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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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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飞燕的眼神十分温柔,笑道:“还有些时候,公子如小孩一般,蹲在池塘边用树枝写写画画,倒是不吵不闹。”
清浅继续问了一句道:“汤药不曾停吧?”
丛飞燕摇头道:“不曾,每日两顿汤药,公子不用我们催便能喝下去。”
平稳便好,清浅点了点头道:“若是缺了什么只管问禄娘子要,若是你想回家也只管说,你姨娘的病可好些了?”
丛飞燕如今每月回去一趟,探望施姨娘,她苦笑道:“姨娘的病一直没有起色,静养着罢。”
清浅微笑道:“本来早要下定的,因外祖父被黄河的洪水耽误了行程,故而还要等等,总要让他老人家过目才是。”
杨老首辅是三朝元老,杨府和闻府的支柱。
丛飞燕脸红了道:“我并没有催促的意思。”
清浅揽着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不过说说罢了,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对坐着绣花,清浅一针一针绣着鞋垫,态度虔诚如同在绣挂画。
清汾偶尔瞧这边一下,又返头过去,口中喃喃。
一晃一天便过去了,第二日清浅早早装扮好,带了青鸢和粉黛出府。
袁彬早已微笑着在府门口等她。
袁彬笑道:“前日被皇上急召进宫,昨日朝堂上吵吵嚷嚷了半日,今日总算有了一些空闲。”
清浅扶着青鸢的手上马车,好奇问道:“朝臣们为了什么吵吵嚷嚷?”
不等袁彬答话,清浅发现马车上不是春成,是林翼在赶车,不由得惊讶道:“今日怎么是你?”
林翼瞧了粉黛一眼,摸着头笑道:“大哥说今日他不得空,让我过来赶车,还说了一句奇怪的,大哥说,免得人家一对对的,我妹子瞧着我烦。”
粉黛笑眯眯道:“他知道便好。”
清浅抿嘴一笑,瞧起来前日对春成说的话起了作用,春成接受了这个妹夫。
青鸢点了点粉黛的脑门道:“你道你哥哥突然开窍吗?还不是姑娘前日为你们说了一路的好话。”
粉黛傻笑不语。
小林子谢过清浅道:“姑娘坐好,小的从前也赶车送过货的。”
赶车送货是送香料,香料是个贵重品,需要赶车功夫好。
小林子的赶车技术想必不差。
但是今日,崇山没有来呢。
青鸢瞧了瞧四周,袁彬上马道:“崇山今日有公差,恐怕来不了。”
青鸢低低谢了一声,失望之意溢于言表。
袁彬骑上马,和清浅隔着马车一侧的珠帘说话。
袁彬继续道:“太后转了周贵妃的折子给内阁,让内阁拿出个章程来,你道是什么折子?”
青鸢扑哧笑道:“袁大人,这都是我们姑娘的主意,大人倒问起姑娘来。”
“我道太后怎么突然开窍。”袁彬笑道,“原来是你出的主意,这主意极好。”
清浅心痒难耐,问道:“赶紧说说,朝臣们是怎生议论的?”
袁彬笑道:“朝臣们见到折子后,义愤填膺,周贵妃的父兄和党羽还想力挽狂澜,可御史大夫们先跳出来,首先弹劾周贵妃干政,其次弹劾保国夫人不应册为太妃。”
清浅笑问道:“内阁的意思呢?皇上怎么说?”
袁彬笑道:“皇上征求内阁意思,周贵妃父亲还想裹挟内阁,谁料首辅李贤坚持不肯册太妃,怒斥周大人。”
李贤为官清正,他必定不会答允。
袁彬微笑道:“总之,最后皇上没奈何,只能斥责周贵妃干政,罚了她的俸禄,保国夫人册立的事情便不了了之。”
极好,清浅心中松快了不少。
能让周贵妃在朝臣们心中留下一个干政的影响,这个收获甚至比保国夫人不能册立更大。
“至于皇上那头,恐怕是暗暗怪罪上了太后。”袁彬正了正马头道,“今日朝上,借着一件小事训斥了孙显一通,下朝后还同意了孙府四房要求分出去单过的折子。”
孙府四房?
孙怡然的父亲么?
清浅淡然一笑,树大分支没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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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解除赐婚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西郊,鹤翔早收拾了一个包裹给两人。
清浅和袁彬来到西山一处僻静的山坳中。
鹤翔在牵马,粉黛和小林子坐在树下说话,青鸢落寞地瞧着飞流下的小瀑布发呆。
袁彬解开包裹,里头是慧嫔和徐振的衣裳。
徐振和慧嫔罪大恶极,想要弄到她们的衣物也不容易。
清浅歉意道:“我答应了徐振,要将他和慧嫔合葬,此事若不了了,我心难安。”
“两人虽然犯了死罪,但其情让人唏嘘。”袁彬点头叹息道,“若是一开始在一起,便是人间佳话。”
皇上吩咐将两人的尸首喂狗,如今尸骨无存了。
清浅从袖子里头掏出两人的头发,幽幽道:“徐振临死前和慧嫔结发,愿来世为夫妻。我如今将头发和衣裳烧了掩埋,算是全了两人的心愿。”
袁彬掏出火折子点燃。
清浅叹息了一声,将衣裳点燃,火苗突突窜上来,将两件衣裳湮没。
两件衣裳在火中打着卷儿,相互交织,如同生死相似,互相愿意为对方死的慧嫔和徐振。
清浅将头发放在火中,瞬间便成了灰烬。
或许人人都觉得两人不容于世,但清浅对他们是羡慕的,能生死相依的爱情,恐怕不多了吧。
两只大雁比翼飞过,声音清越。
清浅似乎被巨大的悲伤击中,她鼻子一酸道:“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突然,袁彬抓着清浅的胳膊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清浅,我也会对你生死相许的。”
清浅不敢直视袁彬的眼神道:“袁大人,让我想想。”
“我们历经过生死,我们志同道合且是圣上赐婚。”袁彬眼中有不解,“清浅,你到底在顾忌什么,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不妨直说,若是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袁彬不明白为何清浅不肯敞开心扉,清浅也不能说出前世的事情。
两人兜兜转转,小心翼翼隐藏着自己的情感。
清浅的心中天人交战,前世的恨和今生的情夹杂在一起,如同慧嫔和徐振烧焦的衣裳,分不出彼此。
袁彬见清浅神色不定,紧咬下唇,似乎内心在极大煎熬,叹了一口气道:“不必这么为难,既然你如此不愿和我在一起,等保国夫人的寿宴一过,我便求皇上解除赐婚吧。”
袁彬大步走开。
清浅想要伸手挽留,但手却有千斤重。
颓然放下手,袖中绣好的鞋垫滑落出来,掉在地上。
两双鞋垫精美,显然是费了很多功夫。
青鸢见袁彬策马离开,飞一般跑上前,连声急切问道:“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袁大人独自离去了?”
清浅的泪终于落下来,道:“青鸢,我该怎么办?我心里乱的很,我不知道,我……”
青鸢捡起地上的鞋垫道:“奴婢去追赶袁大人。袁大人若是知道姑娘对他的心意,必定会回来的。”
“不,不要。”清浅颓然靠在树上,瞧着袁彬的身影道,“或许我们缘分已尽了,这样也好。”
青鸢连连摇头道:“姑娘,不要呀……袁大人为人极好,对姑娘也好,满京城的公子哥没有人能及得上他。”
一阵风吹来,慧嫔和徐振的衣裳头发灰扬起,随着风儿飘飘入了水潭之中。
“缘分尽了便散了,与人品心性没有关系!”清浅凄然一笑道:“总算是全了慧嫔和徐振的心思,也不知谁今后来全我的心思,咱们走吧……”
青鸢扶着清浅上马车,小林子和粉黛见清浅的神色不对,不敢再嬉闹,闷声回了闻府。
粉黛好几次想问青鸢,青鸢均轻轻摇了摇头。
回到闻府后,清浅让丫鬟们都下去,自己关着门躺在床上发呆,渐渐的一颗泪珠从她的眼里滑落,很快泪流成河。
止不住的悲伤从内心喷涌而出。
当袁彬远去的那一瞬间,清浅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从没有这么清晰。
他要解除亲事了吗?
这不是自己苦心想要得到的结果吗?
怎么真到了这一日,却这么舍不得?
那种痛苦从心底而生,直入骨髓,让人痛彻心扉。
清浅抱着银丝靠枕,泪水止不住留下,从前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是一句简单的词,今日总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勉强起身,清浅坐在梳妆台前,见自己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拿了粉扑上。
见自己身上,头上都是袁彬送的首饰,清浅取下玉簪,脱下衣裳,细心折好放起来。
等他请旨取消亲事的时候,这些便还给他吧。
清浅想了想,将绣好的鞋垫放在其中,两行清泪再次落下。
接下来的日子,清浅不曾出门,虽然不再落泪但也很少欢笑,人渐渐的消瘦了不少。
杨夫人见女儿明显瘦了,心疼不已,叫了瑞珠和青鸢问缘由。
两人哪里敢说,只说清浅难捱苦夏,饮食不思的缘故。
青鸢中途好几次想出府见崇山,让他从中调和,却总遇到锦衣卫忙碌,总也见不到崇山。
一晃一晃的日子便到了保国夫人的寿辰。
皇上在宫里为保国夫人夜宴贺寿,吩咐命妇们觐见。
因保国夫人喜欢热闹新鲜,皇帝特命三品命妇带着女儿们进宫,保国夫人还发了许多帖子给熟识的,但并无品级的夫人们,一时间宫里热闹得不得了。
杨夫人身子不好告假,清浅没奈何奉旨进宫。
这一日,宫中王公贵胄皆携了眷属而来,觥筹交错,山呼万岁。
一派繁华盛世,纸醉金迷。
于公公轻轻击了击双掌,大厅之内丝竹声悠然响起。近百个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平髻,穿着透明轻薄衣料的歌舞姬,翩翩若飞鸟舞进殿内,载歌载舞。
清浅扫了一眼,皇后和保国夫人分坐皇上身侧,周贵妃陪在下手。
命妇夫人们分两侧而坐,清浅的旁边是苏静好,她今日穿着蝶练纱的荔枝红襦裙,石青的宫绦系出似柳腰肢,如墨青丝上珠玉闪烁,掩唇一笑间娇娜无比。
苏静好缓缓在杯中斟满酒,低不可闻道:“清浅妹妹瘦了许多,难道有什么烦心事?”
清浅柔和微笑道:“再多烦心事,也不及姐姐府上多。”
歌舞姬的曼妙舞姿间,是两人看不见光影的交锋。


亲们,感情线做不到永远一帆风顺,会有点起伏,马上会柳暗花明哈!求生欲很强的解释下~~~~~








第二百二十章 跪羊


锦帘轻垂飞扬,酒香与女子的脂粉熏香缠绕出暧昧而迷醉的意味。
苏静好似若无意轻轻用团扇掩在鼻端,遮住自己嘴角淡淡一抹冷笑道:“今日太后娘娘不曾出席呢。”
清浅环视了一番四周,高淑妃、魏德妃、杨安妃、樊顺妃等嫔妃都来了,唯独没有太后。
太后尊贵无比,怎么会拉下脸面替一个嬷嬷祝寿。
清浅心中怜悯,想必此时太后是最难过的时候。
此时,皇帝亲自举杯笑道;“今日是保国夫人的五十五寿辰,朕祝夫人福寿绵长。”
皇后、周贵妃并嫔妃们都站起身道:“祝夫人福寿绵长。”
只是一个国夫人罢了,居然让皇上和高位嫔妃们起身祝寿。
闻所未闻!
连基本的尊卑都不顾了吗?
清浅的心中蕴含着薄薄的怒火。
保国夫人的脸上满面红光,笑道:“妾身不敢当,妾身这辈子哪里想到过有今日,能活着从瓦剌回来,便是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皇上叹道:“若不是夫人,若不是季福舍身相救,哪里还有朕的今日。”
见皇上提及儿子季福,保国夫人擦了一把泪复又笑道:“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妾身敬皇上一杯,祝皇朝延绵,国祚永继。”
众人喝了一杯,周贵妃推了一把皇子。
皇子举杯来到保国夫人跟前,笑道:“保祖母,深儿敬你一杯。”
保祖母?
清浅深深吸了一口气,周贵妃这马屁拍得也太直白了些,直接叫祖母?
高淑妃、魏德妃、杨安妃、樊顺妃等要脸皮,均侧过了身子。
保国夫人忙起身道:“妾身当不起呢。”
苏静好在下头笑道:“我朝以孝治国,皇子知书达理,视保国夫人为祖母,是孝顺的意思。”
保国夫人瞧了一眼苏静好,点头微笑。
坐于上首的定国公老夫人听了,冷哼了一声,苏静好这狐媚子,用唐姬和甘姬好容易打下她的气焰,想不到今日又开始作妖。
周贵妃笑道:“深儿这孩子,平日便听皇上说起保国夫人的恩典,记在心上,今日乃肺腑之言呢。”
皇上笑道:“保国夫人乃吾家之老人,当得起一声保祖母。”
皇上都如此说了,其他人哪里还有什么异议,笑着上前敬酒。
歌舞升平,一地浓醉如梦。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专注和思索里。
酒过三巡,一株红珊瑚树抬上来,珊瑚色泽莹润,难得的是足足有三尺高,品相完整,一瞧便是珍惜之物。
皇帝笑道:“这是朕献给夫人的礼物,东海珊瑚,十分难得有如此高大色泽如此红艳的,赐给夫人摆放吧。”
保国夫人极为欢喜道:“多谢皇上赏赐,妾身的慈康宫正殿恰巧缺一个镇殿的宝物呢。”
夏时亲自带着小太监将珊瑚送去。
嫔妃们依次献上礼物。
流云奉上了两柄紫色如意,皇后笑道:“祝夫人吉祥如意,福寿连绵。”
保国夫人微微笑了笑,欠身谢过皇后,显然对于玉如意这种贺礼,她没有任何惊喜。
皇后坦然一笑,无功无过便好。
苏静好低声道:“啧啧,堂堂阁老府上,便只送一对玉如意,我真替妹妹害臊呢。”
清浅微笑道:“父亲堂堂正正,不行贿赂送礼之事,鄙府靠着俸禄过日子,不比静好姐姐府上金银如流水。”
虽然父亲不是这样的,但面子上还要维持。
苏静好嗤笑道:“得罪了保国夫人,瞧你们今后怎么过。”
顾不上反驳,清浅的目光被献礼的周贵妃吸引。
周贵妃笑意盈盈上前道:“臣妾献给国夫人的是一副画。”
虽然保国夫人比周贵妃的地位要低,但周贵妃并不自称本宫,一口一个臣妾。
周贵妃向来骄奢排场,保国夫人的寿辰怎么只送一幅画?
清浅好奇地瞧过去,只见那画是一副跪羊图,图中小羊跪哺,感念母恩,姿态如敬礼。
周贵妃笑道:“古圣先贤孝为宗,万善之门孝为基,这跪羊图正是皇上对夫人的心意呢。”
皇帝赞许点点头道:“羊儿尚知报恩,可见天性有道理,周贵妃此礼极合朕的意思。”
保国夫人听闻是跪报母恩,十分满意道:“周贵妃有心了。”
周贵妃笑指着苏静好道:“是周夫人讲的典故,又是周夫人帮臣妾白描的。”
“周夫人是定国公夫人,怎生坐在后头了?”保国夫人笑道,“这孩子伶俐孝顺,我很喜欢。”
皇帝瞧了一眼苏静好坐的位置道:“周夫人似乎还没有品级罢,既是保国夫人喜欢,今日又有功,朕赐你五品诰命。”
定国公老夫人又惊又怒,但不得不起身带着苏静好谢过皇恩。
苏静好轻盈拜道:“谢皇上恩典,谢贵妃恩典,谢保国夫人恩典。”
清浅咬着唇,好个苏静好,竟然将皇后娘娘撇开,独独谢了皇上、贵妃和保国夫人。
接下来,众人的礼物纷纷献上,皇上喜欢,嫔妃们谁不奉承保国夫人,东厂的太监们团团簇拥着保国夫人,周贵妃带着皇子讨好的笑着。
活脱脱一副群丑献媚图。
清浅觉得有些烦腻,胸中有些发闷,带了瑞珠借口更衣出了宫殿。
夜风呼呼作响刮过耳边,耳垂上流苏玉珠沥沥作响,珠玉相碰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但清浅宁愿听到这些响声,也不愿听一句殿里的阿谀之语。
瑞珠担心问道:“姑娘不舒服么?”
清浅苦笑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胸闷罢了。”
瑞珠劝道:“姑娘别为苏静好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
苏静好此时带着芍药出来,得意笑道:“清浅妹妹,风水轮流转,如今我是五品诰命了。”
清浅微微笑道:“静好姐姐知道风水轮流转便好,小心哪一日风水再次转回来。”
“是吗?”苏静好笑得妩媚,“风水再怎么转,也不会转到妹妹这里来。我如今攀上了保国夫人,皇上的第一得意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苏静好的表情张扬跋扈,让人生厌。
清浅冷笑一声道:“第一得意人?再怎么得意,能越过皇太后?”
“人人都想攀附保国夫人,好话重礼不断绝,保国夫人早已腻了。”苏静好的笑如毒蛇,“你知道我为何能独得保国夫人青睐吗?”
清浅微笑道:“凭借那跪羊图吗?”
苏静好低声嘘了一声道:“清浅妹妹别急,我送你的礼物在后头呢。”
说完她得意一笑,袅娜进殿。
清浅心中顿时一紧。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宫中偷盗


天气热得如流火,酒正酣,舞正艳。
太液池边莲叶田田遮天,荷花高耸其上,清浅坐在大石头上发呆。
突然,清浅觉得岸边有黑影一闪,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经过。
清浅连忙起身,往黑影处瞧去,不见别人却见皇子深在同宫女贞儿说话。
皇子深笑道:“贞儿姐姐,怎不去里头瞧歌舞?”
那宫女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她笑了笑道:“奴婢在外头伺候,便不在贵妃娘娘跟前惹眼了。”
皇子深拉着贞儿的手道:“好姐姐,等我当了皇上,也让你和今日保国夫人一样,享尽荣华,如何?或者我封你为贵人,贵妃?”
贞儿眼儿一媚,娇声笑道:“怎不是皇后呢?”
皇子深笑道:“姐姐愿意,那便是皇后。”
贞儿笑道:“奴婢谢过殿下,殿下赶紧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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