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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暴君的勾心王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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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所有人都僵住,万万没料到呼衍揭儿提出的比试这般残酷与血腥。

    却有一帮年轻兄弟高声叫嚣,吆喝韩氏部落单于快点比试。

    呼衍揭儿意味深长地笑,“韩兄弟先来吧,可要瞄准了。”

    韩氏部落单于瞪他一眼,熟稔地弯弓搭箭,双眼紧眯,箭镞对准高高在上的大单于。

    他板着脸,目光阴沉,杀气顿起,给人的感觉是:志在必得。

    突然,韩氏部落单于的眼底涌现无数身影,这些亲卫严整地分立于大单于的两侧及身后,神色冷肃。

    而站在中间的大单于,嵯峨站立,面色平静,唇边似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无丝毫畏惧,凌厉的目光似乎洞悉一切,令他冷汗透衣,手指不自觉地发抖。

    韩氏部落单于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待稍稍镇定,手指一松,利箭飞射出去,对着大单于的胸口疾奔而去。

    大单于一动不动地站着,在利箭当胸袭来之际,疾速向右弯身,躲过利箭,复又从容站立,面不改色。

    韩氏部落单于一呆,全身僵硬。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呼衍揭儿挥手道:“韩兄弟已射过一箭,大单于侥幸躲过,接下来轮到大单于射箭!”

    大单于缓缓举箭,三百石雕花硬弓绷得紧紧的,发出尖锐的轻响;一双精目迸射出苍狼吞噬黑夜的目光,杀气腾腾,穿透了整个苍穹。

    韩氏部落单于接触到他的目光,心中一凛,顿感不妙。

    未及反应,“咻”的一声尖啸,刺破夜空,刺破所有人的耳鼓,刺破韩氏部落单于的心胆……

    鸣镝裹挟着一股强劲的罡风,乘风破浪一般袭向睁圆眼睛的韩氏部落单于。

    韩氏部落单于迅捷地弯身避开,只觉一股强劲的风从耳旁呼啸而过,掠起他的头发,惊心动魄。

    躲过这一支追命索魂的鸣镝,他绷紧的身子骤然松懈,后背早已汗湿。

    却不曾想,他的身体在下一刻成为箭靶子——

    大单于身旁的百名亲卫在大单于放箭之后,毫不思索地举箭,冷漠地向韩氏部落单于射出一箭。

    因为,不射中,斩杀不殆。

    在场所有人,只觉眼前、耳旁、头顶,皆是利箭疾驰的呼啸声,只觉箭雨的密集与冷酷。

    刹那间,活生生的韩氏部落单于变成箭靶子,挺立的身躯插满百支利箭,千疮百孔。

    震慑!

    绝对的震慑!

    各部单于震惊地看着这血腥、残酷的一幕,暗自庆幸没有跟随韩氏部落单于明目张胆地挑衅大单于。

    韩氏部落数百名骑兵,见单于死于非命,愤怒、震惊之余也无可奈何,默然低首。

    大单于冷酷地坐下,漠然饮酒,仿佛方才残酷的一幕不曾发生过。

    呼衍揭儿冷冷道:“韩兄弟犯上作乱,起兵谋逆,罪当诛杀。各部兄弟,莫学韩兄弟犯上作乱,危害我们匈奴的统一与团结,我们必须听命于大单于,听从大单于所有号令。谋逆者,如同韩兄弟,百箭穿心!”

    各部单于急忙颔首,低声附和。

    呼衍揭儿沉声道:“韩氏部落所有骑兵,暂归单于庭统领,反抗者,杀无赦!”

    大单于兀自饮酒,仿佛那飘香的美酒,才是他最关心的。

    经此一役,各部单于终于明白,大单于已经不是当初的大单于了。

    深藏不露,冷酷嗜血。

    ————

    夜半,孤月清冷,银河烁闪。

    空旷的夜幕黑得纯粹、黑得澄净,包容万物,包容所有的悲喜与离合。

    穹庐大帐,火光昏暗。

    一个孤傲的男子枯坐王座上,微微阖目,面色沉静如水,摇曳的火光将他的身影投在地上,黯然而孤独。

    自从深雪离去,他时常枯坐在穹庐大帐,一坐,便是整整一宿。

    那熟悉而陌生的寝帐,他不敢回去,因为那里充满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到处都是她的明眸靓影、皓肌雪肤,她的影子无处不在。可是,她不在了,远在月氏,不在他的怀里,他仿佛看见了她,却触摸不到她,他一次又一次地崩溃。

    他一再告诫自己,为了她,一定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因此,他宁愿在穹庐大帐过夜,希望不那么痛。

    他缓缓睁开眼睛,拿起案上的手枪,细细摩挲。

    她说,这是手枪,是一个奇人异士送给她的,枪中有两发子弹,倘若射中胸口或头部,一击毙命。

    他俯唇,轻轻吻在冰凉的手枪上,仿佛这通体如墨的手枪,便是她日思夜想的女子的香腮与芳唇。

    一滴泪,落在手枪上……顺着枪口滑落……

    他微阖的黑眸缠绕着层层叠叠的思念,心痛如割。

    雪,你在月氏过得好么?安全么?他们欺负你了么?

    雪,我好想你……好想你……

    夏季过了,我便去接你,接你回家,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一人直直地闯进来,激动道:“大单于,大单于……”

    大单于猛地抬首,满面怒容,凌厉的目光射向闯进来的人,却在看见来人之时,他激动地奔过去,拽住来人,焦急地问:“麦圣,你回来了……太好了……”

    麦圣单膝跪地,面有憔悴之色,“大单于,我回来了……”

    大单于一把拉起麦圣,手臂克制不住地发颤,急切地问:“打探到什么消息?快说!”

    “大单于……”麦圣满面风尘、满身风露,惭愧地低首,凄痛道,“晚了一步,我们去晚了一步……”

    “什么晚了?什么意思?雪……雪,被月氏王杀了?”大单于震惊得无以复加,全身僵硬,反复思量着这“晚了一步”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颓然放手,脸如死灰,复又激动地揪住麦圣的衣袍,鹰眸迸射出骇人的红光,“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前,我们进入昭武城,听闻……听闻月氏王子未蓝天登基为王,半月后,未蓝天……娶匈奴大阏氏为夫人,封号为‘雪夫人’……”麦圣战战兢兢地说道。

    “‘雪夫人’?‘雪夫人’……”大单于喃喃自语,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浑身无力,无力得站不稳,麦圣及时拉住他才没有摔倒。

    半晌,大单于回过神,精眸熠熠闪光,却是嗜血的杀气,“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麦圣颔首,歉意道:“应该是真的,昭武城无人不晓。”

    大单于徒然放手,呆呆地望着燃烧的火焰。

    雪,你真的嫁给月氏王了么?是被逼的,是不是?你不是真心嫁给他,是不是?雪……你为什么嫁给他?你那么聪明,为什么无法自保?

    麦圣悲痛道:“我想混进月氏王宫,希望能见到阏氏,寻机多日,始终没有找到适当的时机……我担心大单于着急,就先赶回来禀报,留下五人继续留意月氏王宫的动静、打听阏氏的消息。”他看惭愧地垂首,“麦圣无能,有负大单于。”

    大单于的黑眸暗沉如夜,目光凝于一处,“你先下去歇着。”

    麦圣还想说什么,但见大单于异乎寻常的冷静,完全不像以往疯狂、暴躁的样子,心中安慰。自从统一漠南以来,大单于不再是以往的单于了,才智过人,英明神勇,残酷冷血,深不可测,让人无法捉摸。

    麦圣轻叹一声,正要退出穹庐大帐,却听见帐外传来一道声音:“大单于。”

    应声而入的,正是面有急色的洛桑。

    洛桑看见麦圣,激动而惊喜地问:“麦圣,有阏氏的消息吗?”

    麦圣摇头,示意他别问太多。

    洛桑见他面色凝重,想必是没有阏氏的消息,空欢喜一场,竟忘了禀报之事。

    “速速禀报!”大单于不悦地瞪着他们。

    “兰氏部落一万骑兵驻扎在单于庭以北六百里处,极为隐蔽,眼下已经有所行动,天亮之前应该会突袭单于庭。”洛桑禀道。

    “兰扣想与韩氏里应外合,我就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传令下去,即刻整队出发,我亲自会会兰扣。”大单于眼中那簇火苗慢慢熄灭,凝聚成森冷的杀气。

    洛桑应下,转身出帐。

    宽敞的穹庐大帐,烛火摇曳,麦圣觉得有一股冷冽的夜风涌进来,眼前的大单于,亦如这股冷风,令人心惊胆寒。

    大单于负手而立,语声不显喜怒,“麦圣,先去歇着吧。”

    “麦圣惭愧,大单于……”麦圣欲言又止。

    “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听到阏氏嫁给月氏王的消息这么冷静?”

    “大单于英明,麦圣是有一点儿……不解。”麦圣有点儿尴尬。

    “无论阏氏是不是真的嫁给月氏王,我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冲动。只要我们漠南匈奴没有分裂,只要单于庭还在,阏氏就会放心,而我就有实力与月氏一搏。”大单于万般苦涩地叹道。

    “若阏氏知道大单于这么想,一定很高兴、很安慰。”麦圣展眉一笑。

    “你言外之意,我以往不够冷静?”大单于眸光一冷。

    “不是,大单于英明神武、处事果断,自从那年遇到阏氏……就有些不够冷静,不过,阏氏成为我们匈奴人人敬仰的大阏氏后,大单于又变了一个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冷静。”麦圣艰难地说道。

    闻言,大单于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目光凝于一线,不知在想什么。

    麦圣再次叹气,大单于已是匈奴的草原之王,手握生杀大权,冷酷无情,高深莫测,恩威并重,是高高在上的“大单于”,是草原上空搏击长空的雄鹰。

    大单于一拍麦圣的肩膀,朗声一笑,“去歇着吧,明日一早,我们漠南单于庭将会一统大漠南北,统一草原!”

    此言豪迈万丈,尽显王者风范。

    麦圣应了,退下歇息。

    大单于站在帐外,不由得承认,麦圣说得很对,自从深雪闯进他三十年孤独的世界,他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变了,或者说,是他自己不知不觉的变化,与她无关,却是为她而改变。

    铁血千里,缠绵数载;大漠狂沙吹不散她雪肌红颜,草原狼烟掩不住她聪慧机敏。

    铁蹄轰响,刀锋饮血,一路走来,总是她陪伴左右、生死不渝。

    草原尽头,黑夜即将迎来曙光,统一大业即将永世流传,而如今,她在何方?

    夜色无尽,思念无穷,他举眸遥望天际的一勾如霜冷月,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

    夜,愈加深沉。

    一抹傲岸的黑影没入浓浓夜色,驰向六百里外的兰氏部落。

    当大单于亲率一万铁骑“迎接”兰氏部落之时,兰扣率领一万铁骑正要出发、突袭单于庭。

    兰扣震惊地看着名震大漠南北的大单于策马而出,跨坐马背,身姿稳如漠北雪山,气度倨傲。耀眼火光之下,大单于黝黑的脸膛似笑非笑,脸上映着火红的光影,却是一丝暖意也无。

    “兰扣,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此番前来漠南,怎的不告知一声,害得我从美梦中惊醒,仓促前来迎接,兄弟不怪我来迟了吧。”大单于朗声笑道。

    “单于,我就是担心扰你美梦,这才挑了夜半时分前来拜会,兄弟不要见怪才好。”兰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不卑不亢地笑道。

    “单于”这一称呼,足以说明,在兰扣眼里,他兰扣不承认漠南单于庭的统领地位,他与漠南单于庭平起平坐。

    “敢问一句,兰扣是来拜会我,还是拜会韩氏部落单于?如是拜会我,你亲率一万骑兵前来,不可不说隆重。既然兄弟这般看得起,我自然不能怠慢,我身后的这些兄弟,是我的亲兵,会好好招呼今夜的贵宾。”大单于哈哈一笑。

    听闻韩氏部落单于,兰扣大为震惊,思忖着韩兄弟是否已遭遇不测?

    大单于此时前来,怕是韩兄弟已经事败伏诛,而自己竟然一无所知,着实不可思议。

    兰扣面色冷沉,生硬道:“单于一万亲兵骁勇善战,横扫草原无人能敌,我自叹不如。”

    大单于冷冷一笑,犀利的目光穿透夜色与火光,直直逼向兰扣,“兄弟过奖了,不如这样吧,你来一趟也不容易,兄弟们的宝刀良弓许久不见血光,我们两方兄弟正好可以切磋一下,如何?”

    “单于这主意倒是不错。”兰扣眉峰紧攒,思量着他到底是何用意。两方骑兵实力相当,兰氏部落骑兵未必就输了挛鞮氏部落骑兵,只不过,拣不到便宜的事,何必损兵折将?想到此,他笑道,“单于,我们身后的兄弟都是草原上的英勇好男儿,刀箭无眼,何必为了‘切磋’而有所损伤?”

    “兄弟体恤手下,令人敬佩。既然如此,兄弟就到单于庭稍作歇息,明日一早再行启程,可好?这大半夜的赶回漠北,莫非兄弟已经知晓漠北老窝儿即将被踏平?”大单于似笑非笑地说道,面色如冰。

    他很清楚,兰扣一向只打有把握的仗,无利可图,兰扣不会轻举妄动。

    兰扣大惊,问道:“你什么意思?”

    大单于抬首望天,仿似观星赏月那般的悠闲自在,接着,他看似悠闲的目光直逼兰扣,“这个时辰,呼衍部一万铁骑应该抵达你的老窝了吧。”

    “你——”兰扣咬牙道,脊背生凉,“单于果然谋略过人。”

    “兄弟大可放心,呼衍部铁骑不会伤害你的部民,至于你的家小,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我已再三叮嘱他们,他们会好好招待兄弟的阏氏和孩子。”大单于的眼底闪过一抹狡诈的光。

    兰扣骁勇善战、统领有方,心机、谋略却稍逊一筹。只要抓住他这一点,便可牵着他的鼻子走。至于呼衍部挟持兰扣的家小,只是一个攻其弱点的心理战术而已,大单于早就料准,兰扣一定会乖乖就范。

    大单于笑眯眯道:“兄弟,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你若归附我漠南单于庭,自是不会亏待你,漠北,还是你的天下;兄弟若是执意分裂我们美丽的草原,那就休怪我铁蹄无情。”

    夜风扫荡,划过鼻尖,生硬的冷。

    兰扣又是感叹又是无奈,原本想着与韩氏部落里应外合,必能将单于庭一举歼灭,届时,兰扣就是单于庭新的主人,统一大漠南北,兰扣的威名也将传遍整个草原。

    而如今,功败垂成,老巢和家小危在旦夕,眼下又没有必胜的把握,该如何是好?

    他看见,禺疆稳稳地坐在战马上,威风凛凛,气度从容,天神一般睥睨众生。

    刹那间,兰扣目眩,竟然心生敬服之感。

    大单于黑眸微眯,“此事也急不得,这样吧,兄弟还是到单于庭稍作歇息,明日再议,如何?”

    ————

    炎热消散,绿叶飘黄,最初的一缕秋风冷了薄被。

    杨娃娃拥紧被子,仍觉冷意入骨。

    远处的狼嗥划破静谧的夜,令人毛骨悚然,在她听来,却是无比熟悉与安慰。

    拥被独眠的午夜,没有睡意,只有那刻骨的思念不断地折磨着她,全身都痛,却又不知何处在痛。那是对禺疆的思念、对儿女的思念,痛彻心扉,啃噬着她,鞭笞着她。

    这是北撤前的单于庭附近的一个小部落,自从回到匈奴,她就住在这里,过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平淡而真实的日子。

    春去秋来,日子很慢,慢得令人发狂,又似乎很快,白驹过隙,转眼间秋阳当空、秋风凛凛。她知道,禺疆经受的煎熬与思念很惨烈、很残酷,自己又何尝不是?

    那种思念,就像流水对卵石的侵蚀,一点一滴的腐蚀、渗透,一寸寸的凌迟。

    她不是不想回到单于庭、回到他身边,而是不能回去。

    一旦她出现在单于庭,未蓝天潜伏在单于庭的耳目一定会知道,以未蓝天的脾性,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届时,铁蹄踏响,烽烟千里,匈奴与月氏两国交战是可以预见的一幕。

    再者,杨娃娃想以此惩罚自己,惩罚自己对禺疆的背叛。

    无论是被逼的,还是无奈的,她终究是背叛了他。

    他孤傲自负、霸道温柔,容不得一丁点儿的背叛,容不得妻子的心里装有别的男人的影子。

    因为不久前的背叛,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不知道是坦诚相告、还是永远隐瞒……

    心怯也好,残忍也罢,她也想不到自己竟能狠下心不回单于庭。

    然而,在见到呼衍揭儿的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和坚持顷刻瓦解。

    那是十日前,大雁飞过,斜阳已尽,最后一抹残红坠入无边的黑暗。

    秋风横扫,草絮飘飞,薄雾瞑瞑,草原上一片迷濛。

    宁静的部落突然震动起来,一队骑兵闯进部落,纵马奔腾,掠起滚滚烟尘,惊起栖鸟呜咽乱飞。紧接着,黄狗疯狂吠叫,牛羊乱窜,骏马嘶鸣,整个部落一片惊乱。

    骑兵气焰嚣张,高声大叫:今晚左谷蠡王借宿在此,部落中所有人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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