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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将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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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梨端着杯应了一声,她此时并不怎么口渴,于是又将杯放在了桌面上,“铁叔,您在历州待了多长时间啦?”

    “哦,我一直在历州城做皮毛生意,整日里东跑西颠的,反而在家的时间不长。这些年咱们朝廷总是和蛮族交战,哎,我这生意啊,越来越不好做喽。”铁三柱摇了摇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模样。

    “不过,我这里正好缺人手,你要是来叔这里帮忙,那可比总呆在天雄关强多了,守备军毕竟不是长远的出路。”

    白梨低头道:“可是我爹他身体不好,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铁三柱叹了口气道:“也是……”

    沉默了半晌,他又道,“你爹就你这么一个,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过不好,他也不得安生。不如这样,今天呢,咱们先不谈这些,咱们叔侄俩头一次见面,中午就在我这里吃饭,咱们好好地喝上两杯,叙上一叙。”

    铁白梨见这远方叔叔这么热情,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铁三柱起身便出了门,是到街头店去打两个菜买一壶烧酒。

    于是,白梨便站起身,开始仔细地打量起房屋里的布置。看样这里有段时间没人住了,桌面上、床沿上都铺着一层浅浅的灰,这铁三柱倒真的是经常往外跑,今天却是来巧了,正巧能够遇见。

    可能也就是短短半柱香的功夫,铁三柱拎着一只烧鸡、一袋花生米和一壶酒,哼着不知名的戏曲推门进来了。

    白梨自然是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

    铁三柱哈哈笑道:“贤侄,让你久等了。侄你也别嫌弃咱,咱们都是粗人,常年都是在荒山野岭之中晃荡,有时候能吃口热饭就不错了,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他将包着烧鸡的油纸袋铺在桌上,双手用力一撕,烧鸡便被扯成两半。他沾着油腻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又拿起酒壶,将刚才喝剩下来的茶水往远处一洒,便往里倒起酒来。

    白梨道:“铁叔您平时真的蛮辛苦的,婶婶跟着您也要吃苦了,常年一个人在家,操持家务。”

    铁三柱略有些尴尬道:“贤侄笑了,我这不还没有成家呢,你看我成天东奔西跑的,甚至刀口舔血、朝不保夕,大姑娘家谁愿意跟我。”

    白梨轻轻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不了,咱们叔侄俩难得聚在一块,好好喝一杯。”完,铁三柱便一口饮尽。

    白梨也不好推辞,也只得勉强将辛辣的液体吞入口中,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哈哈,这酒确实有些烈了,不过正对我的胃口。”铁三柱笑着将刚倒的酒水又喝了个底朝天。

    白梨连忙摆手道:“叔,我可跟不上您这速度。”

    “好好好,赶紧吃点菜。”铁三柱也不劝酒,当即将半个烧鸡推到了她的面前。

    铁白梨早就饥肠辘辘了,她也不客气,拿起鸡大腿便开始啃了起来,要知道她在天雄关的这段日,为了省钱给老铁治病,经常都是吃的干馍馍或是窝窝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荤腥了,今天这满是油腻的烧鸡,在她眼里却是难得一见的美味。

    铁三柱端着酒杯乐呵呵的看着她,满脸的慈祥。

    可是没过了多久,铁白梨忽然头一垂,整个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右手中还紧紧抓着只啃了一半的烧鸡。

    铁三柱的笑脸渐渐散了开去,继而变得冰冷起来。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尖刀,慢慢移向了她白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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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反戈(一)

    锋利的匕首即便是在阴暗的地方依然闪烁着幽冷的光。

    铁三柱的脸色分外狰狞,他紧握着匕首的右手高高扬起,下一刻便要将这冰冷的刀尖眼前已经昏迷的人儿修长的脖颈之中。

    让他身首分家、血溅当场。

    可就在刀尖离他的身体不到半尺距离之时。原本瘫软在桌上的铁白梨仿佛泥鳅一样忽的就滑到了桌下面,继而像一只灵活的兔从另一边钻了出来。这让铁三柱猝不及防,刚想回身找寻她的踪迹,却突然感到脖后面一疼,随即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铁三柱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丝毫动弹不得。

    铁白梨则端坐在他眼前,右手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你醒了。”

    “你这目无长辈的混蛋东西,快放开我!”铁三柱顿时怒气冲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手里。

    “长辈?”她轻笑道,“你要是我真的长辈,又怎么会动了杀心,我们可是初次见面,我到底哪里惹您不高兴了,您非得将我除掉而后快。”

    “哼,少废话,现如今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铁三柱眯着眼道。

    “不过,我是哪里露出破绽了?”铁三柱忍不住问道,他自诩聪明,整个计划流程娴熟于心,但为何会这么快就被人识破呢,这让他心中很是不服。

    铁白梨站起身,在屋里缓缓转了两圈才道,“从我刚踏入这个巷开始,巷口的老人家斩钉截铁地跟我,没有铁三柱这个人,虽然您后来的解释也算合理,但无论如何在我心中也是有了印记,让我开始心提防起来。”

    “那个老东西,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影,没想到今天突然跑了出来,早知道一刀先将他杀了方能以保万全。”铁三柱不禁恨恨道。

    “这是其一,其二呢,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并没有自报家门,可是你一口却出我是你的侄,显得你有些心急,就好像你知道我要来,在这里等了好久似的。这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妥。”

    “其三,我本想进了这间屋就将我爹的信拿给你,可是你并没有要验证我来历的意思,而且和我不停地闲聊,显得非常自然,这时,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你以前肯定是见过我的,否则,即便是远亲,怎么样也得先跟我索要信件确定我的身份才是。”

    “其四,当你离开屋去街头打菜的时候,我大致将屋里的环境看了一遍,到处都是浮灰,显然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过了。当然你可以用刚回来没两天这种理由来解释。但是我在床上的枕头下面发现了这个。”

    铁白梨捏着一个精致的银簪,在他面前晃了晃,“所以我问你有没有老婆。很可惜,你回答没有。”

    听到此,铁三柱禁不住有些垂头丧气,这间屋自然是临时征用,又如何能做到万无一失。

    “于是我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分。当我听到巷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的时候,我凑到窗口对你的行踪进行观察。”

    “这里的巷很狭窄,加上光线不好,路洼难走,虽然巷里住满了人,但若不是熟悉此地环境的人,很难一下就分辨出自己想要去的人家在哪里,比如你,若是长时间住在这里,即便是出去了好长时间,也不会一下走过自己家门十好几步才反应过来走错了位置吧。”

    “最后,即便我内心疑虑重重,但毕竟是爹介绍而来的,他不可能害我,于是我想对你进行最后的试探。我事先口中含着解毒丹,将酒喝下肚,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如果你对我并无恶意,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将我扶到椅上或是床上躺下,而你却亮出了匕首,结果显而易见,这酒有问题,你绝对是心知肚明的。”

    铁白梨缓缓完,看着铁三柱,问道:“怎么样,了这么多理由够了吗?”

    铁三柱动了动被绑紧的肩膀,冷哼道:“也罢,算老倒霉,认栽。”

    “事到如今,你想把我怎么样?”铁三柱倨傲地看着她,“难不成想把我杀了?”

    白梨虽然年少,毕竟在守备军中服役了好几年,霎时间被激出了火气,一个巴掌就狠狠打了上去,“你给我,我爹是怎么被你蛊惑的?”

    铁三柱皮厚肉糙像个没事人似的,他歪着脑袋轻蔑道:“哦,你是那瘸啊。想查到他的底细骗他,真的很简单,前些年我有好几次到天雄关卖货,骗他我跟他是老家一个庄的,本想套点近乎多赚点钱,想不到那老家伙就真信了,我要不是看他可怜,理他才怪呢。”

    铁白梨哼了一声笑道:“看来天雄关内还有你的内线吧。否则你怎么正好就在这里等我自投罗呢。”

    她抛了抛铁三柱的匕首,看着铁三柱道:“,天雄关里谁是你的卧底?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否则就别怪我无情。”

    铁三柱并没有答话,他低着头,忽然浑身渐渐地抖动起来,伴随着的是无比狂妄的笑声,“铁白梨,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黔驴技穷了?告诉你,你死定了!”

    原本牢牢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竟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断成一截一截得掉落在地上。

    铁白梨眉头一皱,立刻破门而出。

    当她修长的身影伴随着破碎的木门出现在巷里时,她忽然发现,有两个身形修长的黑衣人一前一后将她堵在中间,手持雪亮的长刀向她快速逼近。

    铁白梨顿时提起一口气,左脚蹬地,身如同旱地拔葱一般跃起,同时右脚借势又在墙壁上用力一踩,整个身体就像陀螺一般旋转着朝东北方向直射而去。

    这让原本埋伏在房屋正上方防止其跳墙逃跑的两名黑衣人一愣,他们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个年轻人会拥有如此诡异的身法。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任其逃脱。铁三柱一脚将破碎的门板踢开,高声吼道:“你们这帮家伙,还不快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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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反戈(二)

    铁白梨就像一只轻盈的飞鹿在屋檐上不断地跳动,身法飘逸,灵动迅速,不一会儿便将将身后追赶的黑衣人渐渐甩开。

    就在她以为将要脱离敌人的包围圈之时,忽觉左前方一股劲风袭来,铁白梨猛地憋住一口气,用力刹住脚步,身体迅速向右侧歪倒,刹那间,铁白梨顿觉丹田翻滚,眼前一阵发黑。那道疾风从她的腰间穿过,在她的衣服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洁白的后背肌肤若隐若现。

    铁白梨银牙一咬,强行将紊乱的内力压了下去,回身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长枪戳进了屋檐之中,将两块砖瓦击得粉碎,枪头钉在了木头上,枪杆仍在轻轻地震动,发出嗡嗡的响声。

    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后面四人已经接近她,将她团团包围。

    该死。铁白梨已经顾不得探寻他们的身份,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闪烁着晶莹绿光的宝剑。

    为首的一名白发黑衣人用沙哑的声音道:“放下剑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性命。”

    铁白梨冷哼道:“做梦。”

    话音刚落,一道淡淡的绿色光芒闪过,白梨的剑已经出手。

    如同银蛇出洞一般,迅捷危险的气势顿时将周围之人笼罩,白发黑衣人顿觉一股威压扑面而来,惊出一身冷汗,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疾退而去,躲过一劫,而与他并排站立的另一位,却没有这么好运了,只是因为反应慢了半拍,他右手的大拇指便和手掌分离开来。

    直待长刀“铿锵”一声落地,右手喷出一阵血雾,他这才反应过来,痛苦地蹲下身嚎叫不已。

    铁白梨收回剑势,一言不发地盯着另外三人。

    白发黑衣人咬牙道:“一起上。”

    他的命令是简短有效的,除去已不能再握刀的那人,另两人顿时如同豹一般向铁白梨扑了上去。

    这三人无疑精心练习过合击之术,分别从三个不同的角度但却又是致命之处的方向,挥砍着夺命长刀。铁白梨不退反进,宝剑和当前一把长刀迎面撞上,只听“噌”的一声脆响,长刀干净利落地被宝剑一劈为二。她借势欺身迎上,剑刃立刻划过他的气管,那人像破袋一样被她撞飞在地,从屋檐上滚落到巷里,发出一声闷响。

    而同时间,另两把长刀从她的身后堪堪划过。白梨行此险招可谓艺高人胆大,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要被另两人分尸当场。

    但此时铁白梨毫发无损,而四名黑衣人一死一伤,很明显已经落了下风。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两人竟然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她看了看身旁钉在屋檐上的那柄长枪,便明白了过来,这四人很明显只是炮灰一般的角色,作用只是为了拖住她而已。

    果不其然,铁三柱横抱着胸一脸冷漠地站在巷头,远远地盯着屋顶上的战斗。而一个衣着华丽,像极了贵族公哥一般的年轻人忽然出现在了铁白梨的身前,就连她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屋檐上剩下的三名黑衣人立刻半蹲下来,齐声道:“主人。”

    公哥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去管他们,而是饶有兴趣地看向铁白梨道:“这位公,你手上的剑可不是凡品哦,能否借我一观?”

    虽然此剑已斩杀一人重伤一人,但剑身依旧通体碧玉,毫无血污,就仿佛全新一般。此剑乃是蒙面人师父所赠,铁白梨从就当做至宝,从不轻易外露,此番前往历州,为防不测,才带在身上。

    俗语道财不能外露,一把趁手且锋利的兵器对于江湖人来,可是比钱财重要得多。她没料到这公哥对此剑有兴趣,铁白梨愣了一下,顿时心道不妙。

    公哥背着手,虽然他距离白梨不到十米,却依然妨碍不了他鉴赏流连的目光,“我曾听闻荆州玉泉寺近清溪诸山,山洞往往有乳窟,窟中多玉泉交流,其中有白蝙蝠,大如乌鸦,千岁之后,体碧如玉,皆因饮泉水而长生也。其水边处处有茗草罗生,枝叶碧绿透明,清香扑鼻。所以能还童振枯、扶人寿也。此剑相传乃百余年前玉泉寺所铸,所需之水,皆从乳窟中采来,前后花费十年方才铸成,此剑通体精纯,削铁如泥,可谓千年来难得的神兵利器,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边陲城见到,当真是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品玩一番之后,公哥看向铁白梨的眼神中无疑多了一丝欣赏的味道。

    铁白梨警惕地看向这位突如其来仿佛纨绔一般的人物,她没料到这把宝剑竟然会这么有名,她那神秘的蒙面人师父又怎么会轻易将此剑交于自己呢。

    公哥将长枪从碎砖瓦中干净利落地抽出,横在胸前,笑道:“今天就让我这杆铁翎枪会一会你那落泉剑吧。”

    “十三年前,魔门余孽历如霜用这把剑血洗了整个天龙剑庄,使得朝廷震怒,武林哗然,为了抓捕历如霜,朝廷甚至出动了最精锐的黑旗军,将她团团包围在一座孤峰之上,那一夜,血流成河,月如炼狱,历如霜一人一剑愣是杀穿了几个来回,无一人能近她身,最后历如霜力尽投崖而亡,自此落泉剑便杳无踪迹。想不到,十三年后,这把落泉剑竟然会出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身上。啧啧啧,当真是明珠投暗、宝石蒙尘啊。”

    公哥玩味的看着铁白梨,想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一丝端倪来,只可惜眼前的少年无比镇静,就仿佛他刚才讲的那些都是笑话一般。

    此时已过午时,秋季的阳光和夏日相比虽然少了几分聒噪,但却依然炙热。

    他们几人保持身形,站在高矮不一的屋檐之上,热汗已经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只是短短的半柱香不到的功夫,后背已经被汗浸湿。

    白梨任凭汗水滑落脸颊,她知道,眼前的纨绔公绝对是一个劲敌,此次想要安然脱出,只恐难上加难。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拦住我。”白梨忽然问道。

    公哥摇摇手指,嬉笑道:“这样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没劲。”

    “也罢,多无益,看来咱们只有手脚底下见真章了。”

    “你这脾气还真对我胃口。”公哥挥舞起枪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话音刚落,棱角分明的长枪尖宛如繁星落雨一般,向白梨漫天扑去。

    白梨不得不避其锋芒,骇然朝后急退。只是身后不远处便是临街,退无可退,眼见带着红缨的枪头如影随形的追来,白梨一咬牙,一道碧光闪过,宝剑出鞘,想利用落泉剑的锋利与其硬碰硬。

    可她万万没料到,那枪头仿佛是活的一般,从剑锋处避开的同时,竟沿着剑柄向上刺去。白梨大惊之下,身立刻往下低仰,整个身体迅速成一个弯曲拱形,枪尖堪堪从她肚皮上滑过,不由得让她惊出一身冷汗。

    公哥赞了一声道,“好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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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反戈(三)

    他丝毫不给白梨一丝喘息功夫,紧逼而上,一把长枪舞得通体无缝,柔韧的枪杆仿佛银蛇一般,将蛇信不断送向敌人的咽喉。

    白梨虽处于下风,但她丝毫不惧,不住闪躲的同时,一找到机会,便近身用落泉剑与他的枪杆死磕。

    几下之后,公哥便有些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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