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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闭闭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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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珠吓得不敢动了,连忙低眸去看他,只见花御一剑眉微皱,额头上浮起一层虚汗,果真是疼痛不已的样子。
  她心中一软,也顾不上计较花御一拉扯她的行为,只是掏出帕子轻柔地在他额上擦了擦,柔声问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想想花御一前后两次受伤,隔了将近两个月,对她的态度却是大不相同。上回他是死活不让她近身,这回却是死活不让她走了。
  他看看遗珠,见她秀丽的面庞上满是关心,哪里疼都好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样还不够,竟然添油加醋地问了她一句,“本、本王的这条手、手臂,要、要是废、废了,该怎、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不会的,殿下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遗珠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心里也没底,于是就问:“殿下的伤口什么时辰换药?要不我替您看看?”
  “不、不用。”要说花御一的伤严重,那的确是挺严重,可要说到了要废掉一条手臂的地步,那纯属胡扯。方才他不过是看她担心自己的样子有趣,故意那么说的罢了。要是让遗珠看了,不过是些皮外伤,还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遗珠从没想过花御一会特意装可怜,只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变成残废。一想到这里头有自己的因素在,遗珠就特别的愧疚,“殿下放心,殿下的左臂要是真的废了,就让我来做殿下的左手。”
  花御一:“……”
  有她这么安慰人的么?
  两人说了会儿话,小猴子呈了早膳上来,她就和花御一一起用了点儿。
  遗珠特意留了两块牛乳糕塞给小猴子,花御一装着没瞧见,等小猴子端着东西撤下去,他才挺不是滋味地说:“你、你待他,倒、倒是比、比对本、本王还、还好。”
  “有么?”遗珠拉起湖蓝色滑丝薄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花御一身上。“我不过是看他年纪小,想起自己的弟弟罢了。”
  “你有弟弟?”花御一很是意外。
  遗珠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却也只得硬着头皮承认,“额……是。”
  “怎、怎么没、没和你一、一起进宫?”
  “他还太小了,留在家乡里呢。”遗珠算了算,其实弟弟今年也有十二岁,不算是小孩子了。不过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弟弟,是那个需要自己护着的小男孩儿。
  花御一“嗯”了一声,心想这步行云真不是个东西,如今世道这么乱,他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守护妻儿,还把幼小的儿子留在家里,真是不负责任。
  可当着遗珠的面,这话他不好说。毕竟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他已经认清了步行云在遗珠心中有多重要,自己只怕连步行云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说起头发丝……
  花御一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头发似乎被那该死的刺客削去了一大块。
  先前他的确是疼,顾不上自己的外表,这会儿见着遗珠,才有些紧张起来,吩咐她道:“去、去拿铜、铜镜来。”
  遗珠一脸不解,不知他突然要照镜子做什么,欣赏自己病若西子的美貌么?但她现在对花御一是言听计从,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去做,没一会儿便捧了个螺钿铜镜回来。
  花御一又挣扎着要起来,折腾了一番,好不容易才坐起来一点儿。
  遗珠扶着他,累得满头大汗,“殿下……高抬贵臀啊!”他自己不发力,她实在搬不动一个大男人。
  花御一也很无奈,屁股不是他想动,想动就能动。现在他真是每动一下身子,都有如凌迟之苦。
  最后没办法,遗珠只能往他身后塞了四五个垫子,勉强把人支了起来。然后又搬了张楠木嵌螺钿云腿细牙桌放在榻上,摆上铜镜才算完。
  花御一对镜左右动了动脸颊,只觉自己乌发凌乱,长一块短一块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气得抓狂,恨不得把那些刺客全都剔成光头,以解他心头之恨。
  “丑、丑么?”他看遗珠一眼,又飞快地收回目光,低声问道。
  遗珠哪里敢说他丑,况且“丑”这个字,本来就和花御一半点关系都没有。平心而论,就算遗珠和花御一不大对付,但她还是得承认,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就算是妖孽如步行云,也比不得花御一的天人之姿。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得太真诚,她怕花御一太骄傲。
  于是遗珠笑着奉承道:“当然不丑了,殿下丰神俊逸,什么造型都好看。”
  “哼!”花御一气她说话不走心,“那、那本王给你、给你也剪一个?”
  遗珠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她看了眼花御一狗啃似的头发,又低眸瞅了瞅自己乌黑柔顺的秀发,不迭地摇头,推辞道:“不了不了,这般新潮的发式,除了殿下您,哪有人消化的了啊!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明知道她是在胡说八道,花御一还是禁不住微微一笑。
  尽管已经与他朝夕相处了好些日子,面对花御一的笑容时,遗珠还是不禁微微一呆。
  仿佛乌云蔽日已久的天空,忽然云开,月明。他笑起来的时候,天上的月光也不会比他的眼神更加清澈明亮。
  许是喝了水又吃了东西的缘故,花御一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只是他的唇仍旧毫无血色。
  正好这里有镜子,遗珠就从腰间的淡紫色素纹香袋里掏出一小盒拇指盖大小的胭脂,扭开盖子问花御一,“殿下要不要抹一点胭脂?”
  花御一怔了怔,像看怪物似的看她,“哪、哪有男、男人用、用这个的?”
  “怎么没有,我爹爹就用啊。”遗珠凑近他,压低声音悄悄道:“我告诉殿下一个秘密,殿下可不要说出去哦。我爹爹早上起来还要上妆呢,您别看他皮肤白,卸了妆之后要比殿下黑一个度呢。”
  花御一内心“卧槽”了好几声,嘴上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惊愕地看着遗珠,努力消化这一事实。
  “爹爹没事的时候,还会研究出好多药妆出来,一得空就拉着我和他一起敷脸。只不过我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爹爹却是雷打不动,日日都要精心护肤。”
  花御一徐徐点头,喃喃道:“难、难怪……”
  难怪步行云都三十多了,看起来还如同二十多岁的翩翩少年。
  老实说,刚开始听遗珠唤步行云爹爹,花御一总有一种整个世界都不好了的感觉,仿佛自己也多了一个遗珠这么大的女儿。
  不过看看人家看看他,看起来差不了几岁的样子,人家步行云的女儿都那么大了,他却连个媳妇也没有。难怪皇后都替他着急,盼着他早点迎娶赵国的公主。
  遗珠见他出神,还以为他也想要护肤却不好意思开口,就说:“殿下要是想要,回头我跟爹爹要一些过来。”
  “不、不必了。”花御一听了,颇为自负地说:“本、本王就是不、不保养,也、也比他强。”
  这话是大实话不假,可她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遗珠笑了笑,自然不会勉强他。她收起胭脂、铜镜,又喂花御一吃了药。好不容易把他哄睡着,遗珠正想小憩一会儿,就听见帐外有人低声叫她,“步姑娘。”
  她睁开眼睛,分辨出这是冯跃然的声音。她走出帐外,发现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花清词。
  “御一怎么样了?”花清词一见到她就迫不及待地问。
  “殿下吃了药,刚刚睡下了。”
  花清词点点头,看了冯跃然一眼,又转过头对遗珠道:“冯将军有话跟你说,你去吧。”
  不知怎的,遗珠突然心头一跳,莫名地发慌。
  “可我还在当值……”
  花清词不由分说地道:“当什么值呀,这里有我呢!你快和冯将军谈事情去!”
  “郡主……”遗珠想起花清词说过要给她和冯跃然做媒的话,就浑身的不自在,根本不想离开这里半步。
  可就在这时,冯跃然开口道:“步姑娘,在下的确有要事要和你商议,不妨借一步说话?”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遗珠也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跟他去了。就算等她回来花御一会生气,她也有话说。反正又不是她想要擅离职守,而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花清词和冯跃然的话她不得不听嘛。
  冯跃然领着她,穿过数个帐篷,越走越远。
  遗珠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只见冯跃然穿着件玄青色的菖菖蒲纹杭绸直裰,背影挺拔如苍松,和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冯将军,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遗珠不想离开营地太远,生怕出什么意外。
  冯跃然闻言回头看她一眼,淡淡地说:“就要到了。”
  既然他这么说,遗珠也不好再问。好在没过多久,就见身前之人停下脚步,沉声道:“到了。”
  遗珠定睛一看,只觉这间帐子不同寻常,前后左右竟有八人把守。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听冯跃然解释道:“这里关着的,就是昨日企图对姑娘和步先生不轨之人。昨日抓到他之后,我审问了他很久。可是不管我怎么审,他都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遗珠不由问。
  冯跃然低眸看着她,神色幽深,“他要和步姑娘,单独面谈。”
  遗珠听了这话,莫名有些紧张,可是又好像早就料到了似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进去?”
  冯跃然微微颔首,见遗珠就要入内,情不自禁地嘱咐了她一句,“步姑娘注意安全。”
  遗珠脚步一顿,回过身来,对他感激一笑。
  冯跃然却是没敢正视她的笑容,他在原地站定,声音平稳,不见一丝波澜地说:“我就在这里,等姑娘出来。”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冯跃然年纪虽轻,但他武功高强,为人沉稳,加上那厚重低沉的嗓音,的确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遗珠心里安定下来许多,她答应了一声,见守帐的士兵为她开了锁,便道了声谢,进入帐内。
  昨日那坑了他们父女的矮胖老板,此时就被五花大绑着捆在帐中央。
  他原本闭着眼睛,一听到响动,便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看向遗珠,呜呜地挣扎起来。
  遗珠盯着他,慢慢地走上前去。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扯出了塞在他口中的白布,触电似的丢在一边。
  胖子笑了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主子果然还是这么爱干净。”
  尽管来之前遗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但听到这句话之后,她还是惊讶地看向他,“你认得我?”
  胖子慈爱地望着她,脸上全无昨日与步行云打斗时的狰狞,“您当真不记得老奴了么?”
  “你……”遗珠警惕地看着他,“莫不是燕堂那老贼见他生擒不了我,便派你来用这招骗我?”
  胖子好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脸上犹然挂着笑道:“小主子在外多年,警醒些是对的。老奴也不指望您现在就信我,您要是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只怕也没办法安安生生长到这么大。”
  遗珠听了有点不自在地说:“你总笑什么呀?”她觉得浑身一阵不舒服,这胖子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而她却对他的来历知之甚少。
  胖子答道:“老奴是高兴,主子在天之灵,要是看到您出落得这样出色,也该含笑九泉了。”
  遗珠定了定心神道:“你少说那些没用的,我的确是看你有几分面熟,但这也不能说明你就是我们这边的人。”
  胖子一脸顺服地看着她,“小主子说得对!所以老奴带了信物过来。”
  “什么信物?”
  胖子道:“老奴这浑身上下,已经被那冯小将军搜遍了。东西在他那里,您一看便知。”
  遗珠不放心地道:“你确认你的东西,不会暴露身份?”
  胖子胸有成足地说:“小主子放心,冯将军虽是燕国人,但这东西他未必认得。”
  遗珠点点头,又问:“这么说来,你是处心积虑接近我的了?”
  “可不是!”那胖子忽然变了脸色,一副要哭的表情,“您可不知道,为了寻找您的下落,老奴吃了多少苦哟!这一回总算是碰上你们了!”
  遗珠觉得很神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爹爹会去那村口喝茶的?”要不是因为骁国人的那场刺杀,遗珠自己都没想到她会去那个小村落歇脚。
  胖子道:“老奴哪里知道啊,不过是打听了鲁国皇子的行踪,沿途跟着跑罢了。这一回也是运气好,才没有落空,以往不知白费了多少工夫。”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邀功请赏似的说:“怎么样,老奴这场戏演得可还自然?”
  遗珠没好气地说:“自然,相当自然!瞧那熟练的架势,应当是已经坑过不少百姓的银子了吧?”
  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嘿嘿,小主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老奴哪里是那种人啊!不过赚个盘缠罢了,嘿嘿,嘿嘿。”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费尽心思地到我身边来,究竟有什么打算?”遗珠肃声道:“你说你不是燕老贼派来的,那是谁派你来的?”
  “回小主子的话,”胖子恭恭敬敬地说:“老奴是奉大……大小姐的命令来给您传话的。”
  “姐姐?”遗珠很是惊讶,“她……她说什么?”
  胖子收起笑容,正色道:“大小姐说,借兵之事,由她想办法就好。二小姐同样身负重责,只要保护好自己,守护好那样宝物就是了。千万不要再强出头,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遗珠默了默,像是被人看出心事,有些失魂落魄地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小主子您今年也有十六了,大小姐的意思是,步先生这边要是找不到什么好的亲事,就请您去赵国,由她来为您安排。”
  “不行!”遗珠断然否决道:“我绝对不会去赵国。你如果真的是我们的人,就该知道在我身边有多危险。一旦我靠近姐姐,姐姐也会跟着我遭殃!”
  “那小主子您就在鲁国寻一门亲事,也挺好。”胖子的任务里,显然不包含劝说。他只是负责带话,话带到了就算任务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
  遗珠冷静下来后,看着他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你,该怎么离开这里?”
  胖子低眸看了那些绳索一眼,挑唇一笑,“小主子放心,这点小玩意还困不住我。不过您要是在这里待久了,只怕鲁国人要起疑,还是快些回去吧。”
  遗珠颔首道:“那我走了。”
  她转身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问他,“你……还会回到姐姐身边么?”
  胖子摇摇头道:“老奴从大小姐那里出来时,就注定是个死人了。再回去,只怕会给两位小主子添麻烦。”
  遗珠心中早已有数,可是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失望,“是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还能见到姐姐,能不能帮我告诉她,就说鸢儿好想她?”
  “小主子放心,”胖子听了她的话,也是鼻子一酸,“你们姐妹一定会有重聚的一天的!当然,要是有机会,老奴一定会转告大小姐。”
  “多谢。”说完这一句,遗珠便再不迟疑,举步向帐外走去。
  她一出来,就见冯跃然果然等在那里。
  日头渐渐的高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阳光的灼热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像。
  “冯将军。”她轻声唤道。
  冯跃然闻声回过头来看她。遗珠忽然发现,花清词说得没错,冯跃然的确生得十分清俊。再一想他的身世,燕国逃出来的贵族之后,与她何其相似!
  如果她当真要在鲁国找一门亲事的话,或许冯跃然当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步姑娘。”他上前几步,看着她问:“怎么样,那人怎么说?”
  遗珠道:“倒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个开黑店的罢了。他想让我为他证明,说他不是什么骁国、陈国派来的奸细。可他的底细,我哪里清楚!”
  冯跃然点点头,两人边往回走,他边问:“那依姑娘看,他到底是不是细作?”
  见他终于不看着自己了,遗珠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什么呀!只不过说句老实话,昨日我和爹爹去到那个茶摊子的确是偶然。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了骁国人的刺杀,我们根本不会逃到那个地方去。”
  冯跃然颔首道:“这么说来,果然只是巧合了。既然如此,待我禀明殿下,将他打一顿赶出去便是。”
  “还要打一顿呀?”遗珠想想那情景,也是觉得这胖子挺可怜的。但是以她的处境,又不能为那胖子说话。
  “不打也可以,直接送到当地官府,自会有官差处理。”冯跃然道:“只是他害得姑娘和步先生吃了苦,只怕殿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冯跃然这话,倒好像花御一很在乎他们父女似的。
  遗珠摇摇头,无声地表示不赞成,但也没多说什么。她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冯将军,那个老板好像把我身上十分重要的一样东西偷去了,不知是否在将军这里?”
  “步姑娘所说的,可是这方帕子?”冯跃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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