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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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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昔琴暗暗诧异,南宫倩这语气,不像是讨厌师傅的感觉啊。

    南宫倩伸手将被子抱在怀里,把脑袋埋进被子中,害羞:“刚开始见那个女人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她很好看的,如果除去她和我抢夕哥哥这一点,我们可能可以成为朋友。”

    竹昔琴一听,连忙说:“那么,南宫小姐为什么非然……非王爷不可呢?或许小姐能找到自己真正喜爱的人。”

    “我不知道啊。”南宫倩微微笑了笑,靠着被子,当真像个天真的孩子,露出陶醉在回忆里的笑,“我还小的时候,正是夕哥哥出宫那日,我随哥哥进宫,他只是在马车里轻轻瞥了我一眼,我就觉得,这辈子非他不可了,连我都找不出原因,就是那么喜欢。”

    竹昔琴暗忖,沉吟出声:“或许……你对他……并不是男女之情呢?”

    “诶?”南宫倩不可思议的看着竹昔琴,明明她比竹昔琴大,竹昔琴却显得比她老成许多,她就像个无知的孩子,被竹昔琴牵引着走,竹昔琴一手抵着下巴,问:“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心跳加快?”

    南宫倩摇了摇头。

    心跳很正常,但是很开心。

    “你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有想吻他的冲动?”

    |

 崇拜

    南宫倩羞赧,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敢……

    竹昔琴淡定了,总结:“你对他,只是崇拜的感情。”

    南宫倩的大眼眨了眨,疑惑:“真的?”

    竹昔琴略带可惜,点头。

    南宫倩只是闪了闪神,又吐了一口气,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一手拍在竹昔琴肩上,微笑:“吓死我了。”

    竹昔琴冷汗直流,难道还有比这更恐怖的结果?喜欢那么久的人被告知只是崇拜,这还不恐怖?

    “我以为我对夕哥哥什么感情都没有呢,结果有崇拜,也挺好的。”南宫倩笑容像个孩子,抱着竹昔琴的肩,像是安了心一样:“那希望夕哥哥能找到他真正爱的人,唔,比如——比如前王妃那样的。”

    竹昔琴不由得眼神动容,这真是个被父母,被哥哥保护得很好很好的小姐。

    什么都不知道,单纯得只有一根筋。

    多好。

    南宫倩虽比竹昔琴大,心里却被保护得如此单纯,像个孩子,竹昔琴虽比南宫倩小,却早早见过世间疾恶,早已成熟。

    竹昔琴轻轻的,用手抱住南宫倩,像安慰孩子一样在南宫倩背上轻轻拍着,她感觉得到,南宫倩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她感叹,无可奈何的样子,这孩子,还是有点痛心的吧。

    竹昔琴也很希望,能有个人告诉她,她对然幽濯没有爱情啊,只有崇拜,然后她就接受十二公主这个身份,崇拜她的哥哥。

    可是,她和他在一起,心跳就抑制不住的加快,和他在一起,什么想法都有,可以从今朝想到明年。

    最后,南宫倩任性的要和竹昔琴睡,南宫石修没什么想法,君菁菁向来宠爱南宫倩,也同意了,南宫诗哲拿妹妹没办法,除了同意,还能做什么呢?

    结果两人只能一起睡了。

    身旁的南宫倩早就沉沉睡去,竹昔琴盯着床帐,眼神空洞,然后无声的泪从她眼里溢出,滴入枕里,消失不见。

    翌日,南宫倩拉着竹昔琴起床,像对自家姐妹一样,对竹昔琴特好!

    让丫鬟帮竹昔琴换上自己最喜爱的料子做成的高级衣裳,帮竹昔琴弄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发型,本想帮竹昔琴插上她最爱的簪子,可竹昔琴摇了摇头,手中握着那带紫钻的寒梅,说这个就好。

    南宫倩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帮竹昔琴把那个簪子重新戴上,竹昔琴长得本就好看,两人站在一起,当真像对姐妹。

    竹昔琴被南宫倩拉到南宫家大堂的时候,所有人不由得惊艳了一把。

    两人站在一起的风景,格外养眼。

    竹昔琴怔怔的看着最高座位上的少年,少年神色晦涩的看着她,眼里闪烁着不明的情绪,幽黑……冰冷。

    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相视几秒,又都错开来,对身旁的人笑得无所谓。

    南宫倩吐了吐舌,“爹、娘,抱歉来晚了。”

    南宫石修故意板着脸,说:“你也知道来晚了!”

    君菁菁依旧和事老,“好了好了,人都到了,就不要计较了啊。”

    南宫倩也符合:“就是就是,娘说得是!”

    |

 她和他

    然幽濯从座上起身,走到竹昔琴身前,竹昔琴低头,不看他,他也只是盯着她半晌,才道:“九哥让我带人回去,那么我们不久留了。”说罢,拉起竹昔琴的手腕,力度大得吓人,竹昔琴一声不吭,咬着下唇,忍。

    南宫倩不舍的放了手,对竹昔琴挥手告别:“下次我去夕哥哥府上再找你玩!”

    竹昔琴抬头,勉强露出笑容:“好。”

    然幽濯看得清楚,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好像恨不得掐死竹昔琴一般,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南宫倩:“多谢南宫家对这个丫鬟的款待,告辞!”

    然后不由分说的,拽着竹昔琴,离开南宫府。

    身后的大群仆人,跟得慌慌张张。

    南宫倩看着竹昔琴和然幽濯的背影,笑容渐渐凝固,放下手,神情是——黯然神伤。

    然幽濯几乎是把竹昔琴丢上马车的,竹昔琴人还没坐稳,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去,她觉得那马的脚都要交叉跑了,才能跑那么快。

    然幽濯坐在她的对面,面色冰冷的看向窗外,手抵在下巴处,带着王族惯性的优雅尊贵。

    竹昔琴狼狈的坐好,两人寂静。

    过了许久,等竹昔琴都有些睡意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她身子不稳,向前扑去,她强迫令自己保持平稳,扶着车壁,再抬眸,然幽濯微微诧异的放大版俊脸出现在她的眼帘中,她两手抵着车壁,而怀中,却是然幽濯。

    竹昔琴半蹲着的身子,然幽濯则是坐在座位上,那么一看,竹昔琴比然幽濯高了半个头。

    她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轻易吻到然幽濯的额。

    竹昔琴愣在原地,大脑空白,来来回回游荡的就是然幽濯那张阴冷的面容,谁料,下一秒,然幽濯伸出手,将她推开,反客为主,把她压在另一边的车壁上,一手抓住竹昔琴两手,抵在车壁上,另一只手抵在竹昔琴身旁,他带着幽冷的眼神看着竹昔琴许久,放开,不带留恋的走出马车。

    只剩心跳加速的竹昔琴,无力坐在车座上,两目无神的盯着前方。

    直到下人唤了一声竹小姐,竹昔琴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下了车。

    面前却不是然幽濯的府邸。

    墨王府三个大字亮在她面前,那三个字下,然幽濯站在门前,身后跟着一大帮的仆人,带着她看不清的情绪,看着她,竹昔琴深吸一口气,跟上然幽濯,进入墨王府。

    两人无话,走过一条鹅卵石铺满的小路,直到尽头,然幽濯对着身后的丫鬟命令:“带竹小姐回她原来的房间。”

    “是。”那丫鬟答应一声,对竹昔琴恭敬颔首:“竹小姐和我来。”

    竹昔琴看一眼然幽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丫鬟走了。

    然幽濯看竹昔琴走了,才问身后管家:“九哥呢?”

    管家回:“书房。”然后想了想,又补充,“自从王爷回来,近日大多时间都是在书房。”

    “哦。”然幽濯点头,往书房方向走去。

    推开门,然夕言靠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枚黑子,不紧不慢下在棋盘上,旭日倾洒在他身上,衬得他白衣胜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黑子,白皙的肤色与黑如浓墨的棋子黑白分明,面色淡然,墨发轻绾,有些许墨发倾在他锁骨前,带着无言而喻的致命诱惑。

    看见来人,然夕言莞尔,眉目间带着慵懒的惬意,“十一。”

    “嗯。”然幽濯回了一声,心里却想着,如果何尛在的话,会毫不犹豫的朝九哥扑上去的……

 造反

    “事情筹备得如何了?”然幽濯在然夕言对面坐下,看着然夕言面前的棋盘,黑白两子势均力敌,看来离结束还很远。

    然夕言笑笑,“差不多了,秦腔的人缘向来好,边疆的将军们脾气易怒,鼓捣将士们谋反,简直轻而易举。”

    然幽濯的嘴角也上扬起诡谲的幅度,“只可惜秦腔要坐实‘叛贼’这个称号了。”

    然夕言却是不紧不慢的下了一子,被长发半遮住的蓝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然幽濯,然后抿唇笑然:“但他在新皇那里,就是重臣。”

    所以,谁是谁非,有谁能真正分得清楚呢?

    然夕言突然收了手,不再下棋,然幽濯奇怪,低头看棋盘,才恍然发现——胜负已分。

    然幽濯又不在意的收回视线,将视线锁定在然夕言身上,“将士们的人力固然强大,但若要进军到捻都,岂不异想天开?”

    然夕言起了身,长发随意散落在腰间,笑意由浅至深,语气十分淡然:“你还记得当初我送给秦腔的本子吗?”

    然幽濯点头,当然记得,内容空白的本子。

    然幽濯蓦地想到了什么,惊诧的望着然夕言,然夕言看出然幽濯所想,点头认同:“那本子里,全是——权。”

    有种特殊的墨迹,写过之后,需要用火烤,才能看得到内容。

    然夕言正是用了这种方法。

    尔后,他写信让孙郝转给秦腔的,就是对于那本子的说明。

    从一开始,然夕言就坚定秦腔会帮他,所以才将权力送到秦腔手里,再肆无忌惮的告诉秦腔其中的奥秘。

    秦腔是个重义重势的人,不甘平庸,他不会不接受。

    三天启动造反,群臣会躁动不安,然止暄此时处于下势,不会有人把希望全注于他之上,三皇子本就对皇位无意,行为放荡不羁,更不会有人奢望他,七皇子只懂附和然止暄,根本没有实权,皇上要么将此事交由然夕言处理,要么自己处理。

    不论皇上选择哪一种,他都必死无疑了。

    ***

    近日何尛无限烦躁中。

    兴许是因为肚里的孩子躁动不安的原因,总之她很烦。

    这是炎亦云得出的结论。

    怎么说呢,何尛吃个饭能挑三拣四,然后再叹息一把;何尛坐着休息,也能盯着某处蓦地烦恼起来,挠头,闭眼不看了;何尛每天清晨起床,盯着水看了半天,机械清洗完,然后呆着坐在旁边能坐一上午。

    这是她焦躁的各种表现!

    但炎亦云不知道,何尛烦恼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真的简单到不行——

    她闷了。

    炎亦云的宫殿华而不实,里面什么都不缺,特别是书,各类的书样样齐全,一两日还好,可到了后来,她就越来越闷,做什么都没劲,再那么下去,肚子里的孩子都会蹦出来抗议的!

    何尛巴巴的贴在炎亦云身后,缠着问:“什么时候能开始恢复记忆,什么时候能开始吖什么时候能开始……”

    炎亦云差点没忍住将手上的书砸出去,小姐你是不知道你身上的病的麻烦!所有人都瞒着何尛身上的毒的事,她单纯以为她就是失忆的问题,可哪里知道他真正的苦啊!ToT

    |

 神的宽恕

    过了N久,有多久呢?也就是然幽濯看着然夕言下棋,两人讨论秦腔之事的时候吧,炎亦云终于解脱,说了句:“可以开始了……”

    何尛欢呼,何尛大喊万岁!

    就连万年不出房门的遗约,也难得出来,虽摆着冷脸,但在何尛眼里看着,分外亲切!

    何尛二话不说抱着遗约美人就在遗约脸上啵了两口,遗约沉着脸色将她与他拉开一段距离,炎亦云恶寒,提醒:“你是个有家室的人,明白?”

    何尛白他一眼:“遗约美人在我心里是爹一般的存在,我最爱最爱我相公,你懂什么。”

    好家伙,三从四德这种东西在何尛身上是用不得的。

    遗约的脸已经可以用六月飞霜形容了,爹一般的存在……

    鬼才是你爹!

    炎亦云让何尛打坐坐好,将三件神器放在一旁,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瓶子,在三件神器上滴上瓶中猩红的液体,那液体很快溶解在神器中,留下一缕青烟。

    何尛看得恶心:“那东西是什么?”比血还要暗红许多的颜色,比血黏稠许多,甚至也带了血的腥味,虽然淡淡的,但何尛依旧闻得到。

    不会真的是血吧。

    炎亦云却不管她的疑问,神情异常的严肃,命令道:“闭眼。”

    何尛乖乖闭上,炎亦云看一眼遗约,遗约似是明了,一指轻轻对着三件神器点了一下,三件神器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辉,慢慢飞到何尛头顶上,光辉最终汇成一束光,快速朝何尛刺去。

    那光束像是尖锐无比的利器一般,穿过何尛的身子,何尛身子一颤,喉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她纯白的裙摆染上曳红,皱了眉,只能再坐好,手抓着衣摆,握成拳,忍住那刺入骨中的痛楚,看见遗约冷漠的神情,淡淡扯开一抹笑容:“我没事。”

    遗约在担心,她知道的。

    即使看起来不是这样,但她知道的。

    何尛缓缓闭上眼,一些画面快速的闪过她眼前,一齐涌进她的大脑中,像是无数双手,争着要她的大脑,相互撕扯,仿若结了疤的伤口,被慢慢扯拉,然后渗出一丝血迹后,用力将尖锐的指甲掐入伤口,直到指甲陷入伤口后,再用全力撕扯开来。

    若是一般女子,必定痛得昏死过去,何尛只是握紧了拳,咬着下唇,额上渗出许多冷汗,过了许久,那种痛楚才渐渐减轻,消失。

    何尛蓦地睁开眼,金眸里不掩饰的惊恐,炎亦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下一秒,她就靠着床沿,倒了下去。

    三件神器的光辉渐渐变淡,然后缓缓落地,遗约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看向何尛。

    “她怎么了?”

    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吗?

    “没事。”炎亦云为何尛把脉之后,转身对遗约耸了耸肩,“记忆一时涌进她大脑中,需要时间慢慢整理,倒是毒素,还有些许残留,也需要时间清理。”

    遗约问,“什么毒?”那么厉害,他都无法解除。

    炎亦云却是神秘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花了那么多时间才研究成功吗?”

    “因为何尛的毒素里,含着纯血液。”炎亦云淡淡笑开,看向那瓶小小的瓶子,瓶口还残留着那丝暗红,“‘神的宽恕’,这种纯血液,可以使身患疾病或有伤口的人,瞬间治愈。但若用作毒药的药引,也将——无药可医。”

    遗约的蹙眉,神的宽恕……

    |

 梦境·回忆(一)

    何尛像是第三人一般,进入一个梦境,梦境中,有个女孩跌坐在大雪之中,无声哭泣。

    “娘,为什么爹爹不来见我们呢?别人都有爹爹,为什么我的爹爹不在呢?”小女孩泪痕还未干,又有新泪涌出来,与众不同的金色大眼里闪烁着无助,楚楚可怜,精致的小脸面容被泪痕弄花,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年轻女子,女子眉目中含着冰冷,又带着动容。

    终于,女子低下身,抱住女孩,喃喃:“你的爹爹很爱你,他为了保护我们,死了……”

    女孩像是不相信,轻轻推开女子,泪还在大眼里打转,“真的吗?”

    “嗯。”女子点头,紧紧抱住何尛的小身子。

    何尛皱眉看着,那两人像是完全看不到她一般,何尛潜意识里知道,那个女孩,就是她。

    抱住小何尛的女人,名叫何尤繁,在何尛的记忆里,是她娘。

    那女子生得一副好摸样,淡眉下的眼里透着些许冷漠,对她却是呵护备至,温柔不已,她的唇色时常是发白的,面容也憔悴得毫无血色,俨然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不可否置,是个美人胚子。

    何尤繁带着何尛……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何杳。

    何尛曾经的名字叫何杳,随的是母姓,很巧的,居然和她现在的姓是一样的。

    (以下用何尛称为长大之后的何尛,何杳称为小时候的何尛。)

    在何尛的记忆里,她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自己的爹,全是娘带她长大,在一座十分偏僻的小乡里,靠何尤繁绣些花样,做些玩意生活,因为是个小乡,点点风吹草动,全乡的人都会知道,就比如何尤繁突然的到来,比如何杳的身世。

    全乡的人对何尤繁指指点点,全乡的小孩也都看不起何杳,所以何杳经常受欺负,小孩子纯真而懦弱,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躲在娘的身后,怯怯的张望着眼前的人。

    何尛不由得扶额,看着记忆中小小的自己,弱弱的,懦懦的,别人说话的音量大些,都会吓得发抖,这真的是她?看来真是遗约美人教导有方……

    何尤繁在何尛的印象里,是个不喜欢是非的女人,无论何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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