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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陈阿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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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椒房殿自此沉寂下来。

    皇帝连辩解也不愿听,直接命人封了椒房殿的大门,形同禁足。太皇太后听闻此事,派人好生安抚了卫姬,并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到底架不住窦太主的痴缠,遂警告皇帝莫要太过分,有个警醒便可。

    此举更是加深了皇帝母子的恨意。

    死了皇室血脉,竟还护着始作俑者的皇后。外戚掣肘苦不堪言,皇帝又怎会真心怜爱这个刁蛮皇后?

    凉冰冰的夜,椒房殿昏黄幽暗。皇帝既然下令思过静心,太过明亮的烛火若是晃了皇后的眼,岂非白费了圣恩?

    掖庭御很能揣测圣意,连烛油添的也少了。凝香气不打一处来,“殿下到底是皇后,他们岂敢……”

    百灵忙示意她噤声,凝香抿了抿嘴,到底没再敢说。阿娇悠闲的拿剪刀挑灯芯,唬的百灵拦道:“殿下岂能做这等粗活,奴婢来吧。”

    阿娇摆摆手,神情轻松不似作伪。明明已被禁足,却没有大发雷霆。不仅百灵觉得奇怪,连凝香也看不懂了。

    只有她明白,心底里的那最后一丝情意埋在最深处。不会刻意去忘,也不愿时时去想,活了一辈子,是时候看通透了。

    诚然母亲做的不对,可那卫氏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只要皇帝不对她的母家下手,那么日子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也不是不可以。

    阿娇的眸光闪了闪,怎么说,身为皇后,再不受宠,有地位、有母家做靠山,也不至于过的清苦。佛家说,荣华富贵身外物。不过,她这个嫡出大小姐,自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那冷宫中生不如死的日子,怎比得了现在?

    只可惜……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不知这里是否能够孕育自己的孩子。调养自身,也要早作打算为好。

    至于卫氏……

    此刻,阿娇眼中无一丝情绪……

    合欢殿灯火通明,痛失爱子的卫子夫哀哀戚戚的等着弟弟的消息。小产等同一次生育,月子格外重要。可不管蕊芯如何劝,她依旧是哭个不停,仿佛卫青一日不归,便要哭一日。

    殿外舍人唱喝皇上已至殿外。卫子夫理了理衣冠,正要出外相迎,想了想后,疾步走到供奉的佛台前,无比虔诚的礼佛。

    皇帝大踏步入内,一副柔弱的翩翩佳人一身素衣跪在佛瓮前,长长的乌发倾泻而下的玉女图。

    本怀有对卫子夫只顾弟弟,不顾他骨肉的怨怪之意,瞬间化作绕指柔,只剩下怜惜。

    他轻轻走到其后,示意蕊芯不要说话。待蕊芯知趣退出殿外后,才唤了她的名字。

    卫子夫身体微颤,适时转过身来,一双大眼微红中含泪,脉脉情丝缠绕,清秀的脸上满是愧意、悔意。看得皇帝心头揪痛,忍不住出言安慰:“卫姬莫急,家弟不会有事的。你还未出月,这样哭,小心伤了身子。”

    泪珠儿争先恐后地落下,悲痛的陈述此刻一位失去孩儿母亲的无助与痛苦。卫子夫摇摇头,哀婉道:“陛下应即刻将罪妾治罪。”

    皇帝闻听此言,大为不解,“爱姬何出此言?朕从未想过治你什么罪。”

    她深深一伏,卑微的让皇帝更为不忍。“陛下仁慈,更深露重来瞧罪妾,罪妾自知罪孽深重,为了弟弟没有保住皇嗣,辜负陛下的宠爱,更是辜负了那日在公主府中的初见。求陛下治罪。”

    犹记得那日轻歌曼舞,香艳迷离中,卫子夫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清澈无暇的出现在他面前,婀娜的身姿,清纯的面容,淡妆素裹。没见过这样不装饰女人,绸缎般的乌发上竟只配一柄珠钗。更没见过,舞姿那样轻盈的女子。

    被吸引是自然的,皇帝从未想过去抗拒。身为帝王,见惯了姹紫嫣红,便格外爱那抹简单纯洁的白色小花。

    他向她伸出手,叹道:“朕不怪你,这并不是你的错。”

    强忍着不让泪落下,卫子夫轻咬朱唇,颤颤巍巍的膝行,退几步后道:“罪妾自知无颜面圣,求陛下将罪妾打入冷宫。”

    “子夫……”皇帝无奈的扶额,“朕不怪你。这件事起因在皇后,你自担心弟弟,求到她殿外。朕已听说,是皇后不顾你腹中胎儿,让你跪在殿外请罪。于情于理,你又何罪之有?一切不过是她怨妒罢了。”

    卫子夫松了口气,面上悲伤之色不变,抬头深深的凝视皇帝,“陛下真的不怪罪妾?罪妾有负圣恩。”

    皇帝执起她双手,将其扶起,柔声道:“若说朕不在意是不可能的。自朕娶妻至今,膝下尚无一子。你这胎若可保,是男是女亦不重要。重要的是,也可向天下臣民交代。”顿了顿,他苦笑道:“朕自然也希望儿女环绕膝下。”

    孩子是女人在永巷立足的根本,卫子夫痛失爱子,再怎么做戏,还是有真情在。到底死得是她的亲生子!

    陈阿娇!这个噩梦般的名字至此深深烙印在她心间。

    又过了数日,人心惶惶中,终究传来好消息。卫青获救,救他的是其挚友公孙敖。心中担忧解除,卫子夫宽下心,丧一子换弟弟一命,不上算,也算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时候的阿娇,还被禁锢在椒房殿不得自由。她不但不急不躁不恼,反而写了长长一篇《罪己赋》,命大长秋呈给皇帝。

    对于阿娇的任何,皇帝自然是不敢兴趣的。自接到呈简,看也不看便放在一边。长白献上一盅茶,略瞄了一眼,请示道:“陛下欲如何批复?大长秋等着呢。”

    皇帝翻看各地呈上的竹简,不耐道:“就说朕已知晓,打发他回去吧。”

    一直以来,若皇帝过于繁忙无法得见皇后,皇后有事通禀,又不得入宣室殿,可派大长秋携带折子求见。皇帝观之给予回复。论理,身为皇后,皇帝再不喜其人,亦不会对奏折置之不理,多少都会批复,以示尊重。

    而今,皇帝摆明了不打算给这份尊重,诚心让皇后难堪。

    长白左右为难,忽的想起一事。“陛下,卫良人的弟弟已寻回。”

    “哦?”皇帝放下笔,目光露出欣喜,“卫姬得知消息自会高兴。她也是受苦了。”

    长白忙应是,略思忖又道:“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看奏折正有些困倦,卫青的事勾起他的惰意,索性听听话,解解乏,也好歇一歇。

    “你说便是。”

    “这次的事,实则委屈了卫良人。窦太主的确过分了些。”

    皇帝眉峰蹙起,“这对母女,总是和朕过不去!仅仅是窦太主过分么?皇后也是个妒妇!”

    “陛下恕罪。”长白忙跪下,他侍奉皇帝多年,情知此刻皇帝虽是有不满之言,但语气温和,面上未有责怪之色,便知他可以听进去自己的话。

    略一思忖,长白道:“皇上,奴才斗胆分说一二。卫良人胞弟被劫,实则不关皇后殿下的事。”

    “不关她的事?你倒是肯为她说好话。”皇帝嗤笑,“怎么?被收买了?”

    长白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强作镇定道:“陛下明令禁止身边人同夫人们来往过甚,长白岂敢犯忌讳。”

    皇帝见他卑躬屈膝,遂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那皇后的罪己诏……”

 第16章 卫氏显贵(捉虫)

    时间仿佛凝固许久,才再次有声音划破长空。

    “把皇后的罪已诏呈上来吧。”这个女人最是高傲,居然为此写了罪己诏。皇帝用一种纷繁复杂的心情仔细的看,每一字每一句,全是愧悔,而不是认罪,只口口声声强调没护好皇嗣。

    而当时卫青性命攸关,子夫不顾皇嗣跪在椒房殿外请求皇后饶恕。到底是长白所说,这是窦太主做下的事,无关皇后吗?又因卫子夫太过重视亲眷,却让龙裔陷入险境,本身也有罪过?皇帝陷入沉思,这样对皇后,到底是他太过分,还是皇后蛮横的性子深入骨髓,令他见之心烦,遂不愿再听其他。

    椒房殿的禁足依旧没解。阿娇很是无奈又不得不坦然的呆在殿内。皇帝靠不住便罢了,没想到母家也靠不住。

    心知道母亲是个火爆性子,一点就着不说,而且娇养这么些年,眼里揉不下沙子。但是……

    绑架卫青要挟卫子夫?

    阿娇有些懊恼,这件事在内心早有预警,结果忙乱中忘了,还是让它发生。母亲真是糊涂,不说卫子夫怀有皇嗣,就算她腹中空空,现是皇帝宠妃,欺凌人家弟弟,甚至要其性命,这想的是哪一出?

    卫子夫的得宠固然同平阳公主关系甚大,或许真有卫青在背后出谋划策,但大咧咧的绑架人家弟弟,摆明了把把柄往他人手中送。

    母家本是最有利的靠山,不然她这个不得宠的皇后什么也不是。可想想记忆深处家族众人,却没什么能够重用的。也或许是她疏忽了。

    腹中空空,母家纨绔,祖母年迈,母亲无脑。活了一世,人通透了,却无法摆脱无用的母家。而如果没有太皇太后的倚仗,那么她这位皇后,只能依附皇帝。那个恨她入骨的皇帝。

    正愁着,有舍人通传,说皇帝传召。

    这传召绝不是要解了禁足,以皇帝目前对她的态度,根本一眼不想见,区区解禁,一纸诏书则已,怎会巴巴儿的传召。

    百灵伺候阿娇换了衣裳,入未央宫外,她发现了母亲窦太主的肩舆。这让她心头略有不祥之感。

    皇帝的表情非喜非怒说不清楚,和记忆里那个人始终对不上号,她看了几眼,见了礼后,坐在皇后之位。

    窦太主做下那件事,心里也是虚的。气氛胶着着,更是不对味,只好主动说:“不知陛下传召,所谓何事?”

    皇帝似笑非笑,“您看呢?”

    窦太主心发慌,强装镇静笑道:“陛下真爱说笑。孤哪里知道所谓何事。”

    皇帝不置可否,依旧笑着,“待会儿便知道了。”

    卫氏袅袅聘婷的入内。不饰粉黛珠钗,楚楚动人。窦太主自然不会喜欢这个平阳公主操纵下来抢夺女儿恩宠的女人,当即脸色不虞。若不是因前次卫青之事理亏,早已出言讥讽。

    “妾见过皇上、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窦太主。”柳摆腰柔柔一弯,卫子夫谦逊温和。

    即便再怎么偏爱外孙女儿,侵淫永巷这样久的太皇太后也很喜欢卫子夫的知礼识趣。

    “起身吧。”眼神不太好的太皇太后,终究是永巷,也是前朝最大的权力者。

    卫子夫秋水盈盈的剪瞳悄悄儿瞅了皇帝一眼,因着不知何故被传唤至此,充满了不安。

    皇帝宽宥她,给个“放心”的眼神。

    当着皇后的面,同妃妾这般,太皇太后眼神不好看不见,皇太后看见装看不见,窦太主却是真真儿瞧着,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忘了绑架卫青的腌臜事,嘴唇一动,恶言便要瓢泼出来。

    阿娇适时压住母亲未出口的话,笑道:“不知皇上传唤来此,有何等要事?”

    皇帝不是爱卖关子的人,一拍掌,长白正色上前,字正腔圆的道:“合欢殿卫良人端赖柔嘉,贤良淑德,颇得朕心。即日起,封为夫人,赐百金。其兄长卫长君加封侍中,胞弟卫青封建章监,加侍中,各赐百金。钦此。”

    巨大的欢喜兜头而来,卫子夫勉强维持心神,一丝不乱的行礼谢恩。与此相对应的,是太皇太后微皱的眉头,和窦太主几乎要铁青的脸。

    皇帝似笑非笑,很是诚恳的向太皇太后道:“卫青的事,着实委屈了子夫。孙儿如今封子夫为夫人,以慰她失子之痛。祖母以为何如?”

    太皇太后的微笑自踏入未央宫从未消泯。“永巷是彻儿的永巷,妃嫔是彻儿的妃嫔。赏谁封谁,彻儿高兴便好。祖母不会多加干涉。”

    “祖母最是疼爱孙儿。”皇帝示意卫子夫上前,“子夫,给皇祖母行大礼。”

    卫子夫知晓皇帝的意思,依言要跪下见礼,太皇太后却扶着拐杖欲起身。窦太主乖觉,立刻疾步母亲跟前,“母亲,女儿搀扶您回宫。”

    卫子夫顿时尴尬的不知所以。皇帝眸光闪动,皇太后强笑道:“母后,卫夫人正向您行礼问安,一片孝心天地可表。”

    太皇太后半点不看儿媳,只冲着皇帝方向笑容慈祥,“哀家眼睛不好,看不见那一片孝心。若要天地可表,且看以后罢。皇帝说对不对?”

    皇太后讪讪的不言语,皇帝意味深长的笑道:“祖母说的没错。日久见人心。”

    太皇太后如全天下最温和的长者,笑道:“皇帝大了,祖母很是欣慰。”一边拉着窦太主,“你同娇儿来长乐宫陪母亲说说话罢。”

    窦太主得意一笑,自是无不应承。阿娇也忙应是。

    皇太后等人目送太皇太后离去。卫子夫被晾在一旁良久,她看出太皇太后的不理不睬、不咸不淡,转而去侍奉皇太后。孰料皇太后绷了脸,冷冷道:“万般事皆由你引起,哀家虽不会偏帮谁,亦不喜欢你。”

    卫子夫委屈不已,眼角瞥见皇帝并不欲为其分辨,便知之前只不过想要气一气皇后母女,并非真心帮她,心不免灰了几分。只她有一样最是难得,能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进退得宜。

    “妾不打扰皇太后、皇上,先行告退。”

    皇太后缓了脸色,轻轻点头示意她退下。

    殿门关上,皇太后才收敛所有懦弱神色,同儿子说说体己话。

    “卫青的事,哀家也听说了。”皇太后微有怒意,“窦太主过分不假。可那卫姬却也没把皇家放在心上!你又为何晋升位分?还许了卫家荣耀?!而今,皇帝觉得能和太皇太后,和窦家对抗吗?”

    皇帝心疼卫子夫,分辨道:“子夫一向勤谨恭敬,胆子又小,性子和顺。不曾有蔑视皇家之心……”

    “没有蔑视皇家之心?”未等皇帝说完,皇太后厉声打断:“哀家的孙儿!你的皇嗣!夭折在那女人的冲动下!”

    提及没能出世的皇子,皇帝亦是唏嘘不已,但又不忍迁怒卫子夫,便将所有怒火转嫁到陈阿娇身上。“母亲,事发窦太主,皇后又责难子夫,这不能全怪她……”

    久久没有回应,皇帝看着母亲茫然迷惘的神情,有些害怕,忙的解释:“儿子错了,儿子不该忤逆母亲。”

    皇太后幽幽叹息,“当年哀家教你‘金屋藏娇’,博得曾是馆陶公主的青眼有加,促成姻亲。得到其全力支持,又有太皇太后疼爱女儿,更是偏帮着你。这才能赢了栗姬,得了太子之位。窦家在朝堂势力交错,历经三代早已盘根错节。只要你皇祖母在一日,你便一日动不得窦家,动不得窦家,便动不得窦太主和皇后。这些日子,母亲看着你做了许多事,也明白你的苦楚。可是……咱们母子只能忍!窦太主嚣张跋扈,但是陈家无可用之才。皇后除了刁蛮任性,城府心机太过浅薄。”

    她伸出手,攥紧儿子的手,“儿子,必须忍!忍到你皇祖母驾鹤西游,窦家气数已尽,到时候,你想怎样大展宏图都可以。只是如今,切不可轻举妄动。不可再给皇后像之前那样的羞辱,以免引火上身。”

    “身为皇帝,却是傀儡!做这样的皇帝,有何意思!”皇帝恨恨的握紧拳头,想起所有强加在身的一切,不免怒火中烧。

    皇太后何尝不知儿子的委屈,她那温暖的手覆住其紧握的拳,略用力慢慢令它们展开,“哀家的好儿子,万不可意气用事。皇帝,不仅仅是个身份,还是权倾天下的象征。你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处处不能得心应手难免烦躁。但是,只要守得云开,必能见月明。要知道,天底下还有什么,能比做皇帝得到的权势更加大呢?”

    “母亲说的是。”皇帝心中渐渐平复,他只是年轻,并不是自暴自弃的人,假以时日,定能潜龙腾飞。

 第17章 病重垂危

    长乐宫中,太皇太后坐定,劈手打落女儿的手。窦太主慌乱不已,忙的摒退宫人,跪在母亲面前。阿娇叹了口气,也跟着跪下。

    “不孝女向母亲请罪,母亲要打要骂都可以,千万保重自身。”

    窦太主不似娇柔面庞,更多的有一股英气,她平日里跋扈,配上这样的容貌,总会给人压力。却只在母亲面前,是个会撒娇会认错的女儿,那份孝心,是无可置疑的。

    阿娇情知母亲做下这等事,不过是爱女情深,气不过女儿受委屈。于是,她为母亲求情道:“祖母明鉴,闹出这么大的乱子,全是娇儿的错。”

    女儿、外孙女儿齐齐跪地认错相劝,太皇太后本有的抑郁之气,终化为长长叹息。

    “嫖儿,你不该去绑架卫姬的胞弟。更不该听信他人谗言。”

    “母亲!”窦太主大惊失色,抬眼望着一脸深意的太皇太后。

    阿娇只是垂首,默默等着太皇太后的解答。

    “你是哀家生的,生为长公主,受尽万般宠爱,不过骄横些罢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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