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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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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恒龙颜大怒,眸中一股杀气袭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冬儿,“皇后今晚若出事,朕定让你陪葬!”
  元驰退下,他也出了门,一路疾步如飞,出了后院,穿过仍是飘着新漆气味的五层楼阁,他打开前门,刚要上马,就听到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从门前的路上传来,夹杂其中的还有低沉的男子声音,以及轻缓的马蹄声。
  赫连恒循着那声音看去,正见一袭蓝裙白披风的湛蓝横坐在马背上,金风扯住自己宽大的披风,将她一并半环在怀中,抵挡着风雪……
  随着马儿行走,她裙摆绸纱花朵似地飘展开,笼罩在金风健硕修长的腿上。身躯英伟的金风,越是将她衬托得婀娜纤柔,雪夜中,那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璧人。
  通体洁白的马儿停下,赫连恒三两步迎上去,无视他们的惊讶,也不等金风下马行礼,他伸手便将湛蓝扯下马背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返回楼阁。
  他嗅到她身上有兰香,杜若香,还有乱七八糟让他心烦意乱的药香,她这才发现,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包袱,里面鼓鼓的,大概都是药草。
  湛蓝见他一脸不悦,在他怀中没有挣扎,也没有多言其他,只是攀住他的肩,对他身后愣在马背上的金风摆了摆手,“金风,明儿我请你吃午饭作为答谢,我亲自下厨你一定要来哦。”
  金风笑着回她一个好字,策马离开。

  ☆、第039章 惊喜,刻骨铭心

  入了大堂,赫连恒背后一股真气回旋,将两扇雕花大门带上,他手上一松,这便要将湛蓝丢在地上。
  湛蓝极有先见之明的一手勾紧他的脖子,一手抱紧怀中的小包袱,忽闪着水灵灵的凤眸瞅着他苍白的泛着暗青的俊颜,大声警告道,“你若摔了我,我再也不理你!”
  赫连恒倒是抱着她没有松手,他冷绷着脸,更没有大吼大叫地发火儿。
  凭他这名不正言不顺,还狠心利用她的夫君,也全然没有吃醋的理由和立场。可他心口一股无名火直往脑子里冲,偏偏心口又疼得厉害,一口腥甜翻涌,他忙运功调息。
  湛蓝在他怀中,敏锐感觉到他壮硕的身躯一僵,便忙从怀中的小包袱中翻找出一片枯树皮似的东西,放在他的鼻尖下,“嗅一下。”
  他疑惑深吸一口气,却不由得皱紧眉头,一股浓烈的奇怪的味道冲入鼻腔,“阿嚏!阿——阿嚏!”
  湛蓝俏颜转到一侧,狡黠地捂住口鼻,成功躲开他的喷嚏,她裹在貂皮披风连衣帽下的脸儿粉润嫣红,这样笑着的她,像极了一只美丽洁白的小狐狸。
  他的怒火随着喷嚏烟消云散,而体内那股钻心的痛,也明显缓解。
  “是不是舒服了?”她关切着他的身体,又从小包袱里翻找了一通,分明将他宽阔的怀抱当成了舒服的摇篮。
  他配合地抱着她,稳稳站着,好奇地看着她忙碌。
  她灵慧的凤眸专注,润泽嫣红的唇瓣也抿着,当她寻到目标,那深邃的棕色凤眸也被赫然点亮,唇角惊喜上扬,一个美丽的笑倏地绽开,昙花般,绚烂夺目,让他目眩神迷,只有发怔。
  “锵锵……就是神奇的它啦!再嗅一下!”
  她献宝似地,把一个疙疙瘩瘩的丑陋的小木球举到他眼前,他听话地嗅了一下,不同于刚才的怪味儿,这个倒是清香四溢。
  她半是玩笑地问他,“高高在上的皇帝大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朕孤陋寡闻。”他极有风度地等着她故弄玄虚,倒也乐得享受暖香在怀。
  “这个东西叫做香根果,它平时可以用作香料,是西域一种非常非常普通的小药材,在中原可是万金难求,我找遍了整个御药房,才找到这么一颗!它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功效。”
  “什么功效?朕愿闻其详。”
  湛蓝只给他两个字,“驱蛊!”
  赫连恒剑眉皱成一个死结,寒星似地鹰眸疑惑微眯,视线更加锐利,他试图从她眼中寻找一丝端倪,她却泥鳅似地一翻身,抱着小包袱从他怀中脱身,咚咚咚咚便上了楼……
  到了二楼,没有听到他跟上来,她转头,果真见他山似地身躯,还立在楼下空荡荡的大堂内,“赫连恒,你愣在那边做什么?上来呀。”
  赫连恒早已因为她口中的“驱蛊”二字,双脚生根。
  他不必再细究,也知道,她这两个月都在忙什么事。
  她倒是找对了金风相助,只有金风这位太后眼前的红人,才会在把守密不透风的御药房畅行无阻。
  今晚是大年三十,皇宫内,皇亲国戚都忙着赴楚太后的年夜华宴,不少宫卫也都被调去华宴防守,御药房守卫松懈,盗取药材,也是最佳时机。
  想起前一刻在门外看到那暧昧一幕,赫连恒心跳又紊乱,喉头却再也没有犯上难闻的腥甜,鼻翼前萦绕着刚才那股香根果的清香,倒是颇有奇效。
  这股清香,比李益淳的黑色药丸神奇的多,而李益淳这十三岁便震惊江湖的一代名医,断然不会不知香根果这东西的存在。
  让赫连恒惊骇的,不是李益淳的深藏不漏和居心叵测,而是湛蓝的聪慧!
  一直以来,他都认定,美丽的女人,往往没有脑子,而会跳舞的女子,也往往不用脑子思考,可完颜湛蓝,她美丽,她的舞姿惊艳妖娆,可偏偏,她还有个冲破俗论的聪明透顶的脑子。
  她太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貌,也太善于将计就计。
  完颜袭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爱着,当初不惜委以重任,却低估了她的仁善。
  而眼下,金风的举动,也出了太后画好的框。但金风那样的人,只怕不是湛蓝巧笑倩兮就能满足得了的。
  她一再的接近金风,无异于玩火自~焚。
  赫连恒若有所思地跟上楼,迈进门槛。
  这个房间,曾是胭脂姐的书房,他将湛蓝一两银子卖进花楼时,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交易的。
  那时,这个房间里是满满地要溢出去的脂粉香,各处堆放着金银珠宝,还有摞成一堆的女子的卖身契。
  而现在,这个房间里则弥漫着一股淡雅的书香,还有浓烈的药香,四面墙有两面摆放了一人多高的书架,上面除了史书,兵法,便是医书,墙上倒是难得挂着几副画,却是人体的穴位图和全身筋络图。
  窗前一个翘首桌案,两把椅子,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多余的点缀。
  湛蓝一进来,就把包袱放在桌案上,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堆药材,古怪的药香散发出来,她却一脸兴奋,双颊光彩照人。
  湛蓝从桌案下的抽屉里取出几个小白瓷碟,坐在案前,招呼赫连恒过来,帮她把药材仔细分类放置在白瓷碟里。
  这些药材,大都是用作熏香,有的见过,有些叫不上名字,他倒是并不缺乏这份帮忙的耐心,“今晚是大年夜,皇后用过晚膳了吗?”
  “难为你在大年夜丢下妃嫔赶过来,你龙体金贵,不要着凉了才好。”她低着头专注的忙碌。
  赫连恒并不介意她的挖苦,耐心地问,“皇后到底有没有吃晚饭?”
  她捻着一颗药草,唇角的笑一僵,“……我在御药房里偷了些糕点吃,现在不饿。”
  偷药材时,她饿得肚子咕咕叫,正有些囧,金风就端着一盘糕点递给她。
  趁她忙着吃,金风好心拿过她写得药单帮她找药。
  她倒是想感激他的好心,但她写得字实在不堪入目,有些复杂的古字,她干脆省略笔画用简写代替,他看了半天竟也没有认出一个。
  不苟言笑的金风将军倒是难得有句疑问,“完颜湛蓝,你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康辽长公主吗?怎么字写得狗爬一样?”
  她只得用失忆当借口敷衍过去,金风看了眼她头上的兰花步摇簪,张口欲言。
  碍于他帮她偷这些珍奇药材,她没有再说过分的话讽刺他。
  不过,直到从皇宫返回,她仍是不太相信,金风竟然痛快地答应帮她入宫偷药,还护送她回来。
  他自始至终都不曾问,她拿这些药材来做什么。
  这样的金风将军,叫人不得不感激。
  药材归类完毕,赫连恒一直都在关注她脸上丰富多变的神情,她一会儿似笑非笑,一会儿又抿唇感慨叹气,一会儿又摇头傻笑……他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有很多话对他说,可她一直在忙碌,一直在神游太虚,完全当他不存在。
  他很想暴吼质问她,“皇后,你被金风勾了魂儿吗?”话冲到嘴边,他又郁闷地压下火气,烦躁踢了下桌腿。
  她找金风帮忙偷药草,是为他,她这整个书房都在无声的宣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被毒蛊折磨的身体,他还有什么理由对她发怒发火儿?她原就不曾真正属于他,为他这样耗尽心血,他该心满意足。
  眼见着她因为另一个男人失神傻笑,他的心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他烦躁地又踢了下桌子,巨大的声响,连带着整个桌面都在晃动。
  湛蓝倒也没说什么,只不悦瞪了他一眼,起身从靠墙的书架上拿下一个托盘,把盛放着药材的小碟子放在托盘上,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对仍是坐在桌对面的赫连恒开口,“喂,你帮我去关上门。”
  赫连恒坐在椅子上没动,“先告诉我,你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湛蓝只得搁下托盘,自己去关门,并锁好门闩。
  她又走到东墙的书架前,扣住第七个格上的花瓶一转,书架缓缓地无声旋开,里面煞亮的光投射出来……
  赫连恒坐在那个位置,正好看到里面是一张很奇怪的大桌子,上面是镂空的,而镂空的部位用绳填充,是一个人身体平展的形状,那下面低矮的炭炉上,一口大锅正呼呼冒着热气,远远便听到里面的滚开的水呼呼作响。
  而桌边的小几上,摆放着几个透明的琉璃罐,还有精巧银亮的刀具。
  远远看上去,这暗室,像一个刑房,有些骇人。
  湛蓝返回桌边来,端起托盘,见他神情古怪地瞅着自己,她一声没吭,兀自进入那个怪密室。
  赫连恒随即起身跟进去,密室暖热,她已经脱掉貂皮披风,正忙着将一个洁白的罩衫罩在身上,随后,她撩高袍袖,用罩衫上的细绳绑住,那半截莹白的手臂,羊脂玉似地,在房顶三颗夜明珠煞白的光下,光氲莹白。

  ☆、第040章 捉蛊,拯救幸福

  她蹲下来,从托盘上选取几样药材,搁在早已备好的蒸笼上,然后,将蒸笼放入桌下烧开水的锅中,蒸笼内呼呼冒出的热气,瞬间便有了浓烈的药香,她调整了一下锅的位置,尽量让热气蒸到那镂空人形下方的胸腹位置。
  “赫连恒,你还愣着做什么?脫掉衣服,到这上面来躺着!”
  密闭的空间,煞亮的灯光,浓烈的药香,还有神秘兮兮的美人儿,原本可怕的刑房顷刻间变了格调,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皇后真的要朕宽衣解带?”
  湛蓝因为他邪魅的浅笑顿时面红耳赤,她还是故作镇静地板着脸冷斥,“少罗嗦,我搜遍整个御药房,合适的药材只有这么多,一会儿蒸完还没有成功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赫连恒将暗室的门带上,见她一脸凝重,不再逗她,“有必要全部脫掉吗?”
  “嗯!”她双颊绯红,佯装忙碌着,不去看他。
  他听话地迅速扯掉身上的衣袍,上了大桌子,在人形的子上躺下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赧然无措的反应。很好,这会儿,她是没有机会为其他男人失神了。
  湛蓝视线盯在他壮美的身体上,一时间心如鹿撞,那宽厚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腹,还有修长的腿,让她忽然觉得很饿,而且口乾舌燥……一时间她神情恍惚,忘了眨眼睛,这身体她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呢!
  尤其是他手臂上那个疤痕,她清楚地记得上次见时,那疤痕地形状。这个发现,反而让她羞涩褪去,凤眸灵活地转呀转,最后盯在他腰腹的六块腹肌上……打住,非礼勿视,不能再往下瞟啦!
  赫连恒被卷着浓浓药香的热气蒸得全身放松,每个毛孔都打开,多日来积压的疲惫,也完全疏解。当然,他没有放过湛蓝那红透的脸上,太过羞涩的神情。
  两人视线相撞,她慌乱别开视线,“你……你不问我要做什么,也不问我打算怎么做,你就不怕我把你清蒸分尸?”说话间,她忙着拿起小几上的一个琉璃罐,加入磨好的药粉和浸了酒精的小棉球。
  “皇后若真有如此胆识,朕倒是佩服。”他看着她细致的忙碌,那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在她手上组合成一套,不必追问,他已经看出她是要捉他体内的毒蛊。
  湛蓝见他笑吟吟地侧脸瞅着自己,反而开始担心。
  他如此把自己金贵的龙体交给自己摆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她反而不知该对他如何交代。虽然她在木头人和死猪身上模拟尝试,但,在血肉之躯上动手,却是第一次。
  她准备好三个琉璃罐,把火折子放在一旁备好,蹲下来,从桌子下面查看药气在他脊背上的反应,注意到他背上有几个鼓鼓的小包,她心里一惊——这些药果真神奇,这么快就逼得毒蛊无所遁形了!
  “赫连恒,你身体里到底有几个毒蛊?”
  他迟疑了一下,如实回答,“两个。”
  “你确定有两个吗?”那个几个鼓鼓的小包,分明不是“两个”。
  “……不确定。”自从服用了李益淳的药丸之后,他的内力突飞猛进,可体内也好似多了几只毒蛊。
  湛蓝未作犹豫,又多备下了五个琉璃罐。
  她太过紧张的神情,也让赫连恒绷紧神经,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背上不断蒸熏的药气已经有些烫,皮肤火辣辣的痛。“皇后,你不要吓朕,朕体内没有这么多虫子。”
  湛蓝点燃蜡烛,烘烤了两把小刀,一把孽子,麻利地涂抹酒精消毒。“应该做好思想准备的是你,或许你体内以前有两个,但现在,那两个毒蛊在你的身体里拜堂成婚还入了洞房。”
  她分明是开玩笑的话,却反而让他毛骨悚然,“完颜湛蓝,你到底在朕的背上看到了几只?”
  她的沉默,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让他脑子里反而一片空明,赫然想起李益淳在救治她时,说过的那番话。
  “此蛊狡猾,以虫卵涂抹于血箭,通过伤口潜入娘娘体内,无药可医,只能从一个寄主,转移到另一个寄主,而且需寄主汲取處*子之血喂养,否则,就反噬寄主,直到寄主血尽人亡。”
  湛蓝见他脸色不对,没有再开玩笑,她拿了厚厚的棉纱布,上面浸透了刺鼻的酒精,然后,她把棉纱布按在他身体上擦拭,她的动作中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道……这股力道,足以向他证明,她会万无一失!
  “皇后,你真的确定,你的法子能把毒蛊抓出来吗?”两个月的研习毒蛊的医治,是他没有想到的,也着实被撼动。可李益淳是名医,她终究只学了两个月!
  湛蓝拉住他的手臂,仔仔细细的擦拭消毒,连手背都没有放过。她不经意地触到他拇指上那枚翡翠螭龙扳指,她动作一顿,迅速从他手上移开了手。
  “赫连恒,既然你已经躺下来,就该相信我。书上是说有一种神奇的药草可以扼杀毒蛊,但也说了利用药熏或药浴,再加上特殊的手法,可以将毒蛊从体内取出。”
  他清楚地感觉到,有几个东西在背上的皮肤之下刮划着血肉缓缓移动,这感觉,比皮开肉绽更痛。
  他努力地把视线定在湛蓝娇美的脸上,为自己缓解痛苦。“李益淳对朕说,这毒蛊只能从一个寄主,转移到另一个寄主……”
  “所以,赫连恒,你竟愚蠢地听了他的话,把我体内那个毒蛊吸到了你的体内?”湛蓝开始给他擦腿和脚,刺鼻的酒精是她请酿酒的人弄得,熏得她有些晕,眼眶也热得发烫,“我值得你这样做吗?我不过是一枚棋子。”
  “皇后……”这件事,他原是想永远瞒着她的。“你对朕有救命之恩,朕救你也是应该的。”
  看着她泪滴下去,他心口一痛,脊背上,经脉更是刺痛得厉害。
  他整个身躯都绷紧,肌肤呈现不寻常的暗红,潜藏血脉中的毒蛊像是受到了惊吓,从他的脊背上移动,沿着他的肋骨,一只爬到腰侧,一只爬过胸膛到了肩头,一只则经过他的臀部,爬到他的大腿前侧,还有一只,正沿着他左侧的肩胛骨,爬向左臂前侧……
  几只小虫在皮肤上鼓起一个小小的轮廓,不约而同地躲避他脊背上渗透的药力。
  毫无疑问,她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也证实了李益淳的话,完全不可信!
  赫连恒专注地看着湛蓝,她拿起一个琉璃罐,用火折子点燃了里面洒了药粉的棉球,迅速朝着他腰侧那个小虫的轮廓按下去,琉璃罐中的火熄灭,药粉成了浓雾在琉璃罐中弥漫开,他皮肤下的小虫挣扎剧烈,但是力道却在一点一点减弱下去……
  很快,四个琉璃罐在他身上锁定了四个毒蛊,湛蓝因为紧张与忙碌,出了一身冷汗。“赫连恒,你深呼吸让自己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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