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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毒无解,事不过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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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吃饭怎么办?”
  拓跋览起身道,“放心,我会尽量。”说着也拉了杨眉起来,叮嘱道,“我让路春送你回建康,暖香丸你记得每日早起一丸,千万莫要忘记。这几日我要尽快了了和亲之事,早回燕京。”
  杨眉皱眉道,“不是说北帝六十几了吗?还和什么亲?”
  “到十月满六十三。”拓跋览歪着头看了她半天,笑道,“既然三小姐不喜欢,就让他别娶了。”
  杨眉闻言大喜,“真的?”说完又觉得儿戏,摇头道,“你又逗我玩儿。”
  拓跋览微笑不语,拉了她出去。
  杨眉一出门便见外面停着一辆极大的马车,路春跷着二郎腿坐在车辕上。
  拓跋览扶她上了车。杨眉立在车辕上俯身看他,心中突然便生了不舍之意,便道,“你走前还会来看我么?”
  拓跋览愣了一下,那脸上便慢慢漾出一个笑来,一张脸顿时如冰瓶乍破,又如冷泉映日,透出柔和的光芒来,他带着那个笑,柔和道,“当然。”
  
卷四:南宫北殿
  
  第70章 谁家陛下
  
  杨眉立在车辕上,一直到拓跋览影子都看不见了才慢慢坐下,只觉心中郁郁无法排解,便长长地叹了口气。
  路春赶着马车,口中道,“三小姐好本事啊,竟能把南北两朝闻声色变的拓跋府督拢在袖中。”
  杨眉脸上一红,叱道,“胡说甚么。”想了一想,又正色道,“分明是你们府督好本事,把南北两朝闻声色变的三小姐拢在袖中。”
  路春哈哈大笑,“小爷眼光果然不错,你把咱们府督得罪成那样还能找补回来,也不枉小爷冒死放你一条生路。”
  杨眉一听便知羽翎府这些人没一个知道当日江陵别院的事。想来也是,以拓跋览那心高气傲的脾气,这种事情怎会让身旁近侍知道……越想越觉得需得赶紧命人把岭南黑堡看牢了,那些知道内情的人,绝对不能走出来一个。
  她琢磨了一时,又问路春,“你没被我连累吧?”
  路春无所谓道,“小爷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嘛,也就是在黑牢呆了十几日吧,我们府督还在京兆府大牢里蹲过呢,多大事?”
  杨眉闻言皱眉,“他怎会蹲过京兆府大牢?”她恍然想起当日在燕京斥责拓跋览时,他说过的那一句“京兆府我又不是没住过……”其实并不是随口说说的么?
  路春自知失言,忙闭了嘴,仍旧赶马车,一路上不管杨眉怎么问,权当自己是一只闭嘴的蚌壳,就是不说话。
  杨眉拿他无法,便也不问了,拿定主意下回直接去问拓跋览。
  马车一路入了建康城,在淮安王府门前停下。门外家仆见是她过来,一个个喜得跟天下掉了凤凰似的,其中一名老仆迎上来道,“小姐昨夜回府路上失踪,可把王爷急坏了。”
  杨眉信口拈来,“昨夜在黛山遇雨,只得在官家驿馆落脚。”
  老仆一滞,“昨夜有雨?”
  “瓢泼大雨。”杨眉正色道,“山间不比平地,阴晴不定,那雨竟是说来就来。”说着便提了裙子下车。
  “且等一下。”路春喊了她一声,自从怀里摸了一物出来,塞在她手内,“收好啦,这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人。”
  杨眉低头一看,竟是那块白玉府督令,皱眉道,“不是让你还给……你们府督?”
  路春叱道,“要不是小爷答应替你代转这东西,只怕早就从黑牢出来了,你赶紧收了,莫再祸害别人!”说着把那马鞭一甩,自驾着车去远了。
  杨眉莫名所以,只得把府督令贴身收好了,问那老仆,“我父王呢?”
  老仆道,“王爷进宫啦,只怕这会儿都要回来了,小姐先回去歇歇吧。”
  杨眉点头,正要入内,却见远处几骑疾驰而来,到了面前一见果然是淮安王带着几个侍卫回来。她正要说话,却听顾佑诚道,“你回来了?这就入宫吧。”
  杨眉一滞,“入宫做什么?”
  “皇后接你入宫住上几日。”顾佑诚说完,忿忿道,“你还问我做什么?若不是你四处招惹些惹不得的人,皇后会接你入宫么?如今自己做的孽,自己且受着!”
  杨眉被他骂得莫名其妙,正要问个清楚,顾佑诚自骑了马又去远了。倒是那老仆道,“宫里既要来人,小姐得赶紧收拾行装。”
  杨眉一头雾水地回了自家闺房,果然几个丫环都正忙碌地收拾东西。近午时宫里派了车过来,她带了东平,主仆二人登车入宫。
  进了宫便安置在平贵妃侧殿,平贵妃是顾佑诚族妹,特别亲热地见了她,口中道,“中宫事务繁忙,把你安置在我这里,你我自家人,有甚缺的,只管与我说。”
  杨眉一个没忍住便问,“只不知皇后娘娘为何接我入宫?”
  平贵妃目光闪闪地看了她半日,抿嘴笑道,“却也没什么好瞒着的。顾王爷执意要给你招赘,惹得有些人不高兴啦,便去求了皇后,接你在宫里住了。一则敲打敲打顾王爷,二则……”她说到这里便停了,自己掩了口笑个不住,叮嘱道,“总之你就安心住下吧。”
  杨眉忙问,“是谁?”除了拓跋览,她还真想不出招赘能碍了谁的事,然而人家拓跋览是北朝特使,再怎样也不可能求到南朝皇后那里去吧……所以究竟是谁?
  平贵妃尴尬道,“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事连我也不知,只怕……”她停了一停,神秘道,“只怕咱们中宫都不得而知呢。”
  杨眉被她说得越发一头雾水,也着实受不了这些后妃的八卦劲儿,便辞了出来,回了自己住的偏殿,此处说是偏殿,也仍是一处方方正的院子,连了一处精致的花园,她自住了中间儿一进,两边住着分派给她的丫环婆子。
  杨眉住在这里无所事事,便整日闷在屋子里绣荷包,打算等拓跋览走时给他。这一日正绣得得趣,平贵妃从殿外进来,手里抱了一只雪白的狗儿。杨眉忙起身相迎,“娘娘来了。”
  平妃抱了那狗儿,凑到近处看了一看,见绣的是河边柳,岸边花,天上一轮明月,江上一叶归舟,绣活上的花草人物都跟活着似的,水中隐约还能看见几尾游鱼,极小的绣面却是极齐整的格局,便赞叹道,“好鲜亮的绣活!”随手便把那狗儿塞到杨眉手里,自己拿了绷子起来仔细打量。
  杨眉只得替她抱了狗,想不到南宫里面这么早就流行养宠物了。她对宠物研究不多,也看不出这狗是个什么品种,只那全身毛色如雪,看着着实爱人,便问,“娘娘新养的狗儿吗?叫啥名儿啊?”
  平贵妃对着日头研究绣活,口中答道,“这是陛下宫里的,昨天打坏了陛下案上的宝贝,陛下看它碍眼,便扔给中宫,中宫哪里有空管,又扔给我,我不敢不从,也只得养上几日了。”说着伸了手不住地在绣面上抚摸,又补了一句,“名字嘛,陛下金口赐名狮子聪。”
  杨眉听这名字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一时却想不起哪里有问题,随口捧场道,“好气派的名字。”说着便在狗颈子上挠了几下,那狗大约刚吃了东西,一副饭饱神虚的样子,耷拉着眼皮子趴在她怀里睡觉。
  平贵妃放下绣活,过来接了狮子聪,在椅上坐了,问道,“阿眉,你下月笄礼,中宫的意思是就在宫里办,你有什么喜欢的,不好与中宫说,只管与我说,我替你操办。”
  杨眉着实不知这笄礼要做个什么事,急忙推辞道,“怎敢劳动娘娘,些许小事,便在自家府中办了也就是了。”
  平贵妃抿嘴笑道,“当今陛下是你亲舅舅,你跟自家舅舅客气什么,如今陛下和中宫都发话了,你再跟我客气,回头中宫还以为是我这儿哪里把你三小姐给得罪了呢。”
  杨眉一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又掉回头做十五岁生辰,实在囧囧有神,然而事到如今挣扎也没啥用处,只得应了一声,“阿眉恭敬不如从命,全听娘娘安排。”
  平贵妃得了这句话,笑吟吟起身,口中道,“你那绣活明日也教教我,我给陛下绣个台屏去。”
  杨眉口中应了,送了她出去,往回走时脑中突然一个灵醒,想起了“狮子聪”这仨字为何听着耳熟了……那晚在回黛山的马车上,拓跋览说她“怎么跟狮子聪一个样儿”,她问过狮子聪是什么,拓跋览言道“陛下宫里的小狗儿”。
  陛下?陛下?谁家陛下?杨眉心中渐渐生疑,若拓跋览说的就是这条狗儿,那他应该说“你们皇帝宫中的小狗儿”……吧,也不对,他一个北朝重臣,怎么能知道南帝宫中养了什么宠物?难道北帝宫中也养了一条狮子聪?还是狮子聪这名儿竟是此地小狗的通名?
  杨眉想了半日不得个头绪,便也懒得去想。她与拓跋览分别已经数日,早已感觉相思成灾,然而如今身处宫中,又哪有当日在黛山一般进出便宜?
  入夜后杨眉吃过晚饭,仍旧坐在窗前绣那只荷包,那荷包做了几日,如今只待一个收尾,要做完时夜色深重,窗外月夜朦胧,四周一片寂静,却听窗上有轻轻的剥啄之声。杨眉心中暗暗生疑,便用叉棍把窗子撑了起来,那窗子将将打开,入目一张冰雪容颜,正含了一个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杨眉大喜,便想扑过去抱他,却忘了手上叉棍,那窗子失了支撑,“咣”地一声合上,她正伸着头朝外看,那窗扇子便恰巧砸在她额上,一时砸了个生疼。她哀叫一声,捂了头跌坐在椅上,抬眼见那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人在窗沿上撑了一下,轻轻地跳了进来,在她那桌案上坐了。
  杨眉顺势便倒在他腿上,拿腔作势道,“疼死我了。”
  拓跋览扑哧一笑,就手按在她额上伤处。他那手凉冰冰的,一碰之下额上灼热的痛感便消失无踪,杨眉十分满意,抱怨道,“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第71章 相离之日
  
  拓跋览道,“总有许多闲人琐事,镇日不得空闲,也才寻着时间。”他那手一直按在她额上,轻轻抚弄,“宫里好住么?”
  杨眉一个机灵,坐直身子,疑惑道,“难道是你让皇后接我进宫的?”
  拓跋览点点头,又摇头,“是我的意思。却不是皇后,是皇帝。”他俯身过去扣住杨眉后脑勺,又把她按在自己腿上,随意道,“宫里安全,也没那顾王爷聒噪,特别是——”他轻轻笑了一声,“省了许多闲杂人等整日找你说话。一举三得。”
  闲杂人等?什么闲杂人等?杨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囧囧有神地发现,特使大人口中说的闲杂人等,多半便是——侍卫长卫阶大人。
  特使大人这心胸,果然不是个宽大的啊,说好的宰相肚里能撑船呢?大概要等以后做了宰相……吧……
  杨眉趴在他腿上发了一时呆,“难道以后我就只能在这儿等着你?啊,都忘了,你就要走了。”越想越是郁闷,便道,“阿览,我随你一起去燕京吧。”
  拓跋览一直在她脸上拨弄的手停了一停,“这里才安全。”
  杨眉越发不快,抱怨道,“燕京哪里不安全啦?我以前不是与你一同在燕京,也没听你说非得让我来建康……”
  拓跋览一时语塞,只得默默不语,却并不松口。
  杨眉自知挣扎失败,便一把推开他,自己站起来去桌边倒茶,刚刚倾出一杯,便听身后拓跋览道,“这个是你做的?”
  杨眉一惊不小,忙扔了杯子,冲过去夺了他手中那只荷包,怒道,“哪有进来就在人家屋子里乱翻的?”
  拓跋览从桌上跳下来,歪着头侧首看她,“昔我往矣,杨柳依依。阿眉,雨雪霏霏之时,我必然来归。”
  杨眉一听来了精神,“真的?”
  “本督什么时候开过玩笑。”拓跋览随意靠在案边,朝桌上的茶杯抬抬下巴。杨眉“哦”了一声,忙给他端了一盏茶过来,恍然想起一事,忙问,“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这南宫看着也不像是个戒备松懈的地方……
  拓跋览皱眉道,“什么叫混进宫里?”他抬头见杨眉满脸不解,才知她对外界一无所知,便道,“我今日宿在宫里,文华殿。”
  难怪叫皇帝接她进宫,这位大人真是心机,杨眉着实无语,便道,“那……你的事办的怎样了?”
  拓跋览手里握着杯子,沉吟一时,才道,“阿眉,我明日便回去了。”
  杨眉手上一个哆嗦,那荷包便滚在地上。拓跋览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俯身拾了起来,拍去浮尘才递还给她,口中道,“你说过会等着我。”
  杨眉并不伸手去接,合身往前一扑,双手环了他腰,将面颊贴在他胸前,闷声道,“阿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拓跋览只用手环抱着她,却默不作声。
  杨眉越想越是犹疑,奈何她也深知拓跋览此人,若他真不想说,她无论如何逼迫都是无用,只得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此去燕京,会不会有危险?”
  拓跋览恍惚一时,又摇头笑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按说他一个北朝特使,北去燕京是回自己的地盘,并不应当有甚么不妥,只是杨眉此日只是心中不安,纠结一时竟有了酸楚之意,开口时嗓音十分飘忽,“阿览,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你这样,我不放心,我——”
  拓跋览手上一个使力拥紧了她,俯身侧首,与她四唇相贴。杨眉被他亲得头脑昏沉,浑身灼热,意识便渐渐漂浮起来……待他松开也不知过了多久,先前想说些什么早不知忘到哪条沟里去了,一时只觉气促,便伏在他怀里喘个不住。
  拓跋览就势矮身在椅内坐了,将她扯到自己膝上,两个人便如连体婴儿一般挨着。杨眉靠在他怀里只觉岁月静好,便恨不得时光就在此时停了,让他二人就这样一起白头才好。
  又不知过了几时,远处渐渐传来更漏之声,拓跋览叹息一声,“天要亮啦,阿眉,我得走啦。”
  杨眉伸手揽紧了他的腰,默不作声。
  拓跋览轻轻扯开她手,嘱咐道,“我午时出发,走前人多事繁,不能再来看你。文华殿大太监秦司是我的人,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去寻他,宫内有他在,不会有什么麻烦。”停了一停又道,“外面我留个军校给你,名叫林业,宫外有事你去白杨道林宅找他。只可惜路春声名过显,不然他留下最是适合。”
  杨眉仰首看他,“我哪有甚么事?倒是你……要好好回来。”她一时又觉惶恐,便又将脸贴在他胸前,“我等着你。”
  拓跋览踌躇道,“难怪说美人膝英雄冢,阿眉,你再这样,我却真是不想走了。”
  杨眉没忍住被他逗乐了,便道,“不走才好呢。”心中却着实明白分离不可避免,便把桌上的荷包拿在手里,三两下收了最后几针,剪断线头,与他系在腰间,口中道,“你带着它,常常看看,记得早归。”
  拓跋览目不转睛地看她动作,只觉心中离别愁绪渐渐深重,感觉自己再坐一时只怕真的要溺毙在这温柔乡中,便轻轻推开她,从怀中摸了一只瓶子递在她手内,狠了狠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眉立起时房门已经合上,只得轻轻叹了口气,又坐回原处打开瓶子看了一看,果然又是那暖香丸。她一时只觉愣怔,拓跋览执意把她留在南宫,却一再明说他过不多久一定会回来……心中一个念头便如生了根的毒藤一般疯狂滋长,她越想越是觉得有理,便从椅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胡乱转了几圈,拿定主意一定要去亲口问一问他。唯独只恨方才只顾与他亲热,竟始终未想到这一层。
  她想明白便打开房门出去,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园子里起了一层薄雾,花草林木仿佛生在仙境,透着湿润的绿意。凉冰冰的空气在她脸上扑了一下,瞬时便给她一头火热的脑子降了温——这偌大的南宫,要上哪儿去找拓跋览?
  她立在原处仔细回想了一下拓跋览走前说的话,便去喊了东平过来,命她去文华殿找大太监秦司,要他设法安排她与特使私下见上一面。
  东平一头雾水地去了,去时一个人,回来却是两个人,身后跟着一个红衣服的大太监,看服色在宫内品级果然不是一般。那太监走到杨眉面前恭敬行礼,“府督一早便往黛山驻营地去啦,三小姐有何差谴,只管吩咐咱家。”
  杨眉听他称呼拓跋览“府督”,便不由自主地皱眉,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与他见上一面,我有话要与他说。”
  秦司闻声抬头,见她目光执着,便低头想了一想,道,“咱家可设法送三小姐出宫,宫外——”
  “宫外你不用管!”杨眉断然道,“悄悄送我出宫,不要惊动其他人。”
  秦司道,“三小姐放心。”说完便行了个礼去了,过不多时回来,带了一小队太监。他自己进了屋,递给杨眉一身太监服色。
  杨眉入内换了,跟在秦司后面,和那一小队太监混在一处,一路毫无阻滞出了宫。宫外两匹马,秦司命一个小太监跟着她,自己向杨眉道,“小姐天黑前务必回宫。”
  杨眉应了一声,便策马往卫阶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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