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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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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绢擦了一下手,笑道:“最后,多谢轩公子好意。”
    花袭人往马车那边看了一眼,又道:“不过这会儿轩公子应该比我更需要这辆马车。那我便不耽搁轩公子了,再会。”
    花袭人同宋景轩微微欠身,便迈起轻快地的小步子,从宋景轩身侧离开了。
    虽然她算是想通了,不再抗拒这亲事。但并不代表,她就要一下子转变态度。而想必此时,宋景轩也没有心思应酬她。
    四儿连忙跟上了。
    宋景轩甚至来不及说话,花袭人便已经走开了。他留在原处目送花袭人离开,略怔了一会儿,想起花袭人所言,俊脸沉下来,一边疾步往园内走,一边问同喜道:“二小姐是怎么回事!”
    同喜忙道:“公子恕罪,小的也不知道。”
    “之前宫中贵人离开之后,两位夫人同两位小姐分别乘车也离开园子回府了,当时大公子也在陪同护送的。小的不知为何二小姐怎么又在园子里了。”
    同喜绝不会敢认为是花袭人在说谎消遣他们。
    而宋景怡到底在不在花袭人所说之处,却是一看便知的。
    两个人疾步而行,很快进入园子,到了花袭人所说的净室之外,二人停下了脚步。
    这是女客所用的净室。
    同喜不禁有些迟疑。
    若是其中有哪位闺秀夫人正在里面梳洗更衣,公子若是闯了进去,那真是要说不清楚了。
    宋景轩并不是不担心宋景怡。他也不是不相信花袭人。但这些都不会让他失去冷静。
    周遭很安静。
    只有风吹动枫林时候哗哗的轻响。
    净室内仿佛并没有人在。
    宋景轩运起心法。感受了片刻,对同喜道:“你留在外面。”遂走了进去。片刻,他又走了出来,凝眉道:“人已经离开了。”
    “小的立即通知人来找。”同喜建议道。
    “先去林子里看看再说。”宋景轩摇摇头,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净室内有人挣扎离开的痕迹十分明显。宋景轩想起花袭人话里话外所暗示的内容,内心愤怒焦急。扫视了地上附近一眼。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痕迹,疾步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他便找到了宋景怡。
    只是目中所见。让他更加愤怒不已——
    只见宋静怡衣衫凌乱,正慌乱地抱住一个男子摇晃呼喊,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贵女的矜持之意!
    那个男子,正是刘贯义!
    宋景轩是干什么工作的。他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妹妹绯红的面庞旁若无人的态度和时不时难耐的呻吟,正是中了那种药物!下药之人不用想。就知道正是这个好表哥!
    若不是花袭人恰巧察觉到,打晕后分开了二人,天知道以后发生了什么!
    而若是他再晚来一会儿,眼前情景被园中侍弄的人发觉。再宣扬出去,那宋景怡这辈子就要毁掉了!
    同喜察觉到宋景轩散出来的凌冽杀机,忙低下头。快步退开,不敢看纠缠的宋景怡二人。到远处警戒。
    不知何时,宋景轩手中扣住了一个铁珠。他并未上前唤醒斥责宋景怡,而是冷静地看着她,屈指一弹,将手中弹了出去,正好击中宋景怡的后颈处。
    宋景怡再次栽倒,软在了刘贯义身上。
    宋景轩这才迈步上前,将宋景怡一把拉开扶住,盯着躺在地上的刘贯义,目光满是杀机。
    花袭人下的力道有点儿重,被宋景怡摇晃呼唤了这么久,这刘贯义也并未能苏醒过来。深秋正午就算有阳光,但他失去意识躺在这地上,此时面色已经冻的有些青白。
    前阵子,他想起来便将此人打一顿丢到外面楼子里去,既能保证宋景怡在与他接触的时候不至于吃亏,又算是缓和一下自己的心头之气。如此三番两次下来,刘贯义终于受不住,起程回了老家。
    前几天他再来,倒是老实了许多,对宋景怡也是有了距离的冷淡行礼。宋景轩见状便没有再对他动手,却没想到,刘贯义的冷淡表现,竟然是因为另有行动,真个图谋不轨!
    他本来还想饶其一命,没想到其竟然自寻死路!
    宋景轩运起内力于右脚脚尖,猛然朝着刘贯义心口踢了一脚!
    只见刘贯义一个痉挛,似乎有闷哼一声,便再也不动了。
    宋景轩没有再看他,脱下斗篷将昏迷中的宋景怡裹住,挟着她缓步离开了枫树林。
    同喜默默跟到近前的时候,宋景轩顿了一下脚步,道:“去处理了吧。”
    同喜忙低声应是。
    宋景轩再次迈步之后,同喜几步走到刘贯义身边,一抹他的鼻息,顿时了然。他摇摇头,站起身,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呼哨。
    宋景轩那一脚,已经踢断了其心脉,就算是有神仙在,刘贯义也是活不成了。
    话说,为什么有些人会觉得,自家公子仿佛无害,一而三地来招惹,不肯重视公子的警告呢?
    这刘贯义心中知道从前几次无辜挨打是宋景轩做的,甚至还跟郡王抗议过,居然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了?难道就因为,郡王爷因他的告状而训了公子一番?
    真是嫌命长了。
    同喜感慨的功夫,几个劲装黑衣人出现在枫林之中。
    同喜指了一下地上刘贯义的尸体,道:“公子吩咐,处理了此人,不许留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
    “明白。”
    黑衣人应了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黑布,将刘贯义裹起,而后隔着布袋上下猛击几次,只听“咔嚓”几声之后,布袋便收成了椭圆形,再看不出其中人的形体。
    一个黑衣人将布袋背到了身上。
    同喜跟随这几人一同处置不停。
    在说花袭人离开百花园,在街上闲走了一阵,想起刚刚同喜说九阳老人此时正在冷焰处,便叫了一辆马车,想要到暗香来处问一问情况如何,冷焰是不是九阳老人那页纸的“有缘人”。

  ☆、290 诚意请教

这并非一个修仙的世界。
    虽然九阳那老道士手上的那页纸很有古怪,看起来很玄妙很神奇的样子,又弄了一些人听不懂的语言,但花袭人却估计,那至多也不过是一篇厉害些的内家吐纳心法而已。
    好吧,就算那是修仙功法,但世界上的物质结构不同,修炼没有天地大环境支撑,就算是再天才再努力又能如何?最多也不过是像九阳老道一般多活些年罢了,绝成不了仙的。
    她之所以将冷焰介绍给九阳老人,只是觉得,这对冷焰有好处——
    且不说会多活几年。
    世人眼中,九阳老人仙风道骨是陆地神仙,牛气厉害的很,走到哪里人人都得供着他。他一句话,若是断人姻缘得话,就算是两家本来都不愿意,两人本来也都不愿意,当事人也会立即改变态度,欢欢喜喜地成了!
    就像她之前设想的那样。
    宋景轩强势,背靠着太子殿下。九阳老人在这姻缘方面,绝对是能压过太子殿下的牛人。
    她将冷焰带出来,就必须为他的将来负一些责任。若是靠她这个当什么乡君的义姐靠不住,那就找个更厉害的靠山。
    九阳老人出现的就正好。
    而再说她如今想法变了,也该找九阳老人说一声。
    万一他突然大发善心地插一句,岂非就成了乌龙事?而若真成了乌龙,又是她自找的……
    花袭人想到此处,便问四儿道:“四儿,你觉得我最近是不是蠢笨了许多?经常稀里糊涂的不够清醒?”
    四儿用力点点头,又猛然摇头。惶惶道:“不是啊,小姐,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小姐您别多想了。您没有的,真的。”
    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花袭人有些无语,探身语重心长地道:“四儿啊,在小姐问话时候要老实回答才是个好丫鬟啊。不然本小姐做错了。你们不提点,是准备看本小姐的笑话吗?”
    四儿被这话唬了一下,忙道:“没有的。没有的。”
    花袭人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四儿受不住这种目光,犹豫半响,才飞快地看了花袭人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其实奴婢们,还有赵婶子都是一样。不懂小姐您为何不答应轩公子的求亲……”
    就是这样。
    这就是让人恼恨之处。
    花袭人好不容易才想通了的心思差点儿又打了几个疙瘩,很是不舒服——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个意思。
    就像他能看上她就是她天大的荣幸她应该跪地谢恩再欢天喜地将他奉为信仰立即贴上去一样。不然,就是她眼瞎,她愚蠢。她不可理喻,不知所谓。
    真真是够了。
    她花袭人难道除了他就没人要了么(貌似现在真的没人要)?
    就算没人要,她难道就不能愉快地生活了吗?
    实在是过分至极!
    花袭人脸色当即变了。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将心底那升腾起来恼恨的小气泡给摁灭了,瞪了瞪四儿。
    四儿讪讪地笑了一下,缩了一下脖子。
    花袭人没有再找不自在,去问四儿为什么要这么认为。因为那样就是自己找难受来着。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她最近貌似的确有些昏头昏脑的?
    因为她虽然活了两辈子,其实就是一大龄女青年,没有感情经历,虽然在碰到这个人类终极命题的时候,依旧如其他女人一样,会一下子降低很多智商?
    这样可不行。
    花袭人一路反省,没多一会儿,就到了暗香来后的小院里,见到了九阳老人和冷焰。
    她到的时候,九阳老人正悠游自在地品着茶,而冷焰却仿佛是如一颗石头一般,按住那张薄纸在旁边入了定,连她到来也没有发觉醒来。
    看来,她一个答案已经揭晓了。
    花袭人扬了一下眉,走向前同九阳老人见了一下礼,笑道:“看来,道长已经有了满意的高徒了?”
    “这小子非要你同意。”九阳老人抬眼看了花袭人一眼,轻飘飘做高人状,问道:“那丫头你同意不同意?”
    花袭人笑着给九阳老人斟茶,而后坐下来,道:“冷焰能有您作师父,那是他天大的机会,我又怎能不同意。再者,别看他年纪小,但却是也该是自己拿主意的。我是做姐的,怎么替他把什么都决定。”
    “若连什么都被旁人决定了,那人这一辈子,过得还能有什么意思。”
    “丫头,你这是在感慨了?”见花袭人在冷焰的问题上识趣,九阳老人心情不错,便欲与花袭人闲聊。
    他也很难得能有人一起闲聊。
    他活的太久经历的太多,看待寻常人,便如同看孩童一般。而这些人待他也是敬畏,说什么也没意思。但他再怎么活的久,也不曾活过两辈子,有花袭人不同时空不同文化的经历。
    九阳老人看的出来,花袭人绝不畏他。
    如此这般,就让九阳老人难得地有了交谈的兴趣。
    “看来,老夫刚才给宋景轩断的不错。”九阳老人道:“你这个丫头,性格真是要强的很啊……”
    什么叫做给宋景轩断的不错?
    难道宋景轩居然来找这个老道问姻缘来了?
    花袭人觉得有些发窘,面皮微微发红,挑眉道:“以道长如今这地位,难道还兼职替人看生辰八字合婚贴不成?”
    “人老了,就爱做一些从前不愿意做的事。”九阳老人似乎也在感慨:“宋景轩诚心诚意地请教老夫,老夫自然不愿意让他失望,是也不是?”
    “您老若是在街口支张桌子算卦批字,保证生意做个十年八年也做不完。”花袭人呛声道。
    “那可不成。”九阳老人高深一笑,道:“老夫可是有道高人。”
    “那我也诚心诚意请教道长,我的姻缘落在何处?”花袭人无语一番,想想自己来找这老道的目的,咬牙问道。
    九阳老人往椅背上一靠,摸了一把美髯,微微闭上眼睛,面孔朝天,高深莫测地道:“生辰八字说来。前一世的,和这一世的。”
    “不知道。”花袭人一摊手,道:“前世我是福利院长大的孤儿,根本不知自己出身年月。而这一世,我也不记得了。出生的时候,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呢。”
    (要过年了,没有存稿,最近只能做个两千党了。我对不起亲们。泪。)

  ☆、291 闲扯

“那你的出身也真够悲凉的。”
    九阳老人淡淡一说,完全不顾花袭人暗自里的咬牙切齿。接下来,他居然煞有模样地仔细看了花袭人的面相和手纹,甚至又让花袭人当场写了个字,而后又沉吟半晌,才叹息一声。
    “怎么?”花袭人眯着眼睛道:“道长可是有结论了?”
    九阳老人点头,道:“幸好,老夫还没来得及将我那半个徒弟与你凑成一对儿……”
    听到他这么一说,花袭人放心之余,又不禁觉得是瞎扯:难道她与郭桓难道还能是什么“八字相克”不成?她才不信这样的鬼话。
    但偏偏九阳老人非要很严肃地说着“鬼话”——
    据他的意思,花袭人这个人呢,前世今生都是模糊的生辰八字,且无父母之缘(花袭人也不真的当任平生为父亲一样敬重,便是不算),算是天生地养之人。这样的人,往往是命运悲苦之人,但偏偏花袭人有些不一样。
    “老夫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命格旺的。”九阳老人摇头晃脑:“简单的说,你会带旺身边之人。比如你待过几年的韩家,比如跟你有交集的太子,你当做朋友的郭桓郭家,再比如说你现在名义上归属的武阳侯府。”
    扯去吧。
    花袭人心中不以为然:说什么命格兴旺是个福星,那还不是因为她有能力。她有足够的能力去帮助她想要帮助之人,也有足够的能力去惩治她不喜的人。这老道,说的像是那么一回事儿,去不过都是废话。
    不过,花袭人也没打断他。想要听一听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九阳老人捋着胡须,感慨地道:“但你的运势是如此深厚,以至于一般的人家一般的人,都会无法长久承受你的福泽。就像那韩家韩清元,后来就有许多坎坷折磨,甚至差点儿送掉性命。”
    “幸好,你离开韩家离开的早。”
    “同样的。郭家虽然有富贵的底蕴。郭桓一生福气本也很不错,会是个富贵乡中过一生的,但他却还不足以承受你带来的福泽。若是你们二人成亲。只怕郭桓那小子会死于非命,难以长寿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会折寿’之意?”花袭人压根就不相信九阳老人这一篇鬼话,眯着眼睛问道:“拜托道长不要告诉我,我的命格贵不可言。将来要当皇后什么的。”
    历史上这传说还少了吗?
    花袭人道:“我虽然说不上喜欢太子妃,但也并不讨厌她。绝没有取而代之的意思。而若万一我真的入了那皇宫,一个皇后不过是一群女人的头头罢了,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压着呢。”
    花袭人轻飘飘地道:“一个皇后哪里能算的上贵不可言?”她微微一笑:“若真贵不可言,那得是做了皇上才勉强算的上吧。”
    想忽悠她。也不怕将自个儿给吓着了。
    九阳老人果然微微愕然,但到底是个老道人,很快就平复下来。看着花袭人不置可否地笑笑,道:“你果然心够大。”
    而后。他又语重心长般地道:“你这般心大,正是说明,寻常男子,根本不能与你并肩。”
    九阳老人又看向花袭人,神态间有些意味深长:“老夫其实也能断你一句贵不可言的……丫头,你想要这个吗?”
    这老牛鼻子!
    他居然又反而来威胁自己!
    凭这老牛鼻子的威望身份,若他真的去同万元帝,去同太子说什么她是“贵不可言”的命格,这二位主宰大梁江山之人搞不好就相信了!
    若是他们相信了,搞不好真的要让她做一个太子的女人之一!即便不这么,也为了那“万一”打算,要了她的命一了百了!好吧,到时候,自己不愿意引颈就死,就就得反抗吧?而反抗……
    她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做个女皇!
    只因这个老家伙的一句话,就会有这么多的麻烦纷纷不胜其烦,实在是划不来!
    花袭人心中只差要唾这老道士几口,面上却讪讪,摇头道:“我就是个乡间市井出来的小丫头,哪里当的这几个字。听说道长您当年也是一心为大梁立国做下许多事的,您心怀天下,别临到老了不甘寂寞,折腾这大梁天下了。”
    她虽然讪讪,却也不肯真的完全认输。
    九阳老人哈哈笑了几下,道:“这天下大势,焉是哪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包括老夫当年,也不过是在众多浪花之中选了最有可能的一朵去追逐罢了!”
    他也不再提什么“贵不可言”之类,摇摇头便结束了与花袭人的闲扯,将目光投向了冷焰。这会儿,冷焰的睫毛动了动,从入定中醒来了。
    当着花袭人的面儿,九阳老人只是略问了一句冷焰的感受,便止住了话头。而花袭人听到宋景轩也是有“仙缘”之人,很是诧异了一下,感慨了一回,虽然不愿意,在心中又为宋景轩添上了一分。
    宋景轩如此多活些时候,他们结了伴,在一起的时间便能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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