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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陈阿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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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太主几分怔忪,几分懊恼,女儿一席话让她思维混沌,“好女儿,你别说了,且让母亲想想好不好?”

    阿娇叹道:“母亲,陈家目前不成气候,女儿连个可以依托的母家也没有,又没有子嗣。眼见着永巷女人越来越多,各个都不是好相与的。日后该怎么办?”说罢,竟落下泪来。

    窦太主最是见不得幼女哭泣,心头火燎的痛,她软下语气,好生安抚,“娇儿,娇儿你别哭,母亲知道了,母亲知道了还不成吗?明日就派人召你两个哥哥回府,好生约束好不好?”

    “两个哥哥心性已养成,不叫他们吃了大亏怕是不可能了。”阿娇心头早有打算,先给母亲做个铺垫,以免到时候母亲用手中权势帮忙,让她计划不好施展。

    “娇儿!你这话……”窦太主果然坐不住了。她最是护短,两个儿子纨绔,她知晓,陈须豢养多名讴者、陈蟜流连烟花之地,她都知晓。不过是觉得儿子们爱玩些,也没什么。左不过世家贵族子嗣多有贪玩的,不算什么。但看阿娇神色凝重,便知定不是等闲之事,兀自心疼了。

    “母亲!不管发生什么,您千万别阻挠,成败在此一役,我必要改了大哥二哥浑身的纨绔之气!”阿娇从未有过得认真,惊得窦太主浑身打颤,“娇儿,那是你亲哥哥们,你可千万别……”

    “母亲放心,左不过不叫他们性命便是。”阿娇眸中透出狠厉之色,想起之前陈蟜种种言谈,气不打一处来。大哥陈须更是连面儿也不露。

    窦太主着实被女儿的神色吓到,差点哭出来。

    “娇儿,算母亲求你,疼惜你的哥哥们好不好?”

    阿娇豁然看向窦太主,半分不留余地,“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不要插手!我既说了不要他们性命,就不会让他们危险。至于其他,只看他们自己。”

    窦太主神色凄惶,却也知女儿性情,这样必是再说不得了。她只好转了话道:“刚看见那个姑娘么?她是你叔叔家四女,名唤如姵。你可还记得她?小时候随她父亲上京述职时来过一回,还抢了你的布偶去。”

    那是多久远的记忆了,她还不是什么太子妃,更不是皇后,只是陈家备受宠爱的幺女,馆陶公主最疼爱的女儿,经常被传唤入宫觐见,太皇太后最喜欢的外孙女。她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奢华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各色珍馐。天不怕地不怕,还能骑着马纵情肆意的奔跑,给睡着的教书先生画鬼脸,无所不用其极的调皮捣蛋。

    好像是个夏日,这位堂妹随父进府,拜见她的父亲堂邑侯和母亲馆陶公主。印象里那个小女孩很是可爱,不过五岁,行礼问安丝毫不差,是个懂规矩的。怪不得才见便觉得眼熟,原是旧人。

    “这次她也是随父进京述职么?”阿娇道。

    窦太主摇摇头,“你不是说无人可用么?我也见你在永巷一人支撑未免辛劳,就命你叔叔将这丫头送来。正巧十七岁,尚未婚配,年龄适合,又生得花容月貌,必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阿娇微微一笑,“看着是不错,只是心性如何?”

    “你先带进宫一段时日,看看好不好。如果她不会献媚邀宠,不懂怎么取悦皇帝,那即便成为嫔御也没什么用。”

    阿娇便道:“让她进来吧。”

    陈如姵得令入内,不敢抬头。阿娇命她抬头来看,窦太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免笑道:“倒有几分你的神韵。”

    陈如姵一听这话赶紧跪下,“能同皇后殿下有几分相像,是民女的福气。”

    阿娇扑哧一声笑了,“这话说错了。像孤,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如姵不敢接话,生生跪着。

    窦太主也不叫起,只对阿娇佯装生气:“这是什么话,能像你几分,是她三生有幸。”

    阿娇命陈如姵起身,又命她告退,才笑道:“母亲以为陛下看着像我的堂妹,能喜欢得了么?”

    窦太主默默,许久才说:“有好些旁支嫡系为何母亲不选,偏偏选她。就是因为她像你,却又不像你。”

    “哦?”阿娇倒闹不懂了。

    “她像你,是几分□□和容貌。不像你,是她的性子。”窦太主看着心爱的女儿,推心置腹道:“我想,皇帝总是喜欢柔顺的女子,如姵有几分像你,若她得宠,皇帝能怜惜你几分。”

    阿娇被兜头一盆冷水浇个彻底,旁人说她也就是罢了,没曾想自己的生母也能这样羞辱她。她难道要靠旁人才能分得一丝宠爱么?蠢蠢欲动的傲气蒸腾,“母亲这般看得起如姵,又那样看不起女儿么?”阿娇似笑非笑。

    “娇儿!”窦太主慌了神,“母亲是为你着想!”

    阿娇笑了笑,“我知道,您从来都是为我着想,从结下这门亲开始,您一直在为我筹谋。只是,您为何不问一问,我是否需要?”

    “我以为,那皇后之位是全天下女人最高处的位子,权势、富贵,你会喜欢的。”窦太主嚅喏。

    “滔天的富贵,尊贵的地位,还有权势……”阿娇微微一笑,“若能回到最初,我不会要的!母亲我不要!所以从今日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的插手我的事了!这是一个女儿的祈愿,也是一个皇后的懿旨!”

    刹那,母仪天下的威仪笼罩内室,眼眸中是如许的清明。

    窦太主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40章 娇儿吾妻

    最终,她带走了陈如姵。

    那个女子哭求在她的门前,各种场面话说了遍,难为她居然没有一句是重复的。百灵见状笑谈,这堂姑娘怕是想飞上枝头想疯了,连青梅竹马的相好也顾不得了。是了,那陈如姵虽然没有婚约,却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两人估计是花前月下,放灯写诗什么的浪漫事都做了。那公子正打算提亲之时,陈如姵被父亲送到京城堂邑侯府中,见识了窦太主的奢靡,享用了呼奴唤婢的威风,心,终究是变了。

    “你说,这人怎得说变就变呢?如此之快。”阿娇同百灵笑语。

    百灵笑道:“所谓人穷志短,穷了连志向也没了。何况只是个不成气候的青梅竹马呢?再者两家没有婚约,这堂姑娘爱上京城的繁华,希望一步登天本不是易事。可巧让窦太主殿下看上,那还不是祖坟上冒青烟,几世修来的福分。”

    “福分么?为何都不觉是祸事呢?”阿娇凝视一处,低低道。

    “殿下要什么?”百灵没听清,侧耳问。

    “没什么。”阿娇道,“从宫外带的贺礼偷偷散播出去了么?”

    百灵道:“已遵殿下旨意,散了出去,想来陛下应该知晓了。”

    阿娇淡笑道:“这韩嫣为了让孤顺利出宫,竟想出这么个主意来。难为孤在外头搜罗许久,还请母亲一同帮忙,才算勉强讨了个贺礼回来。”

    百灵笑道:“韩大夫如此用心,奴婢也甚为感动呢。”

    阿娇打趣她,“这韩嫣尚未娶亲,孤为你说个侧室如何?”

    百灵刷的红了脸,“殿下没得这样编排人的。奴婢去看药炉子了!”

    阿娇笑着看她一路小跑出殿,陈如姵后脚跟进来,笑道:“不知殿下说了什么,民女瞧百灵姑娘羞的紧。”

    说白了,这陈如姵太过功利,阿娇不太待见她,但这份冷情,又是永巷女子所必须的,“没得什么。你怎么来了?”

    陈如姵看出阿娇不耐烦同她周旋,心头不禁委屈,又不好表现出来,便强撑着笑脸,“这皇宫不比外头,厢房里待的闷了,又不敢随处走动,怕冲突了贵人。”

    阿娇点点头,“这倒是,冲撞了人,轻则打一顿,这如花面庞如柳娇躯也不好。重则性命可就没了。”她斜睨着眼,清楚的看到陈如姵瑟缩了一下。

    “殿下说的是,如果如姵有幸得蒙圣宠,必为殿下鞍前马后!”陈如姵尴尬的笑道。

    “你为何执意入宫?荣华富贵抵得过你的性命,你的青梅竹马么?”阿娇偏头看她。

    提起那被她埋在心底的人,陈如姵不免神色慌乱,却还能支撑住,“民女只想赌一把。失败了定是万劫不复,但若是成功了呢?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即便成不了一品夫人,终究是主子了,皇帝的女人,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位分更尊贵呢?即使民女嫁给公子,到底只是个普通的深闺妇人,没人记得,没人在乎。要那情分又如何?”

    如此振振有词倒让一心想离开这座牢笼的阿娇,茫然了。权势、身份、地位,竟比一切都重要。她生来高贵,命定的皇后,是否这一切来得太过容易,使她蒙蔽了双眼,万事不放在眼中,才落得前世下场?这永巷,上至皇后,下至家人子,又有何区别,还是要战战兢兢的活着,以免皇帝不高兴怒了自己。

    陈如姵固然是冷情之人,数十年的青梅竹马之谊说丢就丢,说不要就不要,也只有这样的女子,适合生存在永巷。

    “你既要恩宠,孤可以帮你。不过,你如何证明对孤的忠心,以及你有那个本事替孤排忧解难呢?”阿娇眼神一瞟,微微一笑。

    陈如姵露出狠厉之色,“民女知道殿下的烦心事,殿下怕脏了手,民女不怕,民女会证明给殿下看看民女的本事。”

    阿娇温和的执起她双手,“那孤便等着瞧了。”

    七月十四日(这应该是现行日历算的。根据百度找的,具体啥时候生的谁也不知道,就这么算吧),皇帝生辰。

    未央宫上下歌舞升平,一派繁华景象。

    阿娇亦装扮繁饰珠翠,以皇后之尊坐上首,带领众嫔御恭祝皇帝生辰之喜。太皇太后身子不济,未能参加宫宴,皇太后倒是想起自己身为儿媳不能怠慢,自请在长乐宫侍疾,也未到。

    待坐下时,皇帝颇兴致勃勃的侧耳问阿娇,“不知皇后刻意出宫,为朕带回何样贺礼?”

    ……

    诚然这皇帝对这事耿耿于怀。

    阿娇端得端庄大方的笑容,命百灵呈上。

    那是一柄普通的束发玉簪,为琢一丝一毫的花样,只在簪头有一条短短的波纹,玉簪通体乳白,看得出不是一般料子制的,却在皇宫中不值一提。

    离得近的嫔御们花容失色,这样正式的宫宴,皇后身为妻室,为贺皇帝生辰,竟会送这样一件不值钱的玩意儿。

    皇帝自然也是不高兴的,这玉簪浇灭他所有期盼,希望越大失望更大,彼时便是滔天的隐忍怒意。

    “朕竟不知皇后节俭到如此地步。”

    “呀!这玉簪我兄长亦看不上眼的。”快人快语的陈长使格外惊讶,这娇俏的声音恰如平静湖水投入一石子。

    阿娇冷冷瞥了她一眼,陈长使登时虚汗湿了小衣,喃喃不语。

    “陛下,您细看看这玉簪。”

    皇帝似恼了,赌气不瞧,随手递给身后侍立的长白,“这等物件,朕看着不免生气。朕的梓童,平白送这么件贺礼,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不看便不看吧,阿娇也不在意,抬手自饮了一杯酒,执筷要吃一口菜压一压酒气,冷不丁右手腕被挟制住,对上一双喷火的眼睛。

    “你今次是成心要朕难堪么?”

    那是失了脸面的质问,问声愤恨不已。

    阿娇惊讶的瞪大眼睛,无比无辜,“陛下这话可错怪妾了。妾自请出宫,为的寻一特殊贺礼呈于陛下,陛下不看不理伤了妾的心便罢了,为何还要误会妾?”

    “误会?”皇帝嗤之以鼻,“朕生辰之日,你送这样贺礼扫朕颜面,还谈什么误会?”

    阿娇叹息,“陛下如何不愿看一看呢?”

    皇帝不置可否,只听长白在身后‘咦’一声,引起他注意。

    “怎么,这玉簪可有不妥之处?”皇帝立刻问。其实心里好奇的紧,只是碍于面子,死活不看。

    长白施了一礼,“吾自陛下还是太子时便侍奉左右,这玉簪似乎是当年皇后赠予陛下束发之物。陛下好生欢喜,珍藏许久……”后头的话咽肚腹,仅供皇帝揣测。

    皇帝的眼眸中的光几不可见的跳了跳,回身拿过那玉簪,细细看了看,又摩挲几下。

    “这簪子……”皇帝突然悟了什么,盯住阿娇眸子,“之前的玉簪不是已经……”

    阿娇又饮了一杯酒,甚是潇洒,“是的,碎了。”

    “那这个……”皇帝将簪子举到阿娇眼前,“又怎会在此处?”

    阿娇温婉一笑,美艳不可方物,“陛下细瞧瞧便知道了。”

    皇帝拿着看了又看,方道:“是了,很像,但却不是。”

    阿娇吃了百灵布的烤炙肉,拿帕子轻拭红唇,“妾命人寻了很久,又特意出宫去认,方才得了如此相似之物。不过聊表心意,此物再好,终究不是当年之物了。”

    皇帝思量半晌,许久才道:“朕是皇帝。”

    “所以?”阿娇微笑举杯敬酒祝福。

    皇帝受了她一杯吃了,“所以无论怎样,你都不可以不爱重朕。”

    阿娇摆出一副很夸张的吃惊表情,在皇帝看来就是一种羞辱般的挑衅。

    “你这是何意?”皇帝隐下怒意。

    阿娇转了表情,笑道:“妾感念皇恩浩荡。”

    皇帝摇摇头,“梓童,你从不这样说话。”

    “是吗?”阿娇笑的温婉,这份温顺比之卫子夫完全不是同一种,卫子夫是卑微的笑,而他的皇后,则是高贵耀眼。

    “娇儿……”他突然这样唤她,在歌舞升平中,在繁华喧闹中,他轻轻地唤她闺名。

    阿娇有些恍惚,已是多久没有在这个人口中听到那娇宠软糯的名姓了,他厌倦了她,只喊她‘梓童’,连一声亲昵的呼唤也没了。

    心头微凉,眼眶微凉,阿娇吃了酒,脸上泛起两酡醉人的粉红,“陛下这样唤妾,妾以为听错了。”前世她那样的任性,那样骄横跋扈,那样折腾一个个嫔御,只为了能让他记得,她是他的皇后,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个让她母亲放心的摆设,更不是个物件!

    “你终究是怨怪朕吧。”皇帝许是喝多了酒,许是在这热闹的纷乱下情绪起了变化,他胡言乱语了。至少阿娇觉得,他在胡言乱语。

    阿娇的笑轻轻浅浅的,不带丝毫情绪,“陛下饮多了酒,说胡话了。嫉妒乃妇人之大罪。”

    皇帝猛地看她,眼珠是通红雪亮的,“你为何为朕的永巷添补这般多的女人?为何提拔王氏给朕,那陈如姵先前带进宫,也是为了侍奉朕的吧!那么多女人侍奉朕,你难道一点也不吃心吗?”

    一连串的诘问问的阿娇目瞪口呆,她无法回答这些奇怪的问题,只笑的格外开怀。

    “陛下的江山稳固,需要这些妹妹们繁衍子嗣。妾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呢?”

    皇帝突然发起火,愤而摔了手中杯盅,“统统都不对!你明明知晓朕是何意,何苦装傻!”

 第41章 情归何处(捉病句一个)

    杯盅掉落的声音引起距离最近的卫子夫注意,另有不知情的嫔御侧目,阿娇略提高嗓音吩咐,“陛下不小心掉落杯盅,你们去换一个来。”

    有宫人应是而去,嫔御们以为只是个意外,遂接茬说笑热闹去了。只卫子夫定定望着,皇帝的神情她看不分明,似乎只是喝醉了酒,眼神有点迷离,可却有说不出的感觉。

    她看着阿娇淡然的表情,心头羡慕夹杂些许愤恨。其实一直以来,阿娇并没有过多去为难卫子夫,只是瞧不上她成日见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偏偏嫉妒能没来由的升起对另一个人的恨意,那个最高贵的位子,能够堂而皇之站在他身边的位子。卫子夫将晦暗往心头沉了沉,总有一天,她要谋了去!

    未央宫外殿。

    “卫侍中,宫宴才结束,您这是要去哪儿?”

    一舍人毕恭毕敬的跟随蓝衣袍衫的卫青,清朗的月光下,他的侧颜英俊无双,眉目间璀璨如繁星,语气温和,“不往禁苑去,只随处走走,解解酒气。”

    那舍人这才放了心,笑道:“奴知道有一好去处,侍中定然欢喜。”

    “哦?”卫青奇道。

    那舍人道:“那池子挖的深,夏日里莲花开的好,因离陛下寝宫不大近,陛下不常去。您知道,陛下不爱去的地儿,那些夫人们就更不爱来了。”

    卫青思忖半晌,抚掌而笑,“甚好,如此,你便带我去瞧瞧吧。”

    那舍人欢快应,“好嘞!”

    阿娇退下宫宴,一身宫装穿得热烘烘的,椒房殿也无事可做,便不愿回去。白灵无法,只得命宫人远远跟着,她和洺燕一左一右亲陪着到处逛逛。

    “这永巷也住了好些年了,到处是一样的瓦砾砖石,到处是差不多的宫室寝殿,连池子、花园也差不多,宫人、舍人也差不多,真真无趣的紧。”阿娇闷闷的走,心头总是不大畅快。

    百灵道:“如今这各门各户,只要嫁出去了,成为夫人,哪里能随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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