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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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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要大人多关照才对……”
见郑老夫人喋喋不休,袁彬直接问道:“听说你们府上要休我大姨姐?”
他怎么直接叫姐姐大姨姐,清浅面色微微一红,但心中却是有丝丝甜意。
郑老夫人忙道:“全是误会,两位里头请。”
袁彬和清浅对视一眼,进了郑府。
郑家表少爷听说封了官,连忙溜出来,跪下给袁彬磕头道:“小的今后一定跟着大人,鞍前马后。”
袁彬嗯了一声道:“你的事情,清浅和我说过多次。前些日子我忙着办皇上和太后的差事,没忙过来,今日特特过来全了清浅的心愿。不过……方才怎么听说大姨姐出了点状况?”
郑老夫人难堪地咳了咳。
清洵的贴身丫鬟青鲤上前哭道:“袁大人,三姑娘,老夫人丢了首饰物件,吩咐刘姨娘彻查,刘姨娘带人从我们院子挖了东西出来,老夫人便说是夫人偷的,老爷写了休书要休夫人呢。我们夫人日日在院子未曾出去,自己的陪嫁还未用完,怎会偷老夫人的东西。”
郑老夫人再咳了咳,脸色有些尴尬道:“东西是清洵院子挖出来的,这是众人眼见的,休书是源儿写的,我并不知情,或许不是清洵干的,是丫鬟们手脚不干净。”
休妻这种大事,郑老夫人怎会不知情,不过是为了面子,将事情往儿子身上推。
见侄儿得到袁彬的助力,郑老夫人即刻给了台阶,说是丫鬟手脚不干净。
清浅毫不领情,淡然道:“姐姐是什么时候偷的,怎么偷的,谁下的手,谁放的风,谁埋的赃,这些老夫人可都审问明白了?”
见郑老夫人答不上来,刘姨娘上前笑道:“偷儿怎会如实招供?总之赃物在夫人院子里头是真真的。”
清浅淡淡问道:“老夫人都丢了什么?”
“上好的玉佩三枚,各色宝石戒面,一颗东珠,若干金银。”刘姨娘如数家珍道,“加起来怕不得有两千两银子,老夫人的内室只有几个心腹丫鬟和夫人能进,不是夫人又是谁?”
清浅微微笑道:“老夫人的内室,连刘姨娘都不能进吗?”
刘姨娘讥讽一笑道:“妾身只是一个姨娘,不能进老夫人的屋子呢,若真能进,老夫人怎会将搜查之事交给妾身?”
“原来如此!”清浅扫了刘姨娘头上。
圆髻上头一根简单的银簪,配上银白色的菊花隐纹衣裙。
刘姨娘很会打扮,这一身并不显得寒酸,反倒显出几分高洁。
袁彬问道:“你们大奶奶院子里头挖出来的物件,和老夫人丢的物件一样吗?”
刘姨娘忙道:“少了几件玉佩,我正奉命审问夫人,到底玉佩去了哪里,夫人咬死不说,由不得老夫人生气。”
审问?让一个姨娘审问正室。
清浅心中充满愤懑。虽然清浅知道,郑老夫人屋子的失窃必定是刘姨娘和表少爷干的,但她没有证据,只能静观其变。
袁彬招手郑表少爷道:“你如今是锦衣卫的官儿,这案子交给你审理,这是你上任第一件案子,若是审不好,你这官儿也别当了。”
表少爷苦着脸道:“属下不会审案子呀!”
眼前这场面分明是袁大人来给清洵撑腰的,郑老夫人忙使了一个颜色给表少爷,先应下来,回头找个丫鬟当替罪羊不就是了。
表少爷忙笑道:“既然大人信任,那属下试一试?”
袁彬微笑点头道:“好好审案,若是审清楚了,我可以破格提拔你,若是审不清楚,你去问问锦衣卫,我袁彬对手下的要求是怎样的?”
昊子在身后笑道:“若是有功,袁大人厚厚有赏,金银爵位少不了你的,若是有过,袁大人这里的规矩是锦衣卫犯事者罪加三等,人浮于事者板子伺候。”
表少爷弓腰应下。
清浅瞧了一眼袁彬,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他怎么也会认为,偷盗之人是表少爷呢?
清浅知道偷盗之人是表少爷,是因无意瞧见了表少爷被高利贷的人当街追打,可袁彬怎会知道?
正在寻思,外头喧哗之声不绝于耳。
郑老夫人问道:“外头怎么了?”
婆子匆匆来报信道:“好多人拿着棍子找表少爷,说表少爷欠他们银子,再不还便要拆了郑府。”
表少爷吓得一哆嗦道:“胡说!赶紧让人赶他们出去。”
“抚远将军府上,也敢有人撒野。”袁彬冷笑道,“将人带进来,瞧瞧什么人敢如此放肆。”
昊子早带人出去提人,表少爷浑身直哆嗦,刘姨娘的眼神也躲闪不定,唯有郑老夫人气势汹汹,居然有人敢上门要账,真当自家府上无人吗?
须知自家侄儿如今也是锦衣卫大人了。
须知锦衣卫的袁大人叫自家儿媳为大姨姐!
须知自家儿媳还是皇后的亲姐姐。
郑老夫人愣了愣,如今府上居然全是靠清洵,自己从前怎么没认识到?这么说,清洵还不能随意休了?
昊子带了人进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平老板。
平老板身后带着八个汉子,个个彪壮。
见平老板进来,表少爷想要开溜,被八个汉子团团围住。
郑老夫人怒道:“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锦衣卫的袁大人还在眼前呢!”
平老板忙道:“见过大人。”
袁彬慢悠悠问道:“老平,怎么回事?”
平老板将表少爷亲笔画押的欠条递上,恭敬回袁彬道:“表少爷借了咱们两万两银子,上月还了六百两的利银,这个月却躲着咱们不见,俗话说欠债还钱,小的也要吃饭,手下也有一大波人要养。”
袁彬顺手递给郑老夫人道:“老夫人瞧清楚了,是否是表少爷的亲笔。”
郑老夫人一见两万两,顿时眼前一黑。
第一百五十六章 锦衣卫搜府
抚远将军死了好些年了,儿子挂了一个虚衔,每月的银子还不够支付下人月例的,她孤儿寡妇的哪有什么银子进项,不过是吃了寅年吃卯年的,一下子凭空出了两万两,让她怎么还。
表少爷低头道:“前几日不是给过抵押了吗?我过几日必定还。”
“你这话说了几次了?”平老板身后的一个汉子高声道,“我们别的不用干,成日光堵你小子了,你小子这两天给了咱们些什么?哼,两块破玉佩值什么?”
这汉子将玉佩扔了出来。
郑老夫人身后的丫鬟春菊咦了一声道:“这不是老夫人丢的玉佩吗?怎么会在……”
春菊即刻收声,明眼人都瞧出来,东西是表少爷偷了去还账,刘姨娘等诬陷的大奶奶。
郑老夫人哪里还不明白,气得脸色通红,拿着玉佩砸向侄儿道:“畜生,你干的好事。”
表少爷抱头躲过,冲着平老板嚷道:“老平,如今我是锦衣卫的侍卫了,那账可不可以一笔勾销?”
平老板瞧着袁彬,并不作声。
昊子冷笑道:“锦衣卫禁止去赌坊,若是去了要打八十大板。”
郑老夫人哪里拿得出两万两银子,咳嗽道:“要杀要剐你们带了这孽障下去,我不管了。”
平老板笑道:“有老夫人这句话,咱们就好办了,来人带表少爷下去。”
几个彪壮汉子便要来捆人。
表少爷杀猪般叫道:“姑母救命呀,这可不是玩闹的,这真是要卸掉大腿的。”
表少爷是蒋府唯一的独苗,郑老夫人哪里舍得他被断腿,苦着脸哀求袁彬道:“袁大人,求你开口说句话。”
袁彬摆摆手,平老板立即吩咐松绑。
袁彬抿了一口茶水,问表少爷道:“玉佩是你偷的吗?你为何要栽赃给我大姨姐?是谁帮你偷的?你还偷过谁的?回答出这几个问题,我替你在平老板跟前作保。”
郑老夫人露出喜色道:“孽障,还不快说。”
表少爷哪里肯说实话,硬着头皮道:“我自己偷的。”
清浅笑了笑道:“郑老夫人的屋子,刘姨娘都进不去,唯有几个心腹丫鬟和姐姐请安时能进,表少爷是如何偷的?”
郑老夫人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是啊,侄儿从不进自己屋子,是谁偷的?
莫非侄儿和自己的丫鬟有首尾?
袁彬吩咐昊子:“书杰如今是锦衣卫的侍卫,我的属下,咱们抄他的屋子算不上越制,也不用和朝廷报备,你带人去搜他的屋子。”
原来他给表少爷许下官位,是为了这个。
清浅瞧向袁彬,袁彬对清浅微微一笑,笑容如旭日初升暖照人间。
听说要搜屋子,郑老夫人想要起身阻止,八个彪形大汉上前一步,将她团团围住震慑得不敢动弹,春兰春菊等几个忙给锦衣卫带路。
清浅瞧了一眼刘姨娘,她的脸色有些煞白,而表少爷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事情若是泄露了,自己大不了回老家,债多了人不愁,有抚远将军府的名头自己岂能饿死?至于刘姨娘,不过是过眼烟云,玩玩罢了,谁理会她的生死。
乘着这个空档,清浅问道:“姐姐呢?”
青鲤含泪道:“夫人在院子里头,关着自己不说话。”
想必是心灰意冷罢,清浅的笑容没有暖意,问道:“姐夫呢?还有,两个小少爷怎么不见?”
刘姨娘忙道:“两个小少爷如今跟着先生读书。”
是了,大少爷每日读书后要给老夫人背书,以博得老夫人的好感。
清浅微不可闻哼了一声。
此时郑府老爷郑源过来,一进门便气恨恨道:“闻氏死活不肯说出真相,真真气死我了。”
清浅带上头帷,起身给姐夫请安。
见清浅和袁彬都在,郑源冷笑道:“姨妹来得正好,你姐姐手脚不干净,我已经写了休书给你们府,你接了她回去,今后不用送我们郑府了。”
郑老夫人忙道:“还没查出真相,休妻之事不急。”
郑老夫人刚才突然意识到清洵的重要性,改变了休妻的念头。
“真相?”郑源冷笑道,“我听曦儿说了,东西是从闻氏的院子里头挖出来的,这不是真相是什么?”
清洵闻声而来,她更加瘦了,对比郑源的肥头大耳,她如黄花一般颤道:“休妻吗?我死也不出郑府的,我未曾偷过东西……”
扫了一眼屋子里头,她哀哀道:“清浅……”
清浅的泪夺眶而出,自己的姐姐金尊玉贵,是任由人践踏的吗?
清浅起身来到清洵身边,握着她的手低声坚定道:“姐姐,若是郑府不要你了,咱们便回府,回头让母亲给姐姐找一个更好的人家,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吗?多少官宦之家想和我们闻府结亲呢,咱们何苦为了他家伤心。”
“不要!”清洵哀哀道:“好女不嫁二夫,若是休了我,不如杀了我!清浅,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呀,那坛子为何会在我院子,我也不得而知。”
“我们府上可不留手脚不干净的人!”郑源冷笑,“七出之条,由不得你不走!”
姐姐的坚守增加了郑府的底气,让他们能肆无忌惮欺负姐姐。
清浅抬头向郑源道:“恶语伤人六月寒,若真查出不是姐姐所为,姐夫有何面目见姐姐?”
郑源轻蔑笑了笑。
“大姨姐,我会为你查出真相的。”袁彬起身过来道,“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们姐妹。”
郑老夫人已渐渐认识到清洵的作用,忙道:“源儿,你莫管此事,自去忙你的。这里有我呢,若是清洵做的,我会做主为你休妻,若不是清洵做的,我替你向清洵赔不是,结发夫妻何须为了些许钱财伤了感情。”
郑源哪里肯走,一定要瞧个究竟。
清浅心中冷冷笑了笑,只怕真相你承受不起呢。
片刻后,昊子带着一大包东西道:“袁大人,这是从蒋少爷房里搜出来的,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
郑源疑惑道:“表弟?”
昊子将东西扔在地上,里头乱七八糟的东西滚落出来,有金簪子,金戒指,有孩子的银项圈,甚至还有女子的肚兜。
昊子笑道:“表少爷还真是风流呢,不知这是谁的肚兜呀?”
郑老夫人气道:“孽障,成日招蜂引蝶。”
郑源一个箭步上去,拿起那肚兜瞧了瞧,不可置信道:“曦儿,你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大难来时
郑老夫人的丫鬟春菊上前道:“里头还有刘姨娘常戴的金簪子,两位小少爷的金项圈,为何都在表少爷这里?”
郑老夫人厉声道:“怎么回事?”
银白色的衣裙更显出刘姨娘的面色涨红,她支吾道:“妾身前几日院子失窃,想不到东西在表少爷院子。”
清浅扶着姐姐坐下,质问道:“老夫人失窃了咱们知道,怎么姨娘失窃之事,咱们压根没听说?姨娘奉老夫人的命查案,难道不顺带查查自己院子的失窃案么?”
刘姨娘惭惭道:“老夫人的事情要紧,妾身的事情算得上什么!”
袁彬不由分说道:“这么说表少爷不仅偷了老夫人的东西,还偷了刘姨娘的东西。昊子,你给大家说说,咱们锦衣卫的规矩是什么?”
表少爷的嘴张合了一下。
昊子高声道:“偷盗者杖责八十,赶出锦衣卫,屡次偷盗者,杖责一百六十大棒;赶出京城永不得叙用。”
袁彬冷冷道:“蒋书杰犯了屡次偷盗,打一百六十大棒,赶出京城去。”
一百六十大棒打下去,自己侄儿哪还有人在,郑老夫人顾不得破绽,连忙帮侄儿描补。
郑老夫人忙道:“我记错了,那些玉佩银子是我拿出去不小心落下的,书杰算不得偷盗。”
昊子笑道:“老夫人的东西不算偷盗的话,还有刘姨娘的那份,表少爷的板子依旧少不得。”
郑老夫人连忙给刘姨娘使眼色,刘姨娘只能硬着头皮道:“这簪子似乎是妾身不当心遗失在花园的,表少爷算不得偷窃。”
听母亲和小妾两人信口雌黄,郑源脸上的表情有些绿。
“簪子银子便按你说的,是不当心遗失的。”袁彬用绣春刀挑起肚兜,问刘姨娘道,“这贴身的肚兜呢?也是不当心遗失在花园的?”
肚兜是粉红的,上头绣着一对鸳鸯戏水
若说风吹过去的,一来肚兜太沉,二来刘姨娘院子离花园实在太远,这慌可不好撒。
刘姨娘有些语塞。
“若不是锦衣卫官员,是不是便不用打板子?”郑老夫人忙道,“不然,咱们这锦衣卫的官不当了?”
“你当我锦衣卫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想当便当,不当便不当?”袁彬不由分说道,“狠狠给我打!”
表少爷的腿都软下来,跪下道:“大人饶命,这肚兜是刘姨娘主动送给我的,我和她挺多算个私通,算不得淫乱和偷盗呀!”
郑源一听,眼睛瞪大了。
果然,果然自己被绿了。
郑源一记耳光将刘姨娘扇在地上,又揪起表少爷的衣裳啐道:“好不要脸的,我收留你住下,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你白吃白喝不说,居然还敢勾搭我的妾室?”
郑老夫人早瘫软在椅子上,指着侄儿发抖。
刘姨娘尖声道:“老爷,你听妾身解释,是表少爷乘妾身不备威逼妾身的,妾身是无奈的。”
表少爷顾不得许多,先保命再说,回头骂道:“分明是你见我长得俊俏,扔了一个荷包给我,每次乘表哥不在的时候,臊眉耷眼上门给我嘘寒问暖,这回我缺了银子问你要,你先凑了些给我,然后见我逼得急了,便让去偷姑母的。”
比起淫乱,比起打板子,比起驱逐出京城,私通对表少爷来说是小事,故而想也不想便将和刘姨娘的事情抖落出来。
刘姨娘脸色涨红分辨道:“哪有此事,表少爷诬陷我。”
“既然是诬陷,那便打板子。”袁彬吩咐道,“拖他下去,着实打。”
昊子撸起袖子笑道:“表少爷不知道吧,咱们锦衣卫行刑,打死人了是不需负责的。”
表少爷抱着头高喊道:“袁大人饶命,都是刘姨娘这个贱人,她说姑母存了不少好东西,她让她大儿子乘着给老太太背书之时,悄悄偷了些出来,给了我一些还账,剩下的让心腹婆子埋在院子里头栽赃表嫂。”
方嬷嬷气得浑身发抖,冷笑道:“姨娘打得好算盘,偷了人还想谋取正室的位置。”
表少爷连连磕头:“不干我的事啊,是刘姨娘说要栽赃给表嫂,她说若是表哥休了表嫂之后,她便是正房夫人,今后她管府里的银子,可以将大把的银子给我花。”
郑源听了急怒攻心,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刘姨娘的两颗牙齿掉落下来。
郑源道:“好贱人,居然敢背着我做这种事情,你给我滚出府去。”
“没有这回事!”刘姨娘想尽法子抵赖,捂着嘴含泪楚楚可怜道,“是表少爷强/奸妾身,妾身是无辜的,表少爷还说若妾身不给银子,便要去老太太老爷跟前说妾身勾引他,妾身没有法子,才将银子凑了给他。”
清浅垂下眼帘,不管是通/奸还是强/奸,刘姨娘是不会留在郑府了。
孙少爷郑宜成跑进来,给父亲祖母磕头道:“孙儿替姨娘领罪,请父亲、祖母息怒。”
一贯宠他的郑源面无表情,郑老夫人听说是郑宜成利用自己的宠爱偷东西,理也不理他。
郑宜成十分机灵,转而给清洵磕头哭道:“求母亲仁慈,给姨娘留一条活路。”
清洵脸上有几分不忍。
清浅握了握姐姐的手,温声道:“成儿,你姨娘让你偷你祖母的首饰,你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郑宜成脸上有些惶恐,毕竟此事他也有错。
几乎是瞬间,郑宜成道:“姨娘让我拿了祖母的出来做个花样子,想去铺子里头打一套同样的首饰,怎么?这首饰是不让随意拿的吗?我并不知道。”
很聪明的孩子。
“你说得倒是轻松!”方嬷嬷恨恨道:“你可知,因为此首饰,你们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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