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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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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一点他的额头:“别说的这么可怜,前几日还躲着我故意不见。”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明日就出发,母亲她也不知在沈家住的好不好。”她垂眸眼里的担心溢于言表。
  他细细嗅着她发间的香气,那样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母亲有事的。倒是你,这次一个人出宫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多派几个人跟着你一起去。”
  “不必了,我怕太多人去一来引起沈弼言的注意,二也是怕那个崔成会如惊弓之鸟,听到风吹草动跑了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那我把子都借你吧,他跟着去我也放心些。”他的声音痒痒的在耳边。
  她想了想开口道:“这次我想要带寒露一起去。”
  楚傲寒眉头一皱立即表示了反对:“他是淮王世子手下的刺客,我念在他在冷宫救过你也还算老实才默许他呆在你身边,这次去利州除了他以外,我手里的人我会挑几个身手好的跟着你的。”
  “寒露虽然嘴巴坏但却是个好人,这次带他去也是因为我信任他。”

  ☆、九十二章 利州之行(二)

  自从上次沈怀风的提议被驳回后,楚傲寒就一连好几天都故意躲着沈怀风不见,倒也不是不想见,只是她那个脾气却是固执到死,他也怕自己一时间拗不过她就这么盲目的答应了她的请求,索性就不见,等她自己消化了也就好了。他当然想的挺美好,可也怕她又像上次一样,见他不同意就偷溜了出去,便也暗中安排了不少人手看护着她。
  一边批阅着近日的奏折一边这么想着。
  正批着,一封奏折引起了他的注意,内容大约是举报禁军头领郭厉私占民宅纳充为自己的私宅,这本也没什么,许多朝廷官员经常私下里做这种事,若他一一都插管过来只怕是也管不过来的。
  他皱了眉头继续看下去,看到落款心里顿时恍然,原来存的是这个心思。
  这郭厉本是个粗人,从低贱的守卫做到了现在禁军头领的位置,故而在朝中也不大受这些眼高于顶的文官的待见,武职的将军也不太与他交往,便造就了他在朝廷中独坐一家的局面,这也是楚傲寒欣赏郭厉的地方,知道审时度势不与朝中众人肆意结党为伍。
  禁军虽说算个闲差但也掌管着整个皇宫的安全,若这个人不是自己手里的人,岂不是腹背皆露,告召他人来刺伤自己么。
  他的手覆上额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眉心,闭着眼思考着。
  脑海内一遍又一遍的闪过阮云墨这三字,那个男人清冷孤傲的眼一直盘旋在他眼前,他不知道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了,他看似默默无闻,实则暗中动作,试想一个禁军副手却能够受到朝中二品大员青睐,举荐他为禁军头领,这不得不让他心生疑窦。
  黑影极速从眼前掠过,楚傲寒没有动弹,黑影也只是一动不动跪在下首。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楚傲寒才从自己的深思中缓过神来,而黑影自方才到现在一直在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动也不曾动过。
  “查的怎么样了。”他悠悠开口。
  黑影整个人都隐没在阴影之中,一身黑色劲装包裹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娇娇小小的模样很难让人想象得出这样的女子会是暗部一员。
  她开口道:“利州刺史府,看似简单实则守卫及其严密,那位叫崔成的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十分隐秘的样子。”
  他眼神锋锐,看向她,“那就是说,没抓到?”
  女子被他眸光间无形的压力迫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下头道:“属下无能,不仅无法潜入刺史府,连那位崔成的来历都查不到。”
  查不到来历?楚傲寒蹙眉不悦,太后的话是否是真的?还是说只是一次拙劣的陷阱?抑或者,当真要怀风亲自去才能够见到那个崔成?
  “那个崔成当真是有其人么?”他冷眼相对,淡淡问。
  下首女子点点头:“利州刺史几年前确实大量的清除过家仆,沈弼言也多次派人前去暗访,但都一无所获,属下等怕打草惊蛇影响皇上的计划,故而一直不敢太激进,只在周边摸索。”
  他们自从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试图潜进刺史府,可刺史府却如铁桶一般对外严苛,让他们无机可乘,就算晚间悄悄潜入也是一无所获,他们不知道那个崔成的长相,也查不到他的来历。
  楚傲寒点点头赞许道:“你们做的不错,继续在利州保持观望即可,万不可打草惊蛇。”
  对于这件事,他心中思量了许久,却仍旧无法下定决心让怀风独自去利州,可他若是一起去又极有可能会引起沈弼言的注意,就这样思考着一路往自己的宫殿走去,全然没注意到一抹俏丽身影从一旁闪身而来。
  “楚傲寒,你居然敢躲着我。”沈怀风一袭火红撒花软织锦镶毛边斗篷,火红急急入眼,像是腊月里的红梅,浮影娇摇,美目流盼,那冰肌如玉,聘婷生姿。
  他晦暗的双眼一下子被点燃,风华过眉梢,一挑散墨鬓角掩盖不了他唇间的笑。
  胭脂小巧,那芙蓉一样的娇颜却怒气冲天,“干什么不回话,说,为什么躲着我。”
  身后的随从识相的离去,只留他们二人俩俩相对,楚傲寒见她怒意难消,连忙拉过她,用自己的一双大手捂住她斗篷里冰凉的小手乖巧道:“怎么在外面等着,冻坏了可怎么好。”
  沈怀风睨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家伙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是一绝,难道是她自己愿意在外面等么?还不是这家伙像个泥鳅一样,她只要去哪都难碰到他,做得这么明显,她若还是不知道那就真正是个傻瓜了。
  “别跟我打马虎眼儿,为什么躲着我,让我去利州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张俊逸到让人自惭形秽的脸。
  他眨巴眨巴眼,笑着看她小声道:“想去利州?可以啊,只要你…”他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软软的耳风像羽毛,带起触电般的感受直击沈怀风愤怒的情绪,她方才的怒火被他的耳语一下子浇灭的干干净净,只红着脸看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楚傲寒玩味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歪头浅笑:“怎么样?可不是我不让你去哦。”那邪恶的笑一下两下砸着沈怀风的羞耻之心,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抿了唇,低下头不去看他。
  楚傲寒见她没有动作,故意大声叹了口气:“那算了,去利州的事我还是找别人吧。”说完,那眼神儿去瞧她羞涩到极点的模样,心中暗自偷笑。
  想了想,把心一横,一把拽过楚傲寒的衣领凑上自己的唇就撞上了他浅笑的唇角。
  “这样总行了吧。”她扬脸,空气里的寒风凛冽的吹着她通红的脸颊,接触了那些寒意才让她脸上的热意缓缓消弭。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吻撞到嘴角,他的手拂上自己的唇角,低头掩不住的笑,流转光华:“这样可不是吻,看来你也不是很想去利州。”

  ☆、九十四章

  沈怀风当然是因为信任寒露才将他带着一起去利州,可他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沈怀风再害他,他这么惜命的一个人,好好的皇宫不呆凭什么跟着她风里来雨里去的,万一出了宫被世子的人发现他还活着,为了灭口派人来杀他又算谁的?
  骑着马背后的皇宫离他们越来越远,寒露一路来都挂着个死人脸不搭理沈怀风,她搔搔头撇嘴暗想,刺客杀手什么的是不是都是寒露这脾气?这么怕死到底是怎么做上刺客这一行的?
  不过她心里也是有些感激的,寒露愿意跟着她一起出来,虽说楚傲寒对他的威胁更是功不可没,她几番劝说无果,还是楚傲寒机灵,威胁他如果不能把自己安全带回来就昭告天下说他寒露投靠了朝廷,这才逼得他乖乖听话。
  “寒露…你要不要等我一下?”他骑着一匹高壮的棕马,飒飒有风将自己的小马驹甩得老远。
  寒露压根不搭理她在后面的喊叫,只一味的扯打着马屁股一路狂奔往城外跑去,留她坐着小马驹不慌不忙的踱着步子。
  她座下的这匹马驹是楚傲寒特意为她选的,若是坐马车去容易引起注意加上知道她马术不行所以特特挑了匹小巧玲珑性子温吞的小矮马,他明白他一番好意,可这小矮马不光性子温顺,连跑起来都温顺到不行,想要追上普通的马匹简直是天方夜谭,更遑论与寒露的那匹了。
  慢慢吞吞过了城门,却间不远处寒露的马停在一匹白马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似乎在聊着什么,白马上的男子一袭白衣劲装,身子挺拔如松,远远坐在马上,恰如其分的英武让人转不开眼。
  小马驹晃晃悠悠走到两人面前,沈怀风惊呼道:“云墨你怎么在这里?”
  他浅浅一笑,恍若明月清辉,腾腾照耀,眼中星光熠熠映照她灿若桃夭的娇颜:“我知道你要去利州,特在此等你。”
  她斜眼看了寒露一眼,无声无息。寒露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去看她全做不知。
  她微微一笑:“你是来送我的么!”
  他摇头勒住手中缰绳将白马调转个头回她:“我是要与你同往。”
  同往?沈怀风一脸茫然的看着寒露,他轻咳一声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不敢去看她,好吧,他承认是他告的密,不过是因为自己不想出宫又受不住皇帝的威胁,想着拉一个垫背的给自己保驾护航,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帮手,所以他擅自用了阮云墨留给沈怀风的飞鸽,传了密件给他。
  “你虽想自己独自面对,可我却不能允许自己看着你一人前往,所以…”他深看她一眼,“走吧。”
  沈怀风眯起眼甩了甩手中的马鞭,“原来我身边还有个…”她下面的话没说出口,怕云墨误会自己不信任他,只是事关重大她根本没有想过将他拉入这样的漩涡。
  沈怀风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拒绝云墨的好意,她私心里是不希望他身陷其中的,若不是因为她,他又何必这么巴巴儿的赶着来呢。
  他言词决然不容她有半分拒绝的意思,三言两句就将她绕得一塌糊涂,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就这样三人一行,出了关隘就前往了利州方向。
  一路上倒也安稳,她们行踪低调隐秘,没几日就到了利州附近的小县城,只是事出有因她们不宜久留,只匆匆在一处过路的茶坊内歇息了一会用了些糕点粗茶就又开始赶路了。
  逐渐走到郊外,沈怀风有些眩晕,她急忙招呼寒露和云墨停下:“等一会,我觉得身子有些不适。”
  云墨急切下马去看她,只见她面色苍白,眼神弥散,腿脚都有些虚浮打飘的样子忙问:“怎么了?好好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差?”
  说完就将手搭到了她的脉上,寒露不耐烦的说:“又怎么了?难道是身子娇贵吃不惯外头的粗茶,所以闹了肚子?”
  阮云墨睨眼看他,他被他这一瞧震得不吭声,只是勒了缰绳停下看他们二人。
  沈怀风觉得身子愈加瘫软,几乎无法站稳,只是头脑尚算清晰,如同喝多了酒一样。
  云墨眉头紧皱,抬眼道:“怀风,你这是中了软骨散啊。”
  她恍惚的看这云墨不知这软骨散是个什么东西,而寒露则脸色突然煞白,他立刻跳马下来抓住沈怀风的手臂去号脉,片刻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是什么时候摄入的软骨散?”
  云墨低头想了想:“按照药效来推算,大约该是咱们在那家茶坊的时候。”
  寒露抿了唇回忆刚才缓缓道:“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有人在我们茶碗中下毒呢。”
  云墨一把抱起瘫软在地的沈怀风将她抱上他的马回首道:“软骨散本就无色无味,你闻不出也是正常,不必纠结这一点,快走吧,怕是你我都中了毒了,只是我们身子比怀风强健,那毒效还未发挥罢了。”翻身上马,就是扬尘飞奔。
  寒露紧随其后,可颠簸中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眼前一阵盘旋,手脚就像是分离了身子一样,他心中愈加惶恐,对于自己中毒也有些懊恼,他自诩是世子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想到今日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
  马儿一路驰骋,忽听身后响动,他回头去看,只见一群黑衣人踏风而来,一柄寒霜直指他眉心刺来,他刚要躲闪,只听身下宝驹一声嘶鸣,轰然倒向了前端,他身子着地滚落马下,那些黑衣人并不含糊,脚蹬使劲飞驰而来。
  寒露不及躲闪,狼狈翻身在地上滚出一身土才勉强躲过了那人的攻击。
  他呸得吐掉掉入口中的土,在飞扬的尘土间寻找着沈怀风和阮云墨的身影,只见他们在他不远处也招了这群人的道,被他们设下的陷进逼迫着落下马来。
  他单手用剑支撑身子,眼神中杀意腾腾,吼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聚到他们面前,其中一人眼神凶恶开口道:“想知道?去地府问阎王吧。”
  寒光一闪,遮住了他的眼。

  ☆、九十五章 埋伏

  寒露虽手脚无力,可基本的求生意志还是有的,三个黑衣人的刀光闪烁,直劈向寒露的头顶,他提剑去挡,谁知那三人力道极大,当头劈下竟将他手里的短剑劈断。
  他忽一松手,丢开手里的断剑。顺势抓过手边一树枯枝,横扫一片,直攻他们下盘。
  四人打斗一团,无数剑气纷乱,飒沓如流星,寒露支撑着瘫软的身体疲于应付,若按他以前的脾气早就将这些人一剑封喉,现在却只能不断防守,步步被逼退。
  那边的阮云墨和沈怀风也不清闲,云墨因刚才只是略微喝了几口所以软骨散并没有摄入许多,勉强可以支撑着自己互助沈怀风,他一边抵御另外两名黑衣人一边拉着沈怀风的手将她拖到了别处安置好。
  寒露一直被那几人逼退到无路可走的地步,边打边退让他显得十分的狼狈,他无心去看顾身后,被林中的一截枯木绊倒,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那几人见势有机可乘,更加兴奋,扬起手中的利剑就要直接刺入他的心口,寒露绝望的闭上眼,不再反抗。
  坐在一旁的沈怀风也不知从哪涌来的一股力量,捏紧手中的马鞭对着那人就是狠狠一鞭,生生将他刺向寒露的手臂抽出了一道血痕,就在衣衫被皮鞭抽裂之际寒露睁眼看见了一道蛇形刺青依附在手臂之上,那狰狞的蛇形一下子惊到了他,他吓得坐了起来,大喊道:“你们是世子派来的人?”
  黑衣人的手臂被沈怀风的马鞭抽中,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了沈怀风,他的脸被黑色布巾包裹,只有一双眼露在外面,那双眼内凶光逼人,带着嗜血者的残暴和凶恶一步一步逼近沈怀风,她知道自己刚才应该保持沉默,否则也不至于被刺客盯上掉转剑头对上他。
  “大哥,有话好说,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的。”她连忙认怂道歉道。
  黑衣人被她突如其来的认错态度弄得一愣,而就在他愣神之际,寒露手中的枯木一把插入了他的胸膛,沾着淋漓鲜血的枯木就这样贯穿了那人的心口,蓦地出现在沈怀风面前。
  她手脚并用,爬到了另一边看着那黑衣人大哥轰然倒在她刚才所在的地方。
  寒露喘着粗气把目光又引到了剩余的黑衣人身上,“我为世子卖命多年,难道这次就不能放过我么。”
  另外两个黑衣人互看一眼,闷声道:“任务不仅失败,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世子又怎么能容得下你们。今日,谁也跑不了。”
  此时的寒露已经没了一点力气,他瘫坐在地看着剩下的两人对着他提刀冲来,知道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他们三人都中了软骨散,那剩下的人武功都不可小觑,按照世子做事的一贯狠辣劲,只怕后面还会有一支清扫部队,来将他们的尸体毁灭到找不到半点踪迹,是了…
  这才是刺客该有的下场,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不由感叹,想做一个惜命的刺客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自己平素也是杀人杀得多了,早知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报应,还一味的苟活赖着不肯死。
  回想从前,他怎么都不明白爹娘好好的为什么要把他卖掉,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什么单单要把他卖掉,卖掉便卖掉吧,给大户人家做个小厮,做得讨主子欢心的也许现在也活得不错了,却偏偏被卖到了窑寨里,遇到了铁面,被他买下,过上了刀头舔血的日子。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他依旧不明白。
  他有好多事都不明白,就算现在死到临头也依旧不明白,他算是个成功的杀手,却不是个成功的奴才,他不懂怎么效忠也做不到放弃自己的性命去表达对主子的忠诚,所以,他被世子忌惮,因为他说过他岳青衫是条养不熟的狗。
  养不熟的狗,能用就用,用不了就杀。
  他几乎有些感谢那些下了软骨散的刺客了,至少他现在身子虚乏,一身的刀伤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临死前痛快来一刀也是一种善意吧。
  一声惨叫打破了寒露死前回想,他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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