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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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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竹昔琴是被门外的讲话声吵醒的,倒不是因为讲话的人讲得多大声,反正她就是醒了。只听闻她的贴身丫鬟低声道:“近日她过得很好……这个……不知……那主子你去……”

    说话声音太小了,竹昔琴只听得大概,越听越好奇,她到底是在和谁说话?

    突然,她的门被推开,竹昔琴连忙闭了眼,装成熟睡的样子。然后她感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寒气与压迫力靠近,她暗暗流汗,到底是谁啊?

    那股寒气和压迫力的主人就在她身旁,却什么都不做,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结果那厮做了一个更让她崩溃的动作,那人用手轻轻抚上她的额,他的手很冰凉,竹昔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刚才紧张欢脱的心情完全变得沉重了!

    他一定是然幽濯!

    既然意识到是然幽濯了,她就更不能睁开眼了,心里只希望他快点走。

    然幽濯看着竹昔琴的睡颜半晌,微微低下头去,长发轻轻拂过竹昔琴的脸颊,竹昔琴的心像是被长发撩过,又痒又挠人。

 一刀两断

    偏偏,她还不能动。

    然幽濯半少年的独特音色在她耳畔响起,半笑半讥讽:“醒了就醒了,装睡作甚?”

    竹昔琴心里一突,知道瞒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睛,谁料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然幽濯放大的俊脸,离她很近,她觉得,她只需动一下,就可以亲到然幽濯的脸了。但她此时只注意到然幽濯那双含怒的眼神。

    她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他了,这不,又生气了。

    然幽濯扶着床沿的手蓦然握紧,她这是要装睡也不愿面对他?

    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然幽濯一手遮住竹昔琴的眼睛,欺身压在竹昔琴身上,对准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这个吻青涩十分,他只是贴着她的唇,什么都没做,但是竹昔琴整张脸红得像滴了血似的,他没有半分沉醉的样子,冷冷的看着竹昔琴。

    竹昔琴像是突然回神,唇微微张开,然后咬了他一口!

    然幽濯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同时也放开了她,此时他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眉头不悦的蹙起,他原本只是想将箫给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遇到她,就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了。

    然幽濯此次来,只是想和九哥谈些事情,可被告知九哥昨晚没回来,本是想走,然后路过她的院子,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进来,那时他还有理由,说只是将箫给她。本只想让丫鬟将箫转给她,可听了丫鬟的报告,他又想见见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真的那么没心没肺?最后见到她,知道她装睡,又忍不住的怒气,然后吻她。

    她是有多大的力量,把他逼得没有退路。

    见竹昔琴手足无措的看着地板,不敢看他的样子,他都不知何故,冷笑了一声,将箫放在她的身旁,身子靠得她很近,他在她耳旁道:“如你所愿,一刀两断。”

    将箫给她,他们就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然幽濯其实想了很久。

    从那天她说想见他母妃起,他想,他真的可以娶她,然后不立侧妃。从她从母妃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她说,“你不能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忘了我吧。”他那时只想愤怒的将她收起来,不容她说愿不愿意。可被她逃掉之后,他真的冷静了许多。

    九哥和他说,若真的喜欢一个人,你是需要去纵容的。若那人真的喜欢你,你将世界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过感兴趣几天,最后还是会回来的。若她真的不想回来,你强硬将她拉回来,她也不会爱你,你也不会如愿。你说,你愿要一个不爱你的她,还是一个不爱你,也不是她的她?

    最后一句话,然幽濯着实想了很久,后来悟了九哥的意思,他觉得,他可以放了她。

    她不见他,他也不见她就好了。

    竹昔琴愣了许久,然幽濯唇角勾起,毫不留恋的转身出门。

    竹昔琴像是没有感知一样,待他出门很久了,才看向身旁的箫,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怎么如今他真的放手了,她反而很痛呢?

    竹昔琴抓着被子,将自己埋在枕中,嚎啕大哭。

    若我不是你的妹妹多好。

    若我不是纯血液多好。

    若我……不认识你,多好。

    近日她花了多大的气力,才努力将他排挤在生活之外,尽力不去想他,让旁人知道自己过得很好,她不想让师傅担心。可他又突然将那箫送来了。

    她都以为被他忘了的箫。

    都已经这样了……让她怎么一刀两断?

    ===

    捂面】这章我自我感觉写得好矫情← ←……

 光天化日之下出轨不太好吧

    何尛回来的时候,竹昔琴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至少看不出半分悲伤,正不紧不慢的吃糕点。

    然夕言没同何尛一起回来,半路的时候急匆匆的赶去皇宫了。

    说是秦腔终于进犯,皇上实在没办法,请了然夕言去帮忙。

    何尛对此表示淡定,这皇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时候请然夕言有什么用?

    然夕言接到消息的时候,只是轻笑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还真的赶去皇宫了。

    而晨玥,则是很自然的又被然夕言丢下了。其实晨玥倒是不急,如今已经知道然夕言的身份,还怕找不到人吗?

    何尛见自己的徒弟一脸微笑,坐在树荫底下缓缓的吃着糕点的样子,脚下步伐顿了顿,还是带着妖娆上前,竹昔琴见是她,露出一抹笑来,问:“师傅……会吹箫吗?”

    何尛脚下一空,差点没站稳!

    于是何尛也回一抹笑,说:“徒弟……会吹牛算不算?”

    徒弟表示很惆怅。

    何尛在竹昔琴一旁坐下,随手捡了一块糕点吃,顺便让竹昔琴的贴身丫鬟下去了,何尛目前在墨王府没有名分,自然也不会有随从,倒也乐得自由,所以看竹昔琴身旁的丫鬟有些眼杂,倒不如让她退下去。

    竹昔琴只是看了那丫鬟一眼,没有什么示意。

    何尛觉得今天竹昔琴有些不大对劲,便什么也没说。两人沉默了一会,竹昔琴才像是突然打起精神似的,说:“师傅,昨晚游颢丰捡回来一个女人!”

    何尛眼睛蓦地一亮,“好看吗?”

    竹昔琴连连点头,“好看……不过……那女的应该是个杀手。”而且还是烨鸢的。

    何尛一听更来神,杀手和侍卫的爱情故事?她只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说过啊,现实中可从来没见过。

    竹昔琴无比汗颜,矜持的咳了一声,提醒:“师傅,稳住,注意形象,收口水。”

    何尛呵呵笑了几声,毫不在意的说:“走,徒弟,我们去捉奸……咳,审刺客。”

    于是何尛拽着竹昔琴和竹昔琴的贴身丫鬟,让丫鬟领路,去找游颢丰的房间。谁料,每次然夕言不在,每次何尛兴起,都会遇到她夫君的好弟弟——然止暄。

    然止暄脸色苍白,看起来近日过得不大好多少,但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温暖人心,竹昔琴身旁的丫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何尛心里翻白眼,然夕言比这厮好看多了,这丫鬟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见了然止暄就这摸样,见了然夕言还得了?

    嗯,为了这丫鬟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不要让她见然夕言好了。

    身旁的竹昔琴用手肘捅了捅自个师傅,何尛回神,笑着应付然止暄:“哲王爷今日好兴致,挑我夫君不在的时候来。”

    然止暄却是笑了,“姑娘此言差矣,如今姑娘还没有一个名分不是?”他目光落在何尛腹上,笑容更深。

    何尛暗暗觉得不爽,但还是以笑相迎,何尛最大的优点就是,她心里越不安越烦闷,表面上笑得就越是妖娆,说是一笑误国也不为过。然止暄愣了愣,何尛却作了请的姿势:“我家王爷不在,哲王爷请慢走。”

    谁料,然止暄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声音略带沙哑:“我今日……是来找你的。”

    竹昔琴大骇,惊悚的看着何尛,师傅光天化日之下出轨不太好吧?

    何尛反瞪回去,你师傅眼睛还没瞎好吗!

    然止暄怎么可能比得上然夕言?

 狗急跳墙

    何尛还没发话,然止暄却快步上前,一手强硬拽住何尛,靠在她耳边,轻声吐气:“和我站在一方,我保你一世无忧。”

    竹昔琴默默后退了一步,师傅的功夫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这男的能轻易抓住师傅,只能说明是师傅故意的。

    何尛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笑了一声,另一边空着的手轻佻的勾起然止暄的下巴,大有一种女皇调戏面首的气势,她反而笑得勾人,“我夫君也可保我一世无忧。”然后反手一转,被然止暄抓住的手瞬间脱离了然止暄的控制,她反倒抓起他的手腕,冷了声音,说:“若你真能有把握赢我夫君,大可不必来找我。哲王爷今日一来,是想让我作内奸吧?”

    大智若愚,大愚若智。

    不正是何尛?

    说何尛聪明吧,她其实还挺二的,说她傻吧,有时候她比谁都看得清楚。

    然止暄愣了愣,只觉得这女子和先前认为的不同,何尛猛地将他一推,然止暄脚下一踉跄,差点站不稳,只见何尛轻松的用指尖缠了发梢,笑意盈盈,故意挑了个嗲嗲的调子说:“在王爷要勾引奴家之前,先和奴家的夫君比比嘛。人要有自知之明~”

    竹昔琴浑身起鸡皮。

    然止暄在起鸡皮的同时也有忍不住的怒意。

    恼羞成怒的然止暄冷笑,说:“你那口中的夫君还不知能不能活过今日呢。”

    正准备转身的何尛听到这句话,顿了脚步,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反正大局已定,然夕言单身赴皇宫,绝对必死了,然止暄也不打算隐瞒了,带着胜利者的肯定,说:“父皇早在宫里准备了兵马,然夕言只一个人进宫,纯属找死!待他死了,那些叛军还怕制不住?父皇早该那么做了!”

    何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怪不得皇帝在这种时候让然夕言进宫,原来玩的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那个词记不太清了,就用狗急跳墙吧。

    何尛疑惑的望回去:“那大局已定,你何必要拉拢我?”

    然止暄没说话,何尛突然顿悟的啊了一声,笑了:“对了,我夫君的残党……对吧?”

    然止暄诧异的看着何尛,对何尛能想到这点很是惊讶,但何尛已经想到了,他也不打算绕圈子了,全看何尛同不同意。

    谁料何尛十分惬意的打了个哈欠,毫不犹豫的转身,对然止暄摆了摆手,说:“祝你们好运。”语气里丝毫没有为然夕言担心的样子。

    最后她还携着竹昔琴款款离去。

    留下然止暄一脸苍白。

    何尛觉得然止暄和皇上真的是被逼急了,然止暄一世聪明,怎么这个时候那么糊涂?活该被然夕言耍得团团转!

    况且,用美人计来勾引她,未免也太不实际!你好歹也要用有遗约姿色的人来勾引才合格吧!

    他们好像还不知道然夕言会武功?再者然夕言是多谨慎的人,会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进宫吗?莫非他们忘了一种叫暗卫的东西的存在?

    何尛同情的回头看了一眼然止暄,想着要不要和他说一声?

    随后叹了一声,还是算了,让他沉浸在短暂的喜悦中也好。

    她真是太善良了。

    而何尛身旁,见证了何尛一系列表情的竹昔琴,默默的为然止暄默哀。

    有时候做人,重要的不是你达到了多厉害的境界,而是要选对一个对手。找然夕言和何尛做对手的,无论你多厉害,那绝对做不成人了。

    ======

    对于“何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怪不得皇帝在这种时候让然夕言进宫,原来玩的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啊,那个词记不太清了,就用狗急跳墙吧。”这一段,佳佳在写的时候,是真的不记得要用哪个成语来着,后来就写了狗急跳墙,写完之后才突然想起来,我本来打算用破釜沉舟的。

    不过最后懒得改了,想想何尛的文化水平,用狗急跳墙够了……

 逼宫

    此时皇宫内。

    然夕言一人面对上千人马,淡淡笑了笑,看向面对自己的父皇,语气淡定得跟没看到那群杀气汹汹的人似的:“父皇。”

    皇上没应他,只见然夕言临危不惧的样子,很是生气,他扬声道:“孽子然夕言!你如今在反军进犯时,还来逼宫,造反不成!”

    皇上真是为他自己编了个很好的理由,若是以然夕言逼宫为由杀了然夕言,世人再怎么疑惑,也不能说半分。

    本想然夕言应该会出言反驳,谁料他只是颇为赞赏的拍了拍手,看似纤瘦的身子站得笔直,白衣似雪,面对大军的从容,大有一种压迫全军的威慑。

    “父皇说得甚好。”他如君子般笑开,没有半分恐惧,“如今我就是来逼宫的。”

    话音刚落,他身后闪身出现百余黑衣人,整齐的跪在他的身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和然夕言的白衣产生强烈的对比,气势慎人。

    但比起皇上身后的千军,未免有些勉强。

    然夕言早在来的时候,就让下人通报了游颢丰,让游颢丰准备好暗卫跟在他身后,而游颢丰就统率秦腔一行人。然夕言如今胜券在握,完全不怕这千军。

    皇上其他的军马,恐怕是在要用在对付秦腔他们之上。

    然夕言湛蓝得好似可以一眼望穿的桃花眼里,实质上深如沉渊!他淡淡扫了一眼皇上身后的人马,不紧不慢的双手环胸,“一千五百人?父皇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他缓缓抬手,优雅的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暗卫应命而上,皇上身后的大军也进入了战斗,人群之中,然夕言的视线直直定在皇上身上,用口型道:“儿臣一百人,不知敌不敌得过?”

    然,不再看皇上一眼,随意的从身旁一位暗卫的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拿在手中挥了挥,他从容的样子反射在剑刃上,已有了锐利的寒光。

    一位军兵突破暗卫突围,站在然夕言身后,刀剑使得很快,朝然夕言的头顶劈去,然夕言只是侧了身子,软剑也不知何时穿破了军兵的身子,军兵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然夕言,然夕言优雅的回以一笑,在军兵倒地的同时,然夕言绾发的发带瞬间断成两半,缓缓落在地上。

    然夕言的长发散开,半边脸被墨发遮住,只见他的笑意明显,“这剑倒使得不错,很快。”

    他将目光从那死了的军兵上抬至脸色铁青的皇上,脸上虽是带笑的,眼里却没有半丝温度,被然夕言那么一看,皇上仿佛瞬间穿越到了然夕言小的时候,坐在门边,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十三年。”

    皇上想到什么,瞬间大惊失色。

    再过两周,便是然夕言二十岁的生辰!

    皇上疯了似的,突然哈哈大笑,十三年,好一个十三年!

    他不该心软!他早该在让雾将然夕言缴去的时候,杀了他!

    然夕言收回视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反手将软剑一转,往身后刺去,又是一个军兵倒下。

    然夕言甚至还无比悠闲的躲开溅出的血液。

    然后在软剑还没抽出来之前,用脚又撂倒几个,将剑从尸体里抽出来之后,依次捅上一刀。

    一千五百人,也不过两个时辰的事。

    当然,然夕言也没有那么全能,他也有大致一半的人牺牲了。

    ====

    “当然,然夕言也没有那么全能,他也有大致一半的人牺牲了。”

    其实写完这句话我差点没自己吐槽死自己,一百人一半牺牲不过才死了五十人,皇上一千五百人都没了还不叫全能啊啊啊……简直是变态……

    然夕言: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佳:我说你太厉害!

 不是盲从,是坚信

    只有然夕言毫发无损。

    更夸张的是,他衣服上,根本没染上一点血迹!若是将他手中那把沾满了血色斑驳的刀扔掉,他还是和先前没开战时一样,仍是那个淡然处之的谦和君子!

    皇上坐在木质的龙椅上,他左肩上那头龙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动起来,冲破云霄。可龙椅上的人目光空洞,看着然夕言持刀向自己走来,突然笑了一下,说:“你太天真……未免太天真……我有上万军马,你那点反军能有什么用?”

    然夕言在他不远处停下,然夕言持的软刀还滴着猩红的血液,一阵腥风吹来,然夕言未绾的墨发在空中飘扬,美人风轻云淡的将手中的剑一挥,笑道:“有用。”怎么会没用?

    “那反军,就是逼你今日来伐我的。”那反军也不过一万人马,怎么可能能和皇宫的军马所比?之所以能让反军一路犯上,只不过是因为有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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