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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这职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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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中如此想,面上太子妃赵惠茵还是非常贤惠,把庶长子的洗三宴是办个热热闹闹。毕竟,这时候,如果闹情绪?丢脸的可不光太子周昱。太子妃赵惠茵也是跟着落颜面的。
    在这等同荣同损的事儿面前,太子妃赵惠茵是没有落了,她赵氏门阀嫡女的架子。
    可不,直到了嘉定帝和方皇后,还有杜康妃也是赐礼来东宫时,都是不忘记也表扬了太子妃赵惠茵的优秀表现。
    赏赐礼到了,嘉定帝对于长孙,同样有非同一般的关注。这不,这个小儿在洗三宴上,就被嘉定帝赐名“钧”。
    “周钧,六斤有大名了,真是好事。”在寝屋内,同样得知了外面消息的唐甜甜,也是高兴着。毕竟,小儿有了大名,那就是上了皇家的玉碟。
    唐甜甜觉得,有这个正式的名头,想是周嬷嬷留在六斤的身边侍候,康妃娘娘那里也定然没有异意了。
    当晚,太子周昱给了唐甜甜体面,是留了下来,陪唐甜甜一道用饭。
    待食毕后,太子周昱是挥手,让撤了食器的宫婢和太监们,全部退了下去。
    “孤,有话想与你说说。”
    太子周昱沉默一下,在唐甜甜侧耳认真倾听的模样里,道:“你提到孤的昭训位份,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孤的长子,你养不得。宫里的规距,有时候,孤也得从。”
    没到了那个地位,不可能随心所欲的。
    太子周昱只是太子,瞧着太子比天子,就是少了一横,多了那么一点。
    似乎东宫储君作为天下的第二尊贵人,离着天子就差短短一步的距离。可前一世,周昱就是倒在了那一步距离上。东宫到乾清宫地头是不远,可太子周昱知道,储君不好当,被废的储君,除了死路,还是死路。
    享五鼎之食,死为五鼎而亨。
    那样的结果,太可怜。
    太子周昱不想再重复前一世的结局,这一世,他想他能忍人之不能忍。
    乐意给唐甜甜一个解释,也是太子周昱待这个给他生下长子的女人,有一二分真心。
    一二分真心,在太子周昱的心中,已经是极限了。
    “那……六斤是不是养在太子妃的寝宫里?”唐甜甜慢慢开了口,本来在小儿出生后,被这些日子给养出来的温馨,一下子碎成了片片冰。冷意、凉意,是寒透了心底。
    唐甜甜算是瞧清楚一回了,她是身份太低,在这个时代就得拱手把自己的小儿送给了别人。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真是事到头顶时,唐甜甜还是舍不得啊。
    “太子妃是孤的嫡妻,些许体面孤得给。六斤养在太子妃膝下,天经地义。”太子周昱平静的说道。
    这翻话,像是教科书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
    这三个字在唐甜甜的喉头动了动,最终,唐甜甜还是没有吐出来。
    一个念头,突然在唐甜甜的脑海中闪过。
    太子周昱是重生的,明明跟太子妃应该不对路才对?为什么,还是这般看重太子妃?无数的念头,让唐甜甜有些看不懂这位东宫的储君了。
    “妾听殿下的话。”低了低头,唐甜甜似乎认命了。
    但是,在袖中握紧了的拳头,让唐甜甜自个儿最清楚,她不是认命了,而是觉悟了。
    最深的痛,就是母子分离。
    这刻骨的痛,再是傻子,也得知道了,活在世间需要有自己掌握的力量,然后,才能守护了自己在意的人和事。
    “你这般想,就好。”太子周昱说了此话,似乎看着唐甜甜微微失落的情绪,便顺口说道:“不必担心小儿,周嬷嬷那边,孤与母妃通过气。你求的人,就留在小儿身边侍候。”
    留一个母妃和唐氏都放心的奴才,太子周昱没有异议。
    应该说谢吗?
    唐甜甜说不出来,所以,她“嗯”了一声,道:“周嬷嬷处事情,一直体贴周到,这便好了。”
    虽然唐甜甜没提了半点的异议,可一个女人与儿子分离,太子周昱也晓得,这一定是一件难过的事情。
    所以,太子周昱自认为很体贴的吩咐了张德,从小库房里拿来不少的珠宝与头面手饰,算是给唐甜甜的梳妆台加重些份量。
    一个男人对女人生出了某些愧疚感,就是给了物质的条件。
    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精神上的享受,有时候,真比物质更重要。
    这之后,二人又是聊了小会儿话,然后,太子周昱是去了书房。
    太子周昱没歇在哪个女眷的屋里,算是给唐氏这个长子生母,在小儿六斤的洗三之日,留几分的薄面。
    书房中,太子周昱想着长子的归宿安排好。
    于是,他是思量了其中的布局后,对张德问道:“太子妃那边,有查出来情况吗?”
    “殿下,太子妃的手很干净,没直接留了把柄。”张德恭敬回了话,还道:“另外,下面的人查着一些线索,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是指向了何承徽。”
    “何氏,满身破绽吗?”太子周昱没停下了练着大字的手腕,边笔下游龙的写着,边是问了话道。
    “殿下,何承徽这一回人证俱在,确实落了小辫子。”张德回道。太子周昱想想后,道:“如果,孤不想办了何氏呢?”
    “怕康妃娘娘那边,要对殿下多心了。”
    张德的话,说到了太子周昱的心坎里。
    莫名的,周昱想到了前一世。那时,他似乎跟母妃的感情,是为了子嗣一事闹出心结。后来,更是因为他的糊涂,让母妃抱病而亡。
    “母妃,怕会伤心吧?”太子周昱这么说道。这宫里,似乎母子之情,比君臣父子那点感情,更纯粹些。
    太子周昱想着,他父皇有好些个儿子;而他的母妃,就他一个儿子啊。
    感情,貌似也需要比较嘛。

  ☆、第19章

“张德,何氏的事情,把证据交给太子妃。太子妃既然管辖着东宫的女眷,让她依规距办吧。孤就不过问了。”良久后,太子周昱搁了笔,淡淡口吻的交待了话。
    张德听得此话,恭敬应诺。
    虽然下了决定,可太子周昱的心中还是想起了夜下独舞时,何氏的美妙身影,叹了一声,道:“可惜了。”
    张德听得此话,愰若未闻,只是在太子周昱摆手后,躬身退下。
    太子妃赵惠茵得到消息,从张德的手里接过了何芙蓉犯事儿的证据时,脸上是吃惊的模样,道:“何妹妹……不,何氏居然如此胆大?”
    张德恭敬回了话,把事情交接后,不欲多留片刻的离开了。
    随后,太子妃是瞧了证据,对奶娘赵嬷嬷说道:“嬷嬷,既然殿下把事情交给了本宫。你领人走一趟,鸠酒与白绫,任何氏自个儿选一样吧。”
    “谋害皇嗣,还是在母妃身边暗用歹计,端不是聪明人办的事儿啊。”太子妃赵惠茵叹了两声,似乎有些挽息的模样。
    赵嬷嬷直接应诺,没多了话儿。
    太子妃都有交待了,奶娘赵嬷嬷自然是按吩咐办了事情。
    鸠酒与白绫,两样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承徽何芙蓉见着赵嬷嬷领人呈上这两样东西时,满脸不可相信的模样。她哭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不可能,这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我要见殿下。”
    “承徽,您还是选了吧,干净利落些。”太子妃赵惠茵的奶娘赵嬷嬷还是劝了话,道:“也免得遭些罪。”
    说着话,奶娘赵嬷嬷看了旁边跟来的小太监,是使了眼色。小太监自然会办事,直接就是拿了鸠酒,准备按住了承徽何芙蓉,强灌了这玩意儿。
    人之将死,要么其言也善,要么是绝对不甘心。
    承徽何芙蓉自然是后者,她哪会想到,突然之间,她就从太子周昱的宠妾变成了被赐死之人?
    “不,我要见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人都没有害过。”承徽何芙蓉不傻,哪会不明白,她这时候是落了陷井里。
    一个人面临了生死关头,那疯狂的力量自然是非常大的。两个小太监按着何承徽,还是被她给挣扎的摇来晃去。
    “既然承徽不识趣,还不快去帮忙?”赵嬷嬷又是指挥了跟来的宫婢,发了话道。
    被小太监按着,被宫婢扑拉着,承徽何芙蓉是被押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是显得狼狈极了。
    “妾是冤枉的,妾是冤枉的……”说着这重复的五字,承徽何氏被硬灌了鸠酒。
    鹤顶红,见效快。
    不过片刻之后,承徽何芙蓉就是不再动弹,整个人也是了无气息了。
    办完了差事,赵嬷嬷自然是领人去给太子妃回了信儿。
    太子妃赵惠茵本来挺高兴,解决了一个碍眼的角色。可犹豫之间,又是有些迟疑不定的模样。
    “主子,可是有难事?”赵嬷嬷分忧的问道。
    “嬷嬷,何氏倒的太快,本宫有些忧心,那位假菩萨怕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赵惠茵说的谁?赵嬷嬷自然知道。毕竟,承徽何芙蓉的倒台,除了那位动手外,太子妃赵惠茵也是助了一回波澜的。
    “主子,您是东宫的主母,那不过一个妾,比不得您。凭着赵阀嫡女的身份,就注定了您是殿下的嫡妻。比您早侍候殿下如何,还不是不得宠爱吗?”赵嬷嬷的话,点到了太子妃赵惠茵的心头坎儿上。
    “对,便是这么个理。”
    太子妃赵惠茵似乎放心的模样,接着,又道:“嬷嬷,殿下好像有意把庶长子,放到本宫的膝下抚养?”
    从太子周昱近日话里话外的意思,太子妃赵惠茵自然是看明些谱。按说,太子周昱尊重她这个嫡妻,她应该高兴。可就是心头有一口气,太子妃赵惠茵倒底意难平啊。
    “这是好事儿。”
    赵嬷嬷就差拍大腿的高呼了。
    不过,瞅着太子妃赵惠茵纠结的模样,赵嬷嬷不得不再劝了话。盼只盼,主子早些想开些啊。
    六月初十,天晴,云清。
    太子周昱发了话,让周嬷嬷收拾收拾,领着产婆抱了小儿六斤,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太子妃寝宫搬迁了。
    这等大事儿,自然是引得了东宫里的女眷们,瞧了一回热闹。
    “真是有那个肚子生,可没那个福气养了。”笑笑勒勒说着酸话儿的人,正是讨了李良娣跟前,那是凑了趣儿的奉仪张珍瑜。
    如果说,都是杜康妃赐下来的,唐甜甜生下了长子,提升位份到昭训的事儿。东宫里谁最眼红,那赤果果摆明表现出来的女人,就是奉仪张珍瑜。
    “张妹妹,可不能这么说。就算不能养,能生得下来也是福气了。”李良娣抚着小腹,那是挺感伤的模样。
    让李良娣这么一说,张珍瑜是愣了一下。
    片刻后,张珍瑜就是回道:“妾说错话了,还望良娣莫怪。”甭管真错假错,眼下想拍李良娣马屁的张珍瑜,自然不想真恶了李良娣的心思。
    在整个东宫,最大的女主子是太子妃。
    说起来,女眷们拍拍太子妃赵惠茵的马屁,才是正紧事。
    可偏偏就是奇怪在这里,似乎女眷更乐意吹捧了处事大方,温柔善良的李良娣。
    在东宫的招牌里,比起名门贵媛范儿的太子妃,过于高贵不太好亲近。李良娣真可谓是东宫的妇女之友啊。
    人人都“爱”李良娣吗?
    奉仪张珍瑜捧了李良娣真正的原因,根角就在于她的嫡亲伯父,在李良娣的亲爹手下当差啊。张珍瑜的娘家,家族最大的靠山不是小小举人的她爹,而是做官的伯父。
    所以,东宫品级低了等,娘家更低了份的张珍瑜,想不当了李良娣的小跟班,都难啊。
    “张妹妹,姐姐哪会怪你。姐姐只是物伤己类。想到了前面刚刚被太子妃赐死的何妹妹……”说这儿,李良娣是住了嘴。当然了,后面的话,李良娣不多说,张珍瑜也是会脑补的。
    李良娣一声幽幽叹息:“进了宫,半点不由人了。”
    张珍瑜是讷讷的回了话,道:“姐姐是太心善,容易感伤了,妹妹明白的。”

  ☆、第20章

有句话,叫时光如箭,岁月如梭。
    对唐甜甜而言,失去了她的小儿六斤,是度日如年。虽然,偶尔里周嬷嬷会偷偷与叶香、覃香递话,说起了小儿六斤的近况。
    可那又如何呢?
    在坐月子中的唐甜甜见不着孩子一面,心里难受啊。
    宫里的女人,似乎就是这么忍了过来。
    唐甜甜仿佛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宫中的嫔妃们,都那么容易精分的热爱宫斗了。
    没有名份与地位,就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拱手让人,还带着叩谢皇恩,这是什么事啊?
    “昭训,应该用饭了。”
    在唐甜甜发呆时,把夕食摆好的叶香,是小声提醒话道。
    唐甜甜回神,看着面前小桌上摆好的吃食,没有拒绝的意思。相反,她是化悲愤为食欲。
    “我要养好身体,就得多吃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没有一个好身体,如何去打赢了东宫女眷们之间的战斗?
    唐甜甜一面鼓励着自己,一边强忍着毫无食欲的感觉,那是硬塞了吃食进嘴里。
    她在嚼一嚼后,咽下了喉头。
    无数的事儿,无数的情绪,像是碗中的饭菜,都是被唐甜甜吞咽了下去。
    她想,在小儿离开后,她就是如此的开启了好食欲技能点吧?
    “昭训,您若是不开心,就是打骂了奴婢们,也别为难自个儿。”这时候,覃香突然跪在了唐甜甜的跟前,求话道:“您心里苦,奴婢们瞧着难受。”
    “昭训心头苦,哭不出来。奴婢们替您哭起出来便是……”叶香跟着覃香跪了下来,还是呜呜的两眼流泪,边说着话,还是不时的打了哭泣的咯。
    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用帕子擦试了嘴角。
    唐甜甜笑了起来,眼中平静的说道:“两个傻姑娘,起来吧。”
    “宫里可不能哭,如果让上面的主子们知道了,可是祸事。”原身唐甜的记忆,告诉了唐甜甜,在宫里除了主子们能偷偷摸摸的抹两把泪外;宫婢太监们,那是哭不得的,据说这样的话,会冲撞走了主子们的福气。但凡发现了,那是得重罚的。
    唐甜甜有泪吗?
    也许有吧,可她本人是哭不出来的。
    倒是叶香哭得可怜的模样,让唐甜甜反而是心中有了笑意。
    唐甜甜忍不住想想,她的处境在整个宫里而言,算不得最好的,可也算不得最差的。
    起码,比起宫婢小太监们,她好歹还是统治阶级,不是吗?
    阿Q的精神胜利法,让唐甜甜又一次战胜了心底的阴暗影子。
    “莫要哭了,如果让人非议的话,还道我不满太子殿下的决定,又或是不满太子妃的好意呢。瞅着眼下的情况,为了我生下的小儿六斤,都不能让人抓住小辫子。我一个小小昭训想立起来,更需要振作嘛。”
    唐甜甜一板一眼,仔细的分析了话。
    有唐甜甜这么一解说,覃香是先反映过来。
    “昭训教训的是,奴婢想差了。”
    覃香一回话,叶香自然也是跟着收声,慌忙的擦去了眼泪。
    “快起来吧,六斤虽然暂时养了太子妃的膝下,可好歹是我生下来的。这玉碟上,不也记着我的名儿吗?”
    这时候,唐甜甜很镇定。
    因为,对于太子周昱和太子妃赵惠茵之间的关系,唐甜甜并不认为就是真像着东宫的奴才们,看见的那般和美。
    这两个东宫的大人物之间矛盾多着,将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是摩擦加剧呢。
    在暗中潜伏,等机会要抢回小儿六斤的唐甜甜,是在壮大着自己的筹码。
    那么,首先调养好身体,就是她的当务之急。
    人这一辈子,没付好身板,可是输了根子上;唐甜甜为了免于后患,最近对孙行年太医,可谓是礼遇陂重。
    偶尔里,想一想原身唐甜的前一世,唐甜甜有些起心,是不是接触一下唐甜的那个旧识了?
    当然,那个旧识嘛,瞧着目前的情况,还在东宫的舍人里混着资历呢。
    旧识名叫章居政,长得是一表人才,年方十八岁。
    比起太子周昱小一岁,比起原身唐甜大一岁。
    从原身唐甜的记忆里,唐甜甜晓得,这二位还算得青梅竹马来着。
    本来,两家的长辈们也是起心,结个亲家什么的。
    可惜啊,章居政的亲爹突然得急病去逝,剩下寡母要养活。为了给亲爹守孝,章居政的婚事自然是担搁下了。然后,原身唐甜是遭遇选秀,入了皇宫。
    两人,可谓是有缘无份的典型。
    “扣扣”的响声,是唐甜甜轻轻敲响了小桌角的声音。
    唐甜甜听着轻脆的节拍,在思量着,是接触的好机会吗?
    最后,唐甜甜思虑良久,还是暂时压下了想法。
    “等等吧。”唐甜甜想,再过些日子,至少,等着冬至后,这位原身的小竹马订下亲事后,再是接触不为晚。
    瓜田李下,注意些不为过啊。
    过七月的中旬,按说,唐甜甜的四十天月子,早是过了。
    不过,她生产小儿六斤时,遇上了血崩。虽然,在孙太医的救治方案中,捡回了小命。
    可倒底是伤了底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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