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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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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去庙里的确不好玩,那里是参拜的地方,需要诚心诚意地礼佛。但是沿路上会有许多小玩意摊档,保准让你目不暇接。这帕子给你,蔓儿长大了,作为淑女应该随身带着帕子。”
  律清湄接过帕子凑近鼻子嗅了嗅,然后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绣工精致的白色花朵再问:
  
  “姐,你身上的香气就是这花的味道么?”
  
  “这是玉茗花,生长在秋冬季节,所以又名耐冬。蔓儿不是生在初冬么?姐便绣了这朵长在冬季的花给你。”律清浅耐心地解释说。
  
  “谢谢姐,日后蔓儿学了刺绣,必定也绣一条帕子给姐姐。”律清湄半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帕子收好,再信誓旦旦地许诺。
  
  律清浅浅笑着摸了摸律清湄的头,并没有说什么。
  
  用过了早膳后,赵茹带着律清湄和律清浅一同出府到城郊的一间寺庙礼佛。自从律清湄早产而且身体一直不好,赵茹便开始信佛,人也渐渐地变得不再斤斤计较,而且看着自己女儿生病的的苦况,让她想起自己也曾经对律清浅下毒,当时律清浅也如生病时的律清湄一样,在挣扎着、虚度着。
  
  赵茹开始有些后悔,以为自己做的孽报应在了女儿身上,便愈加频繁地往寺院参拜,每年更是添上许多香油钱,可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神明真的原谅了她,律清湄的身子在这两年开始好转,在刚过了五周岁诞辰后更是开始长肉,脸色也明显地红润了起来。
  
  赵茹把这些归功于种善因得善果,因此在律清浅回府后对她亦是愈发地关心,时不时地嘘寒问暖,只是长大后的律清浅仿佛比小时候更难靠近,虽然脸上都是礼貌地应答着,可赵茹还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
  
  “蔓儿,在路上记得要拉紧为娘的手,别走丢了。”一行人在山脚下了马车,开始步行上山,赵茹拉紧了律清湄的手,仔细嘱咐道。律清浅在一旁静静地站着,走了几步便看见律清湄悄悄转过头来朝自己挤了挤眼睛,模样俏皮可爱。
  
  礼佛过后,一行人便又重新下山,因着赵茹答应了要让律清湄逛一下大街,马车便停在了城东大街的边上,赵茹带着律清湄,春喜在一旁伺候着,而因着婚期临近,律清浅不好再抛头露面,赵茹本是让她先自行回府,可是律清湄不满,想让律清浅陪着,律清浅便只好带上了面纱一路同行。
  
  第一次逛街的律清湄显得对一切都兴致勃勃,什么都想看看都想买,赵茹便都由着她去看,只嘱咐春喜照看好。律清浅陪着赵茹入了一间首饰店,店老板一眼便认出了丞相夫人,客气地招待了赵茹入内室查看更名贵的珠宝,而律清浅却被柜台上的一些玉器吸引住了,便留了下来。
  
  她看的极入神,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一抬头,发现梳着妇人髻却依旧动人美丽的任观兰正神情淡漠地站在她身旁,看着同一些玉器。
  
  “兰姐姐好。”律清浅先问好。
  
  “还没恭喜妹妹即将觅得如意郎君了。”任观兰语调平平,听不出一丝诚意。律清浅却不以为忤,她知道任观兰的心意,如今这样的状况她若能笑着恭喜自己,倒出乎她的意料:
  
  “谢谢姐姐。”律清浅不打算再与任观兰纠缠下去,刚一转身准备进内室,便听见任观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妹妹嫁过去,会幸福么?”嫁与的人却不是心上人,会幸福么?
  
  “此事无关幸福。”律清浅侧过身子应了一句便不再停留往前入了内室。
  
  当赵茹挑选完首饰、律清湄也玩累了以后,春喜去找轿夫把轿子抬来,而律清浅便陪着其余二人在一茶馆的雅间坐下等待轿子。律清湄睁着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忽然地她像留意到了什么,指着前方凑近了律清浅的耳边悄悄道:
  
  “姐,那人是王族的人么?”
  
  律清浅朝着她的视线看去,脸色先闪过一丝惊讶再换上了一抹玩味的浅笑。只见复琛与一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公子徐步走进了隔壁的雅间,雅间只以镂空的木雕门间隔开,因此很快地复琛也发现了律清浅她们。
  
  复琛对身边的公子说了一句什么以后,便起身往律清浅这边走来,他礼貌地朝赵茹举了个躬,然后开口问候道:
  
  “未知丞相夫人与两位小姐亦在此茶居用茶,晚辈失礼了。”
  
  “复公子有礼了。”赵茹微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复琛的眼光中带了一种审视。
  
  “清浅见过复公子,这是舍妹清湄。”律清浅微微低头行,然后向复琛介绍道。
  
  “律二小姐。”复琛的目光移到了律清湄上,却出乎意料地看见对方瞥了律清浅一眼后,十分正经地朝自己行了一个礼,仿佛知道自己与律清浅的关系。复琛嘴角不禁有些上扬。
  
  律清浅注意到了复琛的神情,转头朝了律清湄微一抬眉,只见她讨好地朝自己一咧嘴,然后便溜回到赵茹身边寻求保护。
  
  复琛低头再朝她们行了一礼,隐藏起眼中加深的笑意回到了隔壁的雅间。恰好这时轿子也来了,赵茹便领了两位小姐离开了茶居。在经过隔壁茶间的时候,律清浅貌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黄衣公子,而他也正好触碰到了她的目光,两人礼貌地一笑,视线随即分开。在轿子离开了茶居一段距离后,律清湄看了一眼律清浅,仿佛在估计她还有没有生气,然后才开口说:
  
  “姐夫真厉害,连王族的人也是他的朋友。”
  
  闻言,赵茹脸色微变地瞪了一眼律清湄,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律清湄咧嘴一笑,还是听话地闭上了嘴。而律清浅倒显得很平静,她知道那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公子是王族,因为他的左手拇指戴着一枚白玉扳指,那是齐国王族的象征,其他人若模仿被发现是会处刑的。然而律清浅还知道一样她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那人不单单是王族,而且正是当今太子赵意。
  
  这一次出行的偶遇快便被众人遗忘,然而谁也不会想到在日后,这四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何地错综复杂。
  
  又两月过去,炎夏中京城里的气氛也如这烈日一般火热,坊间人们都在谈论着两件大事:其一是以畜牧为主的齐国的附属国乌禄国使者将在近日进京面圣,这每三年一次的进贡都是京中的一大盛事,除却京中人民能见到高鼻梁卷头发的异国人外,乌禄国还剩产美女,每次长长的进贡队伍里总会有多名国色天香的美女在列,因而引来了众多人们的围观;其二便是二位权势滔天的丞相联姻之事,二相当年定亲已是京中一件轰动的事,如今才子佳人终于配成一对,除却碎了众多少女的心外,更多的是人们对这门婚事的钦羡不已。
  
  律家与复家的婚事定在了夏末秋初的九月,寓意长长久久。虽然为时尚早,可复府已经开始筹备各种礼数酒席,而律府亦不低调地替女儿挑选嫁妆,可见两家对这门婚事的重视。
  
  律清浅亦不能像从前般休闲地绣花读书了,她需要学习如何持家、如何照顾公婆儿孙乃至闺房之术。每天从早到晚都会有一些富态的夫人授予律清浅这些知识,所幸的是律清浅在琴棋书画女红方面已十分精通,况她为人极为耐心,且能举一反三地学习,倒令众人都过得轻松。
  
  相比起律清浅的忙碌,复琛亦并不轻松。虽然说在上有自己的父亲作为朝中高官,但复琛仍是希望凭借自己的实力考上下一年春举行的科举而进入朝堂。他一直认为父亲拥有的只是父亲的,并不能真正成为自己的东西,无论是财势还是人脉,因此白天里他除了要勤读书练字外,还要接待应酬各种官员商人,好为自己以后路做好铺垫。
  
  二人均过充实的日子,三个月便这样匆匆地过去了。在一天雷电交加的晚上,复琛从宴席里疲倦地回到了家中,刚能在躺椅上稍微闭目养神,便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搅到。
  
  “请进。”他揉了揉眉间,语调还是带了不耐烦地应道。
  
  “少爷,少爷……老爷请你到书房去。”复琛的书僮急切地推开门,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这么晚?”复琛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动身往复铸的书房走去。可他却没料到在书房等候着的并
  不只复铸一人,还有一抹明黄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右相复铸之子复琛,谋智并存,骁勇过人,才高八斗,今特赐婚与乌禄国五公主礼满氏,圆当世之佳话。”宣旨的太监以尖细的嗓音平淡地宣读着圣旨,跪于地上的复琛却一动不动地跪着,仿佛并没有听见圣旨已然宣读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瓦要努力滴更新更新~
  周末复习去了,今天有个考试~~~
  鼓吹各种留言呀亲~别吝惜乃们的鲜花转头~~~
  
  ===============
  
  考完个试回来,各种掉收TAT悲催……

☆、第三十二步

  
  “复公子,还不接旨谢主隆恩?”太监细声地提醒,复铸亦不满地看了复琛一眼,可复琛只看着地面,依旧一动不动。
  
  众人僵持在这个局面,最后还是由复铸代复琛接下了圣旨,好让宣旨的太监下得了台阶。太监一离开了房间,复铸便把手中的圣旨往仍跪于地上的复琛面前一扔,怒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想抗旨造反么?”
  复琛没有做声,只是安静的跪着。复铸见他这副模样更是火冒三丈,他一把拿起放在房间作摆设的剑对着复琛问:
  
  “为父问你,你现在是接旨还是不接?!”
  
  “儿下与律府的婚事已近,京中人民均知道此事,又怎么可能接下这一道无理圣旨。”复琛终于开口,却是没有余地的拒绝。
  
  “这是圣旨,从来都没有道理可言,它让你生便生,死便死,你没有权利选择!”复铸握剑的手因着激动而有些微微的颤抖。复琛闻言,不怒反笑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讽刺道:
  
  “父亲何时变得如此顺从听话了?儿下还以为父亲会支持儿下抗旨……”复琛的话还没说完,复铸手上未开封的剑便已抽在了他的背上。
  
  “啪”的一声,犹如房外的雷鸣一般刺耳,可复琛只生生受下了那一下抽打,身子却依旧绷直。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复铸怒发冲冠,从未想过自己儿子会这么顶撞自己。然而复琛却硬下了心肠,并不打算让步:
  
  “儿下说不会接下这道圣旨,还望父亲体谅。”复琛说罢,身板挺得更直,仿佛已预备了挨一段打。复铸极怒,举起剑一下下地抽在复琛的背上,口中还念着:
  
  “谁教你这么大逆不道!这能轮得到你抗旨么!”
  
  复铸行军打仗多年,以军法的力度一下下地抽打在复琛身上,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便已被打破出几个口子。可是复琛依旧默默地承受着,哪怕疼得额角的青筋尽露,却还是不肯退让,这一次他不愿退让。
  
  后来被打得失去知觉的复琛已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了,恍惚间像是听见了很嘈杂的声音,当中夹杂着自己母亲的恳求,最后便坠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再睁开眼时,复琛是趴着在自己的床上的,书僮阿刘正托着腮头一点一点地睡着,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复琛忍不住哼了一声,阿刘立刻醒了过来,急切地走到了床边看望复琛:
  
  “公子!公子你醒过来了?您这一睡都两天过去了,老爷也真下得了狠心……”
  
  复琛拉出了一个笑容以作安慰,却说不出什么话。过了不一会儿,除了复琛的母亲外,其他居于府上的亲戚便都走马观花地到他的房间来了一趟,复琛本就不愿应酬他们,便装作昏昏欲睡尽快把他们打发掉。
  
  午后刚过,复府倒是迎来了一位复琛愿意见的人。
  
  “师弟你又何苦难为自己?”洛鉴玉携了药箱,看着复琛背后深深浅浅的伤痕,十分无奈地道。
  
  “劳烦师兄特意过来看望了,其实这也只是皮外伤。”复琛道。
  
  “圣旨的事我也听说了,也难为丞相肯配合你这条苦肉计,可是这又能拖多久?”洛鉴玉边往复琛的背上撒着药粉边问。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药粉刺激着伤口,复琛的声音带了强忍之意。
  
  “可是这终究是圣旨,拖也不是万全之策。”洛鉴玉说。
  
  “我会尽我所能……挽回一切。”复琛闭了眼,坚定地说。
  洛鉴玉看着他的神情有一丝的迷失,仿佛陷入了回忆里,可当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又只余平静了。
  
  “或许我也可以帮你们做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得看你……或是你们家的态度。”洛鉴玉说罢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在感叹命运的捉弄。
  
  “谢谢你,师兄。”复琛睁开眼睛,感激道。
  
  “我只是尽我所能……”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后面的字复琛并未能听清,可是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复琛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让复琛有些吃惊的是此刻坐在他房间的却是亲手把自己打伤的父亲,看见他醒来了,复铸起身坐在了床边,掀开复琛背上覆盖着的布看了一眼伤势,脸上依旧是一脸的严肃:
  
  “为父知道你在想什么,为父只是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而吃这样的苦?”复铸明白自己儿子是想凭着受伤这个理由拖延这道圣旨的时间,可是他并不确定复琛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这么做。
  
  “自然是为了我们家。齐王自从位置坐稳了、身体开始多病以来便害怕我们两家会对太子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在他离世后会造反夺了皇位。他打压了我们两家多年,如今阻止我们联姻也是防止我们连成一股势力,儿下又怎能让他打响这个如意算盘。何况爹您一早便已和律相生了嫌隙,只是为了不让齐王知道才一直忍着,若此次婚事不成,律相未必不会借题发挥打压我们的势力,儿下不希望因为儿下的婚事而让爹一直以来的努力付诸流水。”复琛也放软了口气向复铸解释。
  
  “你能这么想爹就放心了,我听说律永荃那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可你可千万不能被她勾去了心,律永荃为人心机极深,他女儿自然也非善类,若她真嫁过来了,你也必须要处处留神。”复铸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提醒复琛说。
  
  “儿下知道了。”复琛垂下了眼睑答应说。
  
  “这次爹下手重了,你暂且好好养伤,律家那边爹自有对策。”复铸见复琛如此顺从,语气也放缓了,他替复琛盖好了被子,然后再安慰说。
  
  “是。”
  
  而同一时间在律府,律永荃却不能像复铸这么平静,齐王下的旨他几乎是在宣旨的同时就知道了,律永荃虽然知道齐王对这门亲事不满,却没想到会用这样的手法强迫他们取消婚事,毕竟这门亲事是多年以前便定下了的,如今这媒人也上了门,聘礼也高调地过了,婚期更是公开地定了下来,哪怕是作为王上,这样的忽然“棒打鸳鸯”还是会招来人们话柄,若非病昏了头,律永荃认为齐王不可能会用这样的方法去阻止律复两家连成一线。
  
  可这偏偏正是圣旨所说,言之凿凿,不可违抗。
  
  “你认为复铸他会怎么应对?从他以自己儿子抗旨不接为由,用了苦肉计拖住了一点时间能看出,他其实也有挣扎,毕竟我与他之间的斗争比不上齐王针对他来的危险,他握住兵权良久,眼看太子也要成年了,齐王这圣旨针对的更多是他而不是我……”律永荃像是在跟秦师爷讨论着,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老爷,无论复相那一边有什么做法,我们大可以趁这一次来个一箭双雕,既然圣上怀疑于他,就更应让他们陷入弱势,若复相交出了手中的兵权,那么他也不能再耀武扬威,与我们对着干了。”秦师爷的双眼中闪着得意的光芒道。
  
  “可我们不能一下子扳倒复铸,不然齐王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我们得等到太子登基……”律永荃思考着秦师爷的话,边筹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次的圣旨既下,那乌禄国的五公主是必定要嫁入复家的了,可若要让圣上的注意放在他们那边而不牵涉到我们,那么大小姐……”秦师爷一边观察着律永荃的神色一边问。
  
  律永荃手指扣了扣木桌,陷入了沉思,空荡的书房里响着有规律的扣桌声,到最后律永荃抬头看了看秦师爷说:
  
  “卿儿若真要嫁进复府,目的也只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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