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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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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亲自将孩儿放在桌上,逗他道:“好孙儿,满桌子好东西任你挑呢,看看最后喜欢什么,抓起来送给祖母。”
青鸢在身后低声道:“印章寓意着天恩祖德,官运亨通,元宝寓意着大富大贵,必成陶朱,笔墨寓意着锦绣文章,终能三元及第。郑夫人真是好算计,怎么都不吃亏。”
孩儿先挑了一个圆圆的东珠,滴溜溜的玩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又转头抓了一支笔划了两下,依旧没趣,复而又抓了一个金算盘拨弄。
虽然小儿抓周只是取个吉利彩头,但人人怀着好奇之心,不仅女眷们,就连屏风内的男子们也看住了。
罗昭云低声笑道:“你瞧郑夫人和刘姨娘的脸色,见到孩儿抓着印章,欣喜得不得了,见孩儿又扔了印章,不由得叹了口气,暗自跺脚,似乎真丢了官儿一般。”
清浅扑哧一笑,摸了摸唇角道:“今日装扮得急了,脂粉有些不匀,粉黛拿我的胭脂膏子来,我补补。”
粉黛递上粉美人瓷瓶胭脂膏子,清浅用指甲勾了些出来补在唇边,顿时双唇流光溢彩,衬得清浅人比花娇。
罗昭云笑道:“这是哪家铺子的,颜色很是鲜艳,回头我也去弄几瓶来换着涂。”
清浅拿着粉色的美人瓷瓶儿笑道:“这是坊间市集的货,不是宫廷内造的,过两日我送你几瓶。”
两人说着话,没防备那孩儿爬了过来,直接夺过了清浅手中的瓷瓶儿哈哈大笑。
清浅惊了一跳忙道:“这是我的,快还给我。”
粉瓷瓶儿没盖盖儿,孩子将手指伸进去抠了一块胭脂膏子,往自己嘴唇上抹,边抹还边冲着清浅笑,含糊不清叫道:“姐姐!”
刘姨娘见状要抢瓷瓶,孩儿见有人抢,越发拿得紧了,而且还抱着瓶儿嚎啕大哭起来。
凌夫人笑道:“这孩子满桌子的好东西不要,居然喜欢女子的脂粉,今后必定是个风流种子。”
郑老夫人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孩儿手脚并用爬到清浅和罗昭云跟前,含泪笑着,话说得不甚清楚:“姐姐!”
凌夫人尤嫌不足补了一句道:“我道一岁学说话,学的是三字经还是弟子规呢,原来是姐姐妹妹,郑府真是家学渊源。”
众女眷含着看热闹的心思,纷纷不语。
郑老夫人铁青着脸斥责刘姨娘:“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今后孙少爷的院子里头换成小厮伺候,不许丫鬟们在孙少爷跟前招摇。”
袁彬的母亲袁夫人打圆场笑道:“抓周本就当不得真,小孩子懂什么,郑姐姐不必认真。”
众夫人也说了些场面话给郑夫人台阶。
罗昭云解气道:“清浅,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嫡庶不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清浅微微一笑道:“是呢,老天有眼。”
罗昭云带着几分真心欢喜道:“这么一来,郑府不会过于看重孙少爷,洵姐姐的日子也好过些。”
青鸢在清浅身后,垂手低头。
屏风内,袁彬笑对崇山道:“你这姑母,真是个直性子,这么直来直往的说话也不怕得罪人?”
崇山苦笑道:“姑母一直是这个性子,别说外头人,就是家母也和她说不到一块去,姑嫂两人见面就要争执,但姑母古道热肠,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你和你姑母倒是好。”袁彬拍了怕他的肩膀道,“你带人去查查今日的抓周宴,瞧瞧有什么不妥。”
崇山愣了一愣道:“你觉得孩子抓了胭脂是有人捣鬼,不能吧?那可是一岁的孩儿,谁有本事能控制一岁的不会说话的孩儿?”
袁彬冷笑道:“满桌子的稀罕东西不抓,唯独只抓那蛇蝎丫头手中的胭脂瓶儿,唯独只爬向她?我不信这里头没有蹊跷,这贼丫头瞧着文弱柔顺,实际满肚子坏水,一不留神就是一个坏主意,由不得我疑心。”
崇山为难道:“这让我从何查起呀?”
袁彬看着孩子手里的粉瓷瓶儿,不容置疑道:“从胭脂水粉查起。”
第二十六章 不欢而散
抓周宴不欢而散,杨夫人和清浅再探望了一回清洵,安慰了一番,方告辞离开。
清浅见母亲愁容不散,笑着安慰道:“今日抓周一事后,郑老夫人失了面子,对刘姨娘必定会大为不满,姐姐的日子也会好过些,母亲尽可以放心。”
杨夫人怏怏不乐道:“洵儿没有子嗣,终究不是法子。”
方嬷嬷安慰道;“子嗣之事是急不来的。”
玉映则愤愤不平道:“郑家老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先是苛责咱们大姑奶奶,后来见场面情势不对,转而又苛责刘姨娘和孙少爷,这人真是墙头草,自己怎么都是好的,尽是别人的不好。”
“放肆!”方嬷嬷斥责道,“郑老夫人再怎么不好也是大姑奶奶的婆婆,你一个奴婢怎么能出言不逊,若是被郑府的人听到,岂不是更让大姑奶奶受罪。”
玉映连忙低头道:“再不敢了,奴婢只是替大姑奶奶不值当。”
方嬷嬷教训道:“主子的事情自有主子们解决,咱们做奴婢的要安守本分,你瞧瞧姑娘身边的青鸢,如今谨言慎行,这才是做奴婢的样子。”
玉映嘟着嘴垂头不语。
杨夫人笑了笑为玉映辩解道:“她还是个孩子,你今后慢慢教导便是,不急于一时。”
玉映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夫人最疼奴婢。”
“你们随我去一趟杨府,听说父亲咳疾又犯了,我去瞧瞧。”吩咐完方嬷嬷,杨夫人转而吩咐清浅道,“清浅你身子刚好,别过了病气给你外祖父,也别再过了病气回来,让青鸢粉黛几个伺候你回府。”
清浅笑着应道:“母亲记得替我向外祖父问好。”
杨夫人笑道:“你外祖父最疼你,见你不去,必定会问长问短,我这一去倒不是像是探病,倒像是去报告你的病情的。”
众人都笑了。
杨夫人走后,清浅吩咐粉黛:“让马夫将车马停在门口,咱们回府。”
粉黛应了一声去了,清浅和罗昭云几个手帕交告辞后,带着青鸢往府门口走去。
青鸢跟在清浅身后,低声敬服道:“前几日姑娘让奴婢定制了百香果的脂粉,奴婢当时还觉得果香味太浓,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清浅淡淡一笑,边走边从容道:“这回能凑巧成功,亏得前头用话逼着刘姨娘送了孩儿来给姐姐请安,能让我腾出空来设计,不然哪能如此顺利。”
小孩儿亲眼目睹了清浅补妆,然后玩闹间舔到清浅脸上的脂粉,清香的果味让孩儿记忆很深,故而在抓周宴上直奔清浅的脂粉而来。
青鸢看着姑娘,满是敬畏。
姑娘一步一算计,风轻云淡间生生搅乱了这场抓周宴,让大姑奶奶反败为胜,让刘姨娘稳赢的一局输得惨烈,实在是步步为营,令人赞叹。
两人走到花园拐角处,一个身影拦住了清浅。
袁彬!
袁彬手中拿着一个粉美人的瓷瓶儿,冷冷道:“用果香味的脂粉吸引小孩儿,这种阴谋诡计也只有你这种蛇蝎女子能想出来。”
这人还是这么犀利,一眼看出了其中的玄机,而且迅速拿到了证据。
清浅长长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内心的波澜,侧头对青鸢道:“此刻风有些大,你去马车上替我取一件大毛披风过来。”
青鸢颇有些担心,但依旧福了一福低头离开。
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清浅淡淡一笑道:“袁大人不顾礼节,拦住小女,不知有何指教?”
袁彬眼神中有憎恶,不齿道:“你到底是什么恶毒心肠,居然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清浅朗声道:“小女不明白袁大人说的是何事?请袁大人明示。”
“别跟我装糊涂,你可知让孩儿抓周宴上出这么大的丑,对他今后影响多大吗?”袁彬冷笑道,“众目睽睽,不到明日全京城都会知道。”
清浅利落道:“听闻袁大人白手起家,靠着自己的本领当上了镇守使,难道袁大人也相信,抓周宴上抓到印章就能真做官儿,抓到算盘真能富甲天下,抓到脂粉就一定是浪/荡子吗?孩子的将来,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
“强词夺理!”袁彬越发厌恶眼前的女子,反驳道,“前程当然是靠自己的努力,可是你这番作为会让孩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清浅杏眼一瞪,头上的金流苏打着她的发髻,发出金玉铿锵之声。
“若是今日这孩子抓到印章,珠宝,那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将是我的亲姐姐!”清浅含怒道,“为一个庶子大肆操办抓周宴,本就是郑府错在先,满桌子的奇珍异宝,摆明就是给庶子抬身份的,怎么?只准他抓到印章珠宝笔墨,就不准抓到脂粉吗?只准他扬名天下,就不顾我姐姐的死活吗?”
袁彬有些语塞,但依旧道:“那你应当堂堂正正对付郑府,不该针对一个小孩子。”
清浅从内心发出呵的一声冷笑:“对付郑府?郑府是老夫人当家,老夫人不喜欢我姐姐,仗着从前抚远将军的盛名,请了众多达官贵人为庶子庆祝。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与这么多人对抗?”
袁彬冷哼一声道:“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总归是你的不是。”
“你说得不错,孩子没有错,有错的是将孩子当刀使的恶人,我无法辖制那些恶人,只能为刀套上刀鞘。”清浅正视袁彬,“若是镇守使大人觉得不妥,大可重开抓周宴,让那孩子名满天下,让刘姨娘光明正大地踩在我姐姐头上。”
“不必了!此事到此为止!”袁彬哼了一声道,“还有一事,前些日子你谋害……李瑞的事情,我们锦衣卫已替你结案了,你不必担惊受怕,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是最后一次,若下次你犯事再被我发现,咱们公事公办。”
一阵风吹来,清浅将衣裳拢住,笑靥如花道:“袁大人说笑了,上回袁大人去青峰山,不也是想对付李瑞的吗?怎么一转眼变成了替我结案?应当是我替袁大人排忧解难了才是。”
袁彬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蛇蝎女子!”
清浅冷冷回了一句:“袁大人过奖,清浅愧不敢当!”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第二十七章 拆姻缘
青鸢拿了衣裳按原路来找清浅,却不见清浅踪迹,只能沿着花园的小路来到了一处戏楼前头。
突然青鸢见到袁彬和袁夫人过来,连忙缩头躲在戏楼后头,悄悄听着她们说话。
袁夫人四十余岁年纪,脸圆圆的,一派慈祥之色,她边走边笑道:“彬儿,我瞧你今日有心事,气色与平时不同。”
袁彬气冲冲说了清浅算计郑府孙少爷之事,悻悻道:“闻清浅这蛇蝎女子,不仅心肠恶毒,而且牙尖舌利,无论你说什么事情,她都有一套似是而非的说辞,令人想起来就生气。”
袁夫人停住脚步笑道:“这名字好熟悉,似乎是皇后想要赐婚给你的女子?”
提起此事,袁彬忙拱手鞠躬:“儿子求母亲一件事,请母亲务必答允。”
袁夫人笑得越发祥和道:“咱们母子间客气什么,你直说便是。”
袁彬再拱手道;“若是母亲入宫,皇后提及赐婚,母亲千万替儿子推掉,就说……就说母亲已为儿子定亲了,皇后贤惠,必定不会以权势压人。”
“哎哟,这可不行。”袁夫人笑道,“若是皇后问我定下的是谁,我岂能胡乱说,若说不出来岂不是大不敬。除非咱们即刻定下一个!”
袁彬想了想道:“母亲看着谁合适,不妨为儿子定下,横竖都比那蛇蝎女子强。”
袁夫人笑道:“我今日瞧着罗伦大人的嫡女昭云姑娘就不错,相貌性子都是上乘,只是不知我儿是否满意!”
袁彬斩钉截铁道:“母亲说她好,那便是她了!过两日儿子亲自上罗府求亲。”
袁夫人点头笑道:“你政务繁忙,还要为这些小事情分心,真是劳心劳力。今日晚上回来用膳吧,翠羽熬了你最爱喝的牛尾汤。”
身后一个三十岁的姑姑笑道:“是呢,夫人一早就吩咐奴婢熬上了,熬得浓浓的香香的,说是少爷从小最爱吃这汤。”
袁彬应道:“多谢母亲挂念。”
戏楼角落里,青鸢听得入神,突然一个手掌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吓得她低声惊呼:“谁?”
崇山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在此处听壁角呢,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家主子呢?”
崇山一直跟着袁彬,青鸢一直跟着清浅,故而两人虽没有打过照面,但彼此都是认识的。
青鸢拍了拍胸口,复又啐了一口道:“我不过是给姑娘送衣裳路过此地,算什么听壁角,倒是你偷摸上前吓人,行为鬼祟。”
崇山拱手道:“我来找文质兄,见你在此,故而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吓着姑娘了,抱歉抱歉。”
青鸢忙道:“你是官家公子,我不过是个丫鬟,当不起抱歉两个字。”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后,崇山笑道:“你家姑娘足智多谋,但始终逃不出文质兄的火眼金睛,回家告诉你家姑娘当心些,文质兄对你家姑娘成见很大,让她别再犯在文质兄手中。”
此话善意居多,青鸢福了一福匆匆告辞。
闻府车马悠悠再次经过市集,当熟悉的叫卖声响起的时候,清浅已认真听完了青鸢的回禀。
清浅支起下巴,眨巴着眼睛道:“这么说,袁彬为了躲避我这个蛇蝎女子,决定求娶罗姐姐?”
青鸢垂首道:“奴婢听到的意思正是如此。”
清浅垂下眼帘思索,前世罗昭云嫁的是兵部左侍郎林宗德林大人的嫡长子,这一世因自己的变化,难不成也要变了?
虽然这样自己可以顺理成章摆脱袁彬,但罗昭云是自己的好姐妹,万万没有自己逃脱魔爪,反而让好友陷入贼窝的。
几乎就在瞬间,清浅决定这亲事自己拆定了。
清浅吩咐粉黛:“今日罗姐姐十分中意我的胭脂,你按照上回买的,一样买几盒,明日我去罗府做客一并带给罗姐姐。”
粉黛听说能去逛集市,欢呼一声。
青鸢拿了些碎银子给她,嘱咐道:“别贪玩,瑞姑姑不在,姑娘身边人手紧,买了东西即刻回来伺候姑娘。”
清浅意有所指道:“如今你倒有几分瑞姑姑的模样了。”
青鸢忙笑道:“姑娘谬赞了,瑞姑姑稳重能干,奴婢无法与姑姑比肩,只知好好伺候姑娘。”
清浅嗯了一声,看着外头出神。
第二日一早,清浅向杨夫人告了假,带着粉黛和青鸢并几个小丫鬟婆子去了罗府。
罗昭云听闻清浅来做客,喜得连忙亲自出来迎接道:“清浅,我昨夜做梦梦到你了,今早一只喜鹊在树上叫了半个时辰,原来应在你身上。”
看着挚友欢快的语气,明朗的面容,清浅更是下定决心,绝不能让好友陷入袁彬的手中。
清浅拉着昭云的手笑道:“昨日分别之后,恰恰我又得了你赞的那胭脂,我等不及,一早给你送过来了。”
青鸢忙将锦盒递上。
锦盒里头是三个粉瓷梅花半透明小瓶儿,配上里头鲜艳欲滴的脂粉,煞是可爱。
罗昭云喜道:“你随我来房中,我前儿得了一瓯上好的茶叶,等着你一道品尝呢。”
茶香阵阵中,两人试了一回胭脂水粉,看了一回绣品女红,又亲密凑在一起说了许多趣事,最后在一起逗波斯猫。
那猫儿性子活波,眼睛一蓝一黄,喵喵声十分软萌,清浅喜欢得不得了,喂了一会鱼干,又逗了一会毛线球。
罗昭云摸着猫儿,叹了一口气道:“从前你、我和静好姐姐三人最好,如今静好姐姐即将嫁人,只剩你我两个,我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清浅再喂了猫儿一条小鱼干,笑道:“再过四个月便是静好姐姐出阁的日子,到时候我们去凑个热闹,这便又凑齐了。”
罗昭云点头道:“这是必定的,到时候我们俩约着一道去。不仅如此,我们大后日一道去给静好姐姐送添妆如何?”
清浅的送过了,罗昭云的还未送过。
清浅答允道:“后日巳时初,咱们一道去。”
恰好可以再对苏静好嘲讽一番。
心中有事,清浅再摸了一回猫,起身笑道:“我今日过来除了探望姐姐,父亲还让我带了一封信函,吩咐我亲手交给罗大人,不知姐姐可否为我引荐罗大人?”
罗昭云不疑有诈,笑着吩咐道:“父亲此刻在书房,我家规矩女子不得擅入书房,我让丫鬟领妹妹前往。”
清浅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姐姐府上真是家教严明,让人敬服。”
丫鬟带着清浅来到书房,罗大人听说闻少傅有书信送来,破例让清浅进了书房,青鸢和粉黛则在外头候着。
清浅独自进了书房,给罗大人行了福礼。
罗大人是大理寺卿,不喜废话,捋了捋胡须直接问道:“闻兄有何要事,竟让侄女送信过来?”
清浅言简意赅道:“家父并未有信送来,清浅冒味上门,为的是拆散昭云姐姐的亲事。”
罗大人目光如炬看了过来。
第二十八章 被发现了
罗伦是大理寺卿,目光似乎能看透人的内心。清浅并无惧色,眼神清明地回望罗伦,一瞬间竟然让罗伦有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罗大人问道:“侄女这话是什么意思?拆散两字,从何谈起?”
“听闻锦衣卫袁镇守使中意昭云姐姐,近日即将上门提亲,清浅觉得此事不妥,特意上门劝阻罗大人。”清浅一口气说完心底的话,“袁大人并非昭云姐姐良配,请大人郑重考虑。”
罗大人先是一愣,转而眼中精光一闪,问道:“为何?”
清浅缓了一口气道:“罗大人是朝中清流,行事光明磊落,而锦衣卫趋炎附势之辈居多,在外名声不佳,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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