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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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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给我装三两炒栗子。”虽然想到月连绵依旧会让月连笙很伤心,但如今有夏温言在旁陪伴,她觉得上天待她并不薄。

    她想给温言尝尝糖炒栗子,甜甜的,不知温言可有吃过?

    温言应该吃过的吧,生在夏家,又有什么是温言尝不到的呢?

    月连笙本是兴致勃勃,这么一想后却是有些兴致缺缺了。

    “来,给你的糖炒栗子,十个铜板。”老板将装在纸包里的栗子递给月连笙。

    月连笙付了钱后接过栗子,刚炒好的栗子,热乎乎的,拿在手里还很是烫手。

    栗子趁热吃才最是好吃,月连笙转身就要跑回夏温言那儿,她想给他吃上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连……连笙!?”就在这时,旁处忽然有人唤她道。

    那声音是震惊的,却又是欢喜的。

    男子的声音。

    月连笙觉着这声音很是耳熟,她当即将身子转向另一侧,朝唤她的人望去。

    在瞧见那人的一瞬间,她托着纸包的手猛地一抖,险些将裹好栗子的纸包掉到地上。

    只见男子生得身姿颀长器宇轩昂,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仪表堂堂,一身墨色的广袖锦衫更是衬得他风度翩翩神采奕奕,一眼瞧着便看得出必是出身不凡之人。

    男子约莫与夏温言一般的年纪,此时他看着月连笙亦惊亦喜,竟是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震愕的月连笙面前来。

    她惊喜地将月连笙上上下下打量,然后眉笑颜开道:“连笙,真的是你!我正打算着明日到月府去找你,没想到竟是在这儿先遇见你了!”

    男子显然既惊喜又激动,因为他说话之余竟是不由自主地抬手抓上了月连笙的双肩。

    “连笙你还要发怔到什么时候?不记得我是谁了?”男子笑着轻轻晃了晃月连笙的肩。

    “傅……傅大哥?”月连笙盯着男子愣了半晌,才讷讷道。

    “你若是忘了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听到月连笙说话,男子笑得更开心,“我可是为了你才来青州的。”

    “连笙。”正当男子轻握着月连笙的肩笑得开心时,月连笙听到夏温言唤她的声音。

    就在她身后。

    很近的地方。

 第52章 内子

    月连笙回过头时; 夏温言已在她身后不过两三步距离的地方。

    他身后没有人,不见竹子; 也不见绿屏,他的右手正紧紧贴在那宽厚的木轮上。

    他唯一能勉强动弹的右手。

    糖水小摊离这摆卖糖炒栗子的地方有着不远但也不近的一段距离,对于月连笙来说,这不过是走一小会儿的事情,对任何人而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对夏温言而言——

    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 额上还沁着豆大的汗珠; 他紧贴着木轮的右手在控制不住地频频发颤,以致他的肩头也都在轻轻颤抖着; 他喘息得很厉害; 显然很吃力很痛苦。

    他是自己推动轮椅过来的。

    他明明浑身都没有一丁点力气,他明明连抬起右手都吃力万分,可他现下竟是自己轮椅过来了。

    他此时紧蹙着眉心,双目死死盯着男子紧握月连笙双肩的手。

    “温言你; 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月连笙瞧见面色苍白倍显吃力痛苦的夏温言时,心蓦地揪紧; 想也不想便挣开男子的双手; 三步并作一步冲到夏温言身旁; 心疼又着急地拿出帕子为他擦掉额上的汗珠。

    此一幕让本是惊喜的男子震惊万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连笙亲昵地为夏温言擦汗; “连笙; 这位是——”

    月连笙正在为夏温言擦汗的手倏地一僵; 只见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正要回答男子,却先听得夏温言道:“连笙乃在下内子,不知阁下是……?”

    男子生生怔住,眼中的震惊与不可置信更甚,他睁大的眼眸看着没有说话的月连笙,“连笙你……你嫁人了!?”

    他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月连笙的长发不再是梳着姑娘家的发辫,而是盘成了妇人的发髻。

    只有出嫁了的女子,才会将长发全全盘起。

    “嗯。”月连笙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夏温言忽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都在抽动着,心口起伏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咳断气了似的,也咳得月连笙慌到了极点。

    “温言你怎么了?我,我这就带你回去!”月连笙说完,赶紧推着轮椅就离开,着急得一时间竟是忘了身旁那男子。

    “连笙——!”男子见着她要走,急急唤住了她。

    月连笙将脚步微微一顿,转过头来亦是急急对男子道:“对不起傅大哥,温言情况不好,我得赶紧带他回去!”

    不待男子再说什么,月连笙推着夏温言离开了,她先是快走,紧着就是跑了起来,可见她是有多紧张多着急。

    她方才买好的栗子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纸包散开,里边饱满的颗颗栗子滚了一地。

    男子看着她愈走愈远的背影,渐渐拧起了眉。

    此时,有一名与其年岁相当着一身灰绸短褐的男子来到男子身后侧,也是盯着月连笙的背影瞧,皱着眉问道:“殿……公子,那便是您今番来青州要找的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

    男子不语,只是微微侧过头,不悦地看了这侍从一眼。

    这侍从当即低下头,恭敬道:“属下知错,属下多嘴了。”

    男子又转头看向早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月连笙离开的方向,默了默,沉声道:“她就是我今番来青州要找并想要带回京去的女子。”

    “可她——”已为人妇了啊!

    侍从心中虽这般想,却不敢这般说出口。

    男子什么都没有再说,只眼神渐渐变得暗沉。

    *

    夏温言这一咳,咳了许久许久,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咳出来似的,直到大夫来了开了药,绿屏煎好端来给他服下,他才稍稍缓和些。

    可纵是喝这药,都花去了小半个时辰。

    他一直在咳,根本就没法好好喝药,月连笙在旁守着他,见着他稍稍缓和些便喂他喝下一口,却也不免他会将汤药给咳出来。

    好不容易喂他喝完汤药,夜已然深沉,他仍在断断续续地咳着,绿屏打来温水,月连笙细心地为他擦脸并擦了身子,再将被汤药弄脏的薄被给换了,末了将换下的薄被拿出去给绿屏让她泡着待明日清洗,当她重新回到屋里时,夏温言已经靠在软枕上睡了过去。

    他的面色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涨红,这会儿面上还留着些微的血色,不似他往日里的青白。

    但他的鼻息却很微弱,好似不注意的话随时都会没有了似的。

    月连笙不敢吵到他,动作轻轻地在床沿上坐下,静静地盯着他瞧。

    她怕将他吵醒,却又不舍离开。

    月连笙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小半个时辰,确定夏温言已然睡熟不会醒来后,她才轻轻慢慢地将垫在他背后的软枕拿开,小心翼翼地将他放躺到床榻上,为他盖好薄被后又是坐在床沿上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去。

    因为太过紧张夏温言,又是夏夜,她出了一身的汗,她需要先洗洗身子才能躺下。

    月连笙再回到屋里时,夏温言依旧睡得熟,似乎并未醒来过。

    她吹熄了屋里的灯,只留下床头边上的一盏,这才褪下衣裳鞋袜,掀开帐子躺到夏温言身旁。

    她并不敢合眼,因为大夫交代过夜里要时刻注意着夏温言的情况,稍有不对劲的反应要即刻去唤他来诊脉。

    而今为夏温言诊脉的大夫虽不再是肖大夫,却也是青州城内医术数一数二的大夫,大夫交代下来的事情,月连笙一丁点都不敢马虎。

    她侧身躺在夏温言身旁,盯着他看,可好像这般看他觉得不够似的,她将手肘撑在枕头上,支起了脑袋,这般将他看得更清楚些。

    看着看着,她本是好好搭在腰上的手开始闲不住,只见她抬起手,轻轻缓缓地贴上夏温言的脸颊,慢慢抚着,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到了下巴后又回到他的脸颊上。

    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好像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月连笙终究是太倦,随着夜变得愈发深沉,她的眼睑就变得愈沉重,看着夏温言呼吸没有任何异样,她最终是靠着他肩头慢慢合起了眼。

    她就闭一小会儿眼,一小会儿就好。

    就在月连笙呼吸均匀地睡过去时,本是熟睡着的夏温言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很明亮,他的目光很清明,竟很是清醒的模样。

    他好像……根本就未有睡着过似的。

    他微微侧侧头,便碰到了月连笙靠着他肩而睡的脑袋。

    似是感觉到了夏温言,月连笙在他肩上蹭了蹭脸,并未醒来,只是朝他凑得更近了。

    夏温言低头看着已然睡着的月连笙,明亮的黑眸里覆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愁。

    自从今夜在湖边见到那风度翩翩的男子后,他的心就再也没有一瞬是平静过的,他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那男子见到月连笙时惊喜非常以及他激动抓着月连笙双肩的情景。

    虽然那男子什么都还未来得及与月连笙说,但夏温言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出来,那个男子,心里喜欢着她。

    夏温言眸中哀愁更浓。

    连笙是个好姑娘,那男子风度翩翩,看起来出身富贵之家,至少不会像他这般是个无用的废人,连笙与他才是……才是般配的一对……

    夏温言眸中不止有浓浓的哀愁,还有痛苦。

    只见他吃力地抬起右手,缓慢地朝月连笙的脸颊凑来,他想要抚一抚月连笙的脸,可手已然到了她的脸颊边,却又迟迟没有贴上去。

    他忽然之间没有了勇气。

    月连笙这时又动了动脑袋,夏温言以为她醒了,匆忙收回手。

    然因为太过紧张,竟不小心牵动了气,忽又咳嗽起来。

    他咳得并不剧烈,或者说他已经咳得很轻,却还是惊醒了月连笙。

    “温言!”月连笙惊得坐起身,抬手便捧上夏温言的脸,急道,“温言你可是又觉得难受?我这就去让竹子把大夫找来!”

    月连笙说着便急着要下床去。

    “连笙……”夏温言亦是着急地唤住了月连笙,“我……咳咳……我没事,不用叫大夫。”

    “可是——”月连笙一点儿不放心。

    “连笙帮我倒一杯水就好。”

    “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喂夏温言喝了水后,他果然不再咳,月连笙这才舒了一口气,扶着他重新躺好。

    这一回躺下后,月连笙没有再睡着,因为夏温言迟迟没有睡着。

    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还有些紧张,重新躺下好一会儿后,只听她有些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地问夏温言道:“温言你,你什么都不问问我吗?”

    夏温言肩膀蓦地一颤。

    她虽然没有点明问什么,可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我……”夏温言嚅了嚅唇,终还是没有勇气开口,故而道,“我没有什么想问的。”

    月连笙忽然觉得很难过,有一种不被夏温言在乎的感觉。

    若是温言身旁出现这么样一个女子,她是一定要问一问的,为什么……温言什么都不想问她?

    感觉到月连笙情绪的低落,夏温言心疼了,“怎么了连笙?可是我让你不开心了?”

    月连笙将脸埋到他颈窝里,因为难过而闷声道:“温言你为什么什么都不想问我呢?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你一点儿都不在乎不在意呢?

    月连笙问不出口。

    “不是的,不是。”像是知道月连笙心中想什么似的,夏温言忙解释道,“我想问,可我……不敢问。”

    说完这句话时,夏温言紧紧抿着唇,同时将脸别向了另一侧。

 第53章 感情

    “不,不敢问?”月连笙抬起头; 看着将脸别过另一侧不看她的夏温言; 满眼诧异。

    为什么不敢问呢?

    “因为我……”夏温言将右手慢慢收紧; 他道得很艰涩; “我怕你会离开我。”

    那个男子才是连笙该嫁的良人。

    而他; 不是。

    他配不起这么好的连笙。

    月连笙不仅诧异,更是震惊,使得她圆圆的杏眼睁得老大; 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温言。

    夏温言别开脸不敢看她,不知她此时是何神情心中又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心揪得紧紧的,疼; 且难受。

    少顷; 月连笙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夏温言一愣; 身子僵住。

    因为月连笙不仅环住了他的脖子,还将脸埋在他颈窝里笑。

    吃吃地笑; 很是欢愉的模样。

    “温言; 温言; 温言!”她边笑边一声声唤他的名字; 每一声都让夏温言觉得很是好听,却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连笙?”

    月连笙没有理会他; 只是频频唤着他的名字; 待她唤得够了; 她才抬起头来,将手肘撑在床榻上,以让身子撑高,这般,她才能将夏温言的面颜看得清楚。

    夏温言此时已经别回了头,他也正在看她。

    只见她双颊红扑扑的,看着他的眼神亦娇亦羞,而后听着她羞涩却又异常肯定道:“温言,我喜欢你呀!很喜欢很喜欢。”

    夏温言再一次愣住。

    因为,月连笙从未与他说过“我喜欢你”这句话,这是第一次,就像今夜在水草边她第一次亲吻他一样。

    夏温言的心这一瞬之间怦怦跳得飞快。

    不是所有的情意都要将“我喜欢你”挂在嘴边才是真情意切,嘴上不说,并不表示情不浓。

    而真正的情意,本就是放在心里,而不是放在嘴上的。

    他怎么就忘了呢?

    夏温言怔怔又目光灼灼地看着月连笙。

    月连笙因为娇羞而面红耳赤,可这一回她没有低下头,没有躲,亦没有不敢直视夏温言渐渐炽热的目光,相反,她亦如夏温言一般,眸光灼灼,她将双手从夏温言颈后移到他面上来,轻轻捧着他的双颊,极为认真道:“所以温言,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的。”

    不是海誓山盟,却是真真的情,切切的意。

    “温言,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的身子很羸弱,她害怕,害怕他突然哪一天便离开了她。

    “我不会的,不会的。”夏温言抬起右手,因为吃力而轻缓地拥住了月连笙,月连笙便顺势轻轻趴在了他怀里,只听夏温言温柔又真切道,“我还要陪着你,一起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一起看他长大。”

    “嗯,嗯!”月连笙用力点了点头,“温言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放纸鸢,去看萤虫。”

    月连笙将掌心贴在夏温言心口,感受他的心跳,描画着他们以后日子的模样。

    “好。”夏温言也点点头。

    他笑了起来。

    他终是又笑了起来,愉悦驱散了他心中的哀愁苦痛与不安。

    月连笙则是笑得甜甜的,好像吃了甜甜好吃的糖水似的。

    想到糖水,月连笙忽然有些不开心,“对不起温言,说好了跟你去吃糖水的,也说好了给你买糖炒栗子的。”

    可糖水没有吃到,栗子也不知道什么被她给弄掉了。

    “没事的,改天我们再去。”夏温言轻抚着月连笙的秀发。

    月连笙微微一怔,而后又将夏温言的脖子搂紧,唇贴着他的脸颊道:“温言你真好!”

    他自己提出改天再出门去,真好!

    她软软糯糯的唇贴着他的脸颊,一时间让他微微红了脸。

    月连笙少见夏温言羞赧的模样,平日里总是他让她觉得羞涩,她喜欢他面色红润的模样,是以她忍不住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开心道:“温言,你脸红的模样真好看!”

    夏温言脸更红,却是笑得更欢愉,“连笙学坏了,学会逗我了。”

    “那也是跟温言学的。”月连笙笑盈盈的。

    夏温言此时将脸侧过来,同时抬抬脖子,正正好噙着月连笙娇软的唇,他亲了亲,再亲了亲。

    月连笙随即也红了脸。

    两人的脸颊都是红扑扑的,四目相交,他们将彼此的模样都深深印在了眸子里,更是深深地刻在了心里。

    “连笙,他是谁?”此时此刻,夏温言终是有勇气将心底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

    许是得了答案心安了下来的缘故,翌日晨,夏温言比往日睡得都要熟都要久一些,直到巳时过半才慢慢转醒,期间便是连月连笙起床来他都没有任何察觉。

    只是,往日里夏温言睁开眼时都会看到月连笙,她或是躺在他身侧还未醒来,又或是已经坐在床边绣着刺绣,不管他何时醒来,都会见得到她。

    可今晨,她却不在他身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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