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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萦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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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太妃气愤至极,“老狐狸后来要求你做什么了?”
    “呃,都是些小事。”
    “小事?怎么可能是小事?”惠太妃无疑很具有政治头脑,敏锐的发现俞老狐狸“大方”的让霓裳离开俞家,肯定有所图谋。她能十年前埋下“放妻书”的引子,那老狐狸做了什么?利用她单纯的儿子做了什么要不怎么说,女人太强,就看不得软弱笨拙的男人呢端王是她一手调、教,基本满意,可现在的嫡长子,面团似地性格,毫无主见,根本不配为一家之长。其余庶子读书上天份无多,眼界狭小,手腕也不高,哪里让披荆斩棘的惠太妃看得上她担心,百年后,端王府就要没落了为子孙后代计,培养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迫在眼睫。
    平生出来个俞子皓,聪明又乖巧。且多方打听来的消息,都是夸赞的。
    沐天华算是好命的,本来众士子呼声很高,反对册封,已经引起朝野两方面的关注。宫中一直与惠太妃交好的彭皇后,甚至派人送吃食,暗中示意——是不是不要册立了?
    但为了俞子皓,惠太妃信心坚定毫不动摇册,怎么不册?不册的话,俞子皓怎么认祖归宗啊?
    天上掉下个乖孙儿,没了他,真是有心王府后继无人啊一边命端王,把这些年来,俞老爷子暗中让他做的事情收集起来,她要搜寻蛛丝马迹,查探目的为何,一边亲自掌控侯府,天天命正妃彭龙梅过来侍奉,敲打其余有名分的妻妾,令她们老老实实的。
    另外,炮仗一样,一点就炸的周芷苓,被禁足在自己的小院里不得外出,天天抄写女诫——怕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使坏。
    种种,全是为沐天华嫁进来做准备啊
    彭龙梅背后的彭家,自是很不高兴。可惠太妃的理由也很充足,亲王一正妃,二侧妃。如今只用一个侧妃名额,为什么不可以?端王的女人并不多,相较其他王爵来说,难道还不够给彭家的面子吗?反观彭龙梅,这些年来对府中的事情想管就管,想不管就不管,连晨昏定省的规矩都时常忘记彭家无话可说。找到端王嫡长子周止戈,好一番痛陈厉害,言沐天华太过受宠,将来威胁地位云云。但周止戈完全不放心上,立侧妃是祖宗的规矩,册立谁看父王喜欢谁喽而且沐天华不是经过大夫诊病,说是心疾,不能再生育吗?根本不会威胁他的。
    彭家的人好说歹说,说不通,只有黯然无奈的离开了。
    ……
    士子们的上书很快经过重重传达,到了皇帝的案头。焦躁的等了两天,终于得到回复,皇帝下旨,令驻守北疆的葛将军父子六人,回京叙命。
    北疆军已经多年没有轮换了,因为那里的地势奇特,一般人根本无复发适应。好容易适应了,再换新人过去,那不是守国门,而是找麻烦。
    不过,刚刚高兴过的士子们,很快发现,俞锦熙三个字,不在回京叙命的人员名单里。
    这算什么?皇帝是默认沐天华嫁给自己的亲弟弟了?
    这不是践踏圣人学说,践踏天下读书人的铮铮傲骨吗?
    不行,绝对不行
    有一次声势浩大的上书活动,开始了。
    一五八章 姐弟情缘
    一五八章 姐弟情缘
    同样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
    纹绣悄悄的抬脚跨出东书楼的门槛,转身咯吱一声关上门,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穿着家常家常百褶如意月裙的俞清瑶捧着一卷泛黄的书,直着身子端坐在长书案前。明亮的烛火幽幽的,照在她细腻温婉的眉眼上,别有一股静谧安逸的出尘意味。
    静静瞅了片刻,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楼。楼下,早有绘绣等候多时了,“姑娘还不肯睡?”
    “是啊,姑娘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到二更时分,是不会回房休息的。”
    “这样早也抄、晚也抄,什么时候是个头?几万册书呢”绘绣咋舌道,“去国公府也是,跟清儿小姐同住一屋,旁的小姐都是唧唧呱呱,唯独她们朝夕相对,却只是伏案抄写。话都说不了两句的。”
    纹绣想到元清儿小姐爱装大人教训人的脾气,扑哧笑了声,“最好不说话,否则我们姑娘耳朵都要生茧了。”
    两个丫鬟举着垂缨灯笼,沿着鹅卵石的小道,肩并肩的往后头厢房里去,一边交流着八卦消息。
    “听说今儿遇到的那些学子,热血沸腾的要上书朝廷,请姑娘的父亲回来呢”
    “可不是真的成了,就谢天谢地啦对了,纹绣姐姐,我没跟着去,怎么恍惚听到一句,说是吴嬷嬷跟姑娘拌嘴了?还是为子皓少爷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
    两个丫鬟正在说着话,忽然迎面灯火一闪,吓了一跳待走进些,才发现是胡嬷嬷。
    胡嬷嬷的笑容仍旧非常亲切,问两女辛苦,让她们早早回去歇息,明早给杜夫人请安。最后才笑着问,“姑娘还没歇呢?”
    以脾气论,胡嬷嬷是整个静书斋里最好的了,能力本事么,没看出来,但俞清瑶对她倚重、信任,明眼人都知道了,所以静书斋一亩三分地里,没人敢当面为难。
    纹绣跟绘绣都是杜氏赏的人,跟别人有傲气的资本,但她们都是聪慧人,处处对胡嬷嬷尊敬着。屈膝行了个礼,面带忧色的说道,“纹绣刚劝了姑娘,别太用功,伤了身子骨。可姑娘她……嬷嬷快去看看吧”
    胡嬷嬷听了,也多言,提着灯笼便往东书楼去了。
    到了门口,抬头一望,见楼上一道纤细靓丽的影子,站在闪耀的光火前,指间轻轻拨动,那蜡烛的灯芯炸了个灯花,影子随烛火的忽闪忽闪。
    影子也能勾勒出孤寂、无助吗?
    直到胡嬷嬷上了楼,俞清瑶仍旧呆呆站着,手头的书什么时候不知觉的垂咯了,倏疏跳跃的火苗肆意无忌的,跳着谁也看不懂舞蹈,似欢快,又似痛苦,映入她清亮的眸底。
    “嬷嬷,你说蜡烛终夜灼热,流了那么多泪。它,痛不痛?”
    “姑娘……”
    胡嬷嬷轻轻叹口气,走上前把俞清瑶搂在怀里,心疼的抚着她的发丝,“姑娘何以如此问?蜡烛为何为蜡烛,本就是燃烧带来光明的。若它不能,它便不是蜡烛了。”
    “是,是我糊涂了。再痛,它也要忍着啊。不能喊痛,更不能说自己受不了了。否则,谁会要它呢?本就是个低贱物,再自矜自傲起来,就成了笑话了。”
    “姑娘”
    胡嬷嬷听得眼眶一热。她的姑娘,今年才十二啊,就做此哀叹之语——都是大人造的孽,何孩子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孩子来承担女人的心肠,通常是柔软的。但俞清瑶,两世为人,心志无比坚毅。如功名利禄、虚荣浮华,该看开的,都看开了。至于看不开的,怕是到死也看不开。
    外人都看错了她,以为她生得跟母亲一模一样,就是一样的性情,会步步妥协,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吗?
    “嬷嬷,我打算好了。”
    “‘公车上书’,历朝历代发生的不多。只要凑足三百个举人,便是皇上也要重视。史官也会记载的。但我不能不做两手准备。若父亲还是不能回……我打算去北疆”
    “什么,姑娘你?”
    胡嬷嬷骇了一跳
    “嬷嬷想劝我不要冲动吗?不,我不是冲动,是想了无数遍才决定的我母亲……”提到自己的生母,俞清瑶嘴角弯了一下,露出不知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容,“……我京城早无立足之地了。”
    “可侯爷跟夫人会保护姑娘的”
    俞清瑶眼中露出茫然,“他们待我好,我知道的。”
    可那又怎样呢?沐天恩、杜氏,到底是母亲的亲戚,而她,真的不想再跟母亲有任何往来享受舅舅、舅母的好,跟接受母亲的施舍,接受她多年不闻不问后的“补偿”,有什么区别?早知如此,她宁愿呆在俞家天天受气,也好过发现母亲私情时,被那份耻辱热辣辣的打在脸上,痛楚胜过凌迟俞清瑶已经想得很明白——今生,她为自己的清誉而战,倒是胜了一回又一回。可有这种母亲,一切都是白搭了。不指望嫁到好人家,那留在京城,做什么?继续参加各家宴会,然后看别人当面奉承、暗中诋毁吗?
    厌了,早厌倦了
    “北疆苦寒,但父亲还在,就有我的一份天地。留在京师,我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出路。”
    胡嬷嬷对俞清瑶,简直是“无底线”的包容。或者她也想明白了,“公车上书”代表着天下读书人的愿望,要是皇帝连天下读书人都不在乎了,那老爷……怕是这辈子没希望回来了。做子女的,孝道第一,孝顺美名天下的父亲,还是顺从抛子弃女的母亲,还用多想吗?
    “姑娘既下定了决心,嬷嬷也不劝了。只是子皓少爷……他年纪还小,怕是吃不了许多苦。”
    “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带他。”
    俞清瑶淡淡道。
    这声音……简直是淡漠了胡嬷嬷惊讶的抬起头,“吴家姐姐跟嬷嬷说,今儿从国公府回来时,姑娘不大理会子皓少爷,是真的?”
    没有回答,是默认了?
    胡嬷嬷着急的握着俞清瑶的手,“姑娘这是怎么了?子皓少爷是你的亲弟弟,这时候正是拧成一股绳的时候……怎么、怎么能?唉,子皓少爷便是有不对的地方,姑娘好歹是姐姐,让着些,又何妨呢?”
    “嬷嬷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俞清瑶把手抽回来,弯腰把落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指着其中一行道,“取乌犬血,可御鬼怪妖魔,防止侵害肉身……他心底不错,没直接把黑狗血淋在我头上,不过做了些参杂狗血的食物,让我吃了。”
    “啊”
    胡嬷嬷大吃一惊,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子皓少爷怎么会?”
    “怎么不会?呵呵,我的好弟弟啊,真是会藏。面上装得跟我姐弟情深、相依为命,内心里早就存了疑惑当日在老家,我骤然见了尸体,失了常态,后又有碧玺那丫头通风报信,日日把我与平常的不同记录下来,呵呵,他两厢对证,岂不疑心我被鬼魂侵占了身躯”
    一字一顿,俞清瑶咬牙切齿,恨得不能。
    口蜜腹剑,她算真正见识了,一个才八九岁的小孩,有这种心机,隐藏心事的本领比她两世为人还强上几倍趁着离开侯府这段时间,他背地里叫小厮找狗,国公府里也没人管束,他叫人在厨房烹煮了狗肉,偷偷把狗血留下来,叫外面做的吃食点心,然后买来,对外人道“特意给姐姐买的”……
    她承认,心底的怒火简直可以掀开屋顶除了被哄骗的愤恨,更有一股无力——她是真心想对弟弟好的。
    胡嬷嬷浑身酸软无力,“子皓少爷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姑娘啊我可怜的姑娘”说完,抱着俞清瑶嚎啕大哭。
    别说小孩子的恶作剧,没有恶意的,这次说破天,也不能原谅了俞清瑶倒是没有流泪,三言两句,把自己发现后,怎么跟俞子皓摊牌说了一遍——
    “他怪我贪慕虚荣,为了迎合端王,把自己母亲卖了还令父亲名誉受到损害,自私自利、不顾人伦。我告诉他,这是为了父亲性命。父亲虽名满天下,但只是文弱书生,端王乃是堂堂亲王,一怒之下,伏尸千里暗中派人刺杀,怎么办?抑或让兵部的人故意使坏,为难父亲,怎么办?再歹毒些的,少发些粮草,不给医药,北疆苦寒,父亲怎么熬?”
    “他才恍然,知道我苦心,说是‘原谅’了我。哈哈,我须得他原谅我须得他原谅”
    最后一句,说得何其凄凉,何其悲哀
    胡嬷嬷搂着她,泪流满面,“姑娘想哭,便哭罢”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亲人,却原来是恶毒心肠,姑娘好苦命越想,越是伤心。
    但俞清瑶不觉得苦。她白日遭上千学子齐齐行礼,那等骄傲,那等自豪,超越的母亲的不顾廉耻,超越了弟弟的凉薄狠毒,甚至,她觉得前世受到那么多挫折,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回到广平二十九年,回到父亲还活着的年代。
    她要去见父亲,千万里也阻止不了
    “嬷嬷日后别与我说子皓怎样怎样了,总说他年纪还小,可我觉得,他主意不少,有没有我这个姐姐,倒也没什么。”
    “可,万一他把姑娘曾经遇鬼的事情,告诉外人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
    因为他是个无比重视名誉的人啊?那含着狗血的食物,只是证明心中的论断罢了,他才不会宣之于众呢有个二嫁的母亲,再有个被“脏东西”附身的姐姐,那他的鸿鹄之志、满腔的抱负,怎么办?
    ……
    旁人遇到一无所有的境地,怕是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但俞清瑶越挫越勇,最后的姐弟情分没了,也说明,她再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都这样了,还怕什么
    畏惧名声有碍,处处忍让?屁参加各府宴会时,旁人冲她笑,她也冲人笑,若是指桑骂槐,毫不客气的回骂过去一直跟端王那边有联系,主要是逍遥别墅的锦娘、顺娘一个个过来,指点这、这点那,像是为“册立”做准备。俞清瑶耐着心敷衍。
    暗中,她让胡嬷嬷负责打点“前往北疆”一行所需要的物品。棉衣棉裤,这是少不了的,但不能太精致,最好跟市井中寻常妇孺穿的一样;药品若干,防的是路上风寒;盘缠;向导一到二人;骡马两三匹,牢固车子;此外,还有最重要的路引东西不多,但真正操办起来也不简单,胡嬷嬷做事牢靠,可没有吴嬷嬷那样干练精明,关键是要瞒着静书斋上下,更要瞒着端王那边的人。否则,想走都走不掉这一日,俞清瑶像往常一样,被请到“别院”去。路上,遭遇了车祸。
    命运,真是沿着它既定的轨道啊相同的场景,出现了。失控的骏马,从天而降的“天神”,解救无辜的差点被压成肉饼的她。
    景昕。
    这一次,算是正式认识了?
    看着抱拳笑着看向自己的景昕,“惊魂未定”的俞清瑶由侍女搀扶着,屈膝道谢救命之恩。不知怎么,这回看到俊美非凡,五官如刀斧劈刻而成的景昕,她的心,仍旧有一丝丝的悸动。
    告别时,她回头望了一眼,眼中神色复杂,欲语还休。
    为什么呢?
    为什么明明知道景昕的人品,知道他对自己真真不过“萍水相逢伸把手”,为什么还会心动?她把前世今生从头过了一遍,沉思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原来,令她悸动的,不是景昕这个人,而是他的恰好出现。
    他在险死还生的时候出现,他像上天特意派来,解救绝境的自己,他的笑容,开朗阳光,仿佛能照射到她心中,给她绝望悲观的人生注入了新生活力。
    他是她前世唯一的一抹色彩。动人的,值得纪念的。
    虽然最后才知道,他不是她的良人,更非值得依靠的人。
    先到焦老的别院内堂中,见过休沐的端王。
    端王一身月白蟒袍,头戴紫金冠,一颗龙眼大的明珠明晃晃的镶嵌其中,越发衬得其贵气逼人。随意摩挲着白玉镇纸,貌似无意的说,“来的时候,遇到了齐国公二公子?他的武功不错吧”
    语中,似有试探之意。
    俞清瑶非常警醒——她深知就算生母嫁给了眼前的男子,她也不过是只麻雀,飞不上枝头当凤凰。前朝有皇帝昏庸,纳了一个二嫁女为妃子。后来那妃子走运,生下麟儿,成来皇帝。新皇帝把跟皇家毫无血缘关系的同母异父姐姐,封为公主,曾引史官褒贬不一。
    可不管怎样,她从来没想过,母亲将来生育了跟端王的孩子,自己有那份运气封为郡主?应该说,绝无可能吧。只要周芷苓母女少找她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比如今天的车祸,会不会是周芷苓所为?
    她态度如常,垂着眼帘,恭敬道,“清瑶不懂武功,只是觉得齐国公二公子能制发疯的马,应该很强吧?”
    “呵呵,这便算强?”
    端王摆摆手,心道什么是高手,小丫头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没个对比,哪里知道谁强谁弱?可他试探的心未减,调笑着道,“景昕今年十六,颇有齐国公当年风范京城里不少女儿家心系与他,呵呵清瑶若是……”接着,眉头一皱,“我与你母亲自是会与你做主。但他是婢生子,出身难看了些,他兄长虽然有目疾,未必没有治好的一天。”暗指想嫁景昕做世子夫人,希望不大了。
    俞清瑶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也不是事事都低头忍让的干脆直接挑明了,“王爷,这是何意?齐国公二公子有谁的风范,与我何干?京城里再多女儿家心系与他,与我又有何干?如果王爷操心的是清瑶的婚事,那大可不必费心清瑶有父有母,祖父母也再世,婚事倒是不必有劳王爷过问”
    一句话顶得端王一怔。
    看来,他把俞清瑶姓俞,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事给忘记了。只想着她是霓裳的女儿,霓裳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嫁女这种大事肯定要他出面……堂堂正正的回答,虽然挑不出错来,但端王颜面受损,重重的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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