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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倾城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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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管。”云佩点头,“五叔就不说了,天天要上礼部去。四叔便是闲在家里,也是诸事不理的。”
    云倾微微一笑,“四叔赋闲已经六年了呢,说来也是令人叹惜。”
    按理说云湍有定国公这位岳父在,事情过后再设法官复原职应该不难,无奈云尚书当时一心恋栈,四处奔走,把左丞相给得罪了。不仅左丞相对云尚书不满,丁侍中等一直和云尚书不和的人也极力阻挠,每每提及云湍就是因公出使之时**风流,有辱国体,这样的人万万不能重用。所以云湍直到现在还是白身,一直闲在家里。
    “是很可惜,不过有定国公在,四叔迟早还是能官复原职的。”云佩道。
    云倾笑,“那可好了,四婶便高兴了。”
    两人正说着话,侍女来禀报,“姨太太来了。”云佩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云倾便知道这姨太太是小方氏了,不忍让云佩难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笑道:“既是姨太太来了,那快请进来啊。”侍女忙曲膝答应,出去了。
    云佩脸通红,坐立不安,云倾看在眼里,有些心酸,“这是五房的丑事,大姐姐却窘成这个样子了。锦绣里虽然没把大姐姐当回事,大姐姐却真把锦绣里当家,真把锦绣里这些人当家人了。”
    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体貌风流的女人含笑进来了,云佩紧张的看了看,见她手里没抱着孩子,松了一口气。唉,真怕她不顾体面把孩子抱出来啊,那可有多难堪……
    云倾见这小方氏眼珠骨碌碌乱转,便知她是个不安份的人,碍于她是方氏的妹妹,不得不起身施礼,叫了声“姨太太”。云佩也起身施礼,小方氏陪起一脸笑,“两位姑娘快别客气了,我担当不起。”
    云佩请小方氏坐了,丫头捧上茶,小方氏端起茶杯抿了口,笑容满面的道:“方才我去我姐姐要个鞋样子,听小丫头说她在这儿,我便找过来了。”云佩忙道:“五婶婶在和我娘亲、三婶婶说话,姨太太若着急,我这便让人进去回禀。”小方氏忙道:“不过是找个鞋样子,急什么呢?姑娘快别这样。”云佩客气了几句,也没坚持。
    小方氏和云佩、云倾一起坐着,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云佩不知她的来意,陪着笑脸。云倾也不知她的来意,却是冷眼旁观。
    这小方氏能投奔到姐姐家里,还在姐姐家里生下孩子,还能大言不惭声称是梦到亡夫所以有孕,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看样子她和云佩也不熟稔,却坐下便不走了。想必她今天来,一定有她的目的。
    这小方氏生的虽不甚美,眉眼却很灵活,堆着一脸笑问云倾,“六姑娘是翰林家的小姐,可真是让人羡慕死了!翰林院都是天子近侍,前途光明,说不定哪天就升做大官了呢。到时三爷升官,六姑娘不就跟着沾光了么?”
    小方氏很是谄媚,云倾谦虚了几句,心里有几分疑惑,“难道她是有求于我?我一个姑娘家能帮她什么呢?真是奇怪。”
    这小方氏又把云倾夸了一通,无非是生的实在标致,将来定有好人家求了去、定能做一品诰命夫人之类的话。云倾听她说得粗鄙,不由得皱眉头,云佩心慌脸红,如坐针毡,对云倾生出歉疚之心。云倾是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如果不是好心陪她说话,也遇不上小方氏这么粗俗的人啊。
    小方氏用夸张的语气和话语夸过云倾,这才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问道:“六姑娘,这翰林院的官职,油水厚不厚啊?三年清知府都要十万雪花银了,这翰林院是京官,赚得更多吧?”
    云佩听了小方氏这话,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低下头,恨不得地上突然有条缝,她好从地缝里钻进来,躲躲这场羞燥。小方氏是锦绣里的亲戚,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油水厚,赚得多,她当做官是经商么?
    云倾前世是在乡下躲避过的,村妇也见过不少,对小方氏这粗鄙不堪的言论倒也不觉得稀奇,只微微一笑,却不答话。
    小方氏一点自觉性也没有,身子往云倾这边斜了斜,殷勤的询问,“这翰林院的官员升的快,将来能做大官,没错吧?”
    小方氏那张带着村气的俗艳面庞离云倾很近很近,电光石火间,云倾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小方氏的孩子不是云五爷的,是云湍的!对,一定是这样,小方氏孩子都有了,云五爷却不肯娶她做二房;方氏既把小方氏留在锦绣里,又不让云五爷给她个名份;程氏一向讲究名声、家风,小方氏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留在锦绣里她也没有深管……
    想明白了这一点,所有的怪异都不怪异了。
    小方氏之所以没撕开脸皮闹,定是云湍把她哄住了。云湍会怎么哄小方氏?是了,一定是哄她“我现在要靠着定国公府谋起复,纳妾的事万万使不得。将来等我官复原职,自有你的好处。”小方氏会来找云倾打听翰林院的事,原因也就在这里了。
    小方氏不是聪明人,是精明人。她要打听翰林院的官职是不是真的有油水,是不是值得她继续等下去……
    云倾迎着小方氏满是期待的眼神,嫣然一笑,“姨太太问的这些,我也不懂。我爹爹在翰林院十多年了,也没升上去啊,俸禄也不多。”
    云三爷被云尚书养的性情有些恬淡,凡事都不争,官职上的升迁也不甚在意,所以他六年来都没升过官。云倾倒没骗人,说的全是实话。
    小方氏脸色变了变,嘴唇啰嗦,“听六姑娘说的话,翰林院也没啥前程?”
    “不,我说的只是我爹爹,别人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别人前程远大,也说不定。”云倾笑道。
    小方氏坐不住了,勉强笑着又说了几句闲话,也不向方氏要鞋样子,匆匆告辞走了。
    云佩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走了。她若是再坐下去,再说什么油水不油水,赚钱不赚钱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了。”
    云倾哧的一笑,“她家里是做生意的吧?说出这个倒也不稀奇。大姐姐,我坐得闷了,想去喂鱼,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是自然。”云佩忙道。
    云倾坐地岸边清石上,纤纤素手拈起鱼食撒入水中,便有鱼儿争先恐后的过来争食。
    程氏带两名侍女从前方经过,头颈高昂,一脸傲气。
    她衣着一向讲究,精美的贡缎软而亮,裙摆拖曳在地上,有种漫不经心的奢华。
    前世云倾自山洞里逃出来之后看到的程氏,便是这幅模样、这幅嘴脸了。
    “四婶婶前几年也不大有精神的,现在好起来了。”云佩远远的看着程氏,一脸羡慕,“女子有个得力的娘家,真是大不一样呢。前几年四叔谋起复,朝中反对的官员很多,只好先放一放。现在事过境迁,连丁侍中都不大反对了,四叔重返官场,指日可待啊。”
    云倾淡淡一笑,“是么?”
    云湍想重新做官,呵呵,凭他也配。
    小方氏的事一旦闹出来,他声名尽丧,官复原职就永远是个梦想了。
    李氏、方氏陪着何氏说了半天话,何氏叹道:“唉,我心里虽恼怒,可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有什么办法呢?”李氏、方氏听她语气松动了,大喜,又劝了好些四平八稳的太平话,“都是一家人,不过是长久不在一处,便有些生份了。以后常常走动,便好了。”
    李氏、方氏在这儿劝何氏,云仪也费尽心机劝杜氏,“咱们辛辛苦苦回到京城是为了什么?娘,锦绣里现在必须太太平平的,和和气气的,不能出事啊。”
    杜氏垂泪道:“我的儿,还是你懂事。罢了,我忍忍这口气,等你大哥娶房好媳妇儿,你嫁个好人家,再和三房这帮没良心的算帐。”
    云仪总算把杜氏劝下来了,长长松了一口气。
    云三爷和云湍、云五爷在书房下棋,云湍和云五爷都劝云三爷不要和杜氏一般见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三哥宰相肚里能撑船,不理会她也就是了。”
    云三爷不快,“若大嫂说的是我,无论话多难听我都忍了。若说我闺女,那却万万不可!阿稚花朵般的小姑娘,娇气着呢。”
    云湍和云五爷打哈哈,“那是,那是。阿稚是三哥三嫂的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知道怎么心疼好了。”
    兄弟二人陪着云三爷、云仰父子在外院喝了回酒,再回到正院的时候都有酒意,脸红红的。
    杜氏忍着一口气,当着众人的面向云倾陪不是,“大伯母年纪大了,说话口没遮拦,六丫头你莫要放在心上。”
    云倾故意问她,“大伯母,你不责怪我会云家丢脸了么?”
    杜氏讪讪的,“不责怪,不责怪,六丫头只会给云家长脸,不会丢脸。”
    何氏冷冷的道:“胡说八道的人才给云家丢脸呢,我家阿稚可不会。”
    杜氏想分辩些什么,却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好分辩的,脸红脖子粗,十分难堪。
    云仪挽了杜氏的胳膊,眼中含泪,一脸无辜,杜氏也心酸,拿出帕子擦拭眼角。
    “好像谁欺负了你们似的。”云倾看着这母女二人的模样,也是无语。
    先挑衅的是你们,现在装委屈装可怜的也是你们,累不累啊。
    云倾不愿再和这对母女多说话,云三爷、何氏也不想在锦绣里多呆,午饭过后便告辞走了。
    云倾没和方氏说什么。她和云五爷、方氏这对夫妻打交道并不多。前世的云五爷、方氏在锦绣里默默无闻,很不起眼儿,不过到最后关头却卷了家财私自逃走,可见心肠也够狠的。这世的云五爷做了官,方氏却还是小家子气,没有官太太的涵养,竟然任由小方氏生下私孩子,不加辩解,让人猜疑云五爷。这对夫妇没见识是肯定的,云倾并不打算想方设法去劝他们。
    要整治云湍,借别人的手也就是了。
    当天晚上,左丞相府、丁侍中府以及朝中十几位谏院官员、兰台官员的大门前都有份招贴。招贴颜色是桃色的,上面用戏谑的语气写了云湍和小方氏的一段情史,把小方氏写成了一位痴情女子,明明为云湍生下孩子,却碍于云湍妻室厉害,出自名门,不敢纳妾,小方氏为了情郎甘愿自己成为笑柄,绝不为云湍增加困扰,真是位奇女子云云。
    本来小方氏的事就是个笑柄,不过锦绣里现在只有云五爷一个人做官,还是礼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实在太不重要了,也就没人去对付他。现在事情牵涉到了云湍,牵涉到了定国公的女婿,感兴趣的人就多了,第二天就有好事的御史上书要求严惩云湍,以正风化。
    定国公为了云湍的事上下打点,眼看着就要有眉目了,突然出了这么件丢人的事,气得差点儿没撅过去,“云湍你这没出息没良心的还谋什么起复!老子替你奔走,你在家里风流快活,连私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对得起我们老两口么?对得起你的妻子儿女么?”
    这件事一闹出来,云湍想要官复原职的梦想成了泡影。
    云湍气急败坏,跟小方氏大发脾气,“定是你搞的鬼!我不是跟你说了么,现在不能让你过门,日后我再安置你。你为什么偏偏等不得,定要害了我才罢休?”说到激动处,挥起拳头,想打小方氏。
    小方氏机灵,忙把孩子抱起来,梗着脖子道:“你打!你打!你不连我和儿子一起打死了,就是没种!就是窝囊废!”
    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云湍气得直喘粗气,“好你个泼妇!别的本事没有,撒起泼来真有一套!”
    小方氏抱着儿子就有了底气,冷笑道:“我虽是寡妇,也是个正经人,你若不拿花言巧语哄骗我,我岂能上了你的当?现在儿子都生下来了,你不给我名份,一味哄着我、拖着我,说什么你要靠着岳家起复,等你做了官之后再娶我过门。呸!现在都多长时间了,你的官在哪儿?你还想哄我到什么时候?你想赖,可我为你生了儿子,你赖也赖不掉!”
    程氏花容失色,匆匆赶来,听到小方氏这番话,眼中冒火。
    当年她这位定国公府大小姐本来有很多选择,她偏偏看中了云湍,就因为云湍是位俊俏风流的才子名士。云湍这个才子俊俏归俊俏,人却真是有几分风流的,程氏严防死守,云湍还是时不时的会欠下些风流债,但像小方氏这样不声不响便把儿子生下来的,程氏还是第一回遇着,想到云湍和小方氏暗中有了首尾,连儿子都偷偷生下来了,程氏哪能不怒?哪能不气?
    程氏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风度,尖叫一声,便冲小方氏扑过去了,长指甲在小方氏脸上划过一道血痕,“你个不要脸的,敢勾引我家四爷!打死你,打死你这贱人!”
    小方氏心虚,不敢和程氏撕打,抱着孩子往一边躲,口中辩解道:“我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四爷许了娶我做二房,我才跟了他的……”
    程氏快要气炸了,叫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这个模样,二房你也配?莫说二房,你给四爷做妾我也不要!”心中有气,扭着小方氏拼命撕打,扯住小方氏的发髻给扯乱了,揪住一嘬头发猛拽,小方氏杀猪般的叫起来。她这叫声吓着了怀里的孩子,孩子放声大哭。
    云湍看到程氏找来了便想溜走,可父子连心,听小方氏怀里的孩子越哭越惨,他到底还是心疼的,犹豫许久,冲过来向小方氏要孩子,“把儿子给我!”
    小方氏抱着儿子就跟抱着救命符似的,哪里肯放?拼命挣扎着叫道:“你快帮我把四太太拉开!她再打我便没命了,你儿子便没了亲娘!”
    云湍无奈,只好低声下气的劝程氏,“太太,消消气,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程氏也是气得昏了头,平时虽爱惜云湍,这时却啐了他一口,“呸!你做下这种没脸的事,我还和你坐下来慢慢说么。”
    云湍被啐了一脸,又羞又气的道:“你这不贤妇人!你敢对夫君无礼了!我问问你,哪家男人不纳妾置婢的,为什么偏我就不行?你醋坛子一样,把我管得死死的,你还有理了!”
    程氏也不和小方氏撕打了,一把扭住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到底谁没理?你若做着大官,凭你买什么妾我都由着你!你是个白身,依着大夏朝的律法,你能纳妾么?你又不做官,你又有儿子,凭什么纳妾?”
    “说来说去你还是嫌弃我了!我被罢官你就嫌弃我了!”云湍恼羞成怒。
    程氏伤透了心,“我嫌弃你,四爷,我跟着你熬了那么多年,现在你说我嫌弃你……我一个国公府的大小姐,为了你不惜下嫁,现在你这么对我……”
    云湍看到程氏本是有些内疚的,听到她的话心却又硬起来了,冷冷的道:“原来你嫁给我是下嫁。程大小姐,你又何必委屈自己?我云家庙小,容不得你这尊大佛,你若委屈,我这便写放妻书。”
    “休我,你竟然想要休我!”程氏快气疯了,一头撞到云湍怀里,“你个没良心的,你干脆杀了我吧!”
    程氏和云湍撕打吵闹,云湍头发被抓散了,衣裳被撕破了,狼狈万分。云湍被打得恼了,也回了手,把程氏重重推到地上,“反了你了!”程氏号啕大哭。
    这场打闹后果严重,云湍脸上被抓出十几条血痕,没法出门见人了。程氏却不只脸肿了,身上也有伤,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疼得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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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云倾一向不爱回锦绣里,这场事之后却跟着何氏特地来看望了程氏。看着程氏那张肿起来的脸、难看之极的脸,云倾一阵快意。
    起复,官复原职,若无其事,悠闲度日,休想。云湍和程氏这样的人,不配过这样的好日子。这一对龌龊夫妻还是争吵打闹丢人现眼吧,两个人不够热闹对不对?再加一个小方氏好了。小方氏这个人虽然出自小门小户,却泼辣难缠的很,云湍休想吃干抹净溜走,程氏要对付她也得费尽心机。
    以后四房有好戏看了。
    舒绿有一个远房表妹在四房当差,这表妹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云倾便让舒绿给她些小恩小惠。这表妹眼皮子浅,得了舒绿的好处,便连续不断把四房的事报给舒绿,云倾就什么热闹也没错过。
    四房每天都在上演好戏,精彩纷呈。
    小方氏的事闹出来云湍已经很倒霉了,后来程氏躺下了,云攸和云佼兄妹二人拉着云湍又哭又说。云湍自知没理,已是羞的不行了。定国公和定国公夫人知道了他和程氏打架的事,找上门来指着云湍的鼻子痛骂了一顿,云湍更是颜面无光。
    他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不顺心的事还在后头。
    定国公夫人心疼程氏,一定不许云湍纳了小方氏,逼着云湍将小方氏逐走,以后再不来往。云湍哀求乞怜,“她这个人无关紧要,走了便走了,我也不可惜。可儿子确确实实是我亲生的,亲生骨肉我不能不要啊。岳母开恩,让我把她们母子留下来吧。”程氏哪里肯?定要将小方氏母子二人赶出锦绣里。不光赶走,而且一点银钱不许给小方氏,“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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