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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杨门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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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奴婢该死——”丫鬟吓得跪倒在地。
  老太太傲气上来了,冷哼一声,“该掌嘴。”
  “祖母,还是让她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荆词赶忙道。
  跪在地上的丫鬟见老太太未说话,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狠狠地自行掌嘴了几下,然后埋下头,丝毫不敢动弹,静静地等待主子的发落。
  “还不快说什么事。”荆词声音颇严颇急,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丫鬟咬了咬嘴唇,才低着声音道:“二娘子听闻了太子殿下的噩耗,昏过去了,羊水破了。”
  “什么?”
  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既惊讶又有些不知所措。
  荆词顾不得那么多,起身便往外赶去。
  杨薇娍亦起身,离去之前朝老太太福了福身,匆忙道:“薇娍先告退。”
  珏院。
  院子里丫鬟忙进忙出,神色紧绷。主子已经醒了,即将临盆,只是胎儿还有几日才足月,主子身子状态又不甚好,只怕……此胎有危险。
  医师、产婆已进内室,丫鬟们忙碌已久,但情况迟迟不见好转。
  “二娘子,用力啊……”
  “快,去把这副药煎了……”
  “人参,人参呢!”
  “拿抹布。”
  内室与院内人多事杂。
  主屋。
  杨寿雁安静地坐着,案上茶水氤氲。让这干婢仆们全听从产婆和医师的指挥,她只听最后的结果。
  下边坐着的是荆词和杨薇娍,俩人虽也静静坐着,但神色间绷得有些紧,紧张之情显而易见。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小娘子,身边之人经历这等大事,哪个做得到像杨寿雁这般淡然冷静。
  一个婆子快步走进来,福身道:“启禀大娘子,二娘子恐怕、恐怕……”
  “说。”
  “二娘子身子太虚弱,诞下孩儿的可能性极小。”
  “什么可能性极小,务必保证母子平安!”荆词激动得站了起来。
  婆子噗通一声跪下,颤颤巍巍道:“请娘子们做个选择,如若、如若只能保一个,是舍子取母,还是……”
  “保二娘。”杨寿丝毫不加犹豫,冷静而果断。
  “奴婢遵命。”
  杨薇娍轻轻扯了扯荆词,荆词无力地坐回位置上,如若二姐和孩子再出点儿什么事,那太子一家就实在太悲哀了……
  “我相信上天不会那么残忍,连太子的孩儿都不放过。”
  “母子一定会平安,二娘是何许人?从小到大哪有她做不到的事。”紧绷着的杨薇娍故作轻松,她拍了拍荆词的手背,示意不要紧张。
  内室。
  产婆和医师纷纷摇头,产妇身子实在太虚了,就算孩子命硬能成功来到世上,恐怕母体也撑不住……
  良久良久……
  婴儿响亮的哭啼声在珏院内室响起,掩盖了人世喧嚣。
  杨府多少年没有这般明亮纯粹的声音了,透彻而充满生机。
  “二娘怎么样?”
  医师摇头,“二娘身子太弱,昏死过去,不知……能不能熬过来。”
  “孩儿呢?”
  “孩子很健康,是一位千金。”
  荆词与杨薇娍不觉悲喜参半。
  …………
  经过大半日的折腾,珏院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婢仆们注意力全在昏迷过去的主子身上,如若今夜醒不过来,恐怕……太子妃将殁。
  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佳人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床沿的蕊儿盯着她自小跟随到大的主子,默默叹气,如若主子真的就那么去了,小郡主该怎么办……她才刚出生啊,就没爹没娘的……
  如若世事安好,主子定会顺理成章母仪天下,小郡主也会成为万人景仰的天之骄女,可惜如今……二娘啊,您一定要挺住,不然小郡主该怎么办?蕊儿看过了,小郡主很美丽,非常乖巧,不哭不闹,她从未见过那么乖巧美丽的婴儿,她才见她一次就深深喜欢上了她……

☆、第一百二十八章 冥婚

  杨府各个院落,听闻杨钰沛生下的是一个千金,皆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幸好是女孩,圣上与皇后应当不至于赶尽杀绝吧,如若是男孩……怕是没那么轻易放过他。杨钰沛的性子大家是知道的,她若违抗圣旨,杨府也跟着遭殃啊。
  幸好,幸好。
  其实……听闻她难产,各院姨娘都怀着一丝诡异心理,如若孩子没了,再好不过。现在生下的是女孩,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不是最坏。
  巴巴盼着别人孩子死,她们也不得已,在杨府困了半生,不就是为了自己家族么……她们放弃了大好青春,心中所爱,终于熬过了半辈子,杨府若在此时栽跟头,她们输不起、不甘心啊!
  入夜。
  珏院终于传来消息,杨钰沛醒了。
  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肯说一个字,异常冷静,即便蕊儿把孩子抱到她面前,乖巧可爱的亲生骨肉在她怀里,她连睫毛都未颤一下。
  蕊儿被主子吓到了,再次陷入紧张。
  良久。
  “望兮。”
  “您说什么?二娘。”蕊儿见主子终于动了动嘴皮,却未听清主子说的是什么。
  “她叫望兮。”
  蕊儿蓦地笑了,打心底里开心,“望兮?真好,一听就是一个美人的名字,以后望兮就是咱们杨府的小小娘子了。”
  蕊儿含视着乖巧不哭闹婴儿,小望兮,小望兮呀,你得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凭借着性子和模样,在杨府颇得人心。
  老太太仅见了一回,便赏了好些东西。杨寿雁为望兮多雇了一个奶娘,轮流喂奶,并将奶娘精细的养着,吃喝饮食不比普通主子差。
  其他各个院的姨娘们闻风亦来探望,本无所出的她们见着这么一个乖巧好看的孩儿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赏些东西给她都出于心甘情愿。
  父亲太子薨,母亲用命生下她,确实是悲惨,但上天终究不会残忍到将人逼到绝境。上苍给了她一副好样貌,这副样貌不似她母亲杨钰沛泠然的倾城之美,而是几分灵动中的宁和之美,有点儿像荆词,且性子甚是柔和恬静,倒有几分杨薇娍的味道。
  圣上与皇后倒没将这个孩子太放在心上。
  “韦后忙着为她弟弟操持冥婚,没有闲心理会一个女婴。”
  娓院,各院娘子们坐到一块儿,谈笑风生。
  “冥婚?”
  “是啊,前几日我弟媳来府上,抱怨此差事落到了我弟弟头上呢,我弟媳才有身孕不久,弟弟便被派了这种差事,多不吉利啊。”一妾室无奈摇头,所透露之意再明显不过。
  “我好久未听到你弟弟的音信,想必近来很闲,如今有差事做,不是很好么?”杨寿雁面无表情,正眼都不瞧她一下。
  小妾被噎得不敢出声,大娘子言下之意……无非是嫌弃弟弟在太子一事上没帮上忙。
  禾娘子笑道:“不过我倒好奇,谁家未出阁的娘子竟嫁给了韦后之弟?”
  小妾终于微微抬了下头,“听弟媳说,是御史中丞萧至忠之女,没多久才去的呢……”
  “你说谁?”安静了好久的荆词蓦地打断她,追问,“谁的女儿?”
  “御史中丞萧至忠啊。”
  “不可能!”
  “这是我弟媳亲口说的,怎么可能会错……”
  大家尚未反应过来,荆词已经消失在屋里了。
  芳年和青女朝老太太福了福身,连忙追了出去。
  荆词出了娓院,急匆匆地直奔杨府府门。萧安冥婚,她不信萧至忠做得出这种事,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她不信萧婶婶和萧平做得出这种事,萧安尸骨还未寒啊!
  荆词踏上马,朝萧府而去。
  “驾——驾——”
  未多久,她终于接近萧府。
  “吁——”
  荆词跳下马,睁大眼睛看着萧府大门口的红白绸缎,满脸震惊,原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婢仆小厮们微微行了行礼,低声道:“杨四娘。”
  巨大的悲伤突然浮上来,荆词捂住嘴,径直冲了进去——
  “杨四娘……”
  堂内是一干婢仆与萧家父子,正在张罗冥婚事宜。
  萧平见荆词疯了似的冲进来,些微错愕,座上的萧至忠则面无表情,云淡风轻,并不把她当一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荆词一把扯住萧平的衣裳,大声质问。
  “荆词……”
  “别叫我!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要给萧安办冥婚,你亲口告诉我!”
  他的眼神忽闪了一下,轻轻移开眸子,“是。”
  她睁大眼盯着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儿,不敢相信他嘴里说出的话。她环视了一周,红白事,一切竟然布置得妥妥帖帖……瞧着眼前讽刺的一切,她蓦地笑了,“这是萧平么?是我们认识的萧平么?”
  萧平欲言又止,事已至此,他无话可说。
  “萧伯伯,萧安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么能那么对她?她是您最疼爱的女儿啊!”她侧目冷冷地看向萧至忠。
  “我萧家岂能出现孤坟?”
  萧至忠异常冷静的一句话,叫荆词不住打了一个颤。
  萧安若是听到这句话,该多伤心欲绝啊。这个从小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亲,逼得她私奔,私自将她与毫不相干的人冥婚合墓……
  呵!那个慈父良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他对王家下手的那一刻起,想必歹念已生。
  如今,他竟然拿孤坟作幌子,牺牲萧安,以攀附韦后。荆词摇头,脸上有数不尽的失望,“清正的萧家,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在权势和地位面前,情义就这么分文不值,命如草芥么?”
  她最后扫了众人一眼,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往外走。
  这个肮脏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愿多呆。
  “愣着做什么?”萧至忠语气颇为不悦。
  萧平盯着大门的方向,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
  “阿爹……”
  “别说了,做事。”他打断他。
  “阿爹!萧安是咱们萧家的人啊!”
  啪——
  萧至忠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下去,瞬间怒火中烧。
  屋内的婢仆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跪下来。
  “抓不住先机,咱们都得死!萧家得亡!”
  萧平默默跪下,直视父亲锐利的眼睛,“拆散萧安和魏元,把她和生人埋在一起,萧安会怨我们的……”
  “一派胡言!她身为萧家的一员,这是她唯一能为萧家做的最后一件事,她会愿意的。”
  “父亲!您一定要连家人也牺牲么?”
  “没出息的东西!这叫什么牺牲,安儿已经死了,人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到哪不一样么!总之我萧至忠的儿子,绝不能妇人之仁。”
  “父亲……”
  “不用说了,安儿和整个萧家相比,孰轻孰重,还要我再说一次?”萧至忠的脸冷得不能再冷。
  安儿和整个萧氏家族……
  萧平默默深叹一口气。
  对不住了,萧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各自天涯

  餐铺。
  人来人往,小二不停招呼客人,馆子内桌椅颇为陈旧,菜色却极好,想来是老馆子了。
  馆内一隅。
  “酒呢!怎么还不来啊!”一人扯着嗓子叫嚷。
  “来了来了,”小二托着一壶酒,小跑过来,嬉皮笑脸,“客官您久等了,还请您见谅,见谅啊。”
  座上之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将酒杯斟满,一饮而尽,好不豪爽,紧接着又喝了一杯,随意夹了几口桌上的菜,大口嚼着,颇为飒爽。
  馆子里多数三俩而坐,言笑晏晏,唯有此人独桌,埋头吃喝。此人样貌清秀,穿着光鲜,最主要的是,此人虽举止潇洒,但眉黛双眸以及白嫩的皮肤无不透露着此为女着男装,故而尤为显眼。
  “小二,两个碗,一坛酒。”
  男子走进馆子,与她共桌,相向而坐。
  女子瞟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
  “我记得人生中第一次喝酒,是你教的。”萧平接过小二送来的酒和碗,咕噜咕噜倒了两碗,尔后端起酒碗,啜饮了大口,“那时我八岁,你六岁,你带我偷跑到我家酒窖里,一个劲儿地鼓励我喝,俩人没几个时辰便喝了小半坛,醉得东倒西歪,最后却是你将我搀扶出去。”
  “嗯,”荆词垂眸盯着酒碗,嘴角轻扬,“那时你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差。”
  他端起另一个酒碗递给她,她一把接过,扬起头利落地一饮而尽。
  萧平扯了扯嘴角,为她满上,也给自己倒满,“算来正好十年,如今旁的不敢说,我酒量定是比你好。”
  “何以见得?”荆词轻微地扬了扬下巴,
  “不信比比?”
  “奉陪到底。”
  “哈——”萧平扬起手添酒。
  好几碗酒下肚,二人脸上皆浮了酒意。
  荆词一只手掌撑着桌子,扬起头微微眯眼,“你说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你怎么没爱上我?”
  “说的什么话——”萧平将碗里剩下的酒灌入口中,晃了晃醉醺醺的脑袋,酒碗被哐当地一声粗鲁地放回桌上,“你是荆词诶!我最好的好哥们儿,哪舍得爱上你。”
  “哈——”她端起酒坛子给他倒酒,发现坛子空了,遂扬起手挥了挥,示意小二拿酒来。
  又互干了几碗酒……
  萧平手肘撑桌,支着脑袋,将碗里的酒喝下去。
  “怎么?不行了吧。”脸蛋上漂浮着两朵红晕的荆词瞧着他这副,颇为戏谑,一副我早料定如此的模样。
  他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谁说的!老子还能喝十坛!”
  “啧啧啧,吹牛。”
  “小二!”萧平猛地站起来,一脚踩到长凳条上,大吼一声,“上十坛酒!”
  小二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客官,你们这、这……纵酒伤身啊这……”
  “怎么?怕老子耍赖啊!”荆词竟将一锭金子砸在桌上,气势十足。
  小二的眼光瞬间被点亮,“客官,小的这就给您们取酒去。”
  “不愧是杨家,财大气粗。”
  “萧家近来也不错吧。”她冲他挑眉,话中有话。
  萧平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你,萧安,我,咱们仨从小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起读书写字、玩耍闹腾,学琴棋书画之时我没落下,习武射箭之时你们亦随同。我记得,学绘画的时候你装病,最后只剩我和萧安俩人,学射箭之时萧安打了退堂鼓……那个时候我便明白,咱们绑不了一辈子,总有一日,我们要各走各的。”
  荆词冷笑,“我弃画,萧安弃了箭,你弃了道义。”
  “凭什么说我弃的就是道义?”他坐下来,身子前倾双目盯着她。
  “趋附韦后,迫害忠良,草菅人命,难道是正义?”
  “呵!”他轻笑,“天下需要智者统治,昏庸之人自然被顶替。如今朝局动荡,死人再正常不过,政治的牺牲品罢了,当初则天大圣皇后登基前何尝不是如此?最终还不是政通人和,造就贞观遗风。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么?”
  “且不说韦后与安乐公主有无治理天下之才,皇位从‘李’易‘武’,‘武’复‘李’,若又从‘李’易‘韦’,如此反复,朝令夕改,百姓经受得住?朝局能平稳?边疆能安定?”
  “如今圣上撑不住了,是否易姓我不知,反正主是易定了。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咱们不过是站了不同派罢了,杨家依附的太平公主也不见得有多光明磊落。”
  “罢了。”她倒酒,懒得再开口。
  各自心里清楚,彼此不再如年少之时心心相印,如今多说无益,倒不如痛痛快快饮酒吃肉。
  …………
  一饮到黄昏,馆内客人渐渐散尽。
  桌前二人趴着,桌上皆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客官,咱们要打烊了,二位看……”小二走到桌前小心翼翼说道。
  荆词醉醺醺努力撑开眼皮,撑着桌子努力站起来,不觉晃了晃。
  “哟您小心。”
  “十坛酒……还剩下……”她晃着身子数到,“一、二、三、四、五、六……六坛!”
  “客官您数错啦,那是空的,不是剩下六坛,是喝了六坛。”小二纠正。
  “哦喝了六坛,那一个人喝了、喝了……”
  “一个人喝了三坛。”
  荆词点点头,弯腰举起未开封的酒坛,利落地打开,哗啦啦往地上倒……浓郁的酒倾泻而出,流了满地……
  “哎,您、您……”小二瞠目结舌,喝不完也不该这么浪费啊。
  哗——
  酒如同洗地似的,从桌脚下溢开……
  她一连往下倒了整整三坛,才收手,接着取出一把线条硬朗、纹饰精致的短匕,将其紧握的手微微颤了颤,丝毫不敢低头看一眼。
  嘶——
  她狠狠将短匕挥向身上的衫袍,一片料子被划下,手一扬,利落地扔到桌上,连同手中的短匕,这是他送她的生辰礼物。
  “从此各自天涯。”
  她似用尽了所有力气,声音沙哑低沉,遂转身决绝离去……步伐微颠,她极力稳住,脚步仍是踉跄,不仅是醉酒之身,还有心。
  他们三个缘分已尽,只能走到这里了。
  …………
  其实,从小荆词和萧平比和萧安还要合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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