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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倾城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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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偏偏那名贵人和左丞相亦有交情,去拜年的时候已经将这件事讲出来了。”
    “啊?”云倾张大了嘴巴。
    何氏和云仰也露出既吃惊又可惜的神情。
    云三爷颇受感动,叹道:“我知道你们都为家里的事忧虑不安。唉,这回事情都赶到一起了,恐怕想补救也是不能,叔叔他只有……”
    “叔祖父只有怎样啊?”云倾大声问道。
    “怎样?”何氏和云仰也一脸关切。
    云三爷长叹,“按左丞相大人的意思,叔叔他老人家只有……辞官回乡,避避风头,徐徐图之。”
    何氏、云仰、云倾都跟着叹息。
    云倾安慰的道:“爹爹,这只是权宜之计。以后叔祖父还可以再谋起复的。”
    云三爷轻摸她的头发,“阿稚真懂事。对,你叔祖父以后可以再设法起复。”
    云倾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之情,扑到何氏怀里,笑得直抽抽。云三爷看着却以为云倾在为叔祖父伤心,柔声道:“阿稚,以后会好起来的。”云倾连连点着小脑袋,何氏和云仰又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脸通红,神色怪异。云三爷看在眼里,对妻子儿女愈发满意,“锦绣里有事,芳卿、阿仰、阿稚如此关怀,一家人到底还是一家人。”
    何氏劝云三爷,“快洗漱了歇息吧,这一天可累得很了。”云三爷正要答应,云尚书那里却又差了人来,让云三爷现在过去一趟,何氏有些不满,眉头微皱,委婉的道:“身体要紧。便是有天大的事,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
    云倾机灵的很,拉拉云三爷的衣襟,“爹爹,你附耳过来,我有悄悄话跟你说。”云三爷宠溺女儿,虽然急着去看云尚书,还是依言低下头,“阿稚要跟爹爹说什么啊?”云倾小声的道:“爹爹,叔祖父让你去,肯定还要再想别的法子,千方百计要留下来。可是叔祖父已经求过左丞相了,对不对?左丞相让叔祖父辞官回乡,叔祖父若听了,左丞相只要在位,总会记得叔祖父的。叔祖父若是不听,再到别的贵人那里走门路,左丞相岂不恼了?”
    云三爷又是欢喜,又是惊愕,“我的女儿小小年纪,这般聪慧!阿稚,你这小脑袋瓜儿怎想到这些的?”云倾得意吹嘘,“我年纪小,可经的事多呀。我和毛姐姐、阿慧阿莹她们一起玩,若是一件事我已经托了毛姐姐,便不会再托阿慧阿莹或是卫王府的宁宁了。一事不烦二主嘛。”
    “聪明孩子,聪明孩子。”云三爷连连称赞。
    云三爷夸奖过云倾,嘱咐妻子儿女早早歇息,便去找云尚书了。
    云仰问云倾,“阿稚,方才你跟爹爹说了什么?”云倾便笑咪咪的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何氏抱过云倾亲了亲,叹息道:“我女儿明白的道理,尚书大人也未见得会明白呢。”话出口后又想起来不便当着儿女的面议论长辈,道:“或许你们的叔祖父是太着急了,失了方寸。”云仰、云倾异口同声,“对,叔祖父只是太着急了。”
    何氏打发云仰、云倾睡下了,她自己却不睡,在灯下翻着一本诗词,等待云三爷归来。
    云三爷深夜方回,何氏忙起身相迎,亲自服侍他洗漱了,打发他歇下。云三爷疲倦的闭上眼睛,低声道:“芳卿,叔叔寒窗苦读十几年方才考中进士,历经多少艰难险阻才做到尚书之职,骤然让他辞官回乡,如何能接受?我劝过他了,可他不听……”何氏关切的道:“那你还是要劝啊,叔叔再到别处走门路,一则未必有用,二则定是得罪了左丞相。”云三爷苦笑,“我劝得狠了,叔叔冲我发了通脾气。唉,我已是没主意了。”何氏呆了呆。
    “那,叔叔是还要想办法了?”何氏慢慢问道。
    云三爷满腹心事,但倦意上来,声音便有些含混,“大概要到宫里走路子吧。若走通了宠妃的门路,陛下允准了,也便没人敢说话了。”
    “如此。”何氏低低的道。
    云尚书是一家之主,他若执意如此,也没人拦得下他。
    接下来的几天,云尚书等人忙忙碌碌,四处送年礼、喝年酒。云倾也没闲着,在锦绣里招待了她的小姐妹,毛莨、冯慧中、冯莹中、赵可宁等人全给请来了,桂园七姐妹新春团聚。
    “你们过年跑山里了,想你们了都逮不着人啊。”毛莨笑着打趣。
    赵可宁道:“我一到过年便成了磕头虫,到宫里、到各家王府,见了长辈便要磕头。你们倒舒服,泡温泉去了。”
    冯慧中冯莹中也对进山过年这件事很羡慕,“我们就是想,也不能够啊。”
    说笑着,云倾命人摆下桌椅、酒菜,七位小姑娘围着一张小圆桌喝起果子酒,其乐陶陶。
    之后的几天,云倾一家一家回拜,毛将军府、会宁侯府、卫王府等都去了。去卫王府的时候恰巧遇上了于雅猛,于雅猛穿了身如火一般热烈的大红,微带醋意的问道:“听说你过年到山里去了?你可真会玩。”
    云倾笑道:“你家是大家族。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好,树大根深,枝繁叶茂,阔亲戚众多,若有了什么事,随便一找便能找着能帮忙的人。这一点我和你比不了。你也就不用和我比过年能不能进山泡温泉了。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凡事有一利总有一弊吧。”
    云倾对于家没好感,于雅猛就是个好胜心强的小姑娘,有什么事全放在表面上了,这样的人云倾虽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暗地里阴人的才让人防不胜防。明着较劲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至少是阳光的。
    “可我还是想和你比上一比。”于雅猛挑衅的看着云倾。
    “比啊。只要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比就怎么比。”云倾笑。
    “就这么说定了。”于雅猛兴致勃勃。
    侍女报“宣王殿下到”,云倾便想要避开,于雅猛眼中闪过丝兴味,一把抓住她,“哎,我宣王表哥形容昳丽,是出了名的美男子,没有哪家小姑娘不暗中喜欢他的。他来了你不想偷偷看一眼?”云倾微笑摇头,“不想。”于雅猛失望的叫道:“为什么啊?”云倾一笑,“我家不缺美男子,不用在外头偷偷看别人家的。”
    于雅猛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
    云倾笑笑,挣开她的手,扬长而去。
    这些天云倾要出门喝年酒,云仰也要拜会同窗,大家都很忙。不过最忙的还是云尚书,他白天异常活跃,亲自出门拜访了许多朝中权贵。到了夜里,他书房的灯火简直是彻夜长明,没有熄灭过。
    “叔祖父不听人劝,是成心要惹怒左丞相了。”云倾跟云三爷、何氏都说过,“最后叔祖父还是得辞官,而且辞官之后没人带契他了,想想就替他犯愁啊。”
    何氏很赞成小女儿的话,云三爷却叹息道:“总之叔叔要我做什么,我听话照做便是。”云倾不由的咬牙。必须赶走云尚书!他也不知怎么养大的云三爷,云三爷太听他的话了。赶走他,越快越好!
    云尚书多方奔走,最后还是绝望了。
    不只朝中权贵的路子走不通,宫里的路也走不通。
    云尚书这一番奔走不光没用处,还得罪了左丞相。
    云三爷很听云尚书的话,云尚书不死心,他便帮着四处打探消息。族长很是气闷,“总是跟我说过两天便能摆平了,但是这些天也没起色,不是哄我的吧?”想了想,把云三爷叫去细细问了番话。云三爷对伯伯、叔叔都是尊敬的,对云尚书言听计从,对族长也是毫无隐瞒,便把这些天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族长大怒,“事情到了这一步还不认命,非要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了才行么?”
    “你辞了官,云家的名声也就保全了,我也就有脸回家见父老乡亲了。”族长把云尚书叫过来,大发雷霆,逼着云尚书辞官。
    云尚书朝中的路子又走不通,又有族长逼迫着,万般无奈,眼中含着两包热泪,亲笔写下辞呈。
    十几年寒窗苦读,数十年辛苦经营,方才做到了尚书之职。今天竟然要被迫辞官,云尚书心痛万分,心头滴血。
    王夫人、杜氏、云湍、程氏等人如丧考仳,失魂落魄。
    程氏是定国公和定国公夫人的独生爱女,从小在富贵丛中长大的。她长大成人后登门求婚的人很多,她偏偏爱上了俊美爽朗的云湍。云家在朝中算不得什么豪门,本来她便算是低嫁了,现在云湍没了官职,云尚书竟然也要辞官回乡了,让她如何能忍耐?她都没脸见昔日的姐妹了!
    程氏自然不跟对王夫人说什么,一腔怨气全撒到了杜氏身上,也不管杜氏还“病”着,只管找到大房,难听话一句接着一句,“云家缺钱使么?缺钱你告诉我,我周济你!你出去放高利贷把全家人都给坑了算怎么回事?你眼皮子浅,净看见些蝇头小利,却带累了四房,带累了大家!”
    杜氏脸黄黄的,少气无力,“大爷不在家,没人护着我,就由着你欺负吧。你这没良心的,你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们四房,大爷也不能吃这一番辛苦,也不能不在家,不能护着我……”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放高利贷的事是她没理,所以程氏骂她,她虽也还嘴,却泪流满面。若是她有理,哪会这般软弱?
    云儒、云仪心疼杜氏,虽然放高利贷这事是杜氏没理,云儒还是和程氏打闹,云仪比云儒聪明,拿话堵程氏,“放高利贷的事又不是我娘一个人的主意,家里还有位长辈也是知情的。四婶婶有胆气,有风骨,这便跟长辈闹去吧,莫找软的欺,只会在我娘这里逞威风。”
    程氏冷笑,“你是让我去找夫人么?”云仪道:“我可没这么说。四婶婶,总之高利贷的事不是我娘一个人闹出来的,你是定国公府的姑奶奶,威风凛凛,莫要柿子只拣软的捏。”程氏怒道:“我就拣软的捏了,如何?”话音未落,云儒已一头撞到她怀里,“让你欺负我们,让你欺负我们!”云儒是个半大小子,又有点胖,程氏被他撞的胸口生疼,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
    “好啊,你敢犯上!敢打婶婶!”程氏气得浑身发抖,抓住云儒打了几下屁股。
    云儒便撒起泼,“你打!我给你打!你不打死我不算本事!”抓起程氏的手硬要程氏打他。
    杜氏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要打死他,先打死我!”扑到程氏身上,尖利的指甲在程氏脸上抓了一道血痕,程氏登时尖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云仪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心中焦灼不安,陪着笑脸道:“娘,四婶婶,快别吵了。爹爹和四叔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大房和四房须得亲如一家啊,怎么能吵成这样?”云仪只管劝,杜氏和程氏只管打,哪里听她的?
    正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外面有两个侍女泪痕满面的跑进来,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声叫道:“大太太,大爷被抬回来了!”
    恍若炸雷响在耳畔,屋里的人都惊呆了,杜氏和程氏竟然忘了厮打扭扯。
    “什么?你说什么?”杜氏嘴唇发抖,脸色惨白。
    程氏忽然幸灾乐祸的笑了,“我家四爷是被抬回来的,你家大爷和四爷真是亲兄弟,一个命啊。”
    杜氏阴沉沉的看了程氏一眼,程氏背上生寒,接下来的嘲笑讥讽话竟然没敢再说。
    云仪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扶住了桌子,她满心恐惧,颤声问道:“我爹他……他还好么?”程氏正想讽刺一句,“他是被抬回来的,你说好不好?”见杜氏眼神疯狂,云仪脸色苍白,母女两个都够吓人的,眼珠转了转,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程氏哪里知道,云仪这话问的并不是云大爷好不好,而是问云大爷是不是还活着。云仪经历过前世,知道云三爷被抬回锦绣里的时候已经是气绝身亡,她哪能不害怕?哪能不往这里想?
    “大爷他……他已经……”侍女说不下去了,伏地大哭。
    云仪心头一阵巨痛,眼睛翻白,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杜氏却尖叫一声往外跑,“大爷,大爷你不能丢下我!”她眼睛发亮,发髻散乱,好像疯了一样,程氏见了她这样心里打个突突,不知不觉往后退了好几步,侍女婆子们却都慌了,哭叫着跟在杜氏身后,“大太太,大太太!”
    萧瑟冬风中,云大爷的尸身放在院子当中,透着几分凄凉哀伤。
    云尚书和王夫人瘫坐在他身畔,这对老夫妻欲哭无泪,看着心爱的长子没了气,人都已经傻了,哭都不会哭了。
    杜氏哭叫着扑过来,“大爷,大爷你不能丢下我!不能丢下咱们的儒儿、仪儿!”她扑到云大爷已经没了气的尸体上号啕大哭,哭声凄惨,人人落泪。
    云儒、云佳、云俏都扑过来叫“爹爹”,云仪也被丫头扶着过来了,见到云大爷的尸体,云仪觉得天好像都塌了,哀嚎一声,重又昏倒。等她悠悠醒来时,云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在院子里,哭声震天,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云仪也想哭,却哭不出来,她眼神木木的扫过众人,落在了云倾脸上。
    云倾此刻也是泪流满面。
    她看到眼前的云大爷,便想起前世云三爷被抬回来的场景,想到前世自己父母、哥哥的悲惨遭遇,哪能不哭?
    云仪忽然用尽全身力气朝云倾扑过去,“都怪你!都怪你!”她两眼冒火,想掐住云倾的咽喉,“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如果云倾不是重生的,如果云倾没有预先防范,那现在躺在这里气绝身亡的应该是云三爷,不是她的父亲云大爷!云大爷怎么能死呢,他是云家长子,云家以后的荣华富贵都要靠着他,云仪的将来都要靠着他……没有了他,云仪便会成为孤女,身价一落千丈……
    舒绿和自喜都在云倾身边呢,舒绿机灵,自喜忠心,哪能让自家姑娘被云仪掐着了?舒绿忙伸手去挡,“四姑娘有话好好说,莫要动粗。”自喜扑到云仪背上,“你快放开我家姑娘!”见云仪不肯放手,自喜一急,张嘴便咬住了云仪的耳朵,云仪奇痛入心,大叫一声,放开了云倾。
    云仪这一闹,却把杜氏提醒了,她眼睛通红,指着云三爷怒斥,“若不是你贪生怕死,不肯出使高丽,我家大爷何至于落到这一步!”云儒、云佳、云俏扑过去和云三爷大闹,“你怕死,你害我爹!赔我爹爹来!”云仪摸着血淋淋的耳朵,惨笑道:“六妹妹,现在你爹好好的,我却没了父亲,你是不是很得意,很高兴啊?”
    云三爷本来正是哭他的大哥,被杜氏这么一骂,被云儒、云佳、云俏这么一扑,又是惊愕,又是生气,“这话你们也说得出口!”如果说云家子弟定要有一个因为出使高丽丧命的话,为什么那个人应该是他,而不是云大爷?他就该死么?
    最令云三爷伤心的是,王夫人也恨恨的看着他,“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子!”云尚书笑的凄惨,“潜儿,怪不得那天你不肯见我。为了躲避我,宁愿把燕王这样的恶人搬出来。你看,你不肯去,你大哥便没了,我的长子就这么没了……”云三爷遍体生寒。
    “如果一定要死一个人的话,叔叔一定希望是我,而不是大哥。”他木木的想道。
    何氏和云仰都急了,和晴霞等侍女将云儒、云佳、云俏的手掰开,推到一边,何氏大声道:“你们没了爹爹,跟我三房有什么相干?是你们的四叔御前请旨,才会有这些祸事!”云仰怒目圆睁,“有本事找你们的四叔去!”云儒、云佳、云俏真的冲云湍扑过去了,“不是因为你要出风头,要在陛下面前讨好,我们不会没了爹爹!”
    程氏忙出面护着云湍,大声斥骂,“云儒,你给我滚开!”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杜氏兜头重重一掌打向程氏,打得程氏两眼冒金星,“不是因为老四,我家大爷能没了?今天我要把你们两口子打死了,赔大爷的命!”抓住程氏、云湍,一顿痛殴。
    云儒、云佳、云俏过去帮杜氏,云攸、云佼哭着去拉程氏,云湍虽是万分内疚,但也被杜氏打得急了,“大嫂,大哥没了难道我不伤心?难道我愿意这样?他是我亲哥哥!”程氏叫道:“你丈夫都死了,还敢这么嚣张,不知道以后云家以后要靠我家四爷支撑门户么?”杜氏听了这话更是心头火起,咬牙去撕扯程氏,疯了的人力气格外大,程氏两绺头发硬是生生被杜氏拽了下来,揪心疼痛,程氏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什么仪容,杀猪般的哭叫起来。
    大房、四房打成一团。
    若是放到往日,云三爷早奋不顾身的过去阻止了。今天他却是接二连三被伤了心,呆呆的坐在一边,神色茫然。
    云倾和何氏、云仰一起过去拉他,“咱们回家吧。”
    云三爷温柔的应了一声,“好,咱们回家。”
    他被妻子儿女扶起来,步履蹒跚的走了。
    后面哭声震天,打闹得厉害,他没有回头。
    云三爷一家人去向族长辞行,云三爷黯然无语,何氏含泪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说,“大爷不该死,难道我家三爷便该死么?叔叔养大了三爷,我们感恩,可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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