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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忘记休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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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珩笑容微僵,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
  “她不乖,我正调/教着呢,就不带来气您了!”他心不在焉道。
  “不是说她命格奇特么,慧朗算到现在也没算出怎么个奇特法?”方浅问。
  简珩摇了摇头。
  “玄学本就真假参半,不可不信,也不可过分相信。她既改不了我的命,我也不想她涉入过深,毕竟……她是外人。”他道。
  方浅仔细瞧着简珩澄净的眼眸,暖暖的,不像简丛,望一眼便是彻骨的寒冷。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不过可不能委屈了人家。”她叹息。
  简珩不想讨论阿珑的话题。
  “祖母放心,我自有安排。”他笑道,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上回您托人给我的一堆东西里有个络子特别有趣,谁打的?”
  这些年,方浅闲暇之余时常搜集一些不同年龄阶段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不分贵贱,也不分类别,聚着聚着,便聚满一箱。
  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什么络子。
  简珩让竹清拿来呈给方浅。
  方浅捏在手心,打量半晌,才慢吞吞道,“这个呀,好像是玄娘的。”
  上个月,简丛安排一批人手重新驻守又青苑。
  玄娘作为女学的武艺教习,领着数名拳脚不错的侍女前来拜见,二人一见如故,之后又见了几次,最后一次,方浅把玩手里几颗明珠,却因络子不够紧密,散落在地。
  玄娘二话没说,解下腰间这枚络子递于她。
  “夫人若不嫌弃,先拿去用吧。”她浅笑,梨涡微陷。
  方浅觉着络子上编织的小龙颇为可爱,当即接受。
  简珩沉吟一刻。
  玄娘是吧?
  他记下了。
  方浅笑盈盈的拉着简珩说话
  简珩挑了一勺萘蘅香置于手掌大小的熏炉中,云母片早已烧热,份量与火候拿捏的刚刚好。他抬起双臂,将精致的小炉递于祖母手中。
  “祖母品一品,我这手艺也不比您身边的侍女差吧?”他笑道。
  方浅笑容满面,别说这手艺与专业香师不差分毫,即便简珩一窍不通,她也只会欢喜不已。
  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祖母喜欢什么香,品香时候有哪些小细节。可见也是个惯会讨女人欢心的花/心种子!方浅又怜又爱,不禁摸了摸他的脑袋。
  简珩就尴尬了。
  打小他就不是正常小孩,还真不太习惯别人把他看成孩子。
  因着简珩下午还要回教舍面见先生,方浅并未执意挽留,用过饭后,祖孙二人说了会话,简珩发觉祖母眉眼间似有恍惚,便以为她累了,遂叮嘱觅雪几句,才辞别而去。
  穿过廊下,只见一名侍女端着药碗神情略显慌张的迈入正屋。
  药碗?
  简珩与竹清交换了下眼神。
  依他观察,祖母身体还算健朗,且这药还是用来退烧的。
  竹清瞄了眼简珩的神色,旋即对身旁的侍女道,“不必送了,我自会陪少主离去,你且回屋照顾夫人吧。”
  侍女愣了下,不疑有他,福了福身告退。
  简珩一路出了垂花拱门,又沿墙折回去。
  这里的侍女武功极高,非寻常之辈,竹清不敢过去坏事,只好留在原地等候。
  简珩撩起衣袂下摆,助跑几步跃上树梢,很快消失在屋檐深处,动作轻的像猫。
  侍女将药碗端放案几,有些结巴道,“夫,夫人,还是让奴婢去吧。”
  “滚!”方才还言笑晏晏的方浅似乎变了个人,怒容满面。
  似乎侍女再敢多说一句,便要生吞活剥了她。
  侍女吓得连连后退,一叠声的“夫人息怒”。
  直到把人都遣散,方浅神情顷刻垮下,嘴唇微微抖动着,整理了一会情绪才捧起托盘,来到内室靠东墙的博古架前。
  简珩若有所思。
  只见方浅抬手按下机关,咔咔两声,横跨整面墙的博古架立时分向两边,露出一间密室。
  方浅端着药碗走入,大概想让密室里的人透透气,便未落下机关。
  整件事太不同寻常。
  又青苑里藏着谁,为什么不能见光?
  还要祖母亲自照料?
  祖父肯定知晓,为何又不闻不问?简珩有一连串的疑问。
  黝黑的密室设计精巧,还有专门的通风口,因此也没什么难闻的气味,摸了摸墙面,防潮的,他拾阶而下,每隔十步,就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不算好,却也足够看清一些东西。
  比如躺在榻上的年轻男子,以及祖母搂着年轻男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吃药,他吃一口,祖母的泪就落一行,期间还不时摸摸他的额头,爱怜不已!
  简珩感觉有什么东西超出了他的认知。
  直到那男子转过头,露出大半张脸,喃喃道,“你是谁?”
  简珩神情巨震!!
  冷谦?还以为眼花,他再定睛一瞧。
  不是冷谦!如此年轻,不过二十来岁。
  方浅的后背僵了僵,却未回头。
  “混帐!”她怒斥。

  ☆、第45章 找上门

  竹清蹲在墙角数蚂蚁,一听见动静,两眼发亮,噌地站起来。
  “少爷,这么快回来啦!”他笑。
  也不问简珩发现什么。
  若能对他说,少爷自会如实相告,反之问了容易惹事。
  简珩扫了竹清一眼,很满意,可堪大用。
  “回教舍。”他说。
  大约背着光,竹清看不太清简珩的神色,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转过身,简珩的表情瞬间凝重。
  那个人喊祖母叫姑姑。
  他怎不知自己有这号“表叔”。
  既是“表叔”,又为何拴着锁链?尤为恐怖得是他的肩胛骨被一根食指粗细的链子生生穿透,链子另一端,直接焊在铁柱上。
  因为这个才发热的吧。
  略一思忖,简珩就明白谁干的。
  除了他,旁人就算有心也没这个胆子,更没这个权利。
  “珩儿,此事万不可说出去,你便装作什么也不知。”祖母厉声道。
  简珩瞬间就知晓了答案,甚至连过程也猜出五分。
  有时候太过聪明也没那么好,毕竟装糊涂很累。
  离开又青苑时,每迈开一步都仿佛千金般沉重。
  简珩在教舍拜见大儒,顾云雾,这也是一对一为自己授课的先生。
  两人面色如常,谁也不提家事,反而针对魏国近来的动向契阔一番。
  顾云雾擅长纵横之道,言谈举止又十分儒雅,讲话娓娓动听,让人如沐春风。
  单从外表,很难令人相信他与暴躁如雷的顾云风是亲兄弟。
  顾云雾也在暗暗观察简珩。
  自己就一个女儿,从小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逼急了,还真不想掺和简氏的是是非非。
  谁让那丫头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荀殷!
  荀殷是什么人?过完今朝不知还有没有明天,岂能托付终身?
  然而荀殷又是大哥的爱徒,他还不能说不好。
  考虑再三,他对简珩很满意,虽然年纪不大,却也不输荀殷,主要两人长得还有点相似,如此一来,顾明珠应该没话说。
  简珩心事重重,脑子里忽然迸出个呆瓜的笑脸,差不多该收网了。
  师生二人各怀心思。
  呆瓜玲珑将最后一盆花安置好,才拍拍手打水洗脸,顺便也给瞻大哥打了一盆。
  这人做药奴简直太屈才了。
  两人押着一车花来到后山竹屋,他手脚勤快,劈开竹片的速度比撕纸也差不哪去,眨眼就搭好两排花架,不但结构牢固,长宽还分毫不差。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做药奴?”玲珑不解。
  手艺这么好,长得又高又大,到哪里不能混饭吃。
  “小时候家里穷,刚好我又挺值钱,就被卖了,卖身契在别人手中,我哪儿也去不了。”辛世瞻道。
  玲珑却听得心中一酸。
  “你别难过……”她感同身受,眼眶就红了。
  辛世瞻嘴角微翕,觉得有必要解释下。
  “我没难过呀,你哭什么?”他问。
  啊?玲珑急忙擦了把眼泪。
  “那你还有家人吗?”她仰头看着他。
  辛世瞻边洗手边道,“死光了。”
  什么?
  “卖了你不是有了银子,为何还会死?”玲珑不解。
  辛世瞻笑了笑。
  “我太值钱了,他们没有享受那么大一笔银子的命,被山匪割了脑袋做成人/皮鼓。”他道。
  玲珑生生打了个寒颤。
  他的眼睛真亮,乌黑的瞳仁仿佛会发光,这样的人不会说谎,可玲珑不信他的话。
  但凡被卖过的小孩都知道“不好看的小孩不值钱”。亏他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值钱。
  难不成小时候好看,现在长残了?
  玲珑暗暗的腹诽。
  辛世瞻嘴角微勾,时间差不多了。
  “若无其他吩咐,我便回去了,明天自会把剩下的花送来。”他道。
  “没有了,哦,等我一下!”她说。轻盈的身子三步并两步的跑开了。
  辛世瞻单手支着下巴,心里道,荀殷得多瞎,这样都没看出她是女的!转而又想到那人把温氏特使的妹妹扒了一半才发现人家的女儿身,所以,也就见怪不怪。
  一双素白的小手伸到他脸前。
  玲珑笑眯眯的望着他。
  “瞻大哥,这是小龙络子,送给你。”她的音色很好听,带着点楚国口音,软软的,“你在白域见得人多,如果有人问起,可不可以告知我,让我见见她。”
  辛世瞻点点头。
  “好。”他道。随手将络子揣进怀里。
  玲珑陪他去取马车,辛世瞻食指一弹,指尖的小石子化成一道流线,钉进几步开外的车辕。
  “车辕坏了,”辛世瞻推了推马车,“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玲珑替他出主意。
  “不如先骑马回去,千万别错了时间。”她道。
  辛世瞻一本正经道,“我不会骑马。”
  啊?玲珑同情的望着他。
  “看来只能跑回去,马车还请你代为照顾。”目的达到,辛世瞻高高兴兴的舒展双臂,在玲珑震惊的目光里,挥挥手,步履轻盈的钻入夜色中。
  甫一离开玲珑的视线,他剑眉一凛,瞬间化成一道虚影跃上千尺高的飞檐,转瞬消失。
  跑的还真快!玲珑暗暗咋舌。
  虽然做饭不行,烧水却难不倒玲珑。
  舀了两桶热水,玲珑解下衣衫轻轻搭在屏风上,纤长白皙的小腿微抬,试了试水温,才心满意足的坐进又圆又大的香柏木桶。玲珑喜爱泡澡,哪怕在黑域庐舍那种坏境里,也想方设法弄盆水在屋里擦擦。
  别看荀殷的竹屋外观朴素,净房倒是极为讲究,比从前简府也不差,地上铺着上好的鹅卵石,踩在上面,足心微痒,舒筋活血。玲珑兴之所至,光着脚来回走了几圈,一双精致玉足在暖暖的烛光下,宛若晶玉,尚不自知。
  蒸汽氤氲,热烘烘的泡出了花瓣里的香露,玲珑深吸一口,俯身去捞水里的花瓣,瀑布一般的长发旋即倾泻如流,遮挡了一大片暖玉似的的白皙小身体,也黏上一层水渍,一缕一缕,绵绵不绝。
  待她把头发也洗完,那感觉不亚于侍候了一天的花草,累得连擦干的耐心都没有,往床上一扑,便沉沉睡去。
  眯了大约半个时辰,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喝水。”她嘟囔道。
  红娟姐姐递来一只素色的茶盏,就在嘴边。她脑子尚且迟钝,浅浅抿了一口。
  心口霎时如被冷水浇透了般激灵起来。
  这是先生的竹屋,哪来的红娟姐姐?
  “啊——”玲珑尖叫一声,腾地打翻了简珩手里的杯盏,抱着被子一下一下往床角缩,模样好不可怜,“你!你!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简珩是这样小心眼的人,因为白天的一句“人渣”,便真的找上门。
  简珩不悦的掏了掏耳朵,重新歪到软榻上。
  “你什么你呀,吵死了,”他哼了声,“闭嘴!还叫是不是?那我只能用擅长的方法堵你的小嘴。”
  哭声戛然而止。
  玲珑紧紧咬唇,小小的肩膀微微抖动。
  简珩叹了口气
  “算我怕了你,”他顿了顿,“阿珑,从小到大不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想着你。别说我欺负你,那我还护着你的那些呢,你怎么不说?你呢,对我父亲毕恭毕敬,对我母亲言听计从,唯独对我,从来都是想当然。你,根本就不怕我。甚至还仗着我疼你,没少给我使性子,在母亲面前怎么就没这本事?气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好了吧?”
  他说话的时候下颌微抬,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酷与镇定,奇异的是,目光温煦而深邃。
  胡说!
  玲珑觉得他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不怕他?!
  却也被那句“在母亲面前怎么就没这本事”臊的满面绯红。
  “简珩,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我知道你很厉害,随便说点东西就能把我绕晕!可惜这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她堵住耳朵。
  简珩沉吟片刻,“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什么?
  玲珑睁圆了眼睛。
  诶?不是不听的吗?简珩一脸戏谑。
  玲珑怒瞪。
  简珩示意她消消气,严肃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因为简府买了你,才让你失去爹娘。难道我们不买,你爹娘就不卖你?说不定更惨,就凭当时你那丑样,不定卖给什么人做什么事,”他嗤笑一声,“阿珑,遇上我,没那么糟糕,相反,你该庆幸。从小到大,我都把你宠得没边了,别人养不起这样的你,你也适应不了其他人。除了我,再也不会有人这样的爱你!”
  他直直的瞧着她,就连说“爱你”两个字时竟也充满了挑衅。
  爱我?
  他给她最好的,连他的爱也认为是最好的。
  “我不听你说话!”她捂住耳朵,“不要再说了!”
  他句句戳中要害。在简珩面前,玲珑无处可藏。
  “别过来!”玲珑听见简珩衣衫作响的声音,死死瞪着他,“不管你说的多有道理,还不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说喜欢我的是你,说不喜欢的也是你。简珩,从小到大,我已经分不清你那句话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你凭什么又敢信口开河!”
  女孩的声音有些尖锐,却放大了楚国那种天生的软糯口音,浑然不觉即便斥责别人都又软又甜,还是这般深的夜,绵绵地撩人。
  简珩微微动容,俯身探向她,双手轻轻搭在她膝上。
  “小!坏!蛋!”他说。
  玲珑忽地觉得自己的嚷嚷对简珩而言根本就是色厉内荏,她警惕的闭上嘴,越缩越小,连声音都带上哭腔,“你……你远一点!”
  “除了我爱你,你不信,其他所有的谎,你全信了!薛玲珑,你蠢成这样,还让我远一点,我远了,你被人卖了可怎么办?”简珩慎重其事的问。

  ☆、第46章 无耻之徒

  你才被卖了呢!
  玲珑一下子火了,憋红了小脸,一鼓作气抬起头,想用坚定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震慑他,谁知一对上眼,她忽然怂了,睫毛不由自主眨了眨,假装镇定的挪开视线。
  其实,才不是怕他,只是不屑罢了。玲珑在心里解释。
  简珩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每次都变着法儿的哄你,我也很丢脸呢,偏还落不着一个好。”
  “谁要你哄!”
  许是简珩的态度温和,玲珑勇气倍增,脸一扭甩开他的手,他又抓来,她抬手去挡,女孩子的指甲多少有些长,在简珩的手背留下一道红印。
  玲珑怵了,将要逃就被他从被窝提溜出,抱了个满怀。
  “我的头,呜呜……”她落下了不甘的泪,后脑勺被他用力按住,动弹不得。
  简珩身子僵了僵,咬着牙道,“咬下试试,我保证,你再不松开嘴,我就弄/死你!”
  玲珑哭着松开咬紧简珩肩膀的牙关。浑身上下,唯有四肢还能乱晃,却也无济于事。
  简珩身上的气息不断钻入鼻腔,热热的,比熏香浅一些,这么讨厌的一个人,为何味道这般地好闻?
  “你松开,松开!”玲珑莫名的紧张。
  简珩笑了笑,手上的力道悄悄松了些。
  “这可不能怪我,本来还想跟你好好谈,你不听,只能如此。”他道。
  玲珑噙着泪,脑子渐渐清醒。
  “你松开,我听。”她说。
  简珩摇了摇头。
  “算了,抱都抱了,再松开,多麻烦。”他亲了亲她的鬓角,玲珑瞬间浑身僵硬。
  简珩耐着心哄她,“阿珑,我想抱抱你亲亲你都是情之所至,就像你喜欢听我讲故事,喜欢我陪你玩。你缠着我的时候不嫌烦,我碰碰你就不高兴了?”
  玲珑不敢乱动,怕他又变成那晚狰狞的简珩,眼眶水光晃动。
  “可是她们都说你不要我,连你自己也这么说。”她啜泣道。
  “我说不要你,却从未做过一件不要你的事,你说你是我的娘子,却从未爱过我,你说,谁更过分?”
  玲珑噎了噎,不肯就范,“你更过分!我把你当成最信任的人,可你呢,总是把我推得远远的,我听你的,走远了,你又挑我其他毛病,反正不管怎样,都不如你的意。”她喊。
  “行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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