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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情档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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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嘉逸忙摆摆手:“只是比较惊讶而已,我以为你会更有行情一些。”

    “那就给我讲讲你的这次初恋呗!”嘉逸一副好听众的架势,殷勤的替程峰倒满酒杯。

    程峰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把压在心里头几年不去回望的往事,说给嘉逸听。

    程峰的前女友,同时也是他的初恋****王珍珍与他原本就是高中时代的同学,彼此非常熟悉。

    王珍珍出身于一个清贫的家庭,但是为人却极为倔强要强,在学校里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肯输人,因此在女生中人缘并不怎么好,但与程峰却算得上是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平日里受程峰照顾颇多。就这样,两人同班,直到高中毕业,各奔东西,也没有发展出什么恋曲来。

    直到程峰大三的那一年。

    程峰与王珍珍分别考入了不同的大学,一个念警校,一个念师范,而且分别在不同的城市,相距几百公里。平日里书信往来,见面的机会并不多。

    原本日趋成为两条平行线的一对男女,却因为王珍珍的一个决定而改变了人生轨迹。她决定要倒追程峰了!

    似乎是在程峰一次通信里无意中提到自己遇到了一个同乡的师妹,因此平时对她比较照顾,结果师妹错把关怀当爱情,因此让他不得不大费周章的去澄清这件事之后,王珍珍对程峰的态度忽然开始发生了变化。起先只是在信里面大诉思念之意,而后转化成为对过去同窗时代的追忆,继而开始铺陈自己一人在异乡求学的孤苦,最后,终于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她,想要做程峰的女朋友。

    对于王珍珍的表白,程峰犹豫了。

    他不是讨厌王珍珍,实际上,他觉得她在自己心中始终是不可多得的好朋友,只是涉及到爱情这个层面上,他完全没有想过。

    而程峰的沉默,却引起了王珍珍的慌乱,在深秋时分,为了从程峰那里得到确切的答复,王珍珍竟然自己一个人从读书的城市跑来找程峰。只可惜,警校的封闭管理让她吃了闭门羹,只能在院墙外徘徊。等到结束训练回到寝室的程峰接到电话请假出去找的时候,王珍珍已经在磅礴的秋雨中默默等候了几个小时。

    接下来不用说也可以想象,王珍珍因为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被送进医院,程峰自责难当,留下来陪护,就这么着,铁血男儿面对这样的局面,心一软,头一点,王珍珍痊愈之前,这段恋情就算是敲定了。

    很久过后,王珍珍曾志得意满的环着程峰的腰撒娇,说她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当机立断,在发现潜在威胁之前果断出手,把程峰擒来做了自己的专属保护神,没有让别的女人觊觎了去。

    “然后呢?”程峰讲完这段恋情的开始,端起杯子润润喉,嘉逸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急切的追问:“你们的恋情得到家里的认可了么?”

    “见过双方父母。”

    “你爸妈喜欢她么?”

    “爱屋及乌,你说呢?”程峰笑着反问,他没有说,事实上对于王珍珍,程妈妈还是有些腹诽的,她始终认为那个女孩子心机太重,不适合自己的傻儿子,只不过既然是儿子认准的人,做父母的当然不能横加阻拦,于是只好作罢。

    “可是,后来你们……分手了,家里那头怎么交代啊?”

    “缘分尽了,怨不得人,”程峰把杯里冰凉的啤酒喝干,再提起过去的事,他的心里比自己以为的要平和一点,他看看嘉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补充一句:“很多事能早说的,就不要拖着晚说,那样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嘉逸没吭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程峰试探她:“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算是吧”嘉逸扯扯嘴角:“家里逼的紧,有点喘不过起来。”

    程峰点点头,端起杯子:“有些事,自己扛着是没有用的,如果需要帮忙,我和雷子他们随时欢迎,来,干杯!”

    两只玻璃杯轻轻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吃好了,聊够了,两个人回到旅馆,程峰把嘉逸送到门口。

    一路上嘉逸都没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程峰也不好多问,送到门口道声晚安,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嘉逸叫住了他。

    “我觉得那个王珍珍也不怎么样嘛,你们俩分手,是你比较走运了!”她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句话,扔下一句晚安,关上了房门。

    程峰失笑,摇摇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卷 极度深寒 第十四章 再传徐洪刚

    11日的更新奉上~今天是着名的“两双筷子节”,小莫在这里祝愿有****成双成对,永浴爱河,单只的筷子们早日“脱光”成功,觅得称心佳偶!

    ………………………………………………………………………………

    第二天清晨,程峰和嘉逸凌晨就起了个大早,坐上早班的火车,中午时分总算是满身疲惫的回到了c市,直奔公安局。

    下火车之前程峰就打电话通知了田阳,让他和马春雷把徐洪刚叫到局里头等他,另外再查一下蒋忠红生前的财务状况。

    程峰回到重案组的时候,徐洪刚已经被找来了,而被害人蒋忠红的财务情况的调查也正在进行中。

    一进办公室,迎面就见到徐洪刚一脸不高兴的表情。

    “我说,前天你们把我弄来,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你们不去抓凶手,老和我较什么劲啊!”徐洪刚见到程峰,也没有别的话,张口就是极不耐烦的抱怨。

    程峰不理会他的牢骚,安排嘉逸坐到一旁,自己也面对着徐洪刚坐下来:“今天叫你来是有些问题想要找你补充调查一下。”

    “有话快说,我呆会儿还有事儿呢!”徐洪刚看着手表,吊儿郎当的瞟了程峰一眼,一副不把眼前已经换上警服的这个男人当一回事的派头。但是嘉逸却发现,他虽然嘴上说着故作潇洒的话,面部表情却并不似口气那般泰然自若,而是显得有些紧张和刻意。

    “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和你父亲之间的关系。”程峰把询问笔录摊开,抬头看看徐洪刚。

    徐洪刚没有对程峰的话表现出太强烈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一般般,就那么回事。”

    “你们来往密切么?”

    “不密切,我不怎么和他来往。”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父亲是什么时候?”

    徐洪刚略微迟疑了一下,口气有些恶劣起来:“我说,你们有毛病么?死的是我妈,你们不去找该找的人,老盯着我干什么!现在又问我爸,他又没死!”

    “徐洪刚,请你注意你的态度!”程峰用笔杆敲敲办公桌:“什么人该找这个我们自己会判断,不是由你来决定的!现在,请你回答问题,你最后一次见你父亲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去年夏天?时间太久了,记不得!”徐洪刚虽然不情愿,但是他又始终不敢在程峰面前太过造次。

    “徐洪刚,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你父亲徐大友今年2月份曾离开b县的疗养院来c市投奔你,这个你怎么说?”徐洪刚明显的隐瞒让程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同时也提高了警觉。

    徐洪刚被程峰的话说了一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诈我做啥!”

    “那你是承认年初时徐大友曾经来c市找你一事了?”程峰追问。

    徐洪刚点点头。

    “刚才为什么要说谎?”

    “因为……我爸来找我的理由说出来不光彩。”徐洪刚别过头去。

    “你现在必须把这个问题交代清楚,这涉及到你母亲被害一案的调查!”

    “说就说,我怕什么!”徐洪刚被逼问急了,索性一股脑讲了出来:“我爸年初那会儿过来,是和我一起去找王强的!”

    “找王强?”

    “对,就是和我妈相好的那个老头子。我妈想要甩了他,不和他好下去了。他原本也不是个啥大款,钱也不多,人要能力没能力,还窝囊,答应我妈给我落实工作,结果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妈就和他摊牌了,要他收拾包袱滚蛋。他挺怕我的,所以我妈轰他出门那天特意叫我回来,他看我在家,就灰溜溜的走了,但是过后没少打电话骚扰我妈,不是骂她没良心就是求她跟自己和好。后来可能是看我妈真是铁了心要甩他,就翻脸了,拒绝继续给b县那个疗养院付费。他这么一闹,我爸就急了呗,王强不付钱了,以后我爸的吃住都没着落,所以他就找我来商量,怎么诓那老头子再继续掏腰包。”

    “徐大友来c市期间,住在哪里?南坪小区?”程峰边把徐洪刚提供的信息在笔录里加以补充,一边抬头发问。

    徐洪刚摇摇头:“开玩笑,我妈怎么可能让我爸住进去!她怕我爸怕的要死!当初做了亏心事儿,之后每次见我爸都跟耗子遇到猫一样,躲都躲不及!”

    “那徐大友这期间住在哪里?”

    “和我住。我在外头租了个小屋,平时也就隔三差五回我妈那个房子去混口饭,要几个钱花花。”

    “徐大友一共住了多久?”

    “不到三周吧大概,”徐洪刚算了算:“也就十几二十天那样儿。我们俩把王强找出去,连哄带吓,说只要他继续付疗养院的费用,我们俩就一定能让我妈和他和好。”

    “他答应了?”

    “啊,答应了,不然我爸怎么可能会去!”

    嘉逸此时却产生了一个疑问:“你母亲蒋忠红遇害时间并不是近期,那这么长时间她没有和王强恢复往来,王强为什么还一直负担着你父亲的生活费用?他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吧?”

    徐洪刚轻蔑的嘿嘿一笑:“他啊,是不怎么精明!不过呢,他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妈已经挂了的事儿呢!”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因为我一直冒充我妈跟他短信联系啊!这老傻帽,快半年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说到自己的鬼点子,徐洪刚表现得有点得意洋洋。

    嘉逸却对他的话表示质疑:“这么长时间,只有短信,没有电话或者见面,王强作为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保持现状,并且毫不怀疑呢?”

    “因为我给他出了个难题啊!”徐洪刚手指转着钥匙圈:“之前他家老头老太太就一直反对他和我妈的事儿,所以我就骗他,说啥时候他说服了家里的老顽固,能和我妈名正言顺的注册结婚,啥时候再见面。估计到这会儿他都还没说服家里的老家伙呢吧!”

    “你说的这些,关于你和你父亲与王强之间交易等事情,有人可以证明么?”程峰问。

    “有啊,王强不就能证明么,你们问他去!”

    “除他之外呢?”

    “没有了。”

    程峰想了想:“你母亲与王强分手后,有没有和什么人交往?”

    “谁知道!”徐洪刚想应付了事,到那是看看程峰的脸色,又不甘不愿的说:“好像是和一个男的好了一阵子,不过应该不是打算长久的,无非就是捞点油水罢了。”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么?”

    “不知道!”徐洪刚摊开两手:“我这回可是真不知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你们别再为我妈那些破事儿来搅合我了,行么?!”

    程峰看了看,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需要向徐洪刚进行了解的了,让他在自己的笔录上签了字,结束了这次补充问话。

第二卷 极度深寒 第十五章 生前作孽,死后凄凉

    徐洪刚走之后,程峰问嘉逸:“你有什么看法?”

    嘉逸蹙眉沉思道:“我觉得徐洪刚父子身上还是存在疑点的。对于与徐大友2月份时的会面,最初徐洪刚选择了掩盖回避,这让我对他后来的说法感到不信任。”

    “这一点我也同意你的看法。”程峰摸着自己的下巴,专注的看着手头的笔录:“但是现在我们只能暂且假设他的话是真的,如果这样的话,2月份徐洪刚还见过蒋忠红,那么蒋忠红的遇害事件就可以被假定在2月份及之后。”

    “可是即便如此,范围还是很大呀!”嘉逸有点发愁:“而且,按照徐洪刚的说法,蒋忠红遇害前还应该有一个新的****,这个人或许就是最后见过她的人,可是,咱们眼下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没关系,我们可以把他查出来。”程峰对于这个“新****”的空白点倒还充满信心。

    “头儿!”安长埔敲敲门走了进来,无奈的朝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那里吵吵嚷嚷的似乎在争执什么:“刚才田哥让徐洪刚签字认领蒋忠红的遗体,他拒不签字!怎么会有这种人呢!自己亲妈遇害了,态度这么不配合!我从警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受害者家属呢!”

    “没关系,交给雷子,他能摆平这事儿。”程峰点点头,转而又问:“蒋忠红财物状况查的怎么样了?”

    “哦,查的七七八八了!蒋忠红没有什么经济困难,虽然住的是棚户区改造房,但是她名下光存款就有40余万元!不动产共3处,一个是咱们知道的南坪小区,另一个在咱们事的江口区,还有一处是离南坪小区不远的金河花园里的一处商用门市房。”安长埔咋咋舌:“这女人要是活着,也算是个款婆了!因为是意外受害,所以蒋忠红并没有留下遗书,按照现在的情形,唯一的继承人就是外头那个不肯签字领会尸体的不孝子。另外,她没有投保过任何人身意外保险,所以不存在保险受益人,估计不会有谁为她的死而高兴吧。”

    “不过,好像也没有人为她的死而悲伤难过啊!”嘉逸突然发感慨:“你们说,人一辈子,至亲至爱的人是谁?无非是父母、配偶还有子女呗!这个蒋忠红,人死的这么惨,结果身边的人呢?前夫想要感谢凶手,父亲一切照旧,唯一的儿子竟然连尸体都不愿意领回去好好火化安葬!一个女人,在世上活了四十几年,怎么到最后就落得如此田地了呢!”

    安长埔嘿嘿一笑:“搞不好这就叫做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活着的时候,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女儿的义务还有母亲的责任,所以到头来,别人也不会把她放在那样的角色上去看待!”

    “好啦,你们两个啊!”程峰看着眼前感慨万千的两人,感到哭笑不得:“分析案子!你们俩倒好,都快开个人生哲学讲座了!”

    “咳咳,言归正传!”嘉逸坐正身体,一副一本正经谈公事的派头:“说到分析案子,我有一个看法。现场除了报案的小偷之外,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我觉得从这一点上或许可以看出,凶手或许是临时起意的作案。”

    “哦?理由呢?”程峰和安长埔看着嘉逸,等着她的分析。

    “如果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谋杀,犯罪人应该会做足事前准备工作,防止留下指纹,这样一来,至多需要消除足迹就够了,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把整个房间都处处擦到吧!你们想想,那房子虽然不是个豪宅大户型,但是整个全部擦拭一遍,也不是轻松的工作。”

    安长埔一拍巴掌:“有道理!我觉得嘉逸说的很在理啊!”

    程峰也认为嘉逸的假设不无道理,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另一种假设:“你说的没错,但是除了因为临时起意,所以已然留下了指纹,所以才要清除干净这个理由之外,我还能想到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原因。”

    “是什么?”

    “如果凶手就是平日里经常在蒋忠红家中出现的人,那么指纹自然会留下很多,所以与其在案子败露之后,等着警方采集指纹、逐一盘查,莫不如干脆全部抹掉,让整个房子变成零指纹,这样一来,所有蒋忠红相关的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成为漏网之鱼的几率也就更大!”

    “头大……”嘉逸觉得程峰说的也很有道理,想想这个案子的种种诡异之处,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谁在喊头大?”马春雷推门走了进来,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谁都不会比我更头大!对付徐洪刚那个白眼狼,还真不是一般艰难的任务!”

    “签了么?”程峰问。

    “签了!”马春雷抹了把脸:“有我雷子出马,还对付不了他个小角色了!但是这小子是真让人看着手痒,没见过比他还没有人味儿的了!这把自己亲妈的遗体领回去安葬,还得别人威逼利诱才行!”

    “头儿,我回来了!”田阳也从门外进来:“喲,都在这儿呐!干啥呢?跟峰哥商量晚上上哪里犒劳哥儿几个呢?”

    “行啊,咱论功行赏,谁贡献大,谁就待遇好,怎么样,公平吧?”马春雷打哈哈凑趣儿道。

    “那我今天吃大餐了!”安长埔自信满满:“蒋忠红的财务状况我刚才已经跟头儿汇报过啦,这份功得计我头上啊!”

    “我也不愁啊!咱摆平了徐洪刚这个刺儿头,把认领遗体的事儿搞定了,也是功德一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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