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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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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试一试。”

    月连笙再一次将夏温言的手握了握,而后,松开了手。

    夏温言紧抓着线轴,慢慢跑了起来。

    远远看着的竹子见状,惊得想要上前劝阻夏温言,却被绿屏拦住。

    她对竹子摇了摇头,“公子现在很开心,别在这时候打扰他。”

    竹子停下脚步。

    “你我伺候公子这么多年,何曾见过公子这般开心过。”

    的确。

    夏温言在跑,他跑得不快,可他却在笑,他苍白的脸上,洋溢的是欢喜的笑。

    竹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站在绿屏身旁,与她一起远远看着笑得开心的夏温言。

    夏温言在跑,月连笙也在跑,她跟在他身旁跑,因为不放心。

    看着燕子纸鸢在自己手中重新高高地飞上天空,夏温言转过头来,朝月连笙开心一笑,露出了整齐白净的牙,“连笙,我做到了。”

    月连笙笑得比他还要开心,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温言,你让纸鸢又飞起来了!”

    月连笙话才说完,她发现夏温言跟前有一块石子,她一惊,慌道:“温言当心脚下!”

    可,已经迟了,在她提醒夏温言的一瞬间,夏温言的脚尖已经绊了上去!

    “温言!”月连笙慌得想也不想便张开双臂去抱夏温言,以免他摔倒时碰伤自己。

    直到这一刻,夏温言才发现,他们脚边竟是一个斜缓坡,月连笙这般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护他,若是被他已然无法马上站立好的身子撞倒而崴了脚怎么办?

    于是,在月连笙抱住夏温言的一瞬间,夏温言也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不过,他们此时都已双双摔到了地上,甚至顺着那个斜缓坡往下滚了去!

    这回轮到绿屏想要冲上前去而被竹子眼疾手快拉住她,“哎呀绿屏!这时候你去打什么岔!那斜坡这么缓,草又长得那么好,伤不了人的!”

    就让公子和少夫人好好抱抱滚一滚吧!嘿嘿嘿!

    缓坡下方是一片桃林,粉红粉白的桃花开得还不算好,所以这个时候并无人来赏花。

    月连笙和夏温言就正正好停在一株桃树下。

    他们停下来时,夏温言将月连笙轻轻压在身下,将她护得好好的。

    然,月连笙面上不见任何紧张不安,而是震惊的,面红耳赤的。

    只因夏温言的唇,此时正覆在她的唇上!

    夏温言的唇薄薄的,有些凉,他的鼻息却是温热的,柔柔地扑在她的面上。

    月连笙双颊滚烫,心怦怦跳得飞快,她一动不敢动,只睁大了眼看着与她近得只有一分距离的夏温言,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他眼眸中她的模样。

    有风拂过,拂落几片桃花瓣,缓缓落下,落到了月连笙颊边发间,将她的脸颊衬得更红。

    夏温言本是想撑起身从她身上离开,可闻着她发丝里传来的淡淡馨香,他忽然克制不住自己,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面红耳赤的月连笙,才将将离开一寸的唇又朝她嫣红的唇瓣覆了上去,舌头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月连笙原本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可渐渐的,她在夏温言不老实的温柔下迷了神思。

    她迷离的眼神里夏温言明亮的眼眸温柔到了极点,仿佛勾着她做出回应,一点儿就好。

    月连笙情不自禁的,轻轻咬了一咬他薄薄的下唇。

    夏温言一怔。

    他的吻不再轻缓,而是骤然热切如狂潮,一点儿不像寻日里温柔的他。

    月连笙还发现,他身上那个热热烫烫的东西又在顶着她了。

 第40章 鹣鲽

    夏温言眼中,月连笙比粉白的桃花要娇美。

    月连笙眼中; 夏温言比柔软的日光还要温柔。

    她面红耳赤; 他亦呼吸粗重。

    他的吻由绵软变为热切,再由热切渐渐变为轻柔; 终是怕吓着她使得她日后不敢与自己亲近,夏温言不舍地离开她柔软香甜的唇; 目光灼灼地看着面靥红赛胭脂的她; 轻声着问:“连笙可讨厌我这般对你么?”

    月连笙羞得哪里敢与夏温言对视,她低垂着眼帘,看也不敢看夏温言一眼; 那仍旧环在他背上的双手将他的衣衫抓得紧紧的; 只见她娇羞地抿抿唇,然后摇了摇头。

    夏温言心中一喜,低下头朝月连笙稍凑近了些; 又问道:“那连笙可还喜欢这般么?”

    月连笙没想到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夏温言会问出这般羞人的话来,使得她抬眸来看他一眼; 在对上他灼灼的视线时又匆匆垂下眼帘来,脸红得仿佛熟得最透的红樱桃,而后,她在夏温言灼热的视线中轻轻点了点头。

    她不讨厌他这般对她,一点都不。

    她甚至……是喜欢他这般对她的。

    好,好羞人!

    夏温言笑了; 笑得开心; 笑得又露出了整齐白净的牙; 他低下头,忍不住又在月连笙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月连笙才羞涩地慢慢抬起眼睑,关切道:“温言你快些起来,你这般会让你身子不舒服的。”

    虽然日光正好春风暖和,但地上还是有些凉意的,这般于他身子不好。

    “我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相反,夏温言只觉浑身舒坦,甚至有一种美妙的感觉,“连笙可有伤着哪儿?”

    可是因为连笙身上的馨香,唇上的甜香么?

    一定是的。

    “那也不能总这么趴着,快些起来的好,万一凉着了怎么办?”月连笙一点不放心,“我也没有伤着哪儿。”

    “好,听娘子的。”夏温言用鼻尖抵了抵月连笙的鼻尖,依旧笑得开心的模样。

    月连笙的心一直在怦怦快跳着,面颊上的潮红迟迟退不下去。

    寻日里夏温言几乎都是唤她“连笙”,每每唤她“娘子”,她的心跳都会蓦地加快,让她觉得既羞又甜。

    她喜欢听他唤她娘子。

    “我让纸鸢掉下来了。”夏温言看着躺在缓坡顶上的燕子纸鸢,有些自责道。

    “没关系的,我再让它飞起来就是!”月连笙宽慰夏温言道,“温言你等等我,我去把它拿过来。”

    月连笙说完便跑去拾纸鸢,夏温言忙道:“当心些跑,莫摔了。”

    纸鸢完好无损。

    月连笙拿着纸鸢跑回到夏温言身旁,笑道:“纸鸢还好好的,还是可以飞好高好高的呢,我再去给温言把它放起来好不好?”

    “不忙。”夏温言拉住月连笙的手,“方才你也跑累了,先坐下歇一歇。”

    “没想到这儿也有桃林呢。”与夏温言一道坐下的月连笙仰头看着顶头的桃花,再转身看看身后的桃林,抓着夏温言的手道,“过三两天这些还是花苞儿的桃花应该全都会开放了,到时我们再来这儿看桃花好不好,温言?”

    和他一起看谦逊园里的山茶花烂漫满园,和他一起到城郊看桃花成林,是他们在寒冬里说好了的。

    “好。”夏温言点点头,也抬头望着头顶上的桃花。

    这就是桃花,真是好看。

    只见月连笙站起身,踮起脚小心地摘下一朵桃花,而后将其簪到了夏温言鬓发间,笑盈盈道:“今天是春分,这天男女老少都要簪花才是好,我给温言簪一朵。”

    夏温言抬手摸摸自己鬓发间的桃花,好笑道:“是这样的么?连笙可莫骗我,男人簪花可是会被笑话的。”

    “这是真的。”月连笙脸上满是认真,“我不会骗温言的。”

    “那……我便簪一会儿。”簪久了可不行。

    “嗯!”月连笙笑着点点头,复在夏温言身旁坐下,拿了放在一旁的燕子纸鸢来看,看夏温言写在上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夏温言道,“温言,你在纸鸢上写的话是什么意思,可以……告诉我吗?”

    月连笙终是捱不过好奇心,问了夏温言。

    她连他写的是什么字,她都没有认识得完全,更别说是什么意思。

    “连笙想知道?”

    月连笙点点头。

    “连笙不是说看了知道了可不好么?”夏温言浅笑道。

    月连笙抿抿唇,接不上话。

    “鹣鹣鲽鲽,白首不渝。”夏温言轻柔地握住月连笙的手,“鹣鲽是传说里的一种鸟类,此鸟仅一目一翼,雌雄须并翼飞行,故而又叫比翼鸟。”

    后边的四个字,不用夏温言再说什么,月连笙心中也已明了。

    她将纸鸢放下,双手一齐握住了夏温言的手,脸儿又是红扑扑的。

    “咳咳咳……”夏温言忽地咳嗽起来,使得月连笙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她抚上夏温言的背,急道,“温言你怎么样?”

    夏温言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月连笙却是将眉心拧得紧紧的,紧张着急得不行的模样,“温言你现在这儿坐一坐,我去找绿屏把水拿过来给你喝些,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连笙说完便跑,跑得比她放纸鸢时还要快。

    “咳咳咳咳——”夏温言想要唤住月连笙不用这般紧张,可他除了咳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他这回咳的时间并不长,月连笙还未跑到他们滚下来的缓坡顶,他便不咳了,只是心口有些闷而已。

    “哎唷……哎唷唷——”而就在这时,夏温言觉得自己好似听到了一道□□声,就从桃林里传来。

    不待再花时间听得真切,夏温言扶着身旁的桃树站起身,当即就朝□□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若是真有人需要帮助,耽搁不得。

    果见林子稍深处的地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身着青布衣裳,须发有些花白,年过五十的老人坐在桃树下,正捂住自己的脚踝处哎唷喊叫,显然是脚踝处受了伤。

    他身旁谁人也没有,只有他自己,也不知是为何来到这桃林又是为何受的伤。

    夏温言并未思量太多,只快步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老人家可是受了伤?”

    若是遇着这般情况,伤者见着有人前来帮助自己定当感激不已,谁知这老人不仅不感激,反是在夏温言话音刚落时张口便骂他道:“你这后生的眼睛是不是没长好!?叫我老人家?我很老了吗!?你过来认真瞅瞅,我老吗!?”

    夏温言一愣,毕竟他鲜少出门便鲜少见着外人,见着如此奇怪的老人就更是从未有过,如何能不令他愣住?使得他竟是下意识地听着老人的话将他的模样认真地瞅了一遍。

    老人虽然须发有些花白,但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除了眼角的皱纹深些之外,他面上竟是没有太多的皱纹,当真一点儿不像个老人家。

    夏温言赶紧赔不是,“抱歉,恕晚辈方才并未瞧清前辈长相,误称了前辈,还望前辈莫怪。”

    “哼!这还差不多!”老人用力哼了一声,有些像小孩儿似的,紧着又继续哀嚎,“哎唷唷,我的脚啊……”

    “前辈可是脚受了伤?”夏温言又是关切地问。

    “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啊?”老人又将夏温言给骂了,“我的脚要是没有受伤,我会坐在这儿没事乱叫?我看你这后生不仅眼睛没长好,脑子也不太好使。”

    老人的话刻薄得不得了,莫说是个素不相识的好心人,怕就是他的家人都没法忍受他这样的古怪性子。

    然夏温言既不反驳更未生气,反是蹲下身,依旧关切地问老人道:“前辈可介意晚辈帮您看看伤势如何?”

    老人眨眨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从脚踝上拿开,迫不及待道:“赶紧给我瞅瞅我是不是瘸了!?”

    一点感谢之意都没有,只有催促。

    夏温言一点未将老人的刻薄和无礼往心里去,更没有嫌老人脚脏,只见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老人的脚踝,老人则是着急地问:“怎么样?崴了还是瘸了?”

    夏温言认真小心地将老人的脚踝处骨头摸了一遍,既没摸到歪折也没瞧见有红肿起的迹象,“前辈你且先动动脚腕看可还有疼痛感。”

    老人一脸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夏温言说的动了动脚腕。

    下一瞬,只见他眼神一亮,紧着蹦跳似的站了起来,抬抬脚又跺跺脚的,惊喜道:“没事儿了!?我的脚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了!?”

    夏温言由不住笑了起来,温和道:“前辈并未伤着脚,可能方才前辈一时没走好摔着时有些许扭着脚所以前辈以为脚崴了,其实不过是轻轻扭着而已,稍歇歇便好,并无大碍的。”

    “你这么说就是说我傻咯?”任谁听着都是善意的话,到了老人耳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只见他挑着眉不悦地看着夏温言,“要不是你出现,我就自个儿傻了吧唧地在这坐上一天是吧?”

    “前辈误会了,晚辈并非此意。”夏温言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会是这个意思?这老人家又怎会听成了这个意思。

    若是换了别个,铁定早就撇下这古怪刻薄的老人走开了,管他是死是活的,夏温言却是到现在还在与他好声好语说话,甚至还给他赔不是,好像做错事说错话的人是他似的。

    “温言你怎么跑到了这儿来!?”月连笙此时抱着水囊、食物以及药瓶急匆匆跑来。

 第41章 美妙

    月连笙将夏温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 若非她怀里抱着东西; 怕是她要将夏温言浑身上下摸摸确定他安好无恙才会放心。

    只见她着急地将水囊递给夏温言,“温言你先喝些水润润喉。”

    “连笙莫太担心; 我没事的。”夏温言浅浅笑着; 他将月连笙着急递给他的水囊接过; 但却没有喝,而是转身递给了老人; 客气道,“前辈想必渴了; 前辈若是不介意的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夏温言话还未说完,老人便毫不客气地将他递来的水囊拿了过去; 拔开囊塞仰起头便喝; 就像别人给他水喝是理所当然似的。

    月连笙这才发现老人的存在,一时间很是惊讶; “温言,这位是……?”

    “是我方才遇着的一位前辈。”夏温言仍旧笑得温和; 显然一点儿不介意老人的理所当然。

    老人一口气将水囊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月连笙看得着急; 那可是给温言喝的水呀!温言可还是等着的呢啊……

    心中虽是这般想; 月连笙却不能真和一个老人家计较什么; 她想着幸好出门时多带了两囊子的水,她再回马车那儿去取来便是。

    正当这会儿; 老人盯向了她怀里抱着的纸包; 直白地问夏温言道:“傻后生; 我饿了,这纸包里包着的是不是吃的?你不会不舍得给我吃吧?”

    月连笙想说“这是给温言准备的糕点”,但她还什么都及说便先听得夏温言道:“纸包里是些糕点,前辈若是不嫌弃便拿去尝尝。”

    “你话说成这样好像就是不想让我吃一样,我偏不。”老人有些不悦地哼哼声,同时朝月连笙伸过手来,示意她将纸包递给他。

    月连笙有些不情不愿地将纸包递给老人,心道是这样的老人家真是好生无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老人家,温言怎还好声好气的。

    老人接过纸包后便将其打开,拈起一块枣花糕便放进嘴里,非但没有感谢的话,反是勉强道:“太甜了点,下回别整这么甜啊。”

    月连笙轻轻扯扯夏温言的衣袖,微蹙着眉心看着他。

    她虽什么都没有说,但夏温言看得出她想说的什么。

    “这老人家怎能这样呢?”月连笙心中这般想。

    夏温言只是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什么的,老人家,担待些便是。

    瞅着水被抢了,糕点也被抢了,就只差药没被抢了,月连笙只好道:“温言,你再歇着等等我,我再给你拿些糕点和水过来。”

    夏温言本想说他过会儿再喝也不迟,不过就算他这么说月连笙也不会答应,只会紧张而已,不若任她去的好。

    月连笙将怀里还抱着的几只药瓶交到夏温言手里便急匆匆跑开了。

    老人嘴上嫌弃甜糕太甜不好吃,这会儿却又是再拈了一块放进嘴里,他看看月连笙,又问夏温言道:“你媳妇儿哪?”

    夏温言笑着点点头,愉悦道:“正是内子。”

    那是他的连笙,他的妻子。

    “看你笑得这么开心,她很好?”老人又问。

    “是的,她很好。”夏温言更愉悦,道得直接又肯定,生怕别人不知道月连笙的好似的。

    遇到她娶到她,是他的福分。

    老人吃了第三块甜糕,这会儿看向夏温言捧在手里的几只药瓶,接着问:“没事拿这么多药瓶做什么?”

    “这些都是晚辈每日需服的药。”夏温言很实诚,毕竟这些于他而言没什么说不得的,即便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吃这么多药?你还是个药罐子呢?”老人皱皱眉,说出的话依旧直白刻薄,“难怪你媳妇儿这么紧张你。”

    如此不给颜面的话,若是换了别人个,怕是已然怒然拂袖而走,但夏温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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