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阁老夫人养成记-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雉娘眼含冷光,也跟着跪下来,“陛下,请您为臣女做主。”
  祁帝朝她招下手,“小丫头,很有胆量,上前来。”
  雉娘半抬头一看,见祁帝正和善地望着她,又低头往前走了两步。
  祁帝认真地打量着她,良久,对皇后道,“你看,她长得真像你,永安和太子都不太像你,舜儿眉眼像,其它的也不太像,反倒是她,与你年少时像了个十成十。”
  “确实跟臣妾很像,可臣妾却没有她这么有胆气。”
  “是啊,朕得得当年,你可是胆小得跟头小鹿一般。”祁帝笑起来,殿中人都松口气,方才的气氛真是太吓人了。
  巩氏的手心里都是汗,暗暗担心方才雉娘出言顶撞梅郡主,陛下会不会怪罪,又觉得有些痛快,若是她胆子再大些,她也想好好和那梅郡主分辩一番,帝后的对话虽然平常,她却一字一字地听得认真。
  皇后被祁帝说得有些不太自在,也仔细地看着雉娘,对赵氏道,“柳叶,你说,雉娘像不像本宫当年?”
  赵氏和凤娘一直低着头,动也未动,见皇后提到她,她低声地道,“回娘娘的话,自然是像的,雉娘像娘娘,也像奴婢的大嫂,说实话,刚开始见到时,都吓了奴婢一跳,还以为又回到当年,奴婢还差点就问她,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婢。”
  赵氏的语气带着怀念,皇后神色怅然起来,目光幽远,“柳叶说到当年,让本宫想起一些往事,那时候郡主对本宫极为严厉,一日两餐,还不让吃饱,说是要养着身段好嫁人,有回本宫饿得狠,半夜里腹如刀搅,还是柳叶偷偷去灶下,摸到一个冷馒头,我们就着烛火,将它烤热,这才算是垫了肚子,现在想来,本宫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馒头。”
  “娘娘,奴婢也是,那时候您体恤奴婢,让奴婢也吃了,虽然现在日子过得好,可奴婢总是会想起那段日子,再苦也是甜的。”
  常远侯惭愧地低下头,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知道。
  梅郡主干巴巴地自责,“都是臣妇的错,那时候臣妇总想着女儿家要养着身段,要不然不好说婆家,对娘娘严苛了些,也算是歪打正着,凑成娘娘和陛下的姻缘。”
  皇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接她的话,她尴尬地跪着,陛下也未叫她起身,脸上带着僵硬的笑。
  半晌,祁帝摆手,“好了,此事,朕会让人查个水落石出,你们退下吧。”
  皇后低声道,“陛下,臣妾想单独和赵夫人说会话,不知可否?”
  “准。”
  祁帝摆驾离开,殿中人也依次出宫,唯有巩氏母女被留下来,皇后对雉娘露出慈爱的笑意,“琴姑,你让人带着雉娘在御花园中走走,我与赵夫人有些话要说。”
  琴嬷嬷让两位宫女将雉娘引出去,然后慢慢地走下宝座,站在巩氏的面前,指指连上的春凳,“坐吧,不必拘谨。”
  巩氏迟疑地侧坐着,低头谢恩。
  皇后看着她,“你与本宫说说,这些年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巩氏低着头,将这些年的事情一一道来,说到母亲病逝后,她独自生活,后来被方大儒的夫人赶出宅子,流落到渡古,差点被人祸害,得赵书才所救,委身为妾时,皇后已是满脸的悲愤。
  诚如雉娘所说,她不相信母亲会看中一位马倌,并与之私通,巩氏应是自己嫡亲的妹妹,她们姐妹二人,本是常远侯府的嫡女,备受宠爱,富贵无忧,却因为当年之事,一个变成庶女,百般被磋磨,另一个为了活下去,只能委身为妾。
  她心里明知仇人是谁,却无确凿的证据。
  “本宫听说赵书才的原配为人十分恶毒,你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巩氏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回娘娘的话,臣妇不敢言苦。”
  她一个妾室,哪里敢报怨日子过得苦,董氏为人恶毒,若不是她一直小心谨慎,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皇后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苦尽甘来,才是人生真味。”
  巩氏一听这话,已泣不成声。
  “陛下要彻查当年之事,定会还母亲一个公道,你我是嫡亲姐妹,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尽可来宫中寻本宫,本宫必会为你做主。”
  巩氏起身跪下,不停地谢恩。
  雉娘被宫人们引到御花园中,她无心观赏花朵,思索着今日之事,慢慢地走着,忽然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不远处的亭子里,有几个男子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她一眼就认出自己的未婚夫,身量最为修长,便是在众人之中,那清冷的气质也能让人第一个就注意到他。
  正欲回避,就听到有人咦了一声,很快一位紫袍的少年就跑到她的面前,诧异地打量着她。
  “这位姑娘好生面生,却长得这般的面熟,不知是哪个宫里的?”
  少年约十四五岁的样子,玉面红唇,眼眸灵动,隐有熟悉之感,雉娘心下一动,屈身行礼,“臣女赵氏雉娘见过二皇子。”
  祁舜啧啧出声,围着她转了一圈,“赵雉娘?莫非你就是良川哥哥的未婚妻子,本宫瞧着长得这么眼熟,难怪难怪…”
  太子和胥良川以及平晁都走过来,太子打趣道,“想不到能在宫中见到赵三小姐,怪不得孤初见时就觉得你面熟,原来我们还是亲戚。”
  他们方才在亭子里,就已经知晓德昌宫发生的事情,此事帝后并未遮掩,很快就传到他们的耳中。
  他和皇兄对于此事没有来得及议论,是非曲折却心知肚明。
  “良川哥哥可真有福气,找到这么一个有胆有貌的娘子。”他说着,偷偷地从袖子里伸出手,朝雉娘竖个大拇指。
  雉娘和他对视一眼,一模一样的眸子,都罩着水气般地笑起来。
  胥良川不露声色地注视着她,一直都知道她不是表面的那般柔弱,却没想到在皇后宫中,她也敢质问常远侯,常远侯想必有些郁闷吧,他是战场出来的,身上的杀气,便是太子和二皇子见了都躲得远远的,被一个小姑娘问得哑口无言,怕是生平头一遭。
  她也在悄悄地打量着自己的未婚夫,在外人眼中,她和胥良川那就是眉来眼去。
  平晁也在暗中观察着她,初听胥良川聘她为妻时,他还在心中嘲笑对方肤浅,只重色不重人品,却不想,原本庶出变嫡的小官之女,竟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
  他和凤娘是未婚夫妻,和胥良川以后是连襟,他和太子二皇子是表兄弟,赵雉娘和太子二皇子也算得上是表兄妹。
  他们这几人,扯来扯去,都是亲戚。
  只是往后,太子是倚重他,还是倚重胥良川就未可知,胥良川已有好几年不常在宫中走动,太子最近却总是召他进宫,明显疏远自己,无非就是因为凤娘。
  可陛下赐婚,他又能奈如何?
  他隐晦而又复杂地看一眼太子,太子轻咳一声,“孤想起还有些事情,正好皇弟你也来,我们好好商议一番。”
  二皇子一步三回头地和太子离开,还不时地朝雉娘挤眼睛,雉娘对他心生好感,不自觉地有亲近之意,莞尔一笑。
  胥良川走到花丛旁,她忙收起笑意,低头顺眉地跟上去。
  “大公子,方才德昌宫中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嗯,帝后并未避人,常远侯夫妇出宫里脸色太难看,我们都知晓原由,陛下插手,你外祖母定会恢复身份,到时候不知你母亲打算如何?”
  “大公子何出此言,若是我母亲认祖归宗,是否不妥?”
  胥良川转过身,面对着她,“认仇人为母,若为富贵,倒也无不妥之处。”
  大家心知肚明,如果当年常远侯的原配是被人陷害,罪魁祸首只有一个,那便是梅郡主。
  雉娘点点头,“我会劝她的。”
  她的小脸很严肃,分明是稚嫩的少女,眉宇间却露出世故成熟的表情,有装大人之嫌,让人忍俊不禁。
  他扯了一下嘴角,很快就恢复常态,“皇后召见你们时,可有提起过赵燕娘?”
  她眉头皱起,他问这个做什么?
  “倒是没太注意,我们三姐妹进宫里,皇后有问过一些。”
  “记住,若是皇后再问起她,你一定要说多一些,比如说赵燕娘长得极似董氏,不仅相貌像,性子也十分的像。”
  “大公子,这又是为何?”
  她满脸的疑惑,胥良川凝视着她,“此地不是久谈之处,等日后有机会,我会详细告之。”
  御花园中虽有假山花丛,能够遮挡一二,可到底是园子,又在宫中,不远处,宫女们还在候着她,另外旁边的小路上,不时的也有宫女和太监穿行,此处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好,大公子的吩咐,雉娘牢记于心,我出来有一会,算时辰也该回去了。”
  胥良川默许,目送她往德昌宫而去。
  德昌宫内,皇后已知巩氏母女这些年的日子,目光越发的充满厉色,不经意地望着殿外,就见雉娘回来,眼睛看似赏着花儿,眼角却不停地往这边斜,她会心一笑,朝她招手。
  雉娘恭敬地往殿内走来,粉色的衣裙被冬日的风吹得唰唰响,头上的发带也飘在空中,脚步却不慢,透着少女应有的轻快。
  “娘娘,您叫我?”
  皇后慈爱一笑,对巩氏道,“虽然你受过不少苦,可有这么乖巧的女儿,也算是有所慰藉。”
  巩氏低头道,“娘娘说的是,雉娘就是老天爷送给臣妇最好的礼物,若是没有雉娘,恐怕臣妇早已不在人世。”
  祁朝律法,育有子女的妾室不得轻易发卖,若没有雉娘,就凭董氏那恶毒的性子,早就趁老爷不注意,将她卖掉。
  她这些年活得小心翼翼,就怕董氏下毒手,好在将雉娘拉扯大,如今日子好过起来,总算是拔云见月。
  皇后动容,往日凌厉的眉目全都缓和下来,相貌和雉娘更像一些。
  她抓着巩氏的手,动情地道,“你记住,以后但凡再有人欺你们,本宫会为你们做主。”
  巩氏自是感动得落下泪来,哽咽出声,“谢娘娘。”
  雉娘和巩氏一同谢恩,皇后亲自将她们扶起,让人送她们出宫。
  巩氏母女一走,她的脸色才沉下来,问身边的琴嬷嬷,“芳姑走了有段日子 ,算起来应已到达,不知可有音信传来。”
  “回娘娘的话,暂时没有,奴婢让人日夜盯着西阁,一有信鸽飞落,立马呈给娘娘。”
  “好,这几日盯紧,本宫估摸着,很快就会有消息。”
  皇后揉揉眉心,似是十分的疲倦,琴嬷嬷立马上前,双手轻轻地按摩着她的两穴,手法娴熟,皇后的眉头很快舒展开。
  “你另派人去告诉翟明远,这么多年,宝珠都未生养,是我们平家欠翟家的,让他娶一门平妻,身份不能太低,要不然别人会嘲笑我们平家以势压人。”
  “是,娘娘,奴婢明白。”
  皇后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平宝珠的模样,千娇万宠长大的侯府嫡女,吃的用的都是京城中最好的,每每踏足她的小院子,都一副趾高气扬,不屑一顾的样子。
  她比平宝珠年长四岁,因为长得娇小瘦弱,常常穿平宝珠不要的衣服。
  本来按梅郡主的意思,她的女儿,怎么也要嫁入皇家为正妃,可惜平宝珠生不逢时,还未长成,皇子们都已娶妻,唯有死了正妃的祝王。
  祝王平庸,又有庶长女当侧妃,梅郡主哪里舍得让宝贝女儿嫁过来,千挑万选,选中大皇子妃的娘家弟弟,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将女儿嫁进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为了储君之位,大皇子下毒谋害二皇子,事发后被先帝幽禁终身,信阳侯翟家虽未有证据表明是同谋,但先帝迁怒,也被夺了爵,回到祖籍。
  这么多年,平宝珠未曾生养,翟家因自己是皇后,惧于常远侯府,将平宝珠当菩萨一般地供着,依旧享受着富贵的生活。
  想到这里,皇后睁开了眼,对琴嬷嬷道,“本宫现在无碍,让小宫女们侍候吧,你先去忙。”
  “是。”
  琴嬷嬷对小宫女们使眼色,自己轻轻地出去,立马让人给翟家传信。


第60章 音讯
  晚间; 西阁有小黑影落下来,两只信鸽飞回,宫人连忙取下它们脚上蜡封好的纸条; 呈给皇后,皇后就着烛火将其中纸条展开; 细细地读过,眸色复杂晦涩,如罩在雾中。
  这张字条上的字苍劲又飘逸; 出自男子之手,是方大儒所写。
  上书巩氏素娟,乃梁洲人氏; 吾故友之女,不幸流落临洲; 吾怜其孤苦; 故收留之; 其言被夫家弃,不肯吐夫之姓名; 七月后产女; 名怜秀。
  下面附上巩怜秀的生辰八字。
  皇后将字条收起,拆开另一个蜡封的字条,脸色更加晦涩; 这张是芳姑所写,她已查明当初董氏从京中归家,抱回双胎女儿; 分别是赵凤娘和赵燕娘,赵书才的妾室巩氏那时也产下庶女,庶女比嫡女晚半月出生。
  如此看来,赵凤娘是赵家亲女,那赵燕娘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皇后的脑中浮现出赵燕娘的模样,越想越丑,怎么会是当年的孩子?
  她将纸条翻过,另一面写着几个大字,二女似董氏。
  如雾罩般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几个字另起一页,显然是芳姑最想告诉她的话,那么就是说赵燕娘像她的生母,根本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孩子,既不是凤娘,也不是燕娘,又会是谁?
  那个孩子到底在哪里?
  董氏!
  董氏已死,冤有头债有主,董家人都该死!
  她眼底慢慢露出恨色,白皙的手指将纸条凑到烛火上,抖入篓中,眼睁睁地看着纸条很快化成灰烬。
  然后执笔蘸墨,写下几个字,除祸根。
  用蜡封好后交给守在殿门外等候的西阁小太监。
  外面开始飘起雪花,她慢慢地在寝殿中来回走着,长夜漫漫,陛下今日宿在含章宫,那里是贤妃的宫殿。
  宫中妃嫔并不多,算起来,陛下住在德昌宫的日子是最多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他终究是许多人的夫,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
  她神色肃然,坐在妆台前,任由琴嬷嬷为她卸下凤冠,替她梳洗更衣,然后缓缓地躺在织金描花的锦塌上,闭上双眼。
  突然脸有痛色,双手不自觉地抚着胸口,琴嬷嬷大惊,“娘娘,您可是哪里不适?”
  她额头冒出冷汗,低声呼痛,“心口好痛。”
  琴嬷嬷连忙让人去请御医,想了想,派一个小太监去含章宫。
  含章宫内,祁帝和妃正准备就寝,贤妃是淮宁高家的嫡长女,端庄大气,即便是三十好几,看起来也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模样,反而更添一份温婉。
  祁帝听见外面似有人声,不悦地问道,“何人在外喧哗?”
  外面小太监高声喊着,“陛下,皇后娘娘病了。”
  贤妃立马起身,张罗着给祁帝穿衣,“陛下,皇后病人,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祁帝任由她替自己穿衣,临走时,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后迈出含章殿。
  门口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祁帝急急地问道,“你快说说,皇后怎么了?”
  “陛下,娘娘心口痛,已请御医。”
  祁帝将手背在后面,宽大的袖摆垂在背后,疾步往德昌宫去。
  德昌宫内,御医已经看好脉,见祁帝大步进来,急忙跪下行礼,祁帝一摆手,撩袍坐在锦塌边上,沉声问道,“娘娘如何?”
  “回陛下,娘娘心绪波动极大,故而引发心疾,待微臣开些平心静气的方子,再静养即可。”
  皇后靠在塌上,乌发全部散下,脸上白净未施脂粉,看起来楚楚动人,加上身子不些不适,越发的惹人心怜,她似是责备地看一眼琴嬷嬷。
  琴嬷嬷立刻跪下来,“娘娘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让人去请陛下的。”
  “一点小事,就惊搅陛下休息,实在是该罚,就罚你二个月的月例。”
  “谢娘娘。”
  祁帝不赞同地道,“琴嬷嬷做得好,应该当赏赐,你们主子罚你月钱,朕赏你黄金十两。”
  “谢陛下赏赐。”
  “陛下…”皇后急急地要出声阻止,被祁帝按住,他挥手让众人退下,将皇后扶着躺下,“岚儿,可是因为常远侯府的事情?”
  皇后眼里泛起泪光,摸出那张方大儒写的字条,“陛下,臣妾初见赵夫人母女之时,心中起疑,便派芳姑去查探此事,这是芳姑传回来的,依方大儒所言,母亲根本就不曾与那马倌同奔,赵夫人也是臣妾嫡亲的妹妹,臣妾替母亲难过,心痛难当,反倒是惊搅了陛下,望陛下恕罪。”
  祁帝接过纸条,细细展阅。
  “此事朕已知,必会还你母亲一个公道。”
  皇后挣扎着要起行谢恩,又被祁帝按住,“岚儿,你以后若有难处,尽可对朕讲,朕必然会为你做主的。”
  “陛下,臣妾…多谢陛下。”
  祁帝点点头,替她掖好锦被,然后侧身躺下。
  寝殿内,夜明珠发出暖暖的柔光,静得都能听到雪落在屋顶的声响,身边的人渐渐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眷恋地看着她睡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