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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淡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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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前几日七妹找母后,想让母后说服父皇,将安三郎招为驸马。夲殿便依你的建议,说服了父皇将安三郎招为驸马,又把韩四娘说给了三弟。
  结果,这招离间之计的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今日安家父子四人统统告假,上朝的未来上朝,上衙门的也未去衙门,然后三公也跑来凑热闹,在金銮殿上絮絮叨叨的说了快一个时辰。
  这下安又杰那个老混蛋算是在父皇心里扎下了一根硬刺,以后就算父皇不计较今日之事,但那老家伙手中的人脉和权势,父皇只怕也一定会掂量掂量该如何处理了!
  三弟要是没有了安又杰这个助力,往后夲殿也可安枕无忧了!
  你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大才,但有时候想出来的那些拐弯抹角的主意倒确实好用。
  往后,你也多动动脑子替夲殿多想写主意,这次我算看出来了,有时候女人那些弯弯道道的小心思,也是能够办成大事的!”
  太子的一番话令韩嘉音激动的有些热泪盈眶,从入府到现在,太子从未与她说过这么多话,更何况,她就是再迟钝也能听出来,太子这一番话中,有不少朝廷争斗中的机密。
  可见,她如今在太子心目中的确是有些分量的!
  但转念之间,又想起怡安郡主,韩嘉音觉得心里一阵压抑。看起来,她需要更多的助力,才有可能真正的翻身!
  “殿下,你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的天,能祝你一臂之力,也是妾身的福分!”
  说完,韩嘉音挪挪屁股移动到太子身侧,娇娇弱弱的依偎进太子怀里!
  安亦池一大早便出门办了几件事情,快午时才回府,刚到府门口,一个小童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来,气喘吁吁的拦在马车前面,幸好驾车的木松技术好,及时拉住了缰绳。
  “哪里来的小孩子,没看见马车吗?差点儿撞到你,小孩子家家的怎么乱跑!”坐在木松傍边的致远大声呵斥道。
  小童却不答话,反而转头朝后面兴奋的喊起来:“郎君,郎君,是安三郎君!是安三郎君!”看样子,小童在这里已经等了不短时间。
  “郎君,是谢大人!”外面传来致远的声音。
  安亦池掀帘,只见从不远处的树荫下缓缓走过来一个身材高大、面目俊秀的男子。
  安亦池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谢思齐。
  谢思齐不紧不慢的走到马车旁,拱手行了一礼后斯文的说道:“三郎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亦池微微一笑,干脆跳下马车:“把马车先赶回去,我与谢大人一起走走,跟母亲说我晚些回府!”
  致远驾着马车回了府,木松则依旧不远不近的站在了安亦池身后。
  安亦池转头朝谢思齐温和一笑:“前面有了小酒馆,里面的的毕罗也算长安一绝,谢大人可否愿意与在下一起去尝一尝?”
  谢思齐眯眼,眼前的男子的确不愧为长安四郎君之一,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派,令他这个堂堂男儿也赞叹不已,更何况春心萌动的女儿家。
  想起墨池,谢思齐总是保持着微笑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他轻轻点头道:“却之不恭!”
  小酒馆很近,二人并排不过走了两三百步便到了。
  二人进门时,店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人。
  酒馆的确很小,只有五张四人坐的方桌,店里的伙计也只有母女二人。
  安亦池显然是这里的常客,那女儿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见他二人,忙红着脸将他们直接带进了里面一道隔着竹帘的小间:
  “三郎君您还是蟹黄毕罗吧,这位郎君要用什么,我家的毕罗有蟹黄、猪肝、羊肾、三鲜素馅儿,您是要那种馅儿呢?”
  谢思齐还未开口,安亦池就似笑非笑的说道:“他也要蟹黄馅儿的,他的喜好和我一样!”
  小姑娘看一眼安亦池,又看一眼谢思齐,应了声是后满脸羞红的准备食物去了,谢思齐拿起桌上的杯盏在手中转了转看着安亦池:
  “人真的是个神奇的存在,可以人前温润如玉,也可以人后狠戾冷血,三郎君,你说这样的人,我们应该相信他那一面?”
  安亦池勾唇露出一个浅笑:“不管人前如何,人后如何,只要做的是人做的事情,无愧天地,无愧良心,相信那一面都无所谓。”
  谢思齐双眼盯着安亦池,沉默的看了半响才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你不应该把池儿也拉进你们安府那趟浑水里。
  你知道过了今日,皇上会怎样对付尚书令?怎样对付安家?你们那摊子破事儿,要支持谁,扳倒谁,与池儿何干?
  你若真心喜欢池儿,便把她还给我们,让我母亲带她走,让她离这个漩涡远一些!”
  谢思齐的这番话,令方才还一脸无所谓笑容的安亦池立刻沉了脸。
  小间的空间有些小,安亦池伸了伸他的长腿,深邃的墨眸中散发出拒人之千里以外的冰冷。
  “还给你?谢大人莫不是以为,就凭你一个表哥的身份,便可以影响她的思想,左右她的行为?
  不说她本就是独立冷静的女子,她的想法不容易被其他人影响。直说她韩府遗孤的身份。
  谢大人难道真会天真的认为,仅仅凭王维萧区区一个商人便能让韩府多了那五十二个冤魂?
  你以为,池儿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是因为凶手仁慈愿意放她一马?
  还是你以为,她随你去广州都督府,便能够忘掉前尘往事从此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真正的凶手也会因为她远离了长安便由着她从此天高水长的过日子?”
  谢思齐满脸震惊的看着安亦池,眼前的男子浑身温润的气质随着这一番话消失无踪,他整个人在瞬间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这种气势。。。。。。。。。。。令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疼表哥

  谢思齐仰头饮尽杯中的茶,喉头滚了两滚,喃喃道:“连你们尚书令府也要忌讳的凶手,难道。。。。难道。。。。。”
  说到这儿,他瞪大双眼紧紧看着安亦池:“外祖父到底做了什么?那位为什么要对他斩尽杀绝?你——可是知道原因?”
  或许坐的不舒服,安亦池干脆身子向后靠在墙上,伸出长腿舒服的晃了晃,只这样一个动作,便散尽了方才所有凌冽的气势,他懒洋洋的说道:
  “谢大人太激动了,纵是我的护卫守在门口,这样的小地方也是隔墙有耳,须慎言!”
  谢思齐有刹那的恍惚,似乎方才安亦池身上那种强大的气势只是自己的错觉?
  谢思齐微微调整了坐姿,将方才安亦池那番话带给他的震惊和酸涩甩到脑后,毕竟,她只是当他是亲人,不是想要依靠的对象。
  因此,有些事情她选择对他隐瞒,将报仇的希望托付在她未来的夫君身上。
  “是我愚钝了,的确一直以来都认为是。。。。。
  虽不知个中细节,但。。。。池儿便劳烦三郎君照顾,若有谢某能出力的地方,三郎君尽管开口!”
  安亦池瞟一眼神色有些落寞的谢思齐,唇角勾起轻笑:“好!”
  “郎君,毕罗送进来了!”外面传来木松的声音,随后他便端着两盘热腾腾的毕罗进来放在小桌上。
  二人再不说话,只各自低头开始用饭。
  东宫内,太子爷这两日颇为春风得意,安又杰已经两日未上朝,朝堂上没有了总是呱噪的尚书令带头寻他的麻烦,剩下反对派的声音便小了很多。
  只是这种得意只持续到第二日午时,太子爷正在书房与徐先生和几位属官议事,长随来报,庸国公次子、太子妃的亲哥哥王旭昌在外求见。
  王旭昌今年二十五六岁,几年前在工部领了个虚职,是那种虽拿着微薄薪金却不用点卯的小官。
  太子爷养幕僚、养死士、养护卫、养女人样样都需要大笔银子,靠每月那点儿好用自然不够。因此王旭昌实际上多年来真正做的事儿便是太子爷的财务大臣。
  王旭昌用自己正妻哥哥的名字成立了昌荣行,这些年依着太子爷这个大后台,昌荣行几乎完全垄断了大陈家家户户厨房内所用的调料用品和稀缺食材的生意。
  比如香菇、辣椒、花椒等稀缺种类在整个大陈,除了昌荣行,其他的商行无人敢收购买卖。
  甚至被称为黑黄金的胡椒,也唯有昌荣行能从西域买进。
  几年前曾有一个胆子大的商行收购了一些花椒,结果后来那商行老板便落了个莫名横死的下场。从此后,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商行敢涉足这几个方面的生意。
  因此太子爷向来对王旭昌这个能为他赚取银子的财物大臣高看一眼。
  今日却有些奇怪,王旭昌脸色惨白的进门后便‘噗通’一下跪在太子面前:
  “殿下,出大事了!咱们从江浙收香菇的十几条船,昨日在水路上突遇激流和暗礁,一下便翻了九条船,船上的香菇几乎全都飘进了激流,直接损失便有十万两白花花的现银啊!”
  太子本来笑逐颜开的脸顿时垮下来:“遇上激流和暗礁,你们的船工都是吃屎的吗?走了多少年的水路,还能不知道激流和暗礁在何处?”
  王旭昌哭丧着脸:
  “殿下,您不知道,这长江水逢汛期就涨水,水底下环境复杂,就是江两岸跑了几十年的船工也不能完全摸清水底下的情况。
  这次也是邪门,咱们十二条船,本来是排着队各行各的,也不知怎么搞的,头一条船撞上暗礁的时候,后面的船便呼呼啦啦全拥上来,掌舵的船工说那会儿船舵都不管用,所以才判断是遇到了水下激流。”
  徐先生听到这儿,走上前一步看着王旭昌:“以往可有碰到这种事儿?”
  王旭昌抹了一把汗道:“有的有的,咱们的船都用的是老船工,他们说这是江神发怒,每年都会有一两次的,咱们这次没死人就算幸运。”
  太子阴郁的双眼一直紧紧盯着王旭昌,听到这儿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道:“你起来吧,所幸十万两银子夲殿还赔的起,往后要小心些。”
  王旭昌不仅不起身,反而趴下去,‘咚咚’给太子磕了两个头:
  “爷,还有,这次从西域进的胡椒,明明是我亲自看着拉进了东城的仓库,咱们仓库一向防走水措施都做的极好,可昨晚。。。。。昨晚走水,火势极大,那400石胡椒。。。。。。。烧的一点儿没剩了!”
  太子眼前一黑,差点儿被气的晕过去:“你。。。。。你。。。。你。。。。也是吃屎的吗?那东城的仓库用了多少年了,怎么会走水?这次又损失了多少银子?”
  王旭昌往后一缩,干脆闭眼咬牙道:“去年全年七成的收入这次都从西域进了胡椒,一共。。。。。。三十万两!”
  “去你妈的,你个蠢材!”
  王旭昌话音刚落,便被太子一脚踢了出去,他咕噜噜在地上滚了一圈,赶紧一骨碌再爬起来,也不敢去擦嘴角的血迹,继续直板板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太子双目冒火,上去又是一脚重重踢在了王旭昌的胸口,一边踢一边满嘴开骂,骂的内容让身边一个刚跟他不久的属官瞠目结舌。
  王旭昌‘哇’一声又吐了几口鲜血,却绝对不敢还手,只抱着头满地打滚哀嚎。
  “殿下息怒,这是在宫内,此事有蹊跷!”徐先生最了解太子的秉性,他发怒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往往需要搭上几条人命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以往在大皇子府尚好遮掩,但如今在东宫,多少双眼睛盯着,一旦出错便可能万劫不复。
  其他几位属官也是跟随他几年的老人,对他暴虐的性子自然十分了解,几人赶紧跪下齐声道:“殿下息怒,这是在东宫,又多少双眼看着您呐!”
  这句话太子能听进去,他停了拳打脚踢,狠戾的双眼看着地上的王旭昌,呸一声走到书案后坐下来,闭上眼再不动,用尽全力压制着自己满腔的怒火。
  徐先生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殿下,此事蹊跷,须得细细查!”说完转过头朝着跪在地上嘴角鲜血长流满身污赃的王旭昌说道:
  “二郎君将这两件事细细说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三皇子的决定

  话音刚落,门外的长随又进来,双手奉上一张字条恭恭敬敬的递给太:“殿下,刚刚收到的消息。”
  太子‘吁’一声出了一口长气,一把扯过字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小字:“北风将至,注意保暖!”
  他脸色煞白,将字条递给徐先生,喃喃道:“看起来城北大营也出事了!”
  太子爷与徐先生几位幕僚心急火燎之时,平康坊‘拥黛楼’三楼一间毫不起眼的房间,三皇子推开门,便看见白杉长发的男子安静的立在窗前,似乎隔着纱帘在欣赏不远处坊市上车水马龙的热闹。
  同上次一样,他还是戴着一张将整张脸遮挡严严实实的黄金面具。
  “盟主好雅兴,夲殿以为,以盟主神龙见首不见尾、高深莫测的性子,应该对这种世俗之间的热闹没什么兴趣!”
  翼盟盟主却不转身,依然看着窗外平静的说道:
  “现在能看的时候便多看两眼,也许在过几年,这种熙熙攘攘的繁华便会成为过眼云烟,以后只能成为长安人心中的记忆!”
  三皇子步子停滞,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意:“盟主这是在威胁夲殿吗?”
  翼盟盟主转过身,声音依旧平静之极:
  “本尊这是在告诫殿下,若是殿下想继续做兄友弟恭的的好弟弟,那么不远的将来,这些在今日尚能有些许开怀嬉笑的老百姓,或许以后只能颠连无告、褐衣不完,大陈也会渐渐民力凋敝。
  也或许,用不了苏陌城的军队攻打山西、河南,这两府的百姓和府兵自然会内讧。天下很快便会战火漫天、尸殍遍地。。。。。“
  “够了,不要说了!”三皇子急急打断了翼盟盟主的话。
  他用力一甩袍角,赌气似的气呼呼坐在圆凳上:“你们翼盟真是有趣,天下那么多不平事你们不管,倒整日里喜欢搞些挑拨离间的事情。”
  翼盟盟主转身走几步,也在三皇子对面坐下:“翼盟的责任是辅佐朝廷,令天下在皇帝的治理下更加国泰民安,大皇子此人性子暴虐,目无国法,行事无底线,无章法,又善于伪装。
  殿下这两年也几乎游历了整个天下,如今民间是何状况难道殿下不知?
  你父皇尚且如此,若大皇子继位,这个天下会更加混乱不堪,民不聊生,这种状况是翼盟据对不愿看到的!”
  三皇子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大哥也不像盟主所说的那样不堪,他性子虽暴躁些,但本是嫡子,又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如果做了那个位子,必然会全心全力坐好。
  而夲殿是个胸无大志之人,这一生只盼着能有一席之地山高自在,游遍大陈的大好河山便足矣,盟主不去辅佐愿意坐上龙椅之人,又何必苦苦相逼夲殿这个只愿意偏偶一方的人呢!”
  “哦?”翼盟盟主似乎挑了一下眉,他的声音里有些玩味之意:“殿下真的以为,你只要表现的规规矩矩没有夺嫡之意,大皇子便能放过你?
  往后若大皇子真的登基,便能允许你偏偶一方继续存在?”
  他说话间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小小的册子推到三皇子面前:
  “不说殿下出发去大庸的路上,大皇子派人用毒,差点儿毒死连殿下在内的一行二十一人,直说这本册子里,只今年短短四个月,大皇子便安排了大大小小九次暗杀。
  若不是翼盟一直暗中派人保护,殿下以为,凭你毫不防备的大咧咧姿态,有几条命够殿下那友爱的哥哥出手?
  还有这次的赐婚,殿下难道天真的认为,皇上不过是为了安抚安老大人,才把他名正言顺的孙媳妇指给你做正妃?”
  三皇子面色惨白,嘴里喃喃道:“不可能的,从大庸回来我便与大哥敞开肺腑深聊过一次,他答应过我的,答应过我的。。。。”
  他的手指捏紧放开,再捏紧,再放开,数次后才拿起那小册子,微微颤颤的打开后一页一页开始细细翻看。
  翼盟盟主也不催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依旧隔着纱帘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的街市。
  良久,三皇子抬起头,脸色已经十分平静,他静静的看着十几步之外的白衣男子。
  男子颀长的身形伫立在阳光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窗棱,面具下的眸光一直注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自己的答复,又仿佛飘然如尘不沾染一丝红尘气息。
  他今日没有挽发,散落的乌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浑身上下弥漫着恣意洒脱的气息。投在地上的剪影俊美似神祗,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着实能令人惊艳到无地自容。
  “你。。。希望我去争吗?”三皇子的声音很小,似乎这几个字说出来需要耗费掉他所有的力气,每个字都是从他的牙缝里一个一个挤了出来。
  翼盟盟主转过头,面具下的眉头皱了皱:“大陈所有的百姓都需要你、请求你去争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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