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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与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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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师父为什么又揪我啊?”
  “为师愁啊。”
  “师父你愁什么啊?”
  “笨死你算了!”
  “我又怎么了……”
  ……
  月上中天,桂华流瓦。
  共此长夜,今夕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男主因为台词太少,不打架的时候就是个人肉背景板啊,可怜……
  谢楚cp有人喜欢吗,忘年虐恋神马的


☆、解谜

  翌日一早; 笑道人与左一名便离开了,临走时左一名塞了只锦囊给白七,吩咐她在遇到困境的时候打开。
  笑道人嘲笑他:“你还学人留锦囊妙计呢,小七儿这么聪明,怕是用不上了。”
  白七精心将锦囊贴身收好,抿了抿唇:“师父……”
  左一名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又瞥一眼她身后的叶凛; 便转身走了。
  两位前辈走后; 萧寻问白七有什么打算。
  “我想在这城里再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白七终究还是不死心,想找出北定王在泰安郡藏军的证据。
  “那我……”萧寻想一起去; 却被白七拒绝。
  “我自己去吧,比较不显眼。”白七拿着竹篮; “顺便买点菜回来。”
  叶凛点了点头; 萧寻不死心想跟出去; 却被叶凛伸手拽住:“来劈柴。”
  “我劈柴; 那你做什么?”
  “打水。”叶凛指了指墙角的空水缸。
  萧寻无奈,只能拿起斧头去劈柴,白七见他们二人有事可做; 便放心地出了门。
  洞庭湖上,一架画舫缓缓行于湖面,雕梁画栋飞阁流丹,似乎是富家公子出行。但奇怪的是; 画舫上并无任何丝弦歌舞之声,也无花鸟虫鸣,整条船静悄悄的。
  船内的小回廊上放着一张楠木软屉美人榻,榻上铺着湘绣白鹤蓝锦缎的褥子,上首一枚小小的龙鱼双环玉靠枕,靠枕上斜倚着一个黑衣男子,他的脸上戴着琉璃制成的精致面具,手里松松握着一张字纸,正默然凝视着湖水。
  一旁家奴模样的老者正往湖里投食,引得一众鱼儿都来争抢。有时投的少了,鱼儿们便相互抢夺,甚至在水中缠斗起来,水面翻滚不休,热闹得不可开交。
  那面具男子望着湖水,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沙哑而低沉:“都是些畜生,也只有被人玩弄于股掌的份。”笑声透过面具传出,有些模糊,听不出喜怒。
  老仆将手中最后一把鱼食洒入水中,走回男子身旁单膝跪下:“少爷。”
  “你可知道沈醉的信上说的什么?”宫主晃了晃手中的纸,侍从默然不语,他便接着道,“她说鬼荒城那个老不死终于松口了,你猜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老奴不知。”
  “藏在他房间的暗道里。”宫主的眼睛暗得如同无星无月的夜晚,“但是沈醉将暗道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你再猜,谁进过那个暗道?”
  这一回,他没有等老仆回应便直接说出了答案,一字一顿,带着冰冷的杀意,“白,青,然。”
  老仆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要杀么?”
  宫主冷笑一声没有回答老仆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她实在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运气也很好。那么轻易就完成了试炼拿到信物,还顺便救出了玉莲华;几次三番破坏我的计划,在她手上已经折了好几个堂口;她的那些朋友,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的运气并不好。”老仆依旧没有表情,垂着眼道,“与少爷作对,这必定是她一生中最倒霉的一件事。”
  “寒山啊,你猜那最后一块碎片到底真的是被靳无双弄丢了呢,还是只是他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老奴不知。”
  “二十四年的那些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吧。”宫主漫不经心地将手中信纸揉成一团丢进湖水中,那些鱼儿以为是食物,纷纷扑上来抢夺,信纸浮浮沉沉很快便消失不见,“天罡印只剩最后三块就可以拼好,两块在白青然手中,还有一块下落不明,只要找到那最后一块,就可以打开宝藏了。”
  “是,多年的心血,终于可以看到结果了。”寒山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一双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光芒,“到时候不仅少爷您身上的毒可以解,我们的大计……”
  “北定王的计划确实不错,胆子很大,也很有本事,但他终究还是不应该跟夜阑宫做交易,他不知道夜魔茧——”宫主顿了顿,嗓音越发嘶哑,简直如同锯木头一般难听,但声音中却带着隐约的嘲讽,“可是要用他的一切来换的。”
  白七挽着篮子上街买菜,在集市上四处转了转。
  市集里的人很多,贩夫走卒们各自吆喝着,几家铺子门口停着卸货的马车,泰安郡的这些商铺大多都属于北定王,满街都是挥汗如雨的汉子,场景还真是颇有些壮观。
  白七踏进了一家米铺,想要买些米。甫一进门便有伙计上前:“姑娘买米吗?”
  “是啊,我要两升米。”伙计将米称好装进布袋子里,白七掏出荷包来,一边状似无意地道,“小哥,你可知道城里有没有什么……”
  “大成,你跟客人嘀嘀咕咕的在干吗呢?还不赶紧干活?”一声呵斥将白七的话打断,白七闻言只觉得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遂循声望去。
  “老板,我这就去,可别扣我工钱啊。”叫大成的小伙计嬉笑着走到一边去帮忙卸货。
  负责称米的伙计将米递给白七,却见她怔怔的,也不伸手去接:“姑娘,姑娘?”
  白七恍然回过神来,接过米袋:“多谢。”她拿了米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米铺。只是她走在街上,脑中却一直盘桓着刚刚看到的那个人。
  那个声音很熟悉的人,他的脸也很熟悉。
  白七确信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半会的,她也确实想不起来,只能拼命回忆,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一边出着神,白七到底还是没想起来,但等她回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面前的屋子门口挂着布帘,将屋里的情形遮得严严实实,帘子上写着四个草书大字“燕子赌坊”。
  原来是个赌坊。
  赌坊里鱼龙混杂,倒是个打听线索的好去处,只是她现在拎着个菜篮子,又是一副女子打扮,实在是不好贸贸然进去的。白七正在犹豫间,忽然门帘被掀起,当即脚下步法飘忽,向墙角一闪躲了起来。
  白七缩在墙后偷听,似乎是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说道:“玩了一整晚,可累死我了。”
  “我倒是赢了几个钱呢。”另一个道。
  “我也赢了,走请你喝酒去。”
  “咱们算是运气好的,你看那里面运气不好的,裤子都快输光了,哈哈哈。”
  “你说的是彭虎吧,那小子来的时候身上揣着两千两银票,现在估计连两文钱都掏不出来了,就这个样子他还在桌上不肯下来。”
  “这人天天喊着自己有钱,还说他哥哥是将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真的假的,要是他哥哥真是将军,早把这赌坊给封了,不过是个泼皮,还真拿自己当凤子龙孙呢。”
  “那可说不好,要是没点家底,哪来的两千两。”
  “这倒也是……嗨,他到底是什么来头究竟也不关咱们的事,走走走喝酒去。”
  说着两个人便离开了,白七从墙后转了出来,心内暗忖:彭虎……彭虎……
  该死,这名字为什么也这么耳熟!
  白七菜也不买了,也不打听事了,急匆匆便往回赶,前一个忘了就算了,这一个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莫不是昨晚酒喝多了犯头晕?
  “萧寻!”忙忙地回到院子里,白七一把拉住劈完柴准备往屋里走的萧寻,“彭虎是谁?”
  “彭虎?”萧寻一脸茫然,“我不认识啊。”
  “这名字你听过吗?”
  “名字倒是耳熟的很……”萧寻摸了摸下巴,似在思索。
  “快好好想想,到底是在哪里听过?”白七眼巴巴地瞅着他。
  半晌,萧寻敲了敲脑袋,笑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小顾的朋友嘛!”
  顾西楼的朋友?
  白七脑中一激灵,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孙德海,彭虎……甚至连米铺里的那个人,她也想起来了。
  在米铺中她见到的人,正是顾西楼和顾青青被抓当日,她在驿站二楼见到的那两个人之一。那两人一个是黑纱蒙面的女子,后来她认出是花千树;另一个是个身穿铁甲的士兵模样的人,就是刚刚米铺的那个老板!
  白七的脑中充斥着各种思绪,彭虎,孙德海,米铺老板,军队……
  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联系,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小七,你出去一趟买什么了?”萧寻不知道白七此刻乱糟糟的想法,径自翻着她的篮子,“就一袋米?”
  叶凛走过来,拿了米便往厨房走。
  “叶凛,”白七蹙着眉叫住他,见他停下脚步转过身便问道,“你说,怎么样才能在一片树林里,放进另一片树林?”
  叶凛的瞳孔深不见底,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只是望着她就让白七觉得很放松。叶凛想了想,注视着她道:“砍掉原先的那片树林,种上新的。”很干净利落的做法,是叶凛的风格。
  但叶凛的话仿佛一道惊雷从天而降,蓦然在白七的心中炸开!
  消失的军队……那个米铺老板……满街的劳力……孙德海的死……甚至培养夜魔茧的百哭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但想通的瞬间,白七却是悚然一惊,整个人从心底里泛起寒意来:这个北定王,居然这么狠毒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主线剧情大推进啊,各种线索齐飞
  军队消失之谜有人想到吗?嘻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野心

  “小七; 你怎么了?”萧寻见白七在原地发呆,困惑地拍了拍她的肩。
  白七抬头望着萧寻,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解的情绪,她抿了抿唇,只觉得喉咙发涩,仿佛连开口都是困难的:“萧寻; 你觉得……世上最大的恶是什么?”
  “最大的恶?”萧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七; 你在说什么?”
  “叶凛——”白七见萧寻不懂; 转向叶凛,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她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甚至连脚都有些发软。
  叶凛握住白七的手,默然注视着她。他的手干燥而温暖; 让白七汹涌的心绪平复了一些。
  “我现在有一个猜想; 关于泰安郡的。”白七艰难地开口; “但是还需要证实。”
  “怎么证实?”萧寻道。
  白七沉吟了片刻; 道:“从都城到这里最快要多久?”
  “马快的话,大约亥时能到。”
  白七吹响了哨子唤来阿春,阿春扑腾着落在了萧寻肩上; 尖锐的爪子戳得他扭来扭去直喊疼:“阿春你的爪子爪子爪子,小七你管管它啊!”
  白七瞥了他一眼:“它肯落在你肩上说明它喜欢你。”说完走进屋里,片刻后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白七将纸条塞进皮筒; 在阿春腿上绑好。
  “这是要干嘛?”
  白七发出两声低啸,阿春拍了拍翅膀飞走了。
  “把西楼请过来,让他也来听一听,这桩骇人听闻的大阴谋。”
  午夜。
  仲秋的夜晚已经开始凉了,连风里都带着薄薄的霜,泰安郡的子夜是很静的,家家户户的灯都熄灭了,也许他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中。
  不知道这城里的人们,他们的梦会是什么呢?
  一条窄巷里幽幽地亮着光,那是一盏斜挑着的风灯,微弱的光线映着灯下两张黝黑的桌子,以及旁边暗红的炉火。
  一个又小又破的面摊。
  面摊的老板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他的脸上几条深深的皱纹是岁月对他的苛待,但他的一双眼却并不灰暗颓败,反而充满了神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甚清晰的脚步声在巷口响起,面摊老板眼里的神采消失了,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
  一个男人从巷子里经过,他的手里提着一壶酒,步子也有些不稳,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慢慢走近了面摊。
  男子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能看出这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并不算年轻,但也还没有步入中年,大约三十岁左右。他的怀里鼓鼓囊囊地揣着什么,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老板,来碗面。”男子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最好的面。”
  用这么大一锭银子来吃一碗面,这个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找不开。”面摊老板坐在炉火旁没有动,“不卖。”
  男子嗤笑一声:“不用找,你快点做,你大爷我要饿死了。”
  老板慢吞吞地站起身,收了银子开始煮面。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很快端了上来,将面摆在男子眼前,老板便又坐进了黑乎乎的角落里,通红的炉火一闪一闪地映在老板眼中,忽明忽暗。
  海碗中有青菜,有竹笋,有牛肉,还有一勺驱寒增味的辣子,撒着碧绿的葱花。
  这看起来的确是一碗很美味的面,在这样带着寒意的夜里,对于一个刚从赌场走出来,饿着肚子的人来说,实在是没有比这碗面更加吸引人的东西了。
  男子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碗面。
  直到填饱空荡荡的肚子,他才开始恢复正常的思考。而他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午夜,空荡荡的巷子里会有一个面摊?
  男子只觉得脑子里仿佛忽然起了朦朦胧胧的一层雾,那雾气自眼前升起,渐渐变得越来越浓,浓得即使他睁开眼都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他伸出手抓住了桌沿想要站起来,但此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同时他也突然看见眼前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他是认识的,这个人的声音他甚至也很熟悉。
  声音说:“彭虎,你还记得我吗?”
  彭虎突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怔怔的,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从巷子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两个人来,正是白七和叶凛。面摊的老板揉了揉脸颊,好奇地看了看彭虎,转头道:“小七,成了?”
  原来老板是萧寻扮的。
  顾西楼站在彭虎的桌子前,神情有些复杂:“他……”
  白七点了点头:“问。”
  顾西楼沉默片刻,双手撑住桌面,直盯着彭虎,一字一顿清晰地问道:“你是谁?”
  彭虎的神情正常而平静,但他说的话却仿佛对此刻的诡异情境毫无知觉:“我是彭虎。”
  “你是彭龙的弟弟?”彭龙是四位将军之一。
  “对,我哥是大将军,手下有八万兵马。”彭虎的眼中有着得意。
  “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我哥居然敢打我,那我就坏他的事。”
  原来,彭龙和彭虎的关系并不好,彭虎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会一些武艺,但却没什么特长。彭龙在军中给他安排了个监军的职位,他也不好好做,整日寻衅滋事,有一日他又在军中聚赌,被彭龙得知,狠狠打了他二十军棍。彭虎是个记仇的,平白吃了二十棍怎么能忍?等伤一养好便想了个计划,来到都城找上了顾西楼。
  “那受惊的马是你安排的?”
  彭虎点头微笑:“不错,我暗中射了那马一梭子,然后去救了你。”
  “你将我骗到泰安郡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让你发现彭龙与北定王的大计划,可惜没成功。”彭虎似乎想了想,又道,“幸好没成功,后来也觉得是我太冲动了,若是真的毁了他的计划,我以后就没人可靠了。”
  顾西楼追问:“是什么大计划?”
  彭虎沉默了。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顾西楼有些着急,又等了一会,彭虎还是没有反应,于是他回头望向白七。
  白七心知这是药力有限,想要让彭虎说出最大的秘密,似乎光靠之前在李叔身上用过的那种药物还不够。她抽出竹笛,短促地吹了几个音。
  彭虎的眼神逐渐变得混沌,终于再度开口,说出来的四个字却是惊心动魄:“藏军,谋逆。”
  顾西楼悚然一惊,一旁的萧寻也是一阵愕然,顾西楼忙问道:“藏军何处?”
  “就在这里,泰安郡。”
  “他们……藏了多少兵力?”
  “一万兵,两千马。”
  这个数字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要知道整个泰安郡也不过一万多人啊,这么多的兵马,他能藏在哪里?顾西楼实在是太惊讶了,这怎么可能?他接着问道:“怎么藏的?”
  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彭虎才缓缓道:“他们分批将泰安郡的居民杀死,然后用士兵代替那些百姓。”
  将百姓杀死,用军人李代桃僵?
  这种骇人听闻灭绝人性的做法,几乎将顾西楼和萧寻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白七和叶凛纵然心里已然隐约猜到,但此刻听到彭虎亲口说出,也是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顾西楼忽然想起原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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