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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杨门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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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寿雁颇殷切道:“杨王乃一家,为了咱们杨家的未来,为了王表舅的仇,你我四姐妹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荆词,如今你懂事了,你当为生养你的家族奉上一份自己的力,懂吗?”
  她颤抖着点头,睁大了眼睛,“那我阿爹的仇呢?我阿爹的仇具体该怎么办——”
  “武三思必须死。”
  “谁杀得了武三思啊……”
  “只要你听我和父亲的,太子会登上皇位的,武三思会死的,只要你听家里的吩咐行事,相信我们。”杨寿雁双手扶着她的胳膊,炯炯有神的凤目含视着她。
  “真、真的吗?”
  “嗯!”
  “我知道了……”荆词细声道。
  含视着她的杨寿雁扯了扯嘴角,放下手道,“这段日子你好生休息,武三思的事得从长计议。”
  “嗯……”
  未再言语,杨寿雁起身走出筎院。
  荆词呆呆坐在原位,失了神。
  长姐终于告诉她真相……长姐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武三思是始作俑者,却一直瞒着她。她费了那么多力气,历经大半年才查出点头绪,她现在却突然将真相告诉她……
  长姐叫她一切听从杨府吩咐,她今日是来警示她的,杨府即将启用她……
  裴姨叫她勿查阿爹之事,长姐却突然告诉她谋害阿爹的真凶……太奇怪了,她的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好似不管是裴姨还是长姐,她们最在乎的并非是谁灭了王家,而是有更重要的目的。
  荆词蓦地觉得心好冷,亦好无助。
  她不要再全心全意相信他人了,阿爹的事,她要亲力亲为,自己找出证据,查出真凶。
  …………
  “四娘,奴婢给您换一壶热茶。”
  荆词瞧着一旁端上茶的芳年,回过神来,“青女呢?”
  “在她屋里养着呢,奴婢这就去叫她。”
  “不必了,让她养着,”荆词盯着她,淡淡道:“芳年,你可知青女的父亲是怎么一回事?”
  “青女的父亲?”芳年若有所思,“我只知道她们家以前是开药材铺的,后来医死了人,得罪官员,她父亲被判处死刑,她被贬为奴籍。”
  “医死什么人?得罪的又是什么官员?”她连忙追问。
  芳年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好多年前的事了,还是上回奴婢无意中听阿琪嬷嬷说的。”
  “阿琪嬷嬷?”
  “阿琪嬷嬷就是娓院的管事嬷嬷,上回她险些被蛇咬伤,是奴婢救了她,她为了报答奴婢便向大娘子举荐,大娘子这才把我调来了筎院。”
  “原来如此……”
  “四娘子想查青女的家底?要不奴婢去向阿琪嬷嬷打探打探?奴婢与她有几分交情。”芳年有些微兴奋。
  芳年做事……她还真有些不放心,毕竟阿琪嬷嬷是滚打爬模几十年的老人了,她有什么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算了吧,我不放心你这马虎性子,回头我请三姐帮忙。”
  “四娘,我哪马虎了,”芳年不满地撇嘴,“我应变能力强,又聪明伶俐,您怎么就不放心呢?”
  荆词失笑,这丫头毛遂自荐呢。
  好一会儿,芳年忍不住了,“奴婢跟了四娘那么久,四娘信不过奴婢不成?”
  荆词淡淡道:“芳年,你知道我为何要查青女的身世吗?”
  “我知道,”芳年点点头,“青女是大娘子的人,您想让青女彻底归顺咱们,变成咱们的人。”
  “这又是为何?”
  “因为……”芳年歪着脑袋思考起来,她还真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单纯地觉得四娘子除了眼目图自由罢了,她看着荆词颇为深奥的眼神,便大胆猜测起来,“您该不会想与大娘子作对吧?”
  “我要彻查王家的事,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再信任何人。你是杨府的人,卷进来不好,你以后都要呆在杨府的,而我会离开。”荆词不介意同她坦白,芳年从潭州一路照料她,事事站在她的角度上考虑。芳年如今性子还很纯粹,荆词不想她被家族恩怨内宅争斗浸染,变得城府,她喜欢她现在的性子,她是把她当姐妹看待的,她该为她考虑。
  “您会离开?”芳年瞪大了眼睛,“您要去哪?”
  “我终究不属于杨府。”
  “我跟您一起走,四娘去哪我就去哪。”
  “傻瓜。”荆词无奈地笑,她不是四娘,她是王荆词啊。
  “自从被卖到杨府,四娘对我最好,我不是杨府人,我是四娘的人,”芳年一脸坚定,“我与您一条心,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我都不会退缩的。”
  荆词轻叹了一声,瞧着芳年熠熠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

☆、第八十六章 第一个任务

  第一次行动,芳年展示心切,任务完成得颇快。
  午膳后,荆词亲自去青女屋里探望。
  “四娘怎来了?”青女见荆词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荆词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阻止其行礼,“你行动不便,礼数就免了。”
  “多谢四娘子时时惦记奴婢,都怪奴婢不好,自个儿伤着了不能照顾您,不过奴婢现在养得七七八八了……”
  “快别说这种话,”荆词打断她,“腿脚得好好养,否则落下病根一辈子都有得苦,你可是我的人,我不准你以后老早丧失行动力,难道等咱们老了后,要我这个主子照顾你不成?”
  青女蓦地笑了,“奴婢听四娘子的。”
  “四娘子,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芳年突然走进来道。
  “四娘子可是要出门会友?”
  青女话一出口,荆词脸上浮现出一丝鲜有的伤感。
  芳年赶紧接茬,“四娘同萧小娘子踏青呢……”
  “青女是自己人,大可不必隐瞒,”
  纵使神色未变,但青女的心却颤了颤……
  荆词淡淡道,“今日是我养母的忌日,如今已不在洛阳,我打算登乐游原,面向东边,祭拜亡母。”
  “奴婢该死,不该多嘴,触碰了四娘子的伤心事……”
  “无妨,”她无奈地笑,“其实我并未见过养母,是养父一手养大,虽祭拜养母,实则是告慰养父,唉——如今孤女一枚,历经风浪,一颗心便是那若雨打浮萍,却愈发坚韧,所以……不必为我担忧。”
  “奴婢明白。”这何尝不是她的经历,阿爹的掌上明珠,被卖进杨府后,变得愈发坚韧自强。
  “我是要为阿爹报仇的,不会在杨府安稳度日。你说不会再将我的事告知长姐,我很感激,希望我为父寻仇之事,你也要千万为我保密。”
  为父寻仇……青女愣了愣,想不到,四娘子自始至终都没放弃,而自己却……蓦地不觉鼻酸……
  “好了,我该走了。”荆词起身,朝门口走去。
  “四娘子,”她突然叫住她,声音略微沙哑,“奴婢愿意帮您……不管你想做什么,尽管吩咐奴婢便是。”
  荆词止步,缓缓转过身,“当真?”
  “奴婢估摸着,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在杨府度日,亦或作为您的陪嫁,暗地里为大娘子效命。与其这样浑浑噩噩、战战兢兢地活着,不如为您卖命,奴婢是报不了仇了,但奴婢愿意协助您报仇,如此奴婢才不会那么痛苦吧……阿爹会原谅我的……”她怎么忍心阻止一个想像她一样为父报仇之人。
  “青女,多谢。”荆词一脸欣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青女笑,“四娘子,一路小心。乐游原风大,乍暖还寒,芳年记得带一件披风。”
  “瞧,最心细莫过于青女了。”芳年亦笑。
  “对了,”荆词道,“近来杨府查武三思查得紧,我发现当年陷害你父亲的人已被武三思作为异己发配岭南。你既是我的人,我定不会袖手旁观叫那恶人在岭南苟且偷生。”
  主子言下之意是……
  青女二话不说折腾下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四娘子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此生做牛做马,奴婢跟定四娘子了。”说罢连连磕头。
  “起来,快起来,”荆词连忙上前扶她,“这是作甚,哪有那么夸张。”
  …………
  没几日,余囍来筎院,替主子宣荆词前往莞院。
  荆词一边走,一边猜测,这次去莞院,想必长姐要她做事。荆词明白,长姐是目的性很强的人,既然上回跟她掏了底,这回就该交代任务了。
  莞院。
  “来了?过来坐。”座榻上的杨寿雁朝她示意。
  “不知长姐找我有何吩咐?”
  丫鬟斟完茶,随即恭恭敬敬地退下。
  杨寿雁抬了抬手,阿鲁和余囍皆退了出去,荆词朝芳年示意,芳年会意跟着出去,不忘将门关上。
  “最近查得,萧至忠与武三思关系密切,可靠消息,萧至忠升迁御史台是武三思出的力……”
  “不可能,萧伯伯是何其刚正的人,绝不会和武三思同流合污。”荆词一口否认,萧氏一家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
  “这是咱们杨府的线报,不会出错。”杨寿雁一本正经。
  “我自小认识萧氏一家,了解萧伯伯的为人,即便曾不小心沾上武三思,也绝不可能和他结党。”
  “我本意是想让你多去萧府走走,看有没什么发现,如此正好,你去瞧瞧,仔细观察,若真无异样,那便刚好证明它的清白。”杨寿雁一副不偏不倚的模样。萧家一共四口,家庭结构简单,有何异样很容易显现。
  荆词福身退下。
  转身便芳年吩咐准备马车,她即刻便要前往萧府。
  …………
  不时,萧府。
  “小娘子在凉亭内与先生下棋,请杨四娘稍等片刻。”丫鬟端茶出来。
  “好。”荆词应声,却朝后花园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不打扰萧安学棋,远远看看便好。
  十年了,荆词早已是萧府的熟客,故而在萧府畅通无阻。
  荆词站在游廊上,止了步,瞧着不远处凉亭内优雅静坐的萧安,低头专注于身前的棋,其对坐的是年纪尚轻的郎君,眉目皆带着书卷味儿,好是儒雅。
  想不到萧安的棋艺先生这般年轻,如此风度儒雅。
  待先生落棋时,颇为犹豫,萧安微微抬头,看了聚精会神的先生一眼,嘴角不禁溢出一抹笑。
  片刻,棋局结束了,不知先生同萧安说了什么,萧安嘟起嘴佯装生气,几句打闹之下,萧安噗嗤地笑了。先生接着从凳上拿来一件男式披风,为萧安披上。
  萧安颇为不好意思地低头,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先生亦颇为不自然。
  远远望着亭内的荆词若有所思地笑了,不曾想萧安竟然有了心上人,还是她的棋艺先生。嗯,瞧那先生的模样,是萧安喜欢的类型。萧安是静好淑女,能静下心习读诗书,不喜武艺,中意的男子自然是温文尔雅、满腹诗书之士。
  “好呀,你竟然在此偷看。”
  不知何时,萧安走到了她身后。
  荆词转身,只萧安一人,那先生已经离开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你与那先生是怎么一回事?老实交代,不准隐瞒。”荆词轻笑拉住萧安的手,语气故作严厉。
  “我、我……”萧安腼腆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去索性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喽。”
  “他真是你的意中人?”待真正确认,荆词还是禁不住讶异。
  萧安红着脸点点头,“他虽是寒门子弟,但是博古通今,尤其擅长棋艺,假以时日定有大作为,”她扯了扯荆词,满脸期盼,“荆词,你支持我么?”
  “能被咱们萧小娘子看上的,定是还不错且极其符合你品味的男子。”她知萧安的性子,挑剔得很。“所以啊,”她继续说,“那么难才遇上一个心仪之人,我自然支持你啊。”
  “太好了,谢谢。”萧安鲜少这般兴奋。
  “萧安,你身上是什么?”
  一道不悦的声音传来。
  俩人转身,看到萧平大步走上前,盯着萧安身上的男式披风,脸色颇冷。
  萧安神色慌乱,下意识往荆词身后缩了缩。
  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扯下妹妹身上的披风,扬起来瞧了瞧,冷哼一声,一把甩到游廊的凳上。
  “不是说过不准你们有私密来往么!你为什么不听话?”萧平怒瞪着她,张嘴便大声嚷嚷。

☆、第八十七章 长大后的区别

  “萧平,你做什么!”荆词亦大声朝萧平嚷到。
  萧平立刻转向荆词,“荆词,你知道萧安做了什么吗?萧安,你自己说。”他指着缩在荆词背后的妹妹。
  “我没有错,我跟随自己的心走。”萧安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定。
  “你还说自己没错,你和魏元那厮瞒着家人私定终身!你可知这有损女儿家的清白!阿爹是御史台长官,府内却出了这样的事,你这不是给萧家拖后腿么!”
  “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荆词讶异,“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萧家萧家,你就知道萧家!”萧安终于气势汹汹地还嘴。
  “你到底……”
  “好了好了,别吵了,”荆词连忙打断争吵中的他们,先看向涨红了脸的萧安,“萧安,你才认识那先生多久,这么快就私定终身会不会不合适?”
  “荆词,你不明白……我与魏郎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之事,与时间长短无关。”与身份无关,与门第无关,与他们的心有关。
  “阿爹让你学习棋艺是为了与王公贵子交际,你这么一闹阿爹的苦心岂不白费了?”
  “萧平,别说萧安了,”荆词知道,以萧安的性子,未全力与萧平争执正是因为她愧疚,遂她看萧安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疼惜,“萧安心里也不好受。”
  萧平沉默下来。
  萧安亦不语。
  片刻,丫鬟过来道:“禀郎君、小娘子、杨小娘子,阿郎有请。”
  仨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会是因为那棋艺先生吧……
  一路沉默,气氛颇为压抑。
  萧平最终道:“我没告诉阿爹。”
  主院。
  萧至忠与萧母分别坐在座榻的两边。
  “萧婶婶!”荆词兴奋得迫不及待地叫唤。
  “来了。”萧母见着来人,脸色顿时柔和起来。
  三人一同行礼。
  “怎么了?吵架了?”萧母眼尖,一眼便看出气氛不妥。
  萧平回答:“吵了几句嘴,没大事儿。”
  “过来坐。”萧至忠朝三个孩子道。
  萧至忠与萧母则从坐榻挪到了下边的案前坐下,就这么一小家子,不必太分高下。
  三人分别坐在下边的几案前,丫鬟将几道瓜果糕点一一呈上来。
  “听闻近来安乐公主在东宫甚是闹腾,杨府没受影响吧?”萧至忠看着荆词,慈眉善目。
  荆词笑着回话,“多谢萧伯伯关心,杨府尚且平静着呢,否则我也不会有闲心出来。”
  “朝堂之事荆词能不听则别听,知道得越少越好。”萧母淡淡道。
  “荆词知道。”她乖巧地回答。
  萧平将杯中的桂花酿一饮而尽,“你既未继续念书,总该学些旁的吧?琴棋书画舞,取一样来专攻才是。”他知道荆词的情况,世家的娘子到了这个年纪,该选一门艺术学类来磨炼了,如此才能扩大交际,许一门好人家。
  噗嗤——
  荆词蓦地笑了,这萧平也太逗了。
  “你还不了解我么?就我还琴棋书画舞?真要请了先生教学,我可是半刻都呆不下去的,”荆词亦将杯中的桂花酿饮尽,抹了抹嘴,“学骑射还差不多。”
  萧平无奈地摇头,他差点儿忘了,自小就要强的荆词怎会修那闺阁娘子所修之事。
  “难不成你想做将军?”萧平笑着道。
  “才不呢,”她不屑,“我既不想上战杀敌,也不想指点江山。”
  “那你想做什么?”
  荆词想了想,“闯荡江湖啊。”
  “哈哈哈……真是幼稚。”萧平大笑,这丫头多大了,还做这种梦。
  “那平儿你想做什么?”萧母和颜悦色地问儿子。
  “男儿当然以仕途为重,不然如何舒展抱负,养家糊口?”萧平毫不犹豫。
  荆词眨巴着眼睛,“如今奸臣当道,如若忠义和仕途只能二选一,你选哪个?”
  忠义和仕途?
  他愣了愣,没想到荆词会这样问。
  “奸臣当道只是暂时的,正义终究会战胜恶势力,不忠义,无仕途,此乃臣之根本。”
  “错了。”萧至忠突然道。
  他看向儿子萧平,颇为语重心长,“忠义,是为国为君,为臣民、为百姓,不是为仕途啊。朝中负险固守的清流们,哪个不是匡扶社稷、为民请命之士,一颗赤胆忠心,可不单单是为了仕途荣华。”
  荆词看着有几分威严的萧伯伯,心想不愧是当年洛阳深受百姓爱戴的县尉,如今混乱的朝中有这样的御史长官,更是国家之幸、百姓之福。
  “阿爹教导得是,孩儿谨遵教诲。”萧平一脸认真,对此深信不疑。他自小最敬仰崇拜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宛若一颗太阳,照耀他前进。
  “你们三个孩子,要明白何为真正的忠义,勿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不求你们有一颗忠肝义胆如何壮烈,只希望你们一生都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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