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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诱夫手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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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驷做出一副夸张的怜惜样儿,“不是为兄哪里不好; 是嫪婉公主不好。”
  “嫪婉妹妹怎么了?”萧寐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嫪婉妹妹?
  萧驷顿了顿脚步,默默咽下一口嫉妬之气。心道:她就算不能成为我的,也绝不会成为你的!
  随后他一脸正色的负手立定,莫名摆出副兄长姿态,“六弟,你越来越没礼数了!嫪婉公主不是你应该走近的,你可还记得她与陈国六皇子的亲事?”
  那桩婚事是萧寐一直不愿去想的,特别是经过这回容城之行,他更是想要逃避这些。现下却被萧驷提起,他有些措不及防。心下像吹进了一股冷风,突然有种凄凉之感。
  但他还是不安的又问了一遍,只是这回换了个措辞:“嫪婉公主到底怎么了?”
  萧驷本就只是想挫一下他,既然已得逞,便笑了笑道:“难道六弟和她一同回来,竟没发现她手受伤了?”说完,便迈着阔步离开了。
  萧寐驻留在原地久久未动,想着去探望,但一想到她与圭建裕的婚事,又迈不开步子……
  罢了,或许是该克制一些。
  ……
  这日的早朝上,梁文帝将容阳城的灾情公之于众,又任命了新的知府与水衡都尉,并拨了赈灾款粮。
  而主要案犯张为民,则被大理寺以重大灾情瞒而不报、赎职受贿等多项罪名,被判了流放边疆世代为奴之刑。发配前,歧王还特地以亲王之名义,赐了他门亲事。
  新娘子便是岳西县首富之千金,宋小姐。
  而其它涉案人等,除了下旨全力缉拿的逃犯——前水衡都尉常宏义外,工部那八名连带责任的受贿贪官也一并受了重罚,削官的削官,降职的降职。
  如此,容阳城水灾的问题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容阳城的孤儿——吴欢,也被梁文帝特许,暂时寄养在了汀兰斋中。
  ……
  这日,嫪婉与景莲公主正带着欢儿在御花园闲逛。
  “哎,婉姐姐,前面好像是二皇兄吧?”景莲用手帕遮着嘴巴,朝嫪婉小声问道。
  嫪婉仔细朝前面瞧了瞧,不只是二皇子,还有杨直。她不免纳闷着应道:“嗯,是二皇子。奇怪,他跟杨大人怎么凑在一起了?”
  不只她们看到了二皇子和杨直,恰巧杨大人转眼之际,也发现了嫪婉她们。杨直主动迎过来见礼,二皇子也随他一并过来了。
  杨直率先向两位公主鞠了下身子请安:“臣杨直,见过两位公主。”
  景莲公主忙虚扶了把,说道:“杨大人免礼了。”她虽是头次见杨直,却是对他的故事早有耳闻,其中自然少不了他的文才,还有与婉静郡主那段不算过往的过往。
  嫪婉身为客国公主,自认没有道‘免礼’的资格,所以也只是笑着回了个礼。她明白,杨直敬她并非是冲着她客国公主的身份。
  随后她问道:“杨大人怎么会来后宫之地?”
  杨直又欠了欠身子,完全以本国公主之礼遇待她,恭敬答道:“回嫪婉公主,是皇上方才在御花园召见了下官与二皇子,如今皇上已问完话了,下官正欲离开。”
  皇上在御花园召见臣子?这着实有些不同寻常。嫪婉饶是心中疑惑,却也不便多问圣上的事儿。只温暖的笑着说道:“那杨大人慢走。”
  嫪婉心中也是感激杨直的,上回的牢狱之灾,她知道有他疏通走动的关系。只是因着身体多有不便,未去当面道谢罢了。
  可杨直临告退之际,却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他对景莲公主说道:“下官提前向公主道喜。”
  嫪婉与景莲都怔住了,道喜?这话是何意……只是未来及多问,杨直便疾步退下了。
  景莲这才冲二皇子福了下身,唤了声:“二皇兄。”
  嫪婉也跟着福了下礼,萧驷顺势扶了她一把,说道:“嫪婉公主无需多礼。”
  嫪婉也想不通,明明景莲见礼时他没伸手扶……
  算了,她接着问道:“二殿下,方才杨大人向景莲妹妹道喜是何意?”
  萧驷一双如水的凤目久久凝望着她,明明嘴上说的是关于景莲公主的事,可眼却自始至终未离开过她身上。
  “父皇有意为景莲妹妹挑一位驸马,有人举荐户部侍郎吴睿德。他与杨大人同为寒门子弟,私交甚好。所以父皇想通过杨大人之口先试一下他的心意。”
  “噢,原来这样啊……”嫪婉侧头看了看景莲,见她只是有些羞赧,便明白了。
  看来景莲是早就知晓了。不论是她父皇告诉她的,还是通过一些门道得来的消息,显然她还是满意这桩姻缘的。
  萧驷又道:“对了,嫪婉公主的手伤可是好了?”
  “已经没事了,还要谢二殿下送来的药膏。”
  ……
  景莲抬头看了看,见萧驷并没有很快要告辞的意思,便打断了他们下:“二皇兄、婉姐姐,欢儿没见过水榭想去看看。不如你们先在这儿聊着,景莲带他过去玩玩儿。”
  嫪婉心说也没什么可寒暄的了,刚想说与她一同去,却被二皇子抢了先。
  “那好,妹妹先带他去吧。”
  嫪婉:……
  景莲和欢儿走远后,嫪婉蓦地发觉这聊天氛围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因为萧驷突然无赖的诘责她道:“方才守着景莲,我给公主留了颜面。可公主做事这般言而无信,当真是要把悉池国的礼数全丢到天外去了。”说完这话时,他已挑衅的绕着嫪婉转了大半圈儿。
  嫪婉一脸懵的深蹙着眉,跟着他的动作自转了半圈儿……
  “殿下这是何意?”难道是怪她那日在岳西县没等他取药回来?可她和歧王单是找马车便在原地站了大半个时辰啊!
  萧驷停下来,摸着腰间的玉佩,窝气道:“当初咱们可是约定好,只要我帮公主把悉池的都水使们安置到容阳去,公主就给我打个缨络!”
  咳~原来是为这事儿啊……
  一个缨络事小,可拿悉池国的诚信问题来说事儿就有些过份了!嫪婉辩解道:“我要殿下安置他们去容阳,是为去学治水本事的!可是你们那个什么水衡都尉人都跑了,安置了去又能学到什么?”
  “哎~当初你可没说一定要学到本事才算数!”萧驷显然也是一副不轻易罢休的架势。
  ……
  嫪婉看着他,莫名的有些迷惑。这还是那个凛若冰霜、不可向迩的二皇子吗?
  他当真只是为了一个缨络?“殿下,你该不是又要拿去歧王跟前秀?”
  嫪婉的话,让萧驷脸色一僵。这话显然是基于上回他拿香囊气萧寐之事……萧寐竟连这个都跟她说了。
  “公主很怕歧王多想?”萧驷瞬间感觉到一丝落寞。
  “我……”这话她没法作答,因为怎么答都引人遐想。
  萧驷僵硬的笑了笑,他的脸仿若冰雕般难以动容。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景莲和欢儿还在前面等着公主,公主快去吧。我先回玄清殿了。”
  嫪婉看着二皇子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不忍。
  她很想说不就是一个缨络嘛,出于朋友之谊,或是出于致谢,她也完全可以打给他。
  可她终是没有说出口……
  之前,她因着一个误会对他百般示好,若说他没有察觉那是不可能的。若是如今再去给他打这个缨络,尽管只是件看似很小的事,却会害他继续误解下去……
  嫪婉想的没错,只可惜她漏算了二皇子的阴鸷。
  ……
  这两日靖王身子恢复的不错,终于可以出寝殿走动了。
  敬妃为宝贝皇儿庆祝,特意邀了歧王、二皇子、景莲公主、嫪婉公主等,在净香园设午宴,并安排了歌舞。
  宫里的歌舞皆是由司乐府负责,所以身为大司乐的婉静郡主,自然也一同来赴宴。
  因着只有一位长辈,所以主位自然是由敬妃而坐,下面十数张案几分列两侧,中间是鶱舞池。恰巧嫪婉的位子,就挨着婉静郡主。
  “嫪婉妹妹也来了?”
  “啊……婉静郡主也在啊。”
  “听说妹妹前些日子去容阳城了,那可真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这个……还好,还好。”
  ……
  两人只敷衍的寒暄了两句,便各自拿起青花瓷盘里的点心吃。
  嫪婉宁可一直这样拿着块儿点心含着,佯装在吃,只要占用着嘴就行。她不想再和身边的人多说一句话,这种寒暄着实累心。
  幸而此时清脆而优美的乐曲奏起,她可以放下点心不用再装了。
  阿娜的舞姬袅袅婷婷走上鶱舞池,滑爽飘逸的丝绸水袖随着乐律轻轻舞动,时而抛到半空任那鲜艳色彩漫天飞舞,时而掷在地上甩出团团锦簇,时而又抖出一圈圈儿好看的波纹……
  待这一曲休了,婉静郡主突然起身站出去,朝着敬妃行礼,言道:“敬妃娘娘,靖王殿下身体康复乃是大喜。是以,婉静特献剑舞一曲!剑舞自古有驱邪避祸之效,愿以此舞祝我大梁皇族子嗣往后皆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敬妃满意的不住点着头,嘴上直道:“这孩子有心了!”
  婉静郡主的这曲剑舞激越而刚劲,荡人肺腑。那软剑旋转甩动之际,发出‘刷刷刷’清脆的金属声响,动作繁复时,那剑光更是挥舞出一团清冷的白雾!
  台下掌声经久不息,连敬妃娘娘都时不时激动的拍两下。
  可就在这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第46章 公主喝醉酒
  人们只听到“啊”一声!那舞蹈停了下来。婉静郡主手捂着右脸; 众人望着她皆是惊愕失色; 难不成是划伤脸了?
  敬妃率先开了口:“婉静; 你的脸可有事?”
  只见婉静无所谓的笑了笑; 将手放下。回道:“没事的敬妃娘娘,剑舞用的剑都是未经开刃的; 即便失手也不至于受伤。还是婉静学艺不精; 让娘娘受惊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敬妃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却也看到婉静的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红痕。这没开过刃的剑虽不会划破脸; 却也会留下个印子。
  婉静郡主坐回了自己位子,嫪婉从她脸上丝毫看不出沮丧的样子,跟上台时是一样的骄傲。饶是嫪婉不爱跟她多言,可坐位挨这么近; 发生这种意外不慰问两句也着实说不过去。
  “郡主,脸上可疼?让下人去拿些冰块敷着吧?”
  婉静郡主却摇了摇头,“没事,不疼的。嫪婉妹妹不用担心。”之后她唤来贴身女官,没让她去拿冰块,而是让她回司乐府去拿一种叫什么掩瑕膏的。
  嫪婉回过头没再多说什么,继续看起歌舞来。
  不一会儿婉静郡主那女官就回来了,带着一个精致的镶宝石的小银盒。婉静横着拇指轻轻一抠; 那小盒就打开了。
  嫪婉有些好奇的状似无意瞥了一眼; 盒子里面乃是一种介于膏粉之间的白色膏体,看上去幼滑无比。
  只见婉静用小号的银勺仔细舀出一点儿,磕在左手手背上。然后右手翘着兰花指; 以中指在其上沾取一点,对着婢女捧着的铜镜在红痕处轻轻点敷。
  待她将掩瑕膏敷匀,先前那条突兀的红痕瞬时不见了踪影!
  嫪婉没再盯着她多看,假装继续看歌舞,可她眉心却淡出一抹愁云,心中亦是郁结难疏。
  这掩瑕膏与当初张孺人脖子上遮盖伤痕的东西何其相似!
  又一曲歌舞休了,嫪婉决定探一探究竟!
  她假装随意的转了下头,眼神落在婉静脸上时故作惊讶的“咦?”了一声。继而又一脸惊喜的问道:“婉静郡主,你方才受伤的地方怎么一点儿也看不出了?”
  婉静有些得意的摸着案几上那个小银盒子,笑道:“这掩瑕膏格外好用,可以将任何印痕遮盖于无形。”
  嫪婉拿起那小盒子,打开仔细端详,若只看性状确实与张孺人身上的无异。她又低头闻了闻,味道也似曾相识。
  “婉静郡主,你看我的手。”嫪婉故意摊开手心露出之前的伤痕,虽说二皇子的药膏已令伤口修复,可刚养好的伤口还是泛着难看的红印。“这个可管用?”
  婉静扶着她的手瞧了瞧,随后淡然笑了笑,便沾起一点掩瑕膏涂在上面,很快那红印就不见了,一双纤纤玉手又是嫩白如玉!
  “有劳郡主了,这东西当真是神奇。”嫪婉笑着转回身子,待婉静不再关注这边时,她突然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在手上……
  她知道张孺人脖子上所涂的药膏特性:遇水不溶,风干却会脱粉,且有着淡淡的丁香花味道。
  直到宴会结束,嫪婉看着自己手上涂的那掩瑕膏已有了脱粉之状,那丁香花味也渐渐现了出来。
  如此,她便对此事有了定论:这掩瑕膏就是张孺人当初脖子上所涂的药膏无疑!
  敬妃娘娘退席之后,嫪婉拉住了也正欲离去的婉静郡主,殷勤说道:“姐姐这掩瑕膏着实好用!可否告知嫪婉是在哪里买的?嫪婉也想去买一盒以备不时之需。”
  婉静郡主今日也是格外的好说话,有问必解惑。
  “妹妹若是喜欢,姐姐明日派人送一盒去汀兰斋就好了,这东西外头是买不到的。”
  嫪婉微微呆愣:“买不到?”
  婉静继续言道:“是啊!因为我自小练习黄倡郎舞,脸上身上的难免会受些伤,总不能时时涂着那些黄黄的药膏……是以,母亲就让府医为我特地研制了这种掩瑕膏。它既能舒缓疼痛,又能掩盖住伤痕。”
  “噢,原来是这样……”嫪婉此时便更笃信,杀害张孺人的,不是婉静、便是从她处要过掩瑕膏的人。
  而以嫪婉对婉静郡主的了解,她性情上善妒善使小心计,虽不算善类,却也是没有胆子干下杀人这等行径的。况且以她想嫁入皇族的迫切心理,拉拢张孺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加害?
  嫪婉想了想,便又说道:“那嫪婉就先谢过姐姐了,不过这么珍贵的东西姐姐可是头回送人?”
  婉静犹疑了下,然后翘手指了指另一侧的案几处,“我还曾送过歧王一盒。”
  “歧王?”嫪婉是又惊又觉得好笑,“岐王一个堂堂男儿要这东西做何?”
  婉静突然面带羞涩的侧垂了下头,娇声嗲道:“我们大梁……是有这样的俗礼的。”
  嫪婉明白了。婉静郡主的意思是说成阳公送她进大梁宫时,便是摆明了意图的。是以,一进宫她便送了歧王自用的妆盒。
  悉池也有类似的习俗。男子遇到心仪的姑娘,便会将贴身的腰佩相赠;而女子遇到心仪的男子,亦会将平日里用的闺中之物相赠,诸如发簪、胭脂扣、妆粉盒之物。
  如此说来,萧寐和婉静郡主,竟是早已私相授受定情信物……
  “嫪婉妹妹,你身子可是不舒服?脸色怎的这般难堪?”
  ……
  嫪婉顾不得与婉静寒暄告别,只记得自己转身离去时她在后面一直唤着自己。
  像一个胜利者调侃落荒而逃的溃兵一般。
  嫪婉还记得在转出鶱舞池时曾与萧寐走了个对脸儿,他依旧满面春风,见身旁无人还小声唤了她句:“嫪婉妹妹”。
  只是她头都没抬一下,甩下他就离去了。她记得他一直跟到了净香园外,直到她坐上了轿子。
  之后的事,她便记不得了。
  因为她从宴席上顺了一壶上好的桃花酿,藏在广袖里连巧彤都没察觉。从上了轿子她便畅快的仰头一饮……
  不多会儿,轿子驻了下来,嫪婉听到外面传来巧彤的声音:“公主,已到汀兰斋了,奴婢扶您下轿。”说着,嫪婉便见轿帘被人从外面轻轻撩起。
  她一把将帘子拽回落下,很快便又听到巧彤纳闷:“公主?”
  嫪婉声音急切的怒吼道:“谁让你们抬本宫回汀兰斋的!”
  巧彤心下冤枉,一般上轿不特意吩咐的话,自然是默认回汀兰斋啊。难道这也怪她?
  她只得又可怜巴巴的问道:“那公主是要去何处?”
  去何处?嫪婉也迷惑了……诺大的大梁宫也没有一处是属于她的清静之地啊。
  最后她吩咐道:“去广宴殿吧。”
  巧彤心中不免疑惑,去那儿做什么,如今又没有宴席!可是她也不敢多嘴去问,只乖乖的嘱咐好轿夫,便老实跟着。
  嫪婉也说不清为何,她就是突然想去张孺人出事的地方看看。况且那边自打出了那事儿,也确实算宫里难得的一处‘清静地’。
  待轿子缓缓停在广宴殿殿前,嫪婉便命巧彤与轿夫们先行离去,待两个时辰后再来接她。
  巧彤虽不放心,却也不敢多执拗。因为嫪婉掩饰的极好,既未让她看出有酒气,却又着实借着酒气将她好生训诫了一顿!
  她们散去后,嫪婉才放心的来到广宴殿前头的那片花林中。如今林里的桃花开的还艳,一片水木清华,全然不似发生过命案的样子。
  那处湖心亭据说是前朝就有的,之前有些年久失修,可发生了张孺人的事后,却是整体又重刷了遍。
  嫪婉坐在新镀过清油的木栏上,望着池塘。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
  她终是在池子里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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