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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王妃在线撕马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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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收成可真不错,也不知道是哪位老伙计把她俩介绍过来的,要是能知道的话,我可得好好谢谢他,让他下次再介绍几个这样的过来。”
  周年数完了手中的票子,不禁咧着嘴嘿嘿一笑,将票子收进了怀中。
  今天,他可得出去好好玩个尽兴。
  可收进怀中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出来,身后的窗子尽数被风吹得关上,周年只觉得这房间里忽地变得有些阴暗。
  “我也得好好谢谢那个人,终于让我知道在民间还有一位这么小有名气的铸器师啊。”


第八十九章 准备出发
  身后传来的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周年动作一顿,总觉得这声音有些令他熟悉,该不会是。。。。。。
  周年转过身去那一瞬间,眼前一道黑影亦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周年顿时呼吸一滞,连瞳孔都跟着皱缩!
  “你你你。。。。。。怎么是你?”
  面前的男子,一身黑色白文束身紧衣,腰间系这白色的腰绳,那是护卫才应当有的装扮。
  此时的他正靠在窗边,方才两扇窗子忽然关上,想来并非是风在作祟,而是他。
  叙年的嘴角微微裂开些笑意,但落在周年眼中,却是十分令他惊恐。
  他的黑发高高束起,露出剑眉如刃,一双眼睛中,黑色的瞳孔也写满了杀意。
  若是仔细观察他的眼睛,就能想起,这双眸,那日在凌峰阁中,屋檐之上。
  在楚河被无影“赶”走了之后,和无影对话的神秘之人。
  正是他,叙年。
  他这名字并非是他生来父母给起,而是后来跟了一个主人,得他主人所赐。
  “你还记得我啊。”那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像是在反问。“你有一手好手艺,为主人打造了不少中用的器具,后来你在深林中双手被猛兽咬断,主人就念及旧情放你归家过完余生,可是你现在——”
  周年的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以至于膝盖一软,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叙年的面前。
  叙年的话戛然而止,微微侧着头,目光却落在周年的双手上,眼神就如刀般锋利。
  周年的手的确是弄伤了,当时连动几乎都不能动了,可是后来用药了之后就慢慢痊愈,和先前无异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周年为了摆脱他们口中的那个“主人”,而冒险设下的圈套,冒险那人能念及往日他的功劳,从而放他一马。
  很显然,他成功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就是个爱财之人,能靠着锻造武器赚下一大笔钱,他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也没那么笨,知道其中的风险何在,所以起初他隐姓埋名,给自己编造了另一个身份,几乎一个月才能做一件。
  就这样下去,一直都安然无恙,于是周年又开始心存侥幸,将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连名声都打了出去。
  好几次他下定决心不再冒着这个被主人发现的风险干下去,想要金盆洗手,可是每次都抵不住对方给他开的价钱。
  他最常念叨的话就莫过于:“就再赚这一份钱,就赚这最后一份,以后真的要关门不干了。”
  这是这些话从来都只是他在嘴上说一说,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被叙年找上了门来,现在的周年跪在地上,心里千般万般悔恨,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怕是只有求了。
  “我,我。。。。。。”周年颤抖着开口,他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给一个仅仅二十岁的人下跪,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不成体统,可是只有周年知道,叙年就像是主人的影子,为主人执行一切命令,且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所以时间长了之后,在某种意义上就会让他们觉得,见到了执行任务时的叙年,就跟见到了主人无异。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隐瞒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就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主人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我吧,我保证会自废双手,找处僻静之地等到了结余生。”
  周年“咚咚咚”往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声音中带着苦苦的哀求,他是爱财,可是命都没了,还怎么花?
  叙年垂着眸子,看着周年的这副样子,唇齿间倒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放过你?呵,你也知道你服侍了主人这么多年啊,那你也应该知道,主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欺骗他了吧?”
  本来周年就已经吓得够呛,叙年这么一句话,更是让他冷汗直冒,跪着蹭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叙年的衣角。
  “叙年,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们共事好歹也这么多年了,我平日里待你也不错的,你帮我求求情,求求主人,我立马自废双手,只求留我一条性命啊。”
  周年早就已经声泪俱下,但这些话落在叙年的耳中,并不会让他的心动摇一分一毫。
  “要是知道你会这么欺骗主人的话,我还不如把你早早的杀掉,以绝后患,看见你就恶心。”
  叙年抬脚便将周年踹飞了出去,拍了拍衣角,就像是上面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令他厌恶。
  这一脚力气可不小,周年直直的飞了出去,直到撞上了对面的墙壁才闷哼了一声掉了下来,一口腥红在他的口中蔓延。
  “自废双手?好啊,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叙年反笑了一声,一把银光闪过,只见一把刀笔直的插在了周年身旁的地面上,离他抵住地面的手仅仅有寸步之遥,“东西给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表现了。”
  周年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了叙年一眼,叙年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淡然。
  周年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双手,可是若是能保住性命的话,这已经是给他最大的宽恕了。
  一咬牙,一狠心,周年便拿起了那把刀。
  单手紧紧的握住,那刀柄已经快要被他手心里的汗水给浸湿了。
  可还来不及下手,叙年直接一把夺过刀,硬生生的将周年双手的手筋全部挑断!
  “啊——”
  一声惨烈的叫,在刹那间甚是刺耳,周年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中缓过来,就只听见“啪”一声,自己的右脸被一巴掌扇到了肿起。
  “难听死了,闭嘴。”
  叙年将刀丢在了一旁,冷眼道。
  这事情他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连眼睛都不带会眨一下的。
  被这么一吓,周年真的不敢发出声响来了,只是老泪纵横的跪在地上直抽抽。
  一张脸也已经变得煞白如纸,刚刚那一下子简直要了他多半条命。
  叙年知道该怎么样下手,才能让他既痛苦,又不会要他性命,伤他要害,这才是最令人绝望的事情。
  不过想来他跟着主人混迹江湖多半辈子,到最后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逼迫至此,说起来也真的是可笑。
  但这些都不重要,周年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想着用着捡回去的半条命,再带着身上揣着的那些银两,找处安静之地安享晚年!
  “现,现在,可以放,放我走了吗?”
  那语气,简直就是卑微到骨子里的请求。
  “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
  “还有?!”
  周年一激动忍不住声音都提高了很多,但又被叙年一个眼神给杀了回去,周年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两只已经废掉的双手就像是没有线牵引了木偶般垂落,他只能忍耐这漫长的痛觉。
  “什么事情,只要,只要是我可以办到的,我都会帮你的,只要你能放我走。”
  “你旁边那房间里,还有你这屋子墙壁的后面,放了多少好东西,你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的手也废了,那些东西对你而言也就没有用处了,别浪费。”
  说着,叙年的手扣住了周年的头,来回摇晃,在他的手里,周年简直就像是玩具一样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在地上那块毯子下面,中间那格,按下去,就能启动这墙后面的机关,而另一间屋子的钥匙,钥匙,在墙后的架子上,第一排,第三格的位置。”
  叙年照做,那面墙就像是刚才那般被反转了过来,露出了一排一排的架子。
  眼睛迅速将整个架子一扫而过,叙年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不过那格抽屉外不似其他的抽屉,上面有个圆环状的东西,像是机关。
  瞥了一眼周年,周年咽了口唾沫,弱弱的道:“左两下,右一下。”
  是机关的解法。
  叙年的手扣在机关上,向左拧了两下之后,又往右边拧了一下,果不其然,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打开来了。
  抽屉里没有了机关的阻碍,叙年很轻易的就将这抽屉拽了出来,往里面一看,一把钥匙正安安静静的趟在那里。
  拿出钥匙,钥匙整体都是金黄色的,即使在这封闭暗淡的小屋子里,也会带着些流光。
  叙年勾了勾唇角,将钥匙收在了手心之中。
  见叙年已经拿到了钥匙,周年算是松了半口气,“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这下总该可以放我走了吧?”
  手上的伤还痛剧烈,周年几乎是呲牙咧嘴的才把这句话说得完整。
  “好啊。”叙年轻松的应答了一声,可就在下一秒钟,转身的那一刹那,一把扼住了周年的脖颈。
  原本跪在地上的周年,双脚渐渐腾空,窒息感措不及防的来到。
  “你!”
  周年憋红了脸,双脚在空中蹬了数下,叙年便眼睁睁的看着周年挣扎,就宛如一条离开了水,快要活不了的鱼儿一般。
  在他面前垂死挣扎的人,在叙年眼里看来倒是十分的有趣。
  不久,他也是看够了,倏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周年头一歪,被硬生生的掐断了脖子,了无生气。
  叙年就像是在丢一件垃圾一般松开了手,周年摔落在了地上,就想是只断了线的木偶。
  “呵,你真当以为主人还能留你性命?”
  叙年哧笑了一声,对于他的主人而言,凡是背叛的,或者是得不到的人,都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墙壁架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之后,叙年拿着那把金色的钥匙,很容易的打开了旁边那扇被厚重的铁链所封住了大门。
  打开大门,灰尘飘满了屋子,看起来周年已经应该有好些时日没有进去过了。
  冷眸横扫一眼,这里可都是周年这些年来给自己留下的宝贝,全都一并收走。
  他将铁匠铺的门上了锁,在夜里的时候才又来了一趟,他点上了一盏烛灯,用那火去烧易燃的布帘子,看着布帘子以很快的速度化为灰烟。
  完成了任务,叙年带着那些东西,一个闪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高高的屋檐之上,几乎没人能看到有一道宛若影子的东西在来回穿梭着。
  大火烧起来了之后,浓烟滚滚,所以很快就叫人发现了。
  众人只当是布帘子被风吹起,正好打掉了旁侧桌子上的烛灯,掉了下来,引燃了布帘子。
  但是,还没等第二天洛晓晓听说到这件事情,她和念夏已经启程去了何凤村。
  出门之前,两人将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该放好的放好,该上锁的上锁,确认无误,都将行李收拾好了以后,才背上了包袱离开。
  念夏“吱呀”一声,门还未彻底关上,洛晓晓抖了抖鼻尖,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了过来。
  但这味道很淡,甚至只有那么一瞬间,洛晓晓都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哎,念夏,你刚刚有没有闻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就类似于什么东西坏掉了一样。”
  “啊?”
  念夏错愕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发现除了空气中弥漫的花草味道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了,便摇了摇头。
  洛晓晓又闻了闻,确实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也许大概可能,是刚刚自己太多心了?
  毕竟有时候她的确比较多疑,打个比方就跟她上辈子出门之前,都要把房门关没关上确定个两三遍才能离开,但有时候还不能彻底放心下来。
  出去的时候,就会突然想起来,自己有没有关门,仔细想想好像已经仔细的检查过,已经关上上了锁,这才稍微安心下来。
  念夏也往门里面探了探头,院子里十分空旷,也就偶尔有几片叶子落下来,落在了地上。
  这院子她已经打扫过了,那满地的金黄都被她扫到了一旁,堆在一起,活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小山丘。
  但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什么可疑的人。
  “咱们走吧。”
  “好。”
  念夏点了点头,她们租的马车就在前不远处。
  洛晓晓和念夏走了过去,很快就看见了一辆马车,棕色毛发的骏马正立在那里,看上去有些乖巧。
  而用来牵引的缰绳正被一个中年大叔握在手中,见洛晓晓和念夏终于来了,就露出了笑容。


第九十章 不是宫邪吗
  那个中年大叔,就是租赁马车铺子里面的一位伙计,现在是过来把这辆洛晓晓和念夏昨日选好的马车送来的。
  “二位姑娘,路途漫漫,还请多加小心便是。”
  说着,中年男子便笑着把手中的绳子交由给了洛晓晓。
  虽然洛晓晓没说要去哪里,但是已经说明她们起码要用这辆马车半个月之余,所以中年男子猜测这路途肯定不近,而且洛晓晓两人肯定还要有重要的事情去办。
  这匹马的特性在昨天,铺子的老板也让洛晓晓和念夏有了了解。
  性情比较温顺听话,所以让一个女子去驾马车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那老板还说这匹马儿聪明得很,对于吃得方面,就吃普通的饲料就行,并没有那么挑剔。
  这马算是他们整个铺子里最好的马儿了,之所以这么爽快的答应给洛晓晓和念夏,是因为她们具体究竟要借多久,现在还不清楚,只能等回来归还以后,再算总钱数,所以就先交付了半个月的钱,多退少补。
  老板自然是乐呵的,巴不得租得天数越多越好呢,因为这多一天,便是一天的钱。
  大客户上门,老板的态度自然是心里开心得不得了,连带着手下的伙计也会更加的毕恭毕敬。
  “谢谢。”
  洛晓晓接过了绳子,很礼貌的回应了一句道。
  那中年男子看念夏和洛晓晓一个比一个年轻,又是两位姑娘,又忍不住多嘴了几句。
  “近日帝都出了不少事情,尤其是那火把什么的,你们去给马儿找草料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千万别碰了火,然后引火烧身,太危险了。就昨天夜里,有家铁匠铺的铁匠,睡觉的时候,可能是忘记关上窗子了,那风啊,从外面灌进来,你猜怎么地?”
  洛晓晓正觉得“铁匠铺的铁匠”这几个字眼非常熟悉,正在思考着,就被这中年大叔一个问题给问断了思路。
  “怎么?”
  “嗨呀,那风把帘子吹起来了,好巧不巧的,旁边的桌子上放了根烛灯,就给碰到了,整间屋子都着了,等到火扑灭的时候,那铁匠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说罢,那中年大叔便叹息了一声,一是觉得惋惜,二又觉得天意难违,那铁匠实在是有些倒霉了,但凡是把窗子关上,或者将烛灯挪得远一些,八成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下子,洛晓晓总算是想了起来,难不成。。。。。。
  “请问,那家铁匠铺,是不是在帝都西边,一个挺偏僻的小巷子里?”
  “是啊,姑娘你看见过?”
  中年大叔想了一下洛晓晓的描述,觉得非常准确,应该就是昨夜里失了火的那家。
  洛晓晓和念夏皆心头一震,顿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明明昨天那人还帮她们打了武器,怎么现在就。。。。。。
  “失火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你刚刚所说的那样?”
  洛晓晓的第一反应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毕竟刚刚这大叔的描述,就算是加了一些自己主观的话,那也未免太蹊跷了一些。
  而且那铁匠师傅手艺好,一看也便知道是个细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像说得那般粗心大意?
  更何况晚上睡觉若是忘记关上窗子,那么不到一会儿冷风就会吹进来,很快房间里的温度就会下降不少。
  在那么冷的环境下入睡,就算是平常睡觉特别沉闷的人,也会觉得有些冷意,感到一点点不对劲吧?
  中年男子一脸信誓旦旦,还生怕洛晓晓怀疑是他瞎编乱造,都想举起来三根手指对天发个誓,“官府来人查的最后结果就是这么个结论,这我能瞎说吗。”
  “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这不是一场意外的可能性?”
  “当然怀疑过,可是哪天是有目击证人,还是两个,正好在那里聊天,驻足了片刻,直到屋子里开始冒烟,才察觉到可能是失火了,而在此期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那铁匠铺子里,那铺子后面就是高墙,因为特别的滑,所以就算用了绳索也根本攀不上去,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就没人进到那里面去,怎么能放火呢。
  除非是特别厉害的武功高手,但这种高手怎么可能会去哪种地方呢,而且官府来人调查,也没查出来那铁匠和谁结了什么仇怨,所以这种情况有多一半几率是能够排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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