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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凶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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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昭云捂嘴惊道:“你们……私下见过面了?”
清浅腹诽,何止见过一次,这桩亲事本就是两人私相授受的结果。
“迟早是夫妻,早见又何妨?”苏静好抿嘴笑道,“夫君听说,我们府上只给两千两嫁妆的发送,心疼我,特特私下送了体己过来,让我当做嫁妆一并带过去。”
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处,清浅看着苏静好的身段和坐姿笑了笑,这女子已和定国公私下苟合过了,她还是和前世一样,风流放荡。
罗昭云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坐着低头喝茶。
清浅脸带嫉妒,似有不甘道:“定国公府如今是老夫人主持中馈,听说还有一个厉害的姑奶奶在府里住着帮衬,她们岂能答允?静好姐姐当心婆母不喜。”
“她?”苏静好冷笑一声,“夫君说了,我嫁过去后,他会亲自替我讨要一个诰命的封号,再亲自将后宅管理之权讨要过来,一切房契地契铺子都交由我管。”
见清浅脸上不甘之色更甚,苏静好露出满意的神色道:“你们的婆母不过四十出头,精力旺盛,你们还有得熬呢。哪里像我婆婆,六十余岁年纪,有心管家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罗昭云咳了咳,放下茶杯抬头道:“今日我和清浅妹妹过来,是为姐姐送添妆的。葛藤,将东西拿过来。”
苏静好笑道:“咱们姐妹一场,你们这么客气做什么,定国公府富贵,我要什么没有,你们留下自己当嫁妆吧,小门小户的今后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
罗昭云脸上也露出些愠怒来,勉强道:“姐妹一场,这好歹是我们的意思,静好姐姐若是嫌弃,便赐给丫鬟婆子也是我们尽了心意。”
葛藤递上水貂皮的坎肩,是一水儿灰色的整貂皮,没有半分杂色,显然是上好的东西。
“多谢昭云妹妹,我很喜欢。”苏静好敷衍一笑道,“芍药,将坎肩仔细收好了,放在上回夫君送来的一箱子皮毛料子一处。”
此话显然是不稀罕的意思,罗昭云忍不住道:“看来静好姐姐富贵了,瞧不上我们昔日姐妹了。”
苏静好微微一笑道:“即算我今后是二品诰命夫人,你们是四五品的诰命,即便咱们今后的话题圈子都不一样了,但咱们也曾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话中的倨傲溢于言表。
清浅起身笑道:“今日随昭云姐姐过来,不能空手上门,我也备下了一份礼,青鸢奉上来。”
青鸢早端着托盘候着,听清浅吩咐连忙奉上前。
芍药接过托盘送到苏静好跟前,苏静好挑起一角,见是一袭黑毛围脖,质地似乎还不如罗昭云的,轻笑一声道:“与方才的放一处。”
清浅笑道:“不值几个银子,不必放一处的。”
苏静好一愣,仔细看了看问道:“这是……?”
清浅挽着罗昭云微笑道:“这是西北牧羊犬的皮子,最是保暖,我特特给姐姐留下的,姐姐不要嫌弃。今日我们还有他事,就不陪姐姐说话了。”
罗昭云告辞道:“待到静好姐姐出阁,我们再来上门祝贺。”
两人带着丫鬟出了二门。
苏静好气得眼睛发直,将围脖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去,道:“上回送了一个继弦的古琴过来恶心我,今日更甚,呸,牧羊犬的皮毛,不就是狗子的皮毛吗?闻清浅这是讽刺我,继弦乃狗尾续貂的意思。”
芍药惊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苏静好冷笑道:“好个闻清浅,平时瞧着不声不响的,原来是条咬人的狗,我倒要瞧瞧今后待我一样样夺走你的东西,你会怎样跪着求我!”
出了苏府的二门,罗昭云叹了一口气,任由丫鬟将貂皮大氅披上,瑞珠也为清浅披上了带毛的披风。
罗昭云眼神复杂瞧了一眼身后道:“几日不见,我觉得静好姐姐变了一个人。”
清浅接过青鸢递给的紫铜雕花手炉,淡然笑道:“说不定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如今不掩饰罢了。”
罗昭云愣了愣:“清浅妹妹说得有理。”
白云苍狗,世事难料,一切虽然皆是虚妄,但落在当事人身上,却是这么疼痛,这么真实。
清浅告辞罗昭云,车轿启程回府。
回府路上, 闭目沉思的清浅突然吩咐调转轿头:“已经出来了,索性去郑府探望大姐姐。”
瑞珠忙派丫鬟前去郑府递帖子,又命婆子买了几样点心,这才调转车头往郑府而去。
听说三妹来探望,病情好转了许多的清洵亲自出门来接。
清洵扶着门框,丫鬟青鲤扶着她的胳膊,她面容清瘦,眼神中有止不住对娘家人的企盼,显然是在婆家受了委屈。
清浅瞧了心中一酸,忍着泪意快步上前扶着清洵笑道:“姐姐身子似乎比前几日好了些。”
清洵勉强笑了笑道:“自你和母亲来过后,这几日觉得身上好些,能坐起身略晒晒太阳,米粥也能喝几口。”
“这便好,姐姐放宽心思养病,若是少了什么只管让青鲤来府里。”清浅笑着安慰道,“俗话说病去如抽丝,开春后病更是好得快。”
清洵和青鲤都应了。
“听说你定了亲,这可是大喜事,”清洵拉着清浅的手,两人并肩坐下,清洵叹息道,“时光如梭,当年我出阁时你才四五岁,在我身后哭着不让我走,想不到如今也到了出阁的时候。”
清浅笑道:“姐姐面容依旧,一点儿也没变呢。”
清洵低低叹了一口气。
外头春菊的声音传来:“夫人,两位少爷前来请安。”
清洵面色一紧。
第三十七章 庶子心术
大少爷和小少爷是刘姨娘的两个儿子,当日抓周之日,听闻大少爷病着,故而清浅只见过小少爷。
见两个庶子按规矩前来请安,清浅满意道:“这才有几分嫡母庶子的模样,这些日子,他们都过来请安吗?”
清洵沉默不语。
青鲤忙替主子回道:“这几日,两个少爷日日过来请安,刘姨娘因抓周之事办得不周被老夫人禁足,并不曾出院子。”
清浅点头吩咐:“让他们进来说话。”
见清洵的手微微一抖,脸色也有些紧张,清浅诧异问道:“怎么?难道两个孩儿有何不妥?”
清洵咬着唇道:“小的还罢了,大的那个每次请安回去,都嚷着肚子疼,足足要一刻钟才好。开始婆婆以为在我这里吃错了东西,训斥了我一通,不让孩子在我这里喝一滴水吃一块糖,可大孩儿依旧肚子疼。”
“哦?”清浅问道,“可曾请过大夫?”
清洵低声道:“请过,但并不曾瞧出毛病,婆婆已有些怪我这里晦气,冲撞了孩儿,若不是前几日你拿话顶着婆婆,她早停了孩儿的请安,解除了刘姨娘的禁足。”
青鲤补了一句道:“分明是假的,但老夫人信这些,谁也没有办法,好容易老爷这些日子多来探望了夫人几次,这么一闹,恐怕咱们院子又成了冰窖。”
青鸢冷笑一声道:“恐怕这是刘姨娘教的吧。”
清浅摇头道:“奶妈与两个孩儿片刻不离身,并不是刘姨娘的人,恐怕刘姨娘有心无力。”
瑞珠犀利问道:“大孩儿几岁了?”
清洵叹气道:“刘姨娘是带着肚子进府的,孩儿已六岁了。”
清浅微笑道:“外头冷,让孩子们进来请安吧。”
两个身强力壮的奶妈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一堆丫鬟婆子跟着,如临大敌的模样。
一个六岁的孩儿上前规规矩矩道:“成儿给母亲请安,给姨母请安。”
奶妈抱着一岁多的孩儿屈膝行礼:“二少爷给夫人请安,给三姑娘请安。”
清洵吩咐道:“休要多礼,起来坐下说话吧。”
六岁的庶长子,聪明伶俐外露,眼睛十分机灵。
清浅招手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从前清浅跟着杨夫人来过几次郑府,但清浅哪会留意一个庶子,更别提问名字了。
孩子并没有怯色,大方答道:“回姨母的话,外甥名叫郑宜成,弟弟名叫郑宜适,皆是祖父在世的时候赐名。”
清浅从手中取下一个金镯子笑道:“上回你弟弟抓周你病了,姨母没见到你,过两日便是除夕,这是姨母给你的压岁礼。”
孩子接过镯子谢道:“成儿多谢姨母。”
“听说你这几日每每来姐姐院子,回去必定会肚子疼?”清浅直视着孩子的眼睛,“此时此刻,可疼?”
孩子似乎慌乱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镇静道:“此时还不疼,但似乎肚子有些隐隐发胀了。”
奶妈有些着急,忙道:“夫人赎罪,少爷身子似有不妥,奴婢带下去歇息。”
清洵连忙道:“快些下去歇着,多喝些热水。”
“别急!”清浅缓缓笑道,“今日真是缘分,姨母这里恰好能治好你的病。”
孩子一愣,并未说话,眼睛机灵转动着。
奶妈怀疑道:“大少爷的病,府里请过好几个大夫,都没瞧出端倪来,姑娘能有法子?”
清浅招手让瑞珠上前,笑道:“外头的大夫见识浅薄,能瞧出什么端倪。我的教养嬷嬷瑞珠是宫里伺候嫔妃主子的,天文地理医术卜卦都精通,说来也巧,你的病情她恰巧在小郡王身上见过。”
瑞珠稳稳上前道:“请少爷伸舌头给奴婢瞧瞧。”
孩儿眼巴巴地看着奶妈。
奶妈有些踌躇道:“若是老夫人知道,怕是不妥。”
清洵劝妹妹道:“清浅,休要节外生枝。”
“既不开药方又不扎针,不过是瞧瞧病因,能有什么不妥?”清浅温言对奶妈道,“少爷的病久久不好,老夫人最后也会怪罪到奶妈头上的,不是吗?”
奶妈想了想,最后点头道:“请嬷嬷诊脉。”
瑞珠目不斜视,端庄道:“望闻问切,请小少爷伸舌头,再让奴婢诊脉。”
那孩儿伸舌头,然后犹犹豫豫伸手让瑞珠诊断。
粉黛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问青鸢:“瑞姑姑何时会诊脉瞧病了?我怎么从未听说?”
青鸢低声笑回道:“我也未曾听说过,不过姑娘此举必有深意,咱们看戏便是。”
满屋子的主子奴婢都在等着。
瑞珠像模像样地诊了一会脉,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样子像极了宫中御医。
片刻后瑞珠笑道:“少爷这病奇怪,若真是病,从肚子隐隐发胀到疼痛,应当足足延续半个时辰才对,方才听奶妈说只疼一刻钟,这若不是初发病便是装病了。”
那孩儿马上道:“我这几日疼的时间要长些 。”
瑞珠问道:“从初次发病到今日,有几天了?”
奶妈算了算道:“小少爷抓周第二日发病的,距今四日了。”
瑞珠抚掌笑道:“是了,若真是病,从第四日开始要疼足半个时辰,奶妈留意瞧着些。”
清浅颔首道:“晚膳时间了,老太太还等着呢,姐姐这里不留你们了,你们仔细伺候着少爷。瑞珠,给奶妈和丫鬟们各封一个红包。”
瑞珠亲自给了红封儿,春兰送少爷奶妈们出院子。
清洵惊疑不定道:“妹妹,这是何意?”
瑞珠叹了一口气道:“好聪明的孩子,竟不能以寻常孩子相待,居然还需使用计策才能揭穿他。”
粉黛不解何意。
青鸢已看出端倪,解释道:“郑府大少爷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是他自作主张装病陷害大姑奶奶,目的是为刘姨娘争宠。不过到底是孩儿,瑞姑姑用话一诈他便露了马脚。”
粉黛依旧不甚明白,连清洵也有些迷糊。
瑞珠解释道:“奴婢哪里会瞧病,是姑娘和奴婢临时演了一出双簧。奴婢特特说少爷这病是初发,从今日起要疼足半个时辰,若是郑府大少爷从前只疼一盏茶时辰,而今日疼足了半个时辰,说明他就是装病。”
宫中出来的瑞珠,反应机敏,几乎在清浅说出宫中嬷嬷见识多广的时候,便明白了清浅的用意。
青鲤问了一句道:“咱们知道少爷装病,其他人怎会知道呢?”
“奴婢在诊脉的时候,姑娘假作记录,用笔写了几行字在红封里头。”瑞珠笑道,“奶妈回头打开红封儿,便能知晓前因后果。”
青鸢不由得赞道:“奶妈是郑老夫人的人,不会为大少爷隐瞒担着责任,大姑奶奶的冤屈总算是洗清了。”
众人都赞不绝口。
清浅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刘姨娘有这么一个儿子,等他长大些,姐姐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第三十八章 嫂子救我
天渐渐黑了下来,清浅索性留在郑府陪姐姐用晚膳。
春兰带着青鲤将膳食一盘盘奉上,有糖醋鸭子、百合鸡丁,八珍豆腐,口蘑青菜等八个大碟子,后头陆续还有凉菜羹汤,水果点心等,足足摆了一大桌。
这哪里像是不得势的夫人应有的待遇,哪里像是郑老夫人的做派。
清浅心中奇怪,笑问道:“郑府的客饭这么丰盛?今日我可有口福了!”
春兰忙笑道:“府上老太太和老爷的分例是八荤八素,夫人的是四荤四素,客饭是三荤三素,今日老太太听闻三姑娘过来,特特吩咐按照老爷和老太太的分例,再添了些。”
青鲤嘀咕道:“说得好听,平日夫人可没有四荤四素。”
听说是郑老太太的意思,清浅笑道:“老太太好客,清浅感激不尽,有劳春兰姐姐回禀老太太,今日天色晚了,加之清浅是临时上门,不曾准备礼物,改日清浅再来给老太太请安说话。”
春兰笑着应了,亲自下去催菜。
见春兰离开,清洵低声解释道:“自从公公过世后,府上一直空有抚远将军府的架子,夫君整日在府上赋闲,婆婆听说妹妹许了锦衣卫镇抚使袁大人,昨日便嘀咕着让妹妹与袁大人打声招呼,为夫君在锦衣卫谋一个肥差。”
怪道满桌子菜肴,原来为了求官。
春兰再次进来,身后的丫鬟捧着几壶果子酒。
瑞珠扶着清浅坐下,笑道:“姑娘还未成亲,哪里轻易能得着机会替郑大人说话,此事需从长计议。”
若是让郑老太太觉得无望,姐姐的日子岂不是难过?
“并不是全然见不到!”清浅笑道:“我心中有数,若有合适的时机必定为姐夫说话。”
清洵瞧了一眼春兰,欲言又止。
清浅边为姐姐布菜,边闲话道:“提起定亲,姐姐可知昭云姐姐、静好姐姐都定亲了?”
清洵点头道:“我听说了,昭云的亲事门当户对极好。静好这孩子定了定国公府当继弦,年纪差得有些大,今后彼此话题会少些。”
春兰是郑老夫人的人,郑老夫人和定国公老夫人关系甚密。清洵担心传到郑老夫人的耳中,许多话不敢说得太满。
谁料清浅此次过来,除了探望姐姐外,正是希望有些话能通过春兰传到郑老夫人的耳中,再传到定国公老夫人的耳中。
清浅亲自舀了一碗鱼蛋粉丝汤给清洵,笑道:“姐姐过虑了,怎会没有话题呢,静好姐姐与定国公十分投契呢。”
接下来的话,姑娘家不适合说。
瑞珠会意,即刻接过话头笑道:“可不是,我们姑娘来大姑奶奶府上之前,正是去苏府探望静好姑娘,静好姑娘亲口说了,她和定国公在香闺已见过好几次。”
青鲤捂着嘴惊道:“什么?私下在香闺密会?”
青鸢也明白了清浅的用意,特特带着几分神秘道:“私会还罢了,你们可知,咱们在苏姑娘的闺房里头见到了什么?”
春兰瞪大眼睛问道:“见到了什么?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算什么!”青鸢比划道,“满屋子的稀罕东西,有整玉雕的如意,有绝品的紫砂壶,大到金珠首饰小到盆景扇子。苏姑娘说,定国公亲口说的,这是他的梯己银子,连老夫人都没舍得给,特特给苏姑娘拿来,因听说苏姑娘只有两千两银子的嫁妆,恐嫁过去没脸面,让苏姑娘悄悄带过去当嫁妆充脸面呢。”
春兰啊了一声道:“居然有此事?”
“可不是!”粉黛以为她不信,忙补充道:“苏姑娘还说,定国公亲口答允她,将来一入府就替她讨一个二品诰命,再将管家权从老太太和姑奶奶手里要过来,交给苏姑娘呢。”
清洵叹气道:“定国公是个有情义的,静好有福气了。”
“谁说不是呢。”清浅见春兰眼珠转动,似有所思,笑了笑转到别的话题上去。
晚膳用完,清浅陪着喝了一盏花果茶方告辞。
离开郑府的时候,清浅瞧见奶妈匆匆从少爷院子里头往郑老夫人院子去,嘴里还骂骂喋喋着:“小小年纪,居然学了这一套后宅的阴险法子,真真黑心种子,害得老娘担惊受怕了好几日。”
清浅微微一笑,裹紧了披风道:“回府。”
马车早已备好,六角宫灯在车的四角发出柔和的光,将湛蓝色的绸缎帘子衬得雍容华贵,街道上间或有爆竹的声响,还有两日就是除夕了。
清浅在车轿上头默默回想今日之事,料想苏静好会气得七窍生烟,料想姐姐能好过几日,料想……
谁料想,马车外头再次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熟悉声音:“妇人需贞静娴淑,你一早出去直到如今才回府,嬷嬷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袁彬?
清浅微微一笑,并不掀开帘子,平视前方安然道:“嬷嬷教我,若是为人妇,需要内外操持,为阖府上下撑起天地,需要往来于命妇间,为夫君经营人脉。怎么?我如今还不是府上的人,不过出去了一日,而且是去苏府和郑府做客,你便牢骚满腹?”
袁彬冷笑:“几日不见,还是这么尖牙利齿。”
瑞珠等行礼道:“给袁大人请安。”
“你们在一旁候着,我与你们姑娘说几句话。”袁彬语气中带着不由分说。
瑞珠稍作犹豫后,行礼带着青鸢粉黛等稍稍退后。
袁彬弓身钻进帘子,清浅退了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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