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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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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黑衣人重新站回晨玥身后,身上的杀气还没完全褪去,空中弥漫着锈铁味,纯白的雪上,猩红的液体渐渐晕开,林玄程却全然不在意的样子,站在十几个尸体之中,看着晨玥,笑意不减半分。

    “我来找他,也来找你。”晨玥看着地上的尸体,笑得很愉快。

    “哦——”林玄程微笑:“那阿姨进来吧,站在外面多冷啊。”

    晨玥想到什么,一脸菜色,恨不得立马杀了林玄程泄愤。他在给她下套。他喊她阿姨,她却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不就变相承认了她是很老吗?

    晨玥此时恨不得杀了林玄程泄愤,幸好她不知,林玄程喊比她大三岁的何尛,叫姐姐。如果她知道了,一定立马杀了他。

    林玄程背着晨玥的表情,顿时冷酷。

    其实将然止暄唤作看家狗,实在言重了些。因为这档,林玄程还在和他口中的看家狗抢盗风帮中。

    然止暄将盗风帮视为自己的势力,给了许多军火帮了盗风帮不少,这是事实,但林玄程带领盗风帮做了那么多事,大多都是林玄程自己出脑力,盗风帮才能远扬,这也是事实。

    然止暄这时候要用到盗风帮了,就想把林玄程踢出去,带着盗风帮的人赴死,林玄程自然不同意,和然止暄在争夺盗风帮权力中。

    林玄程带着晨玥进了大厅,然止暄穿着一身廉价的麻布,虽说样貌堂堂,但晨玥不禁一阵鄙夷。

    这摸样和他是哲王爷的时候,相差太大。

    和然夕言一比,相差更大。

    不过晨玥还是换上了一副笑意盈盈的嘴脸,双手环胸,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哲王爷,幸会。”

    然止暄冷冷笑了笑,看向林玄程,用眼神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林玄程却是耸了耸肩,一副不愿搭理的摸样。

    晨玥将两人小动作尽收眼底,轻笑着咳了一声,说:“我还没做介绍吧,我唤晨玥,我爹,想必有点眼识的人都知道——晨曳。”

 利益

    晨曳?

    然止暄的脸色微变,林玄程却是讥讽的笑了,“晨曳谁都认识,但晨曳的女儿?没听过。”

    摆明了他不喜欢晨玥的态度。

    的确,他是对晨玥没什么好感。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就杀了他的几个部下,他有好感就怪了。

    而然止暄却是明显和晨玥对上眼了,然止暄笑意翩翩,一副好人到家的样子,带着虚伪的面具,说:“晨玥姑娘来找我想必并不是来喝茶的?”

    “那倒是。”晨玥双手放下,直径走向然止暄身旁的座椅,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又看向林玄程,冷眼挑眉,“当然,如果林寨主也肯出手帮忙,那再好不过。”

    林玄程也在一旁坐下,玩世不恭的笑了,“洗耳恭听。”

    “据我所知,哲王爷兵力还有些许?”晨玥看向然止暄,一副精炼的摸样。

    然止暄正想说是,林玄程却丝毫不给他面子,差点没扑哧笑出来,插话说:“他的兵力?他现在不过是寄养在我这里的狗而已。”

    然止暄的面色一沉,狠厉的目光狠狠向林玄程射去,林玄程耸了耸肩,对他的威胁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晨玥咳了一声,眼底也有了淡淡笑意,总之对然止暄这种落魄狗,对她而言,也只是有几分利用价值而已,对他本身,她是有讥讽意味的。

    “那么……兵力我可给,我只需要哲王爷的聪慧过人。”晨玥还算给然止暄面子,这番话让然止暄的脸色缓了些许。

    然止暄知道晨玥对他一定是看不上眼的,但她需要利用他,那么,他只需乖乖被她利用,只要找然夕言报了仇,到时候还怕没办法对付晨玥?

    可那八岁大的少年,却完全不给两人面子,干脆扑哧笑出了声,“聪慧?他的脑子不过那么点大,还不如我。”

    然止暄这次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怒视林玄程。

    而林玄程却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门外,开始聚集些许土匪,把门口重重包围住,就像然止暄敢做什么大动作,他们就立马冲进来。

    这也是林玄程对然止暄一点也不看在眼里的关系。

    晨玥挑了挑眉,对然止暄这举动看不大好,淡淡饮了一口茶,眼里很是平淡,“哲王爷消消气。这脾气,还需改改才好。”

    说罢,然止暄哑口无言,目前他很需要晨玥的势力,也只好听她的话,愤愤坐下。

    然,晨玥转眼看向林玄程,说:“林寨主的功夫我自然知晓,只是看林寨主愿不愿意帮我。”

    “好处?”林玄程眼里没有一点八岁孩子该有的童真,满是算计和利益。

    “好处?”晨玥提高了分贝,讽刺的重复了一遍,笑意使人发寒,“好处大着呢,这赢了,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林玄程眯了眯眼,眼神里流露一分狠厉,“你要我们做什么?”

    “——闹翻墨王府。”

    此话一出,众人表情各异。

    然止暄愣了愣,然后缓缓笑了。

    闹翻了墨王府,天下,的确有一半也归他了。

    他不怕然夕言,只是他没有兵力,若晨玥愿意帮忙,给了他烨鸢的人,他还怕敌不过然夕言?

    而林玄程却是一怔,然后冷笑着吐出一个字:“滚。”

 阿姨慢走

    林玄程此话一出,晨玥脸上没了笑容,顿时冷了脸,晨玥身后的黑衣人,也迅速动身,两人左右架着林玄程的手,一人站在林玄程身后,用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门外的土匪们也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撞破了门,全部涌进了大厅内。

    晨玥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将茶放到了桌上,看向林玄程:“林寨主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和你合作的意思。”林玄程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晨玥在他的眼中,只看到了沉静和不屑。

    一种扑面而来的压抑感,充斥了整个大厅。

    战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种沉默只维持了三秒,林玄程却轻松向座位后一靠,说:“不过银面你可以带走。”

    此话一出,众人有了明显的放松。

    “林寨主先说一说,不和我合作的理由?”晨玥看林玄程,眼里除了厌恶,还带了一层看不透的情绪。

    毕竟,和晨玥作对,就等于和烨鸢作对。

    “你们找错了对手。”林玄程淡淡的说。

    他对然夕言还有印象,那时候银面让他关了然夕言和他的王妃。他对然夕言谈不上喜欢,正因为这个不喜欢,他知道然夕言不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对手。和然夕言作对,无疑找死。明知道会死,他就不想费那么大的劲,搭上自己的命。

    再者,即使他不喜欢然夕言,也不想和然夕言作对。

    晨玥对这句话不太明白,但也不打算明白了,冷哼了一声,说:“放了他。”

    三个黑衣人不约而同放开林玄程,而在放开的瞬间,立刻出现在晨玥身后,没有感情的眼眸扫过众土匪,防止他们伤害晨玥。

    林玄程也开了口:“让他们走。”

    众土匪对林玄程也是忠心不二的,对他的话没有一点不满,立马退开了一条道,让晨玥然止暄他们走。

    晨玥和然止暄出了厅门,众土匪对他们还是不放心,生怕伤了林玄程分毫,目光紧盯着晨玥和她身后的三个黑衣人,晨玥走到了寨门,林玄程跟着大帮土匪就站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她,她微微偏头,目光阴毒而冰凉,稍微讥讽的勾了勾唇角。

    林玄程却是一扫先前的睿智与尖锐,变成了很久之前对着何尛装纯真的样子,甜甜一笑,扬声道:“阿姨慢走~~~”

    晨玥一脸菜色,脚下差点站不稳,最后冷哼了一声,忍住要杀了他的欲望,离开了盗风帮。

    众土匪的神情也一改严肃,全部哄笑起来,其豪爽程度甚是讨人喜欢。

    其实今天这些土匪对林玄程的庇护,林玄程是看在眼里的,他微微笑了,一脸欣慰。

    然后快速泯了笑容,转身之后,是一脸的冰冷:“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这几具尸体看着很舒服?能让一个女人乱闯盗风帮,你们也真长本事了!”

    众土匪止了笑声,愧疚的低下头,对这几个死了的弟兄无比自责。

    林玄程不再看他们内疚的嘴脸,先一步离开了寨门口。

    黑哥哥一路跟着林玄程,见林玄程走到了自己房间,想着应该没事了,正要退下,林玄程却拦下了他。

    他毕竟也是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刚才经历了那么多,即使在聪明也有止不住的劳累,他困意的打了个哈欠,说:“帮我准备最好的车马……”顿了顿,说:“就半年前截的那辆……檀木做的。”

    “明日,我要去找个人。”

    ======

    檀木做的那辆车哦各位还有印象吗,然夕言的车哦← ←

 妇科产孕

    何尛掰着手指算。

    今天是十一月十日了。

    自她怀孕以来,应该是五个半月大了。

    距离出生,还有四个半月……

    “师傅!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一旁的竹昔琴提高了声音,对准了何尛的耳朵喊。

    今早很早很早很早很早,早到天还没亮,鸡还没叫的时候,然夕言就起了床,匆匆去了。而何尛,没了然夕言,她也睡不大好,然夕言离去不久,也就醒了。

    这两口子一醒,墨王府的上上下下众人就别想睡着,丫鬟们伺候何尛吃穿过后,何尛也睡不着了,干脆来了婷雪苑找竹昔琴。

    而竹昔琴好不容易撑着眼皮梳妆打扮完了,出来看师傅,师傅却在这里掰着手指头发呆,她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只好大点声喊。

    何尛回神,白了竹昔琴一眼,“天还没亮呢,别大声喊扰民。”

    竹昔琴一脸黑线,原来师傅你也知道天还没亮呢……可你一定不知道扰民是什么概念……

    你看看墨王府上下,有哪个没醒了的!

    但竹昔琴是万万不敢将这番话说出来的,只是干笑了几声,放轻了声音,还是把话绕回去:“师傅,你在想什么呢?”

    “……没,只是在想孩子什么时候出生。”何尛略有些惆怅,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行动不便,甚是苦恼。

    说到孩子,不得不提昨晚何尛和然夕言从淑楠苑回来之后,何尛同然夕言说,孩子能动了。

    然夕言那厮却是没有一点激动的摸样,淡淡瞥一眼她的肚子,说:“嗯。”

    何尛仿佛浑身上下都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甘心的拽着他说:“难道你就不想摸一摸吗?不好奇吗?”

    然夕言却是摸了摸她的发顶,说:“今天孩子动过了,已经累了,现在他是肯定不会动了的。”

    于是何尛诧异的望着然夕言。

    他不仅通晓天文地理,还知道妇科产孕啊。

    然夕言脸色微红,将头别过一边,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听御医说,孩子十个月就能出来了,你也不用那么累了。”

    于是何尛这厢才掐着手指头算日子呢。

    将这番话和竹昔琴说完,竹昔琴忍了忍,没忍住,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说:“师公原来还那么可爱啊!居然为了师傅去请教御医……”

    想到然夕言那么牛掰的男人,面色不变的请教御医怀孕的各种问题,竹昔琴就觉得淡定不了。

    何尛白她一眼,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然她能笑得比竹昔琴还过分。

    和竹昔琴聊了会天,何尛想去找然兰冉了,昨天她们相处得不错,所以何尛想趁热打铁,和然兰冉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竹昔琴连忙制止了何尛这个恐怖的决定,她弱弱地说:“师傅……天还没亮呢……”

    如果何尛这时候去找然兰冉,那当真是扰民啊!

    何尛显然刚刚才意识到这点,表情瞬间变成面无表情,哦了一声。

    守着竹昔琴的丫鬟见何尛这摸样,轻轻笑了,说:“王妃今日起那么早,莫不是想给王爷好好庆祝生辰?”

 好好庆祝

    何尛本是将一盏茶往嘴里送的,听了这话,差点没将茶全一口喷出来,她放下茶,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丫鬟,“你说什么?”生辰?!

    这也不怪何尛,她本来就不知道然夕言的生辰,就连然夕言本人对自己生辰的概念都不大。从然夕言七岁起他的二十岁生辰就成了了结皇帝的命的一天,而对生辰本身,并没什么概念。

    丫鬟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不确定的重复自己的话:“王妃今日……”

    何尛皱眉打断,说:“不是这句,下一句。”

    “莫不是……想给王爷好好庆祝生辰?”丫鬟颤抖着说完,都还不明白自己的话哪错了。

    何尛一脸呆滞。她真的没听错,今日,十一月十日,是然夕言的生辰。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他的二十岁生辰了。

    一个丫鬟都知道的事情她居然没注意过。

    何尛安静了一会,脸上却渐渐显现了笑容,嘴角弯成一抹狡黠的弧度,金眸里流光百转,笑说:“是要庆祝,好好庆祝。”

    竹昔琴在一旁帮忙磨墨,看着何尛拿着笔潇洒地在宣纸上写下一个个秀丽不失大方的字,不禁暗暗赞叹。

    何尛近日一直黏着然夕言也不光是恩恩爱爱而已,空闲了的时候,然夕言总会教她写几个字,再加上何尛的天赋非凡,于是造就了何尛现在的笔法,和然夕言写出来的字苟同,却也能写出自己的风格。

    何尛身上专属的幽香淡淡散开,竹昔琴有些羡慕的看着何尛。

    能和自己爱的人喜欢同样颜色的衣服,身上有着同样的香薰,写出相同的字迹,这是一种最大的幸福。

    她能否定世界上所有人的幸福,也无法否定何尛和然夕言的幸福。

    回过神来,何尛已经将一张宣纸写满了,唤来了管家,何尛将纸递给管家,吩咐说:“多领些下人把这纸上的内容抄一遍,照着上面写的东西去采购。”

    管家接过纸,眼神里有些动容。

    那么多年过来了,王爷都是孤身一人,王爷的生辰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记得住,但即使这样,也没人敢擅自帮王爷庆祝生辰,如今,王爷终于也能找到自己幸福了。

    可动容之余,管家又有些为难的搓了搓手掌,说:“王妃……这个时辰……还没人开铺子呢……”

    何尛略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又恢复王妃风范,大气的将手挥了挥,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不加紧时间的话,没办法赶在王爷回来之前准备好了。”

    管家想想也是,大不了敲人家的门,多给几倍价钱就好。

    于是领着大批人马出府去了。

    吩咐完管家,何尛也没事做了,心里总觉得无聊,于是问竹昔琴:“你觉得还缺什么?”

    竹昔琴撑着脑袋,想想,一般人家过生辰,还需要请他人来参加庆祝才是,然后笑着说:“还差宾客。”小丫头拿着手比划,边比划边说:“应该写请帖,邀请人家来参加才是。这样才热闹。”

    何尛看着竹昔琴这可爱的举动,笑着点了点竹昔琴的额头,十分宠溺自己的徒弟,点头赞同:“那么说也对。”

    于是再拿过纸笔,写了一张请帖的格式,另一张写满了要邀请的人,都是何尛所知道的和然夕言关系不错的人。

    写完之后,又都推给竹昔琴,拿着两张纸教她:“首先照着这张的内容抄……”再拿过另一张写了名单的纸:“然后将这里的名字改一下照抄上去就成了,明白了吗?”

 幽濯

    竹昔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何尛还是有些不放心,手把手教了一遍,竹昔琴这孩子学得很快,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

    虽然竹昔琴不识字,也没写过字,但是照着何尛的笔迹写,还是没问题的。

    一切吩咐完毕,请帖都是竹昔琴负责写,竹昔琴看向何尛:“那师傅你做什么?”

    “休息。”何尛说得无比惬意,寻了一张贵妃榻,就地躺上去睡了。

    竹昔琴汗颜,但还是乖乖拿过笔认真的写起来。

    在天将亮之前,又下了一场小雪。

    竹昔琴停了笔,呼了一口气,自己磨墨。

    看到榻上已经睡着了的何尛,无奈一笑,去找来一张暖和的被子给何尛盖上。怀孕的人本就容易累,况且今天她还起得那么早,这时候睡得正香也不奇怪。

    给何尛掩了被子之后,竹昔琴继续磨她的墨,看向名单,就还差一个人的请帖了。

    ——然幽濯。

    竹昔琴苦恼的看着这三个字,她只知道第一个字是师公的姓,念ran,可后两个字,因为太过复杂,她连见都没见过,更不会读,也不认识是什么字,只觉得写起来很难。

    算了,反正也是最后一张了。

    竹昔琴磨完了墨,坐正了身子,给毛笔蘸了浓墨,再看向那两个笔画复杂的字,暗自腹诽,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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