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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杨门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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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你坐这了,妨碍我打果子。”李谌理直气壮。
  荆词不悦,“你打人还有理了?怎这般顽劣且没礼貌。”
  “我哪知这坐人了……你究竟是何人?”
  此人真是……荆词无奈,盯着眼前狂傲的大孩子,罢了,不同他计较。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是你四姨。”
  “四姨?”李谌诧异,“我怎么从没听说母亲还有你这么个妹妹?认的义妹吧?这把年纪认干娘就成了,还认什么义妹啊……”
  “亲妹妹,”荆词眨巴着眼睛,“来,叫声姨,姨赏你见面礼。”
  “亲妹妹——我母亲竟然还有个亲妹妹?怎么可能!”李谌目瞪口呆,一脸惊讶。
  “如假包换的亲妹妹。”荆词瞟了眼他手上的弹弓,颇为不屑“十八了还玩这种小儿玩意儿,真幼稚。”
  “幼稚?你少小瞧我。爷打弹弓可谓百发百中。”
  荆词哑然失笑,这贵公子杨寿雁养得真好,风雨不经,一派天真。
  “哎你、你蔑笑我?”李谌指着她,好似被他抓了个正着。
  而且还没头脑,荆词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她懒得与他纠缠,遂低头自顾自吃起点心来。
  “你无视我?”李谌逼近,“喂,我跟你说话呢!”他伸手推了推兀自吃东西的荆词。
  “行行行,你玩去吧。”
  “不成,你——”
  荆词略微不耐烦,拾起桌上他方才打过来的石子,指了指亭子外垂下来的一熟透了的鸡蛋大的果子,“看准了。”
  随即抬起手,瞄准,扔——
  一击中命中。
  他看着眼前的情形,斗志瞬间被激起,“我要跟你比试——”
  荆词一边嚼着香甜的雪梨,一边慢悠悠道:“不比。”
  “不成。”李谌抓住她的手腕。
  “哎,干吗啊,”荆词挣扎,“放手……”
  一旁的芳年见状赶忙上前央求,“李郎君,四娘子的伤口才好不久,使不得啊……”
  李谌蛮横起立,“你不比我就不放手。”他从未遇到过对手,这个突然出现自称四姨的人,成功挑起了他的斗志。
  “你——”
  李谌扬着头颅,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他就是要挑事,怎么着?
  “成,你把那只风筝拿下来,我就跟你比。”她拗不过他,便用缓兵之计。
  李谌顺着荆词手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一棵陡峭的高树上挂着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树枝卡得死死的。
  “那么高……”
  “不准找人帮忙,若你能凭一己之力取下来,我就同你比。”对付特殊的人,就要用特殊的办法。那棵树高挺陡峭,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能爬上去才怪。
  李谌望了望风筝,又看了看不理会他的荆词,颇为犹豫。
  荆词自顾自的继续吃点心,全然无视他。
  “四娘子,还是算了吧,李郎君娇贵得很,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担当不起……”芳年凑到主子耳边急声劝说。
  李谌冷哼一声,“我同你赌!”紧接着二话不说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芳年一脸焦急,这可是大娘子最宝贵的李郎君啊,要是摔伤了可怎么得了,忧心忡忡地对荆词道,“四娘子,万万不可啊,那棵树那么陡,要是真摔伤了如何是好?”
  “是他自愿的,况且他会不知道自个儿有几斤几两?”荆词头也不抬,依旧优哉游哉地吃梨喝茶。
  “四娘子,此事确实不妥,李郎君就还是个孩子,分不清轻重。”青女亦劝说。
  “唉你们真是的……”
  噗通——
  谁料,荆词话还没停,就听见远处一声巨响。
  树下,李谌摔了个底朝天,抱着膝盖,叫苦连连,“哎哟,好疼啊疼死了……”
  一旁的丫鬟慌张地赶忙扶他,却怎么也扶不起来。李谌抱着膝盖,不断呻吟,疼得吸凉气。丫鬟们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裤管,血肉模糊的膝盖裸露出来……
  “出、出血了……”
  “天哪,好多血——”
  众丫鬟都吓慌了,李郎君向来养得娇贵,这下如何是好。
  李谌的左腿膝盖摩擦烂了,血迹斑斑,鲜血沿着腿左右两侧细细流了下来……
  他疼得哇哇叫,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和一条条流动的血痕,觉得莫名胸口沉闷、恶心想吐、眼冒金星……不多时就晕了过去。
  “李、李郎君……不好了郎君晕啦。”
  “快背回他院子去,赶紧叫大夫!”
  “晕了?”荆词难以置信。
  芳年在一旁着急,“四娘子,这下怎么办啊。”
  “这、这可不能怨我。”荆词一脸无辜。谁知道那李谌这么没自知之明,爬个树都能滑倒。嘴上这么说,心里的歉意油然而生。
  她看着七手八脚的众人,李谌没一会儿便被人抬回去了。待了片刻,荆词没心思继续赏园观景,于是起身回筎院。
  …………
  杨府人多,各个院子都有小厨房,用餐之事都是各院自行解决。
  筎院的厨娘手艺甚好,做出来的花样多。今日亦然,金乳酥、龙凤膏、长生粥、花酿驴蒸……依旧摆了七八道菜,面米肉素俱全,但荆词吃起来却毫无滋味。
  “四娘子,您再吃一口吧,那厨娘以前可是在长鹊楼掌勺的呢……”芳年辛勤地为主子布菜,可惜荆词却不怎么动筷子。
  荆词草草用过膳之后,吩咐厨娘做了一碗红枣羹,装到食盒里。
  正准备出门,一个自称阿鲁的婆子走进筎院,筎院的丫鬟们见了来人,赶忙通传主子。荆词认得婆子阿鲁,据说之前是主母身边的人,主母离世后便一直跟着杨寿雁,如今是杨府的内总管,杨府之人见阿鲁犹如见杨寿雁。
  “大娘子请您前去一趟。”
  “长姐找我何事?”
  “您去了便知。”
  荆词应允,面不改色。身后的芳年倒是面露难色,一双手紧抓着襦裙,出了好些汗。

☆、第十九章 惩罚

  莞院,屋内。
  杨寿雁端着茶杯的身姿雍容华贵,美丽的面孔无表情,抬头见荆词进来,嘴角扯了扯,绵里藏针。
  对于突如其来的倩笑,荆词的心不由紧了紧。不得不承认,她颇为惧怕杨寿雁的笑。灿烂、美艳、动人,像一张高贵的白狐裘衣,完美地掩盖了她的真实想法。
  不过隔了几日,她又来了,荆词福身行礼。
  “四娘近来可还适应?”
  “挺好。”
  “你回来那日我便告诫过你,在杨府,不能像在王家那样顽劣。”
  “我……”
  “嗯?”杨寿雁打断她欲狡辩的言语,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我又没顽劣。”即便能隐约感受到对方的不悦,荆词仍说了出来。
  杨寿雁声音骤然冷下来,“你敢说李谌的伤你无需负半分责任?”
  “大、大娘子……”身后的芳年忍不住维护,声音颇为颤抖,“李郎君硬逼着四娘子同他比试,四娘子是、是被逼的。”
  “大胆贱婢,这哪轮得到你说话!”一旁的阿鲁厉声呵斥。
  芳年缩了缩。
  “愿赌服输,玩不起便别玩,这事儿李谌得自己负责。”荆词道。
  才多大的丫头片子,就有胆量同她顶嘴,杨寿雁坦笑,倒真小看了这个幺妹,“你可知什么是愿赌服输?”
  “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不牵涉、不关联他人。”
  杨寿雁敛去笑,冷下脸,“回去,把《论语》抄五遍。”
  “凭什么?又不是我的错。”荆词不服。
  “三日内未完成,禁足一个月。”
  身在屋檐下,既然杨寿雁已经认定是她的错,她知道说也没用。荆词遂带着气福了福身子,转身退出莞院。
  自小,阿爹教她做事要自行负责,一人做事一人当。因而她在外头不管如何闯祸,宁死不牵连王家。这个李谌倒好,原本她因同他打赌使他发生意外还有几分内疚,想不到他告状的速度这般迅速,如今她心里的愧疚感荡然无存了!
  “唉。”芳年叹气。
  “有什么好叹气的,抄就抄呗,反正我没错。”
  “四娘子可别再说这种话。”一旁沉默的青女道。
  “李郎君是大娘子的长子,平日里是杨府的混世魔王,四娘子您真不该犯着他。”芳年嘟嚷。
  “我怎知他这般轻浮,还爱恶人先告状。杨府当真是没一个好人,前有杨钰沛,后有李谌,平心静气相待就那么难么……”
  青女和芳年心里默默叹气,碰上这么倔的主子,她们也好是无奈。
  …………
  莞院,屋内。杨寿雁接过婆子呈递的账本,一边翻动一边道:“那丫头真是片刻不得消停。”
  “在外头养野了,得好好纠正过来。”
  “可怜了谌儿,伤成那样。”杨寿雁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柔情。
  “奴婢会交代丫鬟们悉心照料。”
  …………
  接下来几日,荆词日日窝在在筎院抄写《论语》。
  青女在一旁磨墨,芳年则时不时端茶送水。说来倒也奇怪,平常要是娘子们犯错,罚抄的通常为《女诫》,杨寿雁却叫她抄写《论语》,难不成杨家女子都当男子养教?
  阿爹罚她诵读《楚辞》是为了磨她的文学修养,阿爹是文人,认为纵然是女子,肚子里也该有墨水才不至于庸俗,但不会刻意培养她大学中庸之道。
  夜色渐渐席来……
  筎院点了好些灯,在杨府诸如院落中显得格外亮堂。
  青女又添了许多盏灯,备好了厚厚的一摞纸。书案上和地上皆铺满了一张张满是墨迹的纸,芳年将荆词抄好的字摆整齐好生晾着。
  抄了整整一日,荆词眼涩手乏,腰酸背痛,不停地打瞌睡。待又写了一段后,她放下笔,打算休息片刻。她捶着肩膀,左右扭动着头走到窗边,啪地推开窗户透气,不料窗户一打开……
  嗖——嗖——
  一阵妖风席卷而来,抄写好的纸张霎时被刮得满屋乱飞……
  “快、快——”
  “赶紧的……”
  几个丫鬟手忙脚乱追逐在空中狂飞乱舞的纸张。
  嗖——狂风作舞,毫无减弱之势……
  丫鬟们纷纷跑啊跳啊,伸手去抓空中的纸张,注意力全在空中,“哎呀——”
  稍不留神,两个丫鬟撞了个满怀,其中一个丫鬟打了个踉跄,手不觉一挥,手肘撞向一盏烛灯。
  噗——
  烛灯打翻在地,缓缓燃起角落的纸张。两个丫鬟只顾自己揉着被撞疼的地方,谁也没留意,烛火嗖地蔓延起立,晾在角落的一大片纸张眨眼间就燃了起来……火势渐大,才引起了丫鬟的注意。
  “啊——烧起来了——”
  “水!打水!”
  众人这才慌乱起来,开始手忙脚乱一桶又一桶接水…………
  忙乱了几个来回,火光终于被扑灭。幸好是微弱的烛灯,否则屋内起火后果不堪设想。可已抄好的纸张却被烧了将近三分之一。
  荆词甚是气馁,一屁股坐到榻上,又困又累。莫名来了脾气,气别人,更气自己。
  啪——
  她蹙眉扬手把一叠纸张唰啦地甩到地上,“不写了!李谌有什么了不起!”
  哐当——
  她扬手,继续将笔墨砚台狠狠摔到地上,乱了一地,“凭什么?凭什么!”
  丫鬟们见状忙跪下,垂首道:“奴婢该死……”
  荆词看着满屋凌乱,又气又委屈,她何曾受过这些……莫说这些,连月来的总总,她何曾受过?她紧拽着手心,眼眶蓦地红了,她真的好想念阿爹,好想萧平、萧安。
  …………
  三日后。
  荆词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浑浑噩噩地朝莞院走去。跟在荆词身后,呈着一叠纸的芳年与青女,精神不佳,亦是呵欠连连。荆词见过杨寿雁后,将纸张呈给她身旁的丫鬟,杨寿雁抬头瞟了眼荆词的模样,未多语,直接摆了摆手让她回去。
  半道上,前方出现一抹一瘸一拐的身影。
  荆词瞥见对方后,立即向右拐弯,丝毫不愿有交集。
  岂料,那抹身影将她的举止“尽收眼底”,忍不住大声叫嚷,“等等、等等……”
  她止步。
  “你躲我?”李谌一瘸一拐赶忙上前,语气充满质问。
  荆词睁大了无辜的眼睛反问,“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躲你?”
  “你方才明明就是看见我才绕路的。”他一口咬定。
  荆词扯着嘴角讥笑,转身朝李谌来的方向走去,擦肩的片刻抬头道:“我躲你了吗?”
  李谌见状,被气得无话可说,“你站住,你、你这人好大的脾气!我都摔成这样了……”
  “你不是很能告状吗?去啊,就说我不搭理你,看你母亲怎么罚我。”荆词盯着他悠悠道,如今这份遭遇还不是是拜他所赐。
  “告什么状?”他一脸无辜,“谁、谁告状了!”
  “敢说你没告状?”
  “当然没有了,我又不同我母亲……反正我没有!”李谌语气坚定。
  荆词不禁扬了扬眉毛。
  “真的没有!要我发誓不成?”
  她看着他这副模样,颇为犹疑,竟有几分相信。
  “罢了。”事已至此,她懒得同他计较。
  嘴上说着罢了,她一边头也不回离去,如今当务之急是回筎院睡个好觉。
  “哎你……”李谌想拦住她,奈何自己行动不便。

☆、第二十章 中秋宴

  佳节将至,杨府上上下下变得忙活起来。
  中秋夜,明月高照。平日里杨家各个院子的餐食都是各自解决,逢年过节杨府诸人才会同宴。
  荆词早早便被芳年催促赴席,上回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她生怕主子又惹恼了大娘子。显然,荆词来早了。席上还没有人,只有几个丫鬟们在忙东忙西,丫鬟们见了荆词,纷纷福身,尔后各自继续忙手头上的活。
  “四娘来得真早。”
  道话的是内总管婆子阿鲁,刚张罗完宴席的布置摆设,走到荆词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四娘子请入座。”
  阿鲁指的是正座右侧第四案,是尾座。
  荆词遂入座,悄悄打量宽敞富力堂皇的内堂,此宴一共设了九座,不知来的都有谁。片刻,其余人方陆陆续续过来。基本每来一人,青女都会小声提醒荆词起来福身行礼。放眼望去,正座仍是虚位,正座的左右两侧分别坐了杨寿雁、杨知庆,下一排是杨知庆的宠妾婼娘、杨府二娘子杨钰沛,又一排是妾室禾娘、云娘,下来才轮到荆词,以及对面的李谌。
  荆词悄悄打量席中的三位姨娘,这并不是前些日遇到的那几个姨娘,眼前的姨娘们言笑晏晏,衣着打扮皆是富贵之态,容貌长相自是不必说。其中,那个宠妾婼娘子鼻子又高又挺、眼眸深邃亮丽,一看便知不是关内人。
  芳年在荆词耳边悄声说她入府那日,收到的礼物便是眼前的禾姨娘、云姨娘派人稍来的。
  “姨娘们怎么没来齐?”荆词悄声追问芳年。
  “姨娘众多,地方有限,只有管娘和大娘子首肯了的才能出席。”
  “管娘至——”门外传来一声。
  管娘便是杨知庆的母亲、荆词高傲的祖母,这回可目睹祖母的真容了。
  不一会儿,一背篓微拱的老妪踏进屋,身后丫鬟如云,阵势颇大。老妪一副贵态,穿金戴银,满髻珠宝发饰,一条披帛飘逸,步子甚缓,走起路来风韵犹存,若不是脸上爬满的皱纹和那肥硕沉重的身躯,根本看不出此人接近耄耋。
  众人皆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入座吧。”老太太淡笑,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荆词身上,“喲——我的小孙女儿!”
  “荆词拜见祖母。”荆词行大礼。
  老太太上前将其扶起来,戴着剔透玉镯布满皱纹的双手捧着荆词精致的小圆脸,“我的心肝宝贝儿啊,终于回来了——”
  荆词整个人都愣住了,从未料到她会有这一出,那日回来去拜见她时她不是万分嫌弃她吗?这个祖母打什么算盘……
  “一走就是十年,咱们家最璀璨、最可人的明珠宝贝儿……回来了、回来了……”佝偻的老太太说着不觉哽咽起来,颇为动情。
  “四娘回来,祖母总算放下一件心事儿了。”座位上的杨寿雁一脸和善,颇为欣慰。
  “你们谁都不准欺负我的乖孙女,”老夫人迅速撇头面向众人,眼神犀利,一派正色,“谁敢欺负她,就是欺负老婆子我。”
  “阿娘啊,瞧您说的话……”雍容华贵的禾姨娘露出灿烂的笑,“四娘回来,咱们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会欺负她。”
  老太太冷冷哼了一声,“有的人哪,就是不把老婆子我放在眼里,这里可是杨府,姓杨。”
  “好啦——”一直沉默不语的杨知庆终于叹气道:“阿娘入座吧,中秋团圆,莫要动气,和气生财。”
  儿子发话,老太太自然听亲儿子的。她敛了敛情绪,神色傲慢地往正座走去,待走到杨钰沛席位前,止住了步伐。众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老祖宗又要干吗?老太太脚步虽止住,却将头转向杨钰沛对面之人——高鼻深目的异域女子身上,“婼娘有几日没去给我请安了,怕是把老婆子我给忘了吧?”
  “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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