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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宫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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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敢用力。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当那熟悉的场景在我眼前的时刻,我似乎短暂的失去了理智,总觉得我进入了的个怪圈,无法逃脱那个上天分配给我的命运。那时,,我的手和手中的剑早已不听我的使唤,如果我不作出那个挥剑的动作,让我的心灵就无法安静下来。
  我想杀了冯嫣儿。我一直都想杀了她。
  但我终究没有那么做,我知道冯嫣儿再奸,她也不过中别人手中的棋子而已。我杀了她远不够解我尽头之恨。
  我舞出了我的剑,就在那时,阿南惊叫了一声。
  从那以后,我的脑子就乱了,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一点把握也没有。我看到了阿南流血,整个人就此变成了傻子。
  也许我真的失手伤了阿南吧,如果这就是命,我就打算认了这命。只要阿南还在,脸上怎么样终究是不要紧的。
  “好阿南,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的手伸到阿南的臂弯里,探向她的脸庞。
  我的指尖沾到了热乎乎的液体。我吓了一跳,忙收回手指用舌尖尝了尝,药味和咸!
  “阿南,不能哭,若是脸上有伤口,你一流眼泪就会把脸上的药冲掉。”我收紧臂弯,把怀里伤心的阿南搂得更紧。“阿南不能哭。”
  阿南的哭没有声音。
  “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真奇怪,我总觉得当时我的剑尖离阿南很远,得有好几寸吧,怎么就又伤到她了呢?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当时我的疯狂就如同被鬼摸了头,怒火上蹿,剑不出鞘不能安宁。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本来应该对自己的剑法很有信心的。
  玉牌!一切都是为了那块玉牌!
  我的手不老实起来,在阿南的怀里乱摸。
  我的胸口突然一闷,一口气差别没喘上来。阿南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手肘向后,重重的击在我的胸口。
  “阿南!”等我能重新呼吸时,阿南早已挣脱了我的怀抱,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床去。她远远的站开,用一双恨恨的眼睛看着我。
  我在床上缩成一团,夸张的呼痛。偷看一眼站在光影外的阿南。对我的痛苦她无动于衷,一张小脸严肃的板。脸颊上有好大一块黑糊糊的,那是涂抹药膏的痕迹。不过她并没有包扎。
  我不叫了,慢慢的支起半边身子,“阿南,真的伤得很重吗?”我向阿南伸出手去。
  铜灯里灯花跳动,阿南半黑的脸在光影中半明半暗。
  “皇上此时不是应该在摘星阁吗?”阿南的声音像是结了冰。
  我静静的看阿南,她装成白芍时,脸上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所以我终于放下心来,觉得阿南应该是没事。可她此时却又涂了一脸厚厚的药膏,让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看阿南的表情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不会是……
  “我对你说过了,要你配合我演下去嘛。”我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躺得舒服点。“你脸上现在还疼吗?”
  “演什么?”声音依然冷。
  “冯嫣儿那里藏着一个我想知道的秘密。”我说,“我不知道她怎样才肯吐出来。所以得糊弄她一下。”我又用眼角扫一眼那个鄙视我的小东西。她可真是严肃的吓人。“阿南流了那么多血,脸怎么不见肿?”
  阿南咬了一下唇,“那么,那个李夫人又是什么人?她为何与冯嫣儿熟识?皇上又为何对那个李夫人这么感兴趣?”
  阿南的玉牌还没让我找到,她与邓香的事也没给我一个交待。此时她倒先盘问起我来。
  我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床帐顶上那些春意盎然的花朵,“说来话长了。”我说,“也许得从我出生时说起。阿南让我看看你的伤。如果你给我看了,我就告诉你所有事情。”
  回答我的是长长的沉默。
  “我见过你脸上带疤的样子。”我突然说。心便一痛,那是上一世的事了吧,但愿只是上一世的事。可就算我想将那一切当玩笑也还是不时的感到屈辱。“我不可能重新喜欢上冯嫣儿的。”我说,“阿南你应该知道,你才是我这一世最亲的人。”
  如今看,母后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也许最终逃不过和上一世一样的宿命,会早早离我而去。可我却希望我的命运能有所不同。我能有一个与我并肩渡过漫漫人生的爱人。而那个人只能是阿南。
  “淑妃妖美异常,是个男人怎会放弃了那样的尤物?还有那位李夫人,我看她比当年帮我母亲带我时还漂亮呢。”阿南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与悲哀。
  我坐了起来,“胡说,那位李夫人的情况一点也没比母后好。阿南难道没发现?她美丽的皮色下,有一双苍老的眼睛。”我凝神看脸上敷着一大索黑色的阿南,阿南的眼睛很年轻,永远都充满的希望,就如同春天一样
  “我见过脸上有伤的阿南,”苦涩从我的嘴角流溢出来,“在我作过的一个长长的梦里,很漂亮的阿南脸上就算脸上有疤,也比这世上任何其它女人都漂亮。”
  阿南是我见过最亲爱的美人,不管有没有疤痕都是我亲爱的美人。”
  阿南又在咬嘴唇了,她显然并不怎么相信我的话。可她还是低下了头,回避直视我的眼睛。只是长长的眼睫后,一闪一闪的的亮光出卖了她。
  我突然长身暴起扑向了她。在她没来得及反应时,用一只胳膊将他紧紧扣在怀里,另一只手便向刀的脸上抹去,“阿南!让我看看你的伤!”




☆、119阙

  我没想到我遭到了阿南的激烈反抗;我不过是抱抱她;又想摸摸她的脸而已。以前这样的调笑阿南都是随我意的。
  我的手在沾了一手药膏之后。她锋利的小牙齿一点也没迟疑的在我的手掌边上切了下去。
  我一声大叫;怀疑我的尖叫能掀掉屋瓦;把整个皇宫已经入眠的的人们全都惊醒。
  好在;我一叫阿南就松了口,退后几步,戒备的看着我。
  如意和阿瓜两个冲了进来。
  我甩着手跳脚,“给我块帕子。”我大喊。
  如意动作快,已经把一块干净帕子拿了出来;这孩子上来拉着我的手;想看看我的手到底怎么了。我一把将帕子夺了过来。
  赶走两个不明所以的孩子;我将已经躲到墙角的杂南拖了出来。
  “别这样看我;”我说;“再一次把阿南搂到怀里,你逃不掉的!”我不管阿南如何在我怀里挣扎,牢牢的将她的脸固定在我的胸口,“现在让我看看,那流了那么多血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用帕子轻轻拭阿南脸上的药膏,那臭烘烘的药膏亏得她也敢往脸上抹。
  阿南一直的呜呜的挣扎着,将许多药膏蹭到我衣襟上。但她瘦瘦的小骨头哪里是我的对手。我的手所过之处,阿南白皙的小脸上那些可恶的药膏一扫而光,露出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来。
  我丢掉帕子,退后几步。仔细看阿南的脸。
  阿南瞪着她的大眼睛瞪视着我。
  阿南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伤痕,和以前细腻柔滑。可我不放心,转身想去床头取了灯来,好再仔细看看。
  阿南在我身后突然推了我一把,直将我推倒在床上,“我没受伤!”她大声的说,“我骗你的!”说完生气转身想走。
  我打个滚,索性躺在床上笑,“别出去,出去大家就都知道你没受伤了。”
  阿南停住,恨恨的瞪着我。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不知是我刚才擦的还是生气气的。
  “我就说嘛,我明明觉得剑尖应该离你的脸还远。”我有些得意,“我武功虽不能独步天下,但准头也不至于那么差。”我想了想,“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阿南的圆眼睛映着灯光,“石榴汁。”骗了我,害我翻来覆去纠结这么久,她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恰恰相反,她得意着呢。每到这种时候,阿南总是这又狡黠又得意的小模样,我是又爱又恨。
  “你居然备了这种东西去见我!”我突然想起来问,“你是事先知道冯嫣儿要干什么吗?”
  阿南抬了下巴,一声冷笑,“你那位心肝淑妃又不是第一次害我了。别忘了如今是我在宫中主事,冯家派女人入宫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无论姓冯的想干什么。我早想好了,这一回不见血不罢休。”阿南的面色黯淡下去,“我只是没想到,向我出手的人会是皇上。”她的声音也一路低下去。紧接着化为一片苦涩,变成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其实我早该知道,皇上能动手第一次,迟早就会有第二次。”
  “不是这样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看一眼阿南的额头,又缩了回来,“阿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
  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伤害阿南,对我来说,上一世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好好的待阿南,没有看到阿南的好。这一世,我也许还是没能做得有多好,但最起码,有一件事我一直在告诫自己,千错万错,至少有一件事,我不能再错,——我不能对不起阿南。我不能再让那个在大雪中拉着装有我尸体板车的瘦瘦女人失望。
  “阿南?”我试探着叫她,“你不会真以为我变心了吧?”我仔细打量阿南的脸色,“阿南?”
  阿南的脸色始终不变。她也在看我。
  “皇上想从淑妃那里得到什么?”她问。公事公办,听不出她的心绪。
  我暗暗出了口气,“一个人。”我说,“我一直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人。”
  “我认识的?”
  我先是摇头,又忙点头,“你见过。”
  阿南歪头想了好一会儿,“那个李夫人到底怎么了?皇上为什么一直盯着那女人?皇上好像对她很有兴趣嘛!邓香去查过那女人的底,说是她本就是洛京人士。至少现在她自己是这么对人说的。以前她在我母亲身边侍候时,我只知道她是北方人。那女人得罪过皇上吗?”
  我笑了,阿南猜错了。“我对一个以色惑人的妇人能有什么兴趣。”我摇头,“身为帝王,真正能让我关注的,最起码也得是江山天下。”
  阿南走了过来,在离我有点距离的床边坐了下来,她不说话,只用一双大眼睛表示她在洗耳恭听。
  我凑到她身边去,挨着她坐,“这不是男女之事,”我说,“我实与你说吧,那位李夫人是我父皇派去南楚你父亲身边的。”
  阿南歪了头,眼睛里全是惊奇。
  我把母后告诉我事,原原本本告诉了阿南,最后总结:“那妇人原本就出自这个宫廷。”我指指脚下,“她曾是我父皇我女人。”
  一直沉默的阿南,此时嘴里漏出一声含糊的惊呼。
  “没错,说来她其实已经侍候过三个皇帝了。”我笑起来。“这女人也算奇人,与她有过过往的皇帝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就是这样她还不死心,我看她现在的样子,似乎还有意再侍候第四个皇帝。”
  她侍候过三个皇帝没错,可她没有一次能有始有终。其实这也许倒是这女人的悲哀。
  阿南乌溜溜的大眼睛嗔怪的瞪我一眼。
  我忙摇手,“别看我,第四个皇帝自然不是我,她另有所图。这才是我盯上她的原因。”
  阿南的眼珠开始乱转,转了好一会儿,“你觉得李夫人的那个孩子会不会是老九?”
  我噗地一声,“老九是沈德妃之子,李夫人是沈德妃的侍妾。她自己另有一个儿子,没有进入皇家谱碟儿子,就是我上次让邓香帮我打听的。”
  阿南沉默着,在盘算着什么。她那细细的眉尖蹙在一起,可爱的歪着头。
  我笑着用拇指去她脸上抹刚才没擦干净的药膏。她一动不动,这一回没有躲开,像是想傻了。
  我的手指细细的碰触她细腻的肌肤,再一次觉得心满意足,我不用再添后悔忧愁,没有再一交铸下大错。这一切真好。今天真好!
  阿南没有事,比什么都好。
  就在此时我肚子里咕叽咕叽叫了几声。
  我这才想起,今天一直神魂颠倒,没顾上吃饭,到了此时,早该饿了。肚子叫得太响,实在是有失君威,不过这是在阿南面前,就什么都无所谓了。我的眼睛在她房间里乱转,找她那只红泥小火炉。
  阿南看我一眼,起了身,将她放在案上那只铜鼎抱了起来。
  铜鼎有些份量,我忙上去帮她。
  阿南又坐回床上,这一回她索性上了床,大喇喇的盘腿坐了。
  “是那个冯家接待过的贵客吗?”
  “阿南真聪明!”我夸她,也在她身边坐下,铜鼎就放我膝上,我打开盖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里面有好几只小小的漆木盒,我随便打开了一只,里面有我爱吃的蜜渍溏心藕,已经切好片的。我忙用手抓了向嘴里送,“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嘴被食物塞着,我说话便有些含含糊糊。“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的儿子了。”
  阿南“切”了一声,怪模怪样的冷笑,“居然还的这种事。上回听皇上和酩香先生说起,我还以为你们说的是一对情人呢。”
  我嘿嘿了两声。
  “所以,皇上其实找的是一个潜在的兄弟吗?”阿南有些不相信似的,她知道我兄弟众多,已经够麻烦了,不差这么一个。
  我忙咽下嘴里的食物,“不,不是什么兄弟,从来就不是兄弟。”我认真的反驳阿南,“其实我找的是一个潜在的对手。”想一想,“阿南还记得江南画舫上那个刺客吗?”我问她,“我怀疑李夫人的孩子就是那个刺客。他的名字似乎叫李逸。”再想一想,“他一直想杀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抓住他。”
  那人是上一世冯骥在宫廷中的内应,那个打开宫门放入反贼、割我头颅的人。对此,我怎敢有一丝一毫的忘记。有时我夜里都会在梦中梦到他。他和冯嫣儿站在一起,俯视着我身首异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那个阴沉不快乐的男人,这一世对我来说也是一直是阴魂不散,不时的显现在我的脑海里。连带着连我也不快乐了。
  我摸摸自己的颈子,那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阿南曾经为我缝合的地方我到现都还记得。
  “皇上怎么不吃了?”阿南好奇的盯着我,也许是我两眼发直的样子让她疑惑,“皇上要不要来点酒?我还藏着了瓶上一年存下来的石榴酒呢。”
  “不,不喝了!”我断然说,“等我找到那人,并割下他的头颅的时候再喝吧。那时我喝的就是庆功酒,到时第一个该赏的就是阿南啊!”此时我已经下了决心,该给阿南的,一点也不能少,阿南天生就该坐在那样的位置上。北帝南后,不仅不会有人诟病,还会得到天下归心。大肇的未来本来就是长远细水,得南北两方共同前进。父皇曾说,限阿南就是娶了大肇的未来,我现在已经体会到了。
  一想到这一点,我不用喝酒也觉得脸上热了起来。忍不住一把握住队南的手,“阿南,到时你就等好吧,我必不负你。”
  与我的激动不同,阿南冷淡的白我一眼,她还是在想着刚才的话题,“我还是不明白,你要找的,是那个什么李逸。那么淑妃和李逸又有什么关系?皇上要妾陪你演戏,还说淑妃会把你要的那个人带到你面前来。皇上是如何认定这一点的,淑妃为什么会把那个李逸带到你身边来?难道这冯大司马的千金,还能与宫廷的私生子有旧不成?”
  我呆住,嘴里还含着的食物也忘记了吞咽。终于还是谈到了这个,可这事我该怎么告诉阿南呢?要不,我告诉阿南这一切都是我梦里看到的?总不能对她说我死而还魂吧。再说我即使说了,也得她能信我才行啊!
  我一下子变得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向阿南解释。
  好在阿南已经不再问了,她起了身,“妾明白了,总之他们是有关系罢了。”她的眼里满是嘲讽,“皇上大度,对有些人的事,知道了也可以装不知道,更不会去对人说。”
  这口气中,讽刺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可我此时却十分笨拙。
  “那么妾也的个不情之请,皇上别再追究那块玉牌的事行吗?好歹妾和邓香并无什么关系,不过是儿时的旧友。时过境迁,能留下的不过是些互相帮衬情谊。直说吧,妾怕断了这层情谊,也就断了妾的后路。我楚司南的性格,无论如何,都得挣扎着活下去的。不要把我逼到死角。”
  我膝上的铜鼎沿着我的腿慢慢向下滑。我忙伸手抓回它。
  那块玉牌,终究是我和阿南之间的障碍,即使我想小心避过,到头来还是避不过去。
  “阿南为什么要收那块玉牌呢?难道是没玉牌就没情谊了吗?”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120宫

  每每想起邓香;我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大度。现在;我连表面的大度也没有了。我想我无论活多少世,在男女之事上总是参不透其中奥意。爱,总是自私的,我喜欢上了阿南,便不能放手让她再去与别的男人随意交往。我宁愿听阿南客客气气的称邓香为酩香先生,也不愿她与我谈什么与邓香的情谊。
  再说邓香也不比邓芸,邓芸多多少少还是个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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