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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萦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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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六品官职,但他呢……十年内没有在职履历,但厚积薄发,凭着大漠图的资历,必然一鸣惊人将来登阁入相,也无不可能端王那边不好得罪,但这位如日中升,更不好得罪啊晚宴非常盛大,老公爷十几个儿孙都齐了,轮番敬酒,气氛热烈,小辈们听说俞锦熙的英伟事迹,同样崇拜不已。
    不知怎么,几乎所有人都把一个人遗忘了——沐天华,仿佛她不是牵连元家与俞锦熙之间的纽带似地。也没有人不识时务的问起,“惠太妃上表立侧妃”的折子现在怎么处理。听俞锦熙对邓氏称呼“舅母”,对老公爷称呼“舅父”,比沐薄言叫他“姑父”更自然,更理所当然。在场的,也没有任何人感觉意外。
    真正感觉奇怪的,是俞清瑶。她来时还担忧受国公府除了舅公、舅母之外的长辈冷落,可长房媳妇翁氏对她一口一个“瑶丫头”,别提有多热络了铁氏也是一副格外疼爱模样,其他女眷对她也是亲热无比。
    巨大的反差,有些让她反应不过来。
    记得上一次她来,才不到半个多月啊,怎么大家的变化都很奇怪……
    这就是人情冷暖了。人走了,可以茶凉,可人又回来,该热的茶自然就热乎起来。
    在权贵漩涡里长大的人早就熟悉这一套了,不过几个年纪小的,就没多深的城府。元锦儿,排行十五,是国公府小姐之一,跟她堂姐元菲儿一样,生得娇纵跋扈性情。她早就对俞清瑶不满了,原因?需要什么原因呢?跟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妹都处不好,何况血缘关系远到一表再表的表姐妹呢再说,俞清瑶生得太像老公爷,来的次数不多,可每每都得到邓氏特别关注,饮食起居,亲自过问,不嫉妒才怪呢女孩儿的一桌,坐了元清儿、元姗儿、元锦儿、元梦儿等,俞清瑶坐在首位——今儿,她是主客,辞了又辞,但翁氏特意过来,不许她让,并点名让几姐妹好好陪着,“不许惹妹妹不高兴”。本来,俞清瑶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远着、敬着,再有元清儿居中调解,闹不出什么事情来。这一句着重口音的嘱咐,嘱咐坏了。元锦儿气得扭着帕子,凭什么啊凭什么让她国公府小姐去陪一个小官女儿等大人都过去,她在底下磨牙,阴阳怪气的,“妹妹可真好命啊”
    元梦儿憨憨一笑,“表姑父是当世‘诗仙’,妹妹当然是好命,才能投胎做他的女儿啊”
    “我不是说这个”
    狠狠瞪了一眼庶女出身的梦儿,她偏过头去,望了一眼清儿,然后得意道,“姐姐可听过昨儿赛马会的传言?”
    元清儿淡然道,“谣言止于智者,那种传言我们闺阁女孩听都听不得,妹妹快别说了”
    “哼,你是害怕吧有人都做了,还藏藏掖掖的,不敢说啊要是我,找根绳子吊死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说完,斜飞了一眼俞清瑶,不屑的撇撇嘴,故意坐开了些。
    俞清瑶一头雾水,“锦儿表姐,妹妹怎么得罪你了,说这种话呢”
    “哼你昨儿在赛马会被人掳了去,消失了半个多时辰。回来时哭哭啼啼,浑身脏兮兮的,你还当别人都是瞎子啊现在谁不知道你俞清瑶,被几个匪人……清白被污,是个不干净的你还想跟我们姐妹坐在一起,讨好你?下溅不下溅啊对了,你母亲也是……”
    话未说完,俞清瑶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急怒攻心,加上羞愤、悔恨、绝望,种种的负面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昏倒了。
    “清瑶清瑶?”
    元清儿大吃一惊,急忙扶住倒地的俞清瑶,责怨的瞪了一眼元锦儿,元锦儿吓了一跳,可她犹自嘴硬,“人家都……那个了,还怕我说啊我又没撒谎骗人”
    这边的慌乱很快传了出去,翁氏急忙过来,一见俞清瑶吐血昏迷,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旁人也没必要替元锦儿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翁氏愤怒,当场甩了元锦儿一个耳光,骂“不知好歹的东西,胡咧咧什么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素来端庄自持、对下和善的翁氏,当着这么多人面发了火,还是第一次。元锦儿懵了,哭道,“我没说错啊,俞清瑶就是在赛马会失踪了嘛昨儿我听念慈说了,许多人都瞧见了凭什么打我呜呜”
    “混账东西”翁氏气得浑身颤抖。今儿整个国公府都出动了,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断这门亲吗?被元锦儿两句话,全给毁了“我说不了她,叫她娘老子来”
    刚说完,俞锦熙已经过来了,她连忙扶起俞清瑶,叫人赶快请太医过来。可俞锦熙自己,就是个医道精深的大夫。亲自替女儿把脉,反复琢磨了下,脉象竟然是“久思郁结”,吐了口血反而平稳了?
    算来算去,是因祸得福了当然,也要开导女孩别再多思忧虑,积年累月的调养后,就能够恢复正常。
    表面上,俞锦熙肯定不能说,吐血吐的好,装作悲伤无奈的样子,一声幽幽叹息,“想不到我多年未回京城,闺阁中也沾惹了虚荣浮夸气息,暗中使恶毒话造谣中伤。”
    说完,十分灰心失望,皱着眉,抱起女儿大踏步离开国公府,竟是丢下满府为他而来的亲戚,径直而去走了
    走得干脆痛快
    元家的人本来想留,可看着好端端进来,嘴角沾着血迹、昏迷不醒的俞清瑶,留人的话说不出口。最急切的是元尚星,他是元锦儿的父亲,女儿闯了祸事,怎么也推卸不了责任啊定国公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庶子,喝道,“回去好好管你院里的事”
    元尚星只能唯唯诺诺,心理把口出恶言的元锦儿,好一顿骂。
    第二日,关于俞清瑶在赛马会失踪了半个时辰,回来后衣裳破损、哭哭啼啼的消息,传遍京城。
    亏得俞清瑶昏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否则真要活生生被逼死了。
    至于俞锦熙,冷冷一笑,依旧是以白身身份,进了金銮殿。
    他要告御状。
    一六四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下)
    一六四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下)
    什么是人心?什么是公道?
    大漠地图上莫名其妙多了个纤细的足印,事关军机要事,难道没人去查来历吗?能让俞探花咬死不肯承认的,除了他女儿还有谁稍微灵通的,上下联系,都能想象得到,前日赛马会,俞清瑶定是撞见他父亲了,不知怎么两下吵了起来,然后小女孩痛哭发怒,懵懂无知的踩了地图……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明说,俞清瑶定要治罪的。
    金銮殿上,俞锦熙什么也不提,只说近期听到了一股流言,辱骂他的亲生女儿,流言之恶毒,那是活生生要逼死人啊现在她女儿还昏迷不醒。
    与国有功的功臣,跪在殿上痛哭流涕,真是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啊你说说,人家为大周出生入死,九死一生,最后得到什么了?妻子呢,被人夺走了;女儿呢,被陷害了但凡有点正义感的,有些良心的,会站在那一边?脾气暴躁的武将不提,文臣也不乏有血性的,对俞锦熙的遭遇无比之同情。
    兔死狐悲,不外如是。
    金銮殿上那个位穿着蟒袍的端王……冷汗淋淋,从来没有哪一次这样焦灼难安,感觉满朝文武的眼睛如刺般盯着他的背后——谁让他女儿周芷苓陷害的事情,曾经在大庭广众下被拆穿呢?长公主筹集善款的宴会,多少诰命夫人都去捧场了?那些可都是金銮殿上各家的夫人啊瞒谁,也不会瞒自家夫君世事就是这样,大家心知肚明,但掩饰着不说出来,那表面都是花团锦簇的。可一旦被揭露了,为了自己的形象,为了公众的道德廉耻,也不得不表现出正义的一面来。
    正义是什么,就是不能让为国流血流汗的人,寒了心。长此以往,谁会用心国事?文官不用心,只顾捞财,武将不用心,只顾逃命,那大周不就完了?皇帝也不能容忍下了朝会,俞锦熙神清气爽的出了禁宫,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侯府。
    ……
    静书斋,俞清瑶幽幽转醒时,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卷明黄色的东西,迷糊着眼睛一看,差点跳了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
    “是圣旨,呵呵,没见过吗?”含笑的俞锦熙坐在雕花凳上,展开来给女儿看,指着上面龙纹祥云的图案,以及龙飞凤舞的字迹,“皇帝夸你娴淑静雅,特赐你去‘金陵书院’读书。”
    “啊?金陵书院?”
    位于南方的金陵书院,是一家全国闻名,同时受男、女学生的书院。因为这所书院的创立者,是一对夫妻,才华不相上下。前院教男子,后院教女孩。男学生中,每科都有名列三甲的士子,至于女学生,则是宫中女官的“预备役”。
    要知道能做女官的,非得容貌、家世、才华、品德,无一不是上上之选的女子才能担当,比选妃还严格。当妃子的,可能皇上一时兴起就得宠了,再一时幸运怀了龙种,就一飞冲天了,自身的品德、才华、修养,其实不甚重要,重要的能讨皇帝欢心;可女官就不一样了,要求无比严格。
    大周的女官,分为宫内女官和宫外女官。宫内女官,就是六尚、六司、六典,俗称二十四司,尚官局,管宫内传达、人事、处罚、门卫等;尚衣局,管文教、音乐、礼宾、等;尚服局,管符玺、衣饰、兵器;尚食局,管食膳、药品等;尚寝局,管住行器具、园艺、灯火等;尚工局,管衣服织染缝制以及珠宝钱货。宫外女官,则是奉皇后懿旨,在公主府、各王侯府出任女官,负责礼赞、记录、会计、人事、传达等,重要性不言而喻,且能经常见到达官贵人。
    女官有一定的品秩,并且领有俸禄。宫内女官一般是终身制的,但宫外女官不是皇帝的嫔妾,可以嫁人,并可保留自己的品阶。每当朝廷有盛大仪式时,比如皇帝万寿节、中秋、冬至、年节等重要节日,可与夫君一同进宫朝贺,堪比诰命夫人。
    金陵书院每年招收的名额极少,只要进了去,一半走上女官的道路——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做。经过金陵书院的教导,正式出师,多半等于打上了“等同女官的学识、教养、才干”,及笄后说媒,会增加不少资本。婆家多半一听说书院出来了,就点头了。
    那没跟没影的谣言……
    自然不攻自破了。
    皇帝都已经下了圣旨,夸她娴淑静雅,别人谁敢否认?
    俞清瑶翻来翻去把圣旨看了无数遍,一边看,一边夸张的看着父亲,清亮的眼眸弯了弯,“为什么我一觉醒来,皇上就下旨了?”原以为那三万册书籍进上,能换来一纸谕令呢,没想到皇帝很小气,压根没提“呵呵”
    俞锦熙微笑,他知道很快会有人告诉女儿他在金銮殿上“哭”了一场,可那有什么,流点泪水能换来护身符保护女儿,他愿意多流泪“你舅公有个嫡亲女儿,你叫表姨的,嫁到了金陵。等年后你去金陵书院,就投奔她吧。我和你舅公都写了书信,到时候交给她,她会好好待你。”
    “……嗯?”
    俞清瑶把圣旨放下了,蹙眉望着,“你不跟我一起?”
    “我……喆喆,爹爹才回京啊”
    “才回京怎么了?你要甩开我就直说”
    “可是……真的不方便……”俞锦熙为难道。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是我亲生父亲?你说一句不是,我绝不多言”
    “喆喆……”
    “别叫我喆喆从来没人叫我喆喆,我长这么大,也没人叫过我喆喆的乳名”俞清瑶捂着耳朵,恍惚想起前世,她流着泪看着父亲的遗书,满篇都是对“喆喆”的不放心和思念之情。当时,她嫉妒极了这个女子,能拥有他父亲满满的关爱。
    所以,知道喆喆是自己的名字,那瞬间,她很高兴,以为父亲有多疼爱自己。
    原来,也是假的。
    耗费心机弄来圣旨,就是把她如前世般远远的甩掉“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走开”
    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俞清瑶翻过身,拉起被子盖住头,任凭怎么叫唤,也不出来。
    叫了好几声,俞锦熙无奈的一叹,转身走到耳房。
    胡嬷嬷悄悄的过来,低声道,“老爷,别生气,姑娘是一时生气。她哪里是不要您?是非常需要您。”
    “我知道。只是……这么多年没见到她,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了。”
    深深的一叹。他这一辈子,能功成名就,能建功立业,能史书留名,唯一的惋惜的就是没有看着唯一的女儿一天天长大,这一个遗憾吧“姑娘会理解您的苦心的。”
    “唉,再说吧。对了,我看喆喆……瑶儿跟她弟弟好像有些不协?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枝英也觉得奇怪,素日处着极好,姑娘对子皓少爷十分关心,子皓少爷也挺体贴姑娘。在老宅的时候,子皓少爷跟姑娘同桌而食,相互夹菜、安慰,连枝英都感动了。没想到到了侯府,就变了。”
    当下,把俞子皓犯过的一二事情说了些。
    “都是小事,可小事见人心啊老太爷把书籍送了来,其实依姑娘的性子,哪里能独吞了呢?肯定要留给他的,可他听几个嬷嬷的挑拨,以为姑娘暗地里使了手段。唉,枝英也不知说什么好。还有黑狗血……若不是姑娘亲口告诉,枝英说什么都不信的姑娘可是他亲姐姐啊,怎么情愿信一个丫头的话,也不信亲姐姐害得姑娘灰心无比。子皓少爷,真真叫人不知说什么好。”
    俞锦熙沉默了下,
    “他不是我儿子。”
    “……什么”胡嬷嬷震惊的捂着嘴。
    “只跟你一人说,千万瞒着瑶儿俞子皓,真不是我的骨血,是霓裳跟端王的。”
    “可、可,为什么留个孽种在俞家?老太爷……瞒不过老太爷的,我真真糊涂了,姑娘跟子皓少爷临别磕头,老太爷都没有出来见一面,原来如此夫人怎能这样羞辱老爷她怎么能”
    “能不能的,别说了”俞锦熙冷笑了一下,“我跟她,夫妻情缘早断,谁也说不得谁。但她不该留下一个祸头在我女儿身边,欺骗瑶儿的感情。枝英,你以后在瑶儿身边,多注意些。自己不要出面,尽管叫其他的人针对俞子皓。”
    “是。”
    “还有,我估摸皇帝有心让瑶儿入宫如果没猜错的话,老爷子也早有这个打算……呵呵,我还活着呢,就敢堂而皇之算计我的女儿”
    “啊,那、那别让姑娘去金陵书院了。”
    “不行怎么可以浪费大好的机会?再说金陵书院对瑶儿确实有好处……日后我提前找好了人选,把瑶儿嫁过去,谁能阻我?哼”
    俞锦熙负手冷嘲,眉宇之间的戾气一闪而没。
    有那么一瞬间,胡枝英几乎以为严谦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人间高高在上的帝皇,也不畏惧。
    可哪有怎么样呢上高山、下油锅,早在俞锦熙救了冤屈沉塘的自己,性命就不属于她了。
    ————————————
    同一时辰。端王府。
    那股关于俞清瑶的谣言,不是灵芝郡主周芷苓命人传扬的,但现在,仿佛人人断定就是她幕后指使。什么叫躺着也中枪?(如果周芷苓知道的话,肯定要去天涯、新浪微博喊冤的。)
    “父王,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周芷苓哭诉着,扑到母亲彭龙梅怀里,嘤嘤哭个不停。
    端王正妃彭龙梅,心如刀绞啊也含着泪,“王爷,芷苓终究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为了别人的女儿,责骂自己的女儿,还冤枉她若真是她做的,妾身愿意与女儿自领刑罚。可这个月以来她一直禁足,怎么可能叫人传播流言”
    “好了好了,哭什么没有就没有,你看你,浑身上下可有一丝郡主的体统在?”惠太妃恼怒的道。接着,出言安抚,“不过芷苓说得没错,这个月她一直禁足,也不曾向外传递消息,谣言一事,确实跟她无关。”
    “母妃,”端王忍着怒气,“就算这次不是她亲口吩咐旁人做的,可她必定之前对外人说过什么。公主都住在宫中,要不是她以前说过话,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公侯府邸都知晓了?谣言素来在市井百姓口中,这一次,却是在公侯世家的闺阁小姐流传的还是那种不堪之言语为她一人私怨,害得多少人受连累?不能在护着这丫头了,不让她知晓厉害,早晚要出大事”
    惠太妃皱着眉,凝神思考着——俞锦熙在金銮殿上一告,也没说出什么被告,就是哭诉了一番。但效果,太明显了。平西侯以“教女无方”,罚了一月的月银;曾经哄骗俞清瑶写“东风无力”的靖阳候庶长女杜芳龄,也被翻了出来,受到牵连的靖阳候罚一月银;林佩的父亲威远候,罚一月银。
    银子是小事,折射的是大事。代表皇帝对这几家的闺女,非常失望。将来入宫嫁给皇室子弟,或者求皇帝指婚什么的,别抱希望了。
    细想起来,真的都是周芷苓一人的错平白害得端王府跟几个有实权的侯府关系尴尬。也不知,要花多少精力才能恢复。这些年端王来与各家交好,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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