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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封推]-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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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同看一本。一边看,一边叽叽喳喳地谈论起来。
    或许是清和郡主今日比较闲,又或许是这本书当真特别有意思,她就这么一起同任少容读了起来,翻了一页又一页。
    蝉儿和蝶儿伺机走到外面。
    蝉儿睨着眼看蝶儿道:“刚刚你不会是误会我了吧?”
    蝶儿忙道:“怎么会?我心中不知道有多感激姐姐你呢。”
    “最好是这样。”蝉儿冷哼一声,道:“若非是你娘亲总是托我照顾你,我才懒得理你。你听着……”她还是解释给蝶儿听了,道:“我知道你怕是以为我刚刚要分你的功劳……你也不想想,你是被小姐罚思过不准近前的,若是连你立即就知道了小姐的事情,你这么打探主子*,是想做什么?这可是犯忌讳的!”
    “我说就不一样!”蝉儿道:“我贴身伺候,知道这些,想要替主子多考虑一番才是正常的!而你也同样能得了好处了!”
    “是,是。”蝶儿忙笑道:“还是蝉儿姐姐待我好……我都知道的。以后万不敢不听蝉儿姐姐的。”
    蝉儿摆手道:“你听我的做什么,你得听小姐的……”
    她年纪比蝉儿小了两岁,比任少容还要小了一岁。从前是任少容格外喜欢她活泼跳脱的性子,喜欢她陪着一起玩耍,又能在清和郡主罚抄书的时候代笔,才将她提成了大丫鬟。
    但一直都没个大长进的,最近任少容没心思玩闹了,她便因为一些言语不妥当就受了冷遇。
    两个婢女说着话,正要端茶进去,便见李妈妈从前面过来,蝉儿忙将茶盘给了蝶儿,笑道:“李妈妈来了?郡主正和咱们小姐一同说话呢!”
    李妈妈朝屋内看了一眼,见蝶儿端茶进去的时候已经替她禀告,在清和郡主看过来时候,就同蝉儿一起走进去,行礼道:“主子,那孟家老夫人又过来了,这次是由孟小姐陪着的,让人抬了好几箱子东西来,想要见您呢。”
    “几箱子东西?”清和郡主将视线从书上抬了一下,又低下了头继续看书,随口问道:“去回禀了乡君不曾?”
    “还没呢。”李妈妈忙道。
    “这样……”清和郡主沉吟一番,吩咐道:“我原谅她们不重要,关键是乡君是不是消气了。你晾她们片刻,而后直接去请乡君招待吧!”
    李妈妈愣了愣,道了一声“是”,转身出去了。
    这是任少容今天第二次听说了孟家来赔礼这事儿。
    她不禁好奇起来,问清和郡主道:“娘,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最近可光顾着生病了,自然不知道。”清和郡主这会儿也不瞒着任少容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她隐约地提了一下宋景轩,却更多地道:“世人都忘记了,我们家的这个乡君,可是对太子殿下有过救命之恩的。一个个的,当她好欺负,得罪了人还不还半点歉意没有,被针对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这不知受谁指点算是找到了正主,才过来赔礼来了。”
    任少容闻言有些怔怔,口中喃喃地道:“原来,袭姐姐真的是救过太子姐夫和他的啊……”
    “可不是?”清和郡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任少容的脑袋,道:“而且不止是一回……你还记得有一年,太子殿下在千秋节上献了一颗盆栽的金桔吗?你还被太后赏了一个桔子,说好吃得很,后来一直念念不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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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4 原谅与礼物

“那株金桔,就是轩公子寻来的。”
    清和郡主为了解开任少容的心结,最近真的没少打听宋景轩和花袭人二人间的往事。此时,她看着有些沉默的任少容,轻声道:“当时轩公子在满城县,也就是你袭姐姐卖花常去的县城不小心出了点儿意外,情况危急的时候,就是你袭姐姐帮了他。”
    “也因此,轩公子后来寻到她,以三千两的银子买了她一盆橘树。本来是觉得这么多银子买一颗橘树是能报答你袭姐姐的,没想到那橘树却是了不得,在千秋会上大放光彩,反而给太子殿下挣回了不少。”
    “哦,听说这几日那盆放在慈宁宫的橘树果子又成熟了,得太后百般爱护,看的仔细的很……”清和郡主叹道:“你袭姐姐用了心弄出来的东西,就是这样……如今那颗橘树上的果子,谁家得到一个半个的,都高兴的了不得呢。”
    清和郡主看着任少容,又道:“后来,轩公子开了暗香来,卖从袭姐姐那弄来的梅花又赚了一笔……”她说的很仔细,任少容听的也很认真。
    她从未想到,一个人,能够有这么多的故事。
    听起来比她这十几年的生命加起来还要精彩。再一想到她长在边疆,幼年回到京中后又出走……任少容心中渐渐地升起了一些钦佩之色。待清和郡主将关于花袭人所有的事情说罢,任少容低下头,咬唇道:“我不如袭姐姐……”
    “瞎说。”清和郡主嗔怪,道:“你是你,她是她,你有什么不如她的?你当你袭姐姐愿意有这些看似精彩的故事?容儿。你应当看到,她孤身一人,必须要坚强生活的辛酸。她也想能像容儿一样有人宠爱无忧无虑……只可惜,她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
    “说实在的,娘以前很厌恶她,因为娘总想着,是她的娘亲让我颜面无光……”清和郡主又叹息一声,对任少容道:“你袭姐姐心中孤单的很……她知道同我这个嫡母根本不可能真的有母女之情,与你父亲之间也有些怨和隔阂……但这些却是与你无关的。”
    “她很重视你,不想与容儿你生份了……”清和郡主指了指手上的书册,轻叹道:“不然。她也不会用心给你写下这样的故事……”
    清和郡主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任少容一直没能回过神来。
    良久,她面上一愣,看着那书册,惊愕地道:“娘,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还不知道吧?”清和郡主轻笑道:“你喜欢的这本书,这你袭姐姐花了这好几日一笔一划写出来的!这世上只有这一本,独一无二的!”
    “您是说,这故事是袭姐姐写的?”任少容惊愕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她还会写故事啊!”
    “重要的是。她对你的这份心意。”清和郡主嗔了任少容一眼,悠悠问任少容道:“如今,你可还不愿意见她?”
    任少容面皮有些绯红。摇摇头,又连忙点点头,而后又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我哪有不肯见她……”
    “知道知道,容儿最近都生病了嘛!”清和郡主笑了起来。
    任少容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想通了。
    想通了就好。
    清和郡主又翻了一会儿书,将故事看了个七七八八,便问身后的人:“乡君见了孟老夫人她们没有?”
    有婢子道:“刚刚乡君才过去了。”
    清和郡主点了点头,没有动了。
    任少容有些别捏的担心起来:“娘,孟家那个老夫人人可有些凶……还有那个孟如嫣。嘴巴厉害着呢……您不去,袭姐姐她能行吗?”
    “放心。你袭姐姐可厉害的很。”清和郡主笑道:“如今可是孟家来求人的,不敢对你袭姐姐如何的。”
    今日的确不敢。
    但她们第一次来被自己推脱了出去。这第二次上门又被冷待这些时候,才有一个花袭人过去招呼,心中怎么能舒服了?那孟老夫人出身低微,心胸也狭隘的很……自己是郡主,慢待她,她不敢多说什么,但花袭人一个乡君……
    再有那孟如嫣,将来入东宫贵为妃嫔,难道不会记得今日?
    清和郡主想到这般局面是自己放任而成的,心中也是不禁感慨——她果然还是不能与花袭人贴心相处的么?那种不甘心,就是时时刻刻会冒出来的啊!
    且不说清和郡主心生感慨,再说花袭人在待客的偏厅,见到了孟家老夫人和孟如嫣,以及她们带过来的几个大箱子,眉头微微一挑,相互见礼之后,便问道:“老夫人这是何意?”
    孟老夫人不禁眯起了眼睛,打量起了花袭人。
    这之前,她从未见到花袭人。
    只见花袭人穿了一件豆绿色缂丝的锦衣,下面衬了一条米白色的绸布长裤,罩住了一双素面厚底的鞋子。她浑身上下没有多少珠宝妆点,只在发髻上斜插了一个扇面状的簪子,身量高挑,站在那里,隐隐有三分气度。
    孟老夫人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乍然富贵不知所谓的乡君,没想到眼前比她高了一头,需要她仰视的少女,并不用华贵的装饰,就自然有一种不凡的气度。
    是气度,而不仅仅是气质。
    气质可是是婉约,是活泼,是直爽等等,而气度却更关乎一个人的心胸眼界格局。
    形容女子,说是气质不凡;而气度,却通常来形容成大事的上位者。
    而面对这样的花袭人,孟老夫人不知不觉就觉得低下了几分。这种“低下”让她觉得难堪,几乎又是一瞬间,反而成了着恼——
    她堂堂三品命妇,年纪大了这位出身不堪的乡君好几轮,居然会觉得低其一等!怎么会!
    孟老夫人觉得难受,神色间就有些冷意,却犹自记得今日过来的目的,收敛了一下,缓声道:“乡君明鉴……之前老身那不孝孙子得罪乡君,老身特来与乡君赔礼道歉。望乡君放过我孟家上下,不胜感激。”
    她只是微微低头,却并未行礼。
    花袭人撇了这些箱子,找了把椅子坐下了,摸着椅子扶手,沉吟道:“道歉么?”这位老夫人大约是瞧不起自己吧,说话这硬邦邦的。
    不过,老人家,能够理解。
    花袭人问道:“不知孟二公子如何了?”
    孟如嫣答话道:“二哥那日回去之后就已被罚跪祠堂,直至今日。”
    “他犯口舌之障,孟大人的确明理。”
    花袭人知道这孟家人一大早的已经来过一回,被清和郡主赶走了,这会儿又来,又抬着这么些东西招摇过市,她想要的“震慑”效果也应该达到了,便想着见好就收。
    哪知她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见孟老夫人冷声道:“乡君年纪轻轻,当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不然……”
    “不然会如何?”花袭人轻笑看向孟老夫人,道:“还请孟老夫人教我,我倒是真不知道呢。”
    求人就有求人的态度。
    花袭人的确不想继续计较,但更不想被谁威胁了。
    孟老夫人猛然一窒,面皮僵硬起来。
    她实在是看不惯花袭人如此随便的态度,她以为花袭人是轻慢她孟家。一时不忿,便刺出了声。没想到,花袭人立即就顶了回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脸面。
    花袭人笑道:“说起来呢,孟家的确欠我一个道歉……不过,若是收下这几箱子的礼物呢,却有些过分了。而且我也不缺银子使用,用不着剥削别人家的。”
    “歉意呢,我收下了。”花袭人站起身,对着孟老夫人微一施礼,道:“这些个东西,还望老夫人抬回去吧。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瞧着老夫人也绝不舍得这几箱子宝贝平白送人的。”
    她收下了孟家的歉意,但太子殿下那边会如何继续,那可与她没有半点相关的,是不是呢?
    花袭人笑的又轻松又亲切又有礼貌,让人挑不出半点儿错来。
    “你……”孟老夫人老脸僵硬。她显然也知道,花袭人这口头上的原谅,并没有用。她深吸一口气,施礼道:“这些东西是老身特意拿来送与乡君的,并非贵重之物……还请乡君在太子殿下面前替孟家美言。”
    花袭人闻言又笑了:“不贵重的玩意儿?那就是不值钱了?”
    “既然不值钱,老夫人您还以此来请我与太子殿下求情?唔,既然老夫人心中觉得我的求情不值钱,那就不必从我这里费心思了,早日另想它法另请他人吧。”
    孟老夫人被这话又堵了一下,一时又哑然了。
    她又怎么想来求花袭人,奈何症结在此!她还是小瞧这位乡君了!
    孟如嫣说了一句话后,一直很安静矜持地立在孟老夫人身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此时,她迈步出身,对花袭人福身,诚恳地道:“乡君教训的是。只是一点小礼物,不值得乡君的人情。请乡君稍待,我们回去之后,立即另备大礼……届时,还请乡君不嫌弃,助我孟家脱离此难,感激不尽。”
    “孟小姐客气了。”花袭人笑道:“若能帮上忙,我自然是会帮的。”

  ☆、265 转送

孟如嫣硬是将孟老夫人搀扶着离开了。
    出了武阳侯府的大门,孟老夫人满心不高兴,恨道:“什么乡君!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了!态度如此恶劣,果然是没有人教养!”
    孟如嫣轻声道:“祖母何必生气。”
    “我们得罪人在先,又有求于人,受点儿气也是意料之中的。”孟如嫣淡笑道:“祖母之所以觉得不忿,不过是想起她的出身,觉得低头求那样出身的人心中难受罢了。祖父想一想,若今日求的不是乡君而是任家县主,祖母是否会觉得好受一些?”
    那是自然的。
    孟老夫人冷声道:“她一块瓦砾,如何比得上县主。”
    县主才是真的金枝玉叶,好比美玉一般。
    孟如嫣微笑道:“可若咱家这次灾祸真的是太子殿下替她撑腰,今后又有谁还敢再小瞧她那片瓦砾呢?瓦砾虽然低贱,但却确确实实能将人碰的头破血流呢。咱们孟家,不就是个例子?”
    “未必就是因为她。”孟老夫人恼道:“我们送的那几箱子,也值好几千两银子了……若是再送,回头又不管用,那不是白瞎了?”
    “祖母多虑了……乡君既然敢收不怕钱财烫手,那就是她真能求到太子人情。”孟如嫣美目露出一抹幽光,又道:“再者,若是真白瞎了,祖母以为她就不会付出代价么?”
    孟老夫人闻言不禁点头,道:“还是嫣儿想的周到。”
    若这一次证实了是花袭人扯了虎皮做大鼓,太子殿下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儿,孟家将来有的是机会将她吞下去的弄出来。
    “唉,嫣儿若是男儿,我孟家……唉!”孟老夫人十分惋惜。
    孟如嫣抿了一下唇。轻声道:“祖母千万不要再说同样的话……现在不也挺好的么?”美目却是有些怔怔的。
    有她在,总能再保孟家几十年的富贵。
    孟如嫣心中想什么,并未可知。
    她没让花袭人等太久。在正午之前就再次登了武阳侯府的大门,又带来了两只小些号的箱子。她一个人来的。并未有长辈相陪。
    箱子虽然小了几号,但做工却是考究,比先前的那几只看着就高档多了。这么放在一起看,就知道这一次的两只小箱子要值钱多了。
    孟如嫣让人将这两只一尺见方的檀木箱子放在桌面上,亲自给花袭人打开来,从中拿出一座田黄石镂雕了仙子赏花图的摆件,像花袭人介绍道:“这是从前朝内廷中流出来的摆件,用料雕工自不必提。都是一等一的……搁在珍宝斋,这一件,便是至少五千两银子。”
    另外一个箱子打开,却又有两个小点的匣子。其中一为一套用红玉髓精工打磨成的花朵状首饰,一为一匹布料。
    粉色花朵深深浅浅,足有数十朵之多,栩栩如生。而更难得事,却是为一块红玉雕磨而成,精致至极。布料花袭人看不出来,但想来能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也绝不是凡品。
    “这一套首饰,不过是千余两的价格,难得是精致。呈与乡君把玩。”孟如嫣指着布料介绍道:“这布料名为皎月纱,据说取自罕见蚕茧,三年方能攒得一匹……这种纱在暗夜中亦能够自然发出如明珠皎月一般的柔和光芒,故而叫做皎月纱。”
    对于这匹纱,孟如嫣没有介绍它的价值。
    但三年才得一匹,那几乎就称得上无价了。
    花袭人对孟如嫣的爽快态度很是满意,却是好奇地问道:“孟小姐不怕这些东西给了我不值?”
    孟如嫣美目注视花袭人,轻笑道:“乡君敢收,那自然就是值得的。”
    花袭人点头。笑道:“就冲你如此信任我,我也得豁出颜面死皮赖脸地去求太子殿下了……唉。说来我本不过是同郭三少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当真去孟府说大话去了。”
    孟如嫣神色微微一怔。
    她知道是郭桓找到孟府给他们孟家提了醒。但却不知道,郭桓是被花袭人所提醒。
    这么说,孟家最近所遭遇的打击压迫,的确是因为花袭人而起了?太子殿下居然会为了她如此?
    说是救命之恩,什么才是救命之恩?很多时候,高高在上的贵人们并不会因为下等小人物曾对他们有恩而心存感激。就像若是有一日她陷入危难而一个村民救了她,她大约会给其一些银子便就算是了了这恩情了,并不会永远记得,想着报答。
    太子殿下居然会铭记一个小小丫头对他的恩情,而且替她谋入了任府,封了乡君之后,还是觉得不够……在这花袭人受了小小委屈之时,居然不吝使用雷霆手段替她出头!
    若太子殿下当真如此看重这位市井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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