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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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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颔首道:“你好好辅佐姐姐,你的父兄我会关照,让他们当个管事。”
青鲤忙行礼道:“多谢姑娘提携。”
奸夫淫妇在一起时间久了,一个不会满足于偷情,一个不会满足十两八两银子,只怕郑府后面会翻起大浪来。
只要清洵不理后宅之事,再大的风浪也惹不到她头上,清浅吩咐姐姐:“回头姐姐便告病,辞了府里管事的差事,安心养病。”
清洵一一应了,惶恐不安问了一句:“当真什么都不用做?”
清浅含笑 :“什么都不用,过些日子我再回来瞧姐姐。”
清浅再三嘱咐了才出府。
第一百一十章 深夜办差
出了郑府,想到不用为表少爷的锦衣卫差事烦恼,清浅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粉黛从青鸢手中取了铃铛带上问道:“姑娘,你怎么会知道,表少爷和刘姨娘在花园里头幽会呢?”
清浅坐在马车上笑道:“刘姨娘给姐姐请安没要到银钱,气哼哼的出去,按照常理应当是回院子喝一盏凉茶,恨恨摔一回盅子才是,她却去了花园,这岂不是不通?”
青鸢笑道:“似乎是这个道理,但是奴婢想不明白,生气了去逛花园的也是有的,为何姑娘断定刘姨娘是去会表少爷的?”
“因表少爷的理由也不对。”清浅笑了笑道,“郑老夫人让婆子去叫表少爷,婆子说表少爷在掏蛐蛐。”
粉黛眨眼道:“这个为何不对?”
“五月斯螽动股,六月莎鸡振羽,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清浅笑道,“五月蛐蛐蟋蟀才会从地下出洞,如今才四月。”
四月去花园掏蛐蛐,骗骗郑老夫人等不知情的还成,要瞒过清浅可不容易。
青鸢恍然大悟,随即赞服道:“姑娘说得极是,两个人都找了理由去花园,由不得人多想。”
清浅再道:“刘姨娘今日脸上春色尤胜往日,必定是近些日子情感发生了变化,故而我才大胆推断。”
粉黛嘀咕道:“奴婢瞧姑娘脸上色泽也胜往日多矣。”
探望了姐姐的第二日,袁彬依旧在府门口等着清浅,两人一道去诏狱给沈雨默送信。
袁彬再三强调道:“给沈姑娘瞧了信之后,记得将信函取出来,我必须亲眼瞧着销毁才放心。”
若是留下一纸半字,清浅便有惹不起的麻烦。
清浅点头道:“我明白轻重的。”
到了诏狱之中,沈雨默的神情经过两日的打击又萎靡了几分,诏狱里头没有天日,不知时光流逝,唯独送饭之时才会知道大约的时辰,可那饭菜沈雨默却难以下咽,每日在这种焦灼中,往日的娇女不敢大声说话,眼神中有担心焦灼和恐惧。
见清浅和青鸢进来,沈雨默几乎是扑上前的,她半跪着抓住清浅的裙踞一角,充满希望道:“闻姑娘,外祖母可曾瞧了我的信?可曾进宫为我说清?”
此时的沈雨默是可怜的,但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清浅掏出信函道:“沈姑娘自己瞧吧。”
沈雨默抓过信,颤抖着念出来:“雨默见信,你自小寄居府上,府上对你视若嫡出,可此回事涉皇家,若不从实招供,太后也无法为你做主,好自为之。”
是外祖的字迹,从小自己瞧得熟的,没错,连纸张和墨汁都是从前熟悉的。
可是外祖母什么意思?难道连太后都要放弃自己了吗?
沈雨默哇地哭出来道:“我是无心的,是德安郡主先动的手,外祖母、太后姨母,我真是无心的。”
清浅安慰道:“若沈姑娘是无心的,太后也不会置之不理的,此时取决于孙府和郡马对沈姑娘态度了。”
“纸笔呢?”沈雨默惶恐道,“我这便写信。”
清浅微微一笑吩咐青鸢:“给沈姑娘送纸笔。”
和方才不同规制的纸张和松烟墨送上来,沈雨默的精神一下子上来,似乎她要抓住救命稻草。
清浅将方才伪造的信函,不着痕迹地收起来。
当袁彬和清浅再次坐在镇守使衙门之时,袁彬伸出手道:“你伪造孙老夫人的信给我?”
清浅从袖子里头拿出信道:“你不先瞧瞧沈姑娘的信函?沈姑娘可是着急了,一连写了三封,分别给太后、孙老夫人和郡马。”
袁彬伸手:“孙老夫人的信给我。”
粉黛上前挑出了清浅伪造的信,袁彬接过去,点了火折子,将信函烧毁,这才吐了一口气。
火光照得袁彬脸色坚毅,也一点点吞噬着清浅的心,他难道这么担心自己陷入危机吗?或许是担心他自己吧?
患得患失中,清浅打开第一封给太后的信,轻声念道:“太后千岁,雨默万死给太后惹祸,但雨默并非故意,德安欺人太甚,辱骂雨默寄人篱下还罢了,甚至辱及先母,雨默情急之下犯下大错……”
袁彬笑了笑道;“沈姑娘有些小聪明,隐晦提及德安郡主辱骂太后的妹妹,太后见了必定会动情。”
是的,身为贵女都有自己的行事法则。
清浅拿起第二封信,依旧是写给孙老夫人的,沈雨默很明白,最关键的是孙老夫人,她是太后的母亲,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孙老夫人支持自己,太后也无可奈何。
不忍见到亲情被利用,清浅吩咐青鸢道:“青鸢你接着来念。”
青鸢取了信念道:“外祖母见字如晤,前封信雨默收到,心中百感交集,诏狱虽然暗无天日,吃不饱穿不暖,但每每想到外祖母,雨默从心中觉得温暖,似乎回到十年前初到孙府的情形,雨默必定会好好交代,争取早日回府孝顺外祖母。”
与预料的相差无几。
袁彬拿起写给冯元寿的,亲自打开道:“有了这封信,明日咱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去郡马府。”
清浅补了一句道:“咱们明日直接前往便是,不必先给郡马送信。”
“你说得极是。”袁彬颔首道,“到了府门口后再给冯郡马送信不迟。”
两人凑在一起瞧沈雨默写给冯元寿的信:“表哥,雨默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表嫂动手,可雨默真的是一时气不过,咱们从前是一道长大的,你知道雨默的性子容易冲动。表哥,请你一定要原谅雨默。雨默敬上。”
袁彬笑笑道:“瞧这语气,表兄妹的情分不错。”
清浅想起郑府的表少爷,笑道:“表兄表妹,日日相见的,青梅竹马也是正常。”
袁彬咳了咳道:“那也不一定。”
清浅嘱咐青鸢道:“让瑞珠将孙府信函送给老夫人,这回我便不登门了。但郡马府和宫里,可是需得走一趟的。”
袁彬脸上有难色:“郡马府我可以一起去,但宫里没有皇上太后的宣召,恐怕不能擅入。”
“袁大人不忙吗?”清浅奇道,“我自去便是,袁大人是对我不放心吗?”
袁彬有一丝尴尬道:“最近不是太忙,有些功夫,可以同清浅姑娘一道多了解了解案情。”
崇山并不知清浅等在镇守使衙门,急急忙忙进来大呼小叫道:“文质,这都忙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衙门闲坐呢,难不成又得像前几日那般,白日陪着清浅姑娘,夜里到三更还忙?”
崇山冲进来,一愣:“清浅姑娘……在呢?青鸢姑娘也在?”
青鸢狠狠瞪了崇山一眼:“哪哪都有你。”
崇山摸了摸头惭惭一笑:“你们都在呢。”
清浅心中扑通扑通跳着,他……为了陪自己,深夜办差事?
袁彬面无表情道:“什么事?”
“没什么事?锦衣卫闲着呢,我出来逛逛。”崇山呵呵一笑,“我是来……来……”
“我是来问青鸢姑娘要荷包的。”崇山瞧着青鸢,似乎找到一个极好的借口,笑道,“上回答应我的荷包,可绣好了?”
青鸢红着脸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凌大人记错了!”
崇山咦了一声道:“上回在诏狱……”
青鸢咳了咳,崇山连忙收声,笑了笑道:“我……我先忙差事去了,不……差事不忙,我先回去探望母亲和怀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驸马元寿
郡马府在孙府和德安王府中间,德安郡主出嫁时作为陪嫁带过来的,深蓝底色上头暗金色的郡马府三个字带着皇家底蕴,但府门口的两个大白灯笼和袅袅升起的香火提示路人,府上有哀事。
清浅和袁彬在郡马府停下来。
瑞珠上前敲门,今日青鸢休沐,她告假回家探望父母兄弟,瑞珠和粉黛跟着。
郡马府咯吱开了一道门缝,里头小厮问道:“谁呀?我们府上不见客。”
瑞珠朗声道:“锦衣卫镇守使袁大人并皇后之妹闻姑娘,奉皇太后之命前来查案,你去通知郡马。”
那小厮懂什么,听得太后、皇后,锦衣卫三个称呼,吓得飞也似的跑去禀告。
郡马冯元寿和小妾枝姨娘连忙出来迎接,清浅大致打量了一番冯元寿,身着白色缎衣,头上涫着白玉冠,生得倒是颇为英俊,只是鼻子微微有些鹰钩,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明朗。
枝姨娘一身麻布孝服,不施粉黛。
冯元寿领着六品中书散人的闲差,见到袁彬自称下官:“下官见过袁大人,见过闻姑娘。请两位里屋奉茶。”
袁彬鼻子一嗅:“你喝酒了?”
冯元寿身上有散之不去的酒味,脸上也带着醉色。
枝姨娘忙道:“回袁大人的话,郡主死后郡马哀伤不已,每日在灵前醉酒,妾身劝过好几回,但郡马依旧止不住哀伤。”
清浅扫了一眼,府上到处是白灯笼,连树上都挂着白色的缎子,和尚道士分两拨念经超度,木鱼声念经声不绝于耳。
分主宾坐下后,袁彬道了声节哀。
冯元寿礼节的笑了笑,笑容里头带着哀伤道:“袁大人和我堂叔孙显是好友,从前我们也见过的,还有锦衣卫的方向明方大人,与我是至交好友,咱们算得上自己人了。”
袁彬不置可否笑了笑道:“袁某奉命问案,若有得罪处,郡马宽恕则个。”
冯元寿忙道:“配合审案是应当的。”
袁彬先问道:“不知郡马和沈姑娘是什么关系?”
清浅点了点头,袁彬的问话很合自己心意,不虚套不啰嗦,先不拿信,直接从信中挑出疑点发问。
冯元寿叹了一口气道:“表妹十年前父母双亡来孙府,当时她才六岁,我十岁,两人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府里嫡出的姑娘们排挤表妹,是我帮表妹出头,可以说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清浅愣了愣,冯元寿如此直接,并不隐晦这一段过往。
袁彬追问了一句道:“郡马莫怪,郡马和沈姑娘情投意合,难道郡主心中没有怨言。”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冯元寿笑了笑道,“自表妹十二岁后,我们便男女分席而坐,彼此联系少了,感情也淡了。后来太后赐婚给我,我才明白自己对表妹只是兄妹之情,对于郡主才是真心喜欢。可万万没有料到……唉!”
冯元寿语出自然,唯有真无感情才能如此轻松说出此话吧。
清浅拿出信函递给冯元寿道:“沈姑娘在诏狱里头不忘郡马,给郡马捎了信函。”
冯元寿打开信函瞧了,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愿雨默今后吃一堑长一智吧。”
话很圆滑,毫无破绽。
清浅追问道:“郡马觉得,郡主是否因记恨郡马的过往,才会辱骂沈姑娘?或者说,沈姑娘是因嫉妒郡主,才会对郡主下手果决?”
冯元寿茫然摇了摇头,枝姨娘温婉解释道:“郡主一贯是暴脾气,若要发作沈姑娘,绝不会动用心机借故发作,郡主会直接发作。”
袁彬哑然失笑道:“似乎有理。”
“沈姑娘在诏狱里头口口声声恳求郡马原谅,请郡马无论如何写封回信,不然我们无法向沈姑娘交代,毕竟……”清浅笑了笑道,“毕竟沈姑娘能与太后直接通信,我们不能无视她的要求。”
冯元寿想了想吩咐枝姨娘道:“取纸笔来。”
枝姨娘取来纸笔,冯元寿做了个揖道:“两位请奉茶稍后,我回了信函便来。”
枝姨娘为袁彬和清浅续上茶水,身材曼妙,容貌清秀。
清浅问道:“枝姨娘从前受过郡主的气吗?”
枝姨娘边倒水边道:“郡主是人中之凤,我们是奴婢,受气也是我们做奴婢的本分。”
好个聪慧的女子,清浅继续问了一句道:“郡主死了,府上一切都归姨娘管了?”
枝姨娘放下水壶道了一声不敢:“回闻姑娘的话,郡马身份高贵是太后的堂侄儿,今后自然还有名门贵女入府当主母,奴婢谨慎本分,只做自己该做的,对不该想的丝毫也不敢想。”
清浅点点头,滴水不漏,不愧曾是宫里出来的。
袁彬突然问了一句道:“今日是郡主过世第几天?”
枝姨娘一愣,随后迅速掩面拭泪,片刻后方抬头道:“回袁大人的话,郡主她……过世已足足三十八日。”
“难为枝姨娘记得这么清楚。”袁彬淡然一笑不再发问,枝姨娘继续低头拭泪。
冯元寿写完信函出来,递给袁彬道:“劳烦大人转交雨默。”
袁彬笑了笑道:“若是沈姑娘有回信,我们还会上门叨扰,告辞。”
清浅福了一福,扫了一眼枝姨娘后离去。
袁彬和清浅这回不再回镇守府官衙,而是找了一个茶楼的包厢,一道分析今日的案情。
袁彬吩咐茶楼侍女:“上一壶最好的明前碧螺春。”
清浅脸色一滞道:“我不爱碧螺春。”
前世苏静好恰恰是用碧螺春毒死清浅的,清浅见到碧螺春难免想起前世,脸色有些不愉。
瑞珠低声道:“太平猴魁便好。”
袁彬忙吩咐侍女:“换太平猴魁。”
侍女连忙应了,袁彬再瞧清浅,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似乎坠入某种悲伤的情绪。
袁彬亲手为清浅斟了一杯太平猴魁,扑鼻的香味将清浅拉了回来,她勉强笑道:“袁大人,可否取冯元寿的信借我一观?”
见清浅的用词再次客套起来,袁彬尽量弥补:“咱们一起瞧他写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碧螺春
冯元寿的字迹四平八稳但整体下伸,清浅微微笑了笑,对冯元寿此人心中大概有个评判。
信函上头写道:雨默,从小我们一处长大,你脾气急躁容易冲动,姑祖母多次劝你要修身养性,你不曾听从,终酿成今日的大错,德安和你同岁,她贵为天女骄纵一些,但你实在不该失手打死她,错了便是错了,望你在诏狱能好好认罪,配合袁大人和闻姑娘审案,毕竟失手的罪行不至死,但若你一意孤行,谁也救不得你,郡主死了我也不会再娶,故而原谅两字不必再提,元寿。
清浅抿了一口茶水,问道:“袁大人怎么看?”
“除了问起郡主过世的日子,枝姨娘支吾了一回才回答出来。”袁彬沉吟了一下道,“其他,冯元寿和枝姨娘几乎没有破绽,若不是涉及太后和郡主,任何官衙都会以失手杀人结案。”
“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巧合不过是蓄谋已久。”清浅的脸上发出如玉的光泽,那是自信的光彩,让袁彬看得一阵发愣。
袁彬咳了咳道:“冯元寿身上的酒气也是破绽之一,但勉强以伤心醉酒也能解释得通。”
瑞珠上前禀道:“姑娘命奴婢找红蕖打探郡马的厨房是否有荤腥,奴婢已打探明白,郡马府上这些日子并无荤腥,郡马似乎真是醉酒。”
似乎已成铁案。
袁彬蹙眉敲了敲桌子道:“那也未必,我瞧这信函逻辑清晰,措辞平稳,不像是悲痛欲绝的人写出来的,倒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写出的。”
太后的口谕,并非密诏,许多人都是知道的。
郡马从着笔到成文,不过一炷香功夫。
信函里头三层意思写得明白,一层意思是让沈雨默认错,撇清了自身的过错,二层是让沈雨默好好配合审案,特特点出罪不至死这条,让沈雨默有盼头,三层则说明不再娶,这中间的意思很玄妙,让人难以捉摸。
“到底是锦衣卫袁大人,鞭辟入里。”清浅同时指着信函的字迹道,“郡马的笔迹平稳却下伸,说明此人平时稳重但心中憋屈待宣泄,但平稳的字迹偏偏浮在表层。”
瑞珠笑道:“姑娘这又是何意?奴婢竟是一个字都不懂呢。”
袁彬解释道:“若是悲恸,稳重的字迹会沉劲下陷,但郡马的字迹上浮,说明他心中高兴,飘然忘形。”
“若在平时,郡马不会犯这种错。”清浅分析道,“可他今日偏生喝了酒,微醺之下难免露出真情实感来。”
粉黛睁大眼睛道:“姑娘的意思,郡马醉酒不是因悲恸,是庆贺郡主之死?”
清浅点头:“如今言之尚早。”
瑞珠叹息道:“红蕖口中的郡马对人体贴,敬爱郡主,孝顺王爷王妃,全然不是姑娘猜测的卑鄙小人,若真如姑娘猜测,那郡马也太可怕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清浅抿了一口茶水冷冷瞧了一眼袁彬,当年风度翩翩的袁大人还杀妻呢。
袁彬觉得清浅的眼神凉凉的,忙道:“明日我想法子求圣旨,陪你进宫觐见太后。”
“不必了。”清浅心中升起一阵烦闷,“我自己进宫罢了。”
袁彬不知清浅为何烦闷,自己也生了一层闷气,夜里坐在府里对着烛火看了一回兵书,可总是静不下心来,清浅的面容时刻在眼前浮现。
书童鹤翔进门低声道:“大人,蕙仙在外头求见,说是奉了夫人的命过来的。”
上回母亲还想让蕙仙伺候自己,袁彬有心不见,但毕竟母亲的好意不能推辞,他蹙眉道:“让她进来说话。”
蕙仙亭亭玉立进门,手中捧着托盘道:“蕙仙给大人请安,夫人见大人夙夜辛劳,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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