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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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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摇头道:“带着药粉的膳食都送了进去,哪有中途换的道理?”
再者,若是换时间,难免桃木醒来后不起疑心。
有了疑心,下回还如何混进去?
青鸢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有春成在外头放风,我一个人进去便是。”清浅咬咬牙,实在是舍不得这大好良机。
青鸢嘱咐再三:“姑娘,若是不对,记得千万退出来。”
清浅点点头道:“你药加足了吧?”
“足以睡上一个半时辰。”青鸢笑道,“一个半时辰足够了吧?”
清浅笑道:“够了。”
桃木院子里头午膳过后,青鸢收了盘子碗碟,经过时对清浅点了点头。
清浅知道桃木已经被迷药迷住,提起裙踞往她屋子走去,含笑道:“桃木姐姐。”
屋子里头,桃木酣然入睡,清浅将她扶上床,从她的腰间取下一把铜制钥匙,放下帘子轻手轻脚出了门。
正午时分,婆子们都在午睡,无人留意往阁楼而行的清浅。
清浅走到阁楼前,扫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在旁,轻手轻脚进了院子。
远处,春成在放风。
清浅与春成约定,若是两炷香时间还未出来,春成便会冲进来接应。
他们没有瞧见的是,白芍在树丛里注视着这一切。
清浅进了院子后,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从脊背升起,她摸了摸腰间的磨得锋利的剪子,才觉得稍稍平静些。
院子里头树木森森,清浅在这阴凉下用铜钥匙打开了阁楼的门,里头阴风惨惨而出。
显然,上午桃木来过,烛火在燃烧。
烛火中,画像上头的季福公子笑容有几分狰狞。
清浅在阁楼的门槛上,将跨未跨之际,看着外头的诡异和里头摇曳的烛火,心中蓦然升起一个念头。
这院子不像是祭祀季福公子的,倒像是镇压季福公子魂魄的。
不然为何外头的树木是高大的槐树呢,槐树可是鬼之木呀!
还有为何保太妃独独信任桃木?
是因为桃木的名字辟邪吗?还是因为桃木相貌丑陋,能镇住鬼魅?
念头纷至沓来。
为何保太妃念的不是让儿子早生极乐的往生咒,而是消除业障的消业咒。
她消除的哪门子业障?
再瞧瞧这阁楼,无窗无沿的,且门槛有半尺高,似乎是害怕鬼魅爬出来。
清浅从小听祖父说故事,鬼怪是不能弯腿的,只能跳着走,故而有些地方门槛极高,便是为了防鬼怪。
所有的所有,最终被清浅化为淡然一笑。
哪有什么鬼怪?
即使有鬼怪,也冤有头债有主,找不上自己。
世上,人比鬼怪恐怖得多。
譬如,苏静好、大燕氏、林宗德等等。
清浅回身进了阁楼,将门掩上,取了烛台在手。
这一回,清浅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这阁楼了。
第一层很简单的布置,供案和高两米的栩栩如生的画像,一目了然,除了蜡烛大些,没有其他不妥当的地方。
很多地方的海灯,比这个更大呢。
清浅没有发现端倪后,上了第二层。
仔细观察下,第二层并非完全是密封的,在阁楼顶上,有几个细微的气孔,发散着微弱的光芒。
一床、一桌、书柜衣柜,依旧是没有变化。
清浅拿着蜡烛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似乎真就是保太妃为纪念儿子而设的。
目光定格在书柜上,昨日自己打扫,桃木特特拦着自己,莫非是这里有什么玄机?
书柜上头有些陈年的书,并没有翻看的痕迹,但一根烛台很突兀的在书柜中间。
烛台这么布置,很容易着火。
清浅向上提了提烛台,没有动静,复又左右转了转烛台,似乎听到咯吱一声,但很快又没了动静。
似乎只是一个烛台。
端着烛台,清浅来到床边,当时清浅在床上找到一根毛发,到底是什么的毛发?
清浅继续想瞧一个端倪。
万籁俱寂间,只听阁楼底下传来脚步声,沉闷又缓慢。
清浅浑身一惊,生生将“谁”这句问话咽了下去。
手中的烛光柔和,整个屋子都是橙色的光芒。
那脚步一步一步,如同敲击在心上。
清浅的心剧烈跳动着,这人是谁?
怎么进的阁楼?
他进来做什么?
那人从喉头里头发出荷荷两声笑,听得出来,是一个成年男子的笑声。








第二百四十一章 回马枪


清浅迅速瞧了一眼四周,没有逃走的地方。
床下躲避,不行,书柜不行,衣柜不行,小小的阁楼只要稍稍一搜便能搜出来。
对方是谁,保太妃要做什么,如今变得不重要了。
清浅的目的是平安逃出去。
她脑子转得飞快,这人半日才上了一半的楼梯,必定是腿脚不便,那么,自己有了两分把握。
自己尚未出声,又多了一份把握。
自己身上有剪子,又多了一分把握。
清浅大胆做出一个决定,她迅速吹灭蜡烛,都在黑暗中,彼此瞧不见对方,若此人上来,自己便可腿脚利索溜出去。
黑暗虽然给人危险的感觉,但黑暗往往是最安全的。
清浅伏下身子,悄悄挪动到角落里头。
那脚步在阁楼第二层门口停住了。
男人声音颇为不流畅,似乎很久没说话,但语气散发出狰狞和恶意冷笑:“别躲了,我……常年住在这里,习惯……黑暗,你在哪里我瞧得一清二楚。”
清浅没有答话,万一对方是讹诈呢。
说了两句话后,男人的声音似乎流畅了些:“你是姑娘家,穿的是绿衫子,如今半蹲在书柜和衣柜之间,我说得对不对?”
清浅的心跳动得连自己都能听见。
这人瞧得见自己!
更致命的事,听声音的方位,这人死死挡住了出口,不让自己出去。
即使对面的男子腿脚不便,即使自己有剪子,清浅没有半分把握,能逃出去。
清浅再次做出一个决定,她取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突如其来的光感,让那男子捂着眼睛道:“好亮!”
这烛火再柔和不过,居然好亮,清浅问道:“你难道一直住在这里头?你是谁?”
揉了揉眼睛,男子放下手,呵呵笑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道:“你是第二百个吗?”
什么两百个?
清浅问道:“你说什么?”
乘着这个空档,清浅瞧清楚了这男子的容貌,中等身材,头发花白,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有几分眼熟。
有影子,不是鬼魅。
男子嘿嘿一笑道:“这么说,你是自己跑进来瞧热闹的?一年前有个小姑娘也这么冒冒失失跑进来,被我好生炮制了一番,没想到今日又有猎物上门。”
舔了舔嘴巴道:“特殊的猎物,比送上门的活泛,记得上回那小姑娘叫紫萱,你叫什么?”
紫萱?
清浅浑身一颤,上回同袁彬来封地,有个中年男子哭诉女儿被打死的,名字可不就是紫萱吗?
紫萱是眼前这人弄死的?
清浅心中警惕,但面上露出微笑道:“我叫清浅,你叫什么?”
“呵呵,有意思!”男子好奇心大盛,“好久没遇到这么可人的猎物了。”
清浅默默算着自己进来的时间,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再有一炷香的功夫,春成便会上来救自己。
再拖一炷香功夫便好。
清浅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大哥,你是住在这里的吗?你是打更人吗?我见这里开着门,便进来瞧瞧。”
那男子呵呵一笑道:“我是住在这里。”
清浅笑道:“你莫哄我,这里没有窗户你怎么住呢?平时我常常打扫,从不见这院子有人呢,你若是住着,岂有不出来的道理。”
“小丫头。”那男子挪动了一下腿脚道,“瞧我可眼熟。”
是有几分眼熟,可瞧不出是谁。
清浅点点头道:“大哥贵姓?”
那男子嘿嘿一笑道:“我叫季福,下面是我的绣像。”
清浅浑身一颤,差点没将手中的烛台跌落,她颤抖道:“季福少爷不是死了七八年吗?”
举起烛台,眼前的不是季福又是谁?
男子声音里头有说不出的悲沧:“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清浅摇头道:“不可能,昨日我还进来过,怎么不见你的踪影,而且桃木每日进来上烛火的。”
“因为我每日都在地底下,桃木每日进来你以为是上香吗?是为了给我送饭!”季福呵呵笑着,“你今日扣动了机关,将我放了出来。”
机关?
清浅瞧了一眼自己搬动的烛台道:“是这个吗?是保太妃打造的机关,将你囚禁的吗?”
“她如今是太妃了吗?”季福的笑比哭还难看,“用儿子换前程,还是值当的,对不对?”
这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
清浅大惊道:“你真是季福?你当年没有死在瓦剌?你还活着?是不是保太妃为了富贵,把你囚禁了?”
季福脸上有狰狞的笑:“小姑娘很聪明,居然将事情猜的七八不离十。老天待我不薄,第二百个猎物果然与众不同。”
多次出现的猎物两个字,让清浅倏然清醒,如今的第一要务是逃离,不是审案。
清浅调皮一笑道:“我不信,你必定是外头小厮,装成季福公子和我顽的,是不是,我瞧瞧,你到底哪里像季福公子了?”
清浅拿着烛台上前,做出瞧个分明的模样。
季福不急不忙,任由她瞧。
在他的眼中,清浅和前头的一百九十九个姑娘一样,甚至更单纯,更好对付。
见季福的头便在眼前,清浅哐当一声砸下去。
季福应声而倒。
清浅拔腿便跑,心中已盘算出接下来的打算。
一旦逃出去便叫春成绑了人,直接往京城送,送到皇上跟前,皇上是认得季福的。
甚至不用季福说任何供词,保太妃的根基便荡然无存。
春成迟迟没有进来,或许是因为方才自己太紧张,觉得时间过得太快的缘故吧!
清浅下了楼,不自主地瞧了一眼供案。
此时供案后头的画像已经翻转了一半,露出黑洞洞的门,向下延伸着。
果真有地道。
清浅顾不上细节,打开门便要冲出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清浅的心一下子从火热变得冰凉,保太妃赫然站在门口。
几个心腹婆子围绕,远远后头有小厮捆着春成。
保太妃回来了!
春成被抓了!
保太妃冷冷一笑道:“闻姑娘,别来无恙,怎么到寒舍也不先说一声,我好招待闻姑娘呀!”
咯吱一声,几个婆子将门关上。
清浅的手被一个婆子反扣在后头。
保太妃吩咐:“去瞧瞧公子如何了,将人带到地下,我要好好招待闻姑娘。”
清浅心中一凉,这回真完了。


昨天发错了,刚发现,今日两更,回下血!么么哒








第二百四十二章 地下魔窟


季福被婆子救起,伤得并不重只是被打昏过去,保太妃吩咐人扶着他睡下,自己带人押了清浅进地下。
清浅高声道:“保太妃,你私囚季福,欺骗皇上,该当何罪?”
“这些只要不传出去,我有什么罪?”保太妃的法令纹更加深厚了,她笑道,“闻姑娘送上门,我万万没有想到呢。”
押入地下的清浅,发现地底和上头不同。
下面极尽奢靡,上头挂着的是夜明珠,拳头大一颗颗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得地下如同白日。
天鹅绒的地毯大块大块的铺着,椅子上是深红的狐皮,一丝杂毛也没有。
珠玉琳琅满目。
美酒撒得到处都是。
一切与上头毛发杂乱,声音沙哑,腿脚不便的男子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关上暗格,保太妃做手势命婆子放下清浅。
清浅这才发现,几个婆子是又聋又哑的,想必是保太妃为了保守秘密的缘故。
今日自己凶多吉少。
保太妃坐下,笑道:“闻姑娘不是喜欢审案吗?我索性让闻姑娘审个明白,做个明白鬼再死,有什么话,你问吧,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时。”
求饶也是死,硬气也是死。
清浅选择后一种,她坐下来挺直胸膛问道:“太妃十日前刚从封地回的宫里,今日为何突然返回?”
宫中正是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太妃能不能斗倒太后,是最关键的时候,没有回来的道理。
算起来还有五日,她才会回来。
“上回回府的时候,我闻见桃木身上的香味,觉得很好闻,当时我便觉得奇怪,香料涨了十倍有余,桃木哪里有银子买这些。”
保太妃摸着红狐皮笑道,“这回回京,苏静好进献了一瓮香,说是京城新出的香料,与这香味一模一样,京城新出的,桃木为何会有?这让我能不多想吗?”
清浅叹了一口气,自己吩咐过,新香料不能出售,必定是粉黛这丫鬟,拿了香料出来买卖。
谁料被保太妃恰巧撞见。
保太妃得意笑道:“从前闻姑娘三日两头进宫问案,这些日子却消失了一般。我心中越发起疑,着人悄悄打听,发现唯独我回封地的时候,闻姑娘回府了。”
清浅点头道:“太妃心思细密。”
“我们府上恰好招了一批新丫鬟,联想到闻姑娘曾经如此这般对付过大燕氏,我不得不警醒些。”保太妃的笑容如千年老狐,“果然,我再晚来一步,便让闻姑娘得手了。”
多方印证下,保太妃确认清浅应该是潜入了自己府邸。
保太妃见清浅的脸上有沮丧之色,笑道:“闻姑娘,索性告诉你,这批新晋的丫鬟,全都是要给我儿享用的,你躲得过今日,躲不过明日。啧啧,桃木这眼光,怎么就会觉得白杏比你美呢?”
如同火光电石一般,清浅恍然大悟。
怪不得桃木好几次说可惜了,原来她一早便知道,自己迟早要死。
怪不得自己送了香料后,桃木让自己休沐,自己还以为运气好,避开了保太妃,其实一切都是桃木有意的。
原本,桃木觉得自己最美,第一个要被送进阁楼的是自己。
因自己送了东西给桃木,桃木是个贪小便宜的,便替换了白杏到保太妃跟前,让自己多活几个月。
清浅身后一阵发凉,这么说,白杏是替自己死的。
牙齿都在发颤,清浅道:“每逢初一十五,你要回府,便是为了给你儿子送女子糟蹋?”
“有时候不止初一十五。”保太妃道,“算上你,一共是两百个。”
清浅定了定心神,问道:“当年你陪着皇上去瓦剌,季福替皇上死是假的?你让儿子装死,谋取你的富贵?然后作为补偿,你给你儿子源源不断送女子糟蹋?”
这也太变态。
为了富贵,连儿子的生命都不顾。
保太妃笑道:“索性告诉你罢,当年季福替皇上死并不是假的,但是没死成。这个时候,孙太后召皇上回去,而且听闻是继承大统的,富贵险中求,我索性让季福隐姓埋名,一边告诉皇上,季福死了,皇上自然是歉疚万分,呵呵,如今怎样你也瞧见了,可见还是值的。”
若是季福没死,保太妃的富贵不过如此,可季福死了,皇上心目中,保太妃的地位便遥遥而上。
清浅叹息道:“为了一个虚名,后人也没有,儿子也如同鬼魅,太妃觉得值得吗?”
保太妃笑道:“当然值得!”
正常人的思维无法与保太妃沟通。
保太妃见清浅沉默,笑道:“闻姑娘,论起来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为了太后和我作对,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可又值得?”
清浅含笑弯下腰道:“我有一句肺腑之言,想要和太妃说。”
见清浅带了几分神秘,保太妃凑近身子道:“听快死的人说话,真是莫名的开心呢。”
清浅猛然从袖中抽出剪刀,刺向保太妃道:“我为民除害,杀了你这老妖婆。”
几乎是一瞬间,保太妃身后的婆子出手制止住清浅,将她狠狠扔在地上。
保太妃拿起剪刀,嘿嘿冷笑一声道:“想要杀我?闻姑娘,你还嫩了点。本想给你一个痛快,既然如此,让季福进来,好好享用闻姑娘吧。”
打了一个手势给婆子,婆子躬身打开机关,片刻后,带了清醒过来的季福下来。
季福呵呵笑道:“母亲如今是太妃了,恭喜。”
“你这孩子,母亲的便是你的!”保太妃笑得和善,“今后母亲还可以当太后呢,到时候你便是喜欢皇后妃子,也由得你。”
清浅一惊,保太妃她居然敢!
“母亲说话算数?”季福和保太妃的关系很奇怪,说是母子,但缺乏温情,说是仇人吧,但又以母子相称。
保太妃微微笑道:“当然算数,母亲说过,地上是皇上当皇上,地下便是你的天地,你可以为所欲为。” 
清浅在危难的时候,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今日自己没锁阁楼的门,若是保太妃囚禁季福,为何季福不乘机逃出去呢?
保太妃为何不杀季福灭口?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天降救兵


由不得清浅多想,季福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的头顶。
季福狞笑道:“闻姑娘是吧,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比上回的紫萱白杏还够劲爆。”
保太妃笑了笑道:“我儿好好享用吧,明日一早会有人处理尸体的。”
保太妃掩门而去,留下两个又聋又哑的婆子以防清浅逃跑或者伤人。
季福将清浅一把推在天鹅绒地毯上,眼中色相大起。
清浅抬头对季福道:“我可以助你逃离生天,如何?”
季福一愣,而后大笑道:“闻姑娘是否弄错了什么,我压根也不想离开,地面上有什么好,都是尔虞我诈。”
清浅乘机问道:“不是保太妃囚禁的你吗?”
季福笑道:“一半算是吧,但我若是想走,又岂能走不出去。”
一个连阳光都不要的人,清浅不可想象他的内心有怎样的黑暗。
季福搓了搓手道:“听说你是皇后的妹妹,袁彬的未婚妻,嘿嘿我真是好福气呀!”
清浅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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