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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诱夫手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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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殿下,你这么急着见本王是要商议什么要事啊?”
  来人除了萧寐还能有谁。
  圭建裕转过头,以一双温和的笑眼看向萧寐:“歧王殿下,你终于是来了。”
  萧寐笑笑,圭建裕这话显示是调侃他姗姗来迟。噢不,他并没来迟,原则上讲子时前到来,都算是准时赴约。
  但萧寐还是假意故作关切的询道:“怎么,六皇子殿下难不成已在此处等了许久?”
  “我酉时便在此恭候大驾了。”
  “噢?本王明明是让人传话说戌时来,看来是下人们传来传去传错了,呵呵。”
  ……
  圭建裕看着萧寐故意在这里磨些小事,无心奉陪,便提起正事来,“歧王殿下,其实我今晚找你,是想问关于南疆水闸放水之事。”
  他只提了下,并未一口气将事件完整讲出,便是想看看萧寐是否早已知道这事。因为他也曾怀疑此事与萧寐有关,不然很难说得通,这么多年相安无事,却偏偏在他与萧寐碰面且不对付的状况下出这种幺蛾子。
  萧寐本来也没想装糊涂,既然圭建裕提起,他便直接说了:“噢,六皇子是为这事儿啊,本王也是这两日刚刚听说。”
  “那歧王殿下可知这是为何?如今我陈国的沿岸州县百姓都受此水患威胁,去找大梁的官员交涉,他们却总是避而不见!”
  萧寐淡定的看着圭建裕,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脸上反倒流露出一抹不悦,“六皇子,你们沿岸受灾,你如今的心情本王能理解。但你今晚要见本王,究竟是要商议,还是要斥责?”
  圭建裕明白萧寐这是有些生气了,便只好放缓和了些语气,挤出抹笑意,“歧王殿下莫要多想,我并没有斥责的意思的,只是想着这事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是以还烦请歧王殿下给下面知会知会。”
  萧寐很满意圭建裕这示弱的嘴脸。其实他早知道陈国当年的储位之争很是精彩!那时四皇子与六皇子是储位的最有力争夺者,而最终是四皇子被立为了太子。
  太子一党近年来基本把持了整个大陈的朝堂,而六皇子圭建裕自那后便总被排挤,除了工部和军中的力量外他没有别的支撑。
  那水患为人为非天灾,最终一切责难都将落到工部头上,而陈国太子这几日便在朝堂上发难,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工部尚书的帽子撸掉。一但事成,他圭建裕将连朝堂上最后一根稻草也要丧失了。
  萧寐定定的看着圭建裕,突然笑了,“六皇子,既然你有求于我,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圭建裕此时便确定了,他之前料的不错,歧王确实是与此事有关,想着借此事跟他谈条件。那么谈的,八成是嫪婉公主了。
  “歧王殿下请直言。”其实他已猜到歧王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萧寐往远处的高塔看了看,太庙里的嫪婉此时在做什么?还是业已睡下了?然后他又重新看向圭建裕,很是垦切的言道:“本王自大梁时,就爱慕上了嫪婉公主,后来却得知公主与六皇子早有婚约在前。本王原是想要退出以成人之美,但既然六皇子恰巧有事求于本王,那本王便想借机争取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公平竞争?”圭建裕倒是料到萧寐会提及嫪婉,却是没料到他还会留有余地。
  “是,公平竟争!让嫪婉公主自己来择选夫君。”萧寐这话说的看似公平,实则他知道圭建裕根本是半分机会都没有!
  若是他把话说死,直接要了嫪婉,那便表明两人早就私订了终身。而他这样以仰慕者的身姿来谈此事,却是能让嫪婉少个被污蔑的名头。
  萧寐这等自信,让圭建裕对二人的实际关系不得不起疑。但他还是以国事为重,痛快的应了下来,“好!只要歧王殿下知会下面将闸口合死,我便将婚书退回,还嫪婉公主以自己选夫君的自由!”
  ……
  翌日一早,萧寐便等候在太庙的门口,让人将嫪婉带出。
  他远远一看到嫪婉往庙外而来,便面露喜色!六日,已经整整六日未见了!他不由得想到古人所谓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大抵就是这般感觉吧。
  嫪婉走了出来,看到是萧寐,一边是喜悦,一边是奇怪,“萧寐怎么是你?你不是说要七日么。”
  萧寐捉过她的手,带其缩进广袖中,然后温柔抚摸,“婉婉,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提前一日搬回寝宫了。”
  “解决了?”嫪婉瞪大的双眼,“怎么解决的?我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萧寐边拉着她的手往回走着,边说道:“我回去再给你细细说来,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宠溺的看了嫪婉一眼,然后略带调侃的笑道:“你在里面该是许多日都未曾吃到荤腥了吧?”
  嫪婉被萧寐说的蓦地面露羞赧,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他一眼,“你干麻把我说的像只馋猫!”
  “噢?难道你不是吗?你馋的可多了……”萧寐附耳小声说了一句什么荤话。只见嫪婉气的脸都涨红了!
  “萧寐你!”
  ……
  两人一路打闹着回到了寝宫,一进偏殿便是满桌的珍馐美馔!
  “哇!”嫪婉忍不住惊呼,她六日未曾沾得一点儿荤腥,如今面对这些美味佳肴焉能不心动。
  “好了,快开吃吧!”萧寐拉了拉椅子,让嫪婉坐下。然后又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往她面前凑了凑。
  嫪婉夹起一筷子,没敢夹多,她顾及着身份和礼仪。
  而萧寐见她这般,便直接拿起自己的筷子,将远处她不易够到的菜肴一样夹了一大筷子堆在她面前的食碟上,然后说了句:“别矜持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嫪婉嘿嘿一笑,见萧寐如此纵着她,便也肆无忌惮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了几口,才擦了擦油嘴儿,“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让那个圭建裕答应退婚的!”
  如此,她边吃着,萧寐边给她讲着昨晚的事,以及前几日他为此事而埋下的一番作为。
  ……
  圭建裕站在亭廊里,望着他刚刚放飞的那只白鸽向着东边越飞越远。
  东边,大梁的方向。
  

    
第98章 圭建裕下场
  又是两日过去了; 陈国终于又传来了信儿。
  圭建裕的贴身侍卫; 拿着刚刚在信鸽脚环里取下的字条递给了他。圭建裕捻开纸条忽忽看了一眼; 嘴角便浮出了一抹笑意。
  虽然纸条上面回复之事他已早有所料; 但现在亲眼看到,才算是真的安下心来。
  这几日的担忧总算是得以化解了; 大梁在南疆的水闸关死了; 陈国沿岸的水患便止住了。字条里还提及如今已在着手修建排水系统。
  陈国经过了这次的教训,工部对于此事也是断不敢再放松了; 如今正在夜以继日的做着紧急处理,以防大梁日后又反悔再次发难。
  圭建裕唤来派出去的那个贴身侍卫,此人尤其擅长日常盯梢之类,以是近日嫪婉的举动皆是由他来回禀。
  “叩见六皇子殿下!”那侍卫跪地行礼。
  “起来吧。”圭建裕边说着; 边往后花园里走了几步,甩开了其它下人。然后他才轻声问道:“嫪婉这几日可有见歧王?”
  “殿下放心,二人并没有私下见面。”
  圭建裕稍稍放松了下神色,又问道:“她这会儿在何处?”
  “禀殿下,属下方才离开时,嫪婉公主正在茶园采完茶花往寝宫的方向回去。”
  “好,你下去吧。”
  ……
  不消多会儿,圭建裕便来到了嫪婉的寝宫外。
  “六皇子殿下……六皇子殿下……您不能直接进去啊……”几个宫女在无力的阻拦着; 可圭建裕已是闯了进来。
  嫪婉原想着用刚采来的新鲜茶花瓣沐浴; 见到圭建裕闯进来,她先是一惊,既而私心里庆幸幸好方才耽搁了下。
  圭建裕看着她胳膊上挎着的花篮; 笑了笑,“看来是要耽误公主了。”
  嫪婉随手将那花篮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随便敷衍了句:“没关系,六皇子殿下这么急着找嫪婉,可是有什么要事?”
  圭建裕往里侧走了两步,然后负手立在一扇窗子前,命了句:“都给我退下。”
  巧彤和几个宫女不安的看向嫪婉,嫪婉先是一惊,既而将那花篮重又拾起,然后递到巧彤的手里,嘴上附和道:“那你们退下去吧。”只是她将花篮递出时,在巧彤的手心里用力掐了一下,这显然是一种提示。
  一众宫女退出了偏殿,巧彤却悄然脱离开人群,往外走去。她知道圭建裕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儿,前几日发生的那些事儿她也听嫪婉讲过了,深知这圭建裕不是什么善茬,恰巧又赶上刚刚莫名退了婚,此时前来就更让人遐想了!
  巧彤径直往歧王殿下的寝殿处小跑着赶去,可是赶到了却是失望,寝殿的人说歧王殿下一早便出宫了。
  ……
  而嫪婉这边,她深知巧彤定会按她的提示去找萧寐想法子,那么她也只需多拖些时间便好。她看着圭建裕站在窗前久久不说话,便再次询道:“六皇子?”
  圭建裕转过身,看着嫪婉,但那眼神中全是嫪婉看不懂的鬼祟。
  “嫪婉公主,”他定定的望着嫪婉,语气倒还算是平和,“我想你该知道了我为何突然与你退掉婚约。”
  嫪婉原想装无辜装不知,可这样显然有些难以让他信服,便干脆点了点头,“嗯,我都知道了。”
  圭建裕笑了笑,嫪婉的这点儿坦诚让他很是满意,但该撕破脸面还是得撕破。
  他点了点头,似乎带着点儿赞许的意思,“若事情当真如歧王殿下所说,只是他仰慕你,那我倒是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但是,”
  说到这儿,他突然加重了语气:“若是你们早有私通!那你们悉池国便算是违信背约!而你,便是个失了妇德的□□!”
  嫪婉不由得往后退了小半步,她虽早知道圭建裕不是好东西,撕破脸也是迟早之事,可是眼下他将这么重的话说出口,那便是已想好了做什么。
  “六皇子殿下,我与歧王只在大梁宫有过数面之缘,不曾有过任何过份之举!”不行,她誓死也不能承认是与萧寐有情再先,与圭建裕退婚在后。
  圭建裕邪笑了一声,往嫪婉这边移了两小步,以极暧昧的语调说道:“那好,我答应你,若是你肯证明现下还是完璧之身,我就立即回陈国,且绝不因退婚之事怀恨在心,而动你悉池分毫!”
  嫪婉随着他的步步逼近,又往后退了退,却是不敢表现的太过慌张,她一但失了仪态,只怕圭建裕会更加肆无忌惮。
  她强行定了定神儿,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气恼,而是笑微微的说道:“六皇子殿下的这个玩笑开的太过了,嫪婉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公主,又岂能做出那等事来?嫪婉不堪与殿下匹配,纯粹是因为着身体不支。而至于歧王殿下的偏爱,嫪婉自己都是刚刚才知晓。”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办呢?认了有情在先便会给整个悉池埋下祸根。
  圭建裕对于她的话似是听进去了,但大概是左耳进右耳便溜出去了,完全没有入心,他只坚定了一件事:“嫪婉公主,想证明你的清白,必需由我亲自为你验身。”
  “你说什么!”嫪婉惊恐的望着他,眼里满是斥责。圭建裕既然已将话说到这份儿上,看来再假意的周旋已是没什么效用了。他这是彻底不要脸面了。
  圭建裕再次上前逼近了两步,将嫪婉逼至衣柜处,嫪婉紧贴着身后的柜门,恶狠狠的瞪着圭建裕,“六皇子殿下!纵然我悉池只是个属国,也与陈国有了十数年的和谐相溶!你如今这样做,便是你父皇得知了也不会同意吧!”
  圭建裕笑了,他放肆的笑,笑的大声。一阵狂妄后,他突然冷冷的看过来,伸手捏住了嫪婉的下巴,冷面言道:“公主,你莫要想太多,我只是要检验下你的身子证明下清白与否,并非是想要对你做什么……”
  嫪婉深蹙着眉,她从未见过这般无耻之人!就是听都未曾听说过。
  心里一片忙乱之中,她突然想起来萧寐压制圭建裕的法子,便威吓道:“六皇子殿下!你既然业已知道了歧王殿下对我有意,你一边答应着和他的公平之约,一边又对我施以强行!你难道不怕……”
  嫪婉的话未说完,就被圭建裕的一只大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一时间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既而圭建裕用力一扯,便扯掉了她前襟系着的外衫带子。那带子一断,丝罗的面料便顺着肩膀向下滑了下去,直露出了雪白的肩膀。
  “唔~”嫪婉口中痛苦的呢喃着,只能发中呜呜的微弱声响,她伸出双手拼命的抗拒着圭建裕的侵袭,他便移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去反钳住嫪婉的两只胳膊。
  他的动作粗暴至极,嫪婉几次撞在身后的衣柜之上!她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但没多会儿后,蓦地思绪突然清晰起来!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清晰!那些前世的片段顿时串了起来,终成了一个完整的回忆……
  她记得圭建裕那时如现在一样,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对她百般侵犯!最终本就奄奄一息的她在咽气前看到了萧寐……
  而那件披风之所以在记忆中如此温暖,竟是因着她那时是赤着身的原故!
  “啊!”伴着嫪婉发出的一声尖叫,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些不堪的回忆如洪水猛兽一般袭来,一下便将她击垮!
  嫪婉看着眼前的圭建裕,那恨意顿时涌上心头!她伸手拽过一个花瓶径直往圭建裕的头上摔去……
  圭建裕的额头流下了一汩鲜红,他伸手在额头上拭了下,然后将那沾满手指的鲜红放到唇边轻轻舔舐。他的一双眼睛如野兽般盯着嫪婉。
  嫪婉趁机想要逃,可刚刚绕到圭建裕的身侧,就被他反手一扯!然后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圭建裕一个生扑将她压在了身下。
  就在圭建裕的嘴马上要碰到嫪婉白腻的脖子时,突来的一记飞脚将他踢的往一旁滚了一圈儿!
  嫪婉这才看到,来的正是萧寐。
  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涌出,为何每一世见他,都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萧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贴身侍卫,他们举着剑挡在萧寐与嫪婉身前,形成了一个圭建裕越不过的屏障。
  萧寐将嫪婉轻轻从地上扶起,他的手扶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嫪婉无比难过的将头扭向一侧。萧寐便立刻解下自己斗篷,披在嫪婉身上,然后又将她仔细包裹好,慢慢靠在身后的柜子上。
  萧寐安顿好嫪婉,这才站起身,他往圭建裕那边走去,两个侍卫架着剑跟着萧寐往前挪着碎步子,无比的谨慎。
  萧寐走到圭建裕身前,他还在地上捂着胸口没有站起来,萧寐方才那一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神力,竟将圭建裕踹的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嫪婉看着萧寐和圭建裕离的如此近,心下忐忑不安的唤了声:“萧寐……”
  萧寐闻声将牙齿咬的更紧,但他没有回头,而是从身旁的一个侍卫手中抽出了一把剑,往眼前用力一划!
  顿时圭建裕的右手手碗献血直流!他自己也没想到萧寐竟真为了个女人会如此胆大妄为,不顾梁陈两国这长久以来的相互迁就,艰难维持下来的和平。
  嫪婉看着眼前这血腥的场景,有些害怕的别过了头,之后便听到了萧寐无比冰冷的声音:
  “上回碰她脸的便是这只手,这回解她衣襟的又是这只手。”
  

    
第99章 答应婚事
  如果可以选择; 萧寐并不想让嫪婉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只是他没得选择。他将滴着血的剑扔回给侍卫; 然后回到嫪婉身边; “我只是将他的手筋挑断了。”
  嫪婉稍稍松了口气; 方才血珠四渐她看不分明,还以为萧寐将圭建裕的整只手砍了!如此; 只是废了倒还好些。
  萧寐原是想将她抱起; 可她推了推他,硬是挤出了个笑容; 说道:“我没事。”然后萧寐便只好搀扶着她回了寝宫。
  她躺到床上,萧寐为她盖上锦被,又吩咐下人去御膳房熬了参汤来压惊。亲手一口一口的喂完她,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嫪婉不放心的劝道:“萧寐; 你先回大梁去吧。”她知道今日圭建裕经此一事后,必定立马返回陈国,接下来的事,她不敢想象。
  若是萧寐回到大梁,至少圭建裕就算带了兵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他若是继续在悉池呆下去,随处都是危机。
  怎奈萧寐似是完全意识不到事态的迫切性,揉了一下她的脸,笑道:“婉婉; 如果回大梁; 便是我们二人一起回去。”
  一起?她又何尝不想。可是她走了父王怎么办,嫪云卿怎么办,悉池的百姓怎么办……
  圭建裕那种人; 惹不着他只是碍他眼了都会被碎尸万段,何况这次他在悉池废了一只手!怎可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若是她当真与他走了,那父王与云卿的命运将不会好过上一世。
  “萧寐,我现在不能离开悉池。若是陈国真为此事出兵,我要在这儿守着我的国家和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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