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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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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像然夕言也被这小说吸引了,又继续低头看书。

    他看书速度极快,才略过一眼,就往下翻了。

    何尛狐疑问:“你确定你知道里面什么内容?”

    “嗯。”然夕言点头,还背出了一两句,何尛汗颜。

    何尛想到什么,把书从然夕言手里抽出来,翻到刚才她看的那一页,指着她看不懂的那句话,问然夕言:“这是什么意思?”

    然夕言低头,淡淡掠过一眼,随后抬头看向何尛,眼神深邃,紧盯着何尛,“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他的声音低沉许多,读起来如流水一般,顺人心田,何尛低着头看着那几句话,稍稍皱眉,没看到然夕言深邃盯着她的眼神。

    何尛终于抬头,笑道:“这个男主角真是可悲。”

    “此话怎讲?”然夕言的眼神早已变得平静,颇有几分兴趣的问。

    |

 吻

    “他一直认为他抓住的是王氏的影子,却没发现自己爱上了年氏。”何尛挑眉,抿嘴一笑,倾国倾城。

    甚是美好。

    然夕言挑眉:“你知道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何尛摇头,那种文绉绉的诗句她不感兴趣,不过指向一下行,年氏读完这几句诗之后,昏昏沉沉睡去,躲在一旁的男主角现身,坐在床头看年氏的睡颜。

    却一直不肯承认他早爱上了年氏,只觉得他只是透过年氏看王氏罢了。

    年氏和王氏的性子完全不同,若他对年氏真的无心,是不会靠近年氏的,只会站在远处看着,才会觉得那是王氏,但他却情不自禁的靠近年氏,接近年氏。

    何尛笑得妖娆,“你们男人还真是纠结。”

    “不一样。”然夕言淡笑一声,看着何尛,何尛抬头,“什么?”

    然夕言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却很迷人:“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我不会和他一样,弄不清楚自己爱的到底是谁。”

    何尛嗤笑一声,“若等你遇上了,那就不一定了。”

    何尛发觉,这晚上是他们相处以来,最和谐的一个晚上。

    或许是最近他一直教她琴艺,她对他的警惕性渐渐消失了吧,其实,若有一个然夕言一般的朋友,也是不错的。

    何尛一愣,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还等着他坐上王位,然后夺取涟莺玉。

    “是啊,等我遇到之后再谈。”然夕言侧身看何尛,女子早已低头看书,刘海遮住她平常流光四溢的眼眸,墨色的长发衬得她皮肤的白皙,红唇微抿,神情极其认真。

    然夕言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一本普通的女生玩意,她也能看得那么认真。

    何尛看书,然夕言看何尛,两人就这样待着过了半晌,何尛看得微有些倦意,轻轻抬眸,却发现然夕言看她,她诧异,“你。。。。。。”随后发觉称呼不对,改口:“王爷,您还不回去吗?”

    女子或许是因有些倦意,问得漫不经心,神情却带些迷糊,然夕言不似何尛,他的神智从未像现在一般清醒,然夕言笑笑,“嗯,时间不早了。”

    说罢,他起身靠近何尛,冰冷的唇覆上何尛水润的唇,他呼吸平稳,女子却好似忘了呼吸。

    只轻轻一碰,他便毫无留恋的离开,微微一笑:“早些休息。”

    等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消失在这房间里了。

    何尛愣,她唇上甚至还残留着然夕言那抹不真实的馨香,何尛脸上不由得一阵燥热,说调戏,她不是没做过更亲热的举动,但然夕言这次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何尛靠在椅子上,望着屋梁一脸装死样。

    或许,是因为她莫名其妙变成被动的原因?

    这个认知让何尛嘴角一抽。

    很明显的。

    ——她又被耍了。

    何尛恼,随手拿起身旁的书,向门口砸去,本来是来侍候何尛入睡的锦唯,看到这场景,愣了。

    她捡起书,放到何尛的一旁。

    刚刚她还见王爷从这里出去呢,怎么王妃一脸不不高兴的样子?

    锦唯再次叹气,王爷让王妃不高兴也不是一两次了。

    |

 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翌日,竹昔琴回来了。

    何尛想,昨晚就是因为竹昔琴,然夕言就来了,然夕言一来,她又被他耍了。

    所以没给竹昔琴好脸色,何尛喝一口茶,淡淡瞥一眼竹昔琴,十分“体贴”的笑:“现在知道回来了?”

    竹昔琴两眼泪汪汪:“师傅,我是被抓去的!”

    其实何尛早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过她只是很好奇,竹昔琴在然幽濯的府邸里待了一个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何尛用眼神质问,竹昔琴明显看懂了,而且还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所以竹昔琴一脸扭曲:“师傅,你太邪恶了。”

    何尛摇了摇头:“你懂什么。”

    竹昔琴不应话。

    这时锦唯带着几个下人进来,无疑成为竹昔琴的救星,竹昔琴看着几个下人拿着饭菜,疑惑的问:“师傅,今日是要在这里行早膳?”

    “嗯。”何尛应了一声,让竹昔琴过来吃饭。

    这下变成竹昔琴发问:“师傅,好好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吃?”

    何尛才咬了一口青菜,被这个问题哽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转移目光,“好好的吃饭,别问那么多。”

    “哦。”竹昔琴表面淡定,其实心里早划了一个勾,成功转移师傅注意力,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让何尛没想到的是,她和竹昔琴刚吃完早膳,下人就告诉她,然夕言今日有事,在何尛没有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到皇上的谕旨,赶到皇宫里了,随后又急忙的赶去了宜都,不知所谓何事,只是然夕言留给她几个字:

    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何尛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笑得一脸扭曲,好好加油,加你娘的油!

    遗约小猫这时倒悠悠闲闲的走了进来,竹昔琴第一个看到它的,竹昔琴还算喜欢,惊呼了一声:“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

    何尛被竹昔琴的叫声所吸引,朝着她的方向望去,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哟,舍得回来了。”

    遗约白她一眼,当没看到,正打算做一个路过的人物。

    何尛却突然不说话了,脸色惨白,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下人们见了吓得一身冷汗,遗约神色晦涩,蓝眸里透露出杀气,竹昔琴也不明白好好的师傅怎么就倒了,让下人快点请大夫,下人前脚刚走,遗约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告诉他们不用请了。”

    竹昔琴吓得扶着何尛的手顿时松开,遗约眼疾手快的再抱住何尛,竹昔琴此时脸色比何尛的也好不到哪去:“遗约你吓死我!”

    遗约没理她,给何尛把脉,一切正常。

    只是……

    这个正常里还带了点不正常的因素。

    他皱眉,也不知道只是好事还是坏事。

    竹昔琴知道遗约不是人,不过看他现在恢复的程度,猜想他的魔力已经恢复,反正他的医术比太医还好,还请什么大夫,竹昔琴连忙跑出去让下人不用请大夫了,众人一阵惘然。

    何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饿……。”

    遗约哼了一声,她以为是锦唯,又道:“我饿啊……”

    |

 安胎药

    “你饿关我什么事?”遗约冷哼,何尛顿了一秒,两秒,随后不可置信的坐起来,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你恢复了?”

    “嗯。”遗约只回她一个字,门外就有了动静,遗约再一眨眼,就变成了小猫。

    锦唯带着下人把饭菜拿上来,看见何尛醒了,连忙扑过去哭嚎:“王妃您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小的有多担心您,竹小姐还不让我们请大夫,我们都担心死了。”

    提到竹昔琴,竹昔琴才从外面慌慌忙忙的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把……野菜?

    竹昔琴这里那么多人,咳了几声,“你们下去,王妃需要休息。”

    “是。”众人异口同声,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竹昔琴分明是知道小猫就是遗约了,看着小猫的神情无比的虔诚,何尛碎碎念,你看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么虔诚,你丫的到底是谁徒弟。

    当事人小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遗约成年人的摸样,银发飘渺,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何尛再翻白眼,好好的魔兽,装什么神仙。

    遗约拿过竹昔琴手上的野菜,把其中一片叶子摘下来,放到何尛面前,何尛发愣,皱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她倒是垂涎桌子上的饭菜很久了,给她一根野菜做什么?

    “安胎。”遗约言简意赅的说完,何尛震到了,竹昔琴更是震到了。

    安胎?!?!?!?

    那么说……

    竹昔琴脑袋慢半拍的想,那么说,她可以当姐姐了?

    等等,不对。

    竹昔琴倒是不知道何尛和然夕言过去的事,她狐疑的问:“谁的孩子?”

    随后幽幽地把目光转移向遗约,那是赤*裸*裸的抓奸。

    何尛先咳了几声,把床上的枕头扔向竹昔琴:“想什么呢!”

    竹昔琴接住枕头,作了个无辜的表情,师傅啊师傅,你整日和遗约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嘛!

    遗约作为当事人表示他没看到竹昔琴赤*裸*裸的眼神,没看到师徒两个的眼神交流,只是问何尛:“你之前的痛……是什么感觉?”

    何尛回忆,痛吗?

    突然一阵刺痛,一会那痛好了些,又开始更痛起来,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捅,把刀抽出去了,又捅回来,再用刀在身体里翻搅着,之后她就没知觉了。

    遗约听完,皱了皱眉,他把野菜塞到何尛手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速度快得何尛都反应不过来。

    遗约怎么了?

    何尛怔怔看着野菜,吃,还是不吃?

    何尛另一边手一动,就发现手里还握着然夕言留下的纸条。

    何尛再打开,那几个好看的字有序的写着: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想象得出,他写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淡定从容,一定是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写的。

    何尛想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然夕言给她避孕的药的时候,她还无所谓的觉得不可能那么凑巧怀孕,可是现在她怎么就怀上了呢?

    竹昔琴看师傅对着那张纸条发愣半天,试探一般的出声:“师傅?”

    何尛回神,看着那野菜,想想,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她是不愿让这个孩子像她一样被抛弃的。

    何尛稍作犹豫,就拿起野菜吃了下去,带着苦涩。

    |

 纱阑怀孕?

    那日之后何尛看得很开,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也没有再出现像那日的疼痛了,而且宝宝乖得很,何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她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出生,暂时不去想这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而那日之后,遗约美人也消失得无影踪了。

    何尛闷得慌,决定祸害众人的耳朵,让下人把琴搬过来,她练琴。

    竹昔琴在一旁练武。

    说到练武,竹昔琴的天赋果然不低,很快就追上来了。

    渐渐地,何尛对竹昔琴的纯血液感兴趣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竹昔琴在练箭,不小心被箭划了一下,食指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子,但很快就愈合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不到伤痕了,这点何尛可以理解,毕竟遗约美人说过,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伤口愈合得比正常人的快。

    但如果何尛的血液是生死契,那竹昔琴的是什么呢?

    何尛越想,就越好奇,每天看着竹昔琴的目光恨不得竹昔琴受伤一样。

    竹昔琴表示压力很大。

    再有一天,婷雪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纱阑。

    纱阑的双眉之间依然带着忧郁,一副下一秒我就要吐血而死的样子。

    何尛有孕的事,除了她、竹昔琴还有遗约,别人都未曾知道,纱阑倒是在众人的搀扶下进入婷雪苑,一副我是王妃的摸样。

    她一身红衣,与一身白衣的何尛形成对比,一人妖气,一人仙气。

    何尛倒是无所谓,不过她听到身后有人轻声议论:“纱美人真是大胆,在墨王府也敢穿王妃才能穿的颜色。”

    何尛眼珠子一转,红色是王妃才能穿的颜色吗?她怎么不知道?

    有句话叫先发制人,何尛笑笑:“纱美人,有何事来我婷雪苑啊?”

    “没什么事,随便路过,就来看看姐姐,姐姐在选妃之时为妹妹拔刀相助的事,妹妹还记得呢。”纱阑用眼神示意下人给她拿椅子,何尛笑笑:“有什么事站着说就好,坐着说多麻烦,多见外啊。”

    纱阑脸色一白,一旁的下人连忙说:“王妃,咱纱美人有了身孕,站太久万一影响到皇室血脉,您担待得起吗?”

    说罢,纱阑的脸色才开始好了一些。

    何尛挑眉,竹昔琴也挑眉。

    谁都知道何尛刚当上王妃那会,王爷疼爱的可是纱阑,连大婚当晚,王爷去的也是纱阑的卧房。

    何尛挑眉完之后,没什么反应了,只是笑笑,依旧不让人拿凳子:“纱阑妹妹怀孕了就在自己屋里躺着,随便走动什么的,小心伤了胎气。”

    众人一阵惘然,王妃见美人怀了孕,却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难道王妃不怕纱美人夺得正宫之位吗?

    随后,何尛在众目之下,走到纱阑面前,纱阑脸色不太好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何尛便快速走上前,靠近纱阑,在纱阑扁平的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用极为甜美的声音笑道:“妹妹可要把孩子看好了不是。”

    纱阑没说什么,领着大批人马立马返航。

    接下来几日,何尛依旧悠闲,纱阑却被吓得胆战心惊,喝口水都要看里面是否有毒。

    |

 牡丹之血

    宜都。

    然夕言靠坐在窗边,笑着抿了一口茶水,看着对面的人:“奕王,你一代将臣,圣上赐你皇姓,给你如此大的权利,让你坐管边塞,怎么,你还不满,想要整个天下吗?”

    被称作奕王的人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坐在然夕言对面,而然夕言一行人,还带有方朝、然幽濯、游颢丰,四个都是亮闪闪的美少年,光气势上,奕王就输了。

    奕王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你凭什么说本王想造反?”

    “哦?”然夕言轻笑了一声,连奕王都有些看得发怔了,然夕言微微倾头,示意游颢丰把东西拿出来,游颢丰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本小书,奕王都不用翻,脸色已经微微泛白。

    “怎么可能……”奕王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夕言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白皙的手在桌子上敲出有规律的节奏,他伸出一只手指,按住那小书,笑问奕王:“那么,要不要看看?”

    然幽濯看此场景,冷笑一声。

    奕王随之一颤,露出认输的摸样:“微臣,知错。”

    然夕言起身,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游颢丰拿出罪状书,拿着奕王的拇指,在上面印了一个指纹,随后然夕言才道:“撤除奕王之位,边塞地区暂由本王看管。”淡淡瞥一眼一脸颓废的奕王:“原奕王,已不配使用皇室皇姓,改名秦腔,发配边疆,充军。”

    秦腔终于,脸色苍白。

    游颢丰带领几个人,准备把秦腔拉下去,然夕言突然制止了,把桌子上的小本拿起,走到秦腔面前,作势翻了翻,里面空无一字!秦腔更是说不出话来。

    “然夕言,你卑鄙无耻!”秦腔一腔怒火,只骂出这一句,然夕言笑了笑,把小本放入秦腔手心:“收好,留作纪念。”

    秦腔手上发抖,“然夕言,本……我会记住你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他是被冤枉的!

    他被然夕言坑了!

    然夕言,这个表面神祗的男人,实际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然夕言倒是一脸淡然的摸样,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是。”侍从将秦腔拉下去,秦腔依旧不满的说:“然夕言,若有他日我得翻身机会,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然幽濯脸色阴沉,咬牙道:“他真的该死!”

    然夕言却不以为然:“罢了,由他去。”

    随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酌一口,笑笑:“毕竟被本王如此冤枉,他恨也是应该的。”

    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然幽濯:“结果如何?”

    “结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随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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