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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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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揽着青鸢的肩头道:“你放心好了,你是我的姐妹,我怎会让你被人欺负,好好擦了眼泪,三日后等着好消息。”
青鸢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阵感激。
姑娘说与自己是姐妹,没说是丫鬟呢,这种知遇之恩,需涌泉相报才是。
崇山干劲十足,当夜不停歇审问钱嬷嬷,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钱嬷嬷涕泪俱下招供。
一份口供送进宫里呈给皇上,一份留在锦衣卫,袁彬着人抄了一份给清浅。
清浅吃着冰沙西瓜,听着青鸢在念口供详情。
“钱嬷嬷招供,当年她在太后宫里伺候,暗中留了一件忍冬的衣裳,本是为皇上成年后,在皇上跟前卖个好,谁料被保太妃发现。”
清浅笑道:“人人都有私心呢,接着念吧。”
青鸢继续道:“保太妃威逼利诱之下,钱嬷嬷不得已交出了衣裳,保太妃三年前便用人血浸了鹤顶红,涂在衣裳上头,钱嬷嬷没料到,居然是用来陷害太后的。”
宫中皇上同样在读着口供,越读越心惊。
“钱嬷嬷说,保太妃涂着人血时冷笑,总有一日能用上的,到时候我便是宫里第一人了,到时候要什么不得?”皇帝对皇后道,“乳母她,居然如此恶毒?”
皇后指着口供道:“皇上后头还有,钱嬷嬷说,太妃当年伺候皇上,便存了和太后叫板的意思,并非真心为李太后,为皇上。”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传朕的旨意,将保太妃废为……降为县夫人。”
到底没舍得将太妃贬为庶人。
此时,首辅李贤的折子也递上了。
皇帝递给皇后道:“今日有些头疼,你替我念吧。”
皇后打开折子道:“臣李贤再次上本,为太后请命。太后慈和,躬亲养育皇上多年,多次受胡皇后攻讦并未放弃,后皇上出使瓦剌,太后多次在先帝跟前恸哭,才换回皇上的归来……”
往日恩情历历在目。
皇帝摆摆手道:“不用念下去了,这回是朕的不是,明日朕去向母后请罪。”
似乎为了掩饰心中不安,皇帝吩咐道:“皇后跟着朕同去,再叫上清浅,太后似乎十分喜欢清浅。”
皇后抿嘴道:“臣妾遵旨。”
第二日,难得的凉风习习,皇上带着皇后和清浅,移步来到慈宁宫前。
前次当众给皇上无脸历历在目,清浅很担心重蹈覆辙。
在清浅的竭力要求下,皇上身边只带了于公公,皇后身边只带了陆姑姑。
慈宁宫前依旧是门可罗雀,里头念佛声和木鱼声隐约可闻。
皇帝亲自敲门道:“母后,儿臣来给您请安。”
里头安静了片刻,念佛声继续响起。
皇后上前道:“儿臣和清浅一道,随皇上给母后请安。”
清浅盈盈而拜道:“宫中偷盗案已审理出结果,太后是冤枉的,皇上已废保太妃为县夫人,亲自来迎太后出宫。”
木鱼声又停了。
太后的声音从里头传来:“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皇上回罢,哀家年纪大了,今后便在慈宁宫为先帝祈福罢了。”
这是不愿意见的意思。
檀云姑姑出来,跪拜道:“太后昨夜梦见先帝,情难自已,请皇上,皇后,闻姑娘回吧。”
皇上叹息了一口气道:“母后还在生朕的气罢。”
要想打消皇上的顾虑,有些话非得说清楚不可,清浅道:“檀云姑姑,保太妃曾说在皇上面前谗言,说太后说了一句悔不当初的话,敢问可有此事?”
皇帝眼神锐利瞧了过去。
对,自己曾亲耳听见,太后说了一句悔不当初。
到底悔什么?
皇帝很想知道!
第二百五十二章 琅琊王氏
清浅之所以问出来,也是想解开母子的心结。
檀云诧异道:“姑娘怎么知道,太后曾有此语?”
清浅屈膝道:“无意听见,请姑姑明示。”
“当时太后说此话的时候,还有几个宫女太监在。”檀云回道,“太后说悔不该当初让保太妃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养育皇上,以至于乱了先帝的后宫。”
以至于,不是嫔妃之人而居太妃之位。
清浅含笑道:“原来如此,清浅明白了。”
并不是皇上以为的悔不该收养自己,悔不该拥自己为帝。
皇帝叹息了一声道:“人言可畏,哪怕是自己亲耳听到的,都不可信的。”
皇后低声劝道:“太后昨夜梦见先帝,心情郁郁寡欢,皇上不妨过两日再来。”
皇帝点点头,向里头道:“母后保重身子,儿臣明日再给母后请安。”
木鱼声这次再也没有停下。
回到坤宁宫,皇帝叹气道:“这次朕伤了母后的心,母后不愿意原谅朕呢。”
皇后亲手端上一盏茶,微笑道:“太后刀子嘴豆腐心,只要皇上有心,太后必定会感动。”
清浅也道:“只要皇上心意足够诚,太后必定会被打动。”
皇上不停叹息道:“没想到保太妃……县夫人,是这种人,朕往日真是走了眼。”
清浅低头不语,走眼的时候,怕是还未到罢。
于公公急促地脚步传来,手中呈着一封秘奏道:“皇上,琅琊王氏从瓦剌送回的密奏!”
琅琊王氏?
这是清浅再一次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皇帝问道:“是琅琊王夫人吗?”
于公公点头道:“回皇上,正是。”
“昔年在瓦剌,多得王夫人襄助,王夫人高义并不仪仗功劳要求回报,今日怎么突然上书?”
皇上有几分好奇。
皇后小声给清浅解释:“昔年皇上在瓦剌,衣食不全,多得琅琊王夫人接济,王夫人言必行行必果,为人乐善好施,虽然是异乡人,但深得瓦剌民众爱戴。”
想必当年也接济过文质吧!
清浅懵懂点点头,对王夫人的好感又上升了些。
皇上拆开朱漆封口的书信,里头的小楷正是王夫人的。
皇上读出来:“琅琊王氏未亡人给皇上请安,多年前,小儿王华懵懂无知,答允过季福公子一事,今日应诺。”
清浅低声问皇后道:“上回听说王夫人正值中年,七年前,王华公子多大?”
皇后算了算道:“或是七八岁。”
“琅琊王氏,居然如此守信,七八岁稚子随口应诺,也要完成誓言?”清浅赞道,“怪道一个女子能撑起一族。”
皇后低声道:“好好听皇上说话。”
皇帝的脸色随着书信的阅读,越发阴沉,最后竟是山雨欲来,将书信摔在地上。
皇后亲自捡起道:“皇上,有不妥当吗?”
皇帝气得直喘气道:“你自己瞧。”
清浅将头凑过去,和皇后一起看着书信。
“小儿王华无知,多年前与季福公子约定,季福公子将一封密函放在王氏手中,每逢初一十五若是来信,密函便不开启,若是一旦失去联络,请王氏一族开密函,呈皇上。”
清浅浑身一松,原来,初一十五的秘密在这里,怪不得保太妃初一十五都要回封地,怪不得保太妃不敢杀了儿子季福,原来,两人之间还别有玄机。
书信继续写道:“千年世家不能毁于我儿之手,七年间,王氏谨守承诺,直至本月初一。”
清浅明白,因季福囚禁在宫里,无法与外界勾连,故而书信送不出去,故而王氏守信回书。
当年季福的密函一并在回书里头。
皇后继续看下去,这信的口吻是季福的:“母亲对我不满,觉得我事事不如袁彬,吩咐我弄一场大的。得知皇子即将继位,母亲吩咐我去勾结喜宁,做出劫持皇上的模样,我本是不同意的,但母亲说,此事不会有纰漏。”
清浅心中一惊,勾结喜宁,居然是保太妃的主意。
接着又看下去:“我虽然不务正业,但并不傻,我觉得母亲为了荣华,甚至连我都可以不顾,万一母亲真拿我当诱饵,牺牲我的命换富贵呢?我必须和喜宁另外协议,我告诉喜宁,劫持皇帝是母亲安排的,但是若他放过我,我可以回国后当瓦剌的探子,给他继续送信。喜宁大喜过望,同意了我的建议。”
清浅叹了一口气道:“这母子两人都不是好东西,且各自心肠,彼此算计。”
皇帝摔了一个杯子,可见心中的郁闷。
季福的书信很长,其中不乏对保太妃当年的控诉:“母亲为了显出危机,在衣裳上涂抹了荧光粉,夜里十分醒目,无论袁彬怎么断后,喜宁都能准确找到皇子所在。”
原来如此!
皇帝恨恨道:“怪道那日,怎么也躲不开瓦剌的追踪,原来是赵氏弄的鬼。”
季福对着自己的行为也加以解释:“若母亲真是狠心的人,我即便回国,恐怕也会被灭口,于是我找了声誉比生命还重要的琅琊王氏,定下初一十五的盟约,而且,只用我们特殊的记号传书,这样安排之下,想必我能留下命来。”
既然当时觉得不妥,为何执意要做呢。
季福心中当时也是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吧,好在还残存一点清醒。
清浅说出自己早已成型的推断:“皇上,保太妃之所以不愿意和季福分开,并不是母子情深,只是担心事情败露,丢了性命。”
皇帝大怒道:“传朕的旨意,让刑部好好审审赵氏,瞧瞧还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一并拟个折子呈报上来。”
保太妃几乎无翻身可能。
怀公公捧着一堆衣裳上前道:“皇上,钱嬷嬷为了保命,将从前孙太后为皇上做的衣裳翻了出来。”
皇帝一件一件翻过去,不是绣房宫女做的,是太后一针一线绣的。
从婴儿到成年,各个时期的都有。
皇后叹息了一声道:“皇上去瓦剌的几年,太后每年都要亲自给皇上绣衣裳,只是没有送出去。”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皇上忍不住热泪盈眶道:“是朕对不起母后!让母后对朕心灰意冷,是朕的不是!可是如今,母后根本不见朕。”
清浅叩拜道:“皇上若是诚心,太后必定会被感动。”
皇帝若有所思。
第二百五十三章 罪己
接下来的日子,是收获的日子。
刑部审问了保县夫人和季福,两人对于所犯之事百般抵赖,但最终在事实面前不得不认罪。
皇帝听了奏报后,灰心失望,亲自吩咐季福弃市斩首,赵氏废为庶人赶回封地,永不得进京,桃木赐死。
赵氏苦苦哀求见皇上一面,皇上并不见她。
清浅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这一日无事,青鸢带了白芍过来说话。
白芍跪下谢道:“多谢姑娘,我妹妹的冤仇得报。”
“起来吧,再如何冤仇得报,也可惜了白杏。”清浅叹息了一声问道,“朝廷的抚恤可曾拿到?”
青鸢扶起白芍,白芍道:“保太妃的府邸被查抄变卖,我们每家得了一百两银子的抚恤。”
清浅摇摇头,太少!
白芍眼中露出解气的光芒道:“姑娘或是不知道,保太妃回封地后,被紫萱的父亲等人团团围住,你一拳我一拳活活打死。法不责众,朝廷并没有降罪。”
赫赫太妃,昨日还是万人之上,今日转而便被殴打致死,人生变幻,只在一瞬。
粉黛永远是好奇的:“姑娘,你说为何保太妃不正大光明将儿子放出来,天高皇帝远的,谁认识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清浅含笑道,“若是挂一漏万,下场如同今日。”
而且都是不正常的人,怎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解释。
瞧着白芍,清浅吩咐道:“白芍,京城案子已了,你若是想回直隶,我着人送你回去。”
白芍跪下,眼中带泪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奴婢愿意留下随身伺候。”
清浅十分喜欢白芍的性格,笑道:“你家里可同意?”
“家中父母感激姑娘,十分赞同。”白芍道,“请姑娘收下奴婢。”
清浅瞧了一眼青鸢和粉黛,这两人都是有意中人的,说不准哪一日便成亲离开,留下白芍倒有个接应。
清浅扶起白芍,含笑道:“让青鸢带你下去换洗吧,粉黛去和禄娘子说一句,白芍的一切分例按照二等丫鬟的供给。”
白芍欢喜道:“奴婢谢过姑娘。”
保太妃定罪了,但宫中太后的气还没有消,这一日,皇后找了清浅进宫。
皇后脸上有淡淡的愁容道:“皇上连着去了两日慈宁宫,太后总是吃斋念佛,说是为先帝祈福,为苍生祈福,这可怎么办?”
清浅早已胸有成竹,附耳跟皇后说了一句什么。
皇后有些迟疑道:“这合适吗?”
恰逢皇上下朝,他大步进来道:“你们姐妹说什么呢?”
皇后微微一笑道:“不过是说几句闲话。”
若是太后迟迟不出来,恐日子久了皇上又会心生怨恨,再者青鸢等的破题,都在太后身上。
清浅跪下给皇上请安后,笑道:“皇后娘娘提及太后不肯出宫,在为万民祈福,臣女给皇后娘娘出了一个主意。”
皇帝眼睛一亮,坐下来笑道:“小姨起来吧,将你的主意说来听听。”
皇后急道:“清浅不可无礼。”
“皇上,臣女不敢说呢。”清浅调皮吐了吐舌头,“恐皇上发怒。”
皇帝心情今日还不错,笑道:“你只说来听听,用不用是朕的事情。”
清浅清脆而利落道:“太后始终放不下心结,是因皇上对保太妃的好,至于苍生祈福只是托词,若是皇上诚心沐浴,以太后名义大赦天下,减免赋税,颁发罪己诏,必将感动太后。”
太后因保太妃被罚到冷宫,面子全无,她需要一个台阶才能下来,这个台阶,皇上始终给得不够。
大赦天下、减免赋税、颁发罪己诏。
三连环下来,太后面子里子都有了,自然能与皇帝和好如初。
皇帝沉默了片刻,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道:“钦天监上书,说今年天象不稳,或明年会有大的灾情出现,朕借着这个时候大赦天下,减免赋税,颁发罪己诏,倒是并无不可。”
皇上也需要一个台阶。
清浅跪拜道:“皇上能如此,是天下臣民的福气,太后必定会被感动,和皇上和好如初。”
皇帝点点头道:“朕午朝让内阁议一议。”
内阁李贤是忠臣,利国利民的事情他必定会同意。
不出清浅所料,第二日一早,皇帝就颁发了旨意,大赦天下,减免赋税。
清浅拿着诏书在慈宁宫门口清脆读着:“太后慈恩,亲行礼拜之事为民祈福,朕很受震动,隆平之化,庶从兹始,宜播嘉惠,咸与维新,见禁囚徒,除十恶不赦者,罪无轻重,一切释放。”
清浅又拿出另一封诏书,在慈宁宫门口读着:“钦天监上报,天象不稳,似有灾荒,太后未雨绸缪亲自消减供奉,朕心不安,特减免三成赋税,藏富于民,以备不时之需。”
清越的声音穿透了慈宁宫的宫墙。
皇后和檀云姑姑在里头劝说:“皇上沐浴更衣吃斋,已经知道错了,保太妃被贬为庶民,如今已被活活打死,皇上一句话都没说,太后消消气,皇上是被保太妃迷惑的。”
皇后劝道:“皇上那日拿着太后绣的衣裳,哭了整整半个时辰,臣妾见了心中很不好受,劝皇上说,太后若是知道,心中必定更难过,皇上又听说太后祈福天下,特特下旨免了赋税,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后呀!”
太后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些,叹气道:“何必当初呢。”
宫外头,皇帝的声音响起:“儿臣给母后请安,儿臣草拟了一个诏书,请母后过目。”
太后的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皇后低声道:“当年皇上刚登基,万事都不熟稔,拟了诏书,便是如此来让太后过目的。”
皇帝的声音浑厚有力:“朕自出生以来,得太后慈恩,养育膝下,不辞劳苦,朕远赴瓦剌为质三年,太后牵肠挂肚,日夜思念,及朕登基以来,太后悉心指导,反观朕之作为,尊乳母,信小人,实在不可原谅,特下诏罪己!”
孙太后在宫中一惊道:“皇上要下罪己诏?”
皇后点头道:“皇上亲自写的诏书,并没有让内阁插手。一言一句,全出于真心。”
皇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若是母后没有修改之处,朕即刻让内阁传发。”
孙太后急道:“不可。”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各行封赏
历来罪己诏,都是朝廷遇上天灾或战乱才颁布,并非皇上真心自责,而是出于维护统治。
见皇上此次真心罪己,孙太后不由得出宫制止。
皇帝见到孙太后出宫,忙上前扶着孙太后的胳膊喜道:“母后!”
袁彬、清浅等跪下道:“给太后请安。”
皇后道:“皇上,外头暑气热,恐太后中了暑气,咱们慈宁宫里头说话吧。”
皇上连忙应了,和皇后一左一右亲自扶着太后进宫,这回太后倒是没有避让。
清浅和袁彬对视一笑。
孙太后在凤椅上坐下,皇帝站着将罪己诏递上前道:“请母后示下。”
“母子哪有隔夜仇!”孙太后拉着皇上的手,泪水扑簌簌下来道,“哀家只是心疼皇上,被赵氏玩弄于鼓掌之间。”
皇帝跪下哭道:“母后,一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让母后受委屈了。”
檀云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裳奉上,道:“这是太后为皇上封的中衣,皇上瞧瞧合身不合身。”
皇帝越发难受道:“母后,儿臣有愧呀!”
孙太后拉起皇帝,母子两人泪眼婆娑。
皇后打圆场笑道:“母后,皇上还未用茶,外头热,皇上一直这么站着……”
“檀云,赶紧上茶,摆凳子赐大家都坐吧。”孙太后招手道,“文质和清浅坐近些。”
上了茶水后,殿中的气氛有些其乐融融了。
皇上一会儿说:“这茶不新鲜了,让内务府送最好的来。”
一会儿又道:“慈宁宫的冰块有些不够,着内务府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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