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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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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然夕言身边,还要顾虑什么?
徐路想,这次他要扮成然夕言身边的人才行。邪恶的念头在心里滋生,这已经不仅仅是完成少主给他的任务了。而是,他真的真的很像试着,把一个宛若神祗的男子,打入地狱。
路过膳房,徐路脚步顿了顿,看到那个喜欢他的丫鬟站在门外,有一下没一下的摘弄着手里的花。走近了,还能听到她说的是:“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末了,剩下最后一片花瓣,让那丫鬟怔了好久,才将花瓣摘下来,“不喜欢……”抬头,看到的却是心中思念的人的面孔,带着微笑,温和的看着她。
徐路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不戳破,问到:“做什么呢?”
“呃,你来了……”想到什么,那丫鬟赶紧将手中的花全数扔掉,打着哈哈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眼里有些疑惑,“你有事吗?”
徐路耸了耸肩,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递给那丫鬟,“王妃今日有些不舒服,她不愿看见我,但我担忧她的身子,希望你在明日多端碗汤给她,放进这个药,能安神。”
丫鬟若有所思,收了药粉,微微苦涩笑道:“你真是有心了。”
徐路不以为然,点了点头,用手握住那丫鬟的手,“麻烦了。”
丫鬟的脸瞬间通红,语无伦次起来:“没、没什么!不麻烦!”
徐路轻笑了一下,放开丫鬟的手,想要转身走人,又想到什么,言语严肃认真的和丫鬟道:“不要和王妃说,是我给的药粉。”
丫鬟觉得不对劲,抬头,疑惑问:“为什么?”
徐路漫不经心笑了,用手点了点丫鬟的额头:“如果那么说了,王妃就不会喝了。”
丫鬟恍悟,脸红得彻底,低低的点头,不说话了。
徐路这才远走。
徐路揭了面具,这次他需要大概两天的时间观察。
翌日,徐路已经不在了的婷雪苑中,不再是徐路送饭菜,而是个小心翼翼、惹人怜爱的小丫鬟。
众多人在婷雪苑的苑门口守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丫鬟将饭菜放到桌上,最后拿出那碗清汤,手有些发颤,放到了桌上。
想到什么,丫鬟懦懦开口,“王妃……这碗汤,请您务必要喝下……”
何尛抬了头,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望向丫鬟,微微偏头,无辜的样子:“为什么?”
丫鬟心中一阵惶恐、紧张,想到什么,结巴开口:“这、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奴婢给您送来的……”见何尛没有任何动静,她呼出勇气,再添上一句:“这、这能安神……”说完,将汤端到何尛面前,手上还在发颤。
何尛皱了皱眉,看向她:“我有那么好怕?”
再看向那碗汤,眼中有种比哀伤更悲痛的情绪,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何尛只是接过那碗汤,苦笑:“谢谢。”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而何尛才刚喝了两口,那丫鬟就失声尖叫起来。苑门外的侍卫、丫鬟们全数冲进来,看到何尛,脸色全部变得惨白、可怕。
是时候了
民间皆说,这十一月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前有胥王爷大婚破裂,有个胥王爷深爱的女子不在了。后有胥王爷和墨王爷决裂,两人关系已不如从前,这朝政内外,只剩墨王爷一人掌管,不知是墨王爷有意,还是无心。若是有意借着那个落崖女子,和胥王爷恩断义绝,只为得到一人掌管朝政的权利,不免让人唏嘘。
后有墨王妃和墨王爷关系僵硬,墨王妃竟在墨王爷和她用膳的时候,刺了墨王爷一刀。
这还是后话,这故事,本不该被人们所知晓的。
让人们知晓那段事情的,还是件更骇人听闻的事。在刺刀事件之后,墨王爷给墨王妃送去一碗清汤,名义是安神,结果在那之后,墨王府的婷雪苑内,来去了许多御医。御医们进去又出来,全都摇摇头,说没办法了。
只有墨王府府上住着的炎亦云炎君还有当日几个墨王爷心腹,和当日送汤的丫鬟、那些御医们进去看过,炎亦云脸上的神情严肃、惨淡,而墨王爷的心腹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那送汤的丫鬟也被监禁。而给墨王妃看病的御医们,大多摇着头,说不可说。
只有一个好事的,说起,墨王妃服了滑胎药,孩子都没了。墨王妃的精神非常不好,嘴里一直问着为什么,样子十分可怕。
众人才都晓得,墨王妃的孩子已经没了。而墨王妃孩子没了的原因,归结于墨王爷给墨王妃的一碗滑胎药。再追溯起来,都怪墨王妃刺了墨王爷一刀。人们这才知道故事的来龙去脉。
墨王爷对此事报以不管不问的态度。最主要,是他被刺了一刀,如今还在休养。连朝都不上了。近日是秦腔、孙郝两人打理朝政,官员们已经颇有微词,不满起来。
晨玥收到徐路的密信,里面说的内容和市井上的都一二分相同,只是市井上说的,要简单得多。这一切,都是徐路弄出来的,谁又知道?
那个送汤的丫鬟是爱上了徐路,即使在何尛流产之后,也一口咬定是王爷让她送的汤药,打死不肯供出徐路。不过若是她供出来,倒也无妨。徐路已经换了皮面,她再也认不出谁是徐路。只是意外的,她着一口咬定是然夕言送的汤药,效果好得出奇。
晨玥看着那封信,脸上的笑容渐渐狰狞,转了身,对然止暄道:“是时候了。”
然止暄点了点头,笑得愈发难看。
十一月末,墨王爷还在休养,墨王妃的房中了无生气,只有然兰冉长公主,偶尔去一次探望,出来,尽是叹息。
十一月末,一场从鄢都发来的战乱,蔓延至捻都。
本是管辖着鄢都的欧阳家,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传闻说,欧阳家是怕战乱祸及自家财产,才不管不顾。而有另一传闻,不知谁传出来的,说是因为胥王爷将自己最宠爱的五女弄疯,还囚禁了起来,这是报复呢。
后者的可信程度较高。因为孙郝孙将军在那些反贼中,找到了欧阳家家传的密宝。有此密宝,如见欧阳维本人。正是如此,反贼们才能嚣张不已,一路进军捻都。
然夕言的身子不仅中了严重的刀伤,而且还染了严重的风寒,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据徐路这半月多下来的观察,然夕言奄奄一息,简直动弹不得。城外的消息,他也只是听了,无力做任何决定。
然夕言如今这摸样,和徐路的关系,恐怕更大。
是谁,在然夕言每日的药中,下了别的东西?
徐路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话语。
不会叫人致命,只是,半身不遂。少主不会乐意看到,然夕言的尸体的。
游颢丰时常不在然夕言身边,恐是和孙将军一同,处理战乱去了。
谈判
十一月,民不聊生。
更恐的是,官员们对此次战乱的态度,冷漠得很。
不似上次然夕言挑动的战乱,心急如焚。上次然夕言根本没对民间造成什么过多的伤害,但这次,战乱的人们是一路杀到捻都的。路间,有的人为了活命,就投靠那些反叛者,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捻都,人数也越来越多,这个组织也越来越壮大。
而官员们不管不顾的态度,让民众们更加心灰意冷,不自觉的,对朝野上下,对皇家威严,开始质疑,开始谩骂,开始不信任。
而民众们内心深处,呐喊的都是,希望然夕言快点回来。
上次的动乱,是然夕言一手抚平,这次,他们还需要他!
开始有一堆又一堆的人们,跪坐在然夕言的府邸门口,求着然夕言快些康复。更多的,是谩骂何尛的忘恩负义,说她的孩子掉得好之类。
所幸,何尛听不到。
炎亦云不管这些事情,墨王府似乎待不下去了,只是,有部分人知晓,他转而住进了胥王府,不知是个什么原因。
十二月初。
那日天空中微有小雪,反军们已经站到了捻都城门脚下。
徐路见时机已到,便不再放药。
令人们欣慰的是,墨王爷终于开始渐好。
如今,那群反叛者们的头目,已经揭开神秘的面纱,不带任何掩藏的,站在世人的面前——前哲王爷,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然夕言醒来,听闻何尛滑胎的事情,眼里没有过多的波动,反而的,却是更关心叛军的事情。他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对着身边的徐路,吩咐了声:“安排下,让他们来见本王。”说完,还咳了几声。
“他们”指的自然是晨玥,和然止暄。
徐路点了点头,说是。
然夕言侧目,沉静望着他,许久,道了一声去吧。
徐路心中难免有些不安,总觉得,然夕言像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似的……
自然,徐路和晨玥、然止暄说明之后,他们没有同意。多半是出于谨慎。不知然夕言到底打了什么算盘,如果冒昧前去,恐怕是要被一网打尽。
三人讨论一番之后,相互使了个神色,计划已好。
墨王爷派去的“使者”没能完成任务,反倒“激怒”了晨玥、然止暄等人,当场被杀死,而派回来一个名为徐路的人,告诉墨王爷,由他和墨王爷谈判。
墨王爷当即同意,表示无所谓。
这是许路第一次以自己的面貌示人。
他的脸上,有一块从额至眉间的刀疤,不是很明显,却难以抹去。毁掉了他那张较为清秀的脸。
徐路说,在哪谈判都成,但他不会在皇宫、墨王府之类的地方谈。
然夕言态度很好,说无所谓。既然如此,他们不如去花楼——捻都一座以舞妓跳舞尤为漂亮而出名的妓院。
最主要,然夕言是考虑徐路的出身身份,那种流氓市井,或许会更喜欢这些地方。
徐路当即挑了挑眉,最后恶意恐吓道,带谁都可以,但是,只能让然夕言带一人。同样的,他也只会带一个人陪同,如果谁先违约,不怪他们灭了捻都。
然夕言长发披散,些许碎发落进杯中,他望着半响,眼里含了笑意,淡淡应道:“好。”
不祥之人
他们将日期定在七日,距离七日还有四日时间,徐路承诺,这四天之内,他们不会做任何其他的举动。
徐路回到晨玥他们的盘踞地,看到那人时,怔了很久。
“谷玉!你怎么出来了?这对你的身子……”徐路脸上表情很不好看,大步走过去,掰过谷玉的双手,查看会不会有问题。
谷玉的手心至手腕,有绿色的纹路蔓延,这正是美人妆。
谷玉凄凉一笑,拂开徐路的手,刻意与徐路保持了一分距离,“什么话,如果我不好,我会来这里?徐路,我的身子,我清楚。”
徐路愣了愣,随后冷冷一哼,不作言语。
晨玥走过来,将谷玉扶到座位上坐好,抱着谷玉撒娇,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娘,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谷玉用指轻轻点了点晨玥的头,轻笑:“是你一直不回来。”看向另一边的然止暄。然止暄朝谷玉点了点头示意,谷玉同样回礼。然止暄心想,这就是晨曳爱的女子?果然不同,样貌、气质,都是绝佳。
转而想到什么,谷玉转身,看向徐路,身子不好,咳了几声,才开口:“徐路……我要你带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徐路脸色发白,却依然没法拒绝谷玉的要求。
谷玉眉目有些微凉,苦笑:“一个,很难被人发现的地方。”
徐路带着谷玉,去了捻都一角,一个不起眼的两座小山落座的地方。两座小山之间,有一条极小的缝隙,里面,曾经坐落着一个村庄。
是的,曾经。
谷玉找到晨曳的时候,晨曳望着一块白碑发怔。白碑是用一块白玉做成,上面没有刻着谁的名字。只是仔细看,会看到碑角,刻着一行潇洒的字体——不祥人尤繁书。
那行字体间,还有淡淡的梅印,是血。
她对自己的定义,是不祥人?
不祥……
晨曳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邪魅的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揣测的怒意。
“这很好。”
一声清冷、有些凄婉的声色,从一旁传来。
晨曳一愣,转身,看到谷玉。
谷玉看着那块碑,微微笑了,“人死后,能有一座安所之处,真的很好。”
她说:“晨曳,我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她说:“你来告诉我?你用爱护我的名义,对另一个人惦记有加。曳,我是个女人。我心胸不是那么宽大。我会嫉妒会吃醋会发狂,真的。但是这些,如果我不告诉你,你都看不到。”
她说:“曳,她已经不在了。”
她说:“你就……放过你自己。”
她说:“看看我,我还在。你看看你,你甚至不知道……我来了。你甚至不知晓,玥儿已经长大,距离皇位,只有那一点的距离。但如果你有心,你都会知道的。”
她说:“我宁愿,那三月之期,你不曾来过。那样,我只记得你少年摸样,我只会记得,我背你过漫天大雪。那如论如何,都比现在要好得多。”
晨曳愣了愣,转而将谷玉抱在怀里,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疲倦:“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呢。
花楼
谷玉也反抱住他,眼中空洞得像是要流泪。
晨曳,为了你,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了你,我那么放下自己的尊严,放下自己的骄傲。全是为了你……
***
择日,花楼。
今日里的客人只有一位——然夕言。
徐路带着一位长相普通,毫无特点的男子进入花楼,然夕言已经在座上等着。他的身旁,不出乎徐路意外的,是那个叫游颢丰的侍卫。
徐路点了一名女子在台中跳舞。
那名女子婀娜多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她的面容被白色的轻纱遮挡在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目光时不时掠过然夕言,然后又好像从没看过他一般,专注的跳自己的舞。
徐路给然夕言一个劲的灌酒。然夕言虽看出来了,但也不点破,来一杯是一杯。
一旁的游颢丰有些担忧,只见王爷喝过茶,可从没见过他喝酒。
万一……王爷不胜酒力……
徐路又敬了然夕言一杯酒,接着他们刚才所聊的话题道:“王爷这话有意思,问我们想要什么?那王爷会给?我们想要皇位,少主想要你。王爷,这似乎,没有可以谈判的可能性。”
然夕言接过酒,一口饮尽,眼中有些迷离,面上带笑,说:“所谓谈判,自然要规矩些,问些该问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徐路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了。
他像是在说,这所谓“谈判”,我就是装装样子,反正怎样都要打,就随便问你几句,管你说什么呢。
徐路越想,就越觉得然夕言是这个意思。
两人几巡下来,然夕言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面上强硬笑道:“你还是回去吧,今日谈判,算是完毕。”
徐路不明白,咬牙切齿:“我们谈了什么?”
然夕言笑了笑,目光扫向中间跳舞的女子,有意无意的提及,“这舞,跳得不错。”
徐路愣了愣,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然夕言还坐在原地,让游颢丰先走了,自己又让那女子跳了两首。最终,他起身欲走,可刚起身,脚下就一踉跄,差点站不稳。
那跳舞的女子本就离他近,所幸将他扶住,一阵胭脂香袭来。
然夕言想到什么,笑着看向那眉目间有些冷漠的女子,说:“可真像。”
女子愣了愣,不明所以:“像什么?”
“一个人罢了。”然夕言轻笑,想拂开女子,而女子却固执的抓好他,说:“我送您上去休息,等酒散了再走不迟。”
然夕言没有厌恶的意思,更没有很高兴的意思,只是淡笑,说:“好。”
她的一双杏眼,她身上的胭脂香,似曾相识的,扶住他的场景。
你说,像谁呢?
在花楼里,送你上楼休息什么的,简直就是屁话。一个美女送你上楼,进房,你还想休息?
进入房间,那女子立马环上然夕言的腰身,吐息间尽是妖媚,靠在然夕言耳边,轻轻说道:“王爷……”
眼中带着勾人的迷离,还有一丝……破灭。
然夕言用手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
这是一盘局
抬手间,将女子的面纱揭下,那张,不算陌生的面孔暴露在然夕言的面前。
——纱阑
“果然很像。”然夕言微微笑了,释然的。
纱阑微怔,然后,对然夕言这种态度觉得恼怒,“到底像什么?我到底像谁?”然夕言不说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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