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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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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夕言和何尛暂时先到之前福大人安排的房间休息,游颢丰和另外两个贴身侍卫随福大人处理那四个人去了,房间里只有然夕言和何尛。
何尛看着阴沉的天气,问:“之后会怎么样?”
然夕言知道何尛所指,只是淡淡道:“百姓的眼目是最好遮掩的,此出一闹,然止暄会陷入不仁不义的处境,而为了‘维护’他的我,地位肯定会改变。”
至于什么前奕王的党羽,那就好办多了,如果将然止暄的事和奕王的事连在一起,那会是什么?
——然止暄也有反叛之意。
到时候,就热闹了。
只是这些话,然夕言没和何尛说,因为此次出来,除了找何尛,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他没和何尛提过,何尛自然也不知道,说了也是无用。
然夕言果真是处处布局,心思缜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何尛动了动腿,起先是一麻,后来就舒服多了,她尝试着从然夕言的怀里站起来,谁知刚站稳,脚下又是一麻,没了知觉,然夕言快速从她身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何尛又站好,笑着说:“好多了。”
“嗯。”然夕言看着天色,“你也差不多该走了。”
何尛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点头:“好。”
何尛先一步出了门,然后轻松一跃,消失在衙府中。
何尛坐在树梢上,看到然夕言从衙门出来,坐上了车,她定了定神,想着先不要靠近比较好。
知道然夕言会武功之后,她就谨慎多了。
看然夕言的马车行远了,她才施展轻功跟上,然后绕到其他路上,避开然夕言,前往然夕言客栈的方向。
直觉告诉她,然夕言有事瞒着她。
天只剩灰黑色,使人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遗约将窗子关上,光坐在桌子上扔杯子玩,遗约只是看着他,不曾说话。
光觉得不对,放了杯子,问:“怎么了?有事要发生?”语气里完完全全的戏谑,根本没有担心之意。
然后他顿了顿,又紧问:“是不是何尛出问题了?”
遗约摇头,“她没事。”她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
只是另一个人,恐怕要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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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游颢丰将然夕言送进房间,担忧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然夕言扶额,闭目养神,随后疲惫状的看游颢丰一眼:“你出去吧。”
“可是……”游颢丰话没说完,然夕言打断:“我没事,你出去。”
游颢丰咬了咬牙,最后也只能服从,向然夕言行了一礼,然后担忧的退了出去。
然夕言转身看向窗口处,起身将关着的窗打开,一道闪电快速划过天空,速度之快,又十分的耀眼,先前阴暗的天一瞬间亮了起来,又重新变回原来暗沉的样子。
“轰隆隆——”
雷声也紧随而至,然夕言扶着窗的手蓦地抓紧,身子一颤,脸上是平常从未见过的隐忍,像是极力隐忍着……惊恐。
雷声像是不依不饶一样,又在天的另一边肆意的轰响,然夕言终于承受不住,抓着窗户的手也只能放开,痛苦的捂着头,只能蹲在地上。
他的房门缓缓被人打开,他无心顾及,只是厉声道:“滚!”声音沙哑,光是吐出一个字,就已经让他十分痛苦了。
然夕言知道门口站着的人没走,只能抬头,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杀意,看到来人,却狠狠一怔,像是发了狂的野兽突然被剥了爪子,他甚至是带着窘迫的将头别到一边,不愿看着她。
何尛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见过优雅的他,高高在上的他,运筹帷幄的他,悠然的他,无所谓的他,甚至她也可以猜得到狠厉的他,冷血的他,不择手段的他……但从没想过,他也有狼狈的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何尛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向然夕言。
“你来做什么?”然夕言没有看她,只是含着沙哑问她。
像是要惩罚然夕言一样,那雷声又重复的响了许多遍,他不想在何尛面前露出这种摸样,但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
何尛没有回答他,走到他身后,然夕言突然回头,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杀意,连何尛都一怔,然夕言像是没了意识,闪身来到何尛面前,手已经抓在何尛的脖子上,渐渐用力……
何尛直视着然夕言空洞的眼睛,呼吸已经渐渐抽离,但这种痛苦也不算很难受,至少对何尛来说,目前是受得住的。
“放手。”何尛放柔了声音,轻声唤着,“看看我,看着我。”
然夕言手上的力度松了些,然后又用更大的力去掐着何尛,像是再一用力,何尛的脖子就能被他那么扭断一般。
终于,连何尛都忍不住咳嗽,脸色渐渐苍白,目光执拗的看着然夕言的眼睛,天空又是一亮,紧接着,雷声隆隆而至,然夕言似是受了惊吓,放开了何尛,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得到了空气,何尛虚脱的坐在地上,难受的咳着。
然夕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何尛,勉强用以往淡然的语气问:“没事吧?”
窗外,开始出现一滴、两滴的雨声,那声音打在屋檐上,每一滴都像是极为沉重,声音听得很清晰,然后“哗——”的一声,倾盆大雨从天而至,像是不将地上一切事物冲走就不肯甘心一样,奋力的洗刷着,雨声很大,盖过了一切的声音,所有人就只能听到雨的声音了,好像这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一般。
然夕言也和何尛一样坐在地上,看何尛难受的样子,然夕言的手向何尛伸去,若仔细看,还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在不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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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两人距离根本不远,然夕言的指尖甚至已经快触到何尛了,可一声雷声又在天空响起,他一惊,连忙将手收回,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下一秒,他就被何尛抱住了,何尛的身子永远带着温暖,没有奇香,没有胭脂香,只是带着自然的青草香,夹杂着阳光的温暖,干净舒适。
何尛半跪着,比然夕言高出了半个头,她抱着然夕言,不知所措的说:“不怕,我在……我在。”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然夕言会怕成这个样子,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何尛表面上做得令人感动,但心里她还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想笑的……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然夕言犹豫了一会,手慢慢的回抱住何尛,何尛的腰是标准的小蛮腰,仿佛盈盈一握,然夕言抱得很紧,何尛有些喘不过气,却只能更用力的抱着然夕言。
两人此时的相处模式就有些怪异,像是报复一般的,一个用力抱着,另一个就更用力的回抱。
不知抱了多久,好像一切都过去了,何尛的力气有些耗费过多了,她有了些倦意,开始想睡觉了,谁料窗外又是一亮,轰隆两声也紧随其后,何尛更可以清晰感觉到然夕言的身子一抖。
在此之前,何尛对雷这种东西完全没想法,认为有了就有了,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吵些,但在然夕言看来,恐怕不是。
他好像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涟莺玉他也轻松的拿着,更可以轻松的和她说不要了;他可以让别人以为已经掌控了他,他也可以轻松掌控别人;拿她来说,曾今的她是不可能待在这里的,此时,她却又放不下了。
但他再强大,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累了吗?”然夕言的声音依旧含着沙哑,比起以往的淡然,里面加了些讨好的意味,像是睡觉前的孩子看着正准备睡觉的母亲,依依不舍,想让母亲再给他读故事的样子,何尛打起精神,摇了摇头,不过想到然夕言看不到,然后补充:“不累。”
谁料,她貌似听到然夕言轻笑的声音,然夕言像小猫为了讨好主人一样,用头在她胸前蹭了蹭,将头更深的埋进何尛的怀抱,此时他倒是像个大人一样了:“累了就睡吧,我没事。”
何尛不信:“真的?”
然夕言在她怀里点头:“真的。”
“那我睡了?”何尛试探着问,然夕言再次点头,何尛却叹了口气:“算了,我现在睡不着。”
然夕言却像是累极了,疲惫的闭着眼,将自己的重量全付给何尛,抱着何尛的手也松了些,看然夕言这样子,倒是他想睡了。
何尛本就是半跪着的,如今然夕言靠在她身上,她就更辛苦了。
腰酸背痛不说,还不能动。
何尛咬牙,暗暗记下这笔账,如果哪天她遇到什么她怕的事情了,也让然夕言那么抱着她,然后她在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后何尛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怕什么。
……貌似,她什么都没怕过。
记得小时候,被遗约捡来时,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后来发现他也不算很凶,就不怕了,后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几乎没什么是她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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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
想着想着,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户,天色已经完全一片漆黑了,雨还在下,但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现在的雨势小了些,只是这气温冷了许多,何尛的手臂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打算惊醒然夕言。
谁料,只听见然夕言平静的声音问:“冷了吗?”
然后从她怀里起身,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恢复以往的他了,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还是说他根本没睡着?
何尛只能点了点头,在床上休息总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却完全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
何尛许久没动,久久,才抬头看着然夕言,可怜兮兮的样子,“……腿麻了。”
然夕言失笑,无奈的扶起何尛,将何尛抱到床上去。
这个床,何尛不算陌生了。
昨晚,她就是无力的躺在床上,死死瞪着然夕言,骂他混蛋;深夜,她看着他的背影,过了一个晚上;白天的时候,她还是坐在床边,然夕言帮她梳妆……
现在她又躺上来了,还是然夕言抱上来的。
然夕言将她放到床的里边,自己却也躺了进来!
何尛正要开口反对,他却换了一个样子,依旧是柔情款款,但是又多了几分……何尛看不懂的成分,他开口说:“如若等会还会……”他没说完,何尛就连忙让他打住了,反正只是同床,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了好了,那就这样了,睡觉!”
何尛翻身,背对然夕言,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跳,刚才他的样子,让她心里一紧,就舍不得放下他了,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若不要他了,他就一无所依一样,若是别人就算了,偏偏还是他,那她又怎么放得下。
若何尛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她会突然明白,然夕言那几分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卖萌。
好吧用他们自己说的话就是……撒娇。
只是从来没有人和何尛撒过娇,而且何尛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然夕言会和她撒娇。
等数年之后,一个缩小版的然夕言站在她面前,和某人做着相似的动作的时候,何尛才恍然大悟,那个她看不懂的成分,叫做——撒娇!
何尛本以为就这样平静了,然夕言却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之内,带着他的幽香,将她层层包围,让她无路可逃。
然夕言的下巴抵在何尛的肩上,说话的音量小得何尛差点听不到:“谢谢……”
很快,那声谢谢,被冲刷在雨中,消失不见。
然夕言微微侧头,在何尛的耳根上留下一吻,然后用极为低缓的语气与何尛轻轻说,轻得那样不真实,好像她一出声,就会将一切打碎一样,他又那么平静,那么自然的,告诉她:“你知道我的母妃吗?”
何尛微微摇头,小心翼翼,怕是惊动了然夕言。
她以前翻阅过,但书上写,然夕言所出不祥。
“我的母妃是那种温和淡雅的女人,她一辈子不争不抢,也不过是个宫女……”然夕言低低叙述,语气放柔了好多,像是通过他的描述,就能看到他的母妃站在他的面前,笑得温柔,映着阳光,向他伸出双手,甜甜的唤着:“言儿——”
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却终于死在冷冷深宫。
最后连个名分也没得到,和那些卑贱的仆人一样,葬在乱葬岗。
………………
谁对然美人的过去感兴趣,若感兴趣的话,偶就写得详细点,不感兴趣的话,偶就让然夕言这娃自己概括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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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
“其实我的母妃是有名号的。”然夕言顿了顿,然后柔声道:“清妃。很适合她。”
其实过程不算很曲折,又或许是然夕言故意将曲折的地方抹掉了,没告诉她,总之何尛所了解的,是这样的——
然夕言的生母算是很倾国倾城的一类,虽说只是个普通宫女,但被当今皇上一眼看中,不顾他母妃的意愿,立了清妃,清妃用很长的时间,让自己爱上了那万人之上的国君,生下了然夕言,当然夕言生下来的时候,光是他这双眼睛,就已经让皇上很不舒服了,而且然夕言还是那种冷冷淡淡的性子,过早的成熟,让皇上看到然夕言身上那种危险的气质。
但还不足以让父子反目成仇,清妃一直很疼爱然夕言,将自己能给然夕言的,都给了,然夕言的性子虽是冷了些,但还是能对清妃展颜而笑,皇上对清妃也是呵护备至。
最终东窗事发,一切都从然夕言七岁开始,都不一样了。
皇后小产,最后落得病死身亡,皇后的娘家人将一切责任都推给皇上,最终皇后的弟弟,跟皇上谈判。
期间,皇后的弟弟看到了清妃,对清妃一见钟情,说白了不过是喜欢清妃的脸,然后要挟皇上让清妃给他侍寝,对过去既往不咎。
皇后的姐姐是先皇的皇后不说,父亲还是开国元勋的其中一枚,哥哥又是战国将军,家室的权利可想而知,皇上要么妥协,要么就要承受被反目的可能,甚至会引发战争,皇位就摇摇欲坠了。
皇上虽是舍不得,但最终只能同意,清妃过了地狱一般的一个夜晚,然后,他们所有的人将过去皇后的小产的罪状,推责到清妃身上,就连皇上都如此默认了!
在然夕言七岁生辰过不久,雷雨天下,就亲眼见证了他的母妃悬梁自尽的摸样。
出人意外的,然夕言不哭不闹,只是怔怔看着清妃的尸体过了一夜雷雨,第二天清晨,才被丫鬟们发现。
然夕言不吃不喝,坐着过了一周,最终,皇上来看他一眼,他才开口说第一句话:“十三年。”
说这里的时候,然夕言只和何尛说:“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要如何将这男人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如同我母妃一样狠狠践踏,大致过了一周吧,他才来看我一眼。”
他用了一周时间,不吃不喝,只想着计算如何将他的父皇,拉下位。
众人不知所云,他突然说出的十三年是什么意思,然夕言的冰蓝色眼眸缓缓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平静的说:“十三年,我要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
说不怕,怕是不可能的。
然夕言的眼睛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被那么一看,皇上都不由得心惊胆战。皇上当然不会将这等耻辱的事情记在史册之上,才将关于清妃的一切抹掉了。
之后一切,然夕言仿佛是恢复了正常,能吃能喝,皇上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却愈来愈不能平静了。
然夕言八岁,随皇上出宫游玩,被当时赫赫有名的暗杀组织,雾,缴了去。
说到这里,然夕言没有继续说,抱着何尛的手也收紧了些,雨渐渐停了,然夕言看一眼窗外微亮的天色,然后将头埋在何尛颈间,“我累了。”
何尛意外的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依旧背对着他,“累了就睡吧。”
“嗯。”
然夕言应了一声,呼吸最终渐渐变得均匀,轻洒在何尛的颈间,应该是真的睡着了。
何尛的脸色却是晦涩不明。
雾。
这个组织,她从来没听说过,说是当时赫赫有名,怕是后来,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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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儿女柔情
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然夕言灭的。
八岁……
即使然夕言再强大,八岁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被暗杀组织拐去,折磨一定是少不了的,那过程也必定残忍至极,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知道,才不说吧。
何尛突然想到,然夕言之前说的,八岁的时候遇到游颢丰……
何尛终于明了,想必然夕言是在那时候,认识游颢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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