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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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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天暗惊,迅速反手向后,想护住湛蓝躲避,但是……他反拧的手臂,却扑了个空,背后传来一声惊叫,百官们皆是紧张关切,顿时高呼“皇后娘娘……小心!”
  整个大殿顷刻间乱成一团,御天并没有看清湛蓝被打中了什么地方,倒是官员们簇拥上前,把她围在其中,严严实实。
  眼前诡异的局面,让御天措手不及。
  这些恐惧他的官员,竟然在她三言两语之后,就对她如此关切,这个女人,是**汤塑成的吗?
  “都给朕让开!”
  他恼怒地一声呵斥,官员们慌忙站回原位,再次恢复静默。
  湛蓝则横躺在地上,痛苦地护住腹部,一身皇后吉服凤袍倾散在地上,俏颜粉白,娇柔地我见犹怜……她视线却不着痕迹扫过身侧的铠甲男子。
  御天知道,她的痛是装的,那样子却还是揪痛了他的心。
  如果她想剔除他身边的一个女人,他成全她,只是,她若妄想就这样毁掉婚礼,她想的可就简单了!
  “太后昭梨,重伤皇后,即刻贬为太妃,罚去宗祠祈福三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说完,他摆手示意殿内护将把昭梨押下去,便一阵风似地上前,扣住湛蓝的手腕,将她扯起来。
  湛蓝痛得惊颤痛叫,“啊——我的肩膀!”
  御天大手落在她的肩上,手掌触及她嶙峋纤细的骨,被硌了掌心,扯住她的力道不禁放缓,“没伤了骨头。若是不想痛死,就马上拜堂!”
  湛蓝再没了理由捣乱,只能按住肩,与他拜堂——其实,肩膀并不痛,眼下却不得不装下去。
  刚才她巧妙地避开了他的保护,也避开了昭梨挥过来的那一掌,虽然没有了内力,她身姿却极善舞蹈,顺着掌风,两步后退……她本可以站稳,但是,不慎踩到过长的裙摆……若是摔在地上,孩子定是经不起的。
  她惊恐地以为自己将摔倒时,一抹淡淡的龙涎香突然袭来,她后腰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她惊讶侧首,视线之内却是一个长了络腮短须,气质粗犷沉静的英伟男子……这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姿势,熟悉的身形,熟悉地存在感,熟悉的眼神……一切一切,都像极了让她魂牵梦绕的赫连恒!
  不过,他这伪装也太……丑了,他下巴上这个黑痣上,竟然还根好玩的大长毛?!只可惜这样美妙动人的伪装,还是难逃她的慧眼——就算他化成灰,她也能认得出。
  她原是料定,经此一闹,御天定然会担心她的身体,取消婚礼,没想到……他竟只是干脆利落地废了昭梨。
  这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吗?如此忍痛割舍,倒也难为他了。
  若没有那些恩怨,而他也不是一个卑鄙之人,她是绝不会如此挥霍他的关心与爱怜的。
  在爱情里,她是过来人,她清楚地知道,一个人的爱是可以用尽的。
  当真正到了那一天,御天给她的将只有凶残的恨,那便是她的死期了。
  不过,她倒是宁愿他恨她,宁愿他对她恨之入骨,永远不想再见到她!
  她无奈地站到拜堂之位,视线瞥向那个铠甲男子,见他微点了下头,才释然心结。
  拜堂时间并不长,不过三拜,不过一个隆重些许的仪式,比上刀山,下火海,简单容易。
  她脊背笔挺,在内监高呼声里,却还是心理抵触。
  “夫妻对拜”之时,她静立不动,心里挣扎,却怎么也拜不下去。
  这辈子,她都不曾与赫连恒这样拜过呢,而前世,她的婚礼尚未来得及完成,就魂归此处,与一个如此卑鄙残忍之人这样拜下去,她做不到!她只想扑上前,撕碎了御天!
  太监低声提醒,“皇后娘娘,夫妻对拜!”
  御天就那样弯着腰,等候她的反应。
  一瞬间,她凤眸里泪水泛滥,强忍着没有去看那个铠甲男子。她握了握拳,终于还是拜下去。
  在最后起身之际,御天迅速伸手扶住她的手肘,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
  两人却同时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明明已经被宣告成为夫妻,这样亲密的姿势,却比陌生人拥抱,更别扭,更煎熬!
  “蓝儿,从此,我们就是夫妻,你……”事已至此,温柔的情话难以启齿,他话音微顿,转而便成了肃冷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背叛我,不可以冲撞我,明白吗?”
  湛蓝淡然一笑,她本想说,将来,他一定后悔娶她,那几个字到了嘴边,怕激怒他而连累腹中孩子,便柔声轻叹,“明白。”
  “我送你去寝宫歇着。”
  “谢皇上!”
  她被御天牵着走过冗长的红毯,经过那个铠甲男子身边,目不斜视,脚步更是谨慎地不敢有丝毫停顿。
  与满宫冷寂萧索不同,湛蓝的寝宫布置地温馨典雅。
  正殿上挂着大红绸结,牌匾上写的是“鸾宫”。
  但她知道,这里曾经并不叫鸾宫,而是叫心瑜宫,是金晗柔被封西夏瑜贵妃时,所居住的地方。
  此处,不偏僻,不隐秘,反而最扎眼,与皇帝寝宫单独连接有一条九曲回廊,那条回廊两旁假山丛花遮挡,幽静而隐秘,足可见西夏先皇曾经如何“千方百计”,俘获金晗柔的心。
  而当时的心瑜宫,正在西夏先皇的严密监视之下。因此,当奇章子被金晗柔算计,拖上床榻之时,西夏先皇第一个听闻消息,龙颜震怒,急迫赶来,正撞见那让他痛怒抓狂的一幕……
  御天喝了一杯茶,并没有急着离开,也没有放她休息,更没有给她查看肩上的伤,他早已知晓,她的肩上压根儿就没有伤。
  他牵着她的手,在这座曾经暗藏太多隐晦秘密的宫殿里游走观赏,最后踏上那条幽静的九曲回廊。
  湛蓝疑惑地跟着他前行,忍不住问,“御天,你要带我去哪?”
  他并没有想带她去哪,只是想告诉她,只要她想见他,前面就是他的寝宫。“喜欢鸾宫吗?”
  她不明所以,于是,实话实说,“富丽典雅,布置精致奢华,当然喜欢。”
  “华美的囚笼,怎么可能喜欢?”御天代她说出心里话,侧首嘲讽地对她冷笑,“你可知,这座囚笼里藏了多少爱?而有些女子,穷尽一生,想博取帝王一眼青睐,都做不到。我的母亲,曾经奢望住进那座宫殿,却最终,尸骨填井,连一座坟墓都没有资格留下。”
  湛蓝明白他心里有伤,又随着他拐过一道弯,才道,“我知道,你爱我。”
  他脚步微顿,眸光复杂,钉子一样,钉进她眼底,“吻我。”
  “什么?”湛蓝苦笑不得,忙辩解,“你不要误会,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并不爱你,你让我怎么吻得下去?”
  吻不下去?多少女人巴不得整天粘在他身上,已经拜堂成婚,她竟然还是如此嫌恶他?
  “你知道我爱你,却还凌迟我的心,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我为什么把这座宫殿给你?你明明知道,却还是无视我的心!从前为了给赫连恒解毒蛊欺瞒利用我,就在前一刻,你为了拒绝和我成婚,竟揭露那些不堪的事,我在你心里,连针尖大的一点位置都没有,是不是?我甚至连金凤苍龙都比不上,是不是?”
  湛蓝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她也绝不会愚蠢地对他以德报怨。“御天,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你是在指责,就太可笑了!自从你给楚氏当走狗,就注定了是个十恶不赦之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恼怒地松开她的手,沉怒地俊颜,狰狞妖冷,“所以,夫妻对拜之时,你就那么不想拜下去?!”他一国帝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弯着腰,为她屈尊降贵,她却一点感动都没有!
  湛蓝正被他吼得耳朵低鸣脑海空白,尚未来得及反应,脸上便猛然挨了一掌……
  她的怒反而没有了,只是不可置信——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竟开始打她?!如此倒正是个好兆头,至少,她不必担心侍寝。
  脸上仿佛着了火,灼痛难忍,她重心不稳地慌忙扶住朱漆廊柱,唇角的咸腥让她一阵干呕,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脸色憋闷地涨红……
  御天烦躁地低咒了一声,丢下她,便径自沿着回廊离去。
  湛蓝在回廊边栏杆防护的长凳上坐下,满脑子却还是在拜堂之前那个络腮胡子的铠甲男子……赫连恒来得这样快,定让御天措手不及。
  脸颊上突然伸来一只手,随即,裹着一把冰块的洁白丝帕按在她红肿的脸上。
  她被冰冷的触感惊得回过神来,眼前俊颜白皙如玉,恍若隔世。似剑的浓眉因为担忧而紧皱着,仿佛能望穿前世今生的鹰眸温柔凝视着她,让她忍不住沉溺在他泛滥地疼惜里,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侧身扑进他怀里。

  ☆、第223章 邪王,神出鬼没

  壮伟的身躯被她冲撞,不稳微晃,他仍是把包裹冰块的白帕按在她红肿的脸上,另一只手拥紧她,心懊恼地阵阵痛缩。
  “抱歉,我来晚了!”
  “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哭地抽抽噎噎,话音断续,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全然不见在大殿上破坏婚礼时的从容与狡黠。
  一路昏沉,担惊受怕,前一刻拜堂时,他就在眼前,她怕极了御天会认出他,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心里狂喜来势凶猛,却又忍不住担忧,前一刻在大殿,这会儿又来鸾宫,他当这里是大周皇朝的伊芙宫呢?!
  “怎么了?”
  前一刻她哭的伤心,这会儿又拉着他左看右看……他一头雾水,疑惑地任由她摆弄,被她紧张兮兮地样子,弄得哭笑不得。
  “担心我被西夏美人咬掉肉吗?”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贫嘴?”
  她确定他身上并无伤痛,才止了泪,嗔怒说道,“你不怕被人发现吗?竟然在御天的眼皮底下这样到处溜达?”
  “哪有到处?!”倒是她认出他的一刻,他的确有种无所遁形的挫败感。“我的易容术退步了吗?伪装地那么丑,你竟然也认得出?我还在脸上贴了一颗好大的黑痣!”
  她自己按住白帕,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倒是络腮胡子还蛮出彩的。不过,不要真的把胡子留那么长就好。”
  他饶有兴致地挑眉,“为何?”
  “我倒是无所谓,孩子被你亲的话会被刺痛皮肤。”
  说完,她眸光狡黠地瞅着他,期待他的反应,却不料,他竟然一脸揶揄的笑。
  “喂!赫连恒,你这是什么表情?”她不悦娇嗔,拿粉拳捣他胸膛,手打在铠甲上,忍不住痛呼。
  瞅着她嘟着的唇,他鹰眸幽深一篇闪,飞快地在她赧然羞红的脸颊上偷的一记香吻。“我早就知道了。”
  她鹅蛋脸本就因为浓艳的新娘妆而惊艳逼人,因这一吻更是娇美明媚,如夏花般绚烂,突兀冲入心扉……他心湖恍惚漾出一片涟漪。
  xing感的薄唇微扬,他宠溺失笑摇头。都是孩儿的娘了,竟还这样害羞。不过,他倒是爱极了这样的她,暖暖的甜蜜炸开来,他只想这样守着她,拥着她,永生,永世。
  被他眸光灼灼地盯着,她赧然低垂着凤眸,两手都按在脸上,防备他再次偷吻。
  “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比我知道的还早吗?”
  “我看到御天在毓仙宫外抱着你的那个晚上,气得离开,唐刃却尽职地一直留守那边,他听到了御天所说的每一句话,告诉我御天并没有给你服用绝育药丸。太后与国师成婚那天,太后叮嘱我给你拿些酸甜可口的水果,我就已经猜到,你可能有了身孕。”
  只可惜,他确定喜孕之事,伴随而来的,却是她被御天带走……
  再后来,他追踪到御天的行踪,见御天每天都为她诊脉,还熬安胎药给湛蓝服用……
  御天怎么可能会关心他的骨血?如此诡异地,无微不至地,对湛蓝的周到体贴,让他一路之上都胆战心惊。
  他本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御天,却又担心起了打斗,会害湛蓝动了胎气,于是一路上只暗中跟随,不敢冒险打草惊蛇。
  事情谈开来,湛蓝反而更歉疚。
  “恒,其实那天……”这些日子,她一直耿耿于怀。
  那天早上,她穿着红纱睡袍,打开门,将御天印在身上的吻痕,曝光于他眼前的一幕。
  赫连恒平日总是将所有的情绪伪装完好,文武百官猜不透他的喜怒哀乐,她有时也对他捉摸不透,往往他笑得温雅绝伦时,正是暗怒交加时,而他愠怒之时,有可能是靠近他最安全之时。
  那一刻,他的痛和怒却全浮现在脸上,可见他是已经痛到了忍耐极限。
  她那样刺伤他是逼不得已,可……见他那样痛,她也心如刀绞。
  她也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他柔声安慰,“那天的事,不要再提,其实……我都知道。”
  她的苦衷,他早该明白才对。如果他不那么冲动,事情也不会到了这一步。
  误会释然,尘埃落定,他眉宇反而焦灼地紧皱起来。
  她低下头,看手上裹着冰块的白帕。从御天打了她,到赫连恒出现,不过是片刻,不知他是何时跟来鸾宫,又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从陌生的西夏皇宫找到这些冰块的。
  不过,既然他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横行于这座危机四伏的皇宫,她便暂时可以不必担心他的安全问题。想必他此行,唐刃必然会跟随左右,紧密防护。
  她最关心的一件事,是,“恒,宫里的毒都解了?”
  “放心,都没事了。”
  “你呢?可有被毒伤?”
  他省略了自己毒发时的惨状。“没有。”
  “这就好。”如果不是他让奇章子及时施救,后果不堪设想。“真不想枉我封你为辅政王!”
  他客客气气的谦恭一笑,“女王陛下谬赞!”
  听到御天离开的方向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赫连恒忙抱起她,迅疾跃出回廊,带她藏身到假山后……
  此时从那个方向来的人,除了御天,再不可能有旁人。
  湛蓝远远地从假山瑰奇的孔洞里看过去,正见御天停下脚步,而他所在的位置,正是她刚才坐过的地方。
  他怔怔地看着被她扶过的廊柱,手按在上面,无奈地叹了口气。
  湛蓝疑惑不解,她与赫连恒相视一眼,不禁担心凭御天那等高深的内力,会听到他们的心跳所在。
  谢天谢地,御天并没有去分辨什么。
  他迟疑片刻,又朝鸾宫的方向走了几步。
  然而,不过几步,他又矛盾地折回来,旋身,焦躁地坐在了她前一刻坐过的位置,颓败地两手捂住脸,仰靠在栏杆上。
  “我们已经是夫妻,为何还要如此针锋相对呢?”他愤懑地咆哮着,俨然是把廊柱当成了湛蓝。
  “我可以真心接纳你的孩子,我可以将他视如己出,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爱我几分?你明知道,除了你,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别的女人!”他的怒嚷越是大声,夹杂其中的痛苦,也愈加强烈。
  湛蓝承认自己并不爱他,甚至有些恨他,可她的心毕竟是肉长的。
  御天这番突然的言辞,无疑是发自肺腑。不期然地,心,被冲击地一震。
  怕御天察觉到她的视线,她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咬住牙根,转身,却正被赫连恒紧拥在怀中。
  她苦恼地抱紧他,御天的悲痛懊恼的声音却又传来。
  “我知道,你厌恶我这样对你,可……你为什么不能为我想一想?你可以理解赫连恒的仇恨,为什么不能试着理解我的?”
  他挥拳愤恨地打在那根廊柱上,“完颜湛蓝,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他鼻音陡然浓重,双手随即又捂在脸上,沉闷地猛吸了一口气……
  湛蓝在赫连恒怀中闭上眼睛,心里陡升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普天之下,竟然有一个阴毒的男人,被她伤害地黯然落泪?!是她太恶毒了吗?
  “为什么我还是这样爱你?我们竟然连卑贱的程度都如此相仿!你义无反顾地爱着赫连恒,就算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呵呵……你可知,你为他落泪时,我多么心痛?!我爱你,是爱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好,和你的坏。赫连恒却曾那样利用你,伤害你……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永远都不再是夫妻,我才是真正和你拜堂成婚的人!”
  御天就那样坐在廊下,对着柱子絮絮叨叨,像个情根深重、情劫难解的青涩少年。他在迷途里彷徨,进退维谷。
  “我知道,抵达京城之后,你一醒来就怀疑我,防备我,以为我又给你下了什么毒药。其实我没有,我怕你一路上孕吐难受,给你的安胎药里加了一点催眠药物,我不会伤害你,更加不会伤害无辜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多么爱这个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所有的痛,比赫连恒知道的更多。湛蓝,其实,真的,真的,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手抚在廊柱上,满腔温柔无处发泄似地,如玉的指尖碰触地,仿佛是湛蓝娇美的脸。
  赫连恒将那一幕看在眼中,心底情绪混乱复杂,鹰眸阴沉,愈加怒不可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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