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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的小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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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怒骂道:“你这败家的玩意儿,给老娘滚出去!找你那死鬼爹去!”
  花织夕闻言瞬间止了哭声,傻愣地望着她的后娘。
  …
  天空忽然下起小雨,小小的花织夕便这么站在屋外淋着雨。
  就在她饿的快站不住的时候,头顶的雨停了,周身顿觉暖意。花织夕连忙抬头,只望见来人那俊敛的下巴。
  撑着油纸伞的人没有说话,因为天太黑,她无法看清这人的样貌。
  此时,身后又出现了俩人,那两人直接越过花织夕走进她家。
  片刻后,花织夕的后娘又惊又喜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忙将花织夕拉进屋。
  被后娘拉回屋的时候,她回头望了一眼那撑伞的人,不由地惊叹:“是你?”
  那人正是今日的美公子。
  屋内,两个家丁将碎银子放在小木桌上,说道:“我家大人心善,路过村口见你等哭声连连,这便送些碎银过来,你等可将那衣裳的钱给人家赔了,今后好自为之。”
  “多谢……多谢大人!”她后娘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花织夕却愣在一边,喃喃自语着:“那个大人在我们屋外。”
  “什么?”她后娘闻言一惊。
  ……
  “大人!大人等等!”
  原本以为后娘拿到那美公子送来的碎银会很开心的,却不想她听到那美公子在门外之后,迅速将花织夕的两件衣裳塞进打成包袱塞到她怀里,拉着她冒雨去追那辆马车。
  “娘!娘你做什么呀?”花织夕被她后娘拉着跑,惊慌地问。
  “小夕!放才那站在屋外的少公子定是个官家富户,你听得那些仆人自称他家大人了么?咱拿了人家的碎银子就得报恩,你一定要跟在那位大人身边,将来指不定能被他收入房,今后你就不用跟着老娘吃苦了,快!快追上去!”
  后娘说着,更加奋力地追喊着。
  花织夕忽然哭了起来:她不想去陌生人的家里,她不想离开朝花村。
  可是这些她娘权当没听见,只是怒道:“没出息的傻愣!人家要是肯收了你,你那死鬼老爹也得乐活了!”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在家丁们疑惑不已之际,花织夕被她后娘一把抱上马车,往空当地方塞了进去。
  “大人!民妇不敢白受您的恩!我这孩子吃苦耐劳啥都能干,就让她跟在您身边伺候着。”她后娘说完,便要离开,却被家丁一把拦住。
  “诶诶诶!我家大人没同意!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孩子带走!”家丁怒斥着。
  后娘料准里头那位大人是心善的主儿,于是铁了心道:“收了您的钱小夕就是您家的人,您要是不管直接把她扔路边就是了!我这也不管了!”
  说着,后娘撒开家丁的手拔腿就跑!
  “你这狠心的妇人怎么能这样!?”家丁们怒喊着,想下车追她,却奈何车里那位还没发话。
  。
  马车在雨中停了好半天,待雨停的时候终于继续前行。
  待马车走远,花织夕的后娘这才从大树后面出来,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夹杂在一块:“老花啊,我命不长了。小夕跟着我免不了吃苦,将来这婆家我也没法给她找。这小官人如此良善,许能让她过得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客栈住宿

  天空飘着小雨,朝花村到镇上的路十分泥泞,马车外头有三个披蓑衣的车夫,左右两个提着油皮灯笼。
  花织夕被三个大男人夹在中间,小屁股已经坐到车帘上了。她衣服上的水随着后背留到屁股,随着屁股流到了车内,一行水迹就这么流到李长贤的脚边。
  李长贤放下折扇,开口道:“让孩子进来吧。”
  外头三个家丁闻言有些诧异,连忙掀开帘子一角,问道:“李大人,这孩子浑身都湿透了,待会怕玷着您。”
  李长贤却是面无表情,淡然,“无碍,让孩子进来。”
  于是,家丁们从马兜里搜出一块干布塞到花织夕怀里,示意她将自己擦干净,然后吩咐道:“小娃子,规矩点,大人是不忍心你一个小娃子受凉,进去之后低着头别乱说话。”
  花织夕‘恩恩’了几声,拿着干布将身子摁干,这才就着家丁掀开来的小口,钻了进去。
  ……
  花织夕低着头跪在一角,怀里抱着包袱,小手紧紧拽着已经湿透的布,发梢还挂着水珠。
  李长贤见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浑身又湿透,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织夕低着头,怯生生地答道:“小夕。”
  “小西?”李长贤点头,又道,“找身干衣服换了吧。”
  花织夕闻言惊讶抬头,望见李长贤清澈又好看的眸子,她又连忙低下头去,说道:“官人,小夕不用换衣服,身上的衣服待会就会干的。”
  李长贤垂眸盯着她湿漉漉的小脑袋,淡然道:“你若等衣服自然干,明日肯定受风寒,我还要赶回临都,路上可没功夫照顾你。”
  花织夕闻得此言,不由得红了眼眶。话虽如此,可她怎么说也是姑娘,怎么能当着男人的面换衣服呢?
  李长贤见她还是缩在那儿不动,也不勉强,侧身倚靠在软榻上,闭眼休息。
  花织夕心里踌躇了好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看偶尔被风吹开的帘角,索性又往里头挪了挪。
  阿娘已经收了官人的碎银,犹记得阿娘临走时说的那些话,花织夕虽不大明白,却也知道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于是,她放下包袱,找了一身灰色的衣裤,将身上的湿衣裳都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动作极轻,生怕吵到那官人休息。
  穿戴好衣物,她用干布将头发拧干,将湿衣裳也拧干之后叠放好,这才挪了块不湿的地儿蜷缩在那儿渐渐入睡。
  。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渐渐行的平稳。
  家丁低声唤着:“大人,到镇上了。”
  李长贤睁开眼,起身理了理衣襟,道:“找客栈休息吧。”
  一番动静之中,花织夕也醒了过来,她连忙坐起身。李长贤被一个忽然从脚底下冒出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惊讶道:“你怎么睡在这儿?”
  花织夕连忙退后,低头怯怯地答道:“官人恕罪,小夕方才是睡在边上的,可能是车太颠簸就…滚到您脚底下了。”
  李长贤闻言,嘴角浮出一丝淡笑,他掀开窗帘看了看天,道:“无碍,你不用害怕,待会就到客栈了,吃完饭就能睡了。”
  她的头低的更低了,“是。”
  ……
  进入客栈之后,三个家丁一间房,李长贤一间房,而花织夕却不知道跟着谁。
  她低着头站在李长贤身后,想着他能给自己开一间房。
  只不过李长贤却说:“小夕还是个孩子,单独住一间有些不妥。”
  一家丁道:“小娃子,过来跟叔叔们挤一挤,你这么小个准保有地方睡!”
  她惊了一惊,连忙摇头。
  李长贤见此,示意家丁们将马车里的东西卸下来,随后他摸了摸花织夕的脑袋,说道:“你去我房间吧。”
  她心头猛然一跳,轻轻地回了声:“是。”
  进入客房后不久,店伙计便送来饭菜,李长贤边脱着外衣,边道:“我一直想找个人伺候,但早前找来的那些都不合我意,年长一点的说不上几句话,年纪太小又办不好事。你娘送你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拒绝是因为,觉得亲自培养一个随从会比找来的靠谱,今后你便跟着我,等你长大一些我教你些防身武功。”
  花织夕虽然听不大明白他讲话的意思,却还是轻轻地应了声:“是。”
  李长贤走到桌边,开始用饭,一旁的花织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过来吃饭吧。”李长贤道。
  花织夕连忙放下包袱,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却是不敢坐着。
  李长贤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菜,空了还问道:“可上过私塾?”
  花织夕忙道:“没有。”
  他点头,“今后可以跟着学。”
  她低头,“是。”
  二人安静地用完饭,李长贤让店伙计进屋收拾,并吩咐他们准备洗澡水。
  木浴桶外隔着屏风,热水都准备好之后,李长贤让人将门关上。吃完饭的家丁期间来过,本想伺候李长贤,却被他一一拒绝。
  如此,房内又只剩花织夕和他二人。
  李长贤站在屏风那处脱衣服,花织夕头着低,恨不得整个头都埋到地里去。
  但官人没有放话,她又怎么能离开呢。
  哗啦——
  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李长贤已经坐在木桶里了。
  花织夕偷偷松了口气儿,走到床边放下将湿衣裳拿出来挂。这时,屏风那处却传来李长贤的声音,“小西,你过来。”
  她手一抖,湿衣裳就掉在地上。
  他在洗澡,叫她过去干嘛呢?花织夕紧张地出汗。
  “官人……小夕在挂湿衣裳呢……您……您有什么事儿么?”她还是不敢过去。
  “过来,帮我擦背。”
  这这这!
  花织夕拿着湿衣裳忐忑不已,她是女孩子,怎么能帮男人擦背呢?
  她站在原地干着急。
  “小西,衣裳挂好了么?过来伺候我。”他又催了。
  听到伺候,花织夕这才忍下惧意,脑子里只回响着一句话:我是他的人了,我是他的人了。
  于是,她放下湿衣裳走了过去。
  屏风后面,李长贤坐在木桶里,双手搭在木桶边缘,闭着眼睛养神,“动作快些。”
  “是!”花织夕赶紧拿过边缘上的白巾,卷起衣袖就着桶里的热水,一下一下地擦拭他的背部。
  但看见他背部的时候,花织夕却惊住了。他的皮肤白皙,但看脸也会猜到他是个矜贵的主儿,不曾想这官人的背上居然这么多疤痕。
  虽然好奇,但她还是不敢问的。
  见他闭着眼,花织夕这才敢正眼偷看,李长贤的年纪看着与羊元仲那十八岁的哥哥差不多大。但是模样,却是村里任何男子都比不了的。
  这个官人长得真好看! 花织夕心里偷偷想着。
  擦完背,李长贤也差不多醒了。花织夕正拿着白巾拧干水,木桶里的人却忽然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叫花织夕看了吓得瘫坐在地。
  “你怎么了?”李长贤赶紧跨出木桶,拿过外衣披上,走到她身边。
  “小夕没,没事,官人洗好了,我给您拿……拿衣服……”说着,她便仓皇爬起来,小脸红透了。
  李长贤见此,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难道你在家中没有跟自己爹爹哥哥一同洗过澡么?”
  花织夕愣了愣,拿好他的衣裳走了过来。
  李长贤见她没有答话,这才意识到说错了,“我忘了,小西莫怪。”
  她忙摇头,“官人言重了,这是您的衣裳。”
  李长贤擦好身子,穿上里衣。走到花织夕身边,摸摸她的脑袋,“水还热着,小西去洗吧。”
  花织夕抬起头,发现自己才到他腰部,望之莫及……
  “谢谢官人!”
  他点头浅笑,随后回到床榻上,就寝了。
  花织夕走到屏风后面,因为木桶太深,她只能站在凳子上将热水舀到木盆里,小小的身子坐在木盆里洗。
  ……
  夜深了,床榻上李长贤已经熟睡。
  花织夕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看见脚踏上放着被子,她感激地抱走被子,铺在地上。
  。
  次日一早他们便动身,终于在赶了三日马车之后来到临都。
  马车在一座大宅前停下,花织夕先被家丁抱下马车,随后李长贤被家丁扶下。
  花织夕不识得字,望着大门牌匾上的大红字发呆。李长贤走到她身前,笑道:“这二个字念『李府』。”
  花织夕跟着念了一遍,傻笑着跟在他身后进了门。
  “大人回来了!”
  很多丫鬟仆从纷纷出来迎接,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当看见他身后小小的花织夕,众人不由得疑惑。
  “他叫小西。”李长贤只落下一句,便让花织夕跟着他回大堂,“待会让管家过来。”
  他准备将花织夕交给老管家,好好学学东西,好好培养一番。
  但他却没有觉察到,小西其实是小夕……
作者有话要说:  

  ☆、学规矩

  老管家很快就过来,望见瘦瘦小小的花织夕,一身灰衣灰裤,单扎小圆髻,小脸蜡黄,眼大无神,他有些疑惑。
  李长贤坐于大堂内,手执茶杯,嘴角带笑,对她说道:“小西,他是我府中的管事,你可以叫他陈伯。”
  花织夕礼貌地朝陈伯弯腰行礼,怯生生一句:“陈伯。”
  陈伯约莫五十来岁,面有皱纹,头发却乌黑亮泽。陈伯走上前,半倾着身子恭敬说道:“大人,这孩子看着不大灵活。”
  李长贤垂眸,放下手中茶杯,依然道:“这孩子很听话,很老实,我需要一个老实人留在身边,你看着好好教他些东西吧。”
  陈伯闻言,嘿嘿笑了笑应下,主子做的决定他当真是多嘴了。
  花织夕低着头站在李长贤身侧,左手紧握右手拇指,很是紧张。
  静默少顷,李长贤拍拍她的小脑袋,将她轻轻推到陈伯身边,示意她跟陈伯走。花织夕神色一慌,连忙跑到他身边,低着头急声道:“小夕不想走,小夕要伺候在官人身边。”
  李长贤莞尔,“小西想要伺候我,就得跟着陈伯多学一些东西,将来才好为我办事。”
  花织夕语塞,支支吾吾老半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伯不好说些什么,索性亲自上前牵过花织夕的小手,朝李长贤行礼之后退下。
  一路离开大堂,花织夕一直回头望着他,生怕他说的是假话,是要把自己丢掉一般。
  李长贤迎着她楚楚可怜的目光,莞尔点头,她这才安心地跟着陈伯离开。
  。
  李府宅邸十分宽阔,成四合院式平房建筑,府中的仆从丫鬟也相当多。花织夕跟着陈伯一路从大堂来到下人居住的院子,陈伯一路仔细跟她介绍每个院子的居住情况。
  比如,下人的院子在后宅,客人的院子在左右,而李府中下人居多,却只有三个李家亲戚住在右宅。
  花织夕低着头,听得明白便应了声。
  只是她疑惑:为何陈伯没有说到官人的父母亲呢?还有他是否成婚,家里有无妻妾。
  这些陈伯都没有提。
  到下人院子的时候,花织夕看见很多姑娘正跟在一个半老徐娘后面,其中也有几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她们手里端着各式器皿,像是在学规矩。
  花织夕疑惑,于是大胆问道:“陈伯,她们在做什么?”
  陈伯负手走在前头,见到那半老徐娘便打了声招呼,答道:“那是曹大娘,府中丫鬟都归她管教,小西往后有什么不懂也可以去问问曹大娘。”
  “是!小夕记住了!”花织夕抬头望向那些辛苦干活儿的小姑娘,心底又来了疑惑,“陈伯,小夕也要跟这些姐姐们一样学规矩么?”
  陈伯笑道:“小西不用,她们都是打杂的丫鬟,你今后可是要伺候在大人身边的。”
  她一喜,忙问:“那她们不用伺候官人吗?”
  陈伯笑道:“大人不喜欢女子近身伺候,呵呵呵,不然选你作甚?”
  说着,陈伯便领着她到了另一个院子。
  花织夕心里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姑娘,她就能伺候在官人身边呢?可方才陈伯不是说官人不喜欢女子近身伺候呢?她虽年纪小,但也是个姑娘啊。
  想到这里,花织夕不由得一惊!
  莫非是官人误把自己当男孩子了?
  这下她急了,自己明明就是个小姑娘却被官人当男孩使,现下若不解释清楚届时被官人知道真相,官人一定会把她赶走的!
  正想着,花织夕便要跟陈伯坦清自己的性别,却见陈伯领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从里屋出来,对她说道:“这位是账房先生刘元,小西先跟在刘先生身边学学字。”
  “陈伯……我……”花织夕紧张万分,话不知从何起。
  “大人器重你,就得认真学,莫要有他想。”陈伯说着,转身便要离开,“那就麻烦刘先生了。”
  而后,陈伯离开了,屋内只剩花织夕和刘元。她想着,只有等回到大堂,才能跟官人如实禀报了。大不了被送去当丫鬟就是,总归还能留在李府。只是往后,可能没法伺候在官人身边了。
  想到这里,花织夕不由得鼻头一酸。
  ……
  账房先生刘元,约莫二十七八,文质彬彬,不苟言笑。只见他随手取了纸笔,便吩咐花织夕过去。
  字哪有那么容易学?跟在刘元身边看着他记账,写账,半天后花织夕才懂‘一’字怎么写。
  半响过后,到了午饭时间。花织夕随着刘元到厨房领饭,经过曹大娘的院子时,她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级的小姑娘,双手高举着水盆,跪在院中央暴晒,小姑娘早已晒得面红唇干,身子摇摇欲坠。
  花织夕惊了,忙问刘元:“刘先生,为何那个姑娘这个跪在院子里?”
  刘元面无表情答道:“做错事了,就得受罚,这些初来的丫鬟每天都会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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