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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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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荇愣了愣,声音有些发虚:“不然呢?”
夜叔可不管这么多,直接脱下周荇的鞋子,对比外头的脚印。
回来后,夜叔点点头,表示鞋子和脚印正好能对上。
昊子包了一大包东西过来,回禀道:“库房里头存着瓦剌的衣裳,皮毛,账房里头有尚未入账的瓦剌银锭子,书房里头有密语来往的书信,上头盖的是周大人的印信。厨房里头还养着鸽子,似乎是信鸽。”
袁彬拍了拍周荇的脸道:“你不是要去皇上跟前告我吗?走吧,咱们连夜进宫。”
宫中虽然宫禁,但遇到重大事件可以随时禀告。
瓦剌总头目,显然就是重大事件。
周荇慌乱道:“这是别人栽赃,和我没有关系,你们锦衣卫可不要胡乱攀咬人。”
袁彬道:“是不是的,你自己去向皇上辩解。”
清浅吩咐夜叔:“派人取一封信函送锦衣卫懂密语的,破译出里头的内容。放出两只信鸽,写上紧急的字样,瞧它们往哪里飞,周府别院的人不要撤走,只要有人上门便抓了送锦衣卫。”
“按清浅说的做。”袁彬补充了一句道,“连夜审问周荇的小妾,昊子你亲自审问,越快越好。”
周荇吓得一哆嗦:“跟我没有关系,我妹妹是贵妃,我何至于要给瓦剌当探子。”
袁彬道:“入宫吧。”
袁彬早派了崇山去宫里送信,夜叔这边则分头行事,放鸽子的,破译信函的,审问小妾的,守卫周府的。
周荇早已面无人色。
皇帝是连夜被怀恩叫醒的,本还有些不悦,听说袁彬和清浅抓住了瓦剌总头目,激动地忙起身在偏殿接见了两人。
子时的热浪依旧翻滚,清浅和袁彬并肩站在偏殿前,崇山押着周荇在后头。
见到皇上,周荇爬着上前道:“皇上,臣冤枉,臣不过是在别院和小妾喝酒取乐,袁大人便带人放了许多东西在臣的府上,然后说臣是瓦剌探子,臣冤枉啊,皇上一定要给臣做主。”
一转眼,周荇便栽赃给了袁彬。
皇帝问道:“文质,你说的瓦剌探子,是他?”
连皇帝都带着几分不信,周荇是皇亲国戚,为何要当探子。
朝廷给他的好处难道还比不上瓦剌吗?
袁彬上前道:“皇上,拙荆因怀疑赵氏,便在赵氏院子撒了锦衣卫追踪敌人用的显影粉,显影粉显示,这三日府上曾有男子拜访赵氏,显影粉一直跟到了周大人的别院,鞋码大小和周大人一模一样。”
周荇连忙抵赖:“仅仅凭借脚的大小,便想定罪吗?我又不认识你的母亲,想必是别人上门探望的,只不过凑巧经过我门前,又凑巧和我的脚一样大。”
皇帝点了点头,巧合多了些,但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清浅问道:“敢问周大人,李首辅的夫人姓什么?罗次辅的夫人又姓什么?”
周荇急道:“诰命夫人的姓氏,我一个男子如何得知?”
若是如同清浅一般,出生名门,周荇或许还能知道姓氏,可普通的家族,周荇一个男子真不知道。
清浅微微一笑道:“那么,文质方才丝毫没提袁府,只提了赵氏,为何周大人笃定认为是袁老夫人呢?难道,周大人真就认识赵氏?”
皇帝恍然道:“是呀,你如何知道袁老夫人姓赵,连朕都没听说过。”
若是不熟悉,怎会一口咬定就是袁老夫人。
周荇找了一个借口道:“臣的夫人和袁老夫人较好,……臣无意听说。”
袁彬招手,一抬瓦剌的皮毛等送上来,呈在皇上跟前道:“这是周大人别院找出来的。”
皇帝在瓦剌呆过,拿起一件道:“这是瓦剌特有的黄羊皮,朕记得当年文质射猎过一匹,让朕暖和度过了一个冬日。周荇,你从何得来?”
周荇哭道:“这都是袁彬栽赃的,臣半分都不知道。”
袁彬将一封书信递上:“这是与瓦剌来往的书信,上头还有周大人的印信,请皇上一览。”
皇帝瞧了一眼,将东西扔到周荇身上:“这上头的印信怎么解释?”
周荇一条道走到黑:“这是袁彬伪造的,必定是他见太子要成为太子了,想给贵妃娘娘抹黑,从而陷害太子,袁彬其心可诛呀。”
清浅颔首道:“没瞧出来,周大人真是个人才。居然编故事编得这么圆满。那么鸽子等证据也不用摆上来了,周大人一定会说,这也是文质和我陷害你的。”
似乎一切走到死胡同。
周荇死咬着是袁彬陷害不放,甚至有将皇后拖下水的意思。
这时,怀恩匆匆进来道:“皇上,锦衣卫派人送了周荇小妾的口供,请皇上过目。那小妾正在宫外,等着皇上御审。”
清浅微笑,昊子的手段很快,不过半个时辰便审问出来了。
皇帝看了一眼口供,大怒之下吩咐:“将这个叫曼儿的小妾带上来。”
周荇浑身筛糠一般发抖,别的可以说是陷害栽赃,可是自己的小妾,总不能说是袁彬栽赃的吧。
曼儿被带上来,跪在地上。
皇帝亲自问:“你是周荇的外室,平时他都在你这里歇的吗?还有什么别的人?”
曼儿点头道:“周大人十日总有三四日在别院,有时候妾身伺候歌舞,有时候会有奇奇怪怪的人过来,周大人便不让妾身出现。”
皇帝道:“怎么奇怪法?”
周荇斥责道:“皇上跟前不得胡说,当心你的小命。”
皇帝将如意摔过去:“闭嘴!”
曼儿有些害怕,低声道:“那些人吃酒吃肉很豪爽,而且有时候说的话,妾身一句都听不懂。”
清浅低低道:“瓦剌人。”
皇帝将另一边如意砸向周荇:“混账东西。”






第五百零八章 反间计


曼儿继续道:“那些人有时候带了特产来给老爷,老爷说宠爱妾身,便放在妾身处。”
清浅拿起羊皮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些?”
曼儿点头道:“正是,妾身那里还有猫眼石,琥珀珠子,都是他们给的。”
“妾身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命呀!”
周荇脸色灰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全完了!
不仅荣华富贵完了,就连自己的小命可能也没了。
锦衣卫的消息源源不断送进来。
“放飞的鸽子直接朝瓦剌方向飞去。”
“下属破译出来,上头写的文字是瓦剌命令周大人,将吏部侍郎许给宋大人,因为宋大人是个昏官。另外的还有瓦剌命周大人,将边境布兵图送去,还有些是兵器埋放,布点等。”
“周大人的府上还有地道,地道里头有兵器。”
一件件明证,全都说明周荇的罪行。
皇帝眼前一阵发黑,怀恩忙上前扶着。
皇帝站起身,走到周荇面前,用尽全力打了他一耳光道:“畜生,朕可曾亏待过你?你高官厚禄,你妹妹是皇贵妃,你的外甥是太子,你还贪心不足?你的罪行,足够灭九族!”
袁彬低声咳了咳,暗示皇上,若认真论起来,您也在九族之内。
怀恩则道:“皇上仔细手疼。”
周荇被打得嘴角流血,哭道:“皇上饶命,臣是猪油蒙了心,臣该死。”
皇帝没有感情道:“说吧,为何为瓦剌做事,做了多久?”
周荇哭道:“十余年前,臣奉先帝旨意出使,被瓦剌用美人计收买,瓦剌还给了许多银钱皮毛,问的只是不甚相干的消息,臣觉得满朝皆知的消息,告诉他们便能换取钱财,于是心动了……”
和对于袁夫人的手段如出一辙。
先用甜头引君入彀,当你抽不得身的时候,再露出狰狞面目。
皇帝剧烈的咳嗽,指着周荇道:“贼子,朕在这里稳固江山,你却在不断挖断朕的根基。”
周荇磕头道:“皇上,臣真的错了,臣愿意将功赎罪。”
皇帝道:“文质,拖他下去凌迟处死……”
清浅忙上前道:“皇上,臣妇并非为周荇求情,只不过周荇暂且死不得。”
皇帝喘了一口气道:“为何?”
清浅道:“京城的瓦剌线报都在周荇手中,皇上即使要发落,也得等他交代了再发落。”
皇帝平静了些,对周荇道:“若老实招供,朕便从轻发落你。”
周荇抖索道:“臣愿意招供。”
怀恩奉上纸笔,周荇写出了京城瓦剌的探子所在。
皇帝吩咐道:“即刻去抓人。”
袁彬沉吟了一下,跪下道:“皇上,臣有一计可让瓦剌元气大伤,二十年内无法入侵中原,只不过需要委屈皇上。”
皇帝眼睛一亮道:“你说说看。”
“这些探子并不用急着抓,咱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已经是无用的弃子。”袁彬道,“但若是咱们不仅不抓,反而若无其事利用他们,将错误的情报送到瓦剌……”
皇帝大声道:“此计大妙。”
袁彬道:“这中间,皇上需受些委屈……”
皇帝道:“只要江山稳固,朕受些委屈算什么。”
“圣上英明。”袁彬道,“臣的主意是,放出假消息,便说圣上已经驾崩,但太子年幼,权臣不服气,不愿让太子登基,朝廷如今人心散乱,又逢大旱国库空虚……”
皇帝大喜道:“瓦剌知道,必定长驱直入,咱们提前埋伏精兵,将其歼灭。”
袁彬道:“圣上英明。”
怀恩忙道:“让圣上假装驾崩,这恐怕不妥。”
“并非装死,只是对瓦剌放出驾崩的消息。”清浅微笑道:“做戏做全套,听闻宫中最近没了一个老太妃,皇上不如将其丧事弄得隆重些,让外人误以为是国家大丧,这几日嘛,还请皇上闭门不出。”
皇帝道:“前朝的贤太妃没了,索性赐以贵太妃下葬,外头的场面嘛,怀恩,你去吩咐内务府,场面上的用朕和太后驾崩的规格办理。”
怀恩忙道:“奴才遵旨。”
清浅拿起纸笔走向周荇道:“周府是福是祸,你的处罚是轻是重,全看你的表现了。”
周荇颤颤拿起笔,按清浅的要求写了密报。
清浅瞧了一遍,递给袁彬,袁彬瞧了瞧点点头,呈给皇上。
皇上见两人都首肯,点头道:“朕即刻写一道密旨给李贤,朕装驾崩这几日,由李贤主内,文质主外。”
袁彬雷厉风行,一系列命令如流水般布置下去。
“吩咐夜叔将周府的伏兵撤下,务必最快的速度,将周围的痕迹打理干净。”
“将周荇和小妾送回府,让凌霄带几个人跟着,若有不安分,即刻正法。”
“调遣精兵强将,秘密赶赴边境,埋伏在两国交界的山坳里头,断他们的后路后,将他们围起来打。”
清浅抿嘴一笑道:“那么这几日,臣妇便负责和周府打擂台,和太子不对付,只怕回头太子心中有怨恨。”
皇帝频频点头:“你们夫妻是国之柱石,你们不负朕,朕不会负你们。”
布置完一切后,怀恩上了几杯茶水。
皇帝喝了一口,深深吐了一口气道:“文质,清浅,朕还在后怕,若是朕真的驾崩,那么周荇就是新皇的嫡亲舅父,这江山等于拱手送给了瓦剌。”
袁彬忙道:“皇上千秋万岁,太子也不是完全糊涂之人,再有文物百官忠心耿耿,周荇翻不出大浪。”
“你是在安慰朕,朕心中明白。”
皇帝转而问清浅道,“你是怎么怀疑上赵氏和周荇有勾连的?”
清浅道:“赵氏本可以和臣妇和睦相处,以换取更多情报,但她却没有,从一开始她便表现出对臣妇的敌意,臣妇觉得这应当是有人刻意吩咐的。能指使得动赵氏,又对臣妇有敌意的,应当是和皇贵妃关系密切的吧。”
贵妃和姐姐争宠,周荇作为周贵妃的哥哥,难免为妹妹出头。
手里有个下属居然是仇人的婆婆,能不下令让她苛待吗?
皇帝又喝了一口茶水,艰难问道:“朕方才有句话没敢问周荇,但如今不得不问,皇贵妃和太子是否卷入此案?”






第五百零九章 兴师问罪


若是周贵妃和太子也成为了瓦剌的探子,那么对于王朝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皇帝想想便觉得可怕。
袁彬此时公正道:“臣觉得贵妃和太子不至于如此,一是周荇并不频繁进宫,他的消息来源是周老大人和酒肉朋友。二来则是皇贵妃再怎么看重弟弟,也超不过自己儿子,不会做损害自己儿子的事情。”
皇帝送了口气道:“这便好。”
清浅也公正道:“不仅贵妃,太子殿下应当也是不知情的。”
皇帝忙问道:“何以见得?”
“从他对臣妇不满可以看出。”清浅笑着分析,“太子的不满是因为受贵妃的影响,这么看起来,
太子虽然阅历欠缺,但是一个爱恨分明,颇有孝心的孩子,只要没有人带偏,不会走向邪路的。”
清浅虽然为太子说话,但也不断在打压周贵妃。
果然,皇帝听到没人带偏几个字后,若有所思。
皇帝盛赞道:“你们伉俪和皇贵妃不合,但依旧能公允为她说话,实在难得。”
说话间,天色已经大亮。
折腾了整整一夜,皇帝脸上有疲色道:“怀恩,吩咐传早膳,朕和文质伉俪一起用膳。至于早朝,便不上了。这几日,朕就在……献嫔宫中躲躲吧。”
皇后要抚养小公主,不能让她操心。
其他嫔妃不可信。
不用说明不上朝的原因,这样才能让假消息更好的传播。
皇帝吩咐:“朕会赐密旨给皇后,让她不必心急。”
御膳摆了上来,满满当当一桌子,各种样式各种颜色都有。
劳累了一夜,清浅并没有胃口,只选了一碗玉米鸡肉羹小口小口喝着。
皇帝笑道:“袁夫人用蝗虫养的鸡,上回送进宫中,朕觉得味道极为鲜美,太后也极喜欢。。”
清浅笑道:“若皇上和太后喜欢,臣妇手中还有上千只,全呈给皇上,养这些鸡鸭本就是为了不浪费干稻谷和蝗虫,不值什么。”
皇上盛赞:“袁夫人是磐磐大才,连旱灾和蝗灾都能借力打力。”
清浅乘机道:“皇上,这些不是微末之技,臣妇觉得当务之急是要严防黄河溃堤。”
袁彬附议道:“臣觉得清浅说得有理。引黄河只是一时之计,不长久。”
正要深入往下说,怀恩进来禀道:“皇上,皇贵妃求见,外头还有诰命夫人们等着。”
皇帝惊讶道:“这么早,皇贵妃过来干什么?”
怀恩低声道:“皇贵妃脸带怒气,另外两位诰命夫人满脸不平,似乎有要紧事。”
“是谁家的诰命夫人?”皇帝蹙眉道,“朕解除了皇贵妃的协理六宫之责,她们怎么不懂规矩,有事不找皇后找贵妃做什么?贵妃也不懂规矩,将诰命带到朕这里算什么?”
怀恩道:“一位是周荇大人的夫人,一位是李夫人。”
皇帝哼了一声道:“周荇的夫人,她恐怕还不知道周荇的罪行吧,你让皇贵妃进来。”
袁彬起身道:“臣和清浅在后头回避。”
臣子这么早,带着家眷和皇上用膳,怎么看怎么奇怪,故而袁彬提出回避。
皇帝道:“事情和周荇有关,你们不用回避,在屏风后头听着便是。”
袁彬和清浅谢过了皇帝,起身躲在屏风后头。
周贵妃腾腾进来,虽然没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但她的儿子被册为太子,她整个人都精神奕奕。
皇帝正因周荇,在气头上,没好声色道:“皇贵妃一早不去给太后,皇后请安,来朕这里做什么?”
周贵妃正在精神头上,没瞧见皇帝的不满,请安后告状道:“皇上,臣妾听说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关系到肱骨大臣的家私,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吃了一碗鱼片:“你过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朕的吗?这会子又说什么当讲不当讲,若是觉得不当讲,便不要讲。”
周贵妃一身斗志,被皇帝一瓢冷水泼得不见了一半。
皇帝吩咐道:“将进宫告状的周夫人和李夫人,一并叫进来回话。”
小太监忙去宣旨。
屏风后头,清浅低声道:“文质你猜,周贵妃此次过来是做什么的?”
袁彬道:“必定是联合周夫人弹劾你,周贵妃这回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只怕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周贵妃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皇帝,燃起斗志道:“臣妾的嫂嫂昨日见了一桩不平事,是有关指挥使袁大人府上的,李夫人也是见证,臣妾见兹事体大,不得不来禀告。”
周夫人和李夫人进殿,跪拜皇帝。
皇帝让她们起身,夹了几根裙带菜对周贵妃道:“你接着说。”
周贵妃道:“指挥使袁夫人,皇后的妹妹闻清浅,或有虐待婆婆,导致婆婆身亡之嫌,袁大人则有家宅不宁的罪。”
皇帝放下筷子道:“你细细说。”
周贵妃来了精神道:“臣妾的嫂嫂和袁夫人一直交好,昨日见袁夫人几日不曾出门,便约了李夫人上门探望。”
周夫人忙道:“平日袁夫人与人为善,和京城的诰命们都交好,臣妇与她颇为投缘,经常在一起喝茶,这几日不见袁夫人,臣妇担心便上门探望。”
皇帝哼了一声:“周夫人闲得很,自己府里的事情不好好安顿,要去外头管别人的闲事。”
周贵妃愣道:“哥哥府里有事?”
周夫人慌了道:“臣妇出来之时,府上还一切平安,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事,臣妇办坏了。”
皇帝道:“你夫君周荇在外头养了外室。”
周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臣妇竟是不知,怪道他平日常在外头,臣妇只当他是公务。”
皇帝道:“周夫人平时少弄些是非,多照顾府上,岂能有此事?”
周夫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皇帝示意周贵妃:“你接着说。”
见哥嫂受责,周贵妃带了几分不安,接着道:“第一次,闻清浅借口袁老夫人受热在床,避而不见,第二次闻清浅则直言老夫人已死,前后不一,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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