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夫人凶猛-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府里的丫鬟都是瑞珠调教的,丫鬟们对她敬爱有加,尤其是清浅院子里头的几个贴身丫鬟,与瑞珠半师半友,极为眷恋。
清浅垂下眼帘,又长又翘的睫毛映在粉面上,如一把灵动的扇子。
喝花酒?逛窑子?
这算什么?
若真如自己所料,这李瑞怕是要弑妻!
第十章 郑府喜讯
布局完一切后,清浅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三更后方沉沉睡去。
梦中,袁彬在对自己笑,阳光撒在他脸上,他的飞鱼服上,他的绣春刀上,如同清浅第一次见他,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浑身似乎都散发着光芒。
当时清浅脑子里头只有两个字,儒将。
“清浅,我这辈子绝不负你!”
“在外头我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在府里全都听你的!”
“没有孩儿也不要紧,回头咱们去族里挑选一个聪明伶俐的过继便是!你好好歇着,别想太多。”
清浅在梦中笑了,甜蜜蜜的,恍惚中她觉得袁彬到了房间,和从前一样摸着自己的头,哄着自己睡觉。
突然坐在床边的袁彬变了脸,一手死命掐着清浅的脖子,一手从枕头下摸出刀:“你这个贱妇,你怎么还不死?怎么还占着正室夫人的名头?”
清浅吓得尖叫一声醒来,浑身大汗淋漓。
瑞珠听到声音进来问道:“姑娘,可是梦魇了?”
清浅摸着自己的脖子,不自主地蜷缩在锦被里头,出了一阵子神,道:“无妨,想来是昨夜睡太晚的缘故。”
青鸢领着小丫鬟端着银盆,帕子、青盐、枝条等进门,笑道:“姑娘睡得真沉。”
清浅淡淡嗯了一声,任由瑞姑姑梳妆穿戴。
青鸢吩咐上了早膳,一屋子丫鬟鸦雀无声地侍着清浅用膳。
外头杨夫人的贴身丫鬟玉映清脆道:“三姑娘,夫人让奴婢知会姑娘一声,大姑奶奶府上递了拜帖,说是今日巳时有婆子上门送礼……”
话音未落,清浅欣喜道:“大姐姐要回来吗?太好了,上回我央她找的西洋花样子,不知姐姐是否一并带来了,你回母亲,我即刻就过去。”
玉映忙笑道:“奴婢遵命。”
瑞珠看着玉映俏生生道背影笑道:“如今夫人院子里头,除了方姐姐,就数玉映这丫环最得宠。”
清浅亲自挑了一副姐姐送的翠玉耳坠戴上,笑道:“玉映自幼失了父母,八岁被买进府后由母亲亲自调教长大的,岂是别的丫鬟能比的。”
瑞珠笑道:“就仿佛姑娘对青鸢,如同姐妹一般。”
清浅嘴角噙笑,眼锋淡淡一扫。
青鸢连忙低下头道:“姑姑说笑了,奴婢就是奴婢,奴婢只知道忠心做事,姐妹两个字万万不敢的。”
清浅并不回答,起身吩咐道:“走,咱们去看大姐姐去。”
瑞珠和青鸢连忙跟上,粉黛则留在院子守着。
清浅沿着回廊,穿过荷花池来到上房。
见门外有几个不认识的婆子,清浅喜道:“姐姐来得真早!”
清浅正要进门,只听里头一个不熟悉的管事婆子笑道:“刘姨娘的儿子十日后周岁宴,我们夫人让给贵府来送信,请贵府夫人姑娘们前去赴宴。”
杨夫人性格虽然柔弱,但涉及大女儿,不免气道:“贵府姨娘儿子的周岁宴,给我们府送信是什么意思?你们抚远将军府也太欺负人了吧,一个庶子周岁也值得大张旗鼓。”
那婆子八面玲珑笑道:“老夫人这话言重了,我们太老爷战死后,独得了少爷一个独苗,少夫人嫁过去来五年肚子没有动静,急得我们夫人求神拜佛,好容易刘姨娘先后得了两个麟儿,岂有不高兴的。少夫人是孙少爷的嫡母,孙少爷有出息,今后少夫人也算是有靠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杨夫人语塞道:“你……”
外头婆子手中的礼物,红纸包的鸡蛋,喜饼糖果之类格外显眼。
清浅一股火气直冲心头,挑开帘子朗声吩咐:“郑府的礼咱们收下了,眼看就是宫中大典,到时候母亲进宫将喜饼带给皇上和皇后娘娘一份,再让各位诰命夫人也尝尝,沾沾郑府的喜气儿。”
第十一章 怒斥恶奴
郑府的婆子见进来一个清秀绝伦的女子,明眸皓齿,知道是闻府的三姑娘,连忙上前行礼。
为首的婆子尴尬一笑道:“三姑娘,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清浅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自顾自给杨夫人行礼告座,玉映忙上了一盏茶。
清浅见是碧螺春,心中不喜,淡淡道:“碧螺春颜色寡淡乏味,不如湄潭翠芽清澈明朗,给我换一盏。”
玉映笑道:“姑娘,这碧螺春是贡品,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极品呢。”
青鸢瞪了一眼玉映道:“姑娘让你去换你换便去,哪来那么多话。”
玉映不满地看了一眼青鸢,嘟着嘴换了一盏新茶。
清浅撇着茶上的浮沫,慢条斯理道:“皇后娘娘挂念府上,赐的茶叶当然是最好的,若你们不说,我还忘了,咱们闻府还有一位皇后呢。”
婆子赔笑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谁不说闻府教女有方。”
“是吗?”清浅将茶盏盖子重重一扣,茶盏发出叮铃铃的声音,“那你们郑府可知罪?”
那婆子不以为然道:“老奴愚钝,请姑娘赐教。”
清浅冷笑一声:“大姐姐身份贵重,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当今皇上的亲姨姐,怎么?一个姨娘的儿子周岁,你们居然敢敲锣打鼓上门送周岁宴,还口口声声说也是姐姐的孩儿,哼,那你们郑府得先问问,皇上皇后是不是认这个外甥!”
那婆子气焰低了些,低声道:“哪至于这么严重?”
清浅掏出帕子,慢条斯理道:“你说得是,皇上皇后整日繁忙,这种小事用不着烦他们。不过,满京城的诰命夫人们都闲得很,回头你们的喜饼,我们府上一一送去给夫人们品尝,让她们也沾沾你们刘姨娘的喜气,如何?”
婆子一听面如土色,诰命夫人们都是结发之妻,容颜不再,韶华已逝,谁不曾吃过妾室的亏,她们最恨的就是狐媚子恃宠而骄。
若真如三姑娘所说,大肆操办庶子的周岁宴,郑府必然会成为千夫所指,老夫人也无颜参加各种宴席聚会。最后老夫人没了颜面,一腔怒气势必发泄到自己身上,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婆子忙跪下道:“奴婢办事不利,夫人和少夫人吩咐奴婢过来,只是知会贵府一声,喜气的话是万万没有的,是奴婢失言了。”
不过一个奴才,和她计较又有什么意思,清浅淡淡笑了笑:“既然消息带到了,就不留妈妈喝茶了,该怎么做也不用我们闻府多说,来人,封一个上等的封儿给妈妈,送客。”
婆子擦了一把汗,行礼告辞。
杨夫人稳了稳心神道:“浅儿,亏得你来得及时,方才我都不知如何回才是,有心发脾气吧,伸手不打笑脸人,不发脾气吧,可对方明显就是上门挑衅的。”
方嬷嬷笑道:“姑娘方才掷地有声,奴婢佩服。”
玉映不无担心道:“姑娘方才直言斥责郑府的人,奴婢担心,回头郑府老夫人更作践大姑奶奶了。”
杨夫人听闻此言,再次愁容满面。
清浅朗声道:“若是郑府敢这么做,咱们少傅府也不是吃素的,告御状求和离又如何?难不成人家欺负上门了,咱们还一声不吭,娘家若是这样软弱,姐姐才更会受欺辱呢。”
瑞珠道:“姑娘说得不错,只有娘家硬气了,姑娘在外头才能挺直腰板做人。”
杨夫人点点头,泪眼朦胧看着女儿,似乎女儿一夜间就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娇小姐了。
第十二章 惊问密讯
回到闺房,清浅尤自生气,好好的鸢尾花绣成了狗尾草。
青鸢泡了一盏毛尖,蹑手蹑脚退出了门。
瑞珠看着青鸢小心谨慎的模样,笑对清浅道:“这孩子,如今倒是仔细得很,不比从前毛手毛脚的。方才听姑娘说不喜碧螺春,连忙换了毛尖。”
清浅嗯了一声,支着下巴想着自己的心事,半日方问道:“姑姑,父亲是正二品少傅,二姐姐是皇后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郑府为何会如此对待姐姐呢?居然任由一个姨娘踩在姐姐头上?”
这可不是宠爱姨娘,爱惜子嗣能解释得通的。
瑞珠叹了一口气道:“自赐婚之日起,郑府老夫人就觉得大姑奶奶出身过好,生恐自己压服不住,婆媳关系一直不和睦。”
清浅哼了一声不说话。
瑞珠又道:“当初郑府结亲是为了攀附皇后,谁料周贵妃得宠,生了皇上唯一的皇子,郑老夫人如今后悔得不得了。郑老夫人和定国公周老夫人私交甚好,周贵妃是周老夫人的侄女,定国公老夫人出主意,让郑老夫人给咱们大姑奶奶脸色瞧,以削皇后的面子,讨好周贵妃。”
清浅补充道:“再加上大姐姐没有子嗣,母亲又柔弱好脾气,故而郑家敢踩上门来。”
还有一句话清浅未说,父亲这个少傅只是个虚衔,外头还不如一个侍郎体面。
瑞珠赞赏道:“姑娘说得是。”
清浅哼了一声:“这老妇人愚蠢得很,当众不给儿媳脸面,难道她郑家便有了面子?”
瑞珠端起茶盏递给清浅:“想必郑老夫人还自鸣得意呢,认为踩着大姑奶奶就是不给皇后娘娘面子,周贵妃便能高看她一眼,还以为周贵妃迟早母凭子贵当上太后,郑老夫人做着平步青云的美梦呢。”
清浅抿了一口茶水,眼神坚毅,从前未必不是这样,可是从如今开始,不是了!
因为,有我!
晃晃悠悠过了两日,郑府再次送来信儿,十日后的宴席改为抓周,请亲朋们前来观礼。
清浅冷笑道:“既然人家退了一步,咱们也退一步,青鸢你去回禀母亲,十日后我和母亲前往郑国公府,瞧瞧小少爷抓周。”
青鸢应了一声。
清浅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给哥哥绣鞋垫。
哥哥清汾微微有些痴傻,但兄妹感情一直很好,哥哥的鞋垫袜套一直是清浅亲自缝制。
清浅选了一方杏色锦缎,下手如飞,想也不想就绣了一丛青竹。
竹成之时,清浅一阵出神,怎么自己不自觉地便绣了袁彬最爱的青竹呢?
清浅恨恨拿起剪子,将绣了一半的鞋垫绞了,自己要重新开始,绝不重蹈覆辙,就连花样也要和前世没有半分沾连才好。
瑞珠有些心疼:“这么好的针线,费了大半日功夫,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粉黛匆匆进来,鬓角都有些散乱,她急切道:“姑娘,奴婢有要事禀告。”
“你不是前几日刚告假十日吗?这还不到一半时辰,怎么就回来了?”青鸢拉着她道,“你脚步慢些,急匆匆的,仔细走路带着风扑着姑娘。”
粉黛急急进来,嚷道:“果然如姑娘所料,李瑞他……”
清浅咳了咳,用眼神示意粉黛稍后再说。
粉黛见瑞姑姑就在清浅身后,见状连忙止住了话头,呛得小脸通红。
可惜粉黛说话太快,瑞珠听得李瑞两字,眼神如炬扫了过去:“夫君怎么了?”
清浅将鞋垫放入篮子里头,递给青鸢道:“带丫鬟们下去,你亲自守着门别让人靠近,瑞姑姑和粉黛留下说话。”
青鸢看了一眼竹篮里头剪成两半的鞋垫,低头道:“奴婢遵命。”
见清浅屏退众人,瑞珠惊疑道:“姑娘?”
清浅微微点头示意粉黛继续。
粉黛吞吞吐吐道:“四日前,姑娘命奴婢的哥哥守着李府,奴婢的哥哥不敢怠慢,日夜守着,发现李大人这几日分别去了酒楼、窑子和青峰山,并未离开京城半步。”
瑞珠大惊道:“怎会?夫君明明说过,几日前便随着卢大人出京公干,他如何会在京城?粉黛你是不是弄错了?”
清浅不急不慢,条理清晰道:“李大人是否出京,姑姑私下问问家里几个姬妾便知,如今重要的不是李大人出京与否,而是他为何要向姑姑说谎?”
一向镇定的瑞珠乱了方寸:“为何?”
第十三章 谋划杀妻
清浅看着窗外渐渐小了些的雪花,抿了一口热茶,示意粉黛继续说下去。
粉黛怜悯地看了一眼瑞姑姑:“姑娘吩咐,一旦确认李大人去了青峰山,就命奴婢的哥哥拿住诚法道人,逼供也好,刑讯也罢,一定要问出端倪来。”
瑞姑姑听诚法道人几个字熟悉,蹙眉道:“夫君交代过,婆婆的忌日让奴婢去青峰山祭拜,再找诚法道人求个签儿。此人难道有不妥?”
清浅拨弄着手腕上的缠金丝镯,问道:“人,可曾带来了?”
粉黛似乎有些害怕,四周看了一眼道:“哥哥将此人打昏装在车里头下山,车马如今就在角门。”
清浅吩咐:“乘着下雪天黑得早,你们将人悄悄接进来,莫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
粉黛应声出去。
瑞珠满心惶恐:“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前几日大姐姐受辱,姑姑说过一句话,只有娘家硬气了,姑娘在外头才能挺直腰板做人。”清浅站起身拉过瑞珠的手道,“如今这句话我送给姑姑,我们闻府便是姑姑的娘家,天大的事情都有娘家替姑姑做主,姑姑只管挺直腰板。”
瑞珠勉强笑了笑:“是李瑞要纳妾?还是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姑娘只管说。奴婢是宫里出来的,这些事情还承受得住。”
清浅微微颔首道:“稍后人带进来后,我来问话,姑姑只管听着,不要露了痕迹,打乱了我的布局便好。”
瑞姑姑点了点头,捏着帕子,显然有些不安,与平日的冷静安然的风度大相径庭。
粉黛领着哥哥春成进来,春成是个彪壮的汉子,扛着一个布袋子,脸不红心不跳进来。
春成将袋子往地上一贯,拱手道:“小的见过姑娘,多谢姑娘上回援手救小的,小的百死莫赎。”
粉黛嗔道:“你粗声粗气的别吓着姑娘。”
“果然是忠勇义气的壮士!”清浅笑道,“里头就是那道人?”
春成解开系带,抓出一个矮小的道士,道士头上套着布袋子,手被绑着。
春成一脚踢过去,那道士幽幽醒来;呻吟了一声。
清浅一拍桌子:“你可知罪?”
那道士吓得一激灵,错了方向跪下磕头道:“夫人饶命,小道再也不敢了。”
清浅见他背对着自己磕头,不由得扑哧笑了出来。
诚法道人连忙翻过身子磕头:“夫人饶命,不知夫人是哪府的……?”
“哪府的?看来你犯事还不少!”清浅收了笑,抿了一口茶缓缓问道,“听说你收了李瑞的银子,要乘着我祭祀婆婆之时,推我下山崖,可有此事?”
众人皆是先一愣,尔后才明白过来,原来清浅借用了瑞姑姑的身份在说话。
瑞珠听闻推下山崖几个字,浑身颤抖,牙齿都磕磕作响,人更是几欲站立不稳。
清浅厉声道:“若不实话实说,我押送你进大狱,我家主子是当朝少傅,可比什么李大人来头要大得多,不信你试试。”
那道士是个油滑之人,没有半分坚守,哀嚎道:“夫人明鉴呀,是李大人逼迫我的,若是我不干他就要杀我呀。”
瑞珠眼睛通红,手紧紧攥着才忍着没上前质问那道士。
清浅替瑞珠问道:“他真要杀我?为何?”
道士的头摇得破浪鼓似的道:“李大人没有说,只说让我动手杀人,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好好办事。我办事只收银子,不问因果。”
粉黛啐了他一口。
春成点头确认道:“小的在他的房间找到了一百两纹银,都是官银,还刻着内务府的印章编号。”
清浅沉吟了一番,继续问那道士道:“青峰观上香的居士信女颇多,你怎么才能辨别我的身份?李瑞他就不怕害错了人?”
道士麻利道:“李大人吩咐小道,后日会有一妇人为亡故的婆婆求签儿,那妇人就是小道下手的目标。”
瑞珠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
是真的,夫君真的要谋划杀自己。
第十四章 天道循环
清浅示意粉黛扶着瑞珠下去歇息,瑞珠摇了摇头,强撑着听下去。
那道士跪着磕头:“夫人,小的真不敢了呀,回头就将银子送上门,后日小道随意推一个妇人下山,回头对李大人说弄错人了,此事就了了。”
清浅冷笑道:“上头有天呢,你摸摸你的良心,做了多少亏心事!”
道士恳求:“求夫人留小人一条贱命。”
一旁的春成道:“听说这道士借着道观的名号常年在外保媒拉纤,毁人清誉。强,奸民女,伤人性命之事也不曾少干。”
“这么一来,我便没有了愧疚。”清浅嘱咐春成:“打昏他藏起来,后日带他上青峰山,推他下山崖。”
春成毫不犹豫领命,一手刀将道士打昏在地。
粉黛迟疑道:“姑娘,这可是人命官司。”
“他不死,姑姑就得死。”清浅眉间俱是果决,“天道循环,这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我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粉黛犹豫道:“李大人若是见到这道士的尸首,岂有不明白的,到时候姑姑的处境更为不妙不说,便是姑娘也身陷险境。”
瑞珠到底是宫里出来的,从巨大的震惊和悲恸中平静下来:“姑娘为奴婢做得够多了,后日奴婢亲手推这奸人下山,奴婢还要在青峰山等着李瑞来认尸,奴婢想当面问他一句,奴婢自问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奴婢的命?”
清浅嗯了一声道:“哥哥在青峰山养病,明日我会禀明母亲,亲自接哥哥回府。”
瑞珠知道清浅放心不下自己,故而要同去,跪下垂泪道:“姑娘对奴婢的恩德,奴婢粉身碎骨都难报万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