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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忘记休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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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荀殷就是啊。
  原以为上回的毒性发作能要了他的命,耳边从此便也可以清静了,谁知那孽障活了过来。
  这也就罢了,还杀了他派出的两个暗卫,简直就是在明晃晃的打简丛的脸啊。
  看在顾云风的面上,简丛不想做的太绝,孽障反倒狗胆包天对自己说要脱离明镜岛,简丛冷笑,“没了秀之先生这个身份,你以为荀氏还会承认你?”
  荀殷笑了,“爱认不认,谁稀罕?”
  一个月前,荀殷制造了燕军混乱,又趁乱离开。如今躲在赵国养了好些时日的伤。
  他明知简珩与玲珑在四方馆,却视而不见。伤势一好,便收拾行囊,打算继续南下,出门兑碎银子时不曾想竟遇上了竹清。
  竹清出来办事,也没想到还能遇上荀殷,赵国确实有点小。
  “先生,少爷一直在打听您的消息,看到您没事,他就放心啦。”竹清开心道。
  荀殷哦了声,继续赶路。
  “先生,少爷还在四方馆,明天就会启程,您跟我们一起走吧。”竹清屁颠屁颠追着。
  荀殷拧了拧眉,“不必。”
  “先生,您住在哪儿呀,我好跟少爷回禀。”竹清再接再厉。
  荀殷顿住脚,“阿珑还好吗?”
  竹清挠了挠头,“挺好的,最近跟少爷也不吵架了。”
  荀殷点点头,陷入了沉默,在竹清愣神的时候,拔腿离开,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此事竹清当然会原封不动的回禀简珩。
  简珩默然片刻,才笑了声。
  “舅舅这样做是对的。”他冷酷无情道。
  玲珑关在屋子里为简铭做了两身衣服,眨眼就过去了两天。
  原本计划昨天就回雁安,简珩临时有事又耽搁了两日。
  然而一行人启程那天,风和日丽。
  考虑到马车颠簸久了人会不舒服,且路上不一定有投宿的客栈,简珩选择走水路,且两岸风景如画,权当带着玲珑观光游玩了。
  这艘通往雁安的行船足有三层高,乃碧丹江上最有名望的水运家族所设,十分适合携带家眷或者老人的有钱人乘坐。
  每一间厢房皆是按照陆上算得上名号的客栈规格所造,饮食也十分精致,据说融合了南北口味。
  当然,如果没有家眷和老人,男人也会趋之若鹜。
  因为这里的女伎,吹拉弹唱,样样精通,舞姿更是婀娜魅惑。
  随便拉一个出来,都不比“烟如巷”的头牌们逊色。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卖艺不卖身,当然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如果你足够有钱或者有才有貌,打动了女伎的心,也不是不可以。
  顾明珠有了表哥,果然不再黏竹清。起初,竹清感到一身轻松,后来又浑身不得劲,甫一上船,逮着空闲,便装作无意路过顾明珠身边。
  顾明珠跟一群孩子挤在卖栗子糖的小摊前,平时那么凶,对小孩子却还挺有礼貌,居然规规矩矩的站在后面排队,然后财大气粗的丢给小贩一角银子,自己抓了满满三袋,丢下一句“赏你了,不用找”就走。
  “欸,聂竹清,你怎么在这里?”顾明珠果然发现了他。
  竹清假装诧异道,“哟,好巧,你也在这里。”
  “呐,这袋给你,拿回去分给阿珑姐姐一点。”顾明珠十分大方。
  竹清怀里就被她塞了一袋糖,怔怔瞅着她。
  这丫头最大的特点便是不记仇。她恨一个人的时候,比如在竹清手里吃了亏,哭天抢地非要跟他决一死战,结果一转头就忘。再比如,他当着众人的面那么凶的吼她,表达自己有多讨厌她,她还是不记仇,压根就无所谓,转头就忘,甚至碰上了还给他一袋糖。
  所以,对顾明珠而言,聂竹清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吧?
  无聊的时候缠着玩一玩,一旦有了更好的人,比如她表哥,便毫不犹豫丢弃一旁。
  竹清回过神来,顾明珠正大口大口往嘴里塞栗子糖,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鼓鼓的,察觉他看自己,顾明珠眼睛一瞪,“你瞅啥,想干架?快走啊,冷了就不好吃了,阿珑姐姐也喜欢吃”
  女孩吃着糖越走越远,遇上了出来寻她的表哥。
  邵桐是个很细心的人,似乎知道她横冲直撞的性子,便轻轻牵着她的袖子,不时对她低语几句。
  竹清的眼睛有一瞬间似乎被什么刺痛了,他扭过头,抱着栗子糖,默默离开。
  却说玲珑在房里安顿下来,携着简珩来到三楼的观景处。
  这里还搭着戏台子,台上有妙龄少女弹着琵琶,哼着软语小调,两岸绿树如茵,让人犹如置身楚国鱼米之乡。
  “乖乖坐在这里,我去给你买栗子糖。”简珩说。
  玲珑乖巧的点头,眼睛在听说栗子糖时明显亮了下。
  她坐的地方被一扇一扇的黑檀木屏风隔开的,屏风是透明的双面绣山水画薄绡,既美化了视野,又适当的保证了客人的*。
  虽然没人规定女人不能抛头露面,可若女人生的太美,被人盯着瞅肯定不舒服,所以这些屏风就派上了很好的用途。
  当然,它还有一个用途,可以遮挡男人与女伎畅谈人生时的眉来眼去。
  玲珑趴在栏杆上,微风拂面,还夹着江上特有的湿润空气,沁人心脾,隔壁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传来,似乎在对男子讲述各国趣闻。
  那男子时不时低笑一声,玲珑竖起耳朵,这笑声有些耳熟啊。
  直到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说了句,“是的,我就喜欢楚国的美人,尤其像你这么美的。”
  秀之先生!
  玲珑惊喜不已,循声一步一步靠近,直到又听那男子笑了一声,这才完全确定。
  “先生,你也在这里呀!”玲珑笑盈盈的。
  还带着淡淡楚国口音的少女仿佛从天而降,两靥泛着喜悦的粉红。
  荀殷浑身一震,僵硬的转回脸,视线无比复杂的落在玲珑欢快的小脸上。
  先生……你!玲珑的笑容瞬间凝结,小脸涨得通红。
  歪在竹榻上的男子醉枕美人膝头,旁边围了一圈小丫头,捏腿的捏腿,捶肩的捶肩,而被他枕着的美人,清丽无双,葱尖儿似的的白嫩兰花指捏着刚刚剥好的葡萄,塞进男子口中,甚至略有挑/逗的点了点男子泛着珠光般的红唇。
  好,好风流惬意的场景。玲珑尴尬的挠挠头。
  “谁让你进来的?”荀殷翻身坐起。
  玲珑一怔,结结巴巴道,“我,我听见……”
  “出去!”他吼道。
  玲珑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
  那清丽无双的美人则趁机趴进荀殷怀里,“公子,她是谁呀?”
  美人娇糯糯的楚音与玲珑一模一样。
  荀殷垂眸,哑着嗓子道,“管她是谁呢,这里不好玩,我们回房间吧。”

  ☆、第74章 两更合一

  荀殷的这一句“管她是谁”极大的取悦了美人。
  美人扬起胜利的微笑,得意的瞥了玲珑一眼。
  美人好像误会了啥?具体是啥,玲珑一时又说不清,只能睁大眼睛,半张着小嘴,目光随着荀殷移动。
  就这样走啦?玲珑一头雾水。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玲珑呆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急忙追过去。
  自己曾亲口对荀殷承诺,“待他以真心,将以师礼侍奉左右,甚至将其视如父兄”。那么承诺尽到了么?
  此刻又怎能见他流连酒/色,自甘堕落。
  而且夫人说过,君子端方,焉能以伎子为乐?沾上伎子的男人,身子都会被掏空,然后就萎了。具体怎么萎,玲珑不甚明白,大约理解成像花一样枯萎吧。
  作为荀氏的嫡子,他可以娶妻纳妾,美姬环绕,但与伎子厮混也太过分了,怎能这样不爱惜身体!
  玲珑蹬蹬蹬顺着楼梯而下,转进二楼,前后看了看不知荀殷拐去了哪个方向,拉住一个过路的小厮方才问了明白。
  有了刚才那一瞬间相遇的刺激,荀殷酒醒大半,眼神看似迷离,神智却冷静许多。
  他懒洋洋的推门而入,美人犹如跗骨之蛆般紧紧黏在自己的身上。
  “说话呀,我想听你的声音。”他将女子横腰揽过,踉跄之间连屏风都撞倒了。
  美人秋波潋滟,红霞沿着额头一直蔓延进了衣领深处。虽然她还是清白之身,却很了解男人,又经过了专业训练,此刻又怎会不理解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灼灼之光。
  “公子,我还是清白之身……”她嗫嚅道,两只小手却死死的攀住荀殷的脖颈。
  “清白的啊,”荀殷倚着朱红色的圆柱笑呵呵道,“那你走吧。”
  “我……我……”
  “哦,我懂了。”荀殷笑眯眯摸出一张银票塞进美人手里。
  美人将银票撕了,转而踮起脚去吻荀殷的唇。
  他偏过脸,避开女子娇软的香吻,转而旋身将女子摁在柱子上。
  “公子还真是偏爱楚国女子,方才脸上有颗朱砂痣的女孩也是楚国人吧……”美人娇/喘吁吁,两只白玉小手时不时的在男子身上撩拨一下,激起他原始的情/欲。
  荀殷一声不吭,专心致志撕开她的上衣。
  屏风倒地的巨大声响吸引了玲珑的脚步,她追过去,屋里的人不知在干啥,着急的门都未合上,喘息一声比一声奇怪,她睁大眼睛一瞅,傻了,脸颊噌地着了火,从头皮烧到脚趾甲。
  荀殷含着美人的颈间上下求索,两人皆衣衫不整。
  那美人正对着门口,迷醉的目光一闪,发现了对面的玲珑,立刻漾开一抹妩媚至极的得意微笑,还对玲珑做了个十分挑衅的口型。
  显然,她误会了玲珑与荀殷的关系。
  玲珑将这种挑衅自动理解为“少打扰老娘做生意,搞砸了跟你没完”。
  她感觉转身都不太利索,想要逃离,竟一头撞门槛上,又转身朝反方向。
  其实声音并不大,可荀殷的心思似乎没有完全放在美人身上,立时扭身望去,神情混乱又懊恼。
  这厢玲珑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吱吱唔唔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捂着脑门就逃。
  身后传来荀殷沉重的脚步声,玲珑惊呼,手腕被人攥住,猛一扯了回去,陷进了充满他的体温的世界。
  玲珑脸红心热的贴着墙,瞅着将她固定在双臂之间的荀殷,又仰脸看他,他也低头瞅着她,距离近的两人不约而同凝滞了呼吸。
  玲珑立刻怂了,急忙转移视线,“对,对不起,我……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声音越说越小。
  “你走错方向了。”荀殷淡淡道。
  嗯?玲珑诧异,果然不愧为从容不迫的先生啊,百忙之中还能追过来告诉她走错了方向。
  “哦,谢谢。”她也不知为啥会这么紧张,局促不安道,“那,那你胳膊让一下,我得回去了。待会儿……哦不,你先忙,晚膳的时候可以请你一块儿么?”
  他沉默不语。
  “先生……”犹豫了一下,玲珑还是忍不住劝说,“请你爱惜身体。”
  “疼吗?”
  嗯?玲珑张大眼睛。
  “额头。”他提醒。
  “这里啊,不疼。”玲珑羞涩的摸了摸,娇憨而笑,因为先生的关心。
  “去我房间,我给你上点药。”他说。嗓音有种奇异的沙哑。
  玲珑摇了摇头,“真不疼。”
  “是么?”
  荀殷垂眸,目光终于落在她眸中。
  玲珑镇重其事的点点头,垂下眼睑,顿时花容失色。
  他,他衣衫不整啊,腰部往下露出一截洁白的白苎棉布裤子!
  裤子正中间是什么东西?!
  还翘的那么高!!
  稍微一猜测,玲珑就顿悟了,恨不能当场晕过去才好!
  荀殷循着玲珑的目光缓缓垂下,自然也发现了。
  可他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镇定,只是不屑的嗤一声。
  “很恶心?”他问。
  嘤嘤嘤,这让人怎么回答?说恶心,好像是骂先生的,玲珑不敢,说不恶心,又很奇怪啊!
  “先生,你,我……我要回去。”她窘迫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怎么也收不回被荀殷攥着的手腕,反倒被他更用力的摁在头顶正上方的墙上。
  玲珑欲哭无泪,倘若被人看见了,她可怎么活!
  九月的衣衫很薄,又是一层细腻的绸缎,那宽大的衣袖便顺着玲珑羊脂玉般凝白的肌肤滑落,堆在一处,露出了大半条纤嫩的手臂,刺痛了荀殷的眼睛。
  玉臂很美,让人不禁联想到衣服底下的身体是否也这样白皙,可玉臂上的几抹旖旎红痕,深深的恶心了荀殷。
  让他有种毁了这一切的恨意。
  玲珑还在挣扎,也发现了荀殷的目光落在那些“羞/耻”的痕迹上,她哭了出来。
  “简珩干的?”他问。
  玲珑满面绯红,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被他眼底浓浓的嘲讽怔住了神情。
  他拧眉问,“既然这样,你凭什么管我?”
  “我没管你啊!”玲珑哭道。
  “没管我你跑来干什么?”他喊。
  “我只是希望你爱惜身体,嘤嘤嘤!”
  “爱惜身体?那你这又是什么?”他吼道,“说啊,这是什么?”说话间又扯下她半边衣襟,露出的大片肌肤,遍布红痕。
  玲珑失声尖叫,手忙脚乱的掩/胸。
  荀殷嗤笑一声。
  “你哭什么?我只问你管别人的时候,你又干了什么?”他吼道。
  玲珑又惊又羞,耳朵也要被他吼聋了,哪里还有余地思考问题。
  她瑟瑟发抖,余光瞥见那名美人伎子还在,“姑娘,快帮我拉开他,帮帮我……”,美人被她求救的声音惊醒,往后退了一步,撒腿就跑。
  跑了!玲珑沮丧不已。
  荀殷哈哈大笑。
  急的玲珑哭也不是,骂也不是,哪里还有精神劝诫荀殷改邪归正,先救自己才要紧。
  她哭道,“算我多嘴多管闲事,你快放开我,倘若被人撞见……”
  荀殷拖着她闪身进了房间,关上门,将她按在门上。
  泪奔,我是让你放开我,不是让你关上门再继续啊!玲珑汗毛倒立。
  “男人跟女人之间不就这回事么,你喜欢跟简珩做,难道就不准我也找个女人做,”荀殷俯身一瞬不瞬盯着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干嘛管的这么宽,干嘛又要跟上来,这是你自找的啊!”
  原来他的怨气这么重!被人坏了好事,怨气居然这么重!
  玲珑感觉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我真的是一片好心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夫人告诉我碰了伎子的男人都会倒霉。我,我不想让你倒霉……”
  原来是不想让我倒霉啊。
  女孩的眼泪似一簇火焰,灼伤了他的心,也焚净了蠢蠢欲动的烦躁。荀殷冷静下来,睫毛轻颤。
  他缓缓松开手,理了理她微乱的衣襟,转而捧起她的小脸,拇指不停擦着她腮边的泪珠。
  玲珑瑟缩,诧异望着他,只看见一片平静与柔和,不禁怔住。
  “先生……”她委屈的喊了声。
  “嗯。”他捧着她的脸,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捧在手心。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亲人,”荀殷忽然开口问,“有跟亲人叫先生的么?”
  这个呀,玲珑想了想,这个称谓确实有点生疏,便小声道,“那我,我改一个可好?”
  “嗯。”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阿珑喜欢叫我什么?”他反问。心里也清楚,无非就是荀大哥或者殷大哥,当然最好是殷哥哥,用她娇糯糯的声音喊。
  玲珑开心的笑起来,“殷舅舅。”
  荀殷身体一僵,恰似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简珩感觉要疯了,就是买个栗子糖的功夫,女人没了!
  当玲珑一脸欢喜的扑过来,他悬着的心才落下,又见立在玲珑身后的荀殷,悬着的心猛然一揪。
  “殷舅舅。”简珩上前见礼,神情低沉。
  虽然阿珑一脸很开心的样子,可眼角还带着一圈粉晕儿,明显刚刚哭过,且又与荀殷在一起……简珩攥着玲珑的那只手不禁用了点力。
  “简珩,殷舅舅也在船上,和我们一起回雁安。”玲珑开心的告诉他。
  简珩勉强笑了笑,将栗子糖递给她,“拿去吃吧,顾明珠在房间等你。”
  玲珑乖巧的点点头,知道简珩要与荀殷聊天,男人聊很重要的事通常不喜欢女人在旁边,她便抱着栗子糖回房间找顾明珠。
  玲珑一走,简珩脸上的笑意敛去,直言不讳道,“你对阿珑做了什么?”
  荀殷一脸无所谓的歪着栏杆,“还能做什么?想做也不能做啊。”
  “这是你做舅舅该说的话吗?”简珩怒道。
  荀殷冷笑了声,眸光冰凉。
  “她对你而言,到底是什么?”荀殷问。
  简珩一怔。
  “她被你丢掉的时候,缠着我讨好我,像个小可怜,唯恐我也不要她,我看着喜欢,便捡回去,给她碗饭吃,给她一张床睡,她就开心的不得了,洗衣做饭收拾房间,但凡能取悦我的都去做,她就是这么一个没有安全感又懂得感恩的孩子。
  你不是好奇她来到的第一晚为何抓花我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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