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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童养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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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香说好,兵分两路,包抄那群小偷,一路寻着那群小偷的轨迹狂跑,不用说的钱袋一定是刚才那小鬼趁自己和那帮小子周旋时被偷的,这招声东击西做的还真是天衣无缝,要不是她准备付钱,怕是要回宫时才会发现自己的钱袋被偷了。钱被偷倒也罢了,可包中却有她的勾玉,那块她一直视若珍宝的勾玉。
她追击着那群人的脚步,一路小跑,好容易追上那小鬼的身影,她大喊一声小贼别跑,路边众人见她这般疯跑,纷纷让出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撞到自己。那小鬼脚程也不慢,她穷追不舍,可就在一处拐角处,却没了踪迹。她四处张望,半点身影都不见了,这一大活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撇了撇嘴,擦了汗,抬眼看了四周,没看到那小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甚至连脸都没看清就知道他是谁,她记得读过一本书,书上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即便身处人山人海,你都能一眼认出你爱的人。
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也不想相信,他就那样静静伫立在那一株槐花树下,路边的花灯铺天盖地,他仿若置身璀璨如星河中的仙人,玉白锦袍纤尘不染,那背脊笔直,像他们常去的那片树林里的杨树一样,坚韧挺拔。
嘴角漾起一抹温柔炫目的笑,将手中的一盏方正的八角宫灯递到他身旁的女子面前让她瞧,那女子容色娇艳像一株才吐蕊的芙蓉,温柔而多情,只是浅浅一笑,天空中的圆月仿佛都黯淡了许多。
沈怀风隐在一丛灌木的阴影中,只是这样望着那两人,她觉得她应该笑的,因为他现在看起来那么幸福,但她不知道,她的眼里静静铺盖了一层苦涩,慢慢氤氲开,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她咬着唇,无可奈何的笑出了声,她嘲笑自己的咎由自取,当初说好今昔一别,相忘尘世间,明明是自己将他推开,现在又在这里哀哀切切些什么。
这三年她在宫中再也没有打听过云墨的消息,她不敢再去听去想,她不愿再去知道也再不想知道没有了她,他的人生过得幸福还是不幸福,毕竟她当时说过,她和他,到此为止了,她选择了牺牲他,成全自己,现在就不该在这里流这些可笑的眼泪。
她擦干了泪,走进了转手的小巷中,她想着自己不能一脸泪痕的出现在木香面前,她要等眼泪流干了再出去,索性这周围也没什么人,将计就计便蹲在黑漆漆的角落里暗暗流个痛快。
正哭的尽兴,耳边传来阵阵谩骂声。
“小兔崽子,欺瞒老子不知道你今天偷了多少是么。就这么点。。。。”男子的声音粗犷带着弄中鼻音从一侧传来,话了又传出几声手掌扇在肉上的清脆声。
沈怀风擦擦眼泪带着好奇蹑手蹑脚的凑到那声音处,看见几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正对着一群小男孩说些什么,嘴里不干不净手上也不含糊的打着眼前的男孩,借着月光她发现那几个瘦弱单薄的男孩不正是刚才她追的那群人么,那个子最小的男孩也在其中,只见他们垂头丧气的将手中的分门别类的交给那几个满脸横肉的男子,那些男子一个一个数过颠了颠。
沈怀风确定,这是个犯罪团伙,那几个成年男子就是团伙的核心人物啊,利用小孩偷盗,实在是可恶。
寻思怎么才能将自己的钱袋拿回来,自己孤身一人,打是肯定打不过这一群人的,贸然出现不但钱袋拿不回来,还会让自己身处险境。可怎么才能确保自己无恙还能达到目的呢。
她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眼见那小男孩将自己的钱袋主动交给了那领头脸上带着三道刀疤的男子,不由有些急,那刀疤男从钱袋中倒出银钱,数了数皱了眉,狠狠一掌将男孩打翻在地,那男孩被打翻在地也不哭也不叫,只是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低着眉眼站起身。
“福宝,看来刀爷我最近是太放纵你们了,如今上缴的钱是越来越少了,说,你们是不是私藏了。”那刀疤男凶声恶煞的揪住叫福宝的男孩又是一下狠狠的将他摔在了地上,那一摔闷闷一声,沈怀风听着都觉得疼,估计要断上一两根肋骨才能算完事呢。
饶是这样还不算完,那叫刀爷的又上去补了几脚,踹得那福宝满地翻滚,就在他翻滚的期间,从他怀中叮咣掉出一面明晃晃的腰牌和一块透明玉石。
捏一捏腰间,却发现藏在腰间的令牌也没了踪影,这时她才懊悔不已,早知刚才就不该多管闲事,这该死的小鬼,居然连令牌都偷走了,如果没那令牌回宫时惊动了楚傲寒也就罢了,万一惊动了太后,到时候又要被罚抄经书了。
沈怀风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想着有没有可能立即冲出去抓起那块玉石就跑?
☆、逃不掉了
旁边的大汉极为麻利,立刻讨好似的捡起腰牌和玉石献给了他。那叫刀爷的,将目光至于那玉石上,黄褐色的刀疤在月光下隐约有些可怖,他身形高大健壮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拎起因疼痛而呻吟的福宝,单手捏着他那张满是伤痕的脸,那张脸上乌青淤紫,新伤旧伤叠加累积,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周围的那几个男孩见此情景不由都瑟缩在一起,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骇人的表情,似乎都一同涌起什么可怕的记忆。他们谁都不敢为福宝求情,生怕谁一开口那魔掌就会伸向自己。
那福宝脸色紫涨,悬空的双脚不听乱蹬,刀爷却只是哈哈大笑一声觉得他那垂死的模样很滑稽,身后的那几名男子也跟着他笑了起来,沈怀风暗叫不好,急中生智轻声道:“官爷,您快到这找找,那些偷我钱袋的小贼好像往里面跑了。”
那群人听到这声音脸色突变,面面相觑,成年男子一人一手拽着几个小男孩拖着就往另一暗处跑,那叫刀爷立刻收起手中的玉石与腰牌脸色暗沉低骂:“一群没用的废物,居然把官兵招来了。”说完甩开手上的福宝,拽住因惊吓过度而缩在一边的男孩就跟着那群人躲进了暗处。
叫福宝的却没被带走,可能是因为他们以为他快死了,他被狠狠甩在地上,疼痛感侵袭着他,让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般蜷缩一团,轻咳几声吐出一口血水来。
沈怀风在暗处观察了许久,见没有动静才敢偷偷走了出来,福宝一见她低声咒骂了一声倒霉,扭过头不再看沈怀风。
“爷爷我还真当是官兵来了,原来竟来了个逞英雄的小白脸。”一声尖笑从身后传来,沈怀风暗叫不好却已经来不及逃走了,躲在暗处了几个男子一个个现身,将她逃离的路堵死。
她强装镇定,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路可逃才摆摆手道:“误会,误会。本公子是无意走近这里的,若是扰了各位壮士的雅兴,宽恕则个,则个。”说完就要往墙角走,想着墙角还有个角落,拼尽全力冲刺是不是能有逃脱的机会。
很显然,这几个大汉也不是吃素的,笑嘻嘻的将她的去路阻拦调笑道:“小公子哪里去。”
那叫刀爷的哈哈一笑,把手中的男孩往一旁一丢,伸出手来就要拽沈怀风的衣袖,沈怀风急中生智抬起一脚就往那刀爷的面门上踹,那刀爷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腕生生将她整个人倒提了起来,她只得暗叹一句悲哉,自从那次刺杀事件后她也跟着羽林卫的头领学习一些简单的防身术,教功夫的羽林卫的头领还夸她有天赋,现在想来那羽林卫头领还挺会拍马屁的,她真就信了他的邪,认为自己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练武奇才,现在终于尝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恶果了。
因为被倒提着,加上她乱蹬着另一只脚,头上戴的小冠便顺势掉了下来,一头乌发撒落开来,那几个大汉一见,刀爷手中的居然是个小娘子,都不由得大喜过望。
“刀爷,刀爷,居然是个小娘子啊,我瞧这小娘子细皮嫩肉,若是卖到窑子里,岂不是能挣上一大笔钱,到时候兄弟们也好沾沾光。”其中一个黑瘦的男子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凑到了刀爷的耳边道。
长时间的被倒吊着,沈怀风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充血,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她忍住一番想吐的**叫道:“我的同伴要是发现我不在了一定会叫官兵来的,你们不如就这样放我走,免得大家都不愉快。”
那几人哈哈大笑,将她的提议看做是个好笑的笑话:“这小娘子好生有趣,不如咱哥几个先乐一乐,再卖掉吧。”一个尖嘴猴腮瘦皮猴摸了摸沈怀风细嫩的脸提议道,沙哑的嗓音像是一团揉碎的砂纸,让人觉得难受。
沈怀风一把甩掉那双咸湿猪手,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先是刺杀事件被她撞上,现在又轮到这次事件,她可能真的是被霉运之神附身了,明明都和她没有关系却这么巧都被她碰上了。
突然,那刀爷一声惨叫,抓住她脚腕的那一双猛的一松,她整个人就跌坐到了地上,后脑狠狠砸在了路边裸露的石头上,顿时眼冒金星,眼前黑了一片,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只听见耳边有人一下一下踢在肉上的声音和怒骂声:“臭小子你活腻了,今天我就要弄死你。”
等到再回过神来,却见那刀爷的腿上早已鲜血淋漓,一排森森的咬痕格外的刺眼,福宝被踩在那几人的脚下,鲜血覆盖了他整张脸,显得异常怪异,他似乎已经被打得没了气息,动也不动。
沈怀风知道,刚才是他咬了刀爷她才能挣脱钳制,只是她刚才的那一摔似乎是摔到了背部,隐约有些酸痛,但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那些人专心致志的痛打着血肉模糊的福宝无暇顾及她,她一步一步向外挪,就在快到巷口时,走过一人,沈怀风像是抓住了希望一般,大声喊叫道:“救命啊,快叫官兵啊,我是沈家的小姐,快去沈家找人来。”
那人顺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向巷子里瞧,只看见几个男子凶神恶煞的直直向外冲了过来,他一吓,匆忙迈开步子离去了,根本没法去管再次被拖进巷子的沈怀风,他认出了那几人,正是在这条街上横行霸道的刀三那一伙人,这群人仗着自己与官府的人有私交常年在这条街上横向乡里,鱼肉百姓。普通人见到他们躲都来不及,又何来与他们作对一说,他也只能祈祷这女子命大,卖到青楼后能被大户人家收了做妾,其余的他没有办法帮忙。
双脚再度被那双火钳一样的大手缠住,只一拉就将她从巷口拉进了巷子里:“小娘子,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若是惹了爷爷,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只怕是要遭殃的。”刀爷狰狞的冷笑让她感觉,他说的是真的,如果她再敢有什么动作,他真的会付诸行动。
☆、危在旦夕
那几人将她和剩余的几个男孩子一并抓了起来,像拖死猪一样把他们一路拖到了一处破败的旧庙里,夜色渐渐深了起来,庙内漆黑一片,那几人点起火堆,扔给他们每人一小块馒头,便围火而坐喝起酒来。
沈怀风巡视一周,才发现角落中坐了许多瘦小肮脏的孩子,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表情,谁也不敢胡乱动作,每做一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和谨慎。
抓过那一小块馒头,像是饿了许久,狼吞虎咽的啃食起来,那一张张小脸让她心疼,她竖起耳朵听那几个人的谈话,他们似乎在商量是要把她卖到勾栏院还是百花楼,虽然不知道明天的命运会是怎么样,但现在她知道她暂时是没有危险的,因为干净的女子才能在那些地方卖个好价钱。
手中的馒头看起来有了许多时日了,干巴巴的带着灰灰的颜色,可一旁的一个孩子却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她知道他一定没有吃饱,大概很久都没有吃饱了,因为手被绳子绑着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馒头递给他,只是笑着示意他可以拿走她的馒头,男孩抿着唇不确定的伸出手,见她没有任何责备才大胆的捏住那个馒头,躲到一边咬了一小口,想了想又把馒头递到她的唇边,沈怀风摇摇头说:“我不饿,你吃吧。”
男孩又收回手,把那半口馒头给了躺在一边的人,那人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灭,但她还是看出了那血痂下的面孔。
“福宝哥哥,你吃。”男孩把馒头凑到福宝唇边,他也不客气的接过一口吞了下去,看来是作为惩罚,那几人并没有给他馒头。
她又向一侧看去,却看见破旧不堪的窗外有一株极大的槐树,树干有少女的腰肢那么粗,暗绿的枝桠半根错节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屋顶上,沈怀风小声的问:“这里是不是城外南郊的那个山神庙?”
那孩子点点头,不明白她所问是何意,只是听她这么问,他也就这么回答了。有了这孩子的回答她更加有信心,她想着木香找不到她肯定会回宫搬救兵,即使等不到救兵,她也能半夜从这里逃出去,她如果记得不错南郊往西有一处及隐蔽的山洞,是她和云墨有一年出来游玩时无意中发现的,自己到时在哪里躲着一定不会被发现。
就在她想着,听见当啷几声,她回看,刀爷几人一边喝着手中的酒一边开始细数今日的战利品,其中一人从那一堆钱财中抓起她的令牌,细细端倪着,他越是看得细致沈怀风的心就越是惴惴不安,那人对着火光从正面看又将牌子反到反面细看,沈怀风简直紧张到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了,那金牌由纯金打造上面刻上了圣后御物几个字,有点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这是什么了,如果那几个人知道这个牌子是她的,就会猜到她的身份,猜到她的身份会不会为了掩盖他们绑架皇后的证据而将她杀掉灭口?她的脑洞越开越大,心突突狂跳,直接要跳到嗓子眼。
那人看得专心,突然刀三一个手刀直接抽到他的后脑勺上骂骂咧咧道:“你看个屁啊,识字么你,看得跟真的似的。”
那人咧嘴一笑挠挠头讨好道:“我只是瞧着这东西好像是纯金的样子,上面也不知道刻的啥。今天偷了不少好东西,拿这些换了钱,刀爷您一定要带着兄弟们一起享福才行。”
其余几个人都哈哈大笑,那刀爷似乎也很高兴,一把抓起地上的金银,其中也包括了沈怀风的令牌和勾玉丢给身边的男人道:“咱们又不识字,管他刻了啥,只要知道这些宝贝能换钱就行,去,拿着这些东西再去换些好酒来。”那人抓过刀爷丢来的东西收好,兴冲冲的就跑了出去。
余下的人纷纷把手中的酒坛伸到刀爷的嚷嚷着要敬他,沈怀风这时才长舒了一口气,吊着的心一路落到了肚子里,目光远远落到那远去的人影上。
“怎么?怕他们发现你是皇后杀了你?”躺在一边的福宝嗤笑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
沈怀风回头看他:“你知道我是皇后?”
“那块金牌上刻了圣后御物,能拿到这块牌子的除了宫女就是皇后了,你刚才求救的时候又叫人去沈府,当今皇后可不就是沈府的小姐么。”福宝一开始也是将信将疑的,他打量过眼前的人,这人怎么看也只是个女扮男装的普通小白脸模样。皇后娘娘不是都是应该永远都端坐后宫,雍容华贵才对,结合她先前那穷追不舍的举动看,一点娘娘该有的仪态也没有,眼前的人和他心目中的后妃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识字?”沈怀风觉得这孩子很是机灵,一点也不像是在坊间讨生活的普通孩子,有心试探问:“既然你读过书,应该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了,怎么会出来做这样的事。”
福宝知道她嘴里这样的事是什么样的事,不由怒上心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那缀满青紫伤痕的脸立刻变了色,恶狠狠道:“哼,这样的事你是指偷盗么?你觉得你这个沈家人有资格说我么?”
沈怀风见他话中有异,顿时好奇:“听你这话,好像和我沈家有仇似的,若真有我可以补偿你。”
“赔?你赔得起么,即使你是皇后又怎么样,罪魁祸首还敢大言不惭。”几乎想要一跃而起扑向沈怀风,那双眼睚眦欲裂,填满了仇恨和怨毒,要不是因为他一身的伤让他无法过多的动弹,只怕他下一秒就要将沈怀风撕成几块了。
一双手被绳索绑缚让她没有机会逃离福宝的目光,她有些莫名,但又想要知道这男孩对她和沈家到底有什么样的冤仇,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福宝不再理会她,转身背对她不吭一声。见他不理会自己,沈怀风只好又把心思放到了怎么逃跑上。
那几人大约是高兴,眼前的酒坛越堆越多,脸也喝得越来越红,酒至半酣处张开手就从一堆孩子中随意拎起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身子骨瘦嶙峋,四肢纤细,像一只扯线的木偶,他们被一把拎起,重重摔下,她甚至担心那一摔会将本就脆弱的四肢摔个粉碎,她怒声骂道:“你们这群混蛋,快住手。”
那两个孩子也不曾哭闹,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其他的孩子尽量把身子缩到最小,掩藏在一边的黑暗之中,整个破庙中除了沈怀风的怒吼和那几个疯子的笑声外,也就只有火堆中的柴火在烈火中被掩埋的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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