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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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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前路繁华


  当臣暄从聂沛涵的书房出来寻鸾夙时,她正对着院子里的花圃出神。

  臣暄眼见有下人在场,便也没做出什麽暧昧举动,只是悄然站在她身後,淡淡道:「好香。」

  鸾夙立时循声转身,险些撞在臣暄怀中。待她後退一步看清来人,便连忙低头垂眸,连耳根子都红了。

  原以为自己看到臣暄会喜极而泣,但此时此刻,鸾夙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夜的缠绵情事,尤其是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後的沉沦……此刻回想起来着实是羞煞人。

  如此想着,鸾夙白昼里再看见臣暄,那份期待与激动便也被羞赧所取代,脸色羞红地垂着眸,不知该说些什麽。

  臣暄倒显得很自然,满面柔情地低声道:「夙夙不想我?嗯?」

  那一个「嗯?」的尾音拖得很长,还隐隐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鸾夙听在耳中,便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一言不发转身往寝闺里走。

  臣暄笑着紧随其後,待跟着鸾夙进了屋子,见周遭四下无人,才从背後环住鸾夙的腰肢,低低在她耳畔笑道:「果然是没想我……可见昨夜我还不够努力……」

  鸾夙挣扎了片刻,没有挣脱开臣暄的怀抱,只得无奈地任由他环着自己,急急道:「臣暄!你别乱说话!」

  「嗯,好。」臣暄口中的热气吹在鸾夙耳後,低低道:「我不乱说话,我只乱动手。」

  言罢便使一手去抚摸鸾夙的面颊,另一只环在她腰身上的手又紧了一紧,低低叹道:「夙夙,我好想你。这两年……你不知晓我是怎麽过的。」

  鸾夙早已听闻聂沛涵提及臣暄诈死之事,只是未曾想到他的动作会如此迅速,不禁鼻尖一酸,道:「为了我值得吗?放弃皇位,放弃身份……你当真舍得?」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还有什麽不舍得?」臣暄看着鸾夙小巧的耳垂:「夙夙什麽时候也开始妄自菲薄了?」

  「臣暄……」鸾夙又说出这两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遂哽咽着转身主动回抱住臣暄,低低道:「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谢谢你。」

  臣暄微微後仰,令自己能俯首看到鸾夙的表情,又轻轻在她鼻尖上刮了一刮,笑道:「谢我什麽?说来我听听?」

  鸾夙却是红着眼眶,这才发现臣暄嘴角还带有淤青,忙关切问道:「这是怎麽了?」

  臣暄抚了抚自己唇边的伤口,笑了笑,没有回话。

  鸾夙立时明白过来是谁下的手,有些气恼,有些愧疚,然更多的是心疼,娥眉一蹙,险要哭出来。

  「可别哭,昨夜都哭过了。」臣暄连忙笑劝。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鸾夙是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抽噎着道:「你不能再扔下我了!你不许再因为黄金梧生我的气!再也不许把我让给别人!你……你……」鸾夙边说边重重捶在臣暄背上,彷佛如此才能发泄心底积郁了两年的怨气。



  时隔两年,她居然还想着黄金梧的事。臣暄感到有些无奈,但看到鸾夙如此哭泣地警告,心中也掠过生疼之感,任由她的粉拳捶在自己身上,低低道:「再也不会了,夙夙。无论生死,我们再也不分开。」

  无论生死,我们再也不分开。这一句话,彷佛是一个魔咒,深深地烙印在了鸾夙心中。她停下动作,再次回抱住臣暄,伏在他肩头低低啜泣,许久,才止住了眼泪。

  而在此期间,臣暄便只是轻轻拍着她的玉背以示安慰,两人如此沉默着相拥,好似要将分隔的两年时光,在这一个拥抱之中尽数讨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鸾夙才恢复了平静。她率先松开双臂,离开臣暄的怀抱,抿着樱唇询问:「往後我们要怎麽办?」

  「寻一处世外桃源,快活度日。」臣暄话中满是柔情,看着鸾夙越发清亮的眸光,笑问:「喜欢吗?」

  岂止是喜欢,鸾夙此生除却为父报仇之外,最大的夙愿便是如他所言这般,寻一有情人,一山一水度过一生。她看着臣暄重重点头:「五年前在怡红阁救下你,是我此生最不悔的事。」

  「五年前在闻香苑摘下你的牌子,也是我此生最不悔的事。」臣暄亦是笑回。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浸在了彼此相识的回忆之中,鸾夙挂牌那日的场景还是清晰如昨。

  这一次,倒是臣暄最先回过神,挽了挽鸾夙的垂发,低低道:「夙夙,在离开之前,你还想回北宣看看吗?」

  「回北宣?」鸾夙有些迷惘,不可否认,那是生她养她的故土,是她难以割舍的乡愁。若是当真如臣暄所言,他们要去寻一片世外桃源,那麽离开之前,她的确是想要再回去看一看。

  鸾夙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却又随即想起了什麽,有些犹豫地问道:「你如今的身份……回北宣恐怕不大方便了吧?」

  听闻此言,臣暄是真的欣慰,他的鸾夙已会为他着想,为他考虑。这一刻起,他才真正觉得,这两年的彼此分离没有白费,他笃定了自己的心意,她也有所成长。

  而这也为两人今後神仙眷侣的生活做了最好的铺垫。




  臣暄又情不自禁地揽过鸾夙的腰身,他是如此喜欢她的纤纤细腰,却也心疼她比从前更加瘦弱了:「夙夙无须担心这些,咱们回黎都一趟吧。你父亲的牌位已奉入忠烈祠中,将永受北宣香火。即便日後聂沛涵统一南北,我想他也不会拆了那座祠。」

  鸾夙闻言更为惊喜:「当真?」

  「我答应过你的事,几时失言过?」臣暄温和地继续道:「除了去忠烈祠祭拜,我还要带你去太庙,在父亲乃至臣氏祖先面前,正式给你一个名分。」

  臣暄的这句话令鸾夙再次红了眼圈,她颇为愧疚地低下头,声音已是细若蚊蝇:「我怎麽有脸面去太庙?莫说我在青楼里混迹多年……如今你还为我放弃一切,臣家列祖列宗面前,我又如何能心安理得?」

  「傻夙夙,」臣暄立时笑着开解她,「咱们的事,是父皇临终前亲口允诺的。我放弃皇位,也不单单是因为你。我虽然打来这天下,却不会治天下。聂沛涵受的是正统皇室教育,他比他更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臣暄叹了口气,又道:「统一乃是大势所趋,我若执意相争,必定惹来两国生灵涂炭。届时无论北宣是输是赢,都是史册上的血泪一笔。从这方面讲,如今我弃了皇位,再由朗弟和平投诚,也算是一笔功绩。」

  臣暄坦然地劝慰着鸾夙,同时更坚定了自己:「承受一时非议并不算什麽,我想後世对我丶对朗弟都会有一个公正的评价。」

  此时鸾夙还能再说些什麽呢?她唯有握紧臣暄的双手,动容地道:「那还等什麽?咱们快些回北宣。」

  「明日你我便去向聂沛涵请辞吧。」臣暄笑道。

  鸾夙连忙点头应下,沉吟片刻,又道:「是再也不回来了吗?」

  「不!最後还得回到南熙来,而且要去京州。」臣暄低低道:「我寻的那个去处,是一座海上仙山。若要出海,须得从京州乘船。」

  「海上仙山?」鸾夙立时高声惊呼,然下一刻,却又冷静地道:「如此说来,岂不是要慕王允准,咱们才能离开?」




  「这是自然。」臣暄点头:「所以咱们不急,要慢慢地览尽两国风光。待聂沛涵登基,京州在他掌控之中,咱们才能没有後顾之忧地离开。」

  臣暄此言鸾夙亦是赞同。「你何时寻到海上仙山的?」她忽然想起此事,便脱口问道。

  「秘密。」臣暄笑着卖起了关子,忽而又四下看了看,低声在鸾夙耳畔道:「还有一事……朗星去寻龙脉宝藏时,悄悄转移了三成放在别处。有了这三成宝藏,可保咱们世代衣食无忧。」

  「真的?」鸾夙张大了樱口想要惊呼,却被臣暄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止。她连忙掩口郑重点头,眉目间却藏不住地笑了起来。

  臣暄看着鸾夙这番模样,渐渐敛去笑容,低低叹道:「我自作主张将龙脉给了聂沛涵,以此换取咱们後半生的逍遥日子,有时想想,倒也愧对你的父亲。毕竟这是他一生守护的东西。」

  岂知鸾夙却是笑道:「父亲当年说了,这龙脉地图要待到明君出世,才能示於人前。如今看着聂沛涵不像个昏君,再者他师从丁师叔,便算是墨门传人,龙脉给了他倒也名正言顺。」

  臣暄不禁拊掌笑道:「他要他的龙脉天下,我得我的万丈软红。如此才是皆大欢喜!甚好!」

  「谁说不是呢?」鸾夙盈盈一笑,如今这个结果,当真是最为圆满不过。



  *****

  第二日正午,鸾夙来向聂沛涵辞别,道是要随臣暄回黎都祭拜凌府诸人。原本臣暄是要陪着一道来见聂沛涵的,但鸾夙想起他面上挂彩,担心他来请辞会适得其反,便独自一人来了。

  鸾夙说明来意之後,聂沛涵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还回来吗?」

  鸾夙便依照昨日臣暄所言,仔细回了话。

  聂沛涵听闻之後,良久才又道了一句:「路上小心。」

  聂沛涵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乾脆利落,也没有半丝为难之意。如此算是允准了他二人的离去。

  鸾夙原意是在慕王府收拾一番再离开,臣暄却怕夜长梦多,当日便带着鸾夙离开了烟岚城,北上而去。

  原是故国重游,但对於臣暄与鸾夙而言,却是一次崭新的旅程。

  随君携手天际,前路繁花满地。




  第136章

  时隔两年半光景再次回到北宣,鸾夙的心境已大不相同。许是知晓这一次是临别之际的故国回首,她便也分外珍惜路上的所见所闻。
  从南熙烟岚城回到北宣黎都,平日里一两个月的路程,臣暄与鸾夙足足走了小半年。一路上,他们拐道去了许多城池,携手看遍繁华烟雨,高山广川,只觉天地之间唯有对彼此的清狂缠绵。此外,臣暄还特意去找了朗星藏宝的地方,带走一些「盘缠」。
  这是最後的故国之旅,两人都极有默契地恣意游玩。每到一地,臣暄都会画一幅画作为留念。所画之物千姿百态,有令人赞叹的山水风景丶花鸟鱼虫,有触动心房的形形色色丶甘苦人生。
  待到了黎都城外,鸾夙数了数,臣暄已足足画了二十三幅画。这不禁令她在心里赞叹,臣暄果然是雅玩风月的高手,他懂诗画,知琴棋,於生活细节上既讲究又有趣味,这一点倒是与她极为投契。
  「如今我算是瞧出来了,你这玩弄风雅的本事,远远比治国之才高明得多。」鸾夙将二十三幅画在客栈的桌案上一一摆开,边看边评道:「如此风流人才去做那一板一眼的帝王,岂不可惜?」
  臣暄抿唇浅笑,并不做声。
  鸾夙仔细赏玩这些画作,从头至尾品评一番,末了还啧啧道:「待进了黎都,该寻个画师装裱起来。」
  「我这些画可都是空着题词的,一路上便等着你遣词造句留下墨宝,岂知你却装傻不应。」臣暄无奈地笑道:「夙夙,如今你可懒了许多。」
  鸾夙闻言掩面而笑,淡淡的兰芝草香气便盈袖而来:「我可不敢班门弄斧,这些题面,还是留着你慢慢琢磨吧。」言罢又想了想,再道:「我记得从前在闻香苑时,你曾替我画过一幅工笔肖像,如今可还留着?」
  经鸾夙如此一说,臣暄亦想起来,当初他画那幅美人图,还曾带进序央宫里给原歧看过,并言道「此画矜贵,不遇良工,不言装褫」。没想到时隔五年,鸾夙却还记得此事。
  「唔,原来夙夙还记得那幅画,如今应是在序央宫中。」臣暄回忆片刻,笃定地道。
  鸾夙瞥了他一眼:「恰好此次去见朗星,顺道寻出来一并带走吧。那画我喜欢得很。」
  
  臣暄笑着应下,莫名觉得心情极好。他一一将桌案上的画卷归整起来,又对着鸾夙一阵耳鬓厮磨,暧昧地道:「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咱们还要进城。不如歇下吧。」
  鸾夙霎时耳根一红,粉面含羞地敷衍着:「嗯,你先歇下吧,我还不困。」
  臣暄看着鸾夙娇羞的模样,笑得更为暧昧恣肆:「怎麽?夙夙不乐意?看来在床第之间,为夫任重而道远啊!」此言甫毕,他已打横抱起鸾夙放在床榻上,将她一声惊呼堵在唇舌之中,极尽缠绵。
  黎都城外夜色方好,再次撩起一室春光……

  *****
  因着头一夜被臣暄「折磨」了半宿,翌日两人双双起得有些晚。待进入黎都城,已过了晌午。
  黎都是天子脚下,人多眼杂,臣暄与鸾夙从前又都是敏感身份,识得他们真面目之人太多,是以两人皆不敢随意露面,只暗中联系了朗星,便窝在客栈里等候序央宫的消息。
  朗星比想像中要来得快,消息递出去的第三日,他便亲自寻到了客栈里,满面红光,目中是说不出的激动之意。
  算算时日,鸾夙离开黎都已有两年半时间,即便是臣暄也已离开了半年多。此刻亲如手足的故人相见,自当是欢欣不已。
  朗星先是安排了臣暄与鸾夙去忠烈祠祭拜凌恪,紧接着又以「祭祖」为名安排了一出太庙之行,好方便臣暄带鸾夙去祭拜臣氏祖先。
  等到两桩事了结完毕,已是十日之後,这也意味着臣丶鸾两人正式结为夫妻。朗星立刻改口唤鸾夙「嫂嫂」,极为不舍地挽留两人再多住几日,但臣暄始终担心黎都城内人多眼杂,便也执意离开。
  朗星眼见留不住人,没有多作勉强,只提议在序央宫的御花园设下晚宴,为两人送行。鸾夙听说了坠娘的遭遇,有心见她一面,臣暄也想起了序央宫还存放着鸾夙的画像,便也没有拒绝这一提议。两人大模大样地再次进入序央宫饮宴。
  

  因着有朗星打掩护,倒没有宫人认出臣暄来。待到夜色渐晚,月上梢头,御花园中昏暗一片,则更加无人能看出端倪了。
  谁又能想到,此刻与哀义帝臣朗谈笑对饮的贵客,竟会是死而复生的宣太宗呢?
  ……
  「你们两人终於在一起了,真好。」朗星屏退服侍的宫人们,苦笑着嗟叹:「我如今算是知道兄长为何不做这皇帝了。当真不是个好位置。」
  臣暄与鸾夙听闻此言,皆是生出一阵愧意。然而这愧意尚未说出口,便瞧见如今的皇后娘娘程初婷携了一人近前。她身後没有宫人跟着,亲自掌灯走在前头,端得是平易近人,看不出半分皇后架子。
  鸾夙不曾见过程初婷,但此刻瞧见她这份温婉可人的气质,也不由心生几分好感。她原是想要仔细看看程家小姐是个什麽样的美人,但这心思尚未成行,便被程初婷身边站着的人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坠姨!」鸾夙连忙从桌案前起身迎了上去,立时闻到一股浓重的檀香味。她无比动容地握住坠娘的双手,那双手由於长期礼佛敲打木鱼,指腹之间已生出厚厚的老茧。
  「鸾夙。」坠娘亦是笑了笑,一身素淡得体的宫装昭示了她如今的身份,是宣太祖臣往下诏亲封的「容太妃」。只不过下的是遗诏而已。
  时至今日,於鸾夙而言,坠娘仍旧犹如再生父母。尤其是在她失去孩子之後,则更能体会到坠娘为爱付出的艰辛与不易。此後又听闻臣往的死因,她也很是感叹这纠缠了二十馀年的一段孽缘。何况从前坠娘从不礼佛,如今身上却有浓重的檀香味,兼之那逐渐苍老的容颜,都不得不令鸾夙唏嘘不已。
  鸾夙如此想着,便将坠娘引至小宴之上,她偷偷看向臣暄一眼,但见他神色如常,并无不悦,才渐渐放下心来。
  坠娘先是对朗星行了一礼,又转对臣暄唤了一声:「殿下。」
  臣暄并不纠正她的称呼,只是默默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鸾夙见状,不禁有些担心:「臣暄……」她低低开口唤他,手还拉了拉他的衣袖。
  臣暄放下酒杯,看向再次落座的鸾夙道:「你看我做什麽?不与容太妃好生叙叙旧?」
  怎麽说坠娘也是臣暄的杀父仇人,自己自作主张让朗星把她叫来,臣暄不悦也是应当的。鸾夙低眉想了一瞬,才低低道:「如今到了这一步,许是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你还想着从前那些恩怨做什麽?」
  听闻此言,臣暄将目光缓缓移至坠娘面上,似笑非笑地开了口,话却是对着鸾夙说道:「谁说我还想着从前的恩怨?我能舍掉这皇位,还是听了容太妃的劝。」
  坠娘也适时地淡然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话虽如此说,但臣暄与坠娘之间看着并不和睦。鸾夙看在眼中,只觉得他二人的关系极为怪异,好似是刻意伪装的冰释前嫌,但仔细观察却又不大像。
  鸾夙心中渐渐涌起一阵不祥之感,幸而朗星极为擅长活络气氛,不知不觉提起了从前在闻香苑的一些趣事,才将她心中的异样渐渐消除。待到了亥时已过,宴至尾声,虽不能说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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